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北京,王小凤就将安东驻京办的主任副主任劈头盖脸骂了一通。每年十来万的经费,啥事也办不成。
驻京办李主任一脸委屈地嘟囔:“人家南方城市每年经费上百万呢。”
王小凤立时就火了:“怎么?你们的工作是明目张胆搞**吗?那些钱,过年过节送点小礼物,平日喝点酒联络下感情!难道不够吗?要上百万?你告诉我,想怎么用?”她最讨厌的就是一些干部动不动就走偏锋,办实事也讲究请客送礼那一套。
李主任不敢再说话,涨红着脸低下了头,唐子亮就笑着开解王小凤,又对黄琳使个眼色,黄琳会意,忙借口有文件要市长阅,王小凤这才愤愤不平的出了房。
驻京办副主任吴丽萍,是个三十不到的妖娆少妇,她倒是八面玲珑,很会说话。叹口气,对唐子亮说:“唐书记,咱都是公务员,你说说,现在哪个省市驻京办不是明目张胆的搞公款吃喝?就王市长听不得这些话,古书记不也说过,只要能为江城争取到国家部委的大项目,公款吃喝算不了什么吗?”
这女人长得很有几分姿色,心眼也多,她看得出,唐子亮和王小凤关系不错,就想讨好唐子亮。
唐子亮微微蹙眉:“公关和**是两码事,古书记喝醉酒说句笑话,听过就算了。你这样四处宣传,可是不大妥当啊!”
李主任脸涨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唐子亮缓和下语调:“注意工作的方式方法,不要就知道发牢,干出成绩来,说啥都是对,干不出来,错上加错!”
香格里拉酒店。王小凤和唐子亮宴请商务部外国投资管理司廖司长,外资管理司承担外商投资统计工作;指导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苏州工业园区、边境经济合作区的有关工作,算是安东经济合作区的一个上级主管单位。
廖司长很健谈,说话也风趣,和王小凤是老熟人,好像是王市长的老领导提拔起来的,并没有摆京官的架子。说实话,王小凤和唐子亮一个正厅一个老资格正处,没准翻了年,他就能进江城市委常委,成为副厅级。显赫地方,但来到北京,怕是国家部委看门的门卫都不正眼瞥他们一眼。
说起了新河合作区的二次投资,廖司长就叹了口气,“这事儿啊我可办不了,新河的预算文件过不了财政部的审核,毕竟现在财政吃紧哪,从去年起财政部收缩预算,他们也有他们的难处啊!”
王小凤笑着问:“廖司长能不能帮着沟通一下,毕竟您才是我们的主管领导嘛!”
廖司长举着酒杯考虑了好久,王小凤和唐子亮就眼巴巴看着他眼色,林国柱和黄琳对望一眼,都有些无奈,在京里,咱们的书记市长可真的和平头百姓没什么不同。
廖司长放下酒杯,说:“这样,你们呢去预算司再跑一跑,将预算作得漂亮点,不要让人家挑出错,我再想想办法,不过你可别抱太大希望。”
王小凤有些失望,但还是举起酒杯敬酒表示感谢。
唐子亮却是在琢磨要不要找二叔帮忙,二叔在爷爷的那些老部下的提携下,已经是财政部的副部长了。琢磨了一下,还是等等看,能按正常程序跑下来岂不是更好?
王小凤办事雷厉风行,第二天,就和唐子亮,以及林国柱黄琳两位秘书来到财政部。用她的话说“有1%的希望也是有希望,不试一下的话就完全没有希望”。
共和国财政部银灿灿的楼体直插云霄。顶楼的巨大国徽威严肃穆,仰望下更觉威压的气息扑面而来。
荷枪实弹的武警战士在检阅过几个人的工作证,身份证和证明信后挥手放行,白色金属小楼的接待处门卫又是一阵盘查,接待处一名胖子挺横,满口京腔。翻着唐子亮的工作证,怀疑的看着唐子亮:“区委书记?真的假的?你才二十出头吧?”
唐子亮微微蹙眉,但还是礼貌地道:“我的出生日期在身份证上写着呢。”
胖子工作挺认真,直觉有疑点,掂着工作证,犹豫不决。
这时一辆黑色红旗慢慢从院中驶过来,门岗上的武警战士马上举臂行礼,胖子也立得笔直,行注目礼。
红旗突然慢慢停下,车窗摇下,露出一张男人的笑脸,对唐子亮招手:“小亮?来。”
唐子亮一看认识,财政部副部长陶矶,一直是他二叔竞争部长的对手,和二叔的意见分歧很多。二叔提起他来恨得牙根痒痒。但陶矶和徐家可能有些渊源,和徐静走访故旧时倒是去过他家,给唐子亮的印象也挺深刻,说话很有水平,一副学者派头,和二叔属于不同风格的领导,或许,这也是两人产生矛盾的根源吧。
唐子亮忙跑了过去,穿黑色中山装的秘书从副驾驶位置下车,拉开后车厢门,请唐子亮坐进去。
陶矶向旁边让了让身子,看着坐进来地唐子亮一脸微笑:“来看你二叔?”
唐子亮苦笑道:“哪有时间看他,我们是来跑项目的。”
陶矶慈祥的笑起来:“小家伙,也学会跑部委了,说说,和徐静啥时候结婚?”
唐子亮挠挠头:“应该在今年吧。”在这个五十多岁的慈祥老人面前,唐子亮感觉自己就好像真的是个孩子。
不过唐子亮随即笑道:“陶叔,不和你聊了,市长大人还在那边等我呢。”
陶矶笑笑,拍了拍唐子亮肩膀:“好,好好干,心胸要开阔!”
唐子亮无奈的笑笑,知道他的潜台词,别学你二叔。
那边王小凤、林国柱和黄琳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王小凤回头见接待处胖子处长也是一脸迷茫,忍不住问:“李处长,唐书记坐上去的是谁的车?”
胖子处长咋舌:“不知道吗?那是我们陶部长的车,我说你们这姓唐的区委书记,到底啥来头啊?”
王小凤微微摇头,眼里闪过一抹深思。林国柱却呼吸急促,望着那威压肃穆的加长红旗,他竟然有种窒息的感觉,他的直觉告诉自己,一个梦想不到的机会降临在了自己面前,就看自己能不能好好把握。
而吴丽萍更是芳心乱跳,她那对高耸圆挺的,也跟着一颤一颤的,太子党,原来唐书记是太子党,他可真是英俊潇洒,前途无量,要是我能和他睡一觉,这一辈子就能横着走了。
唐子亮从车里下来,秘书关上车门,弯下腰,陶矶和他说了几句话,对唐子亮笑笑,车窗弹上,红旗慢慢驶了出去。
看着红旗慢慢消失在视线外,秘书就回头对唐子亮笑道:“唐老弟,这么称呼你不在意吧?我叫张伟。”张秘书身材标准,气质尤佳,是个四十多岁的帅气男人,笑起来和蔼可亲。
唐子亮忙说不介意,又笑着叫了声张哥。
张秘书就更为亲热起来,说:“不是办事吗?来,我带你们去。”
唐子亮就领着张秘书来见王小凤,介绍两人认识,王小凤听到张秘书会亲自领着去预算司,满心喜悦,连连感谢张秘书。
张秘书笑着说:“可不敢这么说,我就是个跑腿的,财政部对地方上是很支持的,可能手续有些繁琐,咱特事特办,尽量提高效率。”
有张秘书出面,陶部长的指示,预算案的通过自然一帆风顺,唐子亮一行在北京不过半个月光景,拖了两年的问题迎刃而解。
唐子亮抓空给二叔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一下陶矶帮自己解决预算案的经过,唐万东就笑呵呵道:“老狐狸,倒是会笼络人。”
事情办成,唐子亮和王小凤请张秘书吃饭,酒到酣处,王小凤去洗手间的当口,唐子亮又对张秘书表示了感谢,见没外人。张秘书就笑道:“谢啥,我就跑个腿嘛,唐老弟负责的项目如果在财政部被搁下,那才是笑话。”
唐子亮无奈的笑,又敬了他一杯。
离开北京前一晚,唐子亮给徐静打了个电话。上一次见面自己似乎没顾及徐静的感受,怕是小姑娘会有些伤心,毕竟唐子亮能感觉到,徐静对自己越来越好,就算不是爱情,总也是有份感情的。
江城驻京办没有固定的办公室,长期租用的锦江饭店套房,唐子亮和王小凤几人也就住进了锦江饭店。
事情办成,王小凤心情大好,也就不再苛责驻京办几位干部,更召集大家,说:“明天我和唐书记回安东,今晚请大家喝酒。”
李主任带头鼓掌,但王小凤接下来的话令这些干部无奈的对望。
“去全聚德吃烤鸭!”
唐子亮看到李主任几个的表情,微微蹙眉。这些干部山高皇帝远,更可以明目张胆的公款吃喝,怕是骄纵惯了,全聚德在他们眼里档次都有些低。
林国柱见唐子亮蹙眉,就默默记在了心里,回了安东自己要帮唐书记琢磨出个规范约束驻京办干部的章程。
一行人坐电梯下楼,走在锦江酒店大堂光洁的大理石地砖上,王小凤叹口气:“安东的旅馆什么时候能达到这个水准?”
唐子亮微笑:“不急的。”新世纪,就算不发达省份,地级市也大多拥有五星级酒店。虽说国内五星级和国际化的五星级酒店还是略有差别,但达到现在锦饭店的水准还是没有问题的。
正说笑前行,唐子亮忽然怔住,就见酒店巨大的金色旋转玻璃门一转,俏生生走进来一名眉目如画的白衣少女,清丽淡雅,风姿卓绝。
如此出尘脱俗的美女还能是谁?徐静也。
来往的旅客,大堂服务员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被吸引,毕竟这如诗如画的少女平素绝不可见,倒仿佛梦中仙子降临凡尘。
唐子亮走上两步,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弹了徐静一个脑壳,有些忘形的笑道:“你怎么来啦?”
徐静倒不在乎别人的目光,见唐子亮开颜,似乎也有些开心,轻声说:“心情很好呢。”唐子亮点点头。但看到徐静,眼前随即浮现出陈珂沾满泪水的脸,轻轻叹了口气。她,还好吧。
徐静凝视唐子亮,轻声道:“我不该来?”
徐静语调平淡,但唐子亮仿佛能感觉到她那一瞬间的失望,心中一颤,挥去杂绪,自己可不能让所有和自己有交集的女孩儿伤心,伤了一个不够,伤了一次不够,难道叫她们各个伤心?
唐子亮微微一笑,嘴唇凑到徐静耳边,低声道:“咱俩去看电影?坐包厢好不好?”
徐静突然举起小拳头朝唐子亮晃了晃,将唐子亮吓了一跳,下意识道:“你,你敢和我动手我可不要你!”
见唐子亮狼狈模样,徐静抿嘴一笑,如雪莲盛开,光华瞬间夺目。
但最后,徐静被一个电话叫走了,她是空军总政治部文工处处长,兼任解放军文艺学院副院长,大校军衔。
然后,驻京办举办了一场小型误会。吴丽萍这朵官场交际花,应对这种场合,那真是如鱼得水。她脱掉了白天穿的的女士公务套装,换上一件女士真丝绣花长袖衬衫、一条低腰牛仔裤、一双时尚高跟鞋搭配在她的身上分外的迷人。平常总用发卡挽着的,略微有些波浪卷的秀发现在也披散在她的香肩上。
这女人自从知道了唐子亮是太子党之后,就总是跟唐子亮眉来眼去的,唐子亮耐不住美女撩拨,答应跟他跳一曲。
唐子亮看起来大概有一米八三左右,留着一头干练的碎短发,也穿着衬衫牛仔裤。英气逼人的他,是不少女招待眼里的帅哥。其中一个叫张慧的姑娘,容貌气质最为出众,唐子亮本来是想请她跳舞的,但这女孩却被李主任缠住了。
舞会的音乐音量大,灯光很晦暗。他们身体靠得很近。唐子亮把手放在了我妈的腰肢上,嘴则贴在吴丽萍的耳边说着什么。吴丽萍也一直保持着甜蜜地微笑,时不时的轻打唐子亮几下。两个人看上去相处的非常亲密。
亮子开始还感觉有些不习惯,有些拘谨的和吴丽萍跳着交谊舞,只是随着弹簧地板的震动而轻微摇晃着。吴丽萍则表现的大胆狂放,不住地揉摸唐子亮的肩膀、雄腰还有臀部上的肉,还轻声细语,对唐子亮说了些半荤不素的话。
跳了一小会儿后,唐子亮也知道,这吴丽萍是在有意撩拨他了。于是,唐子亮就搂住了她那依然纤细,没有赘肉的腰肢,头靠在她的耳旁说了几句后,就抱着她一起左右扭摆厮磨起来。
吴丽萍好似害羞般的把她的头埋在唐子亮的胸膛上,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两侧随着他忽左忽右的晃着跳着。
她那略微有些卷曲的长发不停的摇动;小伙子见状后,手就慢慢地从女人的腰,移到了她的上,则紧紧地贴着女人的和大腿;大手揉捏着女人浑圆丰翘的臀部,一下比一下用力。
吴丽萍也用双手向后环住了唐子亮的颈部。两人就好象变成了交颈的鸳鸯一样,前后左右晃着。跳了大约将近半个小时,两人擦离开舞池。
“晚上别把门锁死了,我去找你。”
听了唐子亮的话,女人又羞又喜,两腿之间,都有些湿了。
张慧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那个李主任,借着和她跳舞的机会,又扰了她。张慧本来想找与她同住一间宿舍的吴丽萍诉苦,但吴丽萍还没有回来,张慧一个人洗了洗脸,脱了衣服,把脱了,换上一件白色的吊带小内衣睡了,她不喜欢晚上睡觉的时候穿,那种束缚的感觉她很不舒服。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梦中的张慧迷迷糊糊的被什么声音惊醒了,在意识清醒的一瞬间,她听到了对面的床上传出来的“啧啧”的亲吻声,还有那种男女时的特有的喘息,呻吟,低声,
还有咕叽咕叽的水渍声,那种分明是男人的时,摩擦女人的声音。张慧的心一下开始狂跳起来,她还是头一次有人在自己身边,一瞬间,张慧感觉到了自己的脸热得好象火烧一样。
她偷偷的转过脸,在黯淡的微光下看着对面床上正在苦战的男女。
吴丽萍的双腿很直,此时更是能看见她的双腿有多直,双腿正笔直的向上竖起着,男人的大正在她双腿间不停的大力起伏,那种刺激人的声音正从那里不断的传出来。
张慧的耳朵里开始钻进了吴丽萍那种悠长又仿佛有一点韵律的呻吟:“啊呀、、哦……宝贝,你真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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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叫声,张慧透过微微张开的眼帘,看见吴丽萍的双腿仿佛跳舞一样的前后晃动,张慧微微的感觉了一下那种晃动的感觉,一下明白了,不由得心又是一顿乱跳。不由得都已经湿了,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想去摸一摸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模糊中听见了吴丽萍低低的说话声:“不要……射里面去……我没吃药啊!”
接着看见唐书记一下从吴丽萍站了起来,模糊中张慧仿佛看见了一条长长的东西在晃动,看见唐书记的那东西接近了吴丽萍的头部,接着就听到了吸吮的声音,她……张慧惊呆了,吴丽萍正在用嘴含着男人那刚从里抽出来的,还在吮吸着……
听着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张慧也知道那个年轻英俊听说是个太子党的唐书记,他要了。可是男人并没有从吴丽萍嘴里拿出来,显然是全都射进了吴丽萍的嘴里,张慧忽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被男朋友的时候,男朋友要她,她嫌脏,但此刻,她看着吴丽萍舔吃和,是那么起劲,忽然觉得男人的和,好像不是太脏,看着那个英俊潇洒的唐书记,一脸享受的表情,张慧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