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把自己卖进贼窝了。
“我们不能借用原有的游戏开发部分的资源，需要全新的服务器，所有设备都得重新引进。顾小冉，你有多少钱垫？”
“要钱的时候，你签张支票不就行了？”
“没弄那玩意。”
“你这么大一个老板，怎么可能没支票？”
“这是九州，不是皇朝。”
“墨少还是把卡交给其他同事，我只是一个新员工，担不起这责任。”顾小冉被这无赖气得肺都快炸掉，但人家是老大，他说没有支票，她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只有我们两个人。”
“什么？”
“这次考查，是秘密考查，只有你和我两个人去。”
“我不去。”顾小冉立刻打了退堂鼓，和他单独外出，还不得被他啃得骨头渣都不剩一根？
拉开笔记本就想起身。
“我这次去考查的地方，附近有一个精神病院，精神病院病人名单里有一个叫苗君兰的女人。”墨卿神色淡淡地看着顾小冉，“难道你想还有其他人一起去？”
顾小冉整个人僵住。
母亲从来不被人提起的名字，毫无征兆地从他口中说出。
而且还牵扯到精神病院那样的地方。
如果墨卿说的精神病院里住着的真的是她的母亲。
那么是什么原因，让她母亲无声无息地呆在那种地方？
“顾小冉，你该不会想那种地方的开销，也由公司划账。”
“去看个病人，要不了多少钱。”
“正常看病人是要不了多少钱，但不是每个病人都能看到。遇上不能探视的病人，需要多少钱才能看到，就不得而知了。”
顾小冉的手攥紧身侧的裙子。
如果是可以随便探视的病人，母亲不可能这么多年毫无音信。
如果是被某些人用非常手段藏起来的病人，要想探视，就得打通关系，这笔费用确实不可估量。
“你不要我这张卡，也行，把你的卡号给我，我让人打笔钱到你卡上，用完以后，多退少补。”墨卿很时宜地做了退步。
冲着‘苗君兰’三个字，顾小冉也必须跟他去。
既然打算了去，顾小冉就不再墨迹，拿出自己的卡，递了过去，“你敢骗我，你死定了。”
墨卿轻飘飘地瞟了她一眼，这世上敢公然威胁他的，仅她一人。
他接过卡，扫了一眼，随手递还给她。
顾小冉迷惑，难道他不肯转账到她的卡上？
墨卿已掏出手机，拨下一串号码，“易之，你现在往账号里转六千万。”
挂断手机，见顾小冉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望着他，摸摸自己的脸，也是一脸的迷惑，“怎么？有问题？”
“你不怕报错了？”那么大一笔钱，一个数字错了，就打到别人账上了。
“不会错”他收起自己的卡。
“万一呢？”他又不是圣人，她不相信就不会出一点差错。
“没有万一。”过目不忘的本事，不是只有她琪琪才有。
“我给你打张收款条……”顾小冉左右乱看，找纸写收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