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两声,拔出了比手,晃了晃,说:“齐秘,怎么了?你这个表情好像……吃了一嘴的屎吗?还是对我的到来很不欢迎?或者又是……”
他吓得不行,连忙摇摇头,赤果着爬到我面前,跟丧家犬一样,一副哭腔哀求道:“夏冬,不要说了啊,求求你了啊!你厉害啊,这么快又返回来了。是我错了啊,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什么啊,千万不要……”
我冷喝道:“混蛋,别说话!一看你这副嘴脸,老子心里就有气。”
他赶紧闭嘴,惶恐无比,不知道干什么了。
我用比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说:“看看我的脸,老子本来就长得难看。现在好了,让你和孟能柱给打成这样了,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呢?”
他连忙说夏冬啊,对不起啊,我错了,我错了。
我说光是认个错,这就行了吗,有什么行动?
他眼珠子转了转,马上跪在地上,抬手扇了自己两耳光,打得啪啪的响,而且都肿了。
我摇了摇头,指了指孟能柱,说你们两个都不必穿衣服了,给我把孟柿的手机拿出来,老子看看他还怎么报警。
他乖乖的就将孟能柱的手机取了出来,双手给我递上。我拿过来,啪的一声就摔碎了。
跟着,我让他将我的手机内存卡找回来,又双手交给我。
那时两个岛国女人已经收拾完毕,妈的,居然是和服妓子打扮,的确有些风韵,看得老子心里都晃了晃,但还是叫她们赶紧拿了小费出去。
还是齐建文给的小费,不过比两个金发碧眼的洋妞还是各少了一万呢!两个岛国女人拿了钱,躬身相谢,显得特别客气。
待女人走了,我才拿着比手蹲到孟能柱的身边,看这家伙一脸的红色如潮,就知道他服药过多。想想刚刚看到他的时候,脸色有些憔悴,估计也是在这边让女人给掏空了吧?就他那德性,也许在深圳考察的时候就被掏过了。
我拿着比手架在他脖子上,淡道:“孟柿,起来起来,别给我装死了,这一点也不好玩。要再装的话,我可一拉,然后真的实现了。”
他只得睁开眼睛,无奈的翻了起来,一脸如死了亲爹,完全不敢看我。
我淡淡一笑,起身道:“很有趣,没过一会儿老子又回来了。你们这么不识趣,老子也不必考虑那么多了。你们先票欧美女人,然后又是东洋货,全程都录了下来,我将让世界震惊一下子。”
齐建文连连摇头,说:“不不不,夏冬啊,不要啊,你会毁了我们的……”
我比手一指他,道:“这里又没有你说话的份儿的,乖乖闭嘴。就你们这德性,毁你们等于拯救你们,造福天下苍生。”
随即,我将孟能柱拉起来,啪啪几耳光,扇得他一脸成血猪头,晕了过去。转手又给齐建文几耳光,直接也打晕了。
看着他们一肥二白的身躯,不知是吃了多少民脂民膏才长成那样,我马上抓起我先前勾兑的洋酒,朝着他们鼻子里倒进去。
这招数好用,两个晕过去的家伙,被酒给呛得咳嗽,很快就醒过来了。
我坐在沙发上,点起了烟,淡道:“想我放过你们,也好办。首先,来吧,相对而跪,相互扇耳光,扇到扇不动为止。要打得精彩一点,上级要关心下级,下级要关心上级,上下和谐,这世界才真的会美好。”
没有办法,两个混蛋蛀虫只能按着我的要求去做。他们跪在那里,相互飞耳光,打得真是啪啪好响。
我抽了一支烟的时间,他们把对方打得脸上雪糊糊的,孟能柱晕了两次,齐建文晕了一次,都被酒浇醒了,不能停,要继续。
孟能柱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哀求我:夏冬,不要打了,再打我们都会死的。
我淡声道:“让你们这样的人活着,人民都会死的,懂吗?”
他无言以对,只能给了齐建文一耳光。齐建文又回了他一耳光。我及时叫道:“行了,别打了。”
两个人赶紧停手,腰都塌了下来,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情况了。
我又道:“你们是祖国的好儿女,是祖国的英雄,又打欧美又k日,精神让人敬仰。来吧,让我聆听一下你们的赤子之心,把国歌给我一起唱十遍听听。”
两个人几乎要崩溃了,但只能照做。齐建文还说:孟柿,您给起个头吧?
孟能柱还居然清了清嗓子,起了头,然后两个人一起唱。我就在那里听,还卷手指头,表示我记着数呢!
等他们唱完了,我才点了点头,喝了一杯酒,说:“齐建文同志呢,声音还是比较好听,音质比较好,但你他妈居然跑调,自抽一耳光;孟能柱同志呢,音准还可以,就是声音有点难听,自抽一耳光。”
啪!啪!
两声耳光,他们为自己的歌唱事业付出了代价。
这一打完之后,我才淡声道:“好了,你们的爱国情操还是经得起检验的了,有你们这样的好同志,是祖国和人民的骄傲。孟能柱同志,估计你的那些破事,好像齐建文同志都知道,是吧?”
孟能柱无言,只能点点头。我马上道:“那就这样子,孟能柱同志辛苦了,就在沙发上躺一会儿,好好休息,我与齐建文同志好好沟通一下。”
孟能柱估计早把膝盖给跪肿了,赶紧爬起来,到了沙发上躺着,一动不动,跟死了一样。
而齐建文呢,还得跪在我面前,乞怜巴巴的看着我。我淡道:“来吧,第一个问题,邹正平的死,与孟能柱有关吗?”
齐建文摇头道:“没有直接关系,都是许凌锋干的。”
我眉头一皱:“哦?许凌锋居然干出这种事情了?有证据吗?”
齐建文有些郁闷,看了孟能柱一眼,说:“恐怕只有我们是人证了,至于物证,没有。许凌锋在外面请的人做这事情,非常干净利索。”
我道:“邹正平是真的清廉还是假清廉?”
齐建文说:“真的清廉。”
“那为什么他会和两个女人死在一起,而且事实证明在死前还有过某种不同寻常的关系?”
齐建文愣了一下,似乎有点犹豫,看了孟能柱一眼。孟能柱似乎是憋不住,从沙发上爬起来,说:“行了夏冬,别问小齐了,还是我来说吧!邹正平的死,是我一手策划并由许凌锋找人实施的。至于两个女人,那原都是我的情人,邹正平在被注射了毒品之后,乱了本性,发生一些事情并不值得奇怪,我只是要抹黑他,然后让相关部门无法查下去。面子,是很多人和机构的弱点。而邹正平霸着位置,阻挠了很多土地出让计划,让我和许凌锋很恼火,曾经在会上跟我大打出手,我不爽,我就是要弄死他。”
我对孟能柱竖了个大拇指,说:“你很有想法,干得漂亮。那么,银都会的地皮也就是你拍板贱卖给银峰集团了,对吧?”
他点点头,说:“是,是我拍的板。你先前说得没错,这里面银峰集团还多出了五千万,都在我的口袋里,你想怎么办?说白了,果城上上下下,都这样子,哪一个的屁股都不干净。但是,我愿意把这五千万给你,可你不能把这一切公布出去。这样的交易,可以吗?”
我摇了摇头,说这还不够啊孟柿,你也就只有这五千万吗?
孟能柱咬了咬牙,说我全部的只有一亿二,都给你,可以吗?
我一拍手掌,啪的一声惊响,吓了两个家伙一跳。我说:“爽快,这样才是人民的好老爷啊孟柿,我喜欢!”
孟能柱的眼里亮起了希望。齐建文更是兴奋,似乎是长出了一口气,说只要夏冬小兄弟不公布出去,真是什么都好说啊,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