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上班,王丽娟跟往常一样准时到,看唐子亮的时候脸微红了一下,一天到晚埋头做事,没有跟唐子亮说一句话。因为与王丽娟有了那种关系,唐子亮跟她也不敢象往常一样热乎地开玩笑。唐子亮揣测不出王丽娟会不会告他,只好拼命做工作。
再下来是周末,听说王丽娟老公张超出差回来了,唐子亮想着两人偷情的事会不会被他老公发现,心里更惴惴不安,两天里找同学喝酒混过时间。终于熬到周一上班,一大早王丽娟就把唐子亮的办公室的卫生打扫好了,灌满了开水,静静地等待其他人上班。唐子亮进门的时候,飞快向王丽娟扫了一眼,大方的说了声“早”,王丽娟的心都快蹦出来了——怎么办!
王丽娟快步地从唐子亮身边走来,袭过一阵扑鼻的清香,飘逸的长发、合身的套装、白皙的皮肤、贴身的窄裙、细长的双腿、发亮的高跟鞋,手提着一个漂亮的夸包,跟以往一样,依旧是一副神采奕奕、清新焕然的诱人模,唐子亮坐在椅子上,脑海里清晰地浮现王丽娟端庄合体的套装下,丰润诱人的,和大腿之间隆起鼓凸的,迅速涨大,把裤子顶起成一个蘑菇状。
唐子亮咽了咽口水,冷却了一下自己高涨的,躲到卫生间,用手机给王丽娟发了个短信:“你好吗?我想你!”
过了好一阵,王丽娟回过来了:“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不能再对不起老公。”唐子亮想想王丽娟在沙发上欲拒还迎、娇喘吁吁地到达绝顶的疯狂样子,看
来这小妖精还强装她贞洁的模样,又回过去:“我只是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但我不会妨碍你跟你老公的感情。”
“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希望你忘掉过去,重新开始!”王丽娟立刻回复过来。“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美丽的夜晚和美艳的你,还有你那娇喘吁吁的浪荡模样,我们还会在一起的,吻你!”
“疯了你!再扰我,我告你。”
接下来两天,与王丽娟见面都是不冷不热的,办公室人多眼杂,不敢造次,只能靠短信“扰”她,但王丽娟一字不回,弄得唐子亮相当没劲。她老公在家,不敢往她家跑,试图约她又不理不睬,真是让唐子亮瘙痒万分。尝过王丽娟滋味的他,真是有些欲念勃发,每次看见王丽娟娇美的身子,从身边经过,都有一股扑上去把她就地“正法”的。这段时间,唐子亮基本忽略了上官小芳的存在,一门思全在王丽娟身上。
这个晚上,办公室三个科都在加班,准备第二天一个大型的会议。唐子亮自己写讲话稿,其实唐子亮早就写好了,但回家没什么事,在单位里有王丽娟陪着,正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大家都忙碌着自己分工的工作,秘书科的小罗有事先走后,唐子亮突然发现剩下的六人,除了王丽娟是女的,其餘都是男同志。唐子亮意识到今晚可能有机会,再搞一搞王丽娟,他被自己的念和大胆的想法吓住了,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觉得挺刺激的。
单位的建筑是长形的,分成东西两边,男卫生间在东边,女卫生间在西边,相隔电梯间、楼梯间和开水房,因为中间是个拱形,男女卫生间之间视线不能互通。
为了安全起见,唐子亮还特意跑到上下几个楼层察看是否有其他部门的人在
加班。除了宣传部两个傢伙还在不亦乐乎地玩着电脑游戏外,其他部门都黑漆漆
的一片,显然无人加班。
计划好之后,唐子亮边假装修改材料边观察着王丽娟,看着王丽娟忙碌地做着事儿,回忆着那晚美人儿在自己辗转呻吟的浪样,一阵阵直起抽动。时间在难熬中一分一秒地度过,王丽娟伸了个懒腰,起身去倒开水,然后向外面走去。
唐子亮看看没人注意,也悄无声息地走出办公室,王丽娟俏雪丽的身影正消失在拱形圆柱的那头。唐子亮一阵小跑,紧追过去,到了女卫生间门口,做贼心虚地前后看了一下,确定没人看见,一闪身进了女卫生间,顺守把门关紧反扣。
此前唐子亮从未进过女卫生间,发现进门是一个洗手池和化妆台,更里面一间才是并排四个厕所,其中三个开着,另一个就是王丽娟在里面了。唐子亮的心“扑通扑通”紧张地跳着,手心都逼出了湿湿的汗。
厕所门底下约十公分未封闭,从唐子亮站立的位置可以看到王丽娟穿着高跟鞋的脚尖。一阵“淅嚦淅嚦”的声音,女人的声音传来,立刻想像着那微张的喷出液的糜样子,唐子亮的更加涨起。看来紧张的工作让王丽娟憋了许久,液又急又长,近一分鐘之久才停歇,接着是冲水和拉穿裙子的声音。
唐子亮紧张地站在门外,做好了袭击猎物捕捉衝刺的準备。门“吱呀”一声开了,在王丽娟迈出厕所的一瞬间,唐子亮跨前一步紧紧搂住了她。
“啊……”王丽娟惊叫一声,随即被唐子亮的大手捂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唔……唔……”意图挣脱的声音。
“是我,不要叫!”因为有过一次尽情的交欢,唐子亮以为王丽娟知道是他后会不反抗。事实并非如此,唐子亮的手刚有所放鬆,王丽娟又大叫:“救命……唐局不要……”。唐子亮只好牢牢地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这个地方这个样子被人发觉可就麻烦了,说不準今后在仕途上的前途就前功尽弃、永不出头了。
唐子亮把王丽娟压贴在厕所的墙上,一只手捂住王丽娟的嘴,另一手把王丽娟的两只手连同身体圈在一起,王丽娟的力气敌不过唐子亮,但也让唐子亮不能做其他的动作。
“丽娟儿,我好想你,大楼没有其他人了,这里不会有人来,再给我一次吧!”没办法,唐子亮只好哄女人。王丽娟说不出话,“唔……唔……”地挣扎着,眼睛里看出是相当怒火和惧怕的表情。
“亚婷儿,我把手放开,你不要喊,被人知道了对你我都没有好处,好吧?我真的很喜欢你、很想你!”唐子亮与愤怒的女人对视了一会,感觉女人的敌意不那麼强烈了,就把手轻轻地放鬆开来。“呼……呼……”王丽娟急喘了几口气,说道:“你疯了,放我出去。”
“我没疯,我就是太喜欢你、太想要你了。”唐子亮把双手女人手臂下面,把女人圈定在两臂中间,眼睛定定地逼视着有点慌乱的女人。
“你疯了,这是什麼地方?被人知道,你我还要不要在这个单位呆了?你冷静一下。你上次说过,我只要陪你睡一觉,你就放过我老公,我们已经两清了。”王丽娟又羞又怕,试图从他双臂中脱离出来。唐子亮看着女人因刚才惊吓羞怕而红润娇艳的脸蛋,那蠕动的嘴唇中如此性感,忍不住两手收紧,大腿把女人的双腿夹在中间,嘴就猛的凑上去。
“唔……唔……不要……啊……”女人的头左摇右摆,嘴唇急剧躲闪,终于还是被男人的嘴唇捉住,娇艳的双唇被男人紧紧地吸在宽厚的嘴里。
唐子亮的舌头强力地进袭,试图进入女人的口腔,但女人顽强地抵抗着,两人嘴唇在廝缠间不停地发出恼人的吸啜声。唐子亮的嘴唇一时不能如愿,腾出一只手探向女人的胸脯,隔着衣服抓紧了一只柔软的,有力的揉弄抚摸起来。下腹也向前靠压,顶向女人的双腿间。
唐子亮急不可耐,时间也不允许太长,一边加紧进攻,一边想着是就地玩弄她还是转移到走廊尽头的备用楼梯间。经过走廊走到备用楼梯间的过程太危险,只要王丽娟不叫,这里应该是安全的,还是速战速结为好。
唐子亮对女人的嘴唇久攻不下,只好暂时放弃,回手去解女人的衣扣,王丽娟的双手紧紧抓住了他。
“不行,快放开我,你不要这样好不好?”王丽娟急得快要掉出眼泪。“今天一定要再搞你一回,我想你都想得快要发疯了!”唐子亮坚决地说道,另一只手又去掀女人的裙子,王丽娟赶紧用手压住。两人无声地斗争着,
唐子亮正要抓牢女人的双手,强行解除女人衣裙的当儿,“王丽娟、王丽娟。”靠办公室一边的走廊传来秘书科林伟的大声呼唤。
原来,林伟和王丽娟同住一个社区,每次一起加班都约好一起回去。唐子亮停止了动作,再做下去太危险。
“你先出去吧,我呆会儿再走。”唐子亮愤愤地说道。正粗涨着,林伟那鸟人真他妈缺德,每次藉故加班与王丽娟深夜一同回家,不知有没有占王丽娟便宜,这事一定要搞清楚……
王丽娟简单整理了一下衣裙,默默地走出去了,唐子亮还愣在那里恶恨恨地想着,找机会一定把林伟“修理修理”。一次很好的机会,却被秘书科一个傢伙搅浑了,唐子亮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了他十八辈子的祖宗。
没搞成王丽娟的唐子亮觉得很晦气,一个人开车,经过一个巷子口,看到有人在算命,唐子亮看着那铺子里的佛像、草纸、灵符、老君像瞠目结舌,那货架,居然还摆着一个关公像……主营业务是做花圈和寿衣,店铺里非常冷清,只有一个年轻的顾客,正期冀地等待答案。
只见年轻人对面坐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翻着白眼正在掐指盘算,一副神棍的模样。算了半天,突然眼珠子翻了回来,问道:“弦了,刚才忘了问你算什么。”
唐子亮额头冒起几道黑线。”道长,你帮我看看这次我能考清华不?”年轻人紧张地说。
老头眯着眼端详了年轻人一阵:“你耳有随珠,五岳有情,唯不足者,山根断。无论是求学还是经商,想要成功都不容易。眉骨桴高,磨难重重啊。倒是你的额大面方,天中车隆,老来福运昌隆。所以,小伙子,凡事向前看,多坚持坚持总会威功的。
年轻人问:“也就是说,我年轻时候会侵霉,到老了才能发达?”
老头点点头。
“那我这次能考清华吗?”年轻人继续问。
老头说:“就算考得,也会中途退荨的。”
“没办法补救吗?”年轻人追问。
“救不了。命是天注定,老道我没那个改命本事。”老头捋着胡子,一副不再多谈的7势。
年轻人拿出钱包:“我多加酬金,求道长指点迷津。”老头还是不说话。
年轻人拂袖而起,摔出五美元就走,骂骂咧咧地说:“什么铁口神算,骗人的把戏。”
等那年轻人一走,一个老人才走来,执着晚辈礼问候道:“大师,三十年不见,您老人家还是那般模样,一点都没有变。”
“你小子怎么来了?”老头随口问道。
老人恭敬说:”我来江城看儿媳和小孙子,听陈大哥说你就在这里,便过来看望竹老人家。这是晚辈带来的一点茶叶,也不知逗合不合您老的胃口。”
“放下。”老头说。
王贤致从林凤娇手中抱过孩子,走到老头跟前:“大师,这是我小孙子,还未起名,乳名小虎,球大师赐个名字。”
小虎一离开女人的怀抱便哇哇哭起来,老头伸出手指在他脸逗了一下,孩子神奇舟§地止住哭泣,看着老头儿咧嘴笑了起来。
老头抱着孩子哄了一会儿,笑道:“好一双桃花眼,这小家伙怕是将来要给你找不少眺孙媳妇。”
小孩他妈一听,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孩他爸,小孩他爸连忙摊手表示自己很无辜。
老头问:“八字带了吗-”
老人连忙拿出小虎的生辰八字,说道:
“小孩儿是‘文’字辈,大师如果觉得不妥,不按字辈起名也行。”
“老道我一辈子研究的是符篆,这身算命的本事,麻衣相法、紫薇斗数什么的夹七京八,纯属业余,要是搞错了别来找我。”一边算八字一边说。
“哪里哪里。”老人附和地笑道。
“五行缺火,就起个‘辉’字。”老道说。
“好,好名字。”老先生连忙说。
唐子亮在一边看着连翻白眼,恶作剧地走过去说:“大师,要不你帮我也算算?”
老头闻言瞥了他一眼,原本还也随意,猛然间他浑身一震,揉了揉眼睛凑进了仔细端详,口中念道:“奇怪,奇怪,你明明是早天矩命的面相,怎么成了大富大贵、长命百岁了?
难不成是哪个高人损折自己的阳寿帮他改迎命?”
我靠!这老头是妖怪啊。
唐子亮听了老头的自言自语,吓得没差点夺门逃命。
老头飞开地探出手,唐子亮的手腕毫无反抗之力地就被他抓住,只觉被对方抓住的地方一阵发热。
“居然元气十足,奇怪,都不是了,怎么还保存着先天真元?”老头突然伸手抓住唐子亮的衣襟,问道,“小子,想不想学道?”
唐子亮连忙摇头:“那个,大师,戮老婆儿子都有了,没打算出家当道士。再说,我喜欢吃肉,整天吃素会饿死的。”
“谁说修道就要当道士,谁说当了道士勒不能娶妻生子吃肉了?”老头吹胡子道,“竹这根骨正适合修道,一缕先天真元未失,连F基都免了。”
什么跟什么啊,先天真元都来了。王梓钱一脸苦涩,很想大喊一句:导演,这老头进链片场了。
“我看还是算了。”唐子亮死活不答应,在他看来,修道就是整天蹲在家里打坐,闷也闷死他。
老头见唐子亮不松口,遗憾地叹了口气:
“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人各有志,人各有志。”唐子亮打着哈哈说。
老头又转头看向林凤娇,脸色愈发疑惑,说道:“怎么这女娃的命也被改了?奇怪,萄怪,老道我眼花了不成。”突然他对唐子亮道,“小子,你跟我进来!”
也不管唐子亮同意不同意,老头将孩子还给王贤致,拉着唐子亮就朝里屋走去。王梓链想要反抗,却觉得那只抓住自己的骨瘦嶙峋能手就像是钢铁铸成的一般。
到了里屋,唐子亮忐忑不安地看着这老头,生怕对方知道了自己的底细。
“小子,你是不是武当弟子?”老头问。
唐子亮到此时只能装糊涂,表示听不懂列方在说什么。
“奇怪,真是奇了怪了。”老头越想越糊涂,都快抓狂了。
唐子亮见他貌似有真材实料,弱弱地问了一句:“大师,我的命不好吗?”
“不好?简直好到了极点,放古代不是皇帝,也至少位极人臣!也不知道哪个混蛋做能手脚,这种逆天改命的事情也敢做,也不怕造了天谴。”老头吹胡子瞪眼道。
唐子亮没来由地心头一喜,说道:“大师,没别的事的话,要不我先走了,下次有空再来讨教?”
老头问:“真不想修道?”
“呃,我现在没空。”唐子亮腆着脸说,“要不大师给我一本秘籍,我带回家自己练?”
“你自己炼?”老头似笑非笑,从柜子顺手扔一本线装古过来,“那你自己练去。”
唐子亮伸手把接住,脸的笑容直接冻结,这哪是什么修道秘籍,居然是地摊货眺《黄庭内景经》。什么神盖、紫烟、玉、贡根,全尼玛专业术语,拿回去看个几百年都霍不懂。
“不教就算了,拿本破来糊弄我做什么,真是小气。”唐子亮嘀咕道。
老头听唐子亮把《洞玄子十三经》说成是破书,气得差点一掌劈死他。最后才知道,唐子亮曾经拜的那个武当道人,正是云老道的徒弟。从云老道那里求来了三张护身符,还有《洞玄子十三经》这本正宗的双修养生秘笈,唐子亮是欢天喜地,勒令唐子亮拿出一万元来做酬劳。
这一万元,除了请回来三张护身符外,据老道说,这个《洞玄子十三经》如果专心修炼,活个百八十岁完全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