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就是主心力量,大家都没有意见,一个个都憋着一股子劲儿,就等着到时候看情况行动了。
我们就潜伏在原地,一直注视着常家大宅,等着接下来的坝坝宴。
就是那天晚上,我专门用高倍望远镜锁定了常远亭、可心姐和楼梦鸽,看看那一晚到底会发生些什么。因为看楼梦鸽那风情,我觉得必定会发生什么事,我就是想看看常远亭到底能无耻到什么程度。
结果……
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常远亭的保安力量全部撤了,分入三栋大别墅里去休息了。
常远亭搂着可心姐的腰,往我们左方的那栋别墅里去了。可心姐什么也不说,神情有些冷然。而楼梦鸽呢,则一个人回中间的别墅去住。
常远亭陪可心姐进了别墅后,不到半个小时,便出来了,直接去楼梦鸽的别墅里。
就在三楼的大客厅里,那里窗户开着,我们这边位置高,高倍望远镜下怎么都能看见。那边的夏夜江风应该吹得好凉爽。楼梦鸽和常远亭在客厅沙发上搂做一团,亲昵无比,没多大一会儿,两个人就那什么了。
常远亭依旧有些艺术性的,舌行天下。楼梦鸽也用同等的方式对待他。
让我感觉好笑的是,常远亭依旧是那个起不来的样子。结果,他拿了一只假天赋异禀,上面有带子,带子捆在他腰上,然后就和楼梦鸽那样交流。
唉……我的常将军啊,真的不行假的来。看他的口型,居然在呼吸着“可心”,确实,楼梦鸽的整容也是很像可心姐的,这个你们还记得吗?
楼梦鸽呢,还是很陶醉的。这就是她和他的生活,实在太没什么节操了。
我也注意到了,那边的别墅里,可心姐在三楼的客厅窗户边站着,一个人看着夜空,眼里隐有泪水,让我心疼。
我想给她信息,可已没有她的号码了。好在常远亭和楼梦鸽交流的时候,她还是转身回房睡去了。
那两天,不断有食材什么的从山外运进来,公路上都显得有些繁忙。
到了第三天上午,我们期待中的情况出现了。来了很多车,全是高中档,还有豪华大巴。自然来了很多人,把我也给惊着了。
除了衣着不错的普通人外,还有军人,不少的军人。那一个个身着军装的样子,从小校到少将都有,实在是搞不懂这是要干什么。大宅的外面,左右二排持枪岗哨,各有十名军人,威风凛凛的。
常远亭呢,穿着笔挺的军装,带着可心姐在门口迎着客人,但实际上要搞的坝坝宴是什么主题,我们根本也没闹懂。不过,在大宅里摆有扩音大喇叭,我想到时候一定会懂的。
随着客人们的到来,大宅外面的公路上,都停满了车,头尾相连,快停到岷江的老石桥上了,真是车阵挺长。院内上百张桌子,渐渐都坐下了不少的人。
就在来临的宾客之中,我猛然看到了周海鸥的身影。他依旧是个少将,没带自己的老婆来,但身边跟着的两个女性,把我给惊了一跳。
其中个,赫然就是几年不见的周晓蓉。我的天啊,真的是晓蓉,我在望远镜里看得清清楚楚。她个头不算高,约是一米六七左右的样子,穿着军绿上衣,下套军绿短裙,裙摆及膝盖,短筒军靴,身材是那么完美动人;头发是那种青春活力的小短碎,整个人更显得精神。
在我的望远镜里,她的小脸依旧白腻,五官精致,但更多了一种冷峻的气性。这一年她十九岁了,颇有英姿,迷人不已,让我心头突然乱跳,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我没想到在这样的场合里,竟然可以见到周晓蓉,哪怕是远远的。她见到常远亭和可心姐的时候,还有浅浅的微笑,迷人的小小酒容,笑容依旧那么让我心醉。
只是我知道,看她的打扮,也许都在部队了,或者就应该是那种军事院校里上学了吧?她长大了,不再是当初那么纯纯的丫头了吧?她说过,让我等她长大,等那一串迷人的桂花蕾盛开。
可如今,我在那时候竟有一种沧桑感。仿佛我们的分别已经太久了,有种物事人非的感觉。我成了什么样的男人,我自己清楚,不再贫穷了,实力强大了,但是,却又身陷红颜玉海,处于人生一个看不见的漩涡之中了。而周晓蓉,她已经进入另一片天地了。我有时候会想她,生命里第一个拿我当朋友的女同学,一个纯纯的女生。不知道她会不会偶尔会想起我?
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女人跟在周海鸥的身边,这女人个头不是很高,白晰的皮肤,五官精美,与周晓蓉颇有相似之处,至少是八分像了。她中等身材,打扮华贵,几乎是素颜,看上去也就三十左右的样子,很显得年轻。
一看那个女人,我猛的想起了周晓蓉的母亲来。记得当时周海鸥告诉过我,周晓蓉的妈妈名叫谷珂,周晓蓉长得也特别像她,她16岁就生了周晓蓉。算起来,谷珂在2010年应该是35岁吧,保养得真好,一身浅蓝紧身裙,保养得真好。
这个女人,我真的怀疑她是周晓蓉的母亲。能回到母亲身边,这自然是一种幸福的事。可不知道谷珂有没有想起我第一师傅周海川啊?
唉,提起师傅,我不知道他在九泉之下会如何感想?当初的他,因为和谷珂有情,然后被迫退役呢!
不过,在我望远镜里,周海鸥好像……和谷珂的感情也不一般啊,莫不是他离了婚,然后娶了他嫂子?于是,他成了侄女的继父?不过,他的那个前妻可不怎么样呢,我对她的印象也不好,要真离了呢,也还不错。
有这种感觉之后,我越看越觉得他们三个人就是一家。而常远亭看到周海鸥这一家到来,还是有点惊讶,但还是挤出了笑容来。估计常远亭的整容有点失败,反正笑容比较僵硬的感觉,对谁都那样,但对于周海鸥,他的惊讶更明显。
但是,周晓蓉和可心姐的关系要好一点,两个人还在那里聊了一会儿。然后,周晓蓉才回周海鸥和谷珂的身边。周海鸥一到,真的还是引起不少军人的注目,很多校官都纷纷起身打招呼,一招呼就连他和谷珂、周晓蓉一起。这更给我一种感觉,他们三个是新的一家人了。
就连我旁边拿着望远镜也在看的刘宇奇等人也在说,周少将和周晓蓉以及那美妇应该是一家人。这些家伙呢,也看过我和周海鸥、周晓蓉合影的,也知道谷珂的存在。
我点点头,放下望远镜,说:“兄弟们,周晓蓉和她妈妈、二叔都来了,恐怕今天的计划要改变了。你们看,那么多的保安力量、大宅外面的军人把岗,夺可心姐可能不行了。”
阿丹说:“那怎么搞?我们这些天是白干的么?”
刘宇奇说:“丹哥,你敢去劫人么?”
阿丹一吐舌头,尴尬一笑,说哪能呢,那些枪不扫死咱才怪。
我淡淡一笑,说:“你们在这里给我听一下,一会儿坝坝宴开始之后,总会有内容和主题的。我去那边取车。”
“我靠!”阿丹惊了一跳,马上低声说:“冬哥,你要搞什么?参加坝坝宴吗?”
我点点头,说:“我很想去,也必须去。你们就在原地待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就是灭顶之灾。”
我淡笑道:“未必。这种场合,来的都是客,明面上不会动手的。但只有明面不动手,要下暗招的话,我未必又逃不出来。”
说完,我起身往来路摸去。身后,阿丹有些感叹,说:“冬哥真是艺高人胆大,哪里都不怕呀!太疯狂了,太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