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飞其实没醉,不过装得有几分醉意,而且她喝酒上脸,长得本来还算俏丽,这时脸带红霞,更增三分艳色。
喝了茶,闲聊了几句,李福根道:“燕姐,天色不早了,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急什么嘛。”燕飞飞装出怨嗔的样子:“我就这么讨厌了,你多坐一会儿都不肯。”
“哪里。”李福根连忙解释:“燕姐你可是大美人呢,我是看你忙了一天,又喝了酒,早点休息。”
“你说我是大美人?”燕飞飞咯咯笑,站起身来,腰肢软软的,却别有一种诱人的风情。
她开了音响,转头看着李福根:“上次我教你的舞还会吧,来,再陪我跳一曲。”
她音乐都开起了,李福根也不好拒绝,而且她这会儿的神情,特别的诱人,李福根心中也有些痒痒的,起身,搭着燕飞飞的手,再一手轻搂她的腰,随着音乐,慢慢的旋转起来。
先前还比较正规,慢慢的,燕飞飞的身子越贴越近,到后来,居然整个人伏在了李福根怀里。
李福根有些发愣,心下想:“燕主任是喝醉了吧。”
他也不好推开燕飞飞,而燕飞飞却更进一步,双手搭上来,居然勾着了他脖子,抬头看着他,眼眸中带着醉意,脸上是一种迷迷蒙蒙的笑。
李福根给她看得不好意思,燕飞飞脸却越凑越近,突然说道:“吻我。”
“啊。”李福根愣了一下,这个要求,实在让他有些意外了。
一直以来,他都把燕飞飞当成值得尊敬的领导,很漂亮,而且很亲和的一个人,待他挺好,一直支持他,关心他,而且专门给了他公关教材,让他学习,指点他进步。
他是打心底里,尊敬喜欢燕飞飞的,却从来没有对燕飞飞起过什么歪念头,先前偷看到了燕飞飞的乳沟,那真的也只是无意,从来没想过,真的要去看燕飞飞的身体,更没想过,会有什么进一步的发展。
但燕飞飞却突然冒出这么句话,他真的傻住了。
“燕姐。”他愣了一下,想到一个可能,道:“你醉了,我扶你进去休息吧。”
燕飞飞身子软软的伏在李福根怀里,李福根几乎是半搂半抱的把她弄进了里屋,放到床上,本来绵软无力的燕飞飞手突然收紧,死死的箍住了李福根脖子,李福根措手不及,身子往下一伏,一下倒在了燕飞飞身上。
燕飞飞全身软绵绵的,李福根手撑着床,刚叫得一声:“燕姐。”
燕飞飞的嘴贴上来,一下吻住了他的唇。
李福根脑中轰的一下,撑着床的手一松,燕飞飞不但手箍得紧,脚也缠了上来,四手八脚,就象一只缠人的树袋熊,她的唇,更喷着灼人的热力,死命的吮吸着李福根的唇,还把她的舌头伸进李福根嘴里来。
“燕姐,燕姐,你喝醉了。”李福根勉强挣开。
“我是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根子,跟我做,好不好。”
她这就说得非常直白了,李福根愣了一下,道:“燕姐,这样不好,你是领导。”
“领导?”燕飞飞半睁半闭的眼眸突然睁开了,要笑不笑的看着李福根:“我这样的小领导,你看不上是吧,要骑,也要骑蒋市长那样的大领导。”
“啊。”
这话如一个晴天霹雳,一下把李福根打懵了。
“燕主任怎么知道我跟蒋市长的事,难道给人知道了。”
刹时间,李福根给打回原形,他一脸惊慌的看着燕飞飞,喃喃道:“燕姐,你——你怎么。”
“我什么?”燕飞飞冷冷的看着他,仍是那副要笑不笑的表情,突然叫了两声:“啊,用力,死掉了,啊。”
她学的是蒋青青的叫床声,而且学得非常象,如果李福根不是亲眼看到是燕飞飞嘴里发出的,一定以为叫的就是蒋青青。
这一下更吓到了他,燕飞飞居然连蒋青青叫的声音都学得这么象,那她是真的知道了,她还知道些什么?除了她,又还有什么人知道。
李福根脸色苍白的看着燕飞飞,就如给老师抓了现行的学生。
燕飞飞嘿嘿一声笑,眼中却是要笑不笑的,隐隐的带着一点威胁:“怎么,真的只有蒋青青才配得上你吗?”
她这话,让李福根无话可答
燕飞飞随后骑到他身上。
“死人,你动啊——别闹得真象我强暴你似的。”
“本来就是。”
李福根嘟囔着,但到底不是第一次了,即然已经这样,那就破罐子破摔,他心下甚至想:“也许把她弄舒服了,她就不会把我跟蒋市长的事说出去。”
这么想着,索性就不客气了,喂饱她再说。
云收雨散,燕飞飞全身瘫软着,时不时的咯咯笑了一下,李福根给他笑得有些发懵,忍不住问:“燕姐,你笑什么啊。”
燕飞飞又笑了一下,却不答他,道:“那边抽屉里有包烟,你给我拿过来,我动不得了。”
她最后这一句,又娇又腻,有些女人,化了妆穿上衣服更迷人,有些女人却相反,燕飞飞就是后者。
李福根到抽屉拿了包烟出来,给燕飞飞点上一根。
“你自己也抽一根嘛。”
“我不抽烟。”李福根摇头:“冷不冷,盖上肚子,小心感冒了。”
天气虽然反常,但这么光着,尤其刚才一身大汗,李福根还是怕她感冒了。
“看你还蛮好心的啊。”燕飞飞要笑不笑的看着李福根帮她盖上一点被子。
李福根总觉得她的笑容不对,而且心里也有点郁闷,不想答她。
要说,燕飞飞也算一个美女了,虽然不能跟吴月芝比,但胜在时尚知性,身材也好,但李福根总有一种被她强迫的感觉,身体虽然很亨受,心里却不很舒服,有种跟蒋青青在一起的感觉。
燕飞飞却不肯放过他,笑了两声,道:“根子,告诉姐实话,你到底是怎么搞到蒋青青的?”
“什么我搞到蒋市长。”李福根心里郁闷。
不过男女之间,有了这回事,一切就都随便了,所以李福根也不想瞒,闷闷的道:“就是蒋市长强暴了我。”
“什么?”
他这话,顿时就惊到了燕飞飞,她一下坐了起来,两眼大大的瞪着李福根,她想过了无数种可能,就没想过,李福根是给蒋青青强暴的。
“你是说,蒋青青强暴了你,就跟,就跟。”
“没错。”李福根瞟她一眼,一脸无奈:“就跟你一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怎么强暴的你。”最初的震惊过去,燕飞飞涌起了强烈的八卦心,甚至儿扑到李福根怀里,勾着他脖子:“跟我说嘛。”
李福根是那种传统型的男人,两个人之间,有了这回事,他就觉得格外不同,也就不想瞒什么了,把蒋青青最初是怎么强暴的他,全都说了,听得燕飞飞目瞪口呆。
但李福根的话,她信,因为蒋青青还就是那么强势的人,虽然她是女人,但强暴男人的事,她干得出来。
她问得细,李福根也不瞒她,问什么说什么,到后来,燕飞飞算是彻底了解了,也彻底明白了,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滚在李福根怀里,眼泪都出来了。
李福根给她笑得郁闷,道:“笑什么啊,你们这些女人,还当的领导,却强暴男人,亏得你笑。”
他这么一说,燕飞飞笑得更厉害了,笑得李福根有些火起来,他虽然是老实人,但俗话说了,泥人也有三分火性呢,更何况燕飞飞本身就是光着的,这么滚来滚去,不由得他不起性,咬牙道“让你们强暴我,今天我看你求不求饶。”
他一发狠,燕飞飞可就受不住了,没多久就开始求饶,李福根一时兴起,就不饶她,燕飞飞到后来几乎要哭了,嘶叫着道:“好人——好根子,你饶了我,我告诉你一件事。”
她这话引起了李福根的兴趣,而且,他也不是个有狠心折磨女人的人,知道燕飞飞是确实受不了,蒋青青那个变态,都受不了他呢。
不过他的好奇心,暂时没法满足了,燕飞飞几乎要瘫掉了,闭着眼晴,气息微微,不细听,好象呼吸都没了,她的体力和承受力,明显还不如蒋青青。
李福根到也不好再迫她,到底是个女人而已,虽然她有些胁迫他的意思,但反过来说,这样的一个美女,而且是他的领导,肯胁迫他,也算是看得起他了。
李福根起床,给燕飞飞倒了杯温开水,喂着她喝了,看着她半闭着眼晴,有气无力象个病人的样子,一时到真有些怜惜了,心想:“女人还是弱了些,我以后,要注意了。”
这么想着,又暗自有些得意,男人嘛,这方面强了,总是得意的。
他索性就让燕飞飞睡一觉,他还不想睡,精力足,并不象其他男人一样,女人身上爬个十几二十分钟,累得象死狗,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反而有一种全身通透的感觉,穿了衣服裤子,燕飞飞却还担心,哑着声音叫:“根子,你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