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鲜币)41.生理教育
「哈……」
「真爽……」
因为没干过什麽粗活,柳宜生的手虽然不像女孩子那麽软嫩,却也比起他们粗粗糙糙的手柔了许多。而今怯生生地为他们做著yín靡的事情,想想都够让人血脉喷张的。
「小柳儿你用手圈著上下搓,搓得越快我们越舒服。」麒庚被柳宜生生涩地手yín技巧弄的不上不下,不得不出言指导。
「宝贝你管你弄,一会发生什麽都不许停下,恩?」麒硕却比弟弟棋高一招,他的注意力早从自己的**上有所转移,心上人白嫩水润的屁股就近在眼前,高高翘著,粉嫩的小雏菊,已经开始吐著露珠的小花穴,还有颤巍巍抖动的小花jīng都一览无遗,活色生香。
「唔啊……你们做了什麽……」正在听话专心套弄手中阳物的柳宜生突然觉得下体一涨,好像被什麽东西刺了进去,虽然不疼,可是好奇怪,那种地方怎麽可能伸进东西?他连自己都没碰过,他们又是怎麽做到的?
「宝贝哥来教你了,这个地方叫雌穴,是哥哥们没有的。你就是用这里吞吃下了哥哥们的阳精才有了宝宝的。」麒硕眼明手快抢在麒庚前面占领了雌穴,边低著性感得声音「传道授业解惑」。
下面粉嫩的小花瓣则早就水水的,软嫩不已,连带那根青涩的肉芽都颤的不成形了,分明也是硬挺了起来,却不见一丝霸道,倒是多了几分我见尤怜的模样,让麒硕喜爱不已。他用麽指食指以及中指圈一块儿套弄羞涩的肉芽根部,而剩下的两个手指则浅浅挑逗软嫩的羞缝,让它乖乖地自己绽放,好引出更多的蜜汁。
「幸好小柳儿还有一个好地方。」麒庚见前面是没份了,主意打到了可爱的菊穴上,从雌穴接了一些汁液润滑了下不够,空下来的手揉捏了几下滑不溜秋的丰盈臀瓣,手指对著臀缝一钻,就被这已经湿滑一片的小嫩穴儿给吸了进去,被柔软的肠肉包围住蠕动的感觉一点都不比前面的水穴差。
「宝贝这儿是你的菊穴,也能吃进哥哥们的阳物,把我们的阳物夹得欲仙欲死。里面这个地方是你的小骚心,一被顶到就会骚得受不了,是不是?」他说著,坏心眼地寻到那个小突起,用指甲盖一磨。
「啊啊啊……」柳宜生果然在死穴被侵犯下毫无反抗之力,被他们逗弄得都快哭了出来,一股酸甜的美感从下体顺著尾椎荡漾到了心里,下体酸麻不已,好像身体里每一寸都欢愉又松软,脑袋昏昏沈沈像飞翔在云端,一瞬间,那晚激情一夜的记忆排山倒海般,全回来了。就是这种,下体涨到疼,疼到麻,麻到不知所措哭著求欢的难受感。他不怎麽记得具体被如何玩弄和拯救了,只记得自己如何在两人的抚摸下颤抖不已,快感袭来的时候又是如何的山崩地裂,毫无招架之力。
他连腰肢都酥软了下来,支撑不住似的乱颤一气,手上的动作也没了章法,娇喘著不知道何以为继。
「宝贝要不要哥哥们用手指插你?想要就不要停,接著摸我们的大**。」兄弟俩不满意他突然停下了动作,报复一般也故意不动了。
「唔唔,求你们,不要不动,我摸,我会乖乖摸的……」两人的手指还插在yín滑不堪的穴里却停止了**的动作,这让正欲火焚身,在兴头上的柳宜生如何受得了。
只见他委屈至极,红著脸又缓缓动起来手来,感受著两个硕大的东西在自己手中弹跳,颤抖,像有生命似的怒张著,**头上淅淅沥沥淌出来的透明液体仿佛也沾有引人入胜的香味,柳宜生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渴又有些饿,难耐地不行。
自己的兄弟被照顾得舒舒坦坦,麒硕麒庚血气方刚,最近又被勾引得不行,生生地憋惨了。於是也不为难心肝宝贝,又重又狠地伴著两个穴儿里的骚水抽动了起来。想来也是知道这宝贝不是第一次承欢了,稍微粗暴些关系不大,两个手指在前後两穴勇猛进出,带出一溜一溜的水花,指甲盖刮得柳宜生一阵阵地颤抖,像是被点到了敏感的地方,嘴里不住呻吟,腰肢不停扭动。
柳宜生脑袋一片空白,除了酥酥而过的电流,就是下面两个小洞被刮骚得舒爽不已,连心都痒了起来的激荡缠绵。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好像流出了很多的水,因为手指进出的时候,都会有啧啧的水声弥漫开来,这种yín荡的声响简直不堪入耳,柳宜生羞成为熟虾,恨不得把这些羞人的反应给藏起来。
原来被他们玩弄身子就是这样的,又羞耻又甘美,回味无穷且怎麽都不够的样子,让人边喜欢,边害臊,实在不知道如何办才好。
「唔好舒服……不要这样……太羞人了……唔啊……受不住了,小柳儿受不住了……」下体的两个美穴已经被玩弄到麻木,手指却是永远不会疲累的。穴心不断被刮,柳宜生觉得自己这麽下去就要疯了,嗓子眼实在太干,烧得他灼热不已。
实在是压抑不了这种干涸得快要被烧干的燥意,手上流著汁液的大东西又如此诱人。柳宜生也顾不得做这种事情有多麽的恬不知耻,伸出粉嫩的舌头就向著巨根的出水处舔去,这边舔两口,那边也不落下舔两口,一边心里嗔怪那麽少的水,根本不够解渴的,不自觉就对著两个**头吸允了起来,想从里面吸出更多的甜液解渴。
「唔……小柳儿你这是有多骚多饥渴!」麒庚的yáng具突然就被柔嫩火热的小嘴包住,太过出乎意料,害得他差点控制不住就想射出来,射进宝贝的小嘴里。
「看来他是想把我们榨干。」麒硕也忍得满头大汗,对弟弟吩咐到,「来,加把劲把这小**弄射,我们一起。」
说著两人同时在已经被插得十分松软的小洞里又送进一个手指,打开大阖得动了起来,插入的时候必定要刺激到他的花心和穴心,拔出的时候也不忘欺负一下不停收缩的敏感穴口。就这麽短兵相接几个回合,柳宜生的**声都没停过。他已经被两人弄得完全没有了羞耻之一,不住向後挺著穴口任由他们玩弄,在两个敏感点被一起狠狠戳到的时候,他大叫一声,一直没被刺激到的青芽在完全没有被刺激,只是两个xiāo穴被手指Cāo干的情况下射出来点点白精。
原来以为出精的快乐已然是极致了,可两个讨人厌的家夥,并没有因为他出精就放过他,四只粗粗的手指仍然在他穴里勾起狂戳了十几下,**时已然抽搐不已的雌穴和後穴本就敏感的不行,现在还被这麽胡乱搞弄,筋挛到麻木一般,一下冲出了一股清澈的花液,直冲云霄的快感在脑中不停回荡,以为结束了却攀登上更高的高峰,这种无法停止的欢愉让浑身的血液都爽到麻木,连气都不会喘了,哭叫连续喷了几次yīn精,身子再也支不住,瘫软了下去。
麒硕麒庚没好多少,美景在前,被心上人极致之时激射而出的aì液喷到了脸上,心中一个激荡,齐齐射在了心肝宝贝的手心里,真真是**不已,连日来受的罪仿佛都是甘美不堪的,就算死一会也值得……
只是可怜了柳宜生,**退去才想明白方才发生了什麽,脸红得都不能看了,取过自己的衣物想要下床,却被兄弟俩一人拉住一只手不让走,又跌回了他们身上。
「宝贝,我们让你爽了你就要抛下我们不管麽?」
「你要走,我伤口又疼了,你就一点都不心疼麽?」
「这本来就是新婚床,你才睡了一夜,今晚就陪我们睡嘛,好不好?」
「对啊,哪有新娘子回娘家睡,把相公们扔著一起睡的道理。」
柳宜生见两人明明又欺负了他,现下还耍起了无赖,又羞又恼。他挣不过两人,又心疼他们浑身是伤,打了不好骂也不行,只能就随便两人把他抱在中间,眼睛一闭就当眼不见为净,不让他们的胡言乱语污自己的耳朵。
(12鲜币)42.甜言蜜语
「宝贝别羞嘛,夫妻之间如何碰触对方的身体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我们喜欢死你的身子了。」麒硕看他一副不愿意接受现实的样子,觉得可爱,在他侧脸亲了一下。
「而且你弄的我们很舒服啊,小柳儿做的太棒了。」麒庚蹭著他烫烫的耳朵轻道。
「都闭嘴!还睡不睡了!」想到自己在激情中主动做了那麽多羞人的事情,还被他们弄得那麽舒服,柳宜生就差恼羞成怒了。原来自己的身子真的那麽奇怪,不但能生宝宝,还有雌性器官。只是在身体被玩弄成这的情况下,想思考下这是怎麽回事不行。现在他们又这麽逗自己,哪有可能还有脸和他们讨论这个问题?
话说回来,柳宜生对这个问题也没有特别的执著,从小到大在兄弟俩无休止的宠爱下,他对自己的一切都很自信,即使发生了与常理相悖的事也不会妄自菲薄,况且他都能接受自己有孩子了,身体的奇怪之处与男人怀孕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柳宜生不想多想,就像爹说的,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只是有一点他十分肯定,无论他的身子有多奇怪,和正常的男性差别多少,这两个人都不会嫌弃他,都会爱他如初。他们都不介意,他还有什麽好介意的?
两个大坏蛋把他搂在中间,好像他是个抱枕似的,热热的鼻息打在他的脸上,脖子上,柳宜生想,他能一睁眼就看到两个人,活生生的两个人,不会让任何一个伤心失落,彼此还像小时候一样,即使睡著了,三人的手还是紧紧牵在一起,不分开。
麒硕麒庚觉得这次的伤受的太值了,他们这辈子都没享受过心肝宝贝那麽贴心温柔的照顾,更别说前些日子因为小柳儿生他们气,可了劲地折腾他们连个好脸色都没给过。
可能是因为担心他们的伤势,也可能是因为吃了碧果後,胎体的反应不再那麽剧烈,柳宜生的脾气不但变好了,还可以称得上柔情似水。
这极大的反差让两人心惶惶的,真怕眼前这个一脸关切端药的小家夥是他们梦里出现的,梦一醒就不见了。麒庚摇了摇脑袋,还掐了掐麒硕的大腿问:「疼麽?」
麒硕大方地决定不和这傻弟弟计较,难得小柳儿心情那麽好,可不能破坏了这气氛。
「你们怎麽不喝?难道是怕苦麽?那麽大的人了怎麽这点苦都吃不了。」柳宜生见他体贴吹凉了端到他们面前的药被两人无视了,以为他们嫌药苦。
他眼波荡漾,情谊切切,看著他们好像两个不听话的病患,兄弟俩本著有梯子还不上是傻瓜的原则,点了点头:「太苦了,吃不下。」
柳宜生好笑,两人别看长的高头大马的,还号称什麽神兽,在苦口良药面前也跟孩子没什麽两样,他没办法道:「你们乖啊,今天先将就著喝了,明日我在里面加些甘草,就不苦了。」语气柔和贴心,听得两人没喝药都觉得吃了蜜糖一样甜。
「宝贝喂我们喝,我们就不觉得苦了。」麒硕坏笑道,旁边的麒庚忙不迭点头表示赞同。
「自己没手麽,喝个药还要人喂。」柳宜生白了他们一眼抱怨,可是医者父母心,他知道是个人都不爱喝药,眼看他们再不喝药就凉了,白眼归白眼,还是拿起了汤勺,搅了搅碗底一人一口地喂了起来。
「就喂这麽一次,明天我加了甘草,你们若是还没事找事不肯喝药,我就让爹来喂你们。」
「祭司大人那麽忙,喂药这种小事哪里好意思麻烦他。」麒庚大言不惭。
「谁说是我爹了,我是说……你们爹。」柳宜生手一颤,差点被两人的恬不知耻给弄翻了碗。
两人惊喜地发现他改口叫爹了,这说明小柳儿已经打开心结,真的接受他们了,於是更不觉得这药苦了,反而像在喝蜜糖一样,眼睛看著他因为舀药而低垂的睫毛,精致的额头,挺直的鼻子,还有唇边的小酒窝,恨不得这药碗再大一点,喂的时间再长一点。
「大口喝!那麽细致做什麽,绣花麽?」柳宜生发现两人喝个药都那麽不干脆,刚瞪圆了眼想骂人,一看两人还伤成这样,心一软就不忍心了,语气放柔道:「再这麽小口,药都凉了,听话嘛。」
兄弟俩听他柔声细气,心都快融化了,果然乖乖地把药都给喝完了。
他药碗才放下,腰上一紧被两人带到了怀里拥著。
「我们那麽乖地喝完了药难道没有奖励麽?」麒庚也学会了讨便宜,那委屈的模样,活像一只撒娇的大型犬,柳宜生哪里还不知道这两人的心思,奖励就奖励吧,他们心情好,身体自然也好的快。他也不含糊,一人嘴上亲了一口,亲完迅速推开他们道:「好好养伤,其他的伤好了才许想!」
麒硕和麒庚笑的像傻瓜,伤好了哪里还需要用想的,直接用行动证明不就够了吗?
他们身体底子好,又有柳宜生的细心照料,三日後看上去便没有大碍,能够行动了,只是内伤还没有彻底痊愈,所以药还是吃著,便宜还是占著,不能做那种快乐的事情,亲亲自己媳妇儿的小嘴总是可以的。
柳宜生却觉得自己真不应该如此纵容他们,原来只是亲一下,唇碰碰就行了,可随著两人行动力的恢复,每次喂完了药,自己都被他们压在床上又亲又啃,舌头都不放过,还可以两个人一起吻他到气都喘不上了才放开他。
「够……够了……」他被吻到气喘吁吁,面色绯红,边推拒边喘气道:「再如此没有分寸,以後喝完药都没奖励了。」
麒硕意犹未尽地舔舔他的唇和下巴笑道:「分寸都是对别人的,对自己娘子需要什麽分寸。」
「就是嘛,小柳儿还怀著我们的宝宝呢,话说这肚子那麽平坦,一点都看不出里面有个小东西。」麒庚不知何时亲到了他的小腹,无比爱怜地一连亲了好几口,还侧著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当然看不出了,我们麒麟的胎体就是兽核,到产前才会成型,不过我很期待看小柳儿大著肚子的样子呢。」麒硕笑得一脸邪恶。
「那一定十分奇怪。」柳宜生挪开身子不让他们再动手动脚,虽然为两个自己喜欢的雄性生孩子,感觉也不是不能接受,可是他就是本能得排斥自己像女人一样大著肚子,那样一定丑陋不堪。
「谁说的,小柳儿怎麽样都不奇怪,都是我们的心头宝。」兄弟俩的甜言蜜语就跟不要钱似的,一开口就停不住,哄得柳宜生心头暖暖的,原来和人如此亲密,豪无隔阂的感觉那麽的美好,他不自觉勾起嘴角道:「那等我生宝宝的时候,你们要守在我身边,哪儿都不能去。
「那是自然的,世界毁灭了也不离开你。」
在相爱的人之间,再肉麻的情话也永远不会嫌多,那些绵绵的情话就是最好鼓励,让懦弱的人有勇气去面对未知的困难,让吝啬的人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也让踟蹰前行的人手牵手,获得前所未有的力量和信心。
作家的话:我要被这三个东西腻死啦!!!从小清新肉肉变成了甜腻腻的红烧肉肿摸办!
不知道为什麽最近留言变的好少,嘤嘤是因为我写的越来越不好看了咩……没热情填坑好痛苦的……
☆、(11鲜币)43.可不可以
看儿子们终於把人给搞定了,麒天佑是又喜又悲。喜的是经过那麽多的考验,小三口终於有情人终成眷属了。虽然儿子没什麽地位,小柳儿就像家里的女王,他让儿子们朝东,儿子们连望下西边的勇气都没有。可人活著就讲究个心甘情愿,对著不甘愿的人,就算那人把你捧成个神仙,都能憋著一口气觉得自己生不如死,对著甘愿的人,别说低三下四了,就算是为他付出生命又有什麽好计较的。
麒天佑叹了口气,两个儿子性格都比他要强势,麒硕外表温柔,但内心坚毅果敢,决定的事都不会回头,麒庚更是直来直去,坚定执著。但给心爱的人做牛做马在所不惜的这一点,倒是跟自己学了十成十的。
他们运气好,青梅竹马的小恋人也极爱他们,这段关系中没有不可原谅的欺骗,伤害,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比一般的爱慕更为结识牢固,他相信除非是生老病死,都不会有什麽可以分开三个孩子。可自己就没有这种运气,爱了半辈子的人到现在还对他不理不睬,在媳妇儿住过来之後,毫不犹豫地搬了回去,虽然两家隔的不远,他就算跟自己睡一间房两人也没有做过什麽越轨的事,可能住一块儿,闻到他的味道,他就莫名地感动和安慰,真想一辈子这麽下去,打一辈子地铺又如何?总比一个人睡在空荡荡的床上,遥想著那人也一个人伴著凄凉的月光入睡,要好上许多许多。
麒硕和麒庚的伤好像很快,七八天的时候就差不多内外都养好了,伤一好,男人的心思总是耐不住活络起来,这天乘著小柳儿被麒天佑叫去试吃他新发明的糕点,苦命的麒庚被麒硕撺掇著,去找了柳慕言。
“你有何事?”柳慕言还是一样的冷淡,看自己“女婿”突然来访,眉毛都没挑一下。他刚采药回来,放下了东西刚坐下,麒庚就难得聪明机灵地给丈人斟上了茶。
“祭司大人,我……我就是想来问问小柳儿生孩子的情况。”他挠了挠头,讷讷道。心中则是把麒硕骂得狗血淋头,好事他占著,这种苦差事就怂恿自己干,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这丈人让人很难开口问那种事情啊!
“坐。”柳慕言一扬手,麒庚不敢不从乖乖坐了下来。
“他大概还有一个月就会临盆,临盆三日前会显孕。因为服了你们拿命换来的碧果,应该问题不大,我有接生的经验你们也勿须担心。”
“这个我们当然知道……我是指……是指那个。”麒庚都快咬到自己的舌头了,哪有小辈问长辈这种问题的!就算自己是皮糙肉厚的雄性也是会有羞耻之心的好吗!
“哪个?”柳慕言皱眉问道,看平时大而化之的青年突然扭扭捏捏的,倒是多了份可爱。
“就是……我们能不能……行房?”
麒庚别扭著,终於把问题给问了出来。其实从上一次教导小柳儿认识他神秘身体之後,他们两也有忍不住,哄了小柳儿帮他们疏解了几回。可是就像由奢入俭难一样,吃过了山珍海味谁还能天天吃清粥小菜甘之如饴?那回是力不从心,现在身体都好了,谁不希望再和心爱的人共赴**,真枪实刀,短兵相接?
只是媳妇儿还怀著宝宝,三人都顾虑著孩子的安慰,所以多是用手用口,隔靴搔痒,聊以慰藉。
昨夜两人都快忍不住把身下美好的人儿给吃干抹净了,紧要关头小柳儿一句小心宝宝,顿时把两人的欲火给生生地压下去了。手嘴再好,又哪里比得上小柳儿那让人**不已的地方?可怜他们当人相公的,真正尝到也只有一回洞房花烛夜,还是在宝贝没有意识的情况下。现在彼此两情相悦,想进一步地灵肉相贴,是再自然不过的**了。
可是有那个把他们宝贝折腾的快去了半条命的小东西在,谁又敢轻举妄动?只能硬生生地旗鼓安息,想著等那小东西出来後,好好地揍他的屁股以解爹爹们欲求不满的怒气。
柳慕言听了这问题,却难得有些尴尬,他借喝茶掩饰了一下,还特意咳嗽了声清了下嗓子才道:“就这几天都忍不住麽?”
麒庚也脸红的像个猪肝,这怎麽忍得住,心肝宝贝每天睡在自己的怀里,让人亲让人摸,叫的好听的不得了,人也乖巧的不得了,更别说反应有多好多敏感了。每次就差一步了,被活生生地压抑了,时间再长一点他和麒硕都要不举了。要不是忍无可忍,麒硕又怎麽会忽悠他来问祭司大人这麽不合适的问题?
“也……也不是忍不住……就是随便……随便问问。”
柳慕言听他说的结结巴巴,吞吞吐吐,也不好意思更多为难於他,於是佯装平静无波道:“现在不行,小柳儿是初孕,虽然吃了碧果,但他的身子需要时间来适应孕育小麒麟。等下次再怀孕,就没什麽要紧……”
“祭司大人是说,以後再有宝宝,就没有顾忌了吗?”麒庚虽然没听到满意的答案,但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消息。
“怎麽可能没顾忌!你们种马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麽?这都忍不了怎麽当人相公的?不但现在不行,生完後一月内也不行,你们就收起那下流心思,好好照顾媳妇儿孩子是正经!”柳宜生剑眉倒数,言语里竟生了指责之意思,麒庚忙正襟危坐,乖乖挨骂,不敢多嘴了。
柳慕言想来也是知道要求他们讲什麽相敬如宾,清心寡欲,简直是对牛弹琴,骂了几句,见好就收。他想想又不情不愿地嘱咐道:“真的忍不住的话,临盆前,也是可以的。对孩子也极有好处。”
岳父大人的的语焉不详,麒庚却瞬间就明白了意思,刚才还做好了痛苦地再憋两月的决心立马获得了救赎,顿时心情大好,春暖花开,就差喜极而泣!要不是面前的人是冰山岳父大人他都想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从那日起,两人又多了一个见不得人的爱好,那就是趴在柳宜生肚子上和尚且还是一棵小种子的宝宝说话,说的话又千奇百怪,时而好言相劝它快快长大,时而威逼利诱要打它屁股,柳宜生被两人弄得哭笑不得,只能当他们这是要做爹了,脑筋不正常,如果等生了再如此神神叨叨,丢人现眼,他就把他们休了,拒绝承认这两个不正经又不知所谓的爹爹!
☆、(15鲜币)44.新的危机
柳宜生生产前,麒麟村发生了一件大事。一天清晨,柳慕言像往常一样上山采药,因为要备下小柳儿生产後养生需要用的药材,他最近上山得更勤快了些。
那天与平时也没什麽不同,只是柳慕言拣到了一个昏迷的男人。这是非常奇怪的事情,因为麒麟村的结界,别说一般人类了,连有神力的仙人想肆意闯入,都绝非容易的事情。这人也不可能是族人带来的,哪个族人会邀请客人後把人扔在山里的?所以他陡然间见一个受伤的男人倒在山中,柳慕言心中一凛,不详的预感越来越重。
此刻自然是救人为先,柳慕言也不顾采药了,给人把脉之後发现他并无内伤,只是耗光了气力,又滴水未进,才虚脱晕倒,忙给人喂了些水,待那人有了一丝清明後,半拉半扶,把人给救了回去。实在是这男人虽然现在虚弱的不行,但肌肉壮硕的程度赶得上麒天佑那种马,柳慕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送到家里的时候,已然是满头大汗,气喘如牛了。
柳慕言给男人清洁了下满是尘土的脸,又喂了他点补充体力的食物後,他总算悠悠转醒,却目光呆滞,如何问他都只是茫然地望著柳慕言,一言不发。
“我对你并无恶意,也不好奇你究竟是谁,你只需告诉我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可是无论怎麽问,男人就像失了三魂七魄,听不进他的问题也说不出一句话。柳慕言也不能把人就这麽扔出去,更何况他能进来这里一定有他不知道的原因。这边问不出,他只能找到麒天佑,告知了情况。
“怎麽可能?结界已经布下数千年了,尚无一人闯入,你说一个重伤之人误闯进来,也得有门让他进啊。”麒天佑不信,可望向柳慕言,他也只是一脸困惑。
“所以我来找你,我觉得有必要去麒麟洞复查一下结界的状况。”柳慕言轻轻摇头,他是人类,本身是没有神力感知结界的,但是身为金麒麟的麒天佑可以。
他面色严肃,麒天佑知道此事的严重性,也认真起来,尾随他进了麒麟洞。
麒麟一族自从在人界生活下来,为了防治族人秘密外泄,被贪婪的人类觊觎他们的力量,也为了守护麒麟村的灵气不消散,由当时的五行麒麟共同施法布下了结界。这结界无色五形,却天罗地网,坚固难破。除非有麒麟的血气,不然谁都没有办法私闯。这数百年保护这麒麟村,除了不被人类侵扰,也不用受当年被重创的魔族的报复。
可结界再有灵力,那麽多年下来,灵力也在日复一日的消耗下,逐渐减弱,这是无可避免的。柳慕言的父亲,曾经的大祭司在将祭司之位传给他的时候,就提醒过这个隐患,只是那时谁都不知道,灵力消失殆尽的那一天什麽时候会到来。
两人族里人口锐减,就算有,也多是普通的没有五行神力的麒麟,要凑齐五人再重新做阵法都是不可能的事。柳慕言只希望是自己多心了,至少在自己找到解决方法之前,结界还尚且能支撑。可等麒天佑进入麒麟洞静下心来感知後,脸色不好,柳慕言就知道他担心的事情来了。
“最多数月,我几乎感觉不到结界的灵气了。”麒天佑面色凝重,他身为族长,维护族人安危也是他的责任,更何况麒麟村不仅有他的族人,也有他的家人,他的爱人,他所担心的事情并不比柳慕言少。
柳慕言的脸色一下就苍白了起来,甚至下意识地往後倒退,双眉紧皱,一时间竟显得脆弱不堪。麒天佑想都没想握住了他的手,只觉冰凉一片,心疼得不行,忙安慰道:“你先别想那麽多,不是还能撑好几个月麽?我们那麽多人还想不出一个解决办法吗?不会有事的,啊?”
柳慕言怔怔地都忘了甩开麒天佑了,只是任由他紧紧地握著自己的手,感受从他掌心传来源源不断的暖意和安慰,他定了定神,道:“这事不要让别人知道。”
麒天佑哪有不懂,点头答应。两人出了麒麟洞,柳慕言才发现这一路都被他牵著,顿时羞赧了起来,抽回自己的手,故作镇定地转换话题说:“你随我去见见那人,我总觉得他十分奇怪,可他如何都不肯开口。”
被柳慕言救回来的男子还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空无一物地望著前方的墙,连有人进来了都不知道,也没有抬头看上一眼。
他脸色还有些苍白,但因为肤色偏深,并不明显。被柳慕言清洁过了脸後,明显看来就是个十分有男子气概的脸,浓眉大眼,五官深刻,想来原来健康的时候,应该算得上是个好看的男人,现在看著怎麽都有些脆弱和单纯的味道来。
“年轻人,我是这个村子的族长,你叫什麽名字?如何会来到这里的?”麒天佑不愧是保姆级的人物,亲切的级别和柳慕言不可同日而语,那男子在他细声询问下,抬了抬眼,又面无表情地低下头去。
“你现在不想说,或者没力气说,没关系。既然来了我们村里,那就是和我们村子有缘分,也是和我有缘分,这里没人会强迫你也没人会伤害你。你就放宽心先在这里好好休息,回头我给你做些好吃的,你休息了几日恢复了力气,想说是再告诉我好不好?”
麒天佑接近这个青年时,有种隐隐的熟悉感和亲切感,这种感觉太过模糊,他无法明确地辨识出来,却总是萦绕著,挥之不去。
青年又抬头抬头,这下虽然仍然没有说话,但也没有避开眼神,而是直视麒天佑,像是观察和确认什麽,渐渐眼中防备减少,几不可查地点了下头。
麒天佑对他笑笑,有反应就行。他像对自己儿子似的摸了摸他的头说:“人总要有个名字吧?不然我们要照顾你的话,怎麽称呼你呢,也不能就叫喂吧?你就算不愿意告诉我们你的真名,也告诉我们个你的外号,这样称呼起来也方便,是不是?”
那青年眼神闪了一下,张了张嘴,总算犹犹豫豫地吐出了两个字:“……阿土。”
可能是因为还尚且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他的声音沙哑低沈,听著让人觉得他几天几夜未喝水一般干燥。麒天佑再次摸了摸他的头,笑得十分亲切:“原来是阿土,把你救回来的人是我们族里的祭司,你称呼他柳大夫就行为。你先休息著,伯伯去做点好吃的给你吃。”
他起身,示意柳慕言跟自己出去,柳慕言知道他是有所发现,便跟了出去。
“我尚不能确定,但是这孩子,很可能是同族。”
“你感觉到他的灵力了?”柳慕言奇道。有流落在外的族人能够回来,这自然是一件好事,同时也解释了他为何会出现在村里的问题,只是那阿土看著像是已经成年的男子,如果是麒麟,断没有尚未变身的道理。
麒麟确实有自由选择要不要和族人生活在一起,他们可以天南地北地走,也可以在人类的世界里定居,但无一例外的,成年变身的仪式需要在麒麟洞里举行,不然他们不可能掌握变身的能力。有些在外生活的麒麟,会在成年前悄悄回村,由他隐秘地为他们完成变身仪式,因为大部分的麒麟都只有强壮的兽形,而没有神力,所以变身程序并不复杂,不需要采集那些能量石。
只有五行麒麟的变身程序繁琐不堪,无论如何,只要是成年的族人,都必须回族里才可能继续以人形生活下去。如果阿土也是麒麟,又怎麽可能这个年纪了还没有变过身呢?
麒天佑困惑地摇头道:“我也觉得十分奇怪,他非但是麒麟,可能还是五行麒麟,但我感知不出他具体的能量元素,他的能量就像是被故意封锁了起来,还在盈动,也很充沛,但是被积压在一个小盒子里冲破不出的模样。我不知道谁有能力能做到封锁麒麟的能量。”
其实这也是麒天佑对阿土的感觉,他身体虽然没有致命的伤害,但深情木讷自闭,像是遇到了巨大的心灵创伤,所以他给自己打造了一个铜墙铁壁的牢笼,将自己封锁,拒绝别人窥探的同时自己也拒绝和外界进行任何交流。只是不知道那个伤害严重到什麽程度,是会让他暂时自我封闭,还是永久性地与世隔绝。
“罢了,我先观察他吧,别的日後再说。”柳慕言叹了口气,如果那阿土真的是五行麒麟,真是老天开眼,族人有望。
☆、(11鲜币)45.过分热情
柳宜生听说村里来了个生人,打了**血似的兴奋不已,他在麒麟村活了这十七个年头,还没见过哪个生人,嚷嚷著要去认识新朋友。
他肚子不疼了,吃东西也不吐了,虽然不再折腾人,可是却一点不像一个有孕之人,好动又活力充沛,让麒硕和麒庚有时候头疼不已,就怕孩子再出个三长两短。他们虽然知道这有个安静贤惠的恋人的美梦只能下辈子再做到,还是不放弃地言传身教,想让这祖宗安分点。
“宝贝,去认识新朋友可以,只是你看天都黑了,你不休息,人家受伤的人也不要休息吗?你这麽冒冒失失跑去,打扰了人家,岂不是不妥?”麒硕对他晓之以理。
“就是,大晚上的不好好陪自己的相公,去看别的男人,小柳儿你自己说,这多伤我们的心啊?”麒庚动之以情。
“用不用得著说的那麽严重,我只是想去看看,有什麽能帮的上的,被你们说成我不是去害人,就是去偷人。”柳宜生翻了个白眼,虽然天色是晚了,但哪里有他们说的那麽夸张。
“好了好了,你乖乖的,那儿有祭司大人在呢,你把自己照顾好了就是最大的帮忙了。我们早点睡好不好?”麒硕边哄边帮他解开衣服。
“那明天我可要去看看。”柳宜生嘟囔著说,边被两人抱上了床,他还有十几日遍要临盆了,肚子里的小麒麟不知足地吸收著母体的精力,供自己成型,所以人特别容易疲累,几乎一沾上枕头就能睡著。
两个种马知道再忍十几日好日子就来了,最近也故意克制著,可不能把人给累坏了,不然这些苦日子不都白熬了麽?他们一左一右地各亲了柳宜生的侧脸一口,拥著人也进入了梦乡。
经过一夜的休息,阿土的情况也好转了不少。他虽然话不多,人显得木木讷讷的,但柳慕言给他送食送药,他也会不好意思地说谢谢,看得出应该是个家教良好的青年。
柳宜生旁敲侧击问让是否还有其他家人,他只是红著眼睛摇头,似乎这是让他伤心的事,不愿提及。
柳宜生却不管那麽多,他能说会道,风趣幽默,长的又好,如果他与人为善,那总是占著点便宜,容易让人有亲切感,阿土也不例外。
他如此自来熟,弄的阿土都不好意思了,只能开口回答道:“我无父无母,也无家人。”
柳宜生暗想这人看著高高壮壮的,却脆弱的说红眼睛就红眼睛,想必是他说话戳人心肺了,於是心里也有些许内疚,忙补救道:“这有什麽呀,我也生来就没有娘,我爹,恩就是把你救回来的柳大夫一个人把我带大,我不也好好的长那麽大了麽?你没家也不打紧,在我们村里住下,把我们这儿当你的家,把我们都当你家人,不就有家了麽?”
说著,还自来熟地拉起了人家的手,情真意切地一通安慰。这让在边上寸步不离看著的麒庚麒硕不乐意了,有这麽当著自己相公的面,对才刚认识的男人说拉手就拉手的麽?虽然这人看著呆呆傻傻,毫无威胁,但他们也是会吃醋的好不好!
柳宜生浑然未觉两人目露凶光,反倒是那阿土像受惊的梅花鹿一般吓得收回手,低下头不敢看人了。
柳宜生觉得他可爱,怎麽有人外表和内在如此不符,看外形像是硬朗的汉子,行为处事却害羞腼腆,愣愣的像个木偶,反差极大,他心里好奇,八卦的**就更强烈了。在他不遗余力地原来,阿土的也有个恋人,自小一起长大,感情十分好。只是再青梅竹马,也抵不过两人之间悬殊的身份差异。阿土只是他恋人府中养的下人,而那人却是主人家的独子,成年後继承上位,更是富贵无双。
阿土心中虽爱慕对方,但心里清楚两人不会有未来,那人却霸道得说非他不可。就在他以为两人只要努力,还是可以克服重重阻碍的时候,那人却一个个的侍妾收回家,不断地伤他的心。他再也忍受不了,一个人千辛万苦地逃了出来。因为从小到大从未离开过那人的府宅,他不认识路,误闯误撞,醒来就被柳慕言救了下来。
“太过分了!他怎麽可以口口声声说爱著你又不断地娶别人,这种男人活该被千刀万剐,万蚁蚀心,妻离子散,终生不举!你逃出来是对的,不要怕,他若是还敢来找你,我让他好好尝尝什麽叫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在柳宜生的简单的经历里,还从未听说过有人对会如此伤害自己喜欢之人。他从小被麒硕麒庚宠爱,那绝对是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村子里其他的夫夫,那也是恩恩爱爱,相敬如宾的,就连他爹那麽别扭的人,麒伯伯不也是放心里小心对待著,哪有可能做出一星半点让人伤心的事情。
再说这阿土,虽人并不算娇美,可一看就是老实本份,心眼极好,这种欺负老实人的行为更是令人不耻,柳宜生心中愤愤,骂起人来不留情面,如何恶毒如何骂,最後连阿土都觉得委实有些过了,小声道:“他也没有那麽坏……”
在一边听的麒硕麒庚被他骂得头皮发麻,下身发颤,暗暗想自己可不能得罪这祖宗,不然回头被千刀万剐也就算了,终身不举永垂不朽什麽的,也太可怕了点。
“总之,你就安心在这住下,有我呢,咱们村子里是不会有人敢欺负你的。”他拍xiōng脯保证道,大包大揽,让兄弟俩头疼不已。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恋人之间的争执本就不是听其中一方的一面之词就能妄下判断的,自家这宝贝这麽快就和阿土同仇敌忾,还信誓旦旦要护著人家,再让他忽悠下去,两人都快结义金兰了。
“好了,人家阿土也陪你聊这麽久了总要休息吧,你也出来半天该吃午餐了。”麒硕搂住他的肩膀,不经意地望了阿土一眼,占有的意味不言自明。
“小柳儿我昨天打回一只獐子,正好让麒硕给做了。”麒庚也帮著把人给劝走。
“怎麽才聊这会就中午了。”柳宜生看窗外日头确实不小,有些遗憾地对阿土说:“那我下回再来看你,你好好养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