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珠子转动:“我的两个要求,第一是,无论你有多少女人,一定要最听我的话,你能答应不?”
“答应。”李福根毫不犹豫的点头。
这个不是敷衍,在他所有的女人里,他最怕蒋青青,也最佩服蒋青青,甚至还远在龙灵儿之上,后来他知道了,龙灵儿其实就是个假面,不是霸王龙,而是大龙虾,看上去张牙舞爪的,剥去外面的壳,就是一堆肉,而且雪白娇嫩,可口无比。
蒋青青却不同,她是青花瓷,不仅外面美丽精致冷艳高贵难以接近,如果碎了,还会割手,甚至有可能要人命。
“第二条呢。”蒋青青眼波流转,有一种让李福根觉得头皮发麻的东西:“不管你有多少女人,只要是你的女人,都给我玩一次。”
“什——什么?”
可怜的李福根,直接给她这话吓成了个结巴。
“怎么,舍不得啊。”蒋青青嘟着嘴:“又不会玩坏你的。”
“可——可是。”李福根结巴依旧:“你拿什么玩啊。”
“这个不要你管。”蒋青青嘿嘿笑:“我自然有办法。”
看着她一脸娇笑的样子,李福根真的目瞪口呆了,他突然记起,那次龙灵儿去找蒋青青麻烦,蒋青青一个市长,家里居然收得有迷药,然后把龙灵儿迷翻了,居然在脱龙灵儿的衣服。
如果当时他不去,蒋青青会把龙灵儿怎么样?他真的不敢相信,难道她真的要强上龙灵儿?虽然她少了东西,可是这个女人啊,李福根绝不敢小看了她,她说能玩,就肯定能玩。
“而且,我玩过后,保证她们在床上更听话,更娇媚。”
蒋青青洋洋得意,李福根终于忍不住叫:“原来你真是有些变态的。”
看他一脸惊恐的样子,蒋青青得意之极,咯咯娇笑:“那你答应了。”
李福根摇头:“这个不行。”
“嗯。”蒋青青嘟起了嘴巴:“你都说听我的话了的。”
“这个不同。”李福根慌忙解释:“要她们愿意才行的,我不能伤害她们,就如同她们要伤害你,我也决不会答应。”
后面这话让蒋青青听得开心,嘟了嘟嘴巴:“好吧。”眼珠子一转,咯咯一笑:“哼哼,不答应也无所谓,只要是你的女人,终脱不得我手。”
李福根简直无话可说了。
“不过我对你那个乡下女人不感兴趣。”
蒋青青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到让李福根不爱听了,他皱起眉头。
蒋青青虽然自认摸透了李福根的底,也知道李福根确实是个厚道人,但是,她也一直在试探李福根最终的底线,她这话是故意的,李福根一皱眉,她就知道不对,吴月芝在李福根心底份量很重,即便不强于她,至少不会弱于她。
“我不是看不起她。”蒋青青立刻就解释:“我只是吃她的醋。”
她额头抵着李福根额头,娇腻的扭动着:“我是女人,我有吃醋的权利的,是不是。”
李福根无奈的看着她,道:“月芝是好女人,人很好的,你以后见她一面就知道了。”
“那你答应把她给我在床上玩玩不?”
什么呀,李福根给她气乐了,忍不住在她屁股上打了板,道:“你真变态,月芝非给你吓死不可。”
蒋青青咯咯笑,继续抵着他额头,道:“对不起根子,不过我真的是吃她的醋,凭什么你就要娶她,哪怕你娶龙灵儿方甜甜都可以啊,或者袁紫凤我也想得开,为什么就是她?”
她这话,让李福根无话可答,不过心里的一点不开心,到也散开了,也是啊,龙灵儿或者方甜甜不敢想,那都是天之骄女,美梦终究会醒的,可袁紫凤呢,袁紫凤可是自由的,他只娶吴月芝,却不娶袁紫凤,这对袁紫凤公平吗?
“好了,别想了。”
蒋青青岔开话题,道:“根子,你永远听我话的是不是?”
又来了,李福根只好点头:“是。”
蒋青青眼眸含春,看着他:“那我现在要你爱我,你听不听我的话?”
“呆会你又不吃饭。”
“你听不听我的话?”蒋青青眼圈儿一下就红了。
这女人,李福根吓一跳,连忙点头:“我听,我听。”
蒋青青一下就笑了,仿佛刚才是冬天,这会儿春天就来了,冰雪消融,百花开放。
“帮我脱衣服。”
李福根奉命。
暮色渐浓,没有开灯,蒋青青的身子在暮色中更呈现出一种朦胧的美,她的身材没有龙灵儿那么夸张,但真的精致到极处,李福根仔细的品尝过,也欣赏过,他不得不赞叹,这个女人,就仿佛玉雕大师的作品,处处透着匠思,没有一处败笔。
“穿着高跟鞋,是不是更性感。”蒋青青咯咯笑,在李福根面前转了个圈子。
李福根低头看着她,雪白的裸肩上,乌发如云,而如雪一般的臀影下,是红色的高跟鞋,红与白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李福根热血沸腾。
第二天,李福根下班,吴月芝喜滋滋的告诉他:“妈刚来电话了,说你给帮忙,把香香转正了,进了教委宣教科呢,正式坐办公了。”
蒋青青办事还真靠谱,李福根笑道:“是蒋市长帮的忙,她现在月城开发区当主任呢,不过以前她的老部下,都还听她的话。”
“蒋市长真厉害,不过妈说只谢谢你呢,要我今天杀鸡给你吃。”
李福根听了便笑:“好啊,刚好小小昨天也说要吃鸡腿了。”
吴月芝便眼光润润的瞥他一眼:“你就只记着小小。”
吃了饭,吴月芝守着小小做了作业,李福根则在地坪里跟红狐几个闲扯。
他有些怕大官人,不愿跟大官人聊,但红狐和老药狗来后,他到很愿意跟他们聊天,老药狗单家的传承,医家见的,本就是五湖四海的病人,然后单家还入过宫,当过御医,再一代代的狗传下来,各种迭闻,听得李福根是津津有味,顺便也就学了各种养生的法门,他是练通了经脉的,哪个时辰,气到哪里,血行几分,过的什么穴,是什么感觉,一听就懂,甚至能纠错,老药狗都很服气的。
而红狐说的古玩界的事,同样有趣,那些珍奇古玩,离奇遇合,诈术骗术,痴人奇人,听得李福根眼界大开。
聊着聊着,说起一件事,就是红狐看光的本事,一说这个,红狐可是满腔的苦楚。
原来看光的训练方法,很恼火的,每天夜里关到笼子里,狗头固定,然后在狗头前上方悬一根肉骨头,想吃肉骨头,又吃不到,就时常翻着眼晴去看,这么训练得一段时间,自然而然就可以看光了。
红狐说了当年训练的苦,大官人到是插嘴:“红狐能看光,大王应该也可以看光的。”
老四眼和黑豹就在一边点头:“应该是,哪有大王做不到的。”
李福根听了笑:“我到底是人呢,难道也象红狐这么去训练,我也不吃肉骨头啊。”
红狐几个听了笑,老药狗却微抬着狗脸,好象在沉思的样子,过了一会儿,道:“大王体有狗王气,应该是可以的,也不要象红狐那么练吧,其实人类拳法中,有这种练法。”
“哦。”李福根一听奇了,老药狗说的大抵是医药养生类的迭闻,拳法到是说得少:“怎么练。”
老药狗道:“大王,我看你站桩,眼光是平视的,但以前宫中,有不少高手,他们的桩法不同,例如著名的八卦掌大师董老公董海川,他的矮身桩,是翻着眼晴往上看的,这个桩,说是利于夜战,身子一矮,眼往上翻,可以借天光看清暗夜中的敌人。”
“有道理。”李福根点头。
暗夜对敌,正面直视,确实是看不清楚,但再暗的天,天边也总有一线微光,如果把身子放低,借着天光去看,不说看清人脸吧,至少能看到个影子。
“但其实真实的作用不是这个。”老药狗摇头:“真实的意思,是练眼,看人的神光。”
“原来是这样?”李福根恍然大悟。
人身上是有光的,任何活的物体,都有光,用光谱仪,或者用红外夜视仪,就能看得清清楚楚,这也是红外夜视仪的成像原理,美军现在的军队,夜战时,每人头盔上都有一只,只不过一般的人眼看不到,如果八卦掌的桩有这个功效,那就厉害了,那可真正是夜战的神器啊。
“形意拳其实也有,李存义传的桩,就要求眼晴微微往上看,说是为了泄阴火,其实是哄人的,目地一样,都是为了看神光,不过真正能练出来,能看到神光的人,少之又少而已。”
“这个我也听说过。”
大官人见闻广博,在一边点头,老四眼黑豹就不吱声了,它们这些乡下土狗,见闻还是要差得多。
“所以。”老药狗道:“我觉得,大王完全可以学一学八卦掌和形意拳的桩,翻眼微向上看,或许也能看到神光。”
它这话,让李福根很些心动,他坐在竹椅上,这时下意识的就抬起眼晴往上看,看了一会儿,除了觉得眼珠子有些累,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他有些泄气,摇头:“怕还是不行。”
“哦,我忘了一件事。”红狐插嘴:“每次训练的时候,都不给吃的,悬根肉骨头,肚子又空,又想吃,每次就好象有气往眼晴这里跑,不多久就能看见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