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了,沈意的脸有些红,样子有些扭捏,一会儿之后,沈意喝掉手中的酒,才鼓起勇气地道:“云飞,既然你认了我做干爹,那我们就不是外人了。干爹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马丽隐约知道沈意要说什么,一颗心倏然紧张起来了。
沈意并不知道此刻她老婆正被眼前的这个小男孩子邪地玩着下面呢,道:“柳云飞,我知道,你是柳书记的公子。你能认我为干爸,说实话是干爹高攀了。
“此刻的沈意一副官场小人的形象尽展无疑。看此,柳云飞原先对他仅有的一丝好感越来越淡了。
你是高攀了,我要不是看在干妈的份上,谁愿认你为干爹呢?想此,柳云飞在干妈马丽身下的手越发无所忌惮起来。马丽不自禁哦了一声,脸上浮上既紧张又刺激的神色。天啊,自已就在自己老公的眼皮底下被自己的干儿子亵玩着。
要说话的沈意察觉到爱妻的异样,不解地问道:“阿丽,你怎么啦?”
马丽心有些虚,急道:“没事,我没事。阿意,你有什么话就跟柳云飞说吧,我想他会帮忙的。”
这个坏小子连人家的老婆都玩了,再不帮忙就不厚道了。
沈意哦了一声,道:“好,你要是有事,可以先去休息一下。”
自己好笨啊,这不是一个脱身良计吗,柳云飞总不敢在自己老公的眼皮底下追着自己入房吧,当下正待应好时,柳云飞却代她先说道:“干爹,干妈只是吃饭不小时咽着了,现在没事了,不用到房间去的。”
边说的时候,那只色手边在干妈马丽的活动着,时而轻如细雨柔风,时而重如雷霆,狠狠抽挺,直弄得美妇人干妈气喘嘘虚,难以自持。
正在思考措词的沈意见此,问道:“阿丽,你真的没事吗?”
马丽摇荡道:“没事……你们说你们的……我……在一边……听就是了。”
沈意哦了一声,道:“好。”
说完装作一副坦荡荡的样子,道:“柳云飞啊,你认了我做干爹,那我们就不是外人,我有话就开门见山的说。”
“好啊,干爹你有说什么话就直说无妨。”
柳云飞一边心在焉地应付着沈意,一边手继续在自己干妈的下面爱抚着。
沈意又饮下一怀酒后,壮了壮胆,看着柳云飞道:“云飞,干爹想请你在你爸爸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这一次,他出差后,升任总行的一些事情已经弄好了,缺的只是上面的一句话。上面的一句话,他找其它人说而已,只不过,那又要花费一笔的钱。自从新一界的领导班子成立后,柳啸天已是S市说一不二的大人物,若是有他说话,那效果比其它人好太多了。到时,总行的那些大老也不敢为难自己。
这人实在够无耻的了啦,柳云飞心中那样认为,不过嘴上却道:“唉,干爹,我当是什么事呢,那事好办。”
同时心中暗想:“你那么好,连老婆都给我干了,我再不帮忙,真的是不厚道。”
听柳云飞那样说,沈意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喜不自禁地道:“好,云飞,干爹谢谢你了啦。”
看此,马丽觉得很荒谬,沈意啊沈意啊,你老婆给人家玩了,你还感谢人家。此刻,她倏然明白了,柳云飞认她做干妈,并不是真的需要一个干妈,而是为了以后他找自己方便一点。这个臭小子实在是狼子野心啊。
沈意这个干爹都站起来要敬自己酒,自己若是坐着,那太没有礼貌了,无奈,柳云飞只是悻悻起身,擦了擦己经湿了,有着浓郁味的手,端着酒怀,与沈意碰了一下。
马丽如蒙大赦,深呼出一口气后,急忙整了一下衣裙,控制着内心的情动,端庄地站了起来/。虽然她已经很小心了,但起身时,下面还是不自禁被牵动了,液体还是控制不住地溢了出来,沿着自己滑嫩的大腿流了下来。幽谷泥泞,她不得不紧夹着自己的双腿,姿式有些怪异地朝洗手间而去,走时,则狠狠地瞪了柳云飞一眼。
听到柳云飞答应,此时的沈意非常激动,根本没有发现妻子的异常,而有心之人柳云飞则将一切瞧在了眼里。哈哈哈,自己的干妈就在自己的干爹眼皮子底下被自己弄得快感连连,湿润无比。
接下来的时间,由于没有干妈可摸,柳云飞便专心向沈意灌着酒。而沈意呢,因为升官有望,心中畅快,对于柳云飞的敬酒也来者不拒,一点也没有察觉到眼前这个小男孩子正在打着他老婆的主意。
而柳云飞呢,他习练拳术,五脏的消化跟抵挡能力,非同凡响,那种酒对他来说,何异于开水,当下接着各种理由向沈意敬着酒。
待马丽出来时的时候,沈意已喝得差不多了。见此,马丽眉头一皱,道:”
阿意,别再喝了。”
对于坏小子柳云飞的阴谋,他是知道,如何她也只有尽人事听天命,希望沈意不要喝醉了。
柳云飞呵呵一笑,道:“干妈,别担心,干爹酒量好着呢?”
听此,马丽心中气极,只狠狠瞪了柳云飞一眼,道:“你干爹年纪大了,跟你们年轻人比不了。
“柳云飞笑意盈盈,揶揄道:“这事要比过才知道啊,我想干妈你应该知道吧?
“说完暧昧地看着马丽,眼神很有深意。
马丽聪慧至极,哪里不知柳云飞话中的意思,又见她在自己的老公面前,眼睛竟炎辣辣地看着自己的胸部,只觉一种奇异的热力沿着胸部蔓延开来。天啊,自己这是怎么了啦?给这个小坏蛋看上一眼,便浑身难受。他呀,难道真是自己命中的冤家。
一点也不知两人暧昧的沈意道:“阿丽,没事,没事,难得柳云飞有这种雅致,我再喝几怀没有问题的。”
说完时,已经迷糊了,他确实是喝多了。
见此,马丽心中生气,喝道:“喝死你。”
说完她换了一个人位置,坐到沈意的左边,再也不跟柳云飞在一起了。
对此,柳云飞无奈,但又没有什么办法。显然知道老婆是刀子嘴,豆腐心,沈意悻悻然一笑,道:“云飞,我们再喝。”
柳云飞也举起酒怀跟沈意碰了一下,道:“好,干爹,我们再喝。”
说完饮掉手中的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qiāng)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zhuàn)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喝到最后,柳云飞索性不再使用拳力,品尝着酒的魅力。喝到最后,豪放无比地吟出记忆中不多的,全被自己记住李白《将进酒》的词。
沈意显然也为柳云飞的词所染,哈哈大笑地道:“好,云飞说得好,我们再喝。”
对面的美妇人马丽则讶异地看着柳云飞。她在商场也混了十几年了,自信对自己的双眼睛的观察力不会太差,可是她怎么看不透坐在她对面的那个男孩子。
这个男孩子一会色眯眯的,无比猥现琐,但一会儿之后,又豪放无比,有如英雄豪杰。他啊,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好,再喝。”
柳云飞说话的时候,看见对面的美妇人马丽一双柔媚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自己。柳云飞心中更加得意,眼睛瞟向她。
马丽发现对面的男孩子又色眯眯地看着自己,不知怎么回事,脸上羞红,忙别过头去,当她以为这事可以告一段落时,突然发现自己柔滑的小脚正给一个人的脚指在上面摩划着。
沈意自然不会做那事,那就只有对面那个小坏蛋了。果不其然,自己看向他时,他正暧昧地看着自己。他实在是太大胆了,竟然在自己老公面前用他的脚挑逗自己。美妇人马丽毫不留恋地将自己的脚移开,但那讨厌的孩子的脚却阴魂不散地追寻着自己。
看着他跟自己老公侃侃而谈的样子,哪里看得出,他的脚正在下面挑逗着女主人,而这个女主人还是她的干妈。
柳云飞在说话的时候,一边看着马丽,一边用脚继续在马丽柔滑,纤细的小脚上一摩擦着。用脚自然比不上用手灵活,但却重在厚着,另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在干儿子柳云飞的摩擦下,马丽只觉得浑身痒得厉害,仿如有只讨厌的大蚂蚁在上面爬似的。那种感觉很销。
马丽不敢让自己叫出声来,而且又不能说什么,只是怒眼瞪着这个可恶的坏小子,可惜这个坏小子对他的警告根本无动于衷,反而似笑非笑,很暧昧地看着她,脚依然在上面摩着。
突然间,马丽感觉柳云飞的脚正沿着自己的小腿慢慢往上,他是想……想此,马丽的心倏然一跳。自己刚才因为给柳云飞用手摸得湿润润的,所以进洗手间清洗时,已经把脱掉了。
察觉到柳云飞的意图,马丽惊得花容失色,不禁啊的一声惊叫。沈意万分不解,问道:“阿丽,你怎么了啦?”
哼,你就喝吧,喝死你,你老婆此刻正在被人调戏,而你呢,还在一边傻呼呼地陪着调戏你老婆的人喝酒呢。马丽心中有气,道:“我没事。”
她想就此弗身而去,可是又万分舍不得。至于舍不得什么,她心中不愿意承认。
柳云飞也装作关心的样子问道:“干妈,你怎么了啦?”
马丽白了他一眼,道:“你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