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常远亭,这欧式吊底大床真好,雪白的单子快垂地,盖住了一切。我在下面完全可以打滚,外面还看不出来,还能闻到单子散发的高档洗衣液的芬芳,就像是刚换的一样。
我躲在床底下,心情有点小紧张,但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乱,一定要想个办法把那个可红调开才行。
没一会儿,两团芳香之气在卧室里弥漫开来。是可心姐和可红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她们到了。芳香幽幽,胜过单子香气,更让我心头迷醉。
只听可红说:将军夫人,早点睡吧,我先去拿单子,明天早上给您换洗。
可心姐说不用了,这才铺了两天,太浪费。
可红说那怎么行啊,将军吩咐过了,必须照办啊,将军爱您宠您呢,说您就要纯净干净一生的,您就先躺下吧,我两分钟就回来啦!
说话间,可红的脚步向外面去了。
天呐,两分钟的时间,我有点不敢出去。可心姐幽幽长叹,然后上了床,床有着轻微微的响声,像是那种极为柔韧的床垫,响声都像大提琴轻奏似的。
她躺下了,看样子好像在床的左边,然后没有了声音。我心头一阵阵激动,确实无法控制。卧室的灯光透过白单子射到床底下,我的可视度相当之好。于是我掏了纸和笔出来,飞快的写下两行字:可心姐,我是小冬,我来了,想办法支开可红,我好想你!
写完之后,可红都推门进来了,脚步声响起,似乎将洗好的单子放到旁边的置物架上了。那单子应该是用塑料袋包装好的,有摩擦的响声。
然后,可红道了一声晚安,脚步轻轻,往她的小床那边走去。没一会儿,她将大床和小床的厚实隔帘子拉上了,还关了电视和灯,只留下了一盏迷人的朦胧睡眠灯,特别温馨的光线。
我听到可红上床的声音,然后打了一个轻微的哈欠。看来,这保姆也是累了。
可这边呢,可心姐有点失眠的样子,翻了两回身,然后安静了一下。
就那时,我悄悄移动,从床底下探出头来,看到了可心姐背对着我,居然是果睡,腰上搭了一条雪白的毯子,如一缕丝帛一样。可她的皮肤比那丝般的毯子还白,背部身线显得无限迷人。那一头如瀑的长发都覆盖在雪白单子上,乌黑与白色极有视觉冲击力,让人看得神醉。
美丽的可心姐,美丽依旧,她是我的女神。完美的背,让人热血沸腾。我看得快呆了,天赋异禀不自觉就要爆炸了。
我咽了口水,抬手将揉成团的纸条往她雪白修形的后背上轻轻一砸。一见丢中了,我便闪电般的缩了回来。
可心姐轻呼了一声,转过身来。可红马上警觉了,似乎从床上一下子起身,紧张道:将军夫人,您怎么了?
话音落,她将灯都打开了。这个保姆当得非常专业。
可心姐绝对是翻了身,感觉到了背压在纸团上,甚至摸到了它。她呃了一声,然后慢声道:没事,梦里突然抽神了。
抽神,我的老家话,就是睡在半梦半醒之间,突然身体颤抖或者抽动一下,谁都应该有过这样的经历吧?
那边可红才心里安稳了,哦了声,笑说:在我们那里呀,将军夫人这是在长个子呢!
可心姐呵呵一笑,说那是说小孩子吧,我不会长了,科学上来讲,只是神经系统功能暂时性失调引起的,不碍事。
可红笑道:将军夫人懂得多,真是了不起。也许吧,您一天到晚闷闷不乐,会伤着神经的。您开心一点,可以吗?
可心姐没说什么,翻了个身,背对着可红那边,我侧耳一听,听到了纸条打开的声音,便是莫名激动了一下。
可心姐也突然在床上抽动了一下,似乎很震惊,我听到床都响了大提琴声。当场,我更是激动了。
很快,可心姐叹道:唉,开心什么呀?天天就在这里住着,也不能出去过多走动,活人都会憋出病来的。最近有些失眠的感觉。可红,起床去,帮我熬点安神汤吧!就是前些天你说那个,我不想喝那种。
我听得心头喜然,可心姐果然看完了,她在调开可红,她的心理素质也真好。然而,她的心里是怎么样的激动,我都不知道了,无法想象。
谁知可红说:将军夫人,将军说过,晚上过了十一点,就不要吃什么喝什么了啊,对肠胃不好,这个时间是最好入睡和休息的时间呢!要不,咱们明天晚上喝,好吗?今天晚上就坚持一下?
我日,这保姆也太拘泥了吧?常暴龙这家伙,还懂得养生?
可心姐声音突然变得有点冷,说:可红,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将军将军,你眼里只有将军,哪里还有我这个夫人?去不去?不去明天就收拾起铺盖卷儿,走吧!
将军夫人,别别别,我去还不成吗?可是,您千万别生气啊,我错了啊!可红吓着了,赶紧起身来,围了一条大毛巾就往门外走,走得都有点急了。
可心姐叹了口气,居然说:可红,对不起,难为你了。没办法,我真的睡不着,你别往心里去。
可红说:将军夫人,没事啦,只要您开心就好啦!您是个善良的大美人,我哪里会往心里去呢?您等我啦,一个小时后,给您端上来,可要喝完喔?
可心姐说:嗯,我会喝完的。可红,谢谢你。
呵呵,不客气啦将军夫人,您笑起来好美呀!
呵呵你也美呢!
很快,响起了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就这时候,我的心跳无法不激烈了,我一滚就出了床底下,像闪电一样冲到了门口,反锁掉,一转身,我
可心姐下了床,赤足而站,好高挑,比我高一头。凶线上方围着雪白的大毛巾,毛巾底垂到大腿中,黑发披散在前胸后背,真的长发及腰,眼里已然晶亮的泪水滚落下来,流过美丽的脸庞,看起来比许晴晴还楚楚犹怜。
女神伤,仙子泪,摧心美,男儿心魂碎啊!
我嗓子堵得不得了,但还是轻唤声可心姐,扑了过去。
我抱住了她,她抱住了我,我们滚到了床上。大床竟然很和谐的吱了一声,好响啊我的天啊!
疯狂的相拥,紧紧的,不说一句话,她十指尖尖,掐着我的背,揪着我的腰,迷人的双臂非常有力,想把我搂进她身体里似的。
美丽的可心姐,香香的可心姐,激动的可心姐,那一刻她是我的全世界。她依旧是燃烧的火,融化我的心弦我的灵魂甚至我的一切。
我自豪的天赋异禀,居然什么状态也没有,整个人沉浸在那种重逢的激动之中,哪里顾得上邪门歪道?抱着她,被她抱着,便是一种幸福,魂都要飞上天了。
她浅浅的吻吻我的耳垂,喃喃声声,不知道在说什么。她的泪水湿了她的唇,也湿了我的脖子,烫疼了我的心,也烫幸福了我的魂。
我听了好一会儿,才听清楚了,她在慢慢喃喃的说:小冬,你怎么来的,你怎么来的?我的天啊,你居然来了!我不是做梦,不是做梦!我的小冬,你又结实了,让姐好好看看你,好好
她轻轻的放开我,看着我,抚摸我的脸,我的肩膀,我的胸膛。她流着泪,双手透着让人融化的温情,像母亲的手,像爱人的手,让我好欣慰,最终只能轻握她迷人的修长双手,说:可心姐,我等了好久好久,挖了好久的地道,经历了好多事,终于又见到你了!我好想带你走,再也不回来了,不回来了
话都没说完,我已经不争气的流出了泪。
小冬你是个小疯子,我喜欢你这样的疯子。可心姐更是泪水滚滚,擦着我的双颊,突然将我抱住,紧紧的,疯狂的,把我掀翻过去。
长发爆飞之态,压盖了我的头,她的毛巾掉了,红唇狠然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