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福根点头:“可是,你也不会乱来的吧。”
“你以为个个跟你一样笨哦。”龙灵儿一脸不屑:“说了我有好办法了,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我让她再让够不着你,咯咯。”
她说着竟然笑了起来,似乎非常得意。
李福根不知她到底有什么主意,但看到她笑的样子,不由怦然心动,暗想:“龙教官真美。”
“看什么看,傻瓜一样。”龙灵儿发现了他的目光,瞪他一眼:“现在给我滚蛋。”
“哦,哦。”李福根一脸狗腿的点头。
手摸到门把,龙灵儿在身后道:“昨夜的事,一个字也不许说出去,否则你就死定了。”
“是,是。”李福根点头陪笑:“我绝不会说出去的,绝对不会。”
“哼。”龙灵儿看着他,突然好象又恼了:“你也是个混蛋。”
明明她得意洋洋了,怎么突然又变脸了,李福根莫名其妙,龙灵儿瞪着他:“男人不是女人,男人如果不愿意,根本起不来,女人怎么强暴他,哼。”
“啊。”
这一句戳到点子上,李福根一时目瞪口呆,再无一句话可说。
“滚。”龙灵儿看他这个样子,更恼了:“看到你就讨厌。”
李福根屁滚尿流出了屋子,到楼下,慢慢往回走,心中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又有些担心,不知道龙灵儿到底想出了一个什么主意来对付蒋青青,可这担心好象又有些飘,脑子里,时不时的,就会浮现出昨夜的情景。
“她真美啊。”
李福根在心中感叹着:“要是真做了我的女人,每天晚上这么抱着她,什么都不要做,我也宁愿少活十年。”
不过他随即就想到了吴月芝,在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啊呀,你想什么呢,你有了月芝姐,还想龙教官,你也太贪了吧。”
骂了自己几句,到也没有过于自责,他虽老实,不怎么跟人胡混,可社会上的事还是知道的。
不说大官人跟他说过的,什么一个处长,包一百零八个情妇那些,就说老樟村小樟村一带,因为小煤窑多,那些煤老板,哪个不包几个情妇的?
没情妇,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有些甚至就是几个女人住一个屋子里,公开的三妻四妾,农村里也没人说什么,基本就是默认,只会羡慕,没人会站在什么道德的高度去谴责什么的,是这么个风气,潜移默化,所以李福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只是,能娶到吴月芝,那已是天大的福份,他从来没想过,居然还可以有其她女人而已。
“龙教官那么漂亮,又是城市女子,还是官,她怎么可能看上你个小农民,做梦吧你。”
他骂了自己两句,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上午,龙灵儿给他发了短信:我出去办点事,这几天,你不许胡来,否则我回来就杀了你。
一惯的霸王龙风格,李福根不知道龙灵儿要去做什么,他只让狗盯着龙灵儿家和蒋青青家,传回来的消息,龙灵儿确实出门去了,拖了个箱包,好象去得比较远。
而盯着蒋青青家的狗,则说没见到龙灵儿去蒋青青家。
只要龙灵儿不直接去找蒋青青拼命,李福根也就不担心,心中也吁了口气,想:“龙教官这么暴烈的性子,给蒋青青欺负了,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就不知她会用什么法子来对付蒋青青。”
到了下午,蒋青青却发了短信来:九点过来。
接到短信,李福根又气又恼,想要不去,但想想,还是决定去:“我去跟她说清楚,她以后要是再敢象昨夜一样欺负龙教官,我真就杀了她。”
这么发着狠,却突然想到龙灵儿早间说的话,说男人要是起不来,女人根本无法强暴男人,一时间就面红耳赤了。
是的,给蒋青青强暴,他觉得害怕屈辱,可是,正如龙灵儿所说,如果他真的完全不情愿,起都起不来,蒋青青又怎么强暴他。
回想起来,蒋青青的眼晴很可怕,但她的身体,确实也非常迷人,她的身体不象龙灵儿的那么夸张,身材高瘦,偏偏在胸部长成两座高峰,蒋青青的身材非常匀称,白晰纤美,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肌理却又晶莹如玉,真仿佛就是一块美玉经巧手雕成。
男人见了她的身体,如果没反应,那只能是庙里的菩萨,老二是泥巴捏的,或者匠人根本就忘了捏,没有。
跟这样的女人上了床,哪怕就是给她强暴吧,身体也特别亨受,借句俗话,那就是痛并快乐着。
“龙教官说得对,也还要怪我自己。”李福根在自己腿上掐了一下,呲牙咧嘴,但想一想,如果蒋青青晚上再要强暴他,他还是会起来的。
再掐自己也痛,除非把小福根一把儿掐掉了,那可不行,他还想着吴月芝呢。
“她强暴我就算了。”最后,只能退一步:“不过她要是不答应,以后不碰龙教官,我就真杀了她。”
想清了,心下也就释然了,晚上九点,去了蒋青青别墅。
花姐不在,金毛在,李福根摸了摸金毛,上楼,蒋青青还是老样子,穿着性感的吊带睡衣,端着红酒,身子懒懒的歪着,在看电视,看到他进来,她脸上浮起一丝笑意,只不过这样的笑,总让人不自在,就仿佛白骨精笑了,其实是想吃人肉。
李福根先前想得勇气勃勃的,要跟蒋青青说清楚,可一看蒋青青的样子,他心下又怯了,就咬着牙站着。
“站着做什么,自己倒杯酒喝吧。”
蒋青青看到他那个样子,咯的一声轻笑。
她笑得很好听,真的跟银铃也似,可李福根却总是有些怕,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两口,到好象有点儿勇气了,还没开口,却听蒋青青道:“怎么,你谢谢也不说一声?”
“什么?”李福根愕然,谢谢她,为什么?
蒋青青看着他:“你昨夜亨受了龙灵儿,今天就忘记了。”
她说着咯咯笑:“我可是在龙灵儿的茶里下了冰火两重天,那还是我去意大利的时候买的,真正的好东西,龙灵儿平时装得厉害,但喝了冰火两重天,绝对比妓女还要骚,你昨夜可美着了吧。”
李福根一直没想清楚,昨夜龙灵儿怎么会强暴他呢,这会儿明白了,原来蒋青青给龙灵儿茶中下的,不仅仅是迷药,还是什么冰火两重天,听起来象春药呢。
“难怪。”李福根心下恍然。
蒋青青却看出他神色不对:“咦,难道你昨夜没有碰龙灵儿?”
“没有。”李福根摇头。
“真的假的?”蒋青青满眼好奇:“龙灵儿喝了春药,而且我还帮着给剥光了,你也没能上了她,你也太笨了点吧。”
李福根涨红了脸,不知怎么说,只会摇头:“那个,我——没有。”
心下其实在想:“如果龙教官不是处女,我只怕就给她强暴了,再然后。”
再然后他也不会客气,龙灵儿实在太美了,其实还不是美不美的事,他对龙灵儿,是敬畏中带着亲切,害怕中又带着仰慕,如果真能进入龙灵儿的身体,那该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感觉啊,几乎都不敢想。
“你这人。”蒋青青摇摇头:“还真是狗肉丸子上不得席面,龙灵儿没来找我,我还以为她给你弄得狠了,起不来床呢,敢情你根本没碰她,那她去哪儿了,奇怪,那条霸王龙,难道一次就给我吓怕了,咯咯,那到是有趣。”
她说着,得意的笑了起来,一根吊带滑下去,她也没注意,或者说,不在意。
“算了,机会错过就错过了。”蒋青青摇摇头,喝了口红酒,看着他,道:“我昨夜听龙灵儿说,你招了协警,在培训,还立了功,那龙灵儿有没有给你解决编制的问题。”
“啊。”李福根愣了一下,农村里一般说转正,解决编制这样的说法,他还绕了个弯子才明白,其实他脑子里一直在想另一个问题,怎么跟蒋青青说,以后不要欺负龙灵儿的事,可又不知道怎么说,主要是有些怕,蒋青青突然绕过话题,他反应自然也慢些。
“龙灵儿没帮你转正,不是说你立了几次功吗?”
“哦。”李福根摇头:“我还在培训,而且功劳也不能全算是我的,我只是报信,龙教官也没办法吧。”
“龙灵儿没办法?”蒋青青咦了一声:“她跟你说的。”
“不是。”李福根摇头:“我猜的,没跟龙教官说。”
“龙家丫头。”蒋青青嘴角掠过一丝冷笑:“到跟你一样的有些呆气。”
她说着,眼光转到李福根脸上,绕有兴味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想不想转正。”
“啊。”李福根又愣住了。
转正,他做梦都想啊,别说是他,就蔡刀他们,哪个不想啊,可每个人谈起,都垂头丧气的,现在编制紧张,好多当兵的回来,带着指标的,都当不了公安,何况他们这些社会上招的人,基本是没有什么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