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客房他感觉不对劲,凝神视查四周没有任何人监视,可意识反应的确有人监视他,盯得他浑身不自在。一边掐油一边细细打量房间的设备,很快找到了原因,房间里安了监视装备。黑熊是一个大老粗不会玩这套,显然又是神秘人搞的把戏。
娘的皮!你想玩哥哥就陪你玩。他心里冷笑不已,脱了T恤抱着两个白色旗袍的女孩跳上床,展开高超的**手段刺激她们。从她们的反应进一步证实了他的猜测。
四个丫头的确有不弱的修为。她们的修为在他前面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加上他是有心计算无心,四女当然是不对手。不到10分钟时间,两个穿白色旗袍的丫头全线失守。呻吟扭动开始主动探索,亲吻抚摸一齐出笼。
他知道神秘人看着这一切,找好位置背对监视器脱了苹果脸女孩子的旗袍,扶她趴在床边开始粗暴强攻。开始的时候他一直猛冲,渐渐的放慢了速度,装着体力不支不断的喘气。
时间越长他的动作越慢。弄翻苹果脸之后大口大口的喘粗气。椭圆脸看了另外俩人一眼主动扑了过去,代替了苹果脸的位置热情挑~逗,赤~裸刺激他的需求。
进去之后他有点迷糊了,这两个丫头是地道的处女,为何作出这样大的牺牲?就算听命行事有任务在身,为何不采取别的方式呢?一定要牺牲清白之身设套制住自己,这样牺牲值得吗?
除非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可他相信对方不可能知道他的身份。突然到省城连杨清华她们都不知道,进了城之后行动快捷不可能走漏消息。惟一的解释,暗中神秘人看中了他这身功夫想拢络他,用美色套牢他。
他几乎是拼命才摆平椭圆脸小妞。穿纯黑色旗袍的两个小丫头同时出手,却不是脱旗袍而是在一左一右夹攻他,攻势凌厉快捷,劲道沉猛凶残,似乎不是想制住他而是要他的命。
他又糊涂了,对方牺牲了两个绝色美女就是为了消耗自己的体力趁机发难要自己的命?他坚信神秘人不会做这种赔本的生意。黑旗袍俩人也许想为两个白旗袍出口气,同时也想试探他的真实功夫。
他半真半假的避开俩人的合击之势,拉长双颊大叫,“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怪哥哥动作太慢只干了她们俩人冷落了你们?”
“混蛋,你把我们看成什么人了?”
黑旗袍俩人对望一眼攻势更加凌厉,招招直击要害似乎真的想要他的命。
“两位美人,别生气啊,我稍作休息恢复了体力就认真的干你们,让你们比俩位白美人更舒服。”
他一边怪叫一边还击,偶尔让对方击中却不让她们击中要害。
黑旗袍俩人越打越心惊,对方明明力竭只有招架之功,50个回合过去了仍保持这种局势。俩人低啸后退守在白旗袍俩人身边,运指如飞帮助俩人恢复真力,“你们感觉怎样?能不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我们没有事,你们两个主攻,我们扰敌偷袭。”
白旗袍俩人顾不上穿旗袍,用浴巾围在腰间弹身下床加入战斗。四人两主两辅,配合有度。
他拖了10个回合故意中招,让黑旗袍的瓜子脸击中“气海穴”惨叫一声张嘴喷血,摇晃着退到墙角,愤怒的看着四人,“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为何这样对我?”
“混蛋!我要你付你惨重的代价。”
白旗袍的苹果脸愤怒扑了过去,右手疾扬想甩他的耳光,“我要废了你的东西,让你一辈子不能碰女人。”
“美人,何必呢?你谋杀亲夫对你有什么处?”
他眼底浮起一丝邪意趁势下滑,右手前探扯了她腰间的浴巾,看着泥糊糊的地方逗她,“你看看,处女血和aì液未干,你真狠心谋杀亲夫,是不是太狠了一点?”
苹果脸失去惟一的遮羞之物尖叫后退,转身向床上扑去,“你们站着发疯啊,快制住那个混蛋。”
两个黑旗袍一左一右逼了过去。能量提至极限同时出手。分别封锁他胸前各大要穴。他知道不能再反抗了,戏要适可而止,一旦过头就会穿帮。
愤怒的闪避却是无济于事,哼了几声倚着墙壁滑了下去,两眼冒火盯着白旗袍的椭圆脸,“老婆,你也要谋亲夫?别忘了我们方才的恩爱缠绵,无穷无尽的鱼水之欢。”
“我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苹果脸一边穿旗袍吩咐黑旗袍点他的哑穴。
“老婆,何必呢?没有俩位老婆大人的许可我一定管住自己的嘴巴,你们开了金口准许我说话我才出声。千万别点哑穴啊。”
他笑的肠子打结斜眉歪眼的故意刺激两个白旗袍丫头。
他内心挺喜欢两个丫头的,但更多的是同情。她们没有练《坎水诀》体内没有坎水阴气,方才他又故意使坏,适当的吸收了她们的处女元阴。至少损失了3成以上的修为。她们刚破处以为是破处的原故,暂时不会发现其中的秘密。等她们发现修为损失了3成肯定会用刀子砍他。
黑旗袍的瓜子脸毫不理会他的申诉,踢了他一脚封了他的哑穴。她转身过去举起右手在房门上敲了三声。他还没有明白对方搞什么把戏,房门敞开露出黑熊那张像黑人的面孔。他两眼喷火盯着墙角的金雁飞,“哈哈,大哥,你也有今天啊。一下子从天堂跌到地狱,有什么感想?”
“好啊!你这狗熊敢算计我。到时别后悔。”
他还真有点迷糊了,以黑熊的能力和胆量哪敢唱这一出戏,必然是暗中的神秘人指点他并派四个美女协助他。
完蛋!他得意忘形了忘了黑旗袍的瓜子脸点了他的哑穴。点了哑穴的人怎么说话呢?脑子急转想补救之法。还没有结果引起了黑旗袍的反应,四人对望一眼脸色大变,怀疑他扮猪吃老虎根本没有受制。
黑熊不清楚情况倒没有反应。可他的动作提醒了金雁飞,灵机一动将手机吸到哑穴位置,对白旗袍的苹果脸眨眼,“老婆大人,老天爷都站在我这边帮我。手机帮我挡了黑美人一指。看在老天爷的分上,别点我的哑穴,我想和你们说说话。”
“我要杀了他。”
白旗袍的苹果脸气得发抖,却不敢真的杀他,跨步从黑熊手中抢过手机,给神秘人打电话,“公子,事情办妥了,麻烦你过来一趟。”
娘的皮!好戏登台了。他心里偷着乐,也不计较黑旗袍是否再点他的哑穴了。惟一担心黑旗袍查看他的手机。虽说他的手机设了密码,对方可以把卡下了慢慢解密。
他怕什么偏来什么。黑旗袍的瓜子脸点穴失手觉得没有面子,一腔怒气只能找他发泄了,从他身上搜出手机却没有查看,高举右手用力砸了下去。
他大大松了一口气,故意刺激瓜子脸,“未来的老婆,千万别砸啊,这手机值5000多元。是我两个月的全部收入。”
不叫还好,这一叫完全激怒了瓜子脸。右手下砸一半停止了,运用真力将手机搓成了碎片。爽极了!手机毁了卡也毁了。他不必担心手机泄秘了。
从手机想到了身上的钱夹,里面有身份证和银行卡。银很卡倒不必在意,一旦搜出身份证就全部曝光了。心里一急准备动手毁了钱夹,意念一动发现忘了带钱夹。
惟一的顾虑没有了,他心里真正的踏实了,老实闭嘴等神秘人出现。好在白旗袍俩人并没有怀恨发泄,或许他先前的猜测是正确的,神秘人看中了他这身功夫想收为己用,白旗袍俩人有所顾忌不敢随意羞辱打骂。
20分钟后神秘人出现了。他的猜测不错,的确是第三批人。刚开始见到白旗袍和黑旗袍四人时,他想到了三色双胞胎,以为又是亚尼尔在暗中搞鬼。如果真的是他,这时出现的人就该是亚尼尔了。
可他并不认识这个人,这家伙比亚尼尔稍大一点,大约27、28岁,精明之中透着令人反感的阴诡之色。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装亲切,典型的阴沉之辈,沉府极深的危险人物。
黑熊见了他如同老鼠见了猫,大气都不敢出。仅此一端他能判断,这个阴险的家伙实力非同小可,背后或许有更大的后台。
白旗袍俩人对望一眼双双跪了下去,叩头请罪,“请公子责罚白玫瑰和白牡丹,我们办事不力没有完成任务。”
白玫瑰和白牡丹?娘的皮!两张俏脸冷得出水,哪像牡丹和玫瑰啊?简直就像两块冰。他心里嘀咕不已,知道这是化名。半眯着双眼不出声,静看阴险家伙玩什么把戏。
这家伙并没有责罚白旗袍俩人,反而微笑着扶起俩人,“起来,你们能顺利完杨任务,我真的很高兴,有功无过。”
“多谢公子。”
白旗袍俩人感激起身,静立一边。
公子侧头看着黑熊,吩咐过去扶起金雁飞,“不能怠慢贵客,给他一张椅子。”
这王八蛋架势十足不像普通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他心里狐疑不定任由黑熊扶起。歪坐木椅内斜眼看着公子,“有什么屁尽快放,别耽搁哥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