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没有开灯,并不黑暗。其它记间和路灯的光线从窗口射进来,相当光亮。视线丝毫不受阻碍,尤其是对金雁飞这种高手。沧田秀子脸上的表情,眼中的柔情,他看的一清二楚。
沧田秀子身子发软,嘤咛一声,跌进他怀里,圈着他的脖子,把粉脸贴在他的脸上,缓慢滑动。另一只手,贴着他的小腹,小心向下移去。
局部膨胀,金雁飞的控制力快到爆炸边缘了,环着她的小蛮腰,动情低呼,抱起她柔软的身子,迈着大步,穿过客厅,激动的冲进了卫生间,门也不关,毛手毛脚的就要脱她的裙子。
心儿轻颤,扭头看着敞开的卫生间单门,她羞涩轻笑,提醒他把门关了。金雁飞大笑,说千叶西子几人不会这样煞风景。今晚应该不会回来了。从这一刻开始,到明天上午10点左右,这里完全属于他们俩人。只管放心大胆的洗。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洗得干干净净的,而后进房间,安安心心的享受期待已久的激情,畅享。
她想起他方说的话,羞笑问,是不是真的没有安全套?万一真的怀孕了,那怎么办?彼此的情况,都容许现在怀孕。真要怀孩子,她希望孩子不是在单亲家庭长大。
金雁飞得意大笑,表示他自受有办法。这事儿不用她担心,只管放松身心,做足准备,迎接她的幸福时刻。见他瞪着两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之处,羞笑一声,转过身子,嗲声说,不要这样盯着看,她有点紧张。
金雁飞幽默的逗她,方才还大声嚷嚷,要给他激情和欢乐,看几眼就紧张了,进房之后,如何能放松?她咬着红唇,转身子,搂着他的脖子,羞涩亲了一口,说本来不紧张的,是他的眼神,盯得她浑身不自在,好像没有穿衣服一样。
金雁飞滑动双手,抓着裙子下摆,向上掀去,打趣说,现在就脱光,盯看她的身子,看个饱,看过瘾。她身子轻颤,两臂抱胸,显得更紧张了,红着双颊,说她自己来。
金雁飞亲了她一口,收回双手,上前半步,探头一看,浴缸有点脏。探手拧开左墙壁伸出的热水关开,抓起毛刷子,准备把浴缸清洗一番。左侧丽影闪现,沧田秀子羞笑着伸出右手,夺了他手中的刷子,体贴的说,这种粗活儿由她做来。
金雁飞侧头,见她还穿着轻纱透明裙,的问是不是真的害怕了?连裙子都不敢脱。在书房里,胆子那样大,挤进他怀里,又亲又摸的。现在气氛更浓,环境更合适,为何反而紧张了?
沧田秀子满眼羞涩,一边清洗浴缸,一边解释,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在书房受环境所限,知道不会发生什么。现在的环境,随时都有可能突破最后的防线。她真的怕,万一不能承受,不能给他想要的快乐,甚至是半途而废,弄得不上不下的,怕他难受。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她要他快乐、高兴、开心、满足。
金雁飞感动的笑了,伸出左臂,搂着她的纤腰,安慰她,只要放松心情,不想别的事情,心中没有任何顾虑,前戏多花一点时间,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保证水到渠成,快乐如仙,乐而忘忧。
她羞笑,咬着下唇,问有没有什么辅助的东西,帮她彻底的放松?快速的进入角色。金雁飞一怔,一拍后脑门,哈哈大笑,如果他没有记错,有个网站可以看成人电影。有全动作片,也有带情节的。
她大羞,赶紧别过头,不敢看他灼热的目光,感觉身子发软,手臂使不出一点力道。停止动作,搂着他的肩膀,媚声撒娇,问他以前是不是常看?这是坏男人常干的事。
金雁飞显得很无辜,明明是她先问了,也是她想看。他只是如实说了,现在怎么说他坏呢?两眼一转,说这只是嘴上坏,等会进了房,搂成一团了,不仅嘴坏,身子更坏。
沧田秀子喘息一声,两腿发软,一屁股坐了下去,靠在浴缸边缘,双颊如火烧,一片通红,呼吸粗重,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觉得嘴里特别的干燥。两只小手,放在小腹之前,不知所措的搓捏着。头埋的很低,脑袋快碰着两团圆鼓鼓的圆挺了。
金雁飞微笑摇头,抓起毛刷,继续未完的工作。清洗完毕,用塑料塞子堵好排水孔,试了试水温,觉得有点热,侧头看着她,问她喜欢热一点,或是冷一点?
沧田秀子正在脱裙子,羞涩低语,不冷不热就可以了。金雁飞哈哈大笑,以最快的速度脱了自己的衣裤,也不管她否脱完,弯腰抱起她的的,乐哈哈的跳进了又长又宽的陶瓷浴缸里。
沧田秀子羞笑挣扎,引得大手直攻上面敏感处,喘息一声,身子发软,跌进了男人怀里。伸出玉臂,圈着他的脖子,半眯着双眼,张开柔软红唇,颤抖着印了过去。
四唇接触,温柔一吻。男人停止动作,扳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浴缸边缘,弓着屁股,掀起裙摆,盯着五哥所咬之处,右掌轻拂,隔着小裤滑动,问她还痛不?
她扭头羞笑,满眼柔情,嗲声表示,用力过度,有一点点痛。像现在这样轻轻触摸,感觉不明显。反臂张手,按着他的大手,问他当时为何那样做?
事实上,金雁飞也曾问过自己。明知五金蛇可怕,当时有种着魔的感觉,根本没有想到后果,出于本能的动作,一心只想救她,心中没有别的想法。现在想来,却有两分惧怕。
如果不花玉媚大胆$第*一*文*学*首*发$尝试,他的尸体开始发臭了,哪能躺在这里,抚着她的屁股,为前戏作准备。有如此结局,相当不错,冒险付出,获得超值回报。类似的事情再来一次,他会做同样的选择。
晚装裙离体,右手五指,抓着小裤边缘,向中间滑去。她身子轻颤,娇羞提醒,反正要脱,干脆脱了,他可以看得更清楚,或亲或摸,随他高兴。
金雁飞低头打量,真的快爆炸了,这样磨蹭下去,受折磨的是自己。五指上移,抓着小裤的松紧腰,微笑向下拉。突然,他停止了动作,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弹身而起,在她左耳边低语两语,探臂抓起浴巾,系在腰间,脚尖轻点,如飞鸟横空,浴室里失去了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