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黄色的灯光,从门缝之间,倾泄而出,洒在身上,倍感柔和温馨。还透着几分柔情和甜美。花玉媚俏生生的立在门口,一手抓着门方,一手抓着门框,巧笑嫣笑的看着他。
最的,不是脸上的醉人笑意,而是半透明肉色轻纱睡裙里的迷人风光。同样是吊带式,半圆形开口,高度适中。花玉媚斜着身子,而且是前顷,开口明显下降,圆挺而的半球形之物,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至极。
更的是,下面没有穿小裤裤。柔和的桔黄色灯光,轻易的穿过半透明的轻纱睡裙,粉腿之间的秘密,在灯光的映照下,暴露无遗。尤其是小腹之下那团黑漆漆的东西,分外的耀眼,而且是夺目至极。
金雁飞咽了一口口水,张开双臂,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上下齐手,一攻圆挺地带,一抚后面的部位。花玉媚抓在门方上的右手,用力的推了一下。门快速的合拢。她嘤喃一声,反臂搂紧他的脖子,张开殷红香唇,在额头浅浅一吻。
他的右手刚穿过睡衣的圆形开口,女人阻止他进一步入侵,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嗲声表示,他喝得太多了,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的睡一觉。
男人打死不同意,大声呼嚷,说他还能喝好几百杯,有点醉意更好,更容易激发原始激情,更有乐趣。女人哭笑不得,半抱半拉,扶他到了床边,“别乱动,好好睡一觉。”
“不嘛,你陪我睡。”男人耍赖,死不松手,拉着她一起倒了下去,环着她的粉劲,张嘴就吻。
酒气冲天,女人摆头避开,拧着他的鼻子,“别调皮了,快睡,媚姐会一直陪着你,今晚不回去了。”
“不准黄牛。”
“乖啦,媚姐不会骗你,睡吧。”女人脸上浮起慈母般的笑容,抚着他的双颊,在额头甜甜一吻,拉过水蓝色的被单,盖在他的身上。
“媚……媚姐,你想不想男人?”男人侧过身子,面对面的盯着水汪汪的大眼,用语言她。
“小坏蛋,别勾引媚姐,快睡。”女人甜甜的笑了,滑动右手,按着他的双眼,哼着兰花村人人会唱的民歌。
男人最不安分,极需要发泄的时候,一阵倦意袭来,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意识渐渐模糊,很快进入梦乡。
朦胧之中,他的双手无意碰触到一对软绵绵的圆形物体。软中带硬,极富弹性,越摸越舒服。凭着残留意识,右手进一步向里面靠近。临近之时,柔软的圆形物体消失了。他再次移动双手,始终找不到那柔软之物。倦意越来越浓,意识完全沉浸。他不再乱动,甜美的沉睡了。
第二天醒来,已是上午10点过了。睁眼环视,枕畔清冷,丽影无踪,余香环绕,诱惑仍在。浓黑睫毛眨动数下,移动右手,抓着床单边缘,向上掀起,目光顺着床单向里望去,发现睡裤仍在,睡衣也是整整齐齐的。
仰身坐起,掀开床单,右手拇指钻进睡裤的裤腰里,向下拉去,低头打量,没有可疑痕迹。足以说明,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不明白,花玉媚空虚三年,已经同床了,还抱在一起,怎么可能相安无事呢?是自己醉的太厉害了,无法办事,或是她的自制力特强,不想以寡妇之身侍候自己?
甩甩头,侧身下床,小跑着冲进客厅里,没有花玉媚的影子。饭桌上摆着他最喜欢的早餐,碟子旁边放着一张正方形的小便笺,正是花玉媚的笔迹,字迹秀丽工整,透着淡然恬静。字字句句,充满关切。
她没有一点隐瞒,坦然相告,昨晚的确很想,可她不想这样糊里糊涂的和他发生关系。更不想以寡妇之身耽误他的青春。在公,他是兰花村的希望,也是村里所有人的寄托。不论是她,或是李小玉诸人,都不能随意的占有他,以免耽误他的青春和前程。
在私,她就像他的亲弟弟一样,对于他,不仅充满了姐弟之姐,更有一分慈母般的关怀。忍着原始需求的煎熬,趁着熟睡之时,拉着他的双手在前面抚摸了几下,然后悄然离开。
早餐是在她家里做的。她过来之时,他睡的正香,没有叫醒他。叮嘱他吃过早餐之后,好好休息。中午不必做饭,去她家里吃。她准备了他最喜欢的菜肴。还有他最喜欢喝的清水白菜汤。
可惜,这样好的机会,却因为醉酒而白白的错过了。他清楚花玉媚的为人,她不愿意做的事,别人很难勉强她。尤其是男女之间的事。如果她不同意,机会几乎等于零。
弯腰坐下,回想昨晚说的话,他大致明白她的想法。如果自己没有女朋友,也许她不会这样想。她不愿意和自己发生关系,就是怕耽误自己,更怕自己陷在温柔乡里,也担心自己和云娜彻底决裂。
事实上,没有她们存在,自己和云娜复合的机会也是十分渺茫。除非有一方改变立场,愿意为对方牺牲,放弃自己的理想。就目前而言,他绝不会放弃自己的理想。云娜又不愿意下乡。
花玉媚做的早餐,十分可口,他狼吞虎咽的吃光,正在收碟子,李小玉到了,看清便笺的内容,她大声呼嚷,不准他去花玉媚家,中午去她吃午饭。
他能感觉到,李小玉是真心的,心中仅有不快,一扫而光,微笑表示,事情有个先来后到。花玉媚最先提出,当然先赴她的约。
李小玉还是不依,嚷着要他改变主意,干脆叫花玉媚一起过去。他乐了,展开三寸不烂之舌,很快说服李小玉,一起去花玉媚家。
趁他上卫生间的时候,李小玉轻手轻脚的钻进他的卧室,耸着鼻子,四处嗅闻。他回到客厅,发现李小玉不在,慢步进入卧室,见她举止怪异,大感不解,问她在闻什么?
所有可疑地点都查看了,也没有闻到异味,李小玉双颊微红,坦然解释,她在检查,昨晚有没有发生别的事情?金雁飞大乐,扑倒在床,幽默表示,他的确想,可醉意太浓,还没有进一步行动,就沉沉的入睡了。如果下次有这样的机会,一定不会放过。
她眼中浮起一抹原始之色,羞涩轻问,和他女朋友是否发生关系了?男人避而不答,反问她想不想男人?她笑了,笑得很狡猾,易位而处,三年没有女人,而生理和心理都正常,会不会想女人?
“这是男人的秘密,不能轻易告诉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他摇头大笑,搂着她的小蛮腰,跨步出了卧室,昂首挺胸的向客厅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