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许清如被董珣拽回去时邵博韬已经在一楼等着了。
见两人一前一后进门,依旧是互不理睬的样子,他欲言又止了几次,还是朝他们挥挥手:“不早了,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许清如知道,邵博韬今天肯定动过告诉董珣真相的念头。毕竟董珣都生出了那样的怀疑,哪怕他骂过打过,怀疑的种子却未必就能被彻底掐断,以后父女俩还要继续朝夕相处,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一切摊开在董珣面前。
然而他又一直担心董珣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世,到了如今,只能两害相较取其轻,就是不知在他心中,轻的是哪个。
或许,这正是董珣要等的答案。看看他这个养子在邵博韬心里,究竟占了多重要的位置。
许清如抬头瞧了瞧电梯里依旧摆着张臭脸的男人,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想要撕开他的面具,看看下面藏着的又是一副什么样的面孔。
电梯门打开,董珣去的仍是主卧,自从开始同床共枕,他倒一点也不客气,不管两人是假恩爱还是假争吵,他都再也没去原来那个房间睡过。
见他进了浴室洗澡,许清如同样不跟他客气,拿了自己的睡袍也要进去,结果一拧门把,又是锁上的。
许清如不禁笑出声,重重敲了两下门:“不会是刚才亲我亲硬了,自己躲起来撸吧?你那伤口能撸了吗?当心蛋蛋裂开哟,董少爷。”
回应她的是一道粗暴的踹门声。
去隔壁房间洗完澡回来,见董珣已经在床上躺着了,许清如也不管他真睡假睡,从抽屉里取出个秒潮神器去浴室清洗干净,在身下垫了块毛巾便握住那东西往自己腿间放。
“嗡嗡”的声音响彻安静的房间,董珣睁开眼转身看着她一脸沉醉的模样,满脸都是鄙夷:“你还能更淫荡点吗?”
许清如朝他笑笑:“这是荡妇的基本操作,你这种脏黄瓜还会不知道?”
董珣狠狠瞪她一眼,转过身拉被子捂着头继续睡。
自慰器的小口贴紧阴蒂一下下地吸着,慢慢开始散发热量,吮得整个腿心一片酥麻。许清如靠坐在床头轻轻地喘,脑海中浮现出梁思源紧实的腹肌,虽然不愿碰那个脏黄瓜,但他身材是真不错,等以后掌控了沁源,她一定要去找个身材更好的小处男。
“嗯。”低低的呻吟从唇间溢出,把自慰器加大了一档还是觉得不过瘾,她干脆拿起手机轻车熟路地打开某个国外网站。
还没从首页的性爱视频里找到自己满意的帅哥,手机就被人一把抽走,董珣怒气冲冲地瞪着她:“许清如,你能不能要点脸?”
“自慰有什么丢脸的?你不会自己撸?”许清如扬起下巴朝门口示意一下,“你要看不惯,自己去隔壁睡。”
有液体从腿心流出,阴蒂也越来越热,许清如夹紧了腿,将刚才拿手机那只手伸进睡袍握住一只乳,指尖按在乳头上轻轻揉捏,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要不是你打搅我的好事,我用得着自己动手?”
董珣猛地将她的手机扔出好远,冷笑出声:“怎么?不嫌梁思源脏了?愿意被他操了?”
许清如换了一只乳抚慰:“反正都操过你这根脏黄瓜了,多一根又如何?”
瞧着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她笑意更浓:“董少爷用不着气成这样吧,明天过后咱俩就没关系了,我跟谁上床都碍不着你,又或者,董少爷是真舍不得跟我离婚?”
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知道快要高潮了,许清如赶紧把自慰器拿开,稍微缓了一下再重新覆上阴蒂:“要是不想离婚,那倒也可以。”
笑着掀开被子,朝他张开双腿,她在他的注视下握着自慰器沿腿心缓缓滑过:“给我舔舔,把我伺候爽了,我可以考虑不离婚。”
淫液已经把她整个腿心都打湿,在自慰器的吮吸下发出清晰的响声,腿缝两边的毛发黏腻腻地卷曲在一起,有几根顶端还明显挂着水珠,勃起的阴蒂随着她的小腹轻轻颤动,当自慰器的小口覆上时,便又连同整个阴部都颤得更厉害。
董珣滚了滚喉结,呼吸有些急,胸膛也微微起伏,但迎上她得意的笑脸,他还是冷冷地剜了她一眼。
“你说,医生让你暂时别进行性生活,包不包括暂时别硬?你这样看着我,我怕你硬起来扯到蛋,把伤口都崩了。”
一把抓住她手腕把人拽到自己身上,董珣夺过自慰器扔出老远,手指毫不客气地探入她腿间,按在阴蒂上狠狠搓着:“爽吗?”
“嗯啊……”许清如仰起头大声娇吟,依旧挑衅地睨着他,“我说的是用嘴,不是用手。”
“你也配?”扯开本就什么都遮不住的睡袍用力握住一只乳,他将手指从湿淋淋的穴口挤了进去,曲起指节刮蹭着肉壁,拇指继续搓揉阴蒂。
许清如一阵颤栗,软倒在他身上大口喘息。刚刚她一直故意延缓高潮,就是为了最终爆发的时候能更爽,如今他弄得这么激烈,她确实是控制不住了。
“这么快就要到了?”见了她的反应,他也得意地笑笑,两指夹着阴蒂狠狠捻了一下,就在她即将高潮时,又倏地把手撤出,看着她欲求不满地在他身上扭动。
许清如当然猜得到他不会让她这么舒服,虽然身体得不到纾解,但能看到他一边愤怒一边又被情欲笼罩的模样,心里可比身体爽快多了。
“这招是我玩剩的。”张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许清如蹭着他的手指来回扭动,故意提醒他当初被她玩弄的惨状,“我泄不出来不要紧,你一直不射出来可是会萎的。”
捏着颤巍巍的乳头狠狠揪了一把,董珣将整个手掌都覆在她私处,来来回回使劲搓弄,拇指压着阴蒂重重摩擦,搅得水声清晰可闻。
许清如扭着腰放4地呻吟,一次次要攀上高潮,又一次次被迫停止,水流得他睡袍都湿了一片,到最后终于不受他的控制彻底泄了出来。
看着他手上多出来的清澈液体,她一脸满足地看着他:“多谢了,我都……好多年……没潮吹过了,真爽。”
嫌弃地把一手的液体擦她胸上,董珣脱下被染湿的睡袍往地上一扔,就又赤裸着身子进了浴室。
许清如看着他的背影气喘吁吁地笑:“伤口真裂开了?要不要帮你叫医生?”
回应她的仍是粗暴的关门声,可一听这声音她就更开心了,管他是真生气还是演的愤怒,反正他脸越臭,她就越觉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