第二十七集秘室内的羊眼圈
我一直睡到半夜,才被一连串的吵杂声所惊。看看身边,阿行他们俩都不在房里。我起身却找不到衣服,连內衣裤都不知被收到那里去了。我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悄悄的把房门打开一条缝,往楼下看去,居然有男男女女十几个人正在客厅,分别在玩朴克牌或是唱卡拉OK。听他们的谈话,他们都是阿行同校学生,而似乎是有个人出了嗖主意,要在台风夜去夜游,但受不了风雨太大,于是全跑到阿行家来。
我连忙掩上门,心想要如何通知阿行拿衣服给我穿上,但就在这时,突然有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接近房间,我慌乱中来不及细想,连忙熄灯钻回被窝,才刚盖上被子,门已被打开。我先闭着眼假装在睡觉,再借着窗外昏暗的灯光,从眼缝瞄见三个男子鬼鬼祟祟的溜了进来。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继续装睡。
那三个男子见到床上有人,不但没有退出房间,反而越走越近,还不停窃窃私语,好像在说:[……阿行…不够意思……]、[……藏一个马子……]说着说着已到了床边,为首那个人轻轻将被子掀开,我一丝不挂的曲线顿时呈现在他们眼前。
我又惊又羞,全身僵硬,心脏差点迸出来。心中还在盘算着要如何应付时,那人粗糙的手掌已经从我的背脊一路摸下来,停在我的屁股上,嘴里还赞叹着说:[好嫩的皮肤。]我浑身起了**皮疙瘩,下意识就要斥骂他们滚出去,但转念一想,这么一来楼下的人岂不全部冲上来?那我**裸的身体就要暴露在十几个人的面前,加上阿行一向口没遮拦,到时全部的人都知道我和学生有暧昧行为,那我真要挖个地洞钻进去了。
這这种情形和阿聪在珊珊家里偷窥我不一样,倒和昨天在公车被侵犯有点相似,就因为旁边有人,我反而因为害怕而不敢声张。在种种考虑之下,我只好强忍下来。
那人见我没有反应,胆子更大,一手揉我的屁股,另外一只手则变本加厉的去摸我的rǔ房,同时对他同伴说:[轻一点,别吵醒她了。]
[他们真的以为我在睡觉吗?]我心中怀疑着,但这却减少了我的尴尬。我只要继续假睡,装做什么都不知道,我想他们也不敢停留太久的,等他们走了,就当做没有事情发生过,楼下的人自然什么也不会知道。而且黑暗中看不到彼此,就算以后碰面也不会尴尬。打定主意后,我便躺着不动,暗暗咬着牙,忍耐他们的手在我身上游移。
没过多久,三个人已各自占据一快“地盘”,为首那人抚摸我的大腿和屁股,第二个人又亲又揉我的双rǔ,第三个人则弯下腰来,猛亲我的嘴唇和耳根子。他們三个人又舔又摸了七、八分钟,丝毫没有要结束的迹象,尽管我刻意压抑着自己,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我只觉得全身暖洋洋的,四肢发软,理智的防线正一点一点的溃散,迷迷糊糊中,我居然张开了小嘴,伸出舌头去亲吻对方,同时手也主动搭上中间那人的肩上,24寸的柳腰更轻轻的摆动起来。
为首那人[嘿嘿!]笑了两声,将我的双腿打开成八字形,摸着我的yīn唇,说:[已经那么湿了,小姐,我们的服务妳还满意吗?]
[……]我默不作声。
[小姐,别装睡了,妳刚刚在门后偷看,我们早看到了。]最上面的那人说。
[你们…你们……嗯……]我羞得无地自容,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梦呓般的应了两句。
[你别吵她了,就让她做场春梦吧。]三个人一搭一唱,一面用言语挑逗我,一面又帮我留一点顏面,搞得我欲罢不能。为首那人伏下头开始舔我的yīn部,使我忍不住哼起來,同时最上面那人也把**巴塞入了我的嘴里。
[唔…唔…啊啊……唔…啊……]我沉重地喘着气,下体的那张嘴粘着我的yīn核又吸又舔,给了我强大的快感,yín水如决堤般涌出,我恨不得要大声**,还好口中还有根**巴在抽送,想叫也叫不出來,否则只怕早就给楼下的人全听到了。
三人见我已经够湿了,似乎也不想浪费时间,最上面那人爬到我两腿间,扶着**巴摸索了一阵,好像套上了保险套,接着便对准我的xiāo穴,一口气插入一半。
[啊……………不…]我惨叫一声,说是惨叫一点也不为过,一股从未尝过的巨大刺激,强烈到让我感觉刺痛,如洪水般啃噬着我yīn道里的每一根神经。奇怪的是我刚刚才含过人的**巴,並不是特別粗大,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我猛然醒悟,他用的绝非保险套。我伸手去摸,果然他的yīnjīng套上了一个胶环,上头布满了肉刺,这……这莫非就是俗称的羊眼圈吗?天啊!他们竟用上了这些东西来插我!以前做男人的时候痛惜珊珊,对这东西提也不提,想不到成了女人,却没人怜惜我了。
我受不了想推开他,却立刻被其他两人一左一右捉住双手,让那人可以毫无阻碍地猛干我的小嫩穴,顿时插得我痛不欲生,哀号遍野,他一边插还一边说:[嗯…真紧…喔……妳刚开始会不习惯…嗯……等一下妳就会爽上天了…嗯…这个穴真棒……]说着说着已插了近三十下。
正如他所说,我居然真的逐渐适应,慢慢尝到了甜头,原先的刺痛感转化成无比的快感,刺激得yín水越流越多。有了大量yín水的润滑,最后一丝丝的痛楚也消失了,那无数个肉刺仿佛像一根根小**巴一样,正一起**我的小嫩穴,我已不再抵抗,反倒紧紧抱着那人,愉悦的享受这前所未有的舒爽。
[啊…啊……好爽…啊……好棒…大**巴…啊……干我…用力…啊……太爽…啊啊……好…好厉害…啊……好厉害的**…**巴…啊…我的天…啊……]我闭着眼,yín荡地哼着,完全陶醉其中,会不会惊动楼下的人已不再重要。
窗外的狂风暴雨丝毫沒有减弱,震天价响的呼啸声令人不寒而慄,而室內却是一幅香艳景象,唯一的声音就是我的**声,间歇夹杂着插穴的[噗滋]声。在黑暗中我俩**裸的躯体缠在一起,我紧紧搂着他,仿佛他是我热恋中的男朋友一般,双腿环着他的臀部,挺腰配合他的抽送。
那人插了十余下,加大力度一举突破中间的位置,yīn道对他来说陡地收窄。[啊……好爽,怎么这么紧?这妮子真的是极品]又插了数十下后,三人合力将我扶起,我张开腿,弯着腰站着,双手各握着一根**巴,轮流替他们**,背后那人正做最后冲刺,激烈地我的xiāo穴。
[啊…啊……妈啊…爽…爽死了…啊……要高…**…啊……泄了…啊…哥哥…大**巴…啊……干…干死…妹妹了…啊……不行…不行…泄…要泄……啊……啊……啊……]
一阵狂插猛干,干得我在肆无忌惮的yín叫声中达到了**。紧接着他也要射了,他猛然将我推倒在床上,**巴對着我的脸,将一大堆jīng液一股脑儿全射到我的俏脸上。
我还没时间将jīng液擦掉,其他两人又一涌而上,抢着要干第二炮,在稍做争执后,两人决定一前一后同时干我下面的两个洞。我根本没有争辩的余地,其中一人迅雷不及掩耳地打开我的大腿,**的**巴直接插入穴中,没头没脑的就猛插数十下,插得我脸上的jīng液散成一片,脸颊、鼻子、头发,都沾上那腥臭的jīng液,部份还流入我的口中。
我不顾羞耻的哀号、yín叫。这时另外一人从梳妆台拿了一罐婴儿油回来,将我摆成昨天阿广插我的后庭相同的姿势后,在**巴和我的屁眼上抹上油,一挺腰,便将半根**巴插进我的肛门……
[啊……好…好大…啊啊……轻…轻点…啊…啊……舒服…啊……大**巴哥哥…啊……不要…不要停…啊……好爽…啊……你…你们…哥哥…好…好会干…啊……太…太爽…啊……啊……]
我yín水橫流,满口yín声秽语,根本忘记了我並不认识他们,连长相都看不清楚,竟然就任他们把我上下三个穴全插遍了。我像个小荡妇一样,享受着两根**巴在我体內横冲直撞,这样过了约十分钟,我又一次**后,全身酸软,已渐渐吃不消。好在这时插我屁眼的那人也要射了,他抓紧我的屁股,连续快插十几下后,口中粗声粗气的[嗯嗯喔喔]了几声,便直接把jīng液射在我的小屁洞里。
他缴械后,我顿感轻松不少,这时底下那人还想变换姿势以延长时间,现在我的经验也不少了,连忙压着他的xiōng膛,屁股一上一下地猛套他的**巴,眼看他就要shè精,我迅速离开他身上,改用双手替他打手枪,才没几下,大量的jīng液便全部喷在他的腹部上。
毕竟这三人技术并不算厉害,比不上阿广和阿行,只是凭着羊眼圈一开始先声朵人而已。
[你們快走吧。]我喘着气要他們离开,心里还希望阿行他们没有察觉。
[小姐妳别急嘛,妳这样就够了吗?]那第一个人又靠了过来,也不管我同不同意,搂着我就是一阵长吻,一只手也跟着去揉我的yīn核。
[嗯…嗯…唔……]我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又被他再次撩起**。他见机不可失,抬起我的右腿,直接站着把他的**巴由下而上狠狠插入。我的天啊!好爽!套着羊眼圈的**巴徐徐插了一阵后,不爭气的yín水又孱孱流下,沿着大腿流到地上。
我紧紧地抱着他,口中乱七八糟的叫着:[好棒…好爽…啊……不要停……啊…要死了…啊……啊啊…啊……]接着他把我的左腿也抬起,让我腾空挂在他身上,他双手扶着我柔嫩的屁股,一边走一边干我的小嫩穴,转眼间竟然走出房间。我这才刚发觉不对劲,[别出去!]就赫然见到一群人,包括阿行和阿广在內约有十个人,早已聚在房门外,正欣赏着我主演的这部活春宫。
我羞惭得无地自容,偏偏那根该死的**巴还不停的在抽送,干得我欲罢不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无可奈何只能悬在空中,嘴里不停的[嗯嗯啊啊]。接着他将我放到地板上,把我双腿撑的开开的,在众目睽睽之下继续插我。
我大声浪吟着,从眼角的余光瞥见四周的观众莫不是目不转睛的在观赏,其中有三个女孩子则是一脸错愕地看得目瞪口呆。逐渐地,我感觉到那些男生分别簇拥着那三个女孩子,已慢慢形成了三群人,即使在**的恍惚状态中,我还是感到了一丝罪恶感。
我很清楚阿行,而他这些狐群狗党自然也是物以类聚,他们的意图十分明显,相信这三个女孩子也不会不知道。我无法看清楚她们的表情,只知道她们並沒有很具体的抗拒,若她们是阿行所说的那种浪妹也就罢了,但如果不是,那显然是被我影响而把持不住,即将陷入这些男生的兽欲中。而我就像是鱼饵,被用来钓这三只小绵羊,那我岂不是助纣为虐!?
沒时间再替她们担心了,正在干我的男生已到了最后关头,正加速抽送。我放声**,使这些男生的最后一点克制力消弥无踪,我才隐约听到那些女孩子发出几声惊叫,一股jīng液已喷得我满脸又稠又粘。
我身体微微的抽搐着,xiōng脯重重的起伏着,闭着眼静静地躺在地板上,等待体內残留的快感消退散后,才拖着疲惫的身体晃进浴室,洗干净脸上身上的各种体液,接着便呆坐在马桶上,竟然有点害怕不敢出去。
第二十八集群魔乱舞
过了一会儿,我深呼吸一口气,决定出去看个究竟。果然不出所料,三个女子已被带到客厅,身旁都围了至少兩个男生,已经将她们剥成半裸。在电视机前一个绑着马尾的女孩子,长得十分娟秀,双手被背后的阿广捉着,xiōng罩和T-shirt被推到颈部,露出一对玲珑白晢的rǔ房,长裙和小内裤都被脱下弃置一旁,两腿间伏着一个男孩子,正津津有味的吸吮她的yīn部。而左右也各有一个男孩子,一边揉着她的rǔ房,一边轮流和她接吻。
另外两个女孩子长相都很清纯(后来我才知道她们是姐妹),上衣已被脱掉,xiōng罩也被解开。短发的姐姐身材最健美,全身只剩一件小短裙,內裤则被撕开挂在大腿上(可能是阿行的杰作),头被沙发上的男生强按着,正被迫趴着替他**,阿行则在她后面,捧着她的屁股,对着她yīn唇和屁眼又亲又舔。
梳着两条辫子的妹妹,则激烈地挣扎着,无奈力量悬殊过大,转眼间被剥得一丝不挂,身旁的三个男生则肆无忌惮地对她上下其手。
我瑟缩在楼梯上,不知如何是好,这三个女孩子或多或少都在抵抗着,显然不是完全自愿,而使她们陷入这种绝境,我必需负部份责任。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三个女孩子似乎都已屈服,连原先反抗最强烈的妹妹都不再挣扎了,三人的下体沾满了yín水,双眼紧闭,嘴中若有若无的呻吟着。
阿广一声令下,这群色鬼将她们身上仅存的一点衣物全部除去,自己也脱的精光,现场顿时出现十三条**裸的**,看得我头晕目眩。
迷迷糊糊中,我也被兩个男孩子一左一右的挟到客厅,加入他们的集体**。我和那马尾女孩排成一排,跪在兩个男生脸上,让他们舔我们的yīn部,眼前则是六根ròu棒,我俩各含着一根**巴,双手还要握着两根**巴打手枪。两姐妹则趴在另一头,分别替两个躺着的男生吹喇叭,最后两个男生则两姐妹的屁股后面,抠弄着她们的xiāo穴。
[唔…唔…啊…唔…唔…啊…唔……]我的欲火再度被挑起,而那三个女孩也一样,无不是香舌轻吐,媚眼如丝,清纯的脸蛋已转变成yín荡饥渴的表情。那妹妹可能经验最浅,居然一下子就达到了**,一个男孩子随即将她带到一旁,把她的腿扒开后,二话不说就将雞巴插入。
[啊…啊……不要…啊……姐姐…救我…啊…啊……]她碎虽不是处女,但似乎未曾经历过如此凶猛的抽送,被一轮猛干,干得她叫苦连天。而干她的男子丝毫不怜香惜玉,反而更加兴奋,将她的腿打得更开,插得更深。
[小妹…忍耐…等一下…啊…啊…就会舒服…啊…啊……唔…唔……]她的姐姐虽然心疼,却也自身难保,被推到妹妹身旁,以狗爬式被两根**巴一前一后插入。
很快地,十男四女展开一团混战,每个女孩都至少要对上两个男生。四个女孩子的yín叫声此起彼落,那妹妹刚刚还在叫苦,此时却叫得比谁都浪,辫子也因激烈的动作而散开。而马尾女孩则站着同时应付四人,阿广扶着她的腰,从后面劈劈啪啪的狂插猛送,而她弯着腰,嘴里含着一根**巴,双手还握着另外两人的**巴。突然那姐姐一声尖叫,原来是被阿行插入了,那嫩穴好像要被阿行粗大的**巴撑破一样,每一下**,都将湿漉漉的红肉翻出后又挤回yīn道,洞口的yín水已经形成白稠粘液,xiāo穴中还不断流出新的yín水。
[啊…啊……要死了…升天了…好会干…啊……爽…爽死…哥哥…啊……大**巴…要泄…受不了……爽死…妹妹…啊…啊啊……想干…一…一輩子…啊啊……不行了…干死妹妹…啊……插…插到底了…要死了……啊……太爽了…啊啊……不行了…饶…饶了…饶了我…啊…啊……不要……停…干我…啊……好舒服…啊……插…插到底了…要死了…爽…啊……爱死…啊……爱死哥哥…哥哥大**巴…不行了…干死妹妹…啊……]
我們四只小白羊趴成一排,充满弹性的屁股翘着高高的,十个男孩子像玩游戏一样,绕着我们围成一圈來轮流干我们。他们随时有六个人在休息,若**巴有软化迹象,则插到我们的小嘴里来保持亢奋,干了几十分钟还沒有一个人shè精。而我们女孩子就惨了,无时无刻都有一根**巴在插,干得我们声嘶力竭,泄了又泄,偌大的客厅充斥着我们的**声和巨大的撞击声。
渐渐的,有人嫌光插yīn道不太过瘾,因此阿行便拿出好几罐婴儿油,rǔ液等润滑用品,将我们四人的屁股浇得滑溜溜的,于是有人便开始插我们的屁眼。我有经验还好,其他三个女孩子未经此道,当场声泪俱下,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爽快。
还好,终于有人shè精了,一个……两个……三个……一股股jīng液洒在我们背上、脸上。最后只剩阿广还在干那姐姐。阿广像是示范教学一样,用尽各种姿势,将那姐姐干得气若游丝。阿广看她不行了,丟下她又找上我,一轮狠插,插得我欲仙欲死,连连求饶。随后他又干遍那妹妹和马尾女孩,才shè精在马尾女孩的嘴里,这场yín乱的**狂宴总算暂告一段落。
事后那妹妹趴在沙发上饮泣,她姐姐在旁安慰她,我也想安慰她几句,没想到却换来她怨恨的眼神和一句[不要脸!]我怏怏然的退到一旁,这时那些男孩子端来泡面和果汁,那妹妹却完全不肯吃。
我低头吃着面,听那马尾女孩告诉我,原来她们三人都是另一间女校的学生,而阿行的同学则是校內摄影社社长,邀她们做模特儿,相处几次都没发生什么事,没想到今天居然……。不过她倒是对那妹妹颇不以为然,反而劝我不要愧疚,虽然说她们有受我影响,但追根究底还不是自己想要,现在舒服过了才来扮清纯,太假仙了!如果她真的坚持立场,这些男孩子也不敢硬来(我暗想:那妳们显然还不清楚阿行的为人)。
谈着谈着,几个男生也凑过来,马尾女孩居然很大方,毫不害羞的和他们聊天,反而是我很不习惯这样赤身**的面对面,总觉得他们的目光断在扫瞄我的**。不过让我稍感欣慰的是,阿行和阿广都没透露我的身份,他们都还以为我也是高中生,还频频称赞我发育得好,令我啼笑皆非。
慢慢的,他们不老实的手又溜上了我俩身上,揉着我们的rǔ房和yīn唇,更凑过来吻我,舌头钻进我的嘴里。我俩半推半就,不由自主地握着他们的**巴,很快的,六个男生全围了上来,又抠又揉又舔的使我俩呼吸越来越重。
凭心而论,我们四个女孩子各有各的优点,论身材自然她们都不如我(后天的嘛),但论容貌就以马尾女孩的瓜子脸最漂亮,可惜身材稍嫌太瘦。姐姐身材相貌都有一定水准,妹妹则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身材也算匀称。这些小色鬼有幸能一次上我们四个美人,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想当然他们绝不会一次就满足。
转头看见那姐姐也被两人压在地上,嘴里已塞入阿行的大**巴。只有那妹妹这次坚持不让人碰,板着脸缩在沙发里。
很快地我又湿了,一个男生马上把我翻成跪爬型,然后迫不及待的插入,动作比较慢的只好揉着我垂下的两个nǎi子,一左一右的要我帮他们吹喇叭。而那马尾女孩则被整个人抱起,两个男生一前一后同時插她下面两穴。那姐姐更辛苦,上下三个洞同时被干,叫得死去活来。
一阵又一阵的狂抽猛送,干得我们一整晚都在[大**巴……][救命……]、[爽死了……]的不停乱叫。
好笑的是那妹妹只忍了大约半小时,就忍不住去摸阿行的**巴,阿行当然不会客气,老鹰抓小**般将她一把攫进怀里,先要她吹喇叭,又戴上他朋友的羊眼圈,故意要整她一番,只见那妹妹被干得呼天呛地,**迭起,差点昏死过去。
眼看那妹妹两眼翻白,已经不行了,阿行转而过来照顾我了。这时围着我的四个男孩均已泄气,让我替他们吹喇叭的两个最快射了,一个射在我脸上,一个射进我嘴里,在后面插我的那个也把jīng液射进我的体内,揉我nǎi子的那个男生则最迟,因为是他自己手yín的。这正好给了阿行的机会,于是我们这对老搭档又干起来了,我仍然是跪爬着,让他在后面老汉推车。
一群人各式各样的姿势换了又换,我们脸上,身上,嘴里都被射满了jīng液。我这时也不想什么,只知道尽情被干、尽情享受,就在这忘乎所以的一刻,大门打开了,刚好我的脸正对大门,看到进来的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我不认识,只依稀看到他脸带冷笑,一副得意的模样,而另一个正是我朝思暮想而又不敢更进一步的程朗!
我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更不知道和他同来的、带着一脸冷笑的男人是谁,我只知道现在的阿朗怒气勃发,神态和在公园因救我而杀退流氓一样的凶狠。只见他披着黑色大衣,如死神一般,一步一步向我们这边逼近……
阿行也稍微害怕,马上从我的yīn道中抽出阳根,我没了支持,褪然趴在一旁。[大哥,你们不是去了谈生意吗?怎么……?]原来另外一个男人就是阿行的哥哥——雷万风!
雷万风脸如寒霜,冷然道:[如果不是临时有事折返,也不知你这小子做出这样的有辱家门的事!]
阿朗走到阿行前面,喝道:[臭小子!你***不想活了!?]
阿行不知厉害,反驳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我家撒野?老子喜欢怎样就怎样!]
阿行只害怕他大哥,至于其他人,他雷家二少又怎会放在眼里?
但这个可不是一般人,阿朗是世业集团的公子。
果然,阿朗从衣袋里掏出一根黑色的小钢炮,这可是真正的钢炮——手枪,对准阿行……
第二十九集他乡遇故人
阿朗目露凶光,右手紧握手枪,指着阿行……
[糟了,看来阿朗是很喜欢我了,不然怎么会如此愤怒?]
忽然又想到阿行危险万分,虽然这小子强奸了我,之后也不断把我当玩物,但不知为什么,我对他并没有多大的憎恨感,如果他死在阿朗的枪下,这绝不是我所愿意看到的。
另一方面,我也绝不愿意看到阿朗为我而担上杀人罪,如果他真的开枪打死阿行,这里众目睽睽,他绝对逃不了,而台湾不比香港,杀人是要填命的!
就在电光火石之际,阿朗犹豫之时,我连忙光着身子跑过去,挡在阿行面前。[朗,别做傻事,杀人要坐牢的!]
阿朗定定的望着我,脸上的表情从愤怒转为一脸伤心和无奈,接着便是几声长笑,笑声中却尽是寂寞和悲凉。
[原来你真的是自愿的,为什么?为什么?……]
他连问几个为什么,却并未盼我回答,一转身,便大踏步走出雷家大门,我望着他的背影,还有他那潇洒的步伐,心想这么一个完美而洒脱的男人又何必爱上一个连性别都不知算啥的人呢?
在场的一众男女,都只是入世未深,没见过世面的中学生,他们或许生理已经成熟,但心理还很幼稚和脆弱,哪里见过这种大场面?全都颓然在地,没人敢吭声。
阿朗一走,雷万风便大喝:[你们还不穿回衣服?!光着身子成何体统!]
众人如梦初醒,纷纷去捡衣服,但衣服散落在地,混在一起,一时之间十四个**裸的身躯乱成一团。只气得雷万风转过身子,坐在沙发上。
我穿回衣服,冒着风雨截了计程车,匆匆地赶回家,回家后狠狠地洗了个澡,我一边洗,一边痛骂自己为什么这样放纵,虽然这段时间內我在性方面获得极度的满足,但心中的罪恶感却与日俱增。我深深感到我和阿行的关系已越来越变态,但偏偏我每次都无法抗拒性的诱惑。籍着这一次的风波,使我终于考虑要辞去这一份畸形的家教工作。
第二天,我却看到报纸,昨天的晚上的丑闻全都抖出来了,幸好我们这些人都没有曝光,但阿行却没那么幸运,因为那条报道是针对雷家的,我稍微有些奇怪,是谁把昨天的事抖出去呢?以阿朗的性格,绝对不会;雷万风呢?正所谓家丑不外传,抖出去对他没什么好处;至于我们十四个当事人,当然不会自曝其丑了。但是事情曝光得这么迅速,肯定昨天晚上的其中一个,当时的我实在猜不出来。
事情既已曝光,我也不敢向阿行的父亲辞职,只是不去罢了。虽然阿行还不时打电话找我,但我总以没时间为理由回绝他,並劝他好好用功,多花点时间在课业上,不要整天和那一票狐群狗党鬼混。可能是说教说多了,渐渐他也不再找我了。
过了一个多星期,就在我已经快淡忘这段荒唐的日子时,某天晚上,居然接到医院的紧急电话,告诉我阿行一身是血被送到医院,昏迷前只说出我的电话号码。震惊之余,我连忙告诉医院他父亲的联络电话,並急速赶往医院。
当我到达时,几乎被眼前景象吓昏,阿行一动也不动躺在手术台上,我从现场警方人员口中得知,阿行和那群死党在酒吧出来的时候,被人伏击,对方共二、三十人,来历不明,将阿行他们杀成五死十重伤,阿行头部被重击,很可能成为植物人。阿广两腿脚筋全被砍断,勉强保住性命但已注定残废。
在其他死伤者中,我赫然发现那一夜其他八个男孩子竟然无一幸免,共三死五伤,其中两人还没脱离危险期。我颓然坐倒在长椅上,脑海一片空白,生命当真是如此脆弱,一星期前还活蹦乱跳、在我的私处里勇猛冲击的孩子,现在居然……!
不几天,就有谣传那些凶手是阿朗派遣的,我不是太相信,因为我始终觉得阿朗不是这样的人。不过除了他,还有谁?他最有嫌疑啊!对此我一定要负上责任,自己过去辜负阿行父亲所托,没有将他导入正途,反而陪他一起堕落,若他真的变成植物人,我这辈子将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再见到阿行时,他已经醒过来了,但依然痴痴呆呆,整个人瘦得不成人形。阿行父亲决定把他送到加拿大,让阿行能在新的环境中康复。
在送阿行上飞机的那一刻,他回头看着我,掙扎的,结结巴巴的向我说了声[对不起],剎那间我眼泪夺眶而出……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我都把自己困在房间内静思己过,这几个月别说**,连自慰也没有,只是努力的读书复习,忘记过去。同时我也想考到国外去,暂时避开这伤心之地,不但伤害了阿行这一件事令我感到伤心,阿朗的心狠手辣也令我感到失望。没错,阿行是强奸了我,但他还未成年,心智还没成熟,罪不至此,何况后来的几次都是我自愿的,本来他还有改过的机会,让阿朗这么一砍,就什么都没了。
………
几个月后,我踏上了机舱大门,我已经考上了斯坦福大学的经济系,这个系可是世界排名第一的啊!我以前从来没想过能有这样的机会,这都要谢谢老爸的决定和院长的技术。其实本来我就颇有读书天份,却因为散漫,整天跟阿聪那帮家伙混,所以总是读不好,连台湾的大学都考不了,只能名落“college”。现在可能已经习惯了女孩子心思,看书时的心特别静,理解和记忆都特别迅速,加上本来英语基础比较好,居然能一举成功,真的出乎意料。
老爸更是高兴得不得了,打电话想约院长出来再次感谢,却找不到人,原来院长已经移民,我有点奇怪院长在这里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移民呢?不过反正我已经替他找到了他弟弟性无能的原因,算是报答了,找不到就找不到呗!
飞机上我一边望着白云,一边想着老爸絮絮叨叨的提醒,不禁既好笑又感动。也是,老爸以前父兼母职,已经够辛苦的了,后来我出事变性,又花了他很多心力,现在我出国读书,虽然是好事,但他的Cāo心绝不下于以前。我暗暗下定决心,好不容易考上了名牌大学,将来一定要有出色,报答老爸。
以前的我为什么不会想这些呢?非得要变了女人才懂这些道理,真奇怪!
我踏上了美利坚的土地,斯坦福大学的校门,这里和以前一切都不一样了,一切都从头开始,我这样对自己说。由于学校的宿舍还暂时没能搬进去,我只好预先在网上找了可以出租的民房。我在伊猫里看到一则广告,广告里写着亚裔女生优先,希望招一个女的学生,理由是一来可以沟通方便,二来女生相对男生来说也干净整洁一些,而地址就在学校附近,于是我便挑了这个,而户主也很快就答应了。
由于我没有汽车,户主便自己架车来学校门口接我。我站在树下等,约十来分钟,一辆福特驶到我的门前,里面的人问:[请问妳是SARINA吗?],同时车门的档风的玻璃缓缓下降。我一见那人,真的是又惊又喜,原来是院长啊!!
他一见到我,也是十分惊奇。[原来SARINA就是晓薇,这可真是太巧了!]我俩都像是在他乡见到了亲人一样。特别我看到院长帮我搬行李,觉得就像我父亲一样,也是,没有他,怎有今天的我?
在路上,我跟他聊了一阵。原来他弟弟自从上次那件事后,和阿朗一直处不来,最终辞职,在其他公司当然也没好果子吃,于是院长便全家移民到美国去。我越听越是不安。
[你倒不用这样,据我所知,那个程朗都没什么,只是阿杰自己有心结,不能跟人家相处,自己辞了职。消息一传出去,其他公司也不想要他。不过这样也好,以阿杰的才能,在美国一样可以发展,何况美国医学技术发达,更有助于我的进一步研究呢]
我听了他这么说,心里好过一点。到了他家后,院长太太也出来接我,十分客气,不过她当然不知道我是院长的病人。幸好院长的弟弟是自己住在外面,不然见面的话可尴尬死了。
院长的家可真大,还有一个约15米长的游泳池,这下子我可乐了。以前的我就是学校游泳队,变性以后这兴趣也没改变。
[看妳身材这么健美就知道妳是游泳好手,以后可以一尽所长了],院长像猜透了我的心思似的。
在生活上院长夫妇处处给予我很多的照顾和方便,有时候我下课回来晚了,他们就叫我和他们一起吃饭,家里要是熬了好汤也肯定会留一大碗给我的,我跟他们相处得很融洽,就像是院长家里的一个成员一样,平时在家的时候我就穿着短衣短裤,替家里多添了一道风景线。
时间过得真快,我刚来的时候是隆冬,一转眼已到炎夏,这年的夏天特别炎热,花园里的九里香都提前绽放了,阵阵醉人的花香从小巧洁白的花蕾向空气中输送。我每天下午下课回来就在满园的花香里倘佯在清澈的碧波中,很多时候院长下班回来还看见我健美的身躯在水里翻腾,波涛汹涌,满目生辉。虽然我的身躯可以说是他做的,但见到的时候还是赞美不已,我笑他是卖花赞花香。有时候他妻子在里面厨房里做饭,外面就我和他在一起游,在交谈和游乐的时候彼此的身体不免有点碰撞,不过我想对于院长就不必避嫌了。
有一次,我的小耳环不知怎么给吸进游泳池的管道里了,那可是老爸在我变性以后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啊,怎么可以丢了呢?情急之下向院长诉苦,院长看我都几乎哭出来的样子,于是使出浑身解数在清澈的池底找了个遍,但是都没有发现到耳环的踪迹。
院长认为一定还留在管道里面的,如果不给进口的小篮子隔住,就大概会给气汞里的小篮子留住的,游泳池的水每天都要经过电汞带动循环过滤几小时的,一个口吸进,一个口喷出,中间经过一个沙隔,把垃圾隔离在沙里,然后再用回洗的功能排掉,希望耳环千万别给吸到沙缸里,那样就很麻烦。
院长检查了进口篮子里没有,然后就到气汞那里把盖子打开,把里面的小塑料篮子抽出来找,当他把树叶杂物一倒出来,太好了,真的在那儿,一个用黄金镶了碎钻石的小巧耳环。
我实在高兴得不得了,当他把耳环放到我手里的时候,高兴得忘形的我抱着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圆润的rǔ房也不经意地压了压他壮实的xiōng膛,慌乱之下,院长的手不知往那放好,就笨笨地在我的丰臀上拍了拍表示不客气。
可能是这么一刺激,不争气的yīnjīng条件反射地硬了起来,在院长那窄小的游泳裤前鼓起了一个帐篷,在清得见底的水中暴露无遗,我见了立时脸上飞起一朵红霞,微笑着匆匆说了声道谢就快快地上去洗澡去了。
从那次起,我游泳时便没有见到院长了,可能是院长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在我起水之后才下水进行他自己的水上锻炼。
又有一天,这天特别热,头顶上白花花的太阳特毒。下午没课,我匆匆地赶回来,满身是汗的我一进门口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洗完了后想穿回衣服,突然想到院长太太到邻城探望朋友去了,院长晚上才回来,整个房子就我一人,天气这么热,何必穿着这粘身的衣服?但这样光着身子总是觉得不雅,于是便穿了条白色的丁字型内裤走出浴室。感觉真好,因为那是一条很细的丁字内裤,能最大限度地裸露我的身体,减少热量的积累,其实西方有很多人都会这样,并不希奇,只是我们东方人还不能接受而已。上面连xiōng罩都不穿了,要知道我的nǎi子的尺寸接近E-CUP,在这样炎热的天气戴xiōng罩简直连气也透不来。
我做好了功课,便下水游泳,这真是享受啊,毕竟大自然的凉快比室内的空调要好得多了。到了傍晚,我上水去洗澡,大门一响,院长回来了,糟糕,怎么比平时早了一点?我的衣服还在房间呢,于是我关了水龙头,拿起浴巾,以五十米的冲刺跑回房间,还好没被院长见到。我匆匆地穿回衣服,才想到内裤还留在更衣室。
第三十集把持不定
我连忙跑回更衣室,却在门隙中见到令人不敢相信的一幕。
院长已经脱下衣服,准备换上游泳裤,抬头却看见铁钩上挂着一条洁白色的小丁字型内裤,我想当时院长也是十分讶异的,他伸手取了下来,还是湿的,应该就猜到是我的,因为他妻子没有这么性感妖艳的丁字裤。院长手里捧着那条丁字裤再细细翻看,中间贴穴的部位稍微有点淡黄色,看得他心里燥热,手上颤抖,一条轻巧细小的丁字型内裤对他来说却重得有如泰山。
院长心虚地四下看看,我连忙走开,一会后我又回到门前偷看。这时院长已确定浴室里就只他一个人,怀着强烈的好奇心的他竟然穿上了我的丁字裤,当窄窄的布条一贴上他的臀缝时,可能是一种奇特的感觉由下而上直冲脑门,他的yáng具挺得更直了,把丁字裤的前面顶出了一个箭头状。
院长用手把后面的细布条轻轻地拉动了几下,一阵阵快感随着布条和guī头的摩擦从yáng具末端传来,感觉要射,他应该是怕把我的裤子弄脏了,就把丁字裤脱了,把印有我的淡黄液体的部位举到鼻子前,闭上眼作深呼吸,我猜他脑子里肯定是出现了我那玲珑浮突的身影。
看样子,院长很陶醉,幻想着我一些东西,应该是和我的身体有关吧。他越来越兴奋,急切地把裤子全捂在嘴和鼻子上拼命吸闻着,一只手不自觉的就握住自己已经膨胀的yáng具在套弄,心在噗噗的跳,脑子在发热,丹田在收缩,刺激感越来越强,院长是在精神里强奸着我呀,敏感的临界点终於到来,他不顾一切地把我的内裤包在大guī头上,任由一股股滚烫的热精突突突地射在洁白的丁字裤上。
消魂之后,院长赶快把丁字裤上的jīng液都冲洗掉,按原状把它重新挂到钩上。在沐浴喷洒下细细品味着我的丁字裤给自己带来的心灵冲击;刚才的一幕,在思想和意识上,他是在偷情。在行动上,在原始的**冲击下,他做出了有点变态的举动。奇怪的是,此刻他在冷水的冲刷下,全身还是依然激动无比,可能因为潜意识里,他强奸了一个女人。
院长洗完澡出来再见到我的时候,一种似乎像犯罪的感觉令他不怎么敢看我,我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等他走开时,我便进去拿回我的内裤。那个晚上我碰到他的时候脸都是红红的,这是因为我最隐蔽的东西给一个男人看见过了,而这个男人和我每天都生活在同一间屋子里。虽然这个男人曾经再造了自己的身体,但毕竟男女有别。当然,我们都没把这事在脸上表现出来,平时还是象往常一样有说有笑,但是就好像心里有一种别人不知道的秘密所带来的异样感觉,象是偷情般的暗自兴奋。
过了一段时间,院长太太发觉怀了孩子,呕吐得厉害,院长经常上班也没时间照顾她,她说要去她父母家住两个星期休养,说是安胎。让院长自己在家过两周自食其力的日子,我问院长他妻子不在会不会不习惯,院长却说:[屋子里少了她一下子变得非常宁静,好久没有一个人享受这么安静的生活了,而我也不是很吵的女孩子。],看来他们夫妇感情并不太好。
我还是像往常一样每天放学回来就游泳,院长太太不在,院长也就没什么心理压力,有时候也不等我起来就下水和我一起游,我们比较多的时候只是轻松地说笑着,有时候也在水里追逐一下,手手脚脚很自然地有互有揩撞的时候。
很显然,自从那次浴室那件事之后,我们好像在某个方面靠近了很多,我们开玩笑地以兄妹互相称呼。虽然院长再造了我,但以年龄来算却最多算是兄妹。
我一直是自己分开做饭吃的,我们的厨房比较大,所以也没觉得不方便。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住了,难免会碰在一起做饭吃。那天院长休息,就跟我提议不如我们晚上一起做饭,省得麻烦,他可以去买点本地海鲜回来做海鲜大餐。我听了很开心,马上就赞成了。
就那样定了之后,下午的时候院长开车载着我去了海边一个很出名的鱼市场买了螃蟹鲜虾还有生鱼片。我们在鱼场里面就好像一对夫妻一样东挑挑,西拣拣,我十分兴奋,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买东西,受到我的感染,院长心里也很高兴,和这样一个单身的妙龄女郎单独在一起,使院长好像又找回了一种失去以久的恋爱感觉,但是毕竟院长是有家室的男人了,他的处境不容许他对我有非分之想,而我也不能再让自己做错事。我知道我这样和他单独出来是不能让他妻子知道的,这些事情有时候是很难解释得清楚的,女人天生都是醋坛子。这个道理我变不变性都是十分清楚的。
晚上院长亲自下厨,姜葱炒蟹,干煎明虾都是他的拿手好戏,我在旁边洗菜闻到那香味都不禁频频扭过头来吞着口水注视着那锅里的佳肴。他看我这副馋相,笑着用筷子夹起一块蟹膏就送到我的嘴边,我开心地嘟起嘴吹了吹热气,然后让他把那香喷喷的黄膏送进了我的口里,我满意地眨着眼在品尝那美味,看见我那有趣的样子,他很想在我脸上亲上一口,可是院长是不敢的。
那顿晚餐很丰富,我们吃得很愉快,那也是我搬进来住这么久我俩第一次单独吃饭,家里没其他人,我们都显得很轻松,美味的海鲜佐以本地产的白葡萄酒,使我尝到了久违的有品味的晚餐。
晚餐之后,我负责洗碗,院长在客厅里泡好了咖啡,也预留了一杯给我。等我洗好碗回来,我们就一边喝咖啡一边看电视聊天。
快到十点的时候,我们看看时间差不多,就互道了晚安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回到房间,小腹突然感到十分痛楚,而皮肤却痒得厉害。于是我便走到院长房间敲门。房内回答了一声:[是你吗?晓薇?],[是我,开开门好吗?]。
房间内灯亮了,翻身起来开了灯,院长披着睡袍打开了门。我靠在门边,一手捂着肚子,皱着眉头无助地看着他,他急忙问我怎么了,我苦着脸说肚子痛,皮肤也痒,他说让他看看,我便把我的睡裙撩高露出一截大腿给他看,只见那洁白的皮肤上隐隐有几道红红的凸痕,院长马上断定我是食物过敏,可能是晚上吃的海鲜惹的祸。院长说他家里,没有什么治疗工具,要马上到医院去。我看看墙上的钟,时针已经指向2点了,院长却没有犹豫,叫我回去穿好衣服,他带我去看急诊。
在夜色中我们匆匆上路,在车上我一直捂着肚子在呻吟,他按按她的手以示安慰,我回过头来看看他表示感谢。好在深夜时分路上很空荡,15分钟之后我们就到了一间有夜诊的医院,他扶着我进去坐下,然后去挂了号,回来等了一会儿就轮到我了。他陪我进了医生的房间,医生对我做了检查之后,确定了是食物过敏,他说要想快好就打针,我说就打针好了,第二天我还要上学,不想因为这个而耽误了学习。
医生在我的屁股上就打了一针,院长本来说出去回避一下,可是我说不用,要他留下来陪我,反正我的身体他都看过了。于是他就又坐在旁边,禁不住从眼角偷看了一下我那露出半边的洁白的屁股,针扎进去的时候,我皱了一下眉头,手也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
折腾了大概两个小时,我们终於出了医院,在回家的路上,我看着正在开车的他说:[真不好意思,让你为我闹了一个晚上。],院长笑着安慰我说:[别客气,妳没事了我就放心了,要不妳老爸要找我算帐我可担待不起呢。],他的玩笑使我的心情也放松了很多。
回到家里他安排我吃过了医生开的药片,然后送我回我自己的房间里休息,我很感激地在门口看着院长说:[谢谢你,],突然我情不自禁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晚安。],[晚安。]他也回了一句,转身向自己的睡房走去,手还一直摸着留有我的唇印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起来,院长去浴室准备刷牙洗脸,刚好看见我也在里面洗脸,身上只穿着白色的睡袍,隐隐可以闻到一种女人刚刚起床的那股体香。我见他准备退出去,马上点点头示意他进来,他也就走进来了。
院长关心地问我起来觉得好点没有,我点点头肯定地表示好了,一双杏眼也满是笑意的暧昧地注视着他,我躲了躲身,腾出个位置让他一起洗,他怔了一下,因为只有他和他妻子才试过这样一起洗脸的。不过院长此时却很乐意和我同处一室,感觉女人早晨发出来的温暖清香的气息。
我们刷好牙,洗好脸,对着镜子各自梳理一番,镜子中是我那红扑仆的粉脸,没有化妆的我更显得清雅脱俗,我们在镜子里对望了一会,有股很奇异的感觉从我的内心升起,我扭过头看着他,他也回头看着我,一刹那间院长竟然冲动地拦腰把我抱住,在我未反应过来时把嘴盖在我的樱唇上,我[嗯]地闷哼一声就任由他的舌头在我的小嘴里胡乱地搅动,应该说,我此刻是被动地接受他的热吻的。
院长的手从我的睡袍中间探进去抚摸在我那嫩滑的肚皮上,就在他准备往上进犯我的rǔ房时,我清醒了,一下子从他的嘴巴挣脱出来,连忙说着:[不行这样、不……],同时我也离开了他的怀抱,扭头匆匆回去我自己的房间去了。
我在门隙看到院长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思绪也有些乱,但是还在回味着我那甜润温湿的樱唇。
过了一会,我换了衣服,拿着挂包匆匆出门上课去了,看得出院长有点不好意思看我。
其实仔细一想也没什么,到了晚上快吃晚饭的时分我回来时神情就自然很多了,和院长打过招呼之后就哼着歌回房间去。院长似乎也把今天早上因为自己的冲动而产生的不安情绪一扫而光,当然是受了我的感染的。
我换了衣服再从房间出来,由于天气热,上身只穿了露肩的蓝背心,下面就是一条碎花的丝质短裤,从后面可以隐隐看见是很窄的丁字型内裤所托出的印痕。
院长正在厨房做吃的,我也想煮点面条吃,他说那就一起吧。两个人就在厨房里各忙各的,随便说些无关重要的话,院长却尽量不想再提起今天上午的事情。但我发现在我身后,院长还是忍不住偷偷注视一下我那光滑的肩膀和那高翘的美臀,还有那盖在臀沟上的丁字型布条。
有一次,他在我后面想去拿我旁边的调味料,刚好我也移动了一下,由于离我的距离很近,他的下腹不经意地碰了我的屁股,软软的但是却有弹性,我的后耳根唰的红了,他故意停留在那一点,下腹还是贴着我的翘臀,我扭了一下,但是没能摆脱他的紧贴,由于我这样的摩擦,他的下体感觉膨胀了起来,他不能再假装了,便趁势从后面环绕着我的腰肢抱着我
[我们不能逃避了,我喜欢妳,我不能骗自己。]
我没怎么挣扎,反而很冷静地回答:[我们不能这样,你有家庭,这样会毁了你。这是你自己说过的,不记得吗?]
[我只是在追求我的快乐,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对于自己的追求,我愿意承担后果。],一边说一边吻在我的粉颈上,我觉得痒,扑哧地笑了起来,开始躲避他的骚扰,他却继续逗弄我,在我的脖子上吻了几遍。我不胜痒痒,一下子转过身来勾住他的脖子狠狠的给了他一吻,然后推开他说:[好了,别闹了,真的。]
我又转过身去继续煮我的面条。院长站在我的身后大胆地把手放在我的翘臀上,抚摸我那充满弹性的屁股,我[哦]地呻吟了一声,舒服得不想再动,由得他继续。他摸到我的屁股沟上,上下来回感觉那丁字布条,并在我耳边小声的说:[我最喜欢女人穿这样的内裤了。],我扭了一下屁股,笑骂了一句讨厌,就又躲开了。
这时候我们的晚餐也做好了,院长放过我没再骚扰我了,两个人各自摆好餐具开始吃饭。院长是十分懂女人心理的人,知道这样的事情不能太鲁莽,太粗鲁的话女人会反感的,当有好机会的时候女人是会自动献身的。
晚上院长太太打电话来问院长一个人过得怎么样,院长说挺好,好长时间没这样清静过了,叫她安心在岳母家养身体,他太太放心地挂了电话。不知怎的,放下电话之后院长有点不安,可能是觉得自己有点卑鄙,没办法,院长医术高明,但始终也是凡人一个,女色当前,他也难逃那道德良心的诅咒。然而,我们的一生中,很难保证不犯这样那样的错误,特别是独处中的男人,被色而诱惑就象恒久定律一样自然得就象黄梅天会下雨一样。这是我没变性前就知道的道理。
但院长太太的电话就象提醒剂一样令院长对我不敢妄动了两天,就这样大家相见如宾。
两个人相安无事的过了两天。又是一个炎热的周日,我一大早就给同学约了出去玩,大概有好几个小时了。我回来的时候,院长正在大厅内喝啤酒解渴。
第三十一集如愿以偿
我穿着一条浅色碎花的吊带超短裙,与这个炎夏尤为合衬,含春粉脸更是晒得通红,一跨进屋就说:[这天真热死了!],这时院长正在吊扇底下喝冰镇啤酒,他对我笑了笑:[过来喝东西吧]
我报以一笑,走过去坐他对面的藤椅上,开了一罐,头一仰变猛喝了几大口,感觉到在细嫩的脖子上慢慢流下的汗珠,一直流进两个起伏着的高耸的rǔ房之间。
我放下啤酒,看到院长呆呆的望着我,便说:[怎么,我哪里不好看了?]
[哦,不,妳哪里都很好看。]院长低着头不好意思的回答。
我大概猜到院长在想什么,也不好意思点破。他拿了一张纸巾递给我,我接过了低头擦汗,不好意思地看着外面的花园,吊扇在头顶无声地转动着,阵阵微风把我的裙摆吹得一晃晃,使我两条丰满而又修长的大腿暴露无遗,隐约能看见大腿上也有丝丝汗珠在闪耀着。
我低头望着自己完美的身材,心想:[没有院长,我现在还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怎么能像现在那样拥有令人骄傲的身材呢?]。这时,窗外飘来九里香的醉人花香,令人心旷神怡,于是,我鼓起勇气,轻轻的说:[上次在浴室里你看见什么了?]
[有什么在我就看见什么啦。],院长绕了个圈回答了我。
[你不怪我那么粗心大意吧?我不应该把脏裤子留在里面的。]
[不啊,我都说了,我很喜欢女人穿那种款式呢。]
我听他这么说,脸上一阵扉红,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自从那晚在厨房遭遇之后,我心里小鹿乱撞,院长虽然已近中年,但也散发出无可抵挡的男人魅力,最重要的是,我的身体是他所做的,对我来说,他有一种无形的亲切感。尤其是我知道他想占有我的身体之后,我心里就时常有一种给他的冲动。
但那只是心里的一种想法,表面上我们还是不能挑破那层面纱,毕竟我们的关系并不是可以很容易发生关系的那种,他是房东,一个已婚的男人,我是房客,一个单身女子。他是院长,一个再做我身体的恩人,我是病人,一个被他用高超技术改造的变性人。
然而,男人所特有的迷恋异性的本能,还有院长似乎已久未尝肉味,使他无时无刻地留意着我。此刻他偷偷地从我的露出半圆的丰xiōng慢慢往下看:碎花裙子紧包着的小蛮腰;裙摆下修长丰满的大腿;生得恰到好处的小腿。转动的微风把裙子吹得更开了,他更是死死地看着那迷人的大腿尽头,希望再看见那日思夜想的洁白的丁字裤,然而我那双丰满的大腿此刻在尽头是合在一起成一条缝隙,院长是看不见那条丁字裤的。
[哎,你没事吧?在想什么呢?]我故意的问着,下意识地打开双腿。
丁字裤稍露,已令平日冷静而又风趣的院长胡言乱语:[没,没什么啊,你很迷人,我有点魂不守舍了。]
给他这么一赞,我的脸唰地红了起来,混乱之中拿起啤酒又猛喝了两口,xiōng口也随着一起一伏,丰满的rǔ房更形凸出。然后我微微地笑了笑,说:[怎么?老婆不在就心痒痒了?]
给我这样一问,他顿时感到无地自容,因为他好像给我发现了他的心里想着的那些下流的幻想,但是同时也更加打破了我和他之间的隔阂,他是惊奇于我这样大胆地问这个敏感的问题。然而既然我已经知道他的心理,他也就不怕挑破这层薄纱了。
院长走了过来,竟在我面前跪下。我被他这一举动弄得有点慌乱。他把我的一双手握在手心里,看着我的眼睛说:[妳真的很迷人,妳让我疯狂了,怎么办?]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头别在一边,以默许的方式告诉他。院长是聪明的,知道我是答应了。他慢慢往上抚摸我的玉臂,我那像丝缎一样的皮肤手感很好,院长轻轻的抚摸,很是爱不释手。我受到这样的抚摸,加上紧张的心理使我开始感到有点呼吸困难。
他两手慢慢把我的短裙往上翻开,终于见到他日思夜那条的窄窄的丁字裤,依然是那么洁白,细细的布条此刻深深地陷入了我的yīn肉里面,他双手把玩着我那优美丰满的臀部,并来回在美丽的大腿上摩挲,阵阵迷人的肉感从他手心传至脑海,我陶醉着,享受着院长抚摸我的屁股。
院长一边摸我的屁股,同时把头深深埋入我的两腿之间,贪婪地嗅着诱人的肉香,还有从yīn部隐隐发出的女人骚味,他伸出舌头疯狂地舔着陷入yīn肉里的丁字裤和两边的嫩滑yīn唇。[啊……啊…………啊…]我呻吟着,忍不住把两条大腿张得开开的来迎接他的洗礼,他轻轻拉动着细布条,让丁字裤更深地陷入我的yīn户,粉红的嫩肉也在随着上下翻动,[呀………嗯啊………哟……]我仰起头闭着眼呻吟得更厉害了,yín水渐渐从美丽的小mī穴里渗出淹没浸湿了小布条。
院长如饥似渴地吸舔着晶莹的蜜汁,怒勃的yáng具已经不安份地从短裤的一只裤管里探出头来,在一起一伏地试图寻找那迷人的秘洞,我发觉了这露出的男人象征,很自然地伸出手轻轻拿住它,熟练地来回把玩,yáng具在我的兰花小手里变得更坚硬了。
这么一来,院长更是激动,他把我平放在长椅上,抖索着褪下我的碎花连衣超短裙,拿下rǔ罩,然后慢慢拉下白色的丁字裤,一条细白的丝液在空中拉长成一条弧线。他伏上去紧紧地吻着我的樱唇,强有力的舌头顶开我的牙齿,拼命吸取甜蜜的津液,彼此的舌头在缠绕,在交战。女人对接吻是十分受用的,此刻,我全身都骚软了。
院长一边和我接吻,一边腾出两手肆意地玩弄我那对迷人的rǔ房,这对硕大的rǔ房也是院长的杰作,现在他要玩,我怎能拒绝?当然我也不想拒绝。院长的双手紧张得颤抖着,却同时也是熟练的,有力的。他只是在抓捏我的rǔ房,rǔ头已经不甘寂寞地激突起来了。院长见了,自然不会错过,灵活有劲的舌头放弃了我的嘴转攻我那两夥樱红的rǔ头。rǔ头是我身体的敏感带,哪受得住这刚柔并济的攻击?下yīn立刻洪水泛滥。
rǔ头被舔,两腿同时在下面不安地扭动,院长感觉到了,便又放弃我的rǔ房,满满地把生着浓密的yīn毛的美丽肉穴含在口里,让大小yīn唇在他的口里任凭舌头撩得上下翻腾,我在他的刺激下不断[啊,啊]地叫着,两只美腿举得高高的成一个V字。
他抚摸着我美丽的大腿,看着那一张一合的美穴,不禁把我翻过来让我跪在长椅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等待已久的粗大yáng具寻找到mī穴口,guī头象犁田一样把湿润的yīn唇翻弄着,我扭过头来喘着气说:[轻轻的,啊,轻轻的进去。]他点点头,也不搭话,两个拇指按着她那两瓣粉嫩的yīn唇慢慢向两旁扳开,我立即[噢]的一声,然后他的腰微微一挺,硕大的红guī头率先闯入紧窄的xiāo穴口。
[啊………………]我在喉头里长长地挤自出声音。
院长再用劲,又进了一截。他扶着我那丰满的屁股,在yín液的伴和下,慢慢将**一段一段地送进我的xiāo穴里,虽然我久经人道,但yīn道还是非常紧窄,yáng具被包裹得紧紧的,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挤逼感。他又慢慢把yáng具拉出,再推进,如此往返,只见yīnjīng都被我的yín水弄湿了,**也开始顺畅,他加快了速度,**撞击的[啪、啪]之声在寂静的屋子里回荡。我被这样的冲击刺激得闭着眼,把头垫在院长的手臂上喘气,雪白的屁股更加高高翘起,贪婪地追逐yáng具所带来的快感。
院长抱着这日思夜想的美臀,把这几天来烦恼的事情抛诸脑后,尽情地看着自己的yáng具在我的小洞里进进出出,粉红色的臀沟两边是肥美雪白的两块臀肉,他一边**,一边拍打在我屁股的嫩肉上,发出[啪!啪!]声响,这种拍打女人臀肉的声音似乎很能刺激院长的性神经。
对于性,院长是老手了,但控制力实在不如年轻人,他不想让shè精太快发生,要好好享受我这人间美食,于是停顿了**,把身靠前压在我的背上,双手往前捞住我那垂着的两个rǔ房,盈握在手,肆意把玩,轻轻的问:[舒服吗?]我闭着眼,点点头[嗯]了一声。他看见我享受,十分高兴。
他挺起身来,又开始慢慢抽送,同时把一跟拇指按在我的屁眼上打圈揉搓,屁眼当然是我强烈的性感带之一,受到这样的刺激不禁[哟……]地呻吟起来,同时屁股不自觉地扭了几扭。
这时,yáng具由于长时间插在yīn道内,每**一次都从我的yīn穴里发出象放屁的[勃,勃]声响,这是yīn道内的气体被压缩所致,只有yīn道紧窄的女性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他的大拇指在我的屁眼陷进了一节,yáng具在叭叭声中开始加快**。他的**开始来临,yīnjīng膨胀得很厉害。而我也被刺激得不断忘情地扭动我的肉臀,yáng具在我的屁股的扭动下刺激感更加强烈,他扶着我的屁股让yáng具加快了速度和深度,每一次挺到收窄的位置都听见我[啊]的大叫一下,yīn肉也随之收缩一下。
院长知道我这小女子给他弄出yín性了,便更加用力**。同时不断向前抚摸把玩我的rǔ房,揉捻我的小rǔ头,我给他这样一弄更加不得了,大声地呻吟,不断把头扭来扭去,头发随风飘起,yīn道更加收缩得厉害,我一把抓过旁边的裙子咬在嘴里,不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两只脚丫也因为高度刺激而微微向后弯起。
看见我已经在**临界点,院长连续狠狠地在我的yīn穴顶插了十来下,直把我插得嗷嗷乱叫,最后让大yáng具紧紧抵住我的xiāo穴口,把一股股浓精尽情舒畅地灌入她那紧窄的mī穴里。
狂风暴雨般的**过后,我无力地趴倒在长椅上,他也压在我的玉背上,shè精了的yáng具还留在我的xiāo穴里面,一点一点地往外滑,他贪婪地紧紧贴着我的肥美屁股,尽量不让yáng具那么快滑出来,同时用舌头轻轻舔着我那满是汗水的玉背,此时咸咸的香汗犹如甘露一样滋润着他的喉咙,我半眯着眼在喘息着享受这**发泄后的余韵,小嘴微张着,呵气如兰。他便把他的中指慢慢伸进我的小嘴里,我马上像婴儿一样显得很贪婪地吸吮起来,温热的感觉包裹着他的手指,小舌头在里面缓缓卷弄着。
头顶上的吊扇还在徐徐转着;茶几上还是那几个空啤酒罐;两个**洁白的男女重叠着俯卧在长椅上;斜阳暖暖地照在这两具**过后归于平静的**上,**上似乎还升腾出阵阵热气,发出金黄色的亮光。
我们就那么懒懒地躺卧着,依依不舍地感受那肌肤接触带来的快感,他的yáng具已经从我的yīn穴里滑落,jīng液从密缝里慢慢流出,我们都不想去理它,就让那粘糊的液体把我们两个人粘在一起吧。
第三十二集奸夫yín妇
我和院长发生了关系之后,在那段我们单独相处的日子里,犹如一对夫妻一样每晚都睡在一起,有时候在我的床上,有时候在他的床上,疯狂作爱之后我们就懒懒地拥抱着一起进入梦乡,完全忘记了一切烦恼。
我迷恋于院长这个中年男人所带给我的**欢乐和温柔体贴,他比起阿行来说是另有一番味道,令我尝到正常的**(说真的,阿行那一套虽然刺激,但实在有点变态)。他也沉迷于我那充满青春气息的美丽**,还有我带给他的失去已久的恋爱感觉。因为从院长口中得知,他们夫妻的**并不和谐和有趣。
我相信有时候院长也会有点内疚的感觉,那是他想起自己的妻子的时候吧,但是在这特定的环境下,人的私欲已经占据了脑海,他要的就是和我这么一个青春女郎那欲仙欲死的感觉,道德和良心就留待以后才面对吧,人生一世,能有几多解脱枷锁、尽情享受**的机会呢?我想院长一定是这么想的。
我们两个人有了肌肤之亲后,在家里的时候很随意的就会做起爱来,不论在客厅里,厨房里,或者浴室里,只要我们彼此挑逗一下,性趣被弄起来了,很自然的就扒光对方的衣服,尽情享受**所带来的欢乐。
那天吃完晚饭,初夏的夜使我们觉得有些闷热,院长提议不如下池游夜泳,我欣然答应,泳池周围很隐蔽,只有我们两个人在清凉的水中荡漾游戏,天上的星星在一闪一闪,好像看着我们在眨眼,月亮之光把两个人儿照的更加洁白。
院长抱着我,吻我的嘴,慢慢地把我的游泳衣拉下来,我也把他的游泳裤退下,两个**就在水中缠绕在一起了。在月光下,我的**是显得尤其洁白,以前的我哪有这么白?应该是注射了雌性激素后的缘故吧。两个丰满rǔ房尤其美丽,圆而翘翘的美臀肉感非常,修长的美腿美得无法形容,他怜爱地把玩着我这青春的尤物。
在他熟练的挑逗下,我动情地在他怀里扭动娇喘,手也不停地上下套弄他的yáng具,还不断往我自己的yīn部拉过去,院长当然知道我需要什么,让我双手扣着他的脖子,两腿环绕在他的腰肢,而我的小mī穴刚好对准他的大guī头,腰一挺,在水中yáng具更容易就进入了我的肉穴里面,水中**的新鲜感觉使我感到很兴奋,屁股也筛动得厉害,寂静的夜空下只有水的哗哗声音和我们隐隐的喘息声。很快院长就感到**来临,狠狠抱着我在水中发射了,我两手扣着他的脖子在“哦,哦”地呻吟,迎接那刺激的感觉到来。
院长把我放下,yáng具也随之拉出,只见点点白色的雪花般的jīng液也漂浮在水中,我们看见了都相视而笑,用手把那些子子孙孙拨开去,然后两个人就光脱脱的上岸跑回了屋里。
我们一同进入浴室里,在淋浴头下为彼此涂抹沐浴液,然后在对方的沟沟洞洞里游走洗刷,他洗我的yīn道,我洗他的**,我们还为对方洗了屁眼,这样感觉很亲切。
洗完澡,我们回到他的睡房,赤条条的就拥抱着在床上互相爱抚,我的**总能把他迷惑得要死,他怎么摸怎么抓都不够瘾,我总是笑嘻嘻地忍受着他的疯狂玩弄,yín水也会随之而出。我的手在轻轻套弄他的阳物,他把我的头按了按,我当然领会了他的意思,退下身去,张开樱桃小嘴,把粗涨的yáng具慢慢含了进去,yáng具在我那温热的嘴里给不断吮咂,越发坚硬。只听见院长说:[亲爱的,转过来。]
我的嘴还含着那条大**巴,身体就转过来和他成69的体位了。我那美得令人惊叹的屁股此刻就展现在他的面前,两瓣雪白的股肉呈两个半圆,丰满而肉感,股肉之间是一条淡红的小沟,小巧的屁眼收得很精致,放射状的菊花蕾是粉红色的,屁眼下一点是我那诱人的小mī穴,此刻已经充满yín水,yīn唇是很美丽的淡红色,yīn毛长得很长很浓密,基本能覆盖yīn唇,还一直延伸至屁眼。
[晓薇,想不到妳这么yín,妳看,yīn毛长那么多,连屁眼都有一点]
[还不是你的手术成功?]
[要不是妳内心yín荡,效果也没那么明显]
院长用两根拇指向两边撑开我那细小的yīn唇,那里已如鲜花般绽开,鲜花中央的小洞口正分泌着滑腻粘稠的aì液,他凑上嘴,伸出舌头,舔弄起那微微突出的yīn媂,我开始[呜,呜]地呻吟起来,口里更加卖力地吮吸他的yáng具。
他捧着我的屁股,舌头不断撩弄,yín水把他的脸都沾湿了,他转而往上用舌尖轻轻点一下那粉红的屁眼,我马上[啊]的一声颤抖起来,他再使劲用舌头来回括那菊花蕾,时而伸进去撩动着,我受到这样的刺激更加疯狂地摆动屁股,好像想摆脱他的舌头,又好像在呼唤更大的刺激一样。
在**的驱使下,我在前面更疯狂地吞吐他的yáng具,发出[渍,渍]的声音。他紧抱着我的屁股,脸就贴在我的屁股沟上,嘴巴拼命吮吸着我那那湿润的yīn阜,而他的下体此刻也渐渐感觉到强烈的刺激,因为我已经把他的yáng具深深地含在喉咙里,舌头不断卷动。
我的深喉技术已大有进步,院长禁不住这样的挑逗,终於任由自己的**象缺堤一样,让浓精滚滚射进我的嘴里,揪心的快感使他把嘴和鼻子使劲埋进我的yīn沟里拱动着,我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音,jīng液当然是照单全收。
当他那完全湿濡的嘴和鼻子慢慢从我的yīn部抽离的时候,感觉到变软的yáng具还存留在我温暖的小嘴里,见到我正在吞咽着他的宝贵的jīng液,一下激动,把两腿夹住我的脸庞,差点令我透不过气来,他的嘴也不失时机地拼命吸吮我yīn唇里的汁液,此刻,那孱孱的yín水对他来说就象清泉一般甘甜。
院长虽然还很兴奋,但我的嘴已经感觉到他的yīnjīng渐渐软下来。他转过身来,略带气喘地说:[真不好意思,晓薇,院长年纪大了,都不能令妳满足]
[没关系,你平时性生活太少了,其实无论男女都会很苦闷的,就趁着这个机会,让我服侍你吧,正好报答你对我的再造之恩。]
[别这么说,对了,晓薇,妳之前是不是已经做很多次了?]
于是我把之前的**征途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院长。
院长听了以后,皱眉的说:[这样不太好呀,我知道妳**很强,又不用担心怀孕,但也不应该这样**,像雷万行那小子的那些是很不正常的,还会影响心理呢。]
听着院长的教训,我的脸刷地红了。[我知道了,我也觉得是。]
[妳看,手术过了才半年多,妳的rǔ头就变了棕色,已不再是刚出院时的粉红。以后妳还要结婚嫁人,别太放纵自己呀。]
[院长,我不是真正的女人,怎么结婚?]
[妳除了不能怀孕,跟别的女人没什么区别,现在很多年轻人对能否生育的观点已经很开放了,我相信妳一定会找到的。]
听到这里,我突然想起阿朗,他这么爱我,如果知道我是变性人,不知道会怎样了。我实在不敢想象。
第三十三集夸张的毕业典礼
快乐的时光总是令人觉得很短暂。很快,两个星期过去,院长太太从娘家搬回来了,我和院长的激情也就犹如被冷水浇过一样嘎然而止,还好,院长太太没有发觉家里有什么不一样,她的老公每天晚上还是死死的睡在她身旁,唯一不同的是**应该好像高涨了些了吧,由于怕动了胎气,她老是不愿意做那事,院长想借助她的肛门解决,来个后庭花,她又怕疼,最后都只能由她用大腿夹着院长的弟弟一射了之。这是院长后来告诉我的。
我和院长在家里好像回复到以前那样相敬如宾,虽然我们心里都有那未完的渴望,可是我们都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女主人也不是吃闲饭的主,女人的第七感觉很容易觉察到另一雌性那种气味的。我自己就更是小心亦亦,唯恐我们的私情被发觉,连游泳池也少去了。
然而,对我不停的思念和肉欲的驱使,身为男性的院长忍不住挺而走险了。有一天,趁我下水那难得的机会,他也下去装着锻炼一下,在池里他匆匆跟我说今晚要去找我,我紧张得拼命摇头,他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笑着决定地看着我。看来院长的主意已定,我只能拿幽怨的眼神狠狠瞪了他一下,就匆匆忙忙上水回屋里去了。
那天晚饭,院长特意斟了一杯十全大补酒给他妻子,跟她说喝了可以补补身子,安胎也有帮助。他妻子竟也听话地喝完一整杯。吃完饭等院长洗好碗,她已经喊着有点头晕,要去睡了,院长正巴不得她这样呢,扶了她进房,便去打了一盘水给她擦过脸洗过脚,就安顿她上床先睡了。
这天我也是吃饭之后早早自己进了睡房去了,院长洗过澡,独自在厅里看了一会儿电视,看看已经10点了,就也回自己的睡房躺在他妻子旁边,这时候他妻子已经睡熟得象个婴儿一样,看来那十全大补酒会使她一觉到天明的了。我在睡房里却辗转反侧,躺了快有一小时还没能睡着,为那即将到来的刺激时刻而兴奋,心也在狂跳不已。
大约到了11点半,有人拧了一下门的把手,门开了,没有反锁。我知道是院长来了,透过窗外微弱的光线,正看见院长快速进入,然后转身把门关好,一到床边马上就压在我身上,我用细如呼吸的声音说道:[色胆包天了,你就不怕?]他说:[我好想妳,忍不住了。]我又低语:[想我什么了?]他回答:[什么都想。]
说完之后热吻就铺天盖地的降临在我们两个人之间。
院长把睡袍拉掉,把内裤也脱了,翻开被单就钻进去,这才发觉我身上只穿着rǔ罩和小内裤,我那温暖如绵的**顷刻间把他重新带回温柔乡里,他忘情地扒掉我的内裤和rǔ罩,疯狂舔吻着我那透着女性香味的rǔ房,小腹,大腿,而我也兴奋地亲吻我可以亲到的地方。
院长把我的两条大腿分开,头就埋就两腿之间,一股熟悉的气味把他顿时刺激得膨胀欲裂,狂热地吸吮那粉红的yīn唇,yín水大量涌出我的yīn道,我们都为久旷的**而颤抖。
我扯着院长的头发不断的说:[上来,上来呀,,,。]。他离开我的yīn部,纵身压上我的身上,坚硬的yáng具已经找到湿润的yīn阜,腰一挺,yīnjīng就穿过紧窄的yīn道全根直入我的mī穴里,[噢,,,],我长长的舒了口气,双腿很自然的紧夹住他的腰部,他知道我是要好好感受一下这久违了的充实感觉,他没动,就让我那么紧夹着,敏感的guī头似乎已经抵着了我的“子宫”。
大概过了5分钟,院长开始蠢动,我也稍微放松了两腿。畅快的感觉使我们两个忘情地紧紧抱着对方,嘴巴疯狂互吻着。在这特定的环境下,我们不敢玩什么花样,他就那样压着我拼命冲刺,两个人都压抑着不作声,然而**也紧张而比平常快地到来了,在喷射的那一刻,我们拼命把对方的嘴巴吸得紧紧的,只是听见闷闷的[唔、唔]声,延绵不绝的快感令我们陶醉,**过去,我的两条腿已经把他的臀部紧紧扣在我的小腹下面了。
一刻激情后,我们抱着再躺了一会,抓紧时间互相爱抚对方的身体,很快院长又膨胀起来,还是按照男上女下的正常体位又做了一次,同样的我们都在刺激的快感中同时到达**,大量的jīng液已经灌满了我的yīn道,两个人的屁股都湿得一塌糊涂的,但是我们却享受这一刻的放任,液体的润滑把两个**交缠带来快感推向更高峰。
院长不敢在我的房间久留,和我依依不舍吻别后,起来穿衣准备离开了,手不经意地抄到一小布料,他看不见是什么,但是大概知道是我的小内裤,于是不露声色地把它抓在手心里,道别了我,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其实这是我为给他一个纪念而留下的。
快乐的日子在我终于要搬到大学里的宿舍的时候结束了,我们都知道这一天终究会到来的,毕竟这段男女之情只是我们**发作时候的不伦之恋。当大家回到现实才发觉,我有我的前途,院长也有自己的家室,我们还没有勇气可以放弃自己的所有而冒然闯入未知的世界,而且我是变性人,对于院长来说,这几次只是发泄一下久违的男女之情罢了,这种感情不可能是长久的;而对我来说,与院长的感情是父女之情多一点,毕竟他于我有再造之恩,所以他还不算是我的真爱。但是,我们不后悔所经历的这段情,因为我们在那特定的时段都需要那么一种异性的慰藉。
我怀着美好的回忆踏进斯坦福大学,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新鲜和美好的,我对自己说,一定要珍惜这一切,决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放纵。就这样,时间一晃就是四年…………
这一天,对我来说可重要了,是我拍毕业照的一天,老爸还特地乘飞机赶来,参与我的毕业典礼。
前一天晚上我老是睡不着觉,好不容易熬到天色微明,我便起床了。一阵梳洗完毕,我便匆匆地穿上衣服出门。在这四年的生活,虽然我已经保守了很多,不敢像以前那样放纵,但还是保持着在家“少布”的习惯,况且在西方国家很正常的嘛。
我下了楼梯,却被一名邮差迎面拦着,只见他手捧一大束红玫瑰,微笑着说:[AreyouSARINASUN?]我回答了他。于是他便把鲜花送到我手里。
我很奇怪,虽然在学校也认识到很多新朋友,但男的就尽量少来往,四年里也有人对我追求,但也被我一一拒绝,那么这花是谁送的呢?难道还有顽固者?正想着,却看到玫瑰丛中有一张贺卡。
我拿着花回到宿舍,翻开贺卡,里面的却是中文字,写着:[晓薇,恭喜妳毕业,祝妳前程似锦!我乘12时班机,妳收到我这张卡时,我应该就要到了。]
我越发觉得奇怪,我到美国留学这事除了老爸和院长,没有人知道,院长就在学校附近,哪用得着乘飞机那么夸张,我老爸更不可能,哪有送玫瑰给女儿的呢?况且这些字也不是他的字迹。
想不出来的东西就不要去想,我把花放好,把贺卡收好,然后锁上门出去了。我乘计程车来到机场,老爸已经在下了飞机等我,四年不见,他又老了,看到头发半百的他半靠着栏杆,我心里不停责怪自己,不论我是男是女,都23岁了,还要老爸为**心。
老爸却十分兴奋,问这问那,虽然这四年都有我们都有通电话,但总比不上当面见到来得传神。我们父女俩折返回到学校。当我穿戴上学士袍和学士帽时,老爸高兴得几乎流下泪来。
就在我们经济系的同学站在学院大门前拍集体照时,忽然头顶上传来一片像发动机那样的声音,我们颇为奇怪,大家不约而同抬头往上看。只见高空中驶来两辆直升飞机,在我们头顶上盘旋片刻,突然一声清脆的响亮,两辆飞机分别垂下两幅长达数十米的布条,里面写着:[祝孙晓薇小姐前程似锦!]我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飞机便洒下一点点红色的东西,越来越多,洒在我们周围。
大家虽然大部分都不懂中文,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但出于好奇心,都跑开去捡或者接那些红色的东西,我当然也不例外,走近一看,原来是纸折的红心,有半个手掌那么大,天空中还是不断落下,估计超过一万个!。
我捡了一个来看,原来红心上面还有字,是写着我的名字!我又捡了几个,全都一样写着:“孙晓薇”。
[看来这人很喜欢妳呀!是什么人呀,怎么没听妳说呢?]老爸一个劲地问,看来很感兴趣。我却摇头说:[不知道。]
就在这时,一批穿着整齐西服的男士分开左右列队,向我们这边走来,很有气势,后面还跟着一批乐队在吹奏。我知道这肯定又是冲着我来的,心里不禁想:[不是吧,究竟是谁呀,这么夸张!]
队列中间一人越众而出,是一名仪态幽雅的男士,手持一大束玫瑰,然而我却不认识这个人啊!
他走到我面前,把花递给我,说:[我们受一位先生委托送给妳]
[是谁叫你们送来的?]
[里面有信,请妳看看吧]
我再三追问,那人都不肯说,然后和那帮乐队离开了,我拆开花丛里的信件,里面只是简单的写着今天晚上在咖啡厅见面,却没有署名。
出于好奇心和老爸的鼓动,我决定赴约。由于对方排场宏大,我也不能失礼,选了一件黑色的吊带束腰连衣裙。在油脂较多的食物长达四年的养育下,我的xiōng比以前更大,xiōng围达到35寸,罩杯是E-CUP,在连衣裙的束缚下再戴xiōng罩就显得累赘,于是仅贴上rǔ贴,连衣裙总使我的下身感到空如无物,一不做二不休,我里面索性穿丁字型内裤,使得更加清爽凉快,由于连衣群半透明,内裤我也选黑色的,以免尴尬。
我依照信上所写的时间到了咖啡厅,在信上所说的台号坐下,对方却还没到。然而我一坐下,周围的乐队一齐奏乐,整个咖啡厅像是为我而设,我这才注意到,这间咖啡厅除了我,根本没其他客人。
第三十四集 激烈的前戏
乐队奏着浪漫的乐曲,令我陶醉其间,自从变性了以后,音乐细胞也似乎多了点,换了以前的我,顶多能在卡拉OK上一展所长,要我欣赏这么高境界的音乐,也只有现在的我才能做到。
我只顾欣赏,却没注意到其中一个拉小提琴的正向我这边走近。等到他走到我面前,我抬头看他,这才认出他来,原来是阿朗!!
我这才明白,其实我也应该猜到,有本事搞那么大的排场,我认识的人除了世业集团的二公子还会有谁!
四年不见,阿朗更显英气逼人,肌肉更为结实,宽广的肩膀使得他穿起那套笔直的西装更显型男风度。
虽然他这个模样使我春心荡漾,但他指使手下伏击阿行他们这一卑鄙行为令我十分恼火,招呼也不打,转头要走。
阿朗连忙放下小提琴,拦住我,说:[四年不见,怎么一见面就走?]
[你连杀人的事也干得出,就已经不再是我的朋友,我们也再没见面的必要!]想起阿行那痴呆的眼神,我更不愿跟阿朗多说半句。
[妳为什么对雷万行这样好?那小子比妳小好几岁,妳没可能喜欢他,何必因为他而破坏我俩?妳来这里读书,是想避开我,都四年了,妳还不能忘了那件事吗?]
[不能!绝对不能!你是杀人凶手!]
[本来我程朗做事对得起良心,才不屑解释,不过为了妳,我愿意破例,我可以告诉妳,找人伏击雷万行的,不是我!]
[那是谁?]我追问。
[他大哥——雷万风!]
[荒谬!你都会说那是他哥,怎么会找人杀自己弟弟?]这话我是冲口而出,其实话出了口,我已经隐约觉得不对劲,阿朗说的未必会假,而且从情感上我确实希望阿朗不是凶手。
[妳想,那天我的确想杀雷万行,但幸亏你在旁劝解,我不是怕偿命,而是妳不愿的事情,我决不会做,我又怎会多此一举呢?反而他大哥是最可疑,那天的事次日就泄露出去,只有他大哥是最有可能这样做的,因为这样一来,雷万行有什么不测,媒体一定会怀疑是我干的!而结果果然是这样,雷万行遇袭的第二天,世业集团和世业科技的股价都下跌,雷万风那家伙大捞一把,弄得我们损失不少,而且他还趁势成了世业科技的股东,左右我的决策,我也是事后才猜出原来一切都是他的yīn谋!]
阿朗的解释合情合理,而且也和我觉得的[不对劲]雷同。[这人原来这么歹毒,他害了他弟弟,顺势使自己继承他爸爸的全部家产,这是一举两得呀!]
[说得对!妳真聪明,懂得举一反三,我也是这么想,那家伙恁地可恶!晓薇,既然事情都已经真相大白,妳可以原谅我吗?]
[阿朗,那天你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我还怎么好意思跟你在一起呢?]
[哈!妳大可不必内疚,妳以为我程朗是什么样的人,会像那些庸人对那事儿斤斤计较吗?我只知道现在最爱的是妳,以后最爱的也是妳,至于以前嘛,我不记得了哦!]
听了这样的表白,再硬的心也软下来了,虽然我们没有将来,但现在无论如何也得还他的心愿,想着想着,我靠在他那广阔的xiōng膛。
他轻舒双臂抱着我,强壮的嘴唇重重的印在我的小嘴上,我被他吻得心里小鹿乱撞,轻声说道:[这里人多,不好意思的]。阿朗却笑了笑,一挥手,乐队和侍者均退了出去,诺大一个咖啡厅就只剩下我们两人。
我也早打算今天晚上给他,只是碍于女性的那点所谓的矜持,只能任其所为,其实又有什么好矜持的呢?我的丑态给他看了足足三次,一次是在公车上,另一次在公园里,最后一次在雷家,真的是一不离二、二不离三,不过阿朗却没有嫌弃我,如果我是真正的女人,我一定要嫁给他,和他永远在一起!
可惜我不是,我只能跟他一夜情。
他拨下我的肩带,在我的两个香肩上拼命的吻。[噢……]我仰起头轻轻地低吟着。他又吻我的脖子,使我的本来就颤动着声线更为抖震,比得上音乐家的震音。
阿朗解开我束腰的带,双手向下,连衣裙轻向下卸,露出白晰的娇躯,惟有三点是黑色的。
我xiōng前伟大,35E的大波足以令人头晕目眩,而两个奶头上的rǔ贴却显得不伦不类,颇为煞风景,而下面的黑色丁字型内裤虽能达到神秘性感的效果,但由于我的yīn毛十分浓密,黑糊糊的一大片,小小一条丁字裤哪能遮得住?我羞得脸贴着阿朗的xiōng部,一只手护着两个大nǎi子,一只手捂着下面的yīn毛。下面还好,上面两个大rǔ房哪里是一只小手就能遮盖得住?
阿朗看着我尴尬的样子,笑了,却笑得很纯、很真。他是笑我很傻,笑我也被俗世的眼光束缚,笑我也像凡夫俗子那样执着。这时候的阿朗跟和流氓缠斗、举枪杀阿行时候的他真是判若两人。
阿朗轻轻地拿开我的手,揭下我的rǔ贴,两个棕色的rǔ头傲然挺立在我的rǔ房上。美中不足的是rǔ头已呈棕色,这是我放纵的报应、不贞的表现。阿朗却毫不嫌弃,一口把我左边的rǔ头含在嘴里,两只手指却捏住我的另一个rǔ头。
[啊…………]双重刺激下,我全身犹如电击,忍不住了,我感觉到下yīn开始湿了,象征着yín秽的女人特有的体液——yín水,从我的yīn道上分泌出来,从yīn道口渗出,湿润着整个yīn唇,使我的内裤上印有一个yīn唇的样子。
阿朗暂时未理会我下面的变化,只是在我两个大奶埋头苦干,一只手不够,两只手在我的xiōng前抓捏搓按,而没有了他手臂的承托,全身乏力的我躺在沙发上,任其所为。
两个rǔ房哪能经受得起他的折腾?渐渐起了反应,使我感到xiōng前涨闷的感觉,而两个rǔ头更是充血激突。他缀着我的rǔ头,我激动用力抱着他的头,嘤嘤地叫了起来。
他腾出一只手,突然隔着内裤按在我的yīn户上,我这才觉得舒服无比,他却用一只手指插入我的yīn道。[啊…………]我张口就叫,他却趁机张嘴含住我的舌头,好一个狡猾敏捷的家伙。
他的嘴比较大,而我的嘴比较小,他整个嘴巴伸进我的嘴里含住我舌头,使我把嘴撑得很大,唾液不断溢出,滋润着我俩的舌头。
我俩的舌头在互相的嘴里翻滚缠绕,发出[滋滋]的声音,他又用舌头使劲舔我的牙齿,就这样我们吻了好几分钟,加上他双手玩我的rǔ房和下yīn,弄得我喘气喘个不停。
[嘿……呼……你好会玩……嗯……一定玩过很多女人……]
[不多,之前我拍拖四次,却没有真正做,主要的经验还是看A片学来的。]
[哟,那你不就是处男?但我却不是处女……]
[算是吧,不过我倒不在意这些,对我来说,妳永远都是冰清玉洁的!]
我笑了笑,[刚才我的口水流得你满嘴都是,现在不断喘气,你靠得那么近,不怕……]
[妳的口水很甜,我都吞下去了,妳吐出的气很香,真的是吐气如兰!]
我听他这么说,一时激动,便不知羞耻的搂住他吻他,而他也抱紧我吻我。于是我们又激烈拥吻起来,你吞着我吐的口水,我吸着你呼的气味……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那结实而硬朗的手再次降临到我那不能生殖的“生殖器”上。手拉开我的內裤,手指插入我的yīn道里,**高涨的他很是用力,两根手指在我的yīn道内来回**。[妳的逼很美,以后为我生的孩子一定也是男的俊女的美]我听了这句话,心头就像被狠狠的刺了一下,一直以来的抑郁终于压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这下子吓得阿朗连忙把手指抽出来,他是以为把我插得痛了。
[怎么了,很痛是吧,都是我不好!]他的手在我的yīn户周围轻轻的扫拭,又伸出舌头,舔我的yīn唇,总之想尽一切办法使我的痛感减少。
这时我多么想把真相告诉他,但我还是忍住了,我是决定要告诉他,令他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但是要在今天晚上以后,因为我实在舍不得阿朗,我要被他好好的干一次,做他第一个“女人”。
[不,我是爽,不是痛,你尽管用力,这样我才更爽。]
阿朗信以为真,于是手指**得更是用力。这么一弄,我再也支持不住,坐倒在沙发上……
这时,我的內裤已经脱了,挂在我的小腿上,而我就像妓女一样把双腿打得开开的,让阿朗手口并用玩弄着我的yīn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