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刚才你干那个女人的时候好猛啊,真威武!”下车后,东方雪主动抱住了大炮的胳膊,崇拜的眨着眼睛说。“那当然也不看你主人我是谁!”大炮得意的笑了起来。外面很冷,迎面冷风一吹,东方雪缩了缩脖子,抱着大炮胳膊的手又紧了紧。
大炮叹了口,把身上的风衣脱下来给东方雪披了上,搂着她的肩膀边往前走着边说:“冷吧,以后乖乖听我话,我就不再这么对你了,知道不!要不然下次就让你光着身子上大街,让人看个够!”听着大炮威胁的口气,东方雪心里却一暖。虽然这只是大炮对东方雪一小点点的恩惠,可东方雪却记在了心里,明白以后如果自己不逆为大炮的意思,好好的听话,她一定不会再虐待自己了。
再到花魁帮的总部,很多人对大炮已经不陌生。见大炮进来,恭敬的叫道:“炮哥好!”大炮搂着东方雪进去,和善笑着点了点头问:“白总在吧?”接待小姐给大炮抛了个眉眼,道:“在的炮哥!”大炮说了声:“那我自己上去就好了!”然后搂着东方雪朝电梯走去。
大炮直接推开了今办公室的门,白微微跟一个四十上下岁的中年人眉来眼去的,不知道正在谈着什么。两人的话被开门声打断后,中年人显的很是不满意!不过当看到东方雪时,眼里掩饰不住的露出了淫色的目光。
“看你妈啊看,把你的狗眼给我闪看!”大炮对中年人色咪咪的小眼睛很反感,翻了个白眼瞪着他骂了声,中年人脸色一变,阴狠的看着大炮道:“小子,不管你是谁,说话都给我干净点,否则我让你活不过今晚!”
白微微暗暗叫糟,在大炮没说话之前,忙解释道:“这是文风集团的孙经理,西边文风帮的四大堂主之一,这是大炮,相信孙哥一定不会陌生吧?”说完白微微给孙敬使了个眼色。大炮脸色一变,不过马上就又恢复了常态。
“哦,我当是谁这么大口气呢,原来是文风集团的孙总啊?久仰,久仰!”大炮讽刺的笑了起来,对着孙敬拱了拱手,然后放开东方雪走进了白微微的办公桌里,白微微笑着站了起来,把坐位让给他。而白微微和东方雪一左一右站在了大炮的身后。
孙敬看着大炮尴尬的笑了笑,道:“原来你就是大炮啊,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误会,误会刚才纯粹是误会!”
大炮翻了个白眼,心说:“误会你妈个B啊误会,敢威胁我大炮活不过今天晚上,我他妈就让你活不过今天晚上。”转头对白微微问:“白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当初咱们可是说好了的,在山城我求猛爷给你一块地盘,以后你不在过问道上的是非,可今天文风帮的叛徒孙敬在这呢,你总得给我个解释吧?”
“大炮不是你想的那样,孙敬经理是来……”白微微脸色一变,极力想为自己跟孙敬辩解,可被大炮一挥手给打断了道:“别他妈跟我说什么这孙子是跟你来谈生意的。文风帮的帮主是刘文风是他妈我师哥,这孙子是个什么人物我比你个浪B清楚的多。”
孙敬原本是跟刘文风是一起打天下的兄弟,可后来跟刘文风在帮内内讧,闹翻了后脱离了文风帮,自己带着一帮小弟单起炉灶另混了,还再他妈这里口口生生称自己是他妈B的文风帮孙经理?操***他是孙子经理还差不多!
“孙敬反正这也没外人,我他妈就跟你直说了吧,就算我师兄原谅你勾引我嫂子,我大炮他妈也不会放过你的。今天你不是要让我过不了今天晚上吗?那好啊,来吧,**你妈的看是你过不了今晚上还是我他妈过不了!”大跑指孙敬的头大骂了起来。
刘文风可以在乎十多年的情谊不对孙敬怎么样,可大炮不能,他还记得自己十岁的时候去师兄家,嫂子多温柔贤惠的一个女人啊,可就是被孙敬诱惑的染上了毒品,弄的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没想到今天却在这里碰见他了!不用说大炮也知道,孙敬在文风帮一直就在私下里偷偷倒卖毒品,只因自己师兄刘文风任他磨破了嘴皮子也不肯粘毒品,他才会把念头打到刘文风女人身上的。
孙敬没想到大炮竟然会是刘文风的师弟,而旧提往事,本来这次来他是想借花魁帮的势力,帮自己销售毒品的,已经跟白微微差不多谈妥当了,没想到这里时候竟然会在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脸色阴沉的站了起来,看在白微微道;“不知道这花魁帮到底这是个外人说了算啊,还是你这个魁首说了算呢?”
白微微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的这一步,听大炮的口气,跟孙敬明显还有着深仇大恨,左右权衡了下,虽然毒品能给她带来巨大了利润,但失去大炮这坐靠山,无疑就将花魁帮送上了死路。摇了摇头看着孙敬强笑道:“对不起,孙总,希望我们下次还有合作的机会!”白微微的话无疑告诉了孙敬,大炮的话说了算。
“好,那后会有期!”孙敬脸色铁青的转头去,大步往外走去。
大炮坐在白微微的老板椅子上把脚抬了起来,冷冷的一笑道;“姓孙的,现在是大白天的我不动你,今晚上能不能从山城走出去,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孙敬的脚步停顿了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啪!”大炮站起来甩手给了白微微一个耳光儿,直接把她煽到在地。看着趴在地上捂着脸抽泣的白微微,大炮不解恨的又在她肩膀上踹了叫,气的大骂道:“你他妈长的那是猪脑袋啊?你那些算计人的心眼都跑哪去了?毒品那东西也是能粘的?今天要不是我来的及时,你这贱货算是***完了!”大炮气的都有些呼吸不顺畅,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大炮把白微微在心里当成一个大姐姐,一个亲人来看待,所以他才会生这么大的气。
“呜!”白微微趴在地上小声的哭了起来起。大炮翻了个白眼,啪的一脚把上百斤的大实木办公桌踢滑出去了三米多远,大吼着道:“哭,哭你妈B啊哭,你个贱货知道他孙敬是什么人吗?你***还在这里给我哭!”
不管是东方雪还是白微微都是第一次见大炮对自己人发这么大的火气,吓的白微微把哭声又憋了回去,只敢小声的抽泣。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畏惧大炮,大炮发火的时候,她就只见了猫的老鼠。
“主人,您就不要生气了嘛,来坐下消消火气,也许大姐不是故意气您的呢。”大炮任有东方雪拉着他坐到椅子上,气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这时候大炮的手机响了,是赵猛打过来的。
“喂,猛哥!”大炮平静了下,接了电话。
“大炮你怎么跟孙敬干起来了,他刚才给我打来电话说跟我借人手,要废了你个不知道好歹的小子呢!”赵猛话音里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大炮听了不怒反笑,道:“操***让他借人吧,正好老子有几个月都没见血光了,眼睛正老跳呢,今天我大炮要不把他个孙子大卸八块,我跟他一起姓孙。”
电话那头赵猛一愣,本来以为两人只是发生了点口角,没几吧啥大事,可现在听大炮的口气,马上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忙问:“大炮到底怎么了?你跟性孙的不就是发生了两句口角吗,至于发这么大火吗?”刚才孙敬给他打电话并没说两人之前还有什么仇恨,所以他也没细致问,就一口承诺下来,两人的事由他摆平,相信大炮这点面子还不给他?现在想来事情却不是那么简单。
“那孙子给你打电话来着?”大炮并没马上回答,他要确定下赵猛跟孙敬到底是什么关系,毕竟在这个世界没有永久的朋友,只有永久的利益。赵猛皱了皱眉道:“嗯,我跟孙敬到没什么大的交情,都是道上走的,混个面熟,山城毕竟算是我的地头,他开口了我赵猛也不能说不帮忙不是。不过如果他真的跟你有什么恩怨,放心好了老哥哥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
“也没什么太大的恩怨,文风帮的帮主刘文风是我师兄,他那个因吸食毒品成植物人的老婆是我嫂子,从小带我特好。虽然他刘文风可以念及二十年的兄弟情谊不找他孙敬的麻烦,可我大炮没那么大肚量。之前他在西边呆着,那也就算了,可现在跑到山城来,让我见着了,那也就不能放过他。猛哥你看着办吧,如果帮我,我承你的情,如果两不相帮,我大炮也不怪你!不管如何,明年的今夜,就是他性孙的忌日!”说完大炮把电话挂了。
赵猛把电话扔到了办公桌上,皱起了眉头。孙敬跟他手下也有些生意上的来往,但赵猛一向不亲手粘毒品,这一点跟大炮很像。关于文风帮赵猛也多少了解点,虽然现在孙敬跟刘文风决裂了,可他名义上还是文风帮四大堂主之一,只不过不受刘文风的管辖和约束罢了。没想到大炮跟刘文风还是师兄弟!“真不知道这大炮还有多少底没有露过啊!”赵猛自言自语的嘟囔了声。
再回过头来说大炮,大炮挂了电话后,看着还在地上趴着抽泣的白微微,道:“***别给老子哭了,爬过来。”白微微颤抖爬了过来,却低着头不敢看大炮的脸色。
“过来抬起头来让我看看。”大炮看着半边脸都肿了白微微,心里有种心疼的感觉,伸手在她脸上揉了揉,唬着脸道:“疼吧!”白微微红着眼睛点了点头。“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白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大炮一时被她的样子逗笑了,给她解释道:“你也许觉得我打的你很冤枉,可是你知道他孙敬是什么样的人吗?像你这样的笨女人还想跟他合作搞毒品呢,对了是他自己找上门来的还是你把他请来的啊?”
“是她自己的来!”白微微像个小女人一样,呜咽着回答道。
“那就对了,他孙敬是什么人啊?那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如果不是我今天来的及时,我感保证一个月之内他绝对能勾引的你沾染上毒隐,三年之内能把你的花魁帮给榨了,我说的你也不用不不信,让他孙敬害的家破人忘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顿了顿又道:“再说了,毒品那东西是那么好粘的吗?现在孙敬可以说是华夏十大毒枭之一,在国家的资料至少有你人这么厚,如果那天他真的倒了,不用说你,连我和荧荧的爷爷都要受到牵连,你说值吗?毒品是暴利,可那也是华夏政府绝对杜绝的啊!”
“人家知道错了嘛!”白微微跪坐在地上,呜咽的趴在大炮腿上哭了起来。“好了,别哭了,今天我打你,这也是让你给我气急了,别委屈了!”大炮弯身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苦笑着安慰道。
白微微老实的靠在大炮怀里,强控制自己不在呜咽,可憋了会又会抽泣一声。过了好一会,白微微才好了些。哭肿的眼睛看着大炮道:“对不起弟弟,我,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以后,以后姐姐有什么事情都找你商量,你,你别怪姐姐了好不好?”白微微断断续续的把话说完,可以看的出来,她内心也非常的在乎大炮。
“嗯,我就是生气,下次记的别这么糊涂就好了!”大炮笑着帮她把脸上的眼泪擦了下去。白微微本来是想跟孙敬谈成这笔毒品生意后,再好好向大炮表表功的,可她压根就不知道大炮这辈子最痛觉的事物和东西里,其中就有毒品。
“还疼吗?”大炮看着白微微肿了的半边脸,心里暗自责怪自己用那么力气干吗。白微微却摇了摇头,破涕为笑道;“不疼,因为姐姐知道,打在我身上也会疼在弟弟心理的,而且以后我会永远记得,弟弟你不喜欢毒品这东西,姐姐就是死也不会再去碰那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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