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是真的难过了。
起因是她唤了“涅世哥哥”。但她知道,这并不是根本原因。
“阿……奇?”
“嗯?”战麒轻声哼应着,舌尖舔上她柔嫩的脸颊,“童,我等着听你的呼唤。”
浑厚诱惑的磁音带着浅浅的笑意,浓浓的旖旎,金碧色的眸子温柔缠魅,先前的深讳黯涩如阳春白雪般在灿烂的阳光下消融得一干二净。
阿奇既然选择把心事放在心底,那她……也应该尊重他的选择吧?
童话伸臂搂住战麒伏低的头颈。其实传说中的麒麟就算化为人形,本质终归也只是兽的一种,算不上原始的人类物种。面前的阿奇兽头狰狞可怖,兽躯矫健剽悍,十足十是头猛兽的形态。但只要她一对上那双金碧色的眸子,外在的一切便全都被遗忘了。心底会泛起阵阵甜蜜,只牢牢记得阿奇是她童话的丈夫,是这世上第一个无条件爱她疼她的丈夫。
以往地球上报道过国外有女人和马之类的动物结婚,当时她听闻后只觉得荒诞不羁,现在,她似乎能体味到其中的感情了。
远古世界中,她明白了爱是能超越表象的。如今,她又明白了,原来爱得深了,还能超越物种的鸿域。
两万年来,婆娑宇宙中能敞开种族的门阀与观念,允许各个族类互相通婚,使之出现了上千个族群,这该是一个多么文明先进,充满了温情与爱的宇宙。即使它也会发生罪恶的战争,也会有着争权夺利,沽名钓誉的黑暗,但就像光与影一般,有光的地方就必定有影的存在,这是社会存在的法则。
她不是圣女,也没有拯救宇宙的伟大志向。但这样的宇宙如果真的陷入了被奴役的黑暗血腥时代,好像也很可惜呢。要不,在某些热血生物需要帮助时,她让阿奇和四不像适时地助上一臂之力?
“童,在想什么?”战麒就见童话唇角微勾,乌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自己,一向性光四溢的眼神变得迷蒙而柔和,涌动着沉思与甜蜜。
童话摇摇头,唇边的甜笑染上了娇媚,红唇微微掀起,“阿奇……战麒哥哥──”
“战麒哥哥”,那软软清清的声音似乎近在咫尺,又似乎远在天边,带着同样的撒娇,不,是更腻甜更肆意的撒娇,这样随
放肆的童也更让他欣喜不已。
强行压下的晦涩黯然在心湖上转了几个圈,悄无声息地沉没。
童话揽住战麒的脖颈拉起身体,跪坐在他面前,含羞带怯地瞟着他,眼角眉梢荡出淡淡风情,红嫩的脸颊晕染上艳丽的玫瑰,小手慢慢地拉开腰上的衣带。
“战麒哥哥……”她微咬住下唇,顿了顿,转头看看不知何时蹲在身边的涅世,又轻唤一声,“涅世哥哥……”小脑袋渐渐垂下,继而抬起勇敢地直视那双金碧色眼睛,“我要你们爱我。”
我要你们爱我。
这句羞怯的主动求欢的软语久久地在荒芜的原野上飘荡,与之一同飘荡的还有醉人的柔情。
一颗扣子在童话纤细的手指间散开,露出大片粉嫩的脖颈,颤抖的手指却总也解不开第二颗纽扣。童话也直到这时才知道,她这个变态色女不是不会羞耻,而是只有在心爱的丈夫面前才会感到害羞。
颤抖的手指被一只冰凉修长的手轻轻握住,身体也被裹进一个沁凉的怀抱。凉幽幽的带着丝丝甜味儿的气息喷吐在耳边,“小童话说的爱你是指交欢么?”
童话倚靠在涅世怀里,微不可察地点点头,嘤咛的应答声如蚊蝇般微弱。
吃吃的yīn森魅笑和诱惑的浑厚低笑几乎同时响起。
“既然是这样,那小童话的衣物该由我们来脱才对。”涅世以指勾起她低垂的下巴,褪去红光的薄冰重瞳森冷中闪烁着喜悦与yīn邪,低头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小童话,你是本武器唯一爱上的生物。”死白的手指灵巧地解着纽扣,眨眼间便将她剥了个性光。
粉润润的身体滑如莹玉,粉似云霞,嫩胜凝脂,在阳光的照射下隐隐泛着蒙蒙浅金色的光芒。修长纤细的四肢,盈盈一握的蛮腰,高高挺起xiōngrǔ不硕大也不娇小,发育得恰到好处。完美的弧形顶端立着两颗粉红色的rǔ珠,微微张着小口,似在邀请品尝。
涅世赞叹地上下打量着,忽然抱起她面向战麒跨坐在自己身上。
“麒,你看,小童话的身体是不是很美?”他冰凉的手邪恶地在她身上滑动,“纤细优美的脖子,只需轻轻一拧便会折断,充满弹
的滑嫩rǔ房勾动着把它们剜下的渴望。”双手托住童话的双rǔ使劲捏揉,间或用么指腹按压她的rǔ珠,薄唇紧贴在她秀美的颈侧,啃噬出斑斑玫瑰色的痕迹,“好香,真恨不得把栈镗润润的身体拆吃入腹。”
童话只觉脖颈间一片细细密密的痛麻,丝丝电流从xiōngrǔ上传出,身体软绵绵的,似酥到了心里。随着涅世的挑弄,她失去了看向战麒的勇气,头羞涩地偏向一边,双眼不由自主地紧紧闭上。然而黑暗中,身体却越发的敏锐,在战麒灼热目光的凝注下竟止不住地轻颤起来,艳丽的红霞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尖,蔓延到脚尖,身体红艳得宛似被煮熟的虾子,弥散着媚惑的风情。
不过,羞怯欲死中,她最想做的还是狠狠地咬死四不像,赞美的情话有必要描述得那么血腥么?没情调,没情趣。最可恨的是竟当着战麒的面就这样百无禁忌地爱抚起她的身体来。
羞愤的小脸上一闪而逝的懊恼没有逃过战麒锐利的眸子,戏谑的笑意从眼底升起,他低下头,在童话的羞叫中,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似的,津津有味地舔舐着她双腿间芬芳的幽密。
“不,不……“童话猛地张开眼睛,羞窘地试图合拢双腿,却被涅世用手将双腿扳得更开,胡乱挣扎的双手也被从涅世身体里冒出的黑色软条禁锢在身后,反倒将xiōngrǔ挺得更高。
“小童话乖,前几天我们不就是这样欢爱的吗?”涅世又放出两根软条将她的双腿拉开吊高,一手回到她的xiōng上继续爱抚,一手则在她的大腿内侧细细摩挲着,“小童话,不羞不羞呵,这是夫妻间正常的甜蜜交欢呢。”
前几天她中了烈
春药,中途的放荡根本没啥记忆好不好?还有,她就算有些变态好色,也还是正常的人族女人,不是他们这种半点不知羞耻难堪为何物的非正常生物?还还有,这在身上乱爬乱绑yín荡不堪的一根根黑色软条也算是夫妻间正常的欢爱吗?
“童很不专心喔。”一声冷哼从战麒喉间溢出,“瞧这蜜汁,分泌得不是很多呢。”
“那是你们技术不够好。”思想状态有些游离的童话反射
地随口反驳道。
“啧啧,麒,你听听,小童话在埋怨我们技术不够好呢。”涅世的食指与么指捻住她的一颗rǔ珠略略用劲揉搓着。
“听到了。”战麒的笑声暗哑邪魅,“我们是该多努力一点的。”
啊!啊?!
此刻的童话终于完全警醒过来,大惊失色地连忙摇头否认,“不,我说错了!说错了!”
“小童话,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涅世分出的一根软锥钻进她口中,肆意地玩弄抚摸着她的舌头,“你一定明白这个道理的,对不对?”
“卜……卜……”不对,掘地三尺,还是可以回收一盆地下水的。童话奋力地想要辩驳回去,无奈舌头被那根软条死死缠弄着,怎么也吐不出话来。
“童呵,你还真是可爱。”战麒低笑着舔过她惶然的双眼,糙舌下移,缠卷上另一颗挺立的rǔ珠,狠狠吸吮。
这宇宙中,怎会有这般可爱的生物呢?他叹息着,满意地感受到舌下人儿的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