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童话仰天长啸,再次宣告自己的主权:“是我的!是我的心脏!不是我们的!”
“明白啊,所以小童才有优先使用权嘛。放心,我不会和你争的。”幻麒金银蓝的眸子里是纯然的纵容温和,以及丝丝疑惑。
吼──吼──
她想学阿奇嗥叫了!她想跟着金刚泰山之流拍击xiōng口了!为毛──为毛和麒麟这种变态生物沟通就这么困难!当初和阿奇沟通那是血淋淋的语言障碍,如今和眼前这头幻麒沟通虽然彼此用的都是汉语,但还是存在血淋淋的语言障碍!
那感觉,就像一座亟欲喷薄的火山遭到霜冻,一记凌厉挥出的重拳打中棉花,还像吃得正香时被骨头卡住喉咙,进入正题的关键时刻时男人早泄。
深沉的无力感爬满全身,有那么个刹那间,童话差点坐在地上学泼妇指天骂地,再痛痛快快地来个懒驴十八滚。
优美悦耳的咒语轻轻柔柔地响起,手中跳动的心脏表面浮起一层淡淡的银蓝色光芒,紧接着手里一空,心脏倏地钻回了xiōng腔。xiōng腔内那规律而极富节奏的跳动,让童话感受到了久违的充实。
双手拉起幻麒脖颈间银蓝色的鬃发,她恶狠狠地低吼:“记住!不准再随便取出我的心脏,就算是虚幻世界中也不行!不然我就叫阿奇咬死你!四不像砍死你!”
幻麒眨巴眨巴,邪媚蛊惑的眼睛隐隐浮现出淡淡的水汽,“母亲──”清凌的碎玉声低低软软,爱娇委屈。
童话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立马搂住他的兽头,“乖──”她猛然怔醒,硬生生拐了个弯儿,“乖个屁!表才是你妈!靠!”使劲将怀里的兽头往外一推。这Y的卑鄙幻麒又耍贱招了。
“送我回去。”她退后一步,平了平不断翻滚的羞恼情绪,对幻麒冷冷道。
“送你回去?”幻麒收起委屈的表情,声音一扫低软爱娇,变得清凌高贵,飘渺媚惑,“小童,你生病了吧?”
“啊??没有。”童话有点讶然,随即否认,反正在这虚幻世界里,她什么感冒症状都没有。
“小童撒谎。你以为战麒为什么让你进入深沉睡眠?”
“啊?!”
“战麒的涎精是宇宙中最烈的毒药之一,服下它可以百毒不侵,但不能抵抗侵蚀血肉躯体的病原体,而我──”金银蓝的眸中盈上了妖魅,直直地凝注在童话身上,“幻麒的涎精,却是宇宙中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
“喔。”童话愣愣地应着。
“所以,小童,来,让我治疗你。”幻麒抬起上半身,前肢搭在她肩上。不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以战麒的脾
,自己还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小童。
在看到那根朝自己伸来的长舌时,童话才反应过来,这家伙所谓的治疗就是让她吃他的口水,换句话说,那就是轻薄她。
“不要!”她往兽头上使劲一推,脚下踉跄着不断倒退,脸上一片慌乱嫌恶,她才不要被把自己当猴子般耍弄的变态麒麟亲吻。
“吼!”被推到的幻麒一跃而起,凶猛地扑向童话,将她牢牢按压在蹄下,yīn鸷地盯着她。
尖利的锐齿错动着,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一滴透明的涎精从齿缝间溢出,啪地滴落在童话惊惧苍白的脸上。
“小童。”飘渺荒漠的声音听不出年龄,听不出情绪,静静地陈述着,“生死契约,同生共死。我是虚幻之麒,是只应该存在在传说中的生物,现在却因你而生,你如果拒绝我,我会带你一同回归虚幻。”
威胁,这是**裸的威胁!
童话很想做个宁死不屈的**人,但偏偏她是个狂热的保命份子。
死这个字义,她从来没主动幻想过,也从来没主动争取饼,更没有认命接受过。
“我……我不拒绝你。”她嗫嗫着,冷汗顺着额际一滴一滴滑落,在妖瞳的瞪视下,还是勇敢地申明出自己的心底立场,“我不想和你回归虚幻。我有阿奇,还有四不像,我不会离开他们的。”
原以为栈铿话会惹得这头变态麒麟大发雷霆,她也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却不料那双yīn鸷的金银蓝妖瞳竟如云散雪霁,明朗温柔起来。
“小童啊──”荒漠的声音飘渺依旧,含满了笑意,“你接纳我,我很高兴呢。”至于后面多余的话统统可以无视。
她接纳他?童话大惊,她只说了不拒绝,不拒绝并不代表就是接纳。这Y的大脑沟回是咋运作的?!
“我不──”
一条湿热的舌头趁势钻进她口中,带着神秘的魅香,在她口里肆一锃卷缠绵。
“……偶……卜……”童话根本无法吐清话语,双手握拳使劲捶打着身上的麒麟头。
口中的长舌像是被刺激了似的,竟疯狂地往她喉咙里钻去。
“唔……唔……”她被挤钻得几乎窒息,狠心地将牙咬下,却像咬在了弹
极佳的软糖上,只感觉到满嘴的魅香,身体慢慢地燥热绵软起来,小肮深处开始涌出莫名的渴望。
使劲捶打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饥渴的拥抱,忿然从眼中褪去,氤氲的是迷离的**。
小童的嘴里真是甜软滑嫩,幻麒用舌仔细地感受着,涎精顺着舌尖滴滴浸入童话体内。嘻嘻,他的涎精不但是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还是上佳的春情黏精。而作为春情之精,却只会激发**,不会让生物丧失理智。
缓缓将舌从童话口中抽出,满足地听到她惬意娇媚的吟哦,凝视着那张红艳艳粉嫩嫩的小脸,眸中软绵无比。
“小童,对不起,不该唤你母亲,逗弄你的。”他低头在她唇瓣上柔柔地舔舐着,“也不该威胁你,恐吓你。”
“坏蛋!”童话小嘴一撅,眼中泛起泪花,某些梗梗的东西在这声温柔的歉意中悄然消失。基本上,她所有的抗拒都来源于幻麒对她的轻慢逗弄,这种逗弄让她感到一种无言的羞辱与难堪,潜意识中一直耿耿于怀。
而她的本
是典型地软硬皆吃,被幻麒一吓,高筑的心房瞬间坍塌一半,再听到幻麒温柔的呢哝道歉,那剩下的砖瓦自然是哗啦哗啦地垮成一片废墟。
“我是罪该万死的坏蛋,都惹得小童哭了。”幻麒轻轻哄着,舔去她眼中的泪花,微微的咸甜灼痛了他空荡的xiōng腔,恍然间,他明白了战麒的千疼万宠,涅世的千依百顺。
小童,并不是自己随意逗弄,算计的对象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