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娟更是受到了强烈的惊吓,尖叫着,发生了剧烈的收锁反应。
我去他大爷的,天赋异禀被咬断的感觉,顿时就水炸了。可那时情况紧急,龙立奇的刀都过来了。
我抱着她在地上翻滚一周,顾不上什么感受水的优美了,吓得是满身的冷汗倏然爆出。闪电般的爆出一脚,踹飞了旁边的小六。
小六是贼刀,但武器短,要蹲身才能刺我,于是老子情急之下的爆发,速度快,力道猛。他中了招。
包围圈马上打开了缺口,我也是水完了,天赋异禀解放。抱起郑文娟马上站起来,狂奔,一下子将她甩到里面靠山崖的地方,那里相对安全。
背后,龙立奇和小五双双杀到。我一转身,两下就避开了,一拳打爆小五鼻子,一脚踹中龙立奇的小腹。
两人稍退了一下,小六已爬起来,从侧面刺来。
我闻风一转身,勾天一脚,踢中小六下巴。然后狂吼着,主动向三人连连进攻。
不到两分钟,我护郑文娟的同时,打掉了三个人的武器,一阵狂拳猛脚,打得他们满地乱滚。
我不想杀人,但我很愤怒。妈辣个jer,破坏老子的好事,还想把我和郑文娟往死了整,老子不虐死他们才怪。
五分钟后,三个人被打得奄奄一息,全部被打跪下,完全没有反抗力。我一把抓起龙立奇的头发,冷淡淡的说:老子先前说了点到即止,你他妈要弄死,现在是谁死?
他恐惧的看着我,嘴在流血,说不出话来。
我冷哼一声,左右一看小五和小六,两个人吓得头都快趴地上了。小五求饶了,说冬哥,算了算了,放过我们啊,你厉害,我们服了啊,以后在成都,随时请你吃饭潇洒啊,别打了,再打会死人的,给条生路啊!
小六也是点头磕脑,哀求着。
我又看了龙立奇一眼,说龙三哥,你就没什么话说吗?
他闭上眼睛,无奈之极,一张血脸好恐怖,居然说小五和小六都说了,他不想说了。
我啪的一耳光扇过去,冷道:老子就要听你说,懂吗?
他被打得本来就凌乱的中长头发都飞了起来,只能说:冬哥,冤家宜解不宜结,到此为止吧,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我冷笑道:早他妈这样,不就什么都好了,老子还没过够生活呢,你他妈三个就这么打扰,给老子跪着,看着!
说完。我转身将他们的武器拾起来,甩了很远很远,然后见郑文娟已经将裙子都穿好了,马上吼道穿什么穿,继续!
郑文娟刚刚从惊恐中缓过劲儿来,马上脸色羞红,怒道:夏冬,你疯了吗?怎么可以这样子?
老子是夏老魔,老子就这样了,疯了,咋样?龙立奇,你他妈看好了,老子就当着你的面烧一火!我狂叫着,猛冲上去。抱住了郑文娟。
龙立奇崩溃了,直接泪流血脸,凄惨大叫道:冬哥,怒发天尊,我错了啊,别这样子折磨我了,求你了!我还是很喜欢文娟的。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啊!
说完,他疯狂的给我磕头,磕得额头都烂了,还狂叫着小五小六,你们他妈的也给老子磕啊,求啊,快啊!
小五和小六也没办法,只能照着做,磕得一个比一个凶,个个都哭叫。
郑文娟看着那场面,似乎也有点看不下去,背过身去,右手却捏了一下我的天赋异禀,轻声在我耳边说:夏冬,算了吧,他们知道错了就行了,都这样了,给我留点脸啊,求你了。以后你想啥了,就叫我。我全力服从你,今天真的这样不好啊!
我看了她一眼,右手狠抓着墩子,冷声低语:贱人,你怎么分手不彻底呢?你不知道他是个不死心的人么,刚才才给了他一顿教训,嘿。不过一个小时,又他妈来了。老子放过他,他万一又来了,怎么办?
她有些无语,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可怜巴巴的望着我,想了想才轻声说我都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就不能给我最后的尊严吗?看在刘可心的份儿上,你饶过我,行吗?
看她那可怜的样子,又提及可心姐,我才稍稍松了手,对她道:行。我听你的,这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不过,我有话给龙立奇说一下。
说完,我放开她,转身朝龙立奇走去,这货的小五小六都已经磕头磕晕了,他还在那里磕,哭求着,一见我去,还是仰头望着我,那一副惨相已惨到极点了。
我蹲在他面前,淡声道:龙山炮,服了么?
他点点头,一嘴血。说:服了,服了。
我一勾手,说:来,我给你说点事情,你还准备一点就炸不?
他摇了摇头,居然说炸不起了,炸不起了,然后凑到我面前来。
我低声在他耳边说:龙三哥,你听好了。许凌锋许总说过,混黑不是出路,早晚一天得完蛋。郑文英场子被我拿了抵债了,郑文娟求过他,他表示不管,是你们自己没本事。没有他。你算个鸟蛋。再听好了,郑文娟是许总的小情人,也是我的女人
话没说完,这货猛的瞪眼,一望郑文娟,张嘴就要爆炸似的,我一拳将他打翻在地。门牙掉了两颗。
再把他抓起来,我沉声道:老子让你别炸,你他妈还炸,你炸个锤子啊?这么大事的事情,你炸谁,你敢炸谁,你他妈又能炸谁?
他丧气无比,眼泪都下来了,惨笑了起来,呵呵的,很颓废的样子。我才又低声说:我知道戴绿帽的滋味儿不好受,确实也如此。但现在,老子给你指条明路,收起你的炸脾气,回成都去,退隐江湖,好好找个女人过日子,别他妈天天混,打打杀杀的,就你这水平,老子分分钟恁死你,只不过我不想杀人而已。你要是听我的,恐怕以后还有点好日子过。不听我的,要一意孤行,嘿嘿,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我转身,光着回去。拿起自己的衣物,慢慢的穿了起来。
龙立奇呢,跪在那里,身体摇晃着,垂着头,泪流满面。终于还是撑不住,栽倒下去。一身血糊,闭上了双眼。无尽的痛苦在他的心头缠绕,极度的挫败感打击了他高傲狂躁的心。
我在想,成都龙三炮恐怕从此真就要绝迹江湖了。
我穿好之后,回头看了看,郑文娟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龙立奇,眼里似乎有些泪花。
我淡道:怎么?心疼了?
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往林子外面走了。
我也不管龙立奇和什么小五小六了,这三个家伙被收拾得已经人五人六的了,翻不起什么浪花。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这话真不假。
在成都,他们靠的就是人多心狠,但在广安,在华蓥市,他们没那么多人,老子就是硬头货。也许吧,龙立奇也是得到风声。想来广安陪郑文娟一起避暑度假,所以没带什么小弟吧?
我很快出了林子,见到路上郑文娟站在观景亭那里,居然流着泪,遥望外面的风景,有点呆傻。
我去到她身边,说:哭什么哭呢?有啥好哭的?要是舍不得那炸头货,回去吧,老子有你不多,无你不少。想玩什么花样,没门儿!
她转头看着我,泪流小脸,神情极为凄美,突然抱住我,伏在我肩头,嚎啕大哭起来,哭得是撕心裂肺,伤心欲绝一样。
嘿!这贱人,当时就把我搞懵了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