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稍显瘦削的身材不同,沉迎欢的胸饱满又挺翘,胸型漂亮,随着做爱的动作不停地上下跳动,让人想抓在手里揉捏。
陆礼的手轻捻粉色的乳尖,继而张口含住不停地吸着、舔着,舌头绕着尖端打转,沉迎欢扬起美丽的脖颈大口喘息,上下起伏之中浴缸周围溅出大滩水渍,水流冲击之下大脑的兴奋度不断攀升。
沉迎欢说完那句“我好像喜欢你很久了”之后,陆礼动作就没停下过,阴茎蹭着阴道内壁,炙热地烫平每一寸褶皱,沉迎欢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但是又爽得全身发麻,一刻都不舍得让他停下来。
生殖器官摩擦带来的快感说不清道不明,性爱似乎不过如此,但实际上又不仅仅止于此。
陆礼一只手抓住沉迎欢的臀,不断地往上挺,“欢欢…欢欢……”
当他不敢肖想的人赤裸着躺在自己身下时,陆礼又惊喜又惶恐,沉迎欢带给他最原始的吸引力和性兴奋,于是两人在没名没份的情况下荒唐地行了一次鱼水之欢。
听到沉迎欢说喜欢他,陆礼不知道要怎么才好,如果可以,他也想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她,对她说,你看,我也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陆礼浑身肌肉绷起,硬邦邦的,跟沉迎欢软绵绵的身子完全不一样,但是两个人可以如此契合,如此相调。
沉迎欢被撞得乱颤,在浴室里呻吟出声,浴室里水汽上升,模糊了两个人的脸,陆礼的动作幅度丝毫不减,每一下都顶得沉迎欢一声高过一声。
“陆礼,我受不了了……”沉迎欢抱着属于自己的浮木求救。
但是陆礼像是没听到一样,猛插了几十下才开口安抚,“宝贝,忍一忍。”
紧接着一巴掌拍在女人的臀上,“啪”的一声,唤醒了沉迎欢身体里的羞耻与不安,她哭着求饶,“不要……”
“不要还是要?”
陆礼将抽插的动作放慢,抵着花心耐心地研磨,沉迎欢的身子一下子就空虚起来,双手搂着陆礼的脖子往他身上贴,“要……用力……”
“嗯啊……呜……”
陆礼的巴掌落在沉迎欢的臀上,白花花的屁股瞬间泛起红,在朦胧的蒸汽中大摇大摆地晃动,陆礼觉得沉迎欢比平时绞得紧了叁分。
身前的女人上下浮动,相比于生理上的疼痛,心理上的满足更大,沉迎欢哭叫,“呜啊……老公……老公……”
一巴掌落下,屁股火辣辣得疼,沉迎欢心里某个角落破了个洞,浑身上下都不知所措,好像变成了一个玩偶任人摆布。她害怕,但是又知道这是最安全的地方,在陆礼面前她总是保留着一丝毫不讲理的信任,于是将隐秘埋在心底,默默地在云雨中翻腾。
陆礼抱着她又抽插了几十下,手掌停留在后背的某个角落,轻抚那条鱼苗大小的凸起,这一刻,原本呜咽着的人噤了声,在男人的背上挠出几道红印子,阴道痉挛不止,哆哆嗦嗦地到了高潮,陆礼一声闷哼,也在她紧致的吮吸下缴械投降。
浴缸周围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水,浴室里却安静一片,身上的人像脱力了一样将全部的重量都压在陆礼身上。
陆礼抓猫崽一样捏着沉迎欢后颈,“缓过来了吗?给你洗洗?”
无人应答。
沉迎欢的头靠在陆礼的肩上,双手无力地垂下,陆礼本以为是她太累了,抱了她好一会儿才提出要给她洗个澡,但是现在陆礼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不待多想就将人带出浴室。
女人呼吸均匀,脸色潮红,面上并无大碍,陆礼不知道怎么做了个爱还晕倒了,慌里慌张地将人放在床上,准备给林放打电话询问。
结果他刚将人放平,沉迎欢便悠悠转醒,睁着两双湿漉漉的眸子看他。
“宝贝,有不舒服吗?”陆礼眉头紧皱,蹲在床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沉迎欢撑着手臂要坐起来,被人一把拦下,无奈地继续躺平,“你怎么这么紧张?”
废话,他能不紧张吗,看到沉迎欢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他要慌死了。
“你先别动。”陆礼按住她的手,“你刚才晕倒了,我们去医院。”
说着便要给林放打电话。
“别!”沉迎欢声音拔高,继而又低下去,“我没事,不用去医院。”
“你刚才晕倒了。”陆礼又重复了一遍。
“我知道,是会有这种情况。”
什么叫是会有这种情况?
陆礼察觉到沉迎欢情绪不对劲,他坐在床边垂着眼问,“什么意思?”
沉迎欢挪了挪身子伏在陆礼边上,“以后再告诉你好吗?但是真的没有什么大事,不用担心。”
说罢,她伸出手臂,撒娇道,“抱我再去洗个澡,我身上没力气了。”
这种情况下陆礼也生不出什么绮思,只得咽下心中的疑问,应了句好。
沉迎欢裸身站在浴缸中间,陆礼耐着性子给她擦身子,从肩颈到胸乳,从腰腹到腿心,手掌一丝不苟地游离,男人脸上却不合时宜地露出几分心不在焉。
陆礼的唇抿着,眉头也皱起,显然是不太高兴的样子,沉迎欢也察觉出大致缘由,一个劲儿地说玩笑话逗他,“老公,我现在觉得你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男人!”
“你怎么不说话呀,我夸你技术好呢!”
“老公,我好喜欢你呀。”
沉迎欢自顾自地表白一番,但是陆礼仍然没有要理她的意思,软的不行来硬的,沉迎欢低着头酝酿感情,潮意四起,渐渐涌上眼眸,再开口已是哭腔,“你怎么不理我呀……”
淋浴水声淅淅,浴室热气翻腾,大手顺着脊椎向下一刻没有停留,直到再次摸到那条细长凸起,陆礼心下一紧,与其说是凸起,不如说是一条伤疤。
像一尾小鱼,游在腰窝边缘。
趁着给沉迎欢洗澡的间隙,陆礼窥了一眼,伤痕不算小,大概有十厘米,手指覆上去还有些不平整。陆礼的手一直停在那个位置,在沉迎欢叽叽喳喳之后,终于同她说了第一句话。
“喜欢我?”陆礼语气淡淡,“那我问你这条疤是怎么来的,告诉我吗?”
沉迎欢知道陆礼有些生气,但是她却搞不懂他在气什么,只好一个劲儿地卖乖,“就是不小心嗑到的,不怎么严重,你看都过去好久了,现在已经长好了,不疼的。”
在陆礼眼里,沉迎欢惯会装出一副纯真的样子,实际上的她潇洒又神秘,像一个古老的图腾,没有人知道背后到底有什么含义。
沉迎欢有很多事瞒着他,比如她到底为什么义无反顾地出国,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晕倒而且还一副习惯了的样子,为什么后背会有一条疤,而这些事,她又是怎么做到一边说爱他,一边又死死地隐瞒下去的。
他也有很多想知道的事,比如沉迎欢小时候是不是总挨打,是不是总受欺负,是不是需要他伸出手去拽一把。
陆礼想,这些事情到最后不过都会落入一个俗套的解释,他也不是非要逼沉迎欢讲出个前因后果、非要求个真相大白,他只不过同天下所有俗气的男人一样,希望自己对自己的女人来说是一个值得依靠的靠山。
而沉迎欢兀自将所有事都压下去,是不是因为还是不够信任他呢?
花洒仍在往下喷着水,浴室里暖呼呼的,蒸汽向上凝沉迎欢的眼睫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珠,陆礼那句带着质问的话响在耳畔,沉迎欢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但是陆礼没有再问了,他给沉迎欢洗好之后自己也匆匆冲了个澡,随意地将二人的身子擦了擦便出去了。
主卧的床单都湿了,没办法再睡,陆礼问沉迎欢可不可以睡次卧,如果实在认床睡不着的话,他就现在换个床单,勉强还能在主卧凑合一宿。
沉迎欢摇摇头,已经很晚了,不想再麻烦。
陆礼还是抱她,还是将她温柔地放在床上,还是吻了吻她的额头,但是沉迎欢知道陆礼不太高兴,至于是生气还是什么别的情绪,她就搞不清楚了。
陆礼在自己的床侧躺好,“睡吧。”
卧室里只留了盏夜灯,陆礼说了晚安,也闭上了眼睛,沉迎欢细细簌簌地动作了一阵也渐渐平静,就在他以为沉迎欢进入睡眠的时候,身边突然多出一个小身子。
带着凉意,偷偷摸摸地凑过来。
两个人各存心思,谁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沉迎欢抬起手臂搂住了他的腰,紧接着便张口,声音不大,在寂静的黑夜中也不显突兀。
“陆礼,我知道你没睡着,我想问你,你是不是生气了?”
她的声音很轻,不撒娇的时候冷冷的,陆礼抿唇,安静地听着。
“你之前说,夫妻生活中,有什么情绪都要说给对方听,这样人家才能知道,不然没有人能一猜就猜中。”
“你今天晚上不高兴,我看出来了,但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高兴,不知道你到底是生气了还是失望了。”
“陆礼,你什么也不说,我也猜不到的……”
沉迎欢也郁闷着,不知道怎么样才好,陆礼沉默半晌,将人搂进怀里,“我是不太高兴,但是不是生你的气,我是生自己的气,气我为什么不能让你信任,不能让你依靠。”
他又将手放在沉迎欢腰窝上方的那条疤痕上,手指摩擦地有些热了,才说,“我不知道我作为你的丈夫,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沉迎欢听了,将脸埋进男人怀里,“我有很多事没有说,不是不信任你,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陆礼,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只是我还没迈过这个槛去,你放心,我肯定要你抱着我迈过去,到时候你可不要反悔。”
她说的情真意切,陆礼也不想再纠结于此,摸摸她的头发,“好,觉得难过就不说,睡吧。”
沉迎欢点点头,“晚安,我爱你。”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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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笨孩摸索着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