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的住,但是不能护,要不我就是畜生了。”
“当年我就护过你爹和你娘一次,那次还用帮助你姬叔换的,这次我就没得换了,所以也就护不了啦。”
白敬祺一听就纠结起来了,到底是走还是留,这是个玩命的问题。
白敬祺道:“吕叔,我回去考虑考虑。”
吕风一拍白敬祺肩膀笑道:“行,还有时间。”
“嗯。”
然后白敬祺就回房间纠结了。
从白天纠结到黑夜,从黑夜纠结到白天。
一晚上就在床上来回翻滚,彻夜不眠。
第二天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就出来了。
邱璎珞看到他之后吓了一跳道:“我去你个溜溜球,你昨晚干什么去了,这么大黑眼圈,人都憔悴的快赶上恭叔了。”
这时候正好恭叔路过,听到邱璎珞的话走过来笑道:“什么快赶上我了?”
走到俩人身前,一看白敬祺惊讶的笑道:“嚯,好大的黑眼圈啊,年轻人啊,要有节制啊,要不扛不住的,别最后弄的像我一样,前车之鉴啊。”
白敬祺一挥手道:“去去去,都没什么跟什么啊,我就是没睡好而已。”
“行了,不跟你俩扯了,我还有事呢,先去办事去了。”
恭叔看着向外走的白敬祺喊道:“要节制啊,要不悔之晚矣啊!”
邱璎珞笑道:“敬祺,我这有药,需要的话随时来找我,我还可以专门给你配。”
白敬祺头都没回道:“滚蛋!”
恭叔看着邱璎珞笑道:“你还有药,你要弄死他啊?”
邱璎珞笑道:“看恭叔你,我说的是补药,你想哪去了。”
“不过恭叔,要是有需要……我那也有,没有也能给你配,而且是量身配制的哦,要不要试试?”
恭叔打闹的笑道:“丫头,现在连你恭叔的玩笑都敢开了……你别跑。”
“哈哈。”
邱璎珞笑着撒腿就跑了。
恭叔也不追,笑着就去干别的去了。
到了下午陆三金就开始重新给这些人安排工作了。
白敬祺最后当了一个顶着镖师名的趟子手,虽然工钱少,但是他也不在乎,反正家里有钱,他只要镖师这个名就够了。
其他人也都得到了满意的位置,唯独姬秋月和恭叔。
姬秋月一下就从掌柜的沦为了杂役,给姬无命气的又把她一通骂,但她就铁了心的当杂役,姬无命也没招了。
最后就剩下一个恭叔了,他竟然说自己不敢跟人动手了。
陆三金当机立断的就把他给开除了。
到了晚上,恭叔一个人牵着马,带这行李就走了。
吕风等人大晚上的就在出城的必经之路,一个石桥的旁边等着看热闹。
旁边白敬祺对陆三金道:“八斗能打过恭叔吗?”
陆三金道:“打得过,打不过,不重要,重要的是叫恭叔动手,只要他动手,他心里这一关不就过去了。”
白敬祺点点道:“对。”
陆三金和白敬祺说这话,吕风这边已经和姬无命喝上了。
盛芳姑笑道:“你俩还真是出来玩的。”
吕风笑道:“那当然,大晚上的,月光如水,环境清幽,旁边还有小桥流水,一会还有热闹看,不喝两杯都对不起这美好的夜晚,是不是姬兄。”
姬无命笑道:“没错,这时候不喝岂不可惜,来,在干一杯。”
“干。”
说着俩人就又喝了一杯。
青橙笑道:“爹,先别喝了,恭叔来了。”
众人一听注意力就都集中到恭叔身上了。
吕风笑道:“好戏要开演了。”
接着众人就看恭叔牵着马,缓步的走到了桥上,刚走几步,还没走到桥中间呢,蔡八斗就出来了。
就看蔡八斗带着个猫面具,穿着一身也行衣,快步的就跑到了恭叔的面前站下。
恭叔一看这架势,赶紧道:“这位好汉,不知有何贵干啊?”
蔡八斗道:“把你的东西留下,我留你一命。”
恭叔一听,一点都不含糊,立马就把身上的包袱给解下来了,然后笑着双手递了过去。
“这位好汉,只要你不伤我性命,一切都好说。”
蔡八斗一看道:“还有那,我要的是你背上的那个匣子!”
恭叔一听就后退了一步,紧张的笑道:“好汉啊,别的都能给你,唯独这个,是我一位死去的故人的,实在是不能把他交给别人啊,你看……”
“少废话,你到底是交还是不交?”
“这个实在是不能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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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休怪我动手了。”
说完蔡八斗就动手了,直接就向着恭叔攻了过去。
恭叔一看实在是没办法啊,这时候也没工夫纠结了,快速的从背着的匣子里拿出了两节枪,拧到一起后就冲着蔡八斗捅了过去。
接下来俩人就打在了一起,你来我往,打的还很是热闹。
姬无命笑道:“这蔡八斗的武功还可以啊,看样子他现在也就拿出来了两成功力。”
吕风点头笑道:“是还行。”
盛芳姑笑道:“相公,要是让你上,你多久能拿下这个八斗啊?”
姬无命笑道:“一招就够了。”
吕风笑道:“看来这些年你的武功也没扔下啊。”
“那是,习武之人,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忘了练武啊。”
白敬祺在一边听的心惊胆战啊,这得多高的武功啊,到时候他的轻工估计也不顶用啊。
桥上,俩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的打了一会,最后恭叔使出来大招,蔡八斗只做着防备,也不还手。
就在枪尖离八斗的脸越来越近的时候,八斗脸上的面具直接就被刺过来的枪风给震坏了,面具一下就像两边飞了出去。
恭叔一看是八斗,赶紧强行收力,最后在要刺中的时候成功的调转了枪头。
恭叔收住手里的长枪,面对着八斗站好后惊讶道:“八斗?!”
八斗笑道:“嘿嘿,恭叔,你不是说你不能动手吗,还挺厉害的。”
“你这是?”
这时候陆三金,白敬祺,就跑出去了。
陆三金笑道:“恭叔,我们就是想逼你出手,这样你不就不怕了吗?”
恭叔苦笑道:“你们这又是何苦呢!”
陆三金笑道:“恭叔啊,不管在哪,像您这样的老伙计都是无价之宝啊,特别是镖局出事以后,大家都树倒猢狲散了,只有您抗到了现在,就冲这一点,我怎么可能让您走呢。”
“而且要是没有您,就光凭我们这些都没有干过镖局的年轻人,怎么可能干的起来。”
“所以我真诚的请您留下,在帮我们几年,到时候您在想走,不管去哪,我都绝不拦着,行不行?”
恭叔高兴的点头笑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