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田秀子用心良苦,昨晚没有准备,那是没有男人的承诺。一夜绵缠,男人亲口承诺,芳心有了寄托,她展开柔情攻势,用心布置,将房间弄得像新房一样。
今晚的气氛,远胜昨夜。浪漫温馨,甜美多姿,五彩缤纷,绚丽娇嫩,瑰丽迷人。进入房间,不做别的,仅是灯光和装饰,就会让人想入非非,激发需求。
昨夜初试阴阳双修,她尝到了甜头,更感受了男人的爱意。白天又一次尝试,真是妙不可言,爽趣横生。今夜又想,却被金雁飞破坏了。吃过晚饭之后,俩人稍作休息,嘻嘻哈哈的一同进了房间,一阵疯狂。他说有事儿出去。
她没有多问,羞笑引诱,稍作休息,她又可以再战,不要在外面停留太久,快点回来,大战之后,阴阳双修。金雁飞出去,就是见杨清华。耽搁的时间并不长,沧田秀子却是度秒如年,短短两个小时,她觉得像两个月那个漫长难受。
男人回来了,她却没有追问一句,只问事情办妥了没有?男人微笑点头。她大乐,撒娇扑进他怀里,手脚麻利的解除他的武装。发现他上有汗珠,拉着他进了卫生间,温柔冲洗。
回到房间,她就迫不及待了科。拉着他跳了上去,趴在他的身上,眼角满是羞涩,“甜心,秀子宝贝还想疯狂一回,感受你的野蛮,等会儿再练功,好不?”
“宝贝,不痛了?”男人坏笑,抚着她的玉背,牛叉耍宝,只要她能承受,不管多疯狂,多粗暴,随时奉陪,永不退缩。
“有一点点。”她羞笑,张嘴亲了一口,嗲声撒娇,她空虚了这样久,野蛮一点,饥饿一点是可以理解的,要一次疯个够。
“我的宝贝又饿了,这次让你撑得肚子发胀。”他大笑,右手前滑,挤进两胸之前,掌和软绵,闭着双眼,任由她自己发挥。
沧田秀子疼痛在身,红肿未退,嘴上说得厉害,坚持的时间不长。一阵狂风暴雨,她累了,倦了,缩在男人怀里,连双修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苦笑,面对面的侧身而卧,占居了主导地位,引导她运气行功,开始双修。沧田秀子感觉眼眼沉重,闭上双眼,“甜心,秀子宝贝想睡了。”
“宝贝,坚持一下,疲劳很快会消失。”男人搞怪,不准她睡,强行运功,逼入她体内,引导气流,强行运转。
沧田秀子咬牙坚持,终始驱走了疲劳,渐入佳境,配合气流运转,开始阴阳双修,提升自己的战力。真是坏消息。她完全是入角色,金雁飞突然停止了,脸色微变,翻身坐起,神思恍惚,焦燥不安,好似有大事发生一般。
沧田秀子一惊,跟着爬起,抚着他的脸庞,“飞,你怎么了?”
“不知道,我再试试。”金雁飞盘膝坐端,闭上双眼,沉心静神,用心感受,收集虚无飘渺,如烟如屡,似有若无的惊恐信息。
双修之时,他的神识完全沉浸,处于虚无的空灵状态。无意之中,感觉杨清华出事了,而且有生命危险。一惊而起,用心感受,却没有半点信息。
“宝贝,双修又得停止了,我感觉我的朋友出了事。”他真的放心不下,侧身,抓起青色沙滩裤,底裤也没有穿,抬腿穿上,如风冲了出去。
夜深人静,除了徐徐晚风,只有夏虫轻鸣。再无半个人影,他不怕惊世骇俗。“无影无形迷踪步”施展到极限,转眼到了他的家里,冲进房间,灯还亮着,却没有杨清华的身影。
他脸色大变,一边狂奔,一边呼叫,没有回应。回到卧房,查看情况,没有任何打斗痕迹。枪还在床头柜上放着,跨步过去,探手抓起,退出弹夹,子弹全在,显然没有开枪。这足以说明,对方没有在房间里动手。
只有两种可能,是敌人故意引她出去,设伏围攻,另一种就是她发现了新的线索,独自外出,和敌人不期而遇。双方动手,不敌受伤,甚至是被敌人抓了。
想到双修时的感应,他心里大急。真的出事了,他如何向她的父母交代?腾身离间,查看客厅,也没有留下线索。这证明了他的推测。杨清华不是在房间受的伤,打斗场所应该在外面。
冲出房间,腾空而起,全方位搜索。费时大约120秒,他发现了杨清华三人动手的地方,如羽轻盈,悄无声息的落下,蹲子,展开地毯式的搜索。
从脚印看,应该是三人同时动手,两女一男。其中一个是杨清华。对方该是一男一女。从留下的足迹判断,男人的修为比女人高。他得出了结论,杨清华的确不敌受伤,显然被对方抓起了。
沉思之时,一股若有若无的檀香味钻入鼻孔。他的嗅觉灵敏,能清晰分别,这绝不是花香。他的房间没有这种香气。沿途也没有。显然不是杨清华身上的,更不是别人的,应该是那一男一女留下的。
封闭别的意识,加强嗅觉灵敏性,一路追踪。追到巫山,香气越来越淡。他如同一抹黑雾,穿林踏叶,眼看四路,耳听八方,经过长达10分钟的寻找,终于找到了目标。
看清两个黑影,他握紧了拳头,眼底充满了阴冷杀气,为了杨清华的安全,他顾不上什么道义和规矩了,一声不响,凌空弹指,同时点了俩人的穴道。如风冲到杨清华的身边,运指如飞,封了七大重穴,护住心脉。
他蹲子,解$第*一*文*学*首*发$了黑衣人点的穴道,扶她坐起,一边查看,一边追问,“姐,你感觉怎样?哪儿受了伤,快告诉我。”
“飞,姐没事。”两肩的伤的确不重,小腹中了暗器,这叫她如何说得出口,彼此虽是姐弟,却不是亲生的,仍有男女之别。重要的,她对他动了情,不想让他触摸自己的身体,怕自己失控流露真情。
他当然不信,查到双肩,确定伤势不重,可她神色不对,真气不畅,显然受了重伤。细查脉象,没有内伤,只有外伤。情急从权,他不顾男女之别了,抓着睡裙下摆,向上掀去。
杨清华双颊一片通红,按着裙摆,羞涩低呼,“飞,别,别看,姐小腹中了暗器。你不能碰,背我回去,让王艳帮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