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雁飞救了海岛六盗之后,追上沧田秀子。俩人并没有回沧田秀子的家,更没有去她的公司报道,在闹市区的酒店订了一个套房。
“老公怎么还没有回来呢?”沧田秀子抬头看看时间,已是深夜十二点过了。她一回来就在看那些资料,那知太过投入,午饭也没有时吃,晚饭就别提啦。现在才发觉有点饿。哪知一下就到了深夜了。
其实,金雁飞现在就在这家酒店附近,正确的说应是在酒店的上空。金雁飞静静的站在这家酒店2000米的上空,紧闭双眼,似乎在养神入定一般。实质可能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看着灯火通明的美丽夜空,微微一笑,金雁飞大手虚伸,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机,随意的按着上面的数字。看似凌乱无序的数字竟然是一个手机号码,很快电话就通了。
金雁飞按了免提键,用真力封闭自己所处的空间空气流动。在狭小的空间里,电话里响起一个粗犷的声音,恭声问好,“老板,晚上好!”
“嗯!”金雁飞轻轻的嗯了级一声,接着语气急转,“娘的皮,说好又不太好。否则,也不会这时打电给你了。你们感觉如何?有什么不妥没有?”
电话声响起一阵开心的大笑,粗犷声音显得很开心,“多谢老板关心。我们目前进展神速。也许,我们天生就是强盗的料子,没想老板的功法如此诡异神奇。”
这声音显然就是海岛六盗老大的声音。这六个家伙,几时成了金雁飞的手下。听他的口气,乐的快忘了姓氏。必然获得了莫大的好处。
事实的确如此。在飞机上,金雁飞并没有杀他们,只是封了他们的穴道。下机之后,趁混乱之时搬直闻他们六人。所以沧田秀子一直找不到他。他不但救了海岛六盗,还传了他们一套心法。现在,他们六人整天是废寝忘食的练功,其它事全不闻不问。
金雁飞闭上双眼,开心的笑了笑,提醒六盗老大,他发现不少问题,却没有真凭实据。需要进一步收集资料。这件事就交给他们六人去办,越快越好。
少顷,电话里响起粗犷的惊叹声,“老板!山口中集团竟然如此牛啊。扯他娘的皮,在飞机上该多诈她一点,那个该死的女人。说真的,老板,我现在还想和她,你有没有那种感觉?如果喜欢的话,我帮你把她搞到手,或者说搞几个类似她那样的女人,让你好好的玩玩日本女人。”
朗声大笑,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金雁飞沉声低叱,“娘的皮,你皮痒了是不?我要女人还用得你们张罗,真是没一点正经。有时间,尽快看看那些资料,帮我查出他的底细,越细越好。当然,能查出他们的风流韵事更有味道……呵呵!”
狂笑声从电话里传来,震得金雁飞的电话一阵轻微震动,笑毕,粗犷声音郑重其事的问,“老板,几天要这些资料?”
眼中寒光幻现,略一思索,金雁飞果断定了时间,三天之内,没有收齐他要的资料,小心他们的狗头,成天只知玩女人,总有一天会死在女人身上。这段时间少玩点,否则,对他们的修为不利。到时考验不合格,没有情面可讲,一律废除武功。
少顷的沉默,电话里传来无比感动的声音,“老板!我们明白,全部明白。多谢你的关心。自从跟了你之后,我们比以前收敛不少了。”
颇为受用的点了点头,金雁飞老气横秋的教训他,明白就好。古人曾说性与命是不可分的东西。有性才有命,在保命的同时必须重视性的修为。
死了之后,人们不可能再次获得生命。人生本来只有一次生命,他们例外,已获天之幸获得两次了,如再不珍惜。他们的人生就到此为止了。
寂静之后,电话里传来一阵悲切的哭泣声,边哭边郑重承诺,“老板,你放心。我们并不是真正的冷血与无知。人,没有不向高处看的理由,有如此好的的机会,我们没有理由不珍惜它。
在此,海仁对你郑重立誓:如果我们让你失望,我们就死于乱枪之下,而且永世不得投胎重新做人。我们祖辈之灵魂也将沦入永世的黑暗之中……”
过度的激动,后面的话他再也无法接下去,少顷,电话响起另外五人的誓言。内容和海仁的一样。最后,是他们六人共同起誓,用灵魂作保证,他们一定重新做人。
沉沉的点了点,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金雁飞安慰他们,“好啦,别像娘们一样哭鼻子,打起十二分精神,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老板办事去。”
哄的一声,电话里响起一阵哄然大笑!粗犷声音乐呵呵的问,“请问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老板,你还有什么指示吗?”
金雁飞大声乱吼,“你们想掏干老板啊,一次把所有的东西都传给你们,下次,你们不就比老板还厉害了嘛!办事去吧!”
“老板晚安!”电话里异口同声的响起六个声音,“哦,别晚安啊,还有老板娘正在等你,快回去好好的享受吧,哈哈!”
金雁飞收了线,放好手机,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轻微的扭动身子,形同一阵轻烟那样以盘膝之势从真气封闭圈里幻出。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正待虚空直扑酒店,一股凌厉的阴冷气息从自己所站的空间数百米外划过,那暗流涌动的方向正是自己所住的楼层。
他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可眼中却闪着森冷寒光,一丝残冷的笑意不经意间浮上了嘴角。金雁飞轻声自语,有的人终于沉不住气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板早就等着你们了。
……
看着外面宛若白天的通明灯火!沧田秀子娇柔的站起柔弱无骨的娇躯,再次抬头看了看时间,现在已是午夜十二点半了,金雁飞怎么还不回来。
她正待给金雁飞打电话,房中一阵微风拂过,空寂的房间里凭空幻出一个人。沧田秀子一震,正待有所有行动,凝神看去正是自己思念不已的金雁飞,心里一喜,张口欲呼。
金雁飞虚伸大手,按在嘴上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另一只手指了指门外做了一个了杀人的动作。美目转动之间,她已明白了金雁飞的意思。她悄无息的又坐回原位,装腔作势的看着桌上的资料,微一侧目,发现金雁飞就那么一瞬即的时间又消失了。
正在猜测金雁飞藏在什么地方,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一丝淡淡的笑意悄悄的浮上了嘴角,沧田秀子娇柔无力的问,“哪位?”
门外响一个非礼貌的声音回,“沧田小姐,我是本层的服务员,方才,有位先生为你订了宵夜,我是送夜宵的。”
混蛋!真是活见鬼了,这把戏也太嫩了一点。沧田秀子故意哦了一声,轻声暗示,“门没有关,请进!”
随着一声轻微吱响,紫红色的单门开了,一个身着淡紫色的苗条身影出现在沧田秀子的视野之内。眼中有瞬息的错愕,难道他弄错了?无论从哪方面看,来人都不像杀手。
沧田秀子思绪百转之时,来人轻灵的到了茶机前面,看了一眼有点凌乱的茶机,顺势站直身子向沧田秀子的桌边走去,彬彬有礼冲她笑了,“沧田小姐,这是你的宵夜。”
沧田秀子抬头,笑微微的看着她,随意闲聊,“小姐,我似乎没有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吗?”
来人笑了,笑得是那样的阴森,与此同时,抓着托盘的右手如灵蛇出洞,掌心握着一把精致的六发子弹手枪,抵在沧田秀子的左边太阳穴,“你对我陌生没关系,对这个总熟悉吧?”
沧田秀子脸上没有半点惊慌之色,看着来人那不协调的打扮,终于明白她为何那样高了。同时,也很佩服来人的化装术,一个大男人扮成女人,竟然是如此的神似。别说远看没有丝毫破绽,就是近看也很难发现丝毫破绽。
如果不是那只大手和怒吼的声音暴露了他的真实面目,沧田秀子还会认为他是女人。而且是一个十分的美丽的女人。有如此身高的女人,在日本并不多见。
迷茫的眨了眨美目,沧田秀子故意装糊涂,不解的看着她,“小姐,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你们这里的黑店?”
来人有恃无恐的点头,“别废话!你们为何来日本,我们一清二楚,识相的,立即滚出日本。否则,你的小命就到此为止了。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
恍惚大悟的点了点头,沧田秀子微微一笑,玩味的反问,“亲爱的小姐,如果,我是说如果,本小姐不走这两条路而要另走一条呢,你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开枪杀了我或者说虎头蛇尾的夹着尾跑人?”
看到沧田秀子那无比平静的笑容,来人心里没由来的一紧,为何从开始到现在,她从未有过一丝惊慌之色呢?消息显示她会功夫,可是那毕竟有限得很,在高科技的热武器面前,凭着最原始的技击之道,她又能做什么呢?
以免节外生枝,来人可不想与沧田秀子纠缠不清了,眼中寒光幻现,“看样子,你是不想选择了,那么也就怪不得我狠心了。”
刚一扣动扳机,他发现一种永远也不可能出现的怪事竟然在顷刻之间发生了。原来灵活无比的扳机在转眼之间形同生了根一样,任他如何用力却难扣动丝毫。
冷汗在瞬即之间破体而出,一股形同万年寒冰的冷气从足底升起,沿着小腿快速蔓延至全身每一个细胞。寒光闪烁的巨目微一转动,他采取了另一种行动方式。
抵在沧田秀子太阳穴的手枪原势不变,意念转动之间,一股雄厚内力沿着执枪的手臂蔓延至枪管。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急伸,抓起桌上的托盘,以泰山压顶之势急砸沧田秀子的脑门。
嘴角浮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形同无骨的软体动物一般,身子细微扭动之间,沧田秀子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带着椅子硬生生的横移一米的距离,脱离来人的真力笼罩范围之内。
沧田秀子柔身而起,娇柔的身子宛若灵蛇般的扭曲幻化,沿着反常路线反扑来人,行动的路线没有丝毫轨迹可循。俩人之间只有一米左右的距离。就这一米的距离,沧田秀子的身子在空中若有若无的幻现了几次。随着那扭动,来人感到一种从有过的难受由然而生。
他所发出的真力在顷刻之间受到了某种限制,既不能前进也不能后退,想向一边扭动也办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死亡之感顿时浮上心间。整个身子如同失去重心一般急剧下降斜挫。虚空对着办公桌急拍数掌。在他的意念里,就算不能化解沧田秀的攻势,至少可以让她的攻势暂缓。
他太小看沧田秀子了。悬空急扑的身子借着俯冲之势凌空折转,如同灯光下的气雾一样,沧田秀子娇柔的身子凭空幻化在来人的身后,纤纤玉手,对着来人的背心命门大穴虚空急拍。
每拍一掌,房间内都会涌起一股刺骨的阴寒之气,在阴寒气息之中似乎还夹着别的什么气息。也许是来人的功夫有限,所以很难分辨那到底是什么。
阴寒气息在瞬息之间将来人紧紧的包围,庞大气息如同一张巨网一般,从四面八方把他包裹着,无论他从哪个方向,哪个角度突围,都没有希望。那张无形的网似乎自然天成,任何一方都没有丝毫缺口。
最可怖的,是巨网没有一点缝隙,随着巨网不断的收缩,来人在网中感到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挣扎的空间也是越来越小。看着如此强横的能量,来人在网中彻底的放弃了反抗与挣扎,双眼一闭,绝望的等待死神的降临。
一股比巨网更强横的能量从某个不可思议的地方突破了巨网的防线,来人感到身子一松,身不由己的在一股无形能量的牵制下脱出了巨网的包围。心里一喜,巨目环顾,四下寻找暗中的高手。整个房间里除自己之外,就只有要刺杀的目标了,到底是谁在暗中帮自己?
来人得到外力的帮助,沧田秀子似乎并不知道。心里一震,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来人竟然突破了自己的掌网。娇叱一声,快要落地的娇躯再次凌空拔起,这次上升高度超过了上次,快要接触天花板时才虚空折转。
好漂亮的凌空玄折。沧田秀子的身子所摆动的弧度非常小,折转之后,整个身子在顷刻之间缩成一团,形同一个球体那样,夹着凌厉的气息扑向震惊发呆的杀手。
来人知道,如此凌厉的攻势绝不是自己能抗衡的。方才如不是暗中有人帮自己,早就做了纤掌下的游魂了。但是,傻愣的站着闭目等死又心有不甘。
他如一块化石般的凝立不动,集中精神在那闪烁之中寻找个对方攻势的破绽。瞬即,他笑了,身子不经意向左横跨一步,双手在胸前虚空抱实,形同古时见面作揖一般凌空急摇。
随着那看似简单的摇动,一股庞大的能量随之急涌,以闪电的速度向沧田秀子右侧二十公分处轰去。一阵刺耳的撕裂声之后,来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身不由己的急速后退,脸色苍白,嘴角血流不止,眼神呆滞。
沧田秀子凌空急扑的身子也随之一顿,闪电般的攻势也随之一缓,凌厉万分的气息顷刻消失,轻叹一声,看着来人,她微感不解,“假小姐,你的身手当杀手太可惜了。我也不想追问是谁派你来的。看在你有如此身手的分上,我不想杀死。”
眼中寒光急闪,紧锁对方的眼神,沉声警告,“不过,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有第二次,回去告诉你的主事人,事已败露,没有人可以逆转这种局面,就算他有通天之能也是枉然。”
脸色骤变,来人心里一震,卡在咽喉的污血激喷而出,大大的吐了口气,苦笑一声,“沧田小姐,谢谢你!现在,我才后悔接了这个任务。可是,人生绝不能后悔,只须一次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林小姐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已没有那个必要了!”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长叹一声,眼神越来越暗淡,身子也越来越虚弱。
沧田秀子一时间不太明白对方的意思,人哪有不爱惜生命的?自己放他走,他却不走,难道……就在沧田秀子猜疑不定之间,来人形同被人抽了骨一般软绵绵下滑萎缩。心里一震,跨步急扑过去,正待伸手扶住来人。
空寂的房中,突然响起一个天籁般的声音,沉声阻止,“秀子,千万不可,那是临光反噬。”
脸色微变,沧田秀子心里一惊,美目微转之后,前扑之势依旧不变。美目之中却多了一层东西。那是杀机?愤怒?似乎都似,似乎全都不是。脸色竟然变态的浮起一抹嫣然笑意,所扑的对象似乎不是敌人,而是多年不见的那样热情开心。
来人在听到金雁飞的低吼声之后,脸色瞬即万变,本想提前发动。金雁飞就那么低吼之后,再也没有发出任可声息了,人也没有身现。渺冥之间,来人以为自己的听觉出现了错觉。
依旧是那付死沉沉快要魂归地府的鬼样子,实则是蓄势待发,看到沧田秀子原速不变的前扑,来人心里可乐开了花,暗自得意大利,“真是一个哈女人,这样笨还想找山口组的麻烦。”
看着来人眼中闪烁变幻的阴冷神色,沧田秀子从他脸上的表情变化也可以猜个七八分,心里冷哼一声,脸上的笑容更浓了。萎缩在地上装死的杀手正在得意非凡,一股铺天盖地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向他涌去。他发现自己好似身处怒潮之中的沙粒,任那无边的狂潮将自己肆意摧毁、撕扯。
脸色巨变,来人暗自怒骂,真是一头猪!上当了!该死的,自己太小看那个女人了!既然暗中那个王八蛋已提出警告,她没理由变态的继续前扑,还做出一付开心的样子。
这一刻,他也明白暗中人就是金雁飞了,虽然他没有见过金雁飞,可消息显示这个女人身边只有金雁飞。消息并没有特别提示那个男的有什么特殊异能,没想到,真正可怕的却是那个男的。
来人心里一阵懊悔,为何不听那个女人的话一走了之?硬要充好汉,这下想走已成了奢望了。可是,他忘了一点,沧田秀子真的有那么好心让他走吗?真是一头笨猪。
那暗流涌动的速度不快,却是非常的阴森,每移动一寸空间,他所处的空间就会强烈收缩。他如同入网的鱼,任由渔人收紧网。
不是曾有那么一句话吗?叫鱼死网破。他所付出的虽说是性命,可绝不能让对方好过,来人心里的一狠,眼中寒光暴闪,催动心法,潜在的能量在顷刻之间暴发。
方才如无骨的身子骤然跃起,在极度狭小的空间里做着诡异的扭曲,随着毒蛇般的扭曲,一股与那暗流毫不逊色的气流急剧向四周涌动!沧田秀子所发出的无形能量在瞬间受到一种弹簧状的东西阻碍,它强硬非常,从某种角度看,它又柔软无比。
脸色微变,一步三摇的身子虚空腾起,形同灯火下的蝴蝶翩翩起舞,以无比美妙的姿势凌空越过数米空间,骤然了来人的头顶上空。纤纤玉手闪电般的急切猛拍。
随着那看似柔弱的拍击,一股凌厉的暗流如同见了亲人一般快速的向先前的暗流扑去。两股暗流融合之后,随之暴发出惊天之势,以肉眼难辨的速度涌向另一股暗流。
伴着一声撕裂般的异响,一阴一柔的两股暗劲不可避免的相遇了。两股强大的能量相遇之后暴发出更凶猛的暗流在狭小的空间涌动、撕扯、扩散、吞噬。
沧田秀子的动作并没有完,在两股暗劲相遇之后,他下扑的身子竟然无比诡异在的空中悬空折转,与此同时,如玉纤手在空中虚无搅动,那姿势似乎在中画圆一般真实。
随着那虚无的搅动,本是向四周涌动的暗流骤然之间似受到某种约束,顷刻改变了行动轨迹,向四周辐射的行动轨迹改成了以旋涡状,以来人为中心诡异转动。
一股浩然庞大的能量以撕毁天地之势向来人涌去。来人觉得自己被卷进了万吨旋涡之中,他如同那旋涡中的一片小小的树叶,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任由那强大的旋涡把自己揉圆、挤扁、拉长、压缩。
他那点微不足道的力道,在它面前是那样的苍白。一种比见了神更恐惧的无力之感在骤然之间随之而升!此时想反抗,已是力不从心了。方才那一撞,强猛的能量已把他的内脏绞裂。能支撑到现在,全是体内的潜在能量在强撑。本以为大有作为的潜在能量此时却是那样的无力。
随着诡异的旋涡扭动,他的身体已完全变了形,外层的肌肉已被旋涡状的能量撕毁裂开,渐渐的,那能量已侵到骨头部分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沉重之感渐渐袭上心头。双眼比山岳还要沉重。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声嗡然怪响之后,他什么也不知道了。
死人当然什么也不知道。在无匹旋涡能量的撕扯之下,他不但死了,而且死的非常惨!整个身子被庞大的能量撕成了肉沫。本是肉雨分飞的房间,从暗中涌出一股炙热无比的刚烈气息,顷刻之间把所有的肉雨绞碎、分化。漫天飞舞的肉雨荡然无存。
别说肉雨无影无踪,就是那刺鼻的血腥也随之消失不见。整个房间,除了那倾斜的办公桌有异样之外,其它地方没人任何异样出现,似乎没有任何外人来过一般平常宁静。
虚无之中,房间的空气一阵细微涌动,金雁飞脸色平静的从暗中幻现!看着倾倒的办公桌,大手虚伸轻拂,桌子如同有人在托着一般,缓缓的立起归原。
看着金雁飞如此轻松优雅,沧田秀子可不依了,娇嗔放嗲,“老公,你就这样放心秀子一个人对敌?你却在暗中看戏。
眼中开心之色显而易见,得意的笑笑,金雁飞毫不脸红的吹嘘,“那当然喽,你也不看看,你是谁的老婆啊?你老公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武神转世。哈哈!”
听到金雁不断自吹,脸上笑意顿涌,沧田秀子娇嗔一声,纵身扑进他怀里,“老公,不来了,你又打浑!这事暂时放你一马,快说,什么是临光反噬?”
他暗暗松了一口气,还轻声的念了几声大神关照!脸色一整,黑白分明的大眼轻轻转动,“那是本世纪最神秘的高科技和古武结合问题!绝不是一般人能解释得清楚。不过嘛!你老公当然是其中之一。”
美目微一转动,沧田秀子娇笑声中顺手从茶机上端起一杯热茶,毕恭毕敬的递到金雁飞面道,“老公,你累了,请喝茶。”
“嗯!老婆真乖!”金雁飞受用的点了点头,喝了几口茶水,放下之后,脸色微整,看着沧田秀子的脸蛋,口若悬河的卖弄他的知识,临光反噬是通俗的叫法,书面语应叫潜能反噬。有点像武侠小说的暴体而亡。
可是,那只是愚蠢的行为。而这种潜能反噬与之截然不同。潜能反噬是一种高科技和古武结合的东西,这东西目前应用在人体还非常的少,一是它的价格昂贵;二是它本身不太完美。
它利用一种高科技物质,在顷刻之间激发人体潜在的能量。这能量暴发之后,人体所受的伤害并不大,有点像人们用钱那样提前透支。后面当然就是比较空虚了。看样子,对方想杀她的心已是非常坚定了。否则,也不会花如此费用在他体内植入潜能反噬晶片了。
秀眉轻扬,不经意间,眼中寒光微闪,沧田秀子猜测试探,“老公,你看是谁想杀我?我们的身份怎会暴露?”
轻轻的吐了口气,看着窗外灯火通明的夜色,金雁飞沉着分析,他们手中没有任可相关的资料显示。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离开日本之前,想杀他们的人决不在少数。
眼中寒光再次幻现,脸色在顷刻之间也冷下来了,沧田秀子冷哼一声,“山口组的消息的确可怕,这样快就知道我们回来的目的了。”
脸色一沉,眉峰猛轩,金雁飞沉声暗示,“秀子,你应该明白我没有阻止你杀他的原因。当然你也该明白,我绝对可以阻止你杀他,第一次救他时也有你这种想法。
转念一想,不如让对方知难而退。有时揭穿了并不代表明智。让彼此之间留着那张看似透明的纸,实则可以免去许多不必要的烦恼之屏障是大有必要的!”
心里一惊!顿时明了方才那人为何能从自己的掌下逃脱,而后来反而落得尸骨无存的原因了,沧田秀子没有说话,红着脸用力的点了点头,看着金雁飞久久不语。
“宝贝,别想了。洗了澡,我们好好的放松一下。”金雁飞搂着她的小蛮腰,右手不老实,一边搓玩,一边逗她,这房间他不喜欢别的,就是看中了那张大床。
“老公,今晚双修,喜欢不?”沧田秀子身子一势,挣脱拥抱,一边脱裙子,一边引诱他,“秀子也喜欢那张大床,如果清华也在,我们三人一起,简直太爽了。”
“今晚让你爽个够。哈哈!”金雁飞帮她脱了裙子,抱起向卫生间跑去。进了卫生间,沧田秀子帮他脱衣服。后面的工作全是她一个人完成的。
金雁飞抱着她进了卧房,一起跳上大床,床头床尾都检查了,的确很结实,确定是安全的,“老婆,这床的确不错,可以放心大胆的玩,整不烂的。”
“老公,让秀子享受两次,后面再双修,啊。”沧田秀子开心大笑,解了腰间的浴巾,张腿骑在他的身上,“第一次老婆主动,第二次老婆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