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个时候,四个女人也都是累得不行了,我还精力不错。瑞斯提议,说先把筏子给稳住,休息一下,喝点椰汁,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
我点点头,说好吧,你们都好好休息一下,我来稳住筏子。那种时候,环流对我们的筏子还有吸引力,不得不用划水来对抗。
四个女人到筏子中部去,瑞斯谢尔丽和欧耶在一起,辛德瑞独自在一边,各自吃着喝着。我则到了筏子的头部,那里被打造成了削尖形,我就趴在那里,用自制的木桨向着西帕拉的方向划着,保持着筏子不被环流吸回去就行了。
天空依旧黑暗,火山灰纷纷扬扬,落得我背上都有沉重感。若从后面看,我就是一个趴着划水的黑人,身上的汗水不时流下来,在身上的黑色火山灰上冲刷出一道道细细的沟渠。
我划着划着,瑞斯还过来了,拿着个椰子,上面插着一支我们从岛上带来的空筒硬草,给我当吸管,让我吸一吸。
我冲她点点头,咬着吸,她就在旁边给我喂着。我一口气喝掉了椰果中的水份,道了声谢谢。
她坐在我的旁边,摇摇头,说:艾斯先生,谢谢你为我们所做的一切。
我说:没什么。因为有了特工的劫机事件,我们都是受害者,应该尽力团结在一起,寻求生路。
她仰望着黑暗的天空,白晰的脸上早被火山灰给落黑了,无奈道:只怕生路也很渺茫的。
我道:未必。只要你的内心不曾放弃,希望总是会有的。
她笑着点了点头,虽然脸上黑黑的,但笑容依旧还是很温柔迷人,让你无法相信她也是一个身手很强悍的女人,而且来自于黑首党。
她道:艾斯先生,关于你的情况,能介绍一下吗?我想信,你一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而且并不是像你的名字一样,是冰一样的男人。
我摇摇头,说:你就当我是一块冰吧!我们不需要相互了解太多。
她看着我,说:历经了这样的磨难,我们已经是朋友了,难道不是吗?
我笑笑,道:朋友就是用来坑的,兄弟就是用来背叛的,你听说过这样的话吗?
她居然莞然一笑,道:艾斯先生,你其实很有趣。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中国人,虽然身材不高大威猛,但有着一副强健的体魄和一身好本事。你容貌普通,须发皆白,充满了沧桑感,一定有很多的故事和过去。如果你愿意说一说,以解除我们这样经历中的无聊与无奈,我很愿意做一个听众。
我划着水,淡淡笑,说:瑞斯小姐,过去就是过去,提起它们,没有太多的意义,因为它们已经发生,又已经过去。我们唯一要做的,是面对现实和明天。现在的现实就是,我手臂有些酸胀,需要一个人来替换一下我。
她笑了笑,说:好吧,你过来,我来。
谢谢。我点点头,站了起来。
她接过木桨,趴了过去,背影曼妙,然后就在那里划着水。
我则回到了筏子的尾部,坐在那里,揉了揉我有点发酸的臂膀,然后拿出我的食物来,嚼着。
就那样,当我恢复好了之后,那边谢尔丽欧耶辛德瑞也恢复得不错了,我们开始了返回西帕拉岛的航程。
我一个人在前面的筏尖处,趴着,拼命划水。身后,四个女人,两人一组,在筏子两边上划着。
到最后,我们都累得力竭了的时候,更痛苦的情况来临。妈的,想想那时候,应该是天快黑了,涨潮了。
汹涌的潮水,高达七八米的浪头,打得我们筏子随时都被水体吞没。四个女人都不禁惊叫连连,很无助。
还好的是,潮水是将我们往西帕拉岛的方向送去的,这倒是让我们不用划水了,只要稳定自己和筏子就行。
筏子本来就大,稳定性不必提。只是我们身上的食物椰果,还是被潮水给洗白了,一样都不剩下了。
不仅是水和食物要落水,就连人也有落水的可能。情急之下,我只得大叫四个女人过来,围在我身边,搂住我,我双脚卡进筏子的缝隙里,坐在筏子上,双臂也搂住她们,这样,我们五人就像是被固定在筏子上一样,管它浪潮怎么打,都不会分离。
当然,我要付出更大的努力,那就是双臂紧紧搂住她们的脖子,她们则紧紧搂住我的腰。当浪潮卷着筏子腾空之时,我们出水的时候,就一起疯狂的呼吸;当我们从潮头落下来时,只能闭眼屏息。这就是涨潮时分的情形,我们就这样坚持着,熬着,一直努力下去。
妈的,那个时候,你真的没有任何的邪念,只有生存的**。疯狂的太平洋,凶猛的大自然,人类在那时候太渺小
到了半夜的时候,终于潮水渐渐平息。我们五个人再也分不开了,因为我两只手臂在海水里泡得发胀,而骨骼关节已经麻木僵化,无法打开,还搂着四个女人的脖子腰,感受着她们的凶在我身前身侧压成了饼,无法还原。
四个女人也痛苦,因为情况跟我一样,只能保持着还搂我脖子腰的架势。
大海平静了,我们被潮水已经推到了西帕拉岛的边缘,几乎就是我们出海的地方。在那里,火山岩浆还在漫流。那边的喷发点上,已经形成了高近八百米的火山岩浆山峰,周围是巨大的圆锥形岛面,奔腾的火红岩浆,还在圆锥面上倾泄如潮,滚滚入海。
岸边,因为岩浆的注入,海水真的像温泉一样,泡着很舒服。我们五个人就在筏子上,牢牢抱成团的姿态,精皮力竭,大海的波涛温柔了许多,推动着筏子,让我们在一大片的温泉里荡漾着。
那种情况下,我真的无法控制某种情绪,实在是太暧昧的。大驴子疯狂的高昂着头,正好顶在我怀里的辛德瑞的凶下。
我能感觉到,辛德瑞的呼吸都有些不正常了。呼出的气有些灼热,扑着我的胸膛。
不止是她,就连旁边的欧耶,也是有些不自然。因为她在左侧搂着我的腰,左边的胳膊肘居然压在我的驴上。
驴子又不听话,热血沸腾,抬头一摇一晃的,自然让辛德瑞和欧耶太难受了。
当然,我很好受,海水的温度把我下半泡得不错,很多的麻木感都消失了。
全身血液循环加快,让我双臂很快自如了,我一松双臂,长长的出了口气。然而,我郁闷了,四个女人的恢复还是没有我快,她们还得抱着我。那状态,让她们尴尬得不行。
我还只能坐在那里,左手不自觉就下滑了,摸到了欧耶的后墩子上,右手呢,到了瑞斯的腰上。
呵呵,那手感,不错!
欧耶羞愤得脸都发热,艰难的扭头一看我,眼里充满了怒火似的。
我却很自然,望西帕拉岛去了。但我的左手没放过她,后墩子向下,气得她够呛,但也没发出声来骂我什么的。
这贱人,老是冷着脸,对老子也不客气,傲气一直不消失。现在,老子就收拾她一小下而已。要是到了岛上,能找到新的栖息地,她就完蛋了。
就那样在海水里泡了大半个小时,我特么大驴子就一直叫做大驴子。四个女人解脱之后,都有些情不自禁的瞟我,那种惊讶是不言而喻的。
我倒不觉得尴尬,站起身来,驴头高昂,似乎冲破我的最后一点遮布,感叹道:去你妈的西帕拉,我们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