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梁凉和王帆来到了崖河百货大楼,来到了乐器专卖柜台前。
可能是中午的原因,柜台里只有一个眼睛长在脑门上的姑娘正在对镜贴花黄。
姑娘被自己的美貌迷住了,孤芳自赏的情况下也就忽视了梁凉俩人的到来。
梁凉和王帆欣赏了姑娘半天美好的如同牛腰一样的身材,她也没转过身和她的两位欣赏者打声招呼。
“美女!我们要买把吉他。”
美女这个称呼起作用了,姑娘转过脸。
模样还可以,就是胖了点,这要是能减肥五十斤也算是一个美女了。
不过这种年轻时靠减肥减下来的女人非常的不可靠。
她们婚后生完孩子如果管不住自己的嘴,体型会像气球一样膨胀到二百斤以上。
这个梁凉可是看见多了,绝不是危言耸听。
“美女!我们要买一把便宜点的吉他,不超过二百块钱那种,你给推荐一把呗?”
在美女的作用下,售货员很痛快地拿来两把吉他。
都是国产的红棉和凤凰牌吉他,一把一百二十元,一把一百六十元。
“美女!看你的手指细长,一定会弹琴,你弹一首给我们听听好不?”
王帆无语了,你这是买吉他还是来撩妹来了。
姑娘有点脸红:“我真的不会。”
“真是不会?可惜你这双手了,有这样一双手的姑娘都是心地善良的人,美女!你有对象没有?”
姑娘有些羞答答的:“人家还小。”
“我也不大,可以认识一下吗?”
王帆受不了了,难道刚才喝的酒里面有什么催情的物质?这货怎么发情了呢?
梁凉最后买下了那把一百六十元的红棉吉他,顺便也知道了姑娘的名字。
然后在姑娘有点含情脉脉的目光中潇洒地挥手告别。
“呸!你今天怎么净办些反常的事情!”
“哪儿反常了?”
“第一,你没事儿去撩人家干什么?你又不是真想和人家找对象。”
“这话说的,不找对象就不许撩妹了?撩撩怎么了又不犯法。”
“看把你闲的,那两个小妖精还不够你扒拉一气的,还在外边扯淡。”
“嘿嘿!闲着不也是闲着嘛。”
“还有!你没事买这么一把木吉他干啥?也是闲的?”
“我家邻居有个小丫头,哭着喊着要学吉他,非要拜我为师。”
“呵呵!那小女孩一定长的非常好看,否则你会这么好心?”
“许河滨的妹妹,长的确实不错就是岁数小了点。”
“你该不会是当童养媳养吧?等长大了就祸祸人家!”
“说啥呢?兔子不吃窝边草,她是我发小的妹妹,那么干我岂不是成了畜牲?”
“本来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别胡扯!这两天我可是准备把她交给你的,说不定他喜欢上你了给你当童养媳也不错嘛。”
王帆被恶心到了:“我可没有对未成年少女下手的恶习。”
“你这不还是拐弯抹角的骂我吗?先别嘴硬,说不定你看到她就一见钟情了。”
两个人背着吉他嘻嘻哈哈地回到东方游戏厅。
秦纹菊说要送他们回去。
既然有个超过二百五十度的电灯泡存在,有些事情又不是能在人前做的,秦纹菊只能怀着惆怅的心情驱车送梁凉和王帆回家。
把他们一直送到凉水湾村村头。
“梁凉!明后天你到街里来一下,帮我办点事情,到时候我来接你。”
“等你来时再说吧。”
送走了秦纹菊,两人进了村子来到梁凉家。
与王帆家红砖灰瓦的大房相比,梁凉家的四间草房就像原始社会一样。
梁凉把王帆介绍给父母后就回到自己和梁风的屋子里和王帆打电子游戏。
两人合作打魂斗罗。
王帆这个臭手,自己的三十条命很快就死光了。
梁凉告诉他借命的方法,然后就悲剧了,不一会儿功夫他的命都被这货借光了。
梁凉认为王帆这堪称非洲人的脑袋打魂斗罗难度太大了,就改打坦克。
这个可恶的家伙更狠,一连几把都把自己的大本营摧毁了。
手臭你就一边站着看不行吗?
不行!王帆坚决不放手柄,好不容易逮着个他感兴趣的玩意儿,岂能轻易松手。
梁凉就选了一个两个人轮番打的游戏。
这回王帆就傻眼了,轮到他时一条命没超过一分钟就嗝屁着凉了,而梁凉一条命能玩十多分钟。
他不说自己手臭,却说梁凉猫赖。
两个人吵吵把火地一直到梁风和梁球球放学。
梁凉就把手柄给了梁风。
这回两个臭手算是臭味相投了,谁也不用嫌弃谁了。
人家两个竟然还玩得哈哈大笑。
两个臭棋篓子凑在一起,有什么可笑的?
晚饭后,梁凉要带王帆去见许梅,谁知这货打电游上瘾了,连女徒弟也不要了,放下饭碗就和梁风昨晚屋里打游戏机去了。
梁凉只好自己背着吉他来到许河滨家。
许梅看到吉他乐个不像样。
“等我将来挣钱了,再还你吉他钱!”
“拉到吧!这把吉他就是初学者练手用的,本身也不值几个钱,好好学着将来让你去当明星,等你手练到差不多啦,就用我那把电吉他。”
梁凉指点了一气许梅练习吉他后就和她父母聊了一阵家常。
谈话内容主要就是许河滨的工作问题。
“叔!婶!滨跟我出去这几个月也没赚多少钱回来,我其实挺有愧的,本来我是想带他和隋福禄一起跟我玩乐队的,可惜他们实在没那个天赋,就只能安排他们干力所能及的工作,你们也别有什么想法。”
这个梁凉觉得有必要说一说。
人是他带出去的,自己赚了好几万回来,他们两个每人却只拿了两千多块回来,人家有想法也是正常的。
“梁老侄儿,你这话说得就见外了。自己家孩子有几斤几两我们心里有数,滨出门这几个月不管赚钱多少起码学了一门手艺回来,你也在家门口给他们安排了月薪五百的活儿,我们心里感激还来不及哪里会有什么想法!”
理是这么个理,但话不挑明在心里就是个旮瘩。
许河滨的父亲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