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翁吉娜一眼,讪讪道:「不是,我已经结婚了。」
话音未落,谢安琪一声惊呼,谢东国脸色阴沉:「那你刚才又说要娶安妮……」
我深深一呼吸,歉疚道:「对不起,我撒了谎,之所以要在赵鹤面前说娶安妮,完全是藉口,我这样做,一半原因是我喜欢安妮,另一半原因就是不愿看到你们继续被赵鹤欺压。」
意外出现了,房间里死人一般的寂静,没有人说话,连呼吸都没有,我有点不安,有点不知所措,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
沉默了片刻,谢东国闭上眼睛,眉头抒成了麻花,嘴唇在颤抖:「是的,我们被欺压了十六年,我们一直期盼结束这种欺压,可是等了一天又一天,等了一年又一年,足足等了十六年,为了旗正集团,我们付出了惨重代价。」
一声长叹,谢东国蓦然睁开眼,一句一字道:「如今,我们看到了一线机会,那就是李处长。」
我沉声道:「谢伯父过誉了,我尽力而为,就算谢安妮不嫁给我,我也不会容忍赵鹤无法无天,他玷污了他的神圣职业,他必将受到严惩。」
谢东国两眼一亮,欣喜道:「只要李处长能主持正义,还我公理,安妮可以嫁给你而不需名份,与其让赵鹤欺辱安妮,还不如让安妮做你的女人,至少你尊敬我们,至少安妮喜欢你。」说到一半,眼睛看向谢安琪,又是一声无奈的长叹:「唉……我们已经委屈了安琪,不能再委屈安妮了。」
「这么说,安琪是不愿意嫁给赵鹤的,而是逼不得已?」我趁机试探。
谢东国道:「不错,安琪为了这个家违心嫁给了赵鹤,这个畜生贪得无厌,无耻张狂,得到了安琪还不知足,连你伯母都不放过,现在又打安妮的主意。」
「东国。」翁吉娜花容变色,想阻止谢东国说下去,已然来不及。
「赵鹤欺负伯母?」
我发自内心的愤怒,或多或少我在翁吉娜身上投入了感情,我喜欢这个成熟美妇,自知失言的谢东国没有再说话,积攒多年怨气似乎一下子从胸口喷出来,翁吉娜低妻着脑袋,脸色苍白,手指不安地搅动着。
耳边突然听到谢安琪不紧不慢,咬字清晰的声音:「李处长,我可以坦诚告诉你,赵鹤侮辱我妈妈十几年了。」
「十几年了,你们也知道十几年了,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任凭他欺负,不会报警,不会寻求帮助吗?」我几乎要咆哮,若不是谢安妮在瞌觉,我一定会怒吼。
「我们有举报过,但结果是我差点死在精神病院。」谢东国浑身颤抖,眼睛里全是恐惧:「为了离开精神病院,我被迫将旗正集团的一半股权转给了赵鹤,所以,他现在是旗正集闭的大股东,若不是法律禁止公职人员经商,赵鹤早就是公司的决策人,不过,他只有几年就退休,到时候就名正言顺了。」
「你们是如何认识赵鹤的?」我满腹疑云,迫不及待地想了解事情的经过。
谢东国叹道:「我们是老乡,早早就认识,我比他大四岁,他今年五十二,我五十六,我做生意那会,他还在读书,读什么法律系,我曾经资助过他,他也挺感恩,经常来我家帮忙,特别是安琪和安妮相继出生后,他替我们家做了不少琐碎的事,后来他结婚,我们还送了十万红包给他,那时候,我们的关系非常好。」
「直到我成立旗正集团,我们就比较少往来了,一来,他被调到外地工作,二来我们公司的生意在慢慢壮大,我几乎不在家。有一次,小安妮打电话给我,说赵叔叔好讨厌,一晚上赖在我们家里不走,又到处吸烟。我一听,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虽然很生气,但我没声张,就悄悄等待机会抓现行,终于有一次,我一进家门,就发现赵鹤在调戏吉娜,我怒不可过,赶走了赵鹤,还打了吉娜耳光,事后我才知道吉娜是因为我经常不在家,她受不了寂寞才被赵鹤勾引,吉娜很快就后悔了,想断绝与赵鹤的关系,但赵鹤不同意,一直纠缠着吉娜,吉娜怕我知道,也不敢声张。」
听到这,我下意识地瞪了翁吉娜一眼,她心虚地躲开我的目光,像这种怨妇被丈夫朋友勾引的事情多了,一巴掌拍不响,赵鹤固然可恨,翁吉娜更有责任。
谢东国喘了喘,接着道:「事情败露后,赵鹤消失了近两年时间,我也不恨吉娜了,毕竟是我疏忽了吉娜,吉娜也保证不会再跟赵鹤来往,我们的关系重归于好,安琪和安妮也都相继读了初中,看到两个女儿越长越漂亮,我踌躇满志,全身心投入到公司中去,我要给我两个女儿创造幸福的未来。」
顿了顿,谢东国再次悲呛:「没想到,厄运来了,我在一场全国性的反偷税漏税的普查中,查出了有偷税行为,一下子就被抓了进去,罚钱不说,还要坐五年牢。吉娜很着急,到处求人,但没有任何作用,我当时很绝望,公司正在发展阶段,这时候我去坐五年牢,公句肯定垮掉。偏偏这时候,赵鹤找上门来,说能帮我脱离牢狱之灾,而且是无条件。」
「我将信将疑,心想,反正是无条件的,就同意他帮忙。」谢东国苦笑一声:「没料到,赵鹤只用三天,就把我从监狱捞了出来,连偷税的罪名都取消了,我很震惊,出来后请他吃饭,席间一问,原来他当了上宁市纪委的一名副处长,据说权利很大,赵鹤甚至口出狂言,说在上宁没有他赵鹤办不了的事。」
「果然,以后公司遇到很麻烦,纠纷,赵鹤都能轻松摆平,不仅如此,赵鹤还通过关系,让旗正集团得到很多国家优惠政策,优惠指标,优惠贷款,平心而论,旗正集团能发展到现在这个规馍,赵鹤功不可没,可没过多久,我又一次发现吉娜跟赵鹤有染,我万般无奈,只能去找赵鹤谈,希望他不要再碰吉娜,哪知赵鹤竟然一口拒绝,我很愤怒,就去市纪委检举他,万万没想到,遭殃的人反而是我,一天下班回家,我莫名其妙地被几个彪形大汉绑上救护车,直接被送进精神病院,我在里面受尽苦头,生不如死,差点就死掉了。」
「吉娜当然不愿意看到我死,她去求赵鹤,赵鹤就乘机敲诈,要走公司一半股份,那时候,我们确实被吓坏了,我受不了在精神病院里的折磨,很快答应了赵鹤的条件,从此以后,赵鹤成了我家的主人,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还成了赵鹤的打工仔,他虽然不能直接管理公司,但他能随时罢免我的职务,踢我出公司。」
谢东国越说越气愤:「更可恨的是,赵鹤还看上了安琪,三年前,赵鹤离了婚,安琪就嫁给了他,我曾经阻止安琪嫁给赵鹤,但安琪说了,只要做赵鹤名正言顺的妻子,将来旗正集团还是谢家的,为此,安琪采取了避孕措施,永远不会为赵鹤生一男半女。」
我惊得头皮发麻:「意思说,安琪是跟赵鹤耗时间,看谁先死?」
谢东国苦笑:「是这样的,安琪的优势明显。」
我目瞪口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谢东国咬牙切齿道:「没法子,民不与官斗,我们肯定斗不过赵鹤,只能出此下策,现在最迫切的,就是要保护好安妮,不能让安妮嫁给赵鹤,否则,我谢家只能为赵鹤生孩子了。」
「这些事安妮知道吗?」
我猛挠头,事情简直跌宕起仗,荒唐之极又是无奈之举。
谢东国摇摇头,压低了声音:「安妮不知道,这秘密就一直瞒着安妮,能瞒多久就瞒多久,之前,我们甚至还暗中默许安妮去酒吧玩,就是希望她能尽快结交男朋友,可事与愿违,安妮看上的,我们看不上,我们看上的,安妮也不中意,好不容易找到两三个大家都合心意的,结果,那赵鹤从中作梗,硬是把人家赶跑,我们急啊。」
我轻轻点头,心想,怪不得安琪匆匆忙忙就介绍我认识安妮,原来是这么个原因,眼睛看向默不作声的谢安琪,我好奇问:「安琪,你不恨赵鹤?」
谢安琪眨了眨美丽的大眼晴,不紧不慢道:「我和妈妈一样,一旦无力反抗时,只能默默忍受,忍受的时间久了,就习惯了,赵鹤对我不错,事事迁就我,大事他说了算,小事他都依我,家里的屈辱在我看来就是家丑,我不想宣扬,只是听说赵鹤要娶安妮,而安妮又很不喜欢赵鹤,我和爸爸妈妈才决定替安妮找一个有背景,又适合安妮的男人。」
「所以就选中了我?」我猛揉鼻头。
谢安琪嫣然一笑,柔柔道:「一开始,我选你们纪委的陈子河,他长得不错,身高气质跟安妮比较般配,家里的条件和家庭背景都很好,可惜观察了一段时间,我就打听到陈子河是个纨裤子弟,在源景声名狼藉,就赶紧放弃了。那天,我在赵鹤办公室见到你,觉得你跟安妮更般配。」
美目飘来,谢安琪像说故事那样抑扬顿挫:「我本想打算观察你十天半月再做决定的,没想那天我在上宁健身完后意外遇见你,你帮我赶走了几个流氓的纠缠,我就觉得你挺有正义感。之后,你送我回源景,我又发现你挺细心,挺会照顾人的,安妮的性格最需要你这种男人,我当时就琢磨着找时间跟父母商量,把你介绍给安妮。可能是你们有缘,安妮因为我一个无意的短消息,就匆匆忙忙赶来源景,又刚巧在枫林宾馆遇见你,彷佛冥冥之中注定你们要认识,我就顺水推舟,让你送安妮回家。」
说到这,谢安琪一脸兴奋:「爸爸,妈妈,有一件事情你们还不知道,李中翰救了安妮。」
谢东国和翁吉娜面面相觑,一脸茫然,谢安琪咯吱一笑,便绘声绘色地把那晚上我从夜色酒吧救出谢安妮的事情重新说了一遍,她不是当事人,全听咐安妮口述,以及我的述说,但谢安琪口齿极佳,讲得既流利又生动,不时添油加醋,把我说成是一位打抱不平,见义舆为的好男儿。
我嘿嘿干笑,心里极为受用。
谢安琪一口气说完,火辣辣地向我投来两道崇拜的眼神,我心乱了。
谢东国直气得一阵数落:「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们,我刚才还奇怪安妮为什么不住宾馆,而是住在中纪委的一个办事处里,原来有这么多曲折。」
谢安琪轻叹道:「是赵鹤要我瞒着你们。」
翁吉娜意外地激动:「赵鹤他不想让我们感激李处长,不想让安妮跟李处长接近,总的来说,他在担心李处长。」
柳眉一挑,翁吉娜语气从未有过的坚定:「中翰,我已经决定让安妮嫁给你,除非你看不上我家安妮。」
刷的一下,三人六道目光朝我射来,我搓搓手,尴尬道:「安妮天生丽质,我怎么会看不上呢,只是,我已经结婚了,我怕委屈了安妮。」
「不委屈,是你救了她。」翁吉娜依然语气坚定,她看向谢东国,似乎在徵询他的意见,谢东国微笑不语,只是轻轻点头,谢安琪也点头。
我内心一阵狂喜,但随即面露忧色:「安妮的事就由伯父伯母拿主意,我眼下考虑的是安琪,她以后怎么办?你们怎么办?旗正集团怎么办?」
谢安琪一听,有些纳闷,身边的翁吉娜把我刚才在赵鹤家发生的事情举动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听得谢安琪花容色变,连说几句:「完了,完了,闹成这样子很难收拾了。」
谢东国见女儿如此惶恐,陡然焦急起来:「李处长,我不想失去旗正集团,我为这个企业倾注了全部心血,你若能从赵鹤手中拿回原本属于我的那一半股份,我就把剩下的股份一并送给安妮,赵鹤这厮身体好着呢,若三五十年不死,我们倒死在他前头,弄个死不瞑目就白来人世间了,反正我膝下无儿,你若娶了安妮,你就是旗正集闭团的主人。」
我苦笑道:「若夺回那一半股份,赵鹤肯定把气撒在安琪身上,这不等于让安琪跳火坑吗?」
谢东国闻言大喜:「好,你能为安琪着想,证明你心存厚道,你放心了,真能夺回股份,安琪马上跟赵鹤离婚。」
我看向谢安琪,她却一脸无奈,人像棋子那样活着,那是多么凄凉。
翁吉娜忧心忡忡问:「他要是再弄什么奸计,又把你送进精神病院呢?」
谢东国一愣,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所有的眼光再次投向我,我不是笨蛋,谢东国与翁吉娜一唱一和,多少有点激将我的意思,他们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我不能让他们失望,眼见的好处非常诱人,极品两姐妹,庞大的产业,一个财富帝国,我干咳一声,低声道:「那我们就先把他送进精神病院。」
谢东国激动得一下子握住我的手,两眼圆睁:「能成的话,花多大代价我都愿意。」
我用另一只手握住谢安琪的小玉手,严肃道:「我想再次确定,送赵鹤进精神病院,安琪舍得吗?」
谢安琪幽幽一叹,木然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跟了他几年,多少有点感情,虽然不舍得,但赵鹤无法跟我父母,我妹妹的命相提并论,李中翰,你放手去做吧。」
翁吉娜的玉手也伸来,我们四人的手交叠在了一起,见证了同心,也见证誓言。大家都很亢奋,又聊了很久,多数是聊谢家姐妹的生活往事,我大致了解他们的家庭情况,他们很知趣,没有打听我的家事,只知道我已婚,是中央下派到地方锻链的年轻干部。
「很晚了,休息吧,我有点困了,东国明天还要去公司,休息不好,他整天会没精打采的。」
翁吉娜打了个小呵欠,姿态风情,娇慵无力,看得我心头狂跳,忙附和:「好的,那伯父伯母就住一间房,安琪和安妮一起睡,我睡沙发就行。」
「委屈中翰了。」翁吉娜过意不去。
我连说没事,谢安琪咯吱一笑,赞道:「妈,你喊中翰,好像喊得挺顺口的。」
我吓了一跳,以为我和翁吉娜的私情被谢安琪察觉,稍一琢磨,就明白了谢安琪的意思,她也想随翁吉娜那样称呼我,但又不好意思直说,拐个弯儿试探我,我顺势道:「大家以后就喊我中翰吧,喊李处长生分。」
「嘻嘻……」
谢安琪轻笑,与我道了个晚安便进了主卧,翁吉娜从冰箱里拿了一支纯净水,也拉着谢东国夫妇走进另一间卧室,客厅里一片安静。
我哪睡得着,想溜出去见何芙又担心时候太晚,谢家上下会觉得我鬼鬼祟祟,没安全感。无聊之极,干脆盘坐在沙发上,默念三十六字诀,顿时耳灵目清,只是两个卧室里都没了声音,我偷听不到什么,赶紧专心运功,不一会就进入忘我境界,睁开眼时,我目瞪口呆,原来翁吉娜在开冰箱,我吃惊的不是她开冰箱,而是她只穿着,性感的身材完全展现,小肚上的两层肥肉也很吸引人。
「啊。」发现我张开了眼,翁吉娜发出小小惊呼,虽然已多次和我,但彼一时此一时,翁吉娜居然用双臂掩住关键部位,尴尬道:「我有点渴,想喝点水,东国刚才吃药,把整瓶水都喝光了。」
「随便啊,别客气。」
我笑眯眯地欣赏翁吉娜的美态,刚运完功,此时裤裆高举,浑身有劲,翁吉娜的雪肌刺激了我,她身上那只的性感度一点都不输于FIRST内衣,不知为什么,翁吉娜被赵鹤奸的情景一直在我脑子里闪现,挥之不去。
「你练功啊?」
翁吉娜腾出掩盖的手臂,从冰箱里取出一支纯净水,迷人的眼晴不时飘向我的裤裆,我已经换上了短裤背心,隆起的地方很容易被看见,欲火就在翁吉娜这一币中迅速燃烧。
「练完了。」我笑得很暧昧,眼神很期待。
翁吉娜脸一红,不好意思道:「我回卧室了。」
「等等。」
我喊住翁吉娜,她一怔,定定的站在原地,挡住的手很不自然,想放开又不放开,看起来像自慰,我欲火狂烧,手指了指翁吉娜的头发,小声道:「你头发有点东西。」
「什么东西?」
翁吉娜终于松开遮掩的手去摸头发,摸了几下摸不到什么东西,美目扫来,有点疑惑,我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走近,她美目一眨,豁然明白我的心思,迷人的眼睛飘向两间卧室门,略一犹豫,便将手中的纯净水放在茶几上,缓缓朝我走来,屋里没备有多余的拖鞋,翁吉娜只能穿着她的高跟鞋,我坐在沙发仰望,她显得很高挑,的风情浓郁得足以融化钢铁,我暗叹:怪不得赵鹤这么迷恋她。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能是床有点脏,弄了点灰尘到你头上,我帮你拍掉。」
我示意翁吉娜低下头,她一脸妩媚,又瞧了瞧两间卧室门,徐徐弯子,秀发如水帘般滑下,丰满白皙的子顿时悬垂,我硬了,硬得厉害,瞧她妩媚的美脸,娇艳的朱唇,我哪能自制,双臂伸出,将翁吉娜抱在怀里,嘀嗒两声,她的高跟鞋悄然掉落,整个丰满的娇躯完全骑上我身体,压来,堪堪压在我嘴上。
「头上有灰尘,胸部也有灰尘吗?」翁吉娜吃吃笑问。
「有一粒很大的灰尘。」我坏笑。
翁吉娜挺了挺,柔柔问:「在哪?」
我色迷迷地张开嘴,含住了薄薄的,透过,那硬硬的肉粒似乎很有嚼头,牙齿轻轻合上,咬了一口:「就是这……」
呻吟响起,温烫的娇躯随即把我包围,巨物被玉手掏出,温暖潮湿的四陷处笼罩住了,这一情景我无法看到,因为娇躯贴得很紧,我只能感受,肉臀缓缓蹲下,巨物一分一毫地进入紧窄的,蠕动的狠狠将挤压,我深深地呼吸着,享受难言的快感是如此**,一声嘤咛,巨物被吞没完毕。
「喔,。」翁吉娜在颤抖。
我捏住两边臀肉猛揉:「好啊。」
翁吉娜跑来媚眼:「都是你害的。」
「我?」
翁吉娜轻轻颔首,目光深情:「听安琪说你救了安妮,我就湿了,很想和你做……」
我猛眨眼晴:「所以你就故意出来找水喝?」
翁吉娜吃吃娇笑,肉臀一摇,撒了个娇:「你想不想嘛?」
我骨头尽酥,双手放肆抚模滑腻的白肉:「我想在你老公身边和你做。」
翁吉娜娇吟:「喔,我也想。」
「他吃安眠药了?」我兴奋问。
翁吉娜霎时明白我意图,两眼妖异闪耀,点了点头:「吃了。」
「抱住我。」
我坏笑,双臂合拢,将娇躯抱紧,徐徐站起,翁吉娜识趣,双臂像蛇一样缠绕我脖子,我一站起来,她双腿就盘紧我腰际,巨物深入,直抵,我迈开步子,巨物一杵一出,在里摩擦不停。
翁吉娜贴着我耳朵娇呼:「喔,别插太快,我要在床上。」
推开卧室门,我随手拧开灯,床上的谢东国发出轻微的鼾声,我既兴奋又紧张,跟上次不同,这次不仅谢家姐妹就在隔壁,谢东国瞌的这张床要比他家的床小得多,最多就能并排睡下三人,我缓缓走过去,把翁吉娜轻轻放在床上,小声问:「你确定你老公不会醒过来?」
翁吉娜扭了扭,将险些滑出的巨物又吞了回去:「我可不能确定,刚才他很兴奋,就多吃了一颗安眠药,估计睡得更熟。」
我笑,吻了一下朱唇:「那意思说,我怎么,他都不知道咯。」
翁吉娜吃吃娇笑:「那也不能太疯狂。」
我笨拙地跨上床,小心翼翼地将翁吉娜的往枕头方向推,她很配肉肉的左右挪动,很快就头枕着枕头,我拨开她身上的,疯狂揉搓,巨物耸动之时,我含住了她的香舌,鼻息咻咻,我呢喃道:「是你让我疯狂,吉娜姐,我爱你。」
吉娜侧头看了看正在熟睡的谢东国,呻吟道:「喔,我也爱你,安妮也爱你,你东西,将来安妮可有得受了。」
我激吻雪白子,收束,一阵急插:「安妮受不了,你可以替安妮分担点。」
翁吉娜紧张地看向谢东国,娇躯随着我的抽动而耸动,这床有点不牢固,发出轻微的吱吱声,熟睡的谢东国意外梦呓,翁吉娜急忙抱住我,示意我不动,我心脏砰砰直跳,哪敢乱动,直到谢东国鼾声再起,我和翁吉娜才松了一口气,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小声道:「你想我分担,我就分担,你想怎样,我都愿意,只是……」话说到关键处,翁吉娜欲言又止,水汪汪的眼神多了一份乞求。
我心中一动,小声问:「是不是要我放过赵鹤?」
翁吉娜低声娇笑,抬起头来吻了我一口,赞道:「好聪明。」
我大惑不解:「刚才你口口声声支持我把赵鹤送进精神病院。」
翁吉娜道:「我是说给东国听的,让他心里舒服。」
幽幽一叹,玉手轻抚我的脸,指甲过处,片片温柔:「你已了解了我们的家事,我对你知无不言,赵鹤和我有将近二十年的感情,他人不坏,若说风流贪财,世上有哪个男人不好色,不贪财呢,赵鹤的女人再多,也不及东国的女人多,成功的男人又有谁没有三妻四妾,就拿你李中翰来说吧,估计女人多到数都数不过来。」
我讪讪道:「我和我的女人都是真心相爱。」
翁吉娜扑哧一笑:「坦白说,我和赵鹤之间的感情不是虚假的,他确实很喜欢我,我也喜欢他,特别是安琪和安妮小孩子的时候,赵鹤几乎成了她们父亲,东国在外忙着事业,有时候半年里都见不着他,可以说东国既不是好丈夫,也不是好爸爸,他只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在我眼里,赵鹤甚至比东国更重要。」
我被这句话深深打动,仔细一思考,就知道翁吉娜说的话不无道理,一个女人,半年不见丈夫是什么状况,而且还是常态化,不难想像,只要这个女人有七情六欲,就几乎会出轨,我将食指放进翁吉娜的小嘴,柔声道:「我明白了。」
翁吉娜两眼一亮,小嘴含住我手指头轻轻吮吸:「这辈子,我真心喜欢的就三个男人,东国,赵鹤,还有你。」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轻轻抽动,越来越快,身下的小床又发出吱吱响,可能是直捅直插,翁吉娜的娇躯有触电般的颤抖,她解下了,又脱掉了我的背心,与我大打对攻战,吧唧吧唧响得密集想,小床也响得密集,我毛孔竖起,好担心身边的浙东国醒来,猛抽了三十几下,我和翁吉娜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因为我们听不到谢东国的鼾声了,天啊,真刺激死我了。
翁吉娜搂着我脖子,媚眼如丝:「如果能讨回那一半公司股份,只要安妮不嫁给赵鹤,东国心里的气就顺了,他也不想置赵鹤于死地。」
「安琪那边呢?」我问。
翁吉娜道:「只要她爸不生气了,安琪她很好说话。」
我狐疑问:「又是交出股份,又是放弃安妮,赵鹤会愿意吗?」
「唉。」翁吉娜幽幽一叹,说出了她的底线:「你自己把握吧,不出人命就行。」
「我知道了。」
顿起,这次更猛烈,翁吉娜大声呻吟:「喔……」
「我的粗,还是赵鹤的粗。」我狂吻而上。
翁吉娜用力迎合:「你是独一无二的,要是美纱那边的女人知道你有这本钱,那可不得了,她们会疯狂追求你,程程今天还打电话给我,说想你了。」
「这么受欢迎?」
我洋洋得意,雪白的在我手中迅速变形,大猛烈地冲击荡的,乱响,整间卧室几乎都在响,翁吉娜的**一不留神蹭到谢东国的身上,鼾声随即停止,可是,关键时刻到了,翁吉娜在抽搐,在收缩,喷涌的湿透了浓密,我不能停下,连慢一点都不允许。
翁吉娜张开小嘴,扭动娇躯,下巴仰了起来:「喔,,好舒服,我受不了了……」
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一个小偷,不是偷东西,而是偷女人,人家的丈夫就在旁边酣睡,我却跟他的女人,肆无忌惮地仿爱,万一人家的丈夫醒来呢,哦,没有万一,只有万幸,山萠地裂的时刻已过,万幸的是,谢东国没有被惊醒,鼾声再起,我像小偷似的溜出了卧室。
从冰箱拿出两瓶纯净水,一口气喝光,汗水湿透了重新穿上的背心,熄了灯,躺下沙发,回味刚才那令人**的一幕,美中不足的是,我没能射出,这不重要,只要摩擦我的巨物,我也能得到强烈快感,就像女人自慰一样,即便没有,也能享受性愉悦。
突然,有轻微的脚步声在挪动,我神经绷紧,「啪」的一声,客厅的灯骤亮,我触电般坐起,以为是翁吉娜,谁知却是谢安琪,身穿白色恤杉,白色运动裤的她抿着小嘴,像座白色雕塑似的站在托光下,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正愤怒的盯着我,准确地说是盯着我脚边,我低头一看,头皮顿时发麻,暗叫槽糕,望着茶几上的空塑料瓶。
我讪讪道:「安琪,你也口渴?」
谢安琪缓缓走到我跟前,愤怒的目光中带着强烈的鄙夷:「搞了半天,你和赵鹤也没什么两样,都是一丘之貉。」
身子袅袅蹲下,从我脚边捡起两只精致高跟鞋,一撅,坐在沙发上,将两只高跟鞋套进她的玉足里,左看右看,高跟鞋不长不短,刚好合适,母女俩的脚居然是同一尺码。
「不,不明白你说什么?」我说话有点结巴,眼睛一直注视着两只高跟鞋里的玉足,品莹的脚趾迅速勾起我的欲火。
谢安琪冷冷一笑,不紧不慢道:「这双鞋是我和妈妈去香港时一起买的,兰蔻春夏款,她一双,我一双,颜色不一样,款式相同。」
「很漂亮的高跟鞋。」
我努力露出迷死少女的微笑,可惜对少妇有没多大用处。
谢安琪依然冷若冰霜,美目斜来,冷冷问:「人也很漂亮吧?」
「漂亮。」我苦着脸猛点头,不能说不漂亮,只能说漂亮。
谢安琪面无表情,自赏了几下,玉足从高跟鞋里滑出,穿回了拖鞋,这是家庭拖鞋,姨妈只买了一双,属于我的尺码,玉足穿进去,至少小了五码,如同小孩穿大人鞋一样,煞是可爱,却不好看,谢安琪微微弯腰,抓起了一只高跟鞋放近鼻子边闻了闻,柔柔叹道:「看来我小瞧你了,你不仅对高跟鞋有研究,对女人也有研究。」
「安琪……」我很沮丧,心知事情已败露。
果然,谢安琪冷冷道:「你别狡辩了,简直就是地动山摇,我们就在隔壁,安妮若是没醉,也一定会被吵醒,我只想知道,我爸爸是睡着的,还是没有睡着。」
「我不知道他是睡着还是没有睡着。」我像做错事的孩子,耷拉着脑袋。其实是在看谢安琪的玉足,瑟缩在裤裆的双手,其实是在遮掩肿胀隆起的巨物。
「他有没有打鼾?」谢安琪问。
「鼾声停过几次?」
「停了好几次。」
「唉。」谢安琪一声长叹:「我就猜到爸爸要么没睡,要么已经醒了,你跟我妈妈风流快活的时候,我爸爸也许在看着你们。」
「你怎么知道他醒了?」我大吃一惊,全身长起了鸣皮疙瘩。
谢安琪道:「我爸爸这两年的失眠症越来越严重,吃了一种进口的安眠药后,睡眠有所改善,他可以睡得很沉,打雷下雨都不知道,可一旦他过于激动,安眠药也没用了。」
「啊。」我目瞪口呆。
「你也不用担心,既然我爸爸没有阻止你们,就表明他忍了下来,他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忍。」谢安琪竟然以嘲笑谢东国的口吻来安慰我。
我没有感激谢安琪,按常理,谢安琪接下来一定会有所要求,我最担心就是她要我离开谢安妮,我一阵心惊,小声试探道:「安琪,这事不能让安妮知道。」
谢安琪飘我一眼,沉默了片刻,冷冷道:「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从心惊变狂喜,忙不迭道:「你说,你说。」
谢安琪幽幽一声长叹,动情道:「其实,我十六岁那年,就是老赵的女人了,小时候他待我如父亲,疼我,爱我,关心我,长大了,他依然疼我,爱我,关心我,如果我不愿意,老赵是逼不了我跟他结婚的,就像安妮一样,她不喜欢老赵,老赵也拿她没办法,只是老赵利欲熏心,非要强迫安妮接受,才弄得大家讨厌他。」
顿了顿,美目朝我看来,隐约有一丝泪光:「可是……」
我明白了,小声问:「你是要我放过赵鹤?」
谢安琪轻轻颔首,柔柔道:「我想等天亮了,亲自跟他谈一谈,你陪我去。」
我用力点头:「我陪你去。」
谢安琪笑了,美得无法用言语形容,灵动的眸子在我脸上扫了几下,赞道:「安妮说你很大胆,我却认为你很勇敢。」
我乐坏了,不停傻笑:「大胆和勇敢差不多,差不多。」
谢安琪脸现诡色:「可我觉得你还不够大胆。」
「比如呢?」
我吃惊地看着谢安琪,心想:我都快胆大包天了,还不够大胆么。
谢安琪咯吱一笑,脸红红道:「你知道的。」
我不是笨蛋,谢安琪这一暗示,我豁然明白,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甜,一挪,身体几乎贴到谢安琪身上,激动得嘴都发抖了:「我那天已经摸你了,又亲了你伤口,我总不能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你……」
话还没说完,谢安琪勃然色变,立即打断:「你说什么?你住嘴,我意思说,你应该大胆点对安妮,以防夜长梦多。」
娇躯在颤抖,美脸已气得苍白:「真可恶,你骗我说被蛇咬,然后非礼我,这还不够,竟然还想调戏我,你好龌龊,要不是你曾经救过我,我绝不介绍安妮给你认识。」
彷佛一盆冰水从头浇到鞋子,我登时目瞪口呆,没想自作多情了,心里又糗又失落,英雄形象被冠上了龌蹉,这英雄不要也罢,干脆和盘托出:「对不起,我没救过你,那几个流氓我认识,我是故意安排他们调戏你,然后我再出面解救,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目的自然是你。」
「啊。」
谢安琪的眼珠子瞪得比牛铃还大,呼吸陡然急促,身子一歪,娇躯摇摇欲坠,我大吃一惊,闪电般抱住谢安琪,她嘤咛一声,举起小手,摁了锶太阳,痛苦道:「不是真的,不可能那么巧,你是故意这样说这些话气我的,对不对?」
我没想道谢安琪有这么大反应,心中暗暗后悔,柔声问:「你希望我救过你?」
谢安琪一蹙柳眉,嗔道:「当然啦,女人总希望被男人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