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之黄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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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蝉一直在叫。

礼堂内老旧的冷气机运转起来像是炼铁厂才会发出的巨响,可是送出来的冷气却虚弱地被暑夏完全融化掉。讲台上各处主任还在啰嗦地长篇大论,下面的学生早就已经心不在焉,汗水味弥漫四周,浮躁的气氛让学生静不下来。虽然导师们已经示意噤声,但是交头接耳的琐碎声响还是像苍蝇嗡嗡飞绕,连与会的老师们都不耐烦了。

方懿蕙望着礼堂窗外绿荫丛丛的凤凰木,火红的花朵横烧整幕枝叶,蝉声毫不示弱穿透台上叨叨不绝的麦克风说话还有冷气机马达运转,和所有的躁动分庭抗礼。

虽然手里捏着一块手帕偷偷擦汗,但是淋漓的汗水还是把白色的雪纺纱小洋装濡湿地半透明,雪白胸罩的轮廓清晰可见,近一点还可以依稀看见上面的蕾丝花饰:幸好下半身有衬裙挡住视线,不然可能连内裤也一览无遗了。

班上的男生色眯眯贼兮兮地看着班导师的背影,离方懿蕙比较近的还用力深呼吸,香水混合汗水变成一股甜腻腻的蜜香,有些人的裤档甚至已经开始微微股起了。

“闭眼睛做什么?打瞌睡吗?”

夏玉婵走过来伸手就往一个胖到出油的男学生后脑勺猛力拍下,余佑达才刚沉醉在方懿蕙背影和香水味的幻想里面,一下子措手不及哎呀嚎叫。旁边的学生幸灾乐祸哄笑,造成台下微微的骚动,台上说话的人轻蔑地望过来一眼,不加理会继续讲话。

夏玉婵双手交叉横在胸前,下巴抬高表情冷傲地踱步继续巡逻学生队伍行列间。虽然穿着短袖衬衫和过膝长裙风格略嫌平凡保守,但是胸前饱满而鼓胀将衬衫的钮扣撑得死紧,尤其手一横叉在胸前时,更把过度丰满的**像是装盘蜜桃一样托起。只是每个学生都对夏玉婵惧怕多过敬爱而不敢直视,不然胸前**将衬衫钮扣间撑开来的缝隙春光,一定可以凌驾方懿蕙背影的幻想排行名次。

方懿蕙向夏玉婵点头微笑致意。从毕业实习后正式分发到这所学校已经两年了,第二年开始担任这个班的导师,教学经验尚浅加上个性温和,方懿蕙一直都带不太动这班桀骜难驯的顽劣份子,只能退而求其次溺宠几个成绩优秀的学生,让班级的分数不致于太难看。

夏玉婵是三年级的导师,今年带的班已经毕业了,方懿蕙这个班她一年级曾经带过,虽然后来让方懿蕙接手,但是该班的历史课还是由夏玉婵教导,所以夏玉婵经常扳着脸帮方懿蕙管教这群叛逆的青春期学生。

虽然才比方懿蕙早两年进这所学校,但是夏玉婵从来都是好强而不服输的性子,从专任老师到兼班导师,所有专业科目和行政事务她都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到有条不紊,而且完美优秀到凌驾许多资深老师。这样的个性让夏玉婵自然而然正义感强烈好打不平,遇到弱者又忍不住要出手相助,所以娇滴滴又柔弱的方懿蕙在夏玉婵的佑护下总是可以将麻烦迎刃而解,两个年轻女老师的交情也日渐浓厚亲密。

“……那么,我们明伦国中这学期的结业式到此为止,解散后由各班导师将班级带回后放学开始暑假。解散!”

台上的人终于将冗长的结业式完毕,台下学生哄然欢呼。

余佑达提着垃圾,满身是汗脚步蹒跚地往垃圾集中场走去。班上的同学大多在回到教室后就一哄而散,只有他是公认的倒楣鬼受气包,被卫生股长使唤去丢完垃圾才能回家。

踮着脚尖,余佑达吃力地将垃圾袋扔进垃圾车。好不容易将垃圾处理完,余佑达气喘呼呼转身要走回教室,却冷不防被绊倒。

“喂!肥猪!”

几个制服白静的男生横在余佑达面前。

“刚才结业式在乱什么啊?你知不知道人胖做什么都藏不住吗?都是你,我们班每次都被人家指指点点,很丢脸耶!”

男生们讪笑着。

“瞪什么?”

其中一个男生用脚踢了一下余佑达的肩膀,不怎么干净的白色制服还是立刻就多了一道黑脚印。

“有没有在反省啊?”

带头的男生插腰狞笑着。“有就要说对不起啊!”

余佑达恨恨地瞪着他们,立刻又被踢了几脚。“对……对不……起。”

“什么啊?说大声一点啦,你们有谁听到吗?”

带头的男生转身问其他的人,大家都嘻笑摇头。

“对不起!”

余佑达趴在地上低着头大喊。带头的男生蹲下身,笑嘻嘻地轻拍余佑达的脸颊。“这就对了啊,还有呢?”

“……什么?”

余佑达愣愣地不知所以然。

“说谢谢呀!”

男生突然用力抽了余佑达两个巴掌。

余佑达红肿着脸,痛到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谢…谢谢。”

余佑达哽咽着嚅嚅开口。

“干,打你都嫌手脏.”男生不屑地将手往裤子抹了抹。“看在你这么有礼貌的份上,随便缴一点谢礼,就给你回家啦,好不好?”

余佑达伸手往口袋里捞了捞,掏出两张皱皱的百元钞票。

“操!”

带头男生又一巴掌拍下。“就这么一点钱喔?”

“……没……没有了……”

余佑达终于哭出来了。

“把他裤子脱掉给我搜干净!”

带头男生尖笑下令,其余几个人围上讪笑间动手把余佑达的外裤和内裤脱掉,一个人摸索着外裤口袋,其他几个人把内裤扔在地上用脚踩脏,余佑达蹲着两手遮住不堪的下体。

“真的没钱了。”

搜外裤的男生摇头。

“呸!”

带头男生啐了余佑达一口口水。“恶心死了,内裤黄不拉几的,几天没洗了啊?走了走了。”

“走去哪里啊?”

带头男生转过身被一道身影迎肩撞上,一下子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

“张顺堂,你干什么?”

带头男生咬牙切齿吼着。

“我干什么?我干你娘啦!”

张顺堂冲上来对带头男生一阵乱脚踢踹。

其他几个男生见状马上围上来对张顺堂拳打脚踢,只是花拳绣腿丝毫不阻张顺堂蛮横而粗暴的攻势。一群男生看讨不到便宜,正要一哄而散,另一道身影却横在他们面前。

“打输就要跑啦?”

刘继朗双手插腰笑嘻嘻说着。

男生们有些站定,有些还是拔腿就跑。刘继朗飞身一脚踢去,把其中一个人踢倒,随即挥拳再撂倒另外一个,其他人看到全都吓得不敢动弹。

“我靠!没想到你们这些成绩好的人也搞这种龌龊的事情啊?”

张顺堂拍拍身上的灰尘。

“本来只是想躲在这里抽烟,没想到却被我们碰到这种事情,你们说……

该怎么办才好啊?“刘继朗一派轻松地笑着。

“你们挺这只死肥猪是什么意思?你们很要好吗?”

带头男生鼻青脸肿,浑身脏兮兮地怒声质问着。

“本来是没有交情啦,可是看你们这样弄他,我就是不爽。”

张顺堂满不在乎地说着。

“有没有在反省啊?”

刘继朗用鞋子轻踢着带头男生的脸颊。

带头男生恨恨地瞪着刘继朗。“你敢动我就……”

“我在问你话啊!”

刘继朗一脚把带头男生踢翻一圈。“人家问你话你要好好回答嘛!一点礼貌都没有!”

“对不起!”

其他几个男生吓得齐声道歉。

“乖欸,这才有礼貌嘛!噢,还有咧?”

张顺堂笑着问。

有的男生会意过来,急忙从口袋里把零用钱掏出来慌张递上。“谢……谢谢!”

每一个像进贡一样缴钱之后还要惶恐地道谢,连带头男生也不能免俗。

“滚啦,看到你们就恶心!”

刘继朗摆摆手,男生们争先恐后逃走。

余佑达已经趁乱穿好裤子,瑟缩站在一旁。“谢谢……”

“谢什么?我只是看不爽他们的作为而已啦!”

张顺堂很帅气地笑一笑。

刘继朗从口袋摸出一包烟,递了一支给张顺堂,又把烟盒转向余佑达,余佑达摇摇头。刘继朗笑一笑,收起烟再掏出打火机把两人的烟点火。“没事也赶快回去吧!”

余佑达愣了一愣,擦掉眼泪却把脸上抹了乌黑,整个人一直鞠躬道谢,全身的肥肉不住晃动,然后才半跑半走离开,还不忘回过头挥手道别。

“傻傻的咧!”

刘继朗笑着。“干嘛帮这个胖子?”

张顺堂蹲着抽烟,一脸很享受的样子,想了想又抓抓头。“有一次上厕所啊,我就站在胖子旁边尿尿,我本来一直以为所有的胖子**应该都会很小,搞不好站着尿尿都被肚子的肥油遮光光看不到了:我好奇往旁边一看,我靠!那家伙是巨根耶!巨根你知道吗?他扶着软软的**尿尿,长度竟然跟我勃起的时候差不多耶,吓死人了!”

“那……那又怎样?”

刘继朗问。“**大的男人,都是真男人!”

张顺堂一脸豪迈。“是男人就要帮一把!”

刘继朗张着嘴巴愣住。“我……我靠……”

然后两人哈哈大笑。

还没笑到过瘾,就有一阵脚步声跑过来,伴随着尖锐的哨音。张顺堂和刘继朗回头看,是训导主任带着一根教鞭,口里咬着哨子,两人迅速把烟丢在地上用脚踩熄,训导主任已经站在两人面前,勾勾手指要两人跟着他走。

“抽烟,勒索,哼哼,你们两个真的是好大的狗胆啊!以为结业式之后就不能记过了吗?我告诉你们,我现在当场就把你们退学!”

训导主任暴着青筋怒吼着。

“主任,抽烟是有啦,可是我哪有勒索啊!”

张顺堂无辜地辩解着。

“还敢说没有?刚才你们班一群人哭哭啼啼来我这里告状,我才知道你们这两个王八蛋敢给我在结业式之后马上就给我惹事情啊?我告诉你们,就算你们请家长来也没有用,像你们这么顽劣的坏学生,退你们的学就没有一所学校会再收留你们了。现在的社会啊,连国中的学历都没有,以后还想要可以找什么工作啊?”

训导主任冷笑着讽刺。

“张顺堂,刘继朗,你们真的对同学做出这种事情吗?”

方懿蕙气急败坏地和夏玉婵一起走进训导处。

“班导,你要相信我们啦,我们真的只有抽烟没有勒索!”

刘继朗一脸委屈地说着。

“班上那么多同学指证你们勒索,我凭什么信你们不信他们?”

方懿蕙激动到满脸通红。

“那如果是他们诬赖我们呢?你上国文课的时候不是有说过三人成虎的成语吗?如果他们全部联合起来骗你,难道你就要相信?”

张顺堂辩解着。

“说来说去,你们就是不肯承认。”

夏玉婵冷冷地说着。“要证据是吗?

那好啊,你们把身上的东西都拿出来,看谁心里有鬼。不过我劝你们不要心存侥幸,你们不肯我们也会搜身,只要给我们搜到,刚才的狡辩就是你们在这间学校最后的留言。“张顺堂和刘继朗默然无语,对看一眼没说什么。

“怎么样?你们老师都说话了,识相的就把身上的东西自己拿出来!”

训导主任晃着教鞭威胁。

两个男生慢吞吞把衣裤的口袋掏掏捞捞,桌上只有皱巴巴的卫生纸团,几颗铜板,两条口香糖一条已经开封还没吃完,一包还没抽完的香烟。大家面面相觑,找不出个所以然来,夏玉婵偏头一想,拿起香烟抽出打火机,再把烟都倒出来。

“欸,不要……”

刘继朗忍不住开口。

“哼!”

训导主任用教鞭指着刘继朗打断他的话,眼睛瞄着夏玉婵能否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几支烟在桌上滚动着,夏玉婵拿起空盒张望,伸出手指往盒内抠刮,然后掏出一张折叠成小纸签的钞票,训导主任和夏玉婵微微冷笑,方懿蕙却皱眉压抑着快要爆炸的情绪。

夏玉婵摊开纸签,就只是一张百元钞票而已。主任和老师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如果说是勒索,这样的金额和刚才那群哭诉告状的学生们说的未免差异太大。

“喔,你说今天这包烟抽完就没钱买新的了!”

张顺堂忍不住小声嘀咕。

“竟然还偷偷藏私房钱!”

“……嘿嘿!”

刘继朗尴尬地笑着。

“你们还有心情开玩笑!”

训导主任恼羞成怒地咆哮着。“说!刚才勒索的钱藏在哪里!”

“我们真的没有勒索啊!”

两个男生异口同声摇头否认,表情装作委屈又无辜的模样。

“主任,这两个人大概没有老实把身上的东西拿出来吧?”

夏玉婵冰冷的眼神盯着两个男生,想要从两人游移闪烁的眼神里面找到说谎的破绽。

训导主任和夏玉婵交换眼神,两人同时走近张顺堂和刘继朗,将他们带到办公桌旁的屏风内,两个男生还没会意过来,训导主任就将他们面向墙壁用力一推。两个男生差点撞到墙壁,下意识用手撑住墙面,背后立刻传来火辣的痛击。

“给我站好!”

训导主任喝斥着。“给你们脸,你们却不要脸,那就不要怪我们搜你们了。我再说一次,现在给我搜到,保证你们除了退学,我还会通知警察过来把你们带走,不要后悔啊!”

两个男生仍然沉默否认。

训导主任和夏玉婵一人对一人贴近搜身,除了口袋也摸遍衣裤摺皱,仍然一无所获。夏玉婵不死心捞进张顺堂裤子口袋深处,突然碰到硬物,以为是线索就用力触碰,没想到硬物有所感应而且传来温度。

“啊!”

张顺堂眯着眼呻吟一声,夏玉婵脸红抽出手。

“放肆!”

夏玉婵掩饰不住脸上的羞红,又羞又气地突然挥手打了张顺堂一巴掌。

张顺堂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只听到清脆一声响和脸上突然的痛觉,嘻皮笑脸都还没收敛就晕眩了一两秒。回过神来,脸上火辣辣的痛觉才像烙印一样烧着蔓延扩张。

“好家伙啊,竟然还敢调戏老师!”

训导主任冷笑着,手上的教鞭却毫不留情地往两人身上落下抽打。两个男生忍不住哀嚎出声,训导主任打到兴头过了才稍作歇息。

全身发抖还没喘过气来的张顺堂裤子突然被扯下,然后内裤再被扯下,虽然是夏天下体仍然感觉到一阵阴凉。接着刘继朗也被扯下外裤和内裤,两人穿着皱巴巴汗湿的制服衬衫,袒露着光溜溜的屁股,裤子都被褪到脚边。

虽然平常胆大妄为,但是现在被这样对待,仍然让他们羞耻到发抖,只是他们仅有的微薄羞耻心在训导主任和夏玉婵的眼里看起来根本就不值一文即使是这样,两人身上仍然找不到钱的踪影。换训导主任发愣了,他很确定这两个素行不良的小流氓绝对不可能被诬赖,而且两人狡猾的眼神一定有问题,只是剥光他们仍然毫无斩获,训导主任没有怀疑自己的判断,取而代之的是功败垂成的恼羞成怒。

训导主任发泄似地抡起教鞭往两人的屁股狂抽猛打,两个男生早就痛到快要哭出来,凭着一股不能在同伴面前示弱的逞强意气,硬是咬着牙低头接受这番狂风暴雨的鞭打。

终于结束,夏玉婵虽然绷着脸但是心里已经开始泛着不忍,不是怀疑自己的信念,只是单纯的同情而已,但是想到那群哭着来告状学生可怜兮兮的表情,夏玉婵硬着心肠说服自己这两个顽劣的学生被处罚也是错有余辜。

“裤子穿起来!”

训导主任低声喝着。

两人身体早就已经痛到麻痹,发着抖蹲下慢慢穿起裤子,拖拉了许久才穿好,然后拖着脚步一拐一拐跟在训导主任身后走出屏风。

“勒索的事情我会继续查,你们两个人暑期辅导课给我每天乖乖来报到,查到我随时退你们的学。”

训导主任抽出两张表格。“至于你们抽烟要记的过我辅导课时再公布,先把悔过书写一写。”

说完努嘴示意两人坐下写悔过书。

张顺堂和刘继朗一坐下屁股就好像电击般又痛又麻,还是咬着牙抓笔写悔过书,边写边抖。方懿蕙看两人满身大汗,被痛打完却又查不出结果,同情心忍不住泛滥,抽出面纸给两人擦汗。

刘继朗拿着面纸胡乱往脸上抹,张顺堂却理都不理振笔疾书。写完后两人又手按印泥落手印在签名旁,才被获准离开。

夏玉婵拿起张顺堂没用过的面纸再递给他,张顺堂冷着脸不搭理。

“脸……”

夏玉婵提醒张顺堂。

张顺堂侧身撇过夏玉婵伸过来的手,迳自走出训导处办公室。

“老师,我们是坏学生,做什么你们都会怀疑。可是那余佑达呢?班上那些所谓的好学生欺负他,他有告过状吗?有人帮过他吗?如果我告诉你们是那些人去勒索余佑达,你们会信吗?会这么努力去调查吗?”

刘继朗冷冷发泄完心里的怨气后,不等大家的反应也跟着走出办公室。

“……”

方懿蕙望着夏玉婵。“你觉得呢?”

“那都只是狡辩而已。”

夏玉婵不带表情地说着。“他们会这么恶劣就是因为你对他们太仁慈,以为爱的教育就是原谅他们做的所有坏事,甚至连未来要做的坏事都可以拿这个当成藉口。

可是学校能原谅他们,社会就能无条件一直原谅吗?我们不趁现在用处罚来规范他们的行为,他们以后进社会做了更可怕的坏事情,谁该去负责?难道不是我们这些第一线的教育者该要在还没发生之前就先遏止这样的恶行劣举吗?

爱的教育只能因材施教,面对走偏的学生,我们要抢在社会的法律制裁之前,宁枉勿纵!”

“夏老师,说得好!”

训导主任拍手叫好。

“那……像余佑达这样边缘地带的学生呢?”

方懿蕙胆怯地问。

“保护自己也是成长的必经之路!”

夏玉婵正色说道。“他要懂得保护自己,不然没有人可以帮助他一辈子!”

训导处另一侧窗外连着小花圃,窗下是水沟,因为花圃里种植花草矮树的关系,所以水沟总是三两天很快就会堆积杂草树叶,一疏于打扫污泥立刻会把水沟阻塞。

一个肥胖的身躯蹲坐在窗下的水沟旁。

余佑达离开垃圾场又被准备回家的卫生股长叫去清理别人丢下的责任清扫区,他才刚蹲跪着用手把树叶从水沟里一点一点捞出来,就旁听了训导处里整个事件的过程起末。

张顺堂和刘继朗虽然是班上的坏学生,和混帮派的流氓有往来也曾耳闻听说,但是至少坏主意从来都没有打进班上同学间。平常在班上也就是翘课或是睡觉打发时间,连喧哗叫嚣都嫌懒。

可是他们很勇敢,都没有哭。

余佑达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哭出来了。为什么自己这么懦弱?

夏玉婵老师讲的话虽然道貌岸然,可是像她这么优秀的人,真的有吃过真正的苦吗?被欺负过,家里穷过,爸爸签赌欠债被黑帮追讨过,妈妈整天只会喝酒发疯和爸爸吵架打架过,从小就被人家嫌胖嫌丑无时不刻被嘲笑作弄过,这些她都体验过吗?

懦弱和接受欺侮,就是余佑达保护自己最好的方法。

余佑达用脏手擦眼泪,然后又往屁股的裤子布料乱抹,突然发现屁股的口袋被塞了什么,一把捞出来,赫然是几张百元钞票,甚至还有一张千元钞票!

余佑达吃惊地看着,想了好一会才明白所以然,把钱重新收好,继续清扫着水沟。

“干咧,很痛啦,真的很痛!”

刘继朗揉着屁股鬼叫着。

“我就不痛喔?”

张顺堂瞪了刘继朗一眼。

“原来逞英雄的代价这么大,我觉得我还是安分守己当我的坏学生就好了!”刘继朗嘟嚷抱怨着。

“好啦好啦,你最坏好不好?”

张顺堂气馁地回应着。难得心情大好自以为是行侠仗义一次,竟然落得差点被退学和毒打一顿的下场。

“看不出大奶婵奶大手劲也大!”

刘继朗嘿嘿笑着。

“怎样?”

张顺堂没好气哼着。

“你被打到流鼻血都不知道吗?”

“真的吗?”

张顺堂大吃一惊,往鼻子抹了抹,果然手上有已经干黏的血迹。

“人家那么好心拿面纸要给你擦,你竟然还拒绝!”

刘继朗促狭地笑着。

“哪像你啊,欠干蕙一拿面纸给你,你就像狗一样跟她摇尾巴!”

张顺堂不甘愿地回击。“幸好现在是夏天啊,不然春天你一发情,欠干蕙又这么欠干,你一干上去就停不下来,到时候就不要找我帮你拔出来啦!”

“哎喔,被喜欢的人赏巴掌,讲话就这么酸喔?人家今天还有跟你做亲密接触耶!哎喔喔喔喔喔!”

刘继朗越说越乐,稍微忘却屁股的疼痛。

“对啦对啦,我跟你讲,今天我是给她面子,下次我不把她的大奶捏爆才怪!搞不好她的大奶是假的,还会哭着跟我拜托说不要不要,那我再来考虑要不要放她一马!”

张顺堂恨恨说着。

“对,让我们来测试明伦国中第一美女老师大奶婵的大奶到底是不是真的呢?敬请期待!”

刘继朗模仿综艺节目主持人夸张的口吻说着。

“干,你不是说欠干蕙才是第一美女吗?”

张顺堂笑骂回去。

“看你今天比较可怜,我让你开心开心嘛!”

刘继朗换成娘娘腔声调。

“干,你死我就开心啦!”

张顺堂笑著作势要踢刘继朗的屁股。

“慢着,死前你要告诉我一件事实!”

刘继朗假装一脸正经,双手抱拳。

“说!”

“刚才大家都找不到的钱,你究竟是藏哪里去了?”

“MAGIC!”

张顺堂双手一挥,手指飞舞。“魔术,被我变不见了。”

“靠,真的假的?”

刘继朗一脸狐疑。

“真的。”

“那再变出来给我看。”

“不行了,一天只能用一次。”

“干!最好是一天只能用一次啦!”

“你再吵我把你变不见!”

“我今天真的很倒楣啊!烟被没收人又挨打,现在连买烟的钱都没了!”

“谁叫你钱藏这么笨的地方!我还没跟你计较那一百块钱咧!”

“哎喔,没钱下午要去哪里混啦……”

“谁知道……”

两个男生嘻嘻闹闹离开校园,炙热的阳光把柏油路都烤到散着热气影像摇晃,眼睛看得到的景象都被刷上一层白色亮漆,汗水把衣服湿透,这才只是南港都夏天的开始而已。

第02章

辅导课的第一天第一堂课,张顺堂和刘继朗就睡到打呼流口水,中走廊布告栏崭新的记过通知单才刚用图钉钉上,两人的大名各占一张,纸张随着夏风偶尔飘扬。

下课的时候,张顺堂起来上厕所,本来想抽烟提振精神,可是放在教室书包里,只好洗洗脸又懒散走回教室。才刚坐下,余佑达就挨过身来,只是肥胖的屁股碰到刘继朗的桌沿,刘继朗硬是被打断睡眠起来。

“胖子,你再不减肥我就把你打成猪头!”

刘继朗睡眼惺忪没好气地说。

余佑达转身慌张地道歉,一挪动身体又扫到张顺堂的桌子。

“不打就已是猪头了好吗?”

张顺堂嘻嘻哈哈,不是真的想跟余佑达计较。

“怎样,什么事?”

“这个……给你!上课看这个就不会打瞌睡!”

余佑达嚅嚅地说。

张顺堂接过一个纸袋,打开一看是漫画周刊。“哈,谢了。不过不用这样巴结我们啊!不要跟我们这种人扯上关系比较好。”

刘继朗凑过来抽出本漫画周刊,看看封面碎嘴说看过了,又继续往纸袋捞。

“哇靠!”

“嗯?”

张顺堂回过头顺着刘继朗的视线往纸袋里看。“哇靠!”

漫画周刊只是掩护,纸袋里面是小本漫画和写真集,毫不遮掩的裸露三点色情书刊。两人也爱看这些书打手枪,只是平常抽烟就很花钱,偶尔才会弄几本来过过瘾,现在余佑达进贡完全是投其所好。

“唔……好兄弟!”

刘继朗拍拍余佑达的肩膀。

“呵,谢啦。”

张顺堂笑了一下。“可是我还是警告你不要跟我们混太近,被老师和训导主任他们盯上对你没好处。”

“我……我只是想谢谢你们而已。”

余佑达光讲完这句话就满头大汗了。

“那个……还有剩下的钱放学再拿给你好不好?”

“什么钱?我不知道啊!”

张顺堂笑得贼兮兮地。“你自己留着啦,以后没烟抽还是想打手枪再叫你跑腿好不好?”

“好好好……”

余佑达点头如捣蒜,这才离开。

“MAGIC!”

刘继朗双手一挥,手指飞舞,模仿张顺堂唯妙唯肖。

“妹你jī巴毛啦!”

张顺堂笑骂着打了刘继朗一拳。

多了跑腿的小弟,张顺堂和刘继朗的暑期辅导课变得没有这么无聊了。

中午午休时,余佑达被叫到训导处去问话。训导主任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问话的态度很敷衍,余佑达把自己离开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只是因为紧张结巴,所以断断续续讲了很久。

“那他们两人倒底有没有勒索?”

训导主任只问这个问题。

“报……报告主任,真的没有。”

余佑达涨红着脸否认。

“可是那天来跟我举发的同学都说有啊!”

训导主任很不耐烦。

余佑达鼓起勇气。“主任!那……那我被勒索的钱呢?”

训导主任扳起脸。“余佑达,我告诉你,同学们打打闹闹是很平常的事,我年轻时也是这样。但是不要玩得这么过火嘛!玩到跌倒,站起来也要看看有没有把东西弄掉啊!”

“主…主任,我不是跟他们玩……”

余佑达用力地辩解着。

“好了好了,总之你自己洁身自爱一点,要嘛就好好念书,不然就乖乖上学放学,少去跟那些小流氓混在一起惹事生非,知道吗?”

余佑达低着头,默然无语。

“两百块钱是吗?哪,主任这里刚好有,拿好不要乱花啊!”

训导主任从上衣口袋掏出两百块向余佑达摇摇。“赶快回去睡午觉,下午上课不准给我打瞌睡!”

余佑达摇摇头,没有拿钱就离开办公室。走出门口时发现夏玉婵站在那儿目睹整个问话过程,余佑达看了夏玉婵一眼,想要寻求一个愿意相信他的老师,但是夏玉婵只是往训导主任办公桌走,并没有理会余佑达,余佑达失望地走回自己班级教室。

“主任,这样处理好吗?”

夏玉婵皱眉质疑。

“那群告状的学生好几个家长不是家长会的不然就是捐款出最多力的,这种事情不要闹大就好了。我看那群学生也被那天的事情吓到,以后应该不会再这么顽皮了吧!”

训导主任轻松解释。

夏玉婵心里不是很认同,但是知道这是学校运行的一些潜规,自己没有必要为了这样的事情举旗起义,和同事闹得不愉快,而且她仍然怀疑张顺堂和刘继朗手脚不干净,扯在一起的余佑达则是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然后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很快暑假就过了一半,暑期辅导课也接近尾声,不论是学生或是老师,都在期待着之后两个星期不用来学校的真正暑假。

“啊……胖子怎么去这么久?”

张顺堂蹲在公园角落的石阶上抽着烟。

“你也知道他胖啦,走路当然会比较慢。”

刘继朗并肩蹲在旁边,回答得懒洋洋地,烟气从嘴漏出。

小公园地处偏僻,久未修葺,像是世纪末废墟般荒凉,附近的不良少年反而喜欢在这里聚会碰头,久而久之一般人就更不愿意走近。盛夏的夜晚依然闷热,只有草丛里面的虫鸣鼓声嘶叫,越热就越闹。

“噢,来了来了!”

刘继朗咬着烟,向远方跑过来的余佑达挥手。

余佑达手拿四支冰棒,递给张顺堂和刘继朗一人一支。

“你怎么有两支?”

刘继朗迫不及待撕开包装纸,大口喀下一块冰。

“我……我要吃两支才够!”

余佑达很诚实地回答。

“干,难怪你会这么胖!”

张顺堂哈哈大笑。

大伙才刚起哄笑起来,远远就有机车轰隆声响靠近,改装后的特亮头灯刚好打向他们蹲坐的角落,白炫的灯光刺得大家眼睛一片发白。等揉揉眼睛回神过来重新适应目光视线后,才发现好几辆机车都停在他们面前。

“你认识?”

刘继朗小声问。

张顺堂摇摇头。

骑车的人看起来都是高中生年纪,看起来最拉风的那一辆机车载的是女生,其他全是男生两两相载。

“张顺堂?”

载女生的那个男生笑嘻嘻地打了声招呼。

张顺堂咬着冰没有回话,只是微微抬起手回应。

“前一阵子我表弟受你照顾啦,特地来跟你说声谢谢。”

那个男生还是笑着,但是不觉得有笑意。

“别客气。”

张顺堂简短地回应着,心里飞快打转,才想起结业式那天的事情。

“旁边都你的朋友?”

男生走下机车停好,女生一脸无聊地坐在上面,不想跟下走下来。

“不认识耶!”

张顺堂舔着冰。

男生往左右交待。“全部都打。”

机车少年突然就全都冲上来,张顺堂和刘继朗反应最快,弓身弹跳起来,没吃完的冰棒立刻就丢出手,然后就是跟着拳打脚踢。余佑达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躲起来,才刚转身就被一屁股踢倒,那个人显然也没把余佑达瞧上眼,乱踢几脚就离开。

二打六的混战随即开始,张顺堂不确定自己出了多少拳,只感觉到腰上被横踢一脚却来不及倒地,全身从头到脚都开始下起痛楚的雨滴,到了最后只能无意识地抱着头保护自己。刘继朗则是揍了被冰棒丢到的人一拳,回身踢背后欺身上来的人一脚,踢出去的瞬间脚就被抱住,然后整个人被拖出摔在地上,接着就淹没在脚踢踩踹的尘雾里。

不论是人数、年纪和经验都差距太大,张顺堂和刘继朗被痛揍狠踹到快失去意识时,才分别被人用跪姿将膝盖顶在自己的背上,手被反扭不能动弹,头被按着压在地上,碎石粒和泥沙刺得脸很痛,带头男生甚至都还没动手。

“噢,大家继续啊,我没有要跟他们聊天,你们不用停。”

带头男生一派轻松地下达指令。

于是被压制住的张顺堂和刘继朗立刻又被更用力的攻击欺凌,完全无法抵抗。好像很短的时间却被身体的痛楚延伸拉长到难以忍受的持久,到了最后根本就无法细数身体上还有哪个角落还没有被打过。

会死吗?张顺堂有一瞬间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根本就没有办法思考,心里开始软弱在哀求着停止下来,哪怕只是暂停一下喘口气也好。

“有种一对一啦!”

张顺堂才刚闪过懦弱的念头,就听见刘继朗的怒吼。

“妈的……谁跟你一对一啊?”

带头男生用夸张的语气笑着,然后刘继朗就被打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什么时后停下来已经不知道了。眼睛很用力睁开,还是只能看见一线窄窄的视角。两个人被架起身,不然连站都站不稳了。

“要你们不要再找我表弟的麻烦,这好像太老套了一点。”

带头男生好整以暇地抽着烟。“宝贝,你说呢?”

那个坐在机车上的女生显然很不耐烦。“随便啦!”

“那……给他们留下一点纪念好不好?”

带头男生把烟递给女生。

女生咬着烟,拨了拨染得褐黄色的长发,然后捏着烟闭眼长吸了一口,又慢慢吐出。睁开眼睛眨呀眨,黑色浓长的假睫毛和烟熏眼影把女生的年轻化妆成很不搭调的妖艳,瞳孔甚至还戴着紫色的放大片。即使唇蜜把烟的滤嘴染得色彩斑斓,嘴唇仍然是泛着星光闪耀的蜜桃红。

手扶着机车坐垫,纤细的腰轻轻一扭,人就像蝴蝶一样翩然落地。女生抽着烟慢慢走近张顺堂和刘继朗,裙子短到仅仅只能盖住屁股,黑色渔网袜夸张地布满黑色玫瑰花饰,同样是黑色的皮长靴用细细的金属锁炼缀饰,高高的鞋跟喀喀地发出清脆声响。

女生贴近张顺堂,端详着他的脸好一会。很像杂志封面的模特儿,张顺堂心里想。“哈哈。”

女生笑了,翻过头对带头男生问。“你看他像不像我们之前去拜过的那个什么庙里面的观音像啊?”

张顺堂的眉毛本来就细长,现在眼睛被打肿眯成一条线,浮肿的瘀青又像雕像的眼袋,这副尊容勉强像是狼狈的落难观音。这很好笑吗?张顺堂心里恨恨地想。

嗤地一声,额头上一阵火热灼痛。

“帮你点观音痣,这样就更像啦!”

女生把烟往张顺堂额头一戳,无视于张顺堂的痛叫,旁边的人全部都哄然大笑。

重新把烟点上,女生走到刘继朗面前。“噢,你长得很像那个……那个什么……”

女生抓头想了一想。“喔,那个打北斗神拳的!”

大家愣了一下,然后笑得更夸张。

确实刘继朗短发长脸,浓眉大眼,说要像拳四郎也勉强兜得上,但是大家笑的是拳四郎的招牌标志,胸前的北斗七星疤痕。架着刘继朗的人用力将制服的衬衫左右撕扯开来,露出**的胸膛,女生笑嘻嘻地将烟往前推移,刘继朗咬着牙心里却很着急。

靠,真的要在我身上戳七个烟疤?

才刚靠完,胸口就马上热痛。有够痛!刘继朗咬着的牙齿都喀喀地颤抖着,比挨揍还痛!

女生点着打火机,烟头烫了两次已经软皱,点了几次都燃不起来。

“用这支吧!”

一支烟飞掉在女生脚前,烟头红亮。女生不以为意弯腰捡起,架人和旁观的男生却面面相觑,没有人新点一支烟丢出来啊!然后通通往后回头看。

黑暗里打火机一闪一灭,金属滚轮喀嚓喀嚓地响着。忽然火势暴长,烈焰映出一张脸的下缘,白底黑线泛着油彩,鲜红色的嘴怒逞着,甚是吓人。想要再看仔细,火光却闇灭,一阵鬼魅般的尖声似哭又像笑。

架着刘继朗的人眼前一黑,不是视线被遮住了,而是刚觉得暗下来才知道头被金属般的拳头用力轰击,然后整个人失去知觉软倒。旁边站的两个人也还看不清楚,脸上就被拳头如暴雨般轰落,稍一停歇,胸口就被肘击,然后腹部膝顶,再倒下两个人。

站在张顺堂身边的两个人才醒觉过来,拉开架式正要对峙,那个人就像拍电影那样,凌空飞踢将一人踢倒,甫落地站定在另一人面前,正面对上那张似哭还怒的油彩脸谱,心头一凛,那个人就抬脚踢出。下巴痛到像被炸开一样,旁边的景物都变得不真实漂浮起来,直到重重跌落在地上,才发现刚才漂浮的是自己。

架住张顺堂的人心里一怯懦,松手就跑开,却听见耳边一阵怪笑声,先是膝盖窝痛软,还跑着就曲膝往前飞跪,接着背上被人当踏垫踩脚,整个人飞扑地面跌滚好几圈。

带头男生像是看了一场现场表演的真人武打,可是他笑不出来,只听见心里狂跳,局面太诡异了,连那个怪脸人说什么都听不见。反手往腰间皮带缝隙摸出一把短刀,其实根本没用过这玩意儿伤人,一向都只是亮出来吓吓人,谈判的时候很有威胁效果。

才往前空刺威吓,怪脸人就抬脚把刀踢飞。带头男生还没反应过来,只看见怪脸人站定望着自己,双拳横在面前,指节间套着闪耀金属光泽的手指虎。

干,这什么鬼东西?怪脸人已经左右勾拳各一毫不留情地往脸上招呼,然后带头男生只能看见怪脸人的脚和地平线的视线。

只有女生还拎着烟目瞪口呆站着,连尖叫都还反应不过来。

“喂,还能动吗?”

怪脸人翻过头对张顺堂和刘继朗问。

张顺堂摇摇晃晃站起来,刘继朗则被余佑达搀扶才站得起来。怪脸人走向女生,从她手上把烟拿回来,吸了一口,然后塞进女生的嘴中。接着怪脸人从腰后掏出一把束带,把女生的两手往身后交叠,用束带绑起来,脚往她的膝盖窝轻轻一撞,女生跪坐在地上。怪脸人又像变魔术一样从腰后捞出一卷牛皮胶带,嗤啦一声扯下一截贴在女生的嘴上。

然后怪脸人把束带和胶带丢给张顺堂,张顺堂会过意和余佑达两人把躺在地上的人一一手脚交叠绑起来,嘴也封上只剩咿咿唔唔的闷声。怪脸人再走向带头男生,扶起他坐在机车座垫上,两手分别绑在机车的两边手把上,再将脚抬起来,把脚踝往手腕的地方绑住。带头男生像是练瑜珈那样手脚张开交叠,只用屁股坐在椅垫的重量当成身体的支点。

怪脸人转过身走向女生,女生这时才觉得恐惧,满身汗一直流着,眼睛噙着泪水随时都会滚落。蹲在女生面前,女生哽咽想要说话哀求,但是怪脸人只是望着女生,然后仰面推倒她,一下子就把上衣往上扯,艳紫色的胸罩托着**弹跳开来映在眼前,白皙的皮肤将胸罩托挤出来的乳沟衬出深陷的渠影。

女生咿呜尖叫,但是嘴被胶带封着,声响沉闷只能增加无助。张顺堂、刘继朗和余佑达吃惊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今天晚上的经历太戏剧化,每一刻都是亲身体验的现实残酷,但是每一个转折点却又是不可思议的发展。怪脸人无法令人理解的行径却深深地震慑着他们,他们惊惶却无法离开,只能呆呆站立望着,在未知的恐惧里面,心里头竟然隐约浮现出英雄崇拜的感觉。好像是膜拜那样的心情,他们看着偶像的每一个步骤,深深在心里刻划下一个逐渐鲜明的形象。

再用力一推,女生的胸罩就和上衣卷挤在一团,**袒露出来,虽然不特别丰满,但是青春少女的肌肉弹力仍然鼓起圆弧隆凸,rǔ头是酒红色略显暗沉。“残奶!”

怪脸人轻蔑地哼了一声,轻浮地拍着**,女生已经啜泣着,有赖化妆品的进步,眼影并没有被哭花,只是眼角微微散开黑色颗粒而已。

怪脸人张口含住rǔ头,舌头快速逗弄着**,另一只手也用手指挑逗rǔ头。

即使在惊惧之下,受到这样的刺激,女生的rǔ头仍然耸立站起:怪脸人换另一边**吸吮,原先被口水湿润的**则用手握住,不断地挤压搓揉,手指用力将**按下,离开又迅速弹起。

动作间撩起短裙,怪脸人无意浪漫地挑逗女生,直接分开双腿,簇指滑戳着女生隔着内裤的阴部,女生屡屡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怪脸人的膝盖抵住大腿内侧,只能不断挣扎。只是越挣扎,整个**就像是自动凑上怪脸人的手指,反而越加速刺激的快感,薄布很快就湿透把颜色浸深。

终于女生的渔网袜被撕开,然后暗紫色的薄纱内裤也被暴力地撕扯破开,一团轻飘飘软绵绵皱巴巴的破布就这样不起眼地被丢在一旁,而**的阴部张开着yīn唇面向大家的目光。修剪成倒三角形的阴毛收拢在阴部外围,整片大yīn唇却泛着跟阴毛一样的暗沉色泽。“烂Bī!”

怪脸人很不屑地吐了一口口水在上面,女生闭上眼睛羞辱地把头偏在一旁,长长的眼睫毛不住颤抖,上面滴着碎粒泪珠。

但是张顺堂他们却是第一次看见真正的女性**身体,无所谓好坏美丑,其实玲珑有致的曲线身材早就让他们年轻的ròu棒挺立起来,哪管得上颜色的深浅。

不只是张顺堂这群男生,连其他被绑起来的少年也一样眼睁睁地看着带头大哥的女朋友**着最**的部位在大家眼前,平常只敢私下闲聊垂涎大嫂的身材有多诱人,要是敢正眼盯着大嫂的胸或腿瞄几眼,肯定被大哥饱以老拳。

现在顾不得情况的诡异,也要把大嫂淫荡风骚的模样看个够。

“干你娘,你要对我马子干什么?”

带头男生哑着嗓子大吼。

“当然是干她啊,谁想要干你娘啊?”

怪脸人好整以暇地脱下裤子,胯下的ròu棒还没有完全挺立已经是青筋纠结的庞然大物,足足比余佑达的巨根又大上一个尺寸。吐了口口水在掌心,然后握着自己的ròu棒抚弄搓揉着,仍是无法硬立挺直起来。

只好坐在女生肚子上,握起女生的**夹住自己的ròu棒,用乳肉的柔腻和弹力来回搓揉ròu棒,终于ròu棒逐渐硬起来,整个张牙舞爪像是人间凶器,guī头还泛着晶亮黏液。

怪脸人扛起女生的双腿,连屁股也微微腾空抬起,然后分开双腿让yīn户张开。女生死命挣扎,涨红脸呜鸣着想要抵抗,但是徒劳无功只是让汗湿的身体更显得光亮动人而已。

对准yīn唇噘起张开的mī穴,guī头轻啄,不时进出隐现,这样狎玩女生让她又羞又怒,可是下体的快感狂烈地颤抖着淹没掉恐惧,好像自己正热烈地等待被强暴,这种羞耻感让女生无地自容。平常跟着男朋友一起,总是被众星拱月般那么得意,除了男朋友可以恣意享用她的身体,其他那些小弟看都不值得看一眼,高兴的时候抛个媚眼诱惑他们,不开心的时候随便找个理由羞辱踢打也只能任由她来。

可是现在被大家这样看着,怪脸人这样轻薄的羞辱自己,怎么可以觉得下面会湿成这样?

才刚这样胡思乱想,怪脸人就猛力将ròu棒狠狠贯穿插进,一口气没入yīn道的最深处,身体的哪个角落好像传来又酸又麻却又难受到甩之不去的刺痛,该不会是这样就顶到了子宫颈口吧?

怪脸人开始用力顶插,才几下就开始发出啪滋声响,女生嘴被封着声音梗在喉咙,即使是吼叫抗议这时加上粗重的呼吸听起来也像是压抑的呻吟,整个**的视听效果让在场的每个人亢奋起来,目不转睛在收看现场直播。

像是电动马达般**许久,怪脸人终于拔出ròu棒,整支ròu棒散发着黏滑的光泽,把女生翻过身面朝地下趴跪着,一手抓住女生被反绑着的手腕,另一手抓着自己的ròu棒对准mī穴再次挺进。

这次很轻易就插入,手里抓着女生又用这种背后姿势,很像是手执缰绳在骑马,挺着腰摇晃女生的屁股就一直凑上来迎合着**,怪脸人忍不住轻拍女生的肉臀,口里轻叱着“驾,驾……”

一面更加速腰的摇摆,女生的鬓发和浏海都汗湿成一簇簇,**被自己上半身的重量压在地上来回摆荡磨擦,背后却一直传来猛烈的插入充实快感,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女生几近晕厥。

旁边观战的男生有些忍不住,竟然就射在自己的裤子里了,其他的全都鼓胀着硬憋,既刺激又难受。

怪脸人加速快到女生开始翻白眼,闷哼声拔高而且上气不接下气,这时又将ròu棒拔出,女生狂乱地扭动颤抖。将女生翻回正面朝天仰躺,一分开双腿,女生竟然就将阴部抬高,整个mī穴不断泌出晶莹油亮的汁液,怪脸人把ròu棒一插进去,女生立刻就把双腿夹紧。怪脸人两手按在女生肩旁,下体疯狂地挺进**,啪叽噗滋声不绝于耳,女生的脚想夹紧怪脸人的腰身却几次都被激烈的动作滑松,但是下面剧烈的快感又促使自己不由自主要紧紧扣住,于是女生的动作反而像是攀爬着立竿那样左右交替松夹,只是攀高的不是身体而是快感。

终于怪脸人低吼,用力地将女生整个下体狠狠压制,每往下撞一次就轻抖着不动,但是每撞一次就更加用力,女生只能敞开脚再也夹不起来,将这凶猛的力道分散。怪脸人将声音吼出来,腰挺得硬直,足足将女生整个下体推移离动,好一会怪脸人才吁出一口气。

把ròu棒拔出来,女生才像电级般全身痉挛发抖,眯着眼睛嗯哼作响,又贪婪地呼吸空气,沉闷的嗓音黏着浓浓的蜜糖,明明是强暴这时却像畅快淋漓的发泄,喘息尽是娇媚的声调。

怪脸人没有疲倦也毫无停歇,站起身就将女生从背后一把抱起,两手勾在大腿下将其分开,就这样抱着女生走到被绑着的男生其中几人面前,然后又蹲下,让女生分开双腿蹲坐在地上,将两手穿过摺叠卷曲的腿膝,一用力上抬,女生的重心就倾倒在怪脸人的怀里,下体从yīn道延伸至菊洞股沟都**裸袒露在众人眼前。

**完的**湿滑泛滥一片,阴毛都卷曲乱黏在暗褐色的肉丘上,yīn唇嘴张开呼吸着,只有小yīn唇内的嫩肉才是粉色,其余的肉折也是褐色过度到酒红色的渐层,但是涂满aì液发亮着仍然充满淫荡的魅力。yīn道洞口开阖着吐纳,终于徐徐流出白浊的jīng液,滑过会阴糊满菊洞,才从股沟滴下。

“看,中出喔,是真的,不是剪接的。”

怪脸人像是解释着什么地煞费其事对观众说明。

“干!你们是在看什么啦!”

带头男生红着眼嘶吼着,张顺堂很不客气地撕了好长一节胶带,将带头男生的嘴封上,其余的胶带绕着头贴了一圈。

女生涨红着脸羞辱地闭眼偏头,怪脸人把女生推近到最前面的男生脸前,**黏在男生鼻前,男生吓得往后移动,鼻尖和口唇却沾到白浊黏滑aì液,激动间下半身抖动,竟然就射了出来。

“啊,这么浪费……”

怪脸人惋惜说着。

怪脸人放下女生,走过去将男生的裤子脱下,然后又撕开女生脸上的胶布,女生吃痛叫了一声。女生被推了一把,整个人趴跌在男生胯下面前。

“你看,他因为你把裤子都弄脏了,帮他清一清吧!”

怪脸人命令着。

“不……要……”

女生啜泣着。

“嗯?”

怪脸人用力地拍打女生的屁股好几下。

“拜托……不要…这样……”

女生呜咽泣不成声。“喔!”

才哭着突然就拔高音尖呼,原来是怪脸人伸出中指插进女生的菊洞,突来的刺激让女生忘了挣扎,只是整个人僵直着不敢动弹。直到怪脸人曲指在菊洞里挖搅,女生的恐惧感才倾泻而出,凑上脸就往男生湿糊垂软的ròu棒猛舔。

明明才刚射完,被女生这样挑逗吸舔,男生的ròu棒竟然又昂然立起。女生只要动作一怠慢,怪脸人就将手指在菊洞里抠刮,女生只好卖力地口舌并用将ròu棒上的jīng液都舔清,心里怕吐出jīng液会惹怒怪脸人,于是边舔边吞。低头整个浏海挡住眼神,心里自欺欺人在想反正别人也看不到我的脸,烧红着脸不敢多想只是专心地含着ròu棒吞吐。

怪脸人站起来,把另外一个男生拖过来。“嘿,你大嫂帮你兄弟清枪,你要不要也来帮忙一下才够义气?”

然后把男生脸上的胶带撕开。

男生趴跪在女生的圆臀前,犹疑了一下,咕哝吞了口口水,就往前扑上,张口伸舌舔着女生的股沟和阴部。怪脸人的手指才离开菊洞,立刻又补上温热湿滑的蠕动,女生的快感又被撩动起来,男生舔着原本腥臭的肉穴发现缝内又潺潺泌出汁液,而且散发着强烈的气味,揉合着浓郁的体味和**,男生一阵晕眩更是猛力吸吮舔钻,啾啜作响。

女生下体传来阵阵的快感酥麻,无处发泄只能摇晃着屁股,头往前倾将口里的ròu棒含到深处,藉由略微的呕感转移下体刺激的注意力。口里的ròu棒顶着喉咙颈头,突然暴涨激动,女生紧张想将ròu棒吐出,却因为嘴巴僵住而无法将guī头退出,吐不出又顺着口腔内的湿滑含入,几次含吐,ròu棒又激烈地喷射出jīng液。

激流射得嘴内震荡激动,然后腥味随着温度蔓延在口中,ròu棒萎缩后滑出嘴巴,女生刚才差点脱臼的下巴获得舒缓立刻阖上,满满的jīng液立刻随着唾液吞下喉咙,只是太猛量又大,才吞下又呛得咳嗽起来。咳出残余的jīng液顺着嘴角流下,嘴边湿糊一片低着黏液牵丝不断,模样虽然狼狈却让人血脉贲张。

舔着女生下体的男生裤子在不知不觉已经被怪脸人脱下褪在膝盖,ròu棒没有裤档的约束,早就已经怒立着。怪脸人把女生的腰臀再压低,男生就自动跪挺提腰,将ròu棒探索着yīn道入口,几次滑溜,最后是怪脸人扶住女生的圆臀,男生才得以插入肉穴。

一插入男生就急摆着腰,口中喝声低吼,也许是刺激太剧烈,不一会男生就颤抖着射出,倚着女生的屁股抖了几下才慢慢退出,涨红着脸喘气往旁边软倒。

怪脸人站着环顾其他几个男生,每个男生都露出热烈的期待眼神,只希望自己也能分到一杯羹。怪脸人随便选了一个男生将其裤子脱下,又是一根ròu棒蹦出,把男生扶好坐定,再一把抱起女生。刚才的**速度太快,女生还期待着快感,这时被抱着忍不住扭动屁股,模样淫荡又风骚。

对准昂立的ròu棒,怪脸人将女生面对男生放下,yīn道一找到guī头,立刻就开口将之没入,虽然女生坐在男生的腿上,男生仍然因为兴奋而用坐姿摆动着腰臀,女生也扭着自己的腰去迎合。眼看着男生好像又要射出,怪脸人把男生一推躺倒在地,换成女生用跨坐的姿势在男生的下体上面扭腰摆臀,恣意用各种姿势把yīn道塞得满满地,再藉着ròu棒的各种角度撞击让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袭卷自己,然后淹没再快欲交缠的漩涡里面。

在两人疯狂地交媾着时,怪脸人又钦选了一个男生脱下裤子,推着男生的背往女生的面前走。男生跨站在躺着的男生身上,ròu棒轻啄着女生的脸,女生想也不想就张开嘴含入。这时女生已经放浪到用灵活的舌头裹卷舔压着口中的ròu棒,间歇吞进喉头又滑出用牙齿轻扣住guī头颈环,然后舌头激舔马眼。

女生**的技术一下子被逼到跳跃性的提升,连之前和男朋友**时都没还会因为女生的矜持而扭扭捏捏,现在被欲念淹没掉羞耻和矜持,完全解放而使尽浑身解数,口里不断充斥着新鲜得jīng液混合着口水反而将费洛蒙催动刺激到淋漓尽致,jīng液的腥味变成粗旷而强烈的香料让女生不住吞吐吸吮,整个思虑都融化掉只想疯狂**。

没有约好三个人却先后在很接近的时间内依序**,女生口里的ròu棒还没退出,但是鼓胀的嘴来不及吞完所有的jīng液,白浊液体从嘴角泌流而出。女生挺直腰整个人立着发颤,在**之间整个人一片空白,但是yīn道却反而用力地收缩夹紧里面已经喷发的ròu棒,还没软缩的ròu棒背肉壁夹紧蠕动刺激着,仍然坚硬挺立将刺激mī穴的任务进行到最后一点一滴。

肉腔里的温度高到好像可以融化掉一切,终于ròu棒首先颓然软滑而出,女生失神张嘴,口里jīng液唾液牵丝连结着ròu棒,好一会才拉长细断。女生身势一软,整个人后仰被怪脸人扶住。怪脸人将女生放躺在地上,女生眯着眼喘气,声调却是娇吟媚叫,诱人遐思。

怪脸人再用眼神搜寻着,剩下三个男生殷殷盼盼地望着怪脸人,怪脸人随手抓了一个男生,男生顾不得刚才被殴打的疼痛,几乎是自动地配合着站起来,怪脸人一脱裤子,男生就扭着腰让裤子落下。

女生躺着张开脚侧着头眯眼呻吟,怪脸人一推男生,男生就跪倒扑身压在女生身上,女生回神过来惊呼一声,男生的ròu棒已经找到mī穴入口,磨蹭几下guī头溜进穴内花径,女生的惊呼变成娇吟,男生藉着身势压下腰摆动,很快就开始**。

正面对着女生,女生迷濛的紫色瞳孔随着眼睫毛颤抖闪耀着妩媚的星光,满脸细缀着晶莹汗珠颗粒闪烁,低落下的汗痕像是流星轨迹,小巧的鼻孔随着浊重的呼吸开阖歙动,原本涂着桃红色唇蜜的嘴唇现在像是初试妈妈化妆品的小女孩那样乱糊成小丑笑嘴般的滑稽,张嘴露出齿缘喘着气好像可以看见白濛的柔焦,喉间不断的娇啼媚吟像是搔痒那样酥麻软绵。

从跟着大哥开始鬼混,眼睛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大嫂美丽而诱人的身影。虽然叫声大嫂,但是女生也不过是豆蔻年华爱打扮的青春少女,身为大哥的女朋友更是让女生觉得该在打扮上面极尽能事,越暴露越火辣就让男朋友越得意,底下跟的小弟那种注视摇尾急色却又不能奈何的窘样,总是让女生嚣张难抑。

那个只能看不能碰的大嫂,现在就被压在身下**,美丽的脸孔可以看得仔细,可惜手被反绑着,不然多想好好的搓揉那对nǎi子,那该有多过瘾啊!想到这里男生就将所有的想像和不能施展的绮念全都贯注在下身的ròu棒,每用力顶撞一次,听见大嫂呻吟出声,就好像自己不断地征服着这个平常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跋扈女生。

和其他几个一下子就缴械的男生不同,这个男生凭着一股硬气和意志力,竟然就用这样的姿势持续着**毫不慢歇。随着**的累积,女生的快感又开始被唤醒苏觉,爽快像波涛那样一浪又一浪拍打下体,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快乐。

忍不住放声叫喊,自己也听不见在叫什么,只想要把全身酥痒火热的流窜劲道随着叫喊逼出体外,无意识间身体不断扭动着,双脚早就勾夹在男生的腰上,死命缠着不让挣脱。

男生越顶越用力,越插越深入,mī穴好像黑洞一样有股神秘的吸引力将ròu棒一直吸引入内,每拔出一点又被更强的力道吸入,有时想抬高臀部,立刻被臀上勾着的脚用力夹挤压下。终于快感让ròu棒有喷体而出的感觉了,男生不再坚持,用力摆腰猛刺,每顶一次就像用尽全力般毫无保留,可是女生每次都能将这股冲劲全部吸纳,于是男生就会更用力誓将女生贯穿那样猛狠。这样狂撞了好几次,ròu棒被吸附住不能再动弹,jīng液更像是被机器强力吸取那样离体狂喷,喷射出时茎身忍不住颤抖着和抽痛着。

女生只觉得体内有一股浊热的岩浆洒满壶穴火烫烙印肌肤每个角落,禁不住张口狂吼,旁边的人只听见麻酥入骨的媚叫浪啼,还有不断扭动的身体像是离水的鱼那么狂乱。

骚动了好一会,两个人才大口喘气瘫下。男生压在女生身上,**的起伏鼓动着男生的胸膛,**更像搔痒那样呵着男生的肌肤作弄。

还在享受着这一刻的温存时,男生就被怪脸人一脚踢开,冷硬的地面一下子就让男生从天堂掉进地狱。

“叫这么爽,怕男朋友听不清楚喔?”

怪脸人蹲在女生身旁,轻拍女生的脸颊。

女生还在张口喘气,喘声带着呻吟,没有理会怪脸人持续着。怪脸人恶意地诘问反而像是落实了女生的淫荡,带头男生气得大叫,嘴被封住只能发出咿呜吼声。

怪脸人拉着被扯起来的上衣和胸罩,将女生像货物一样提起来,女生随着怪脸人拖着脚步踉跄而行。走到带头男生面前,怪脸人嘿嘿笑着左右拍打他的脸颊。“你马子很卖力啊!兄弟嘛,就是要一起干才叫兄弟,对吧?”

带头男生怒视着怪脸人。

“我看看……”

怪脸人不理带头男生,迳自把他的裤子钮扣解开,又把拉链拉下。“咿呀,你兄弟干这么努力,怎么你都硬不起来啊?”

怪脸人翻开带头男生的内裤,诧异地大声叫着,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到这里。

“哎喔,结果你男朋友还没爽到耶,怎么办?”

怪脸人翻过头对女生说。

“帮忙他一下好不好?”

怪脸人把女生拖过来,让女生钻进机车坐垫前的踏板空间,压着女生的头凑上带头男生的ròu棒。“加油喔!”

女生迟疑着,带头男生则是侮辱地呜吼闷叫。

“别人都舔了,自己男朋友反而不愿意啊?”

怪脸人刺激着,女生只好张嘴将ròu棒含入,卷起舌头舔拭着。

原本盛怒又受辱的带头男生一被这样挑动,突然就昂立挺起,温热湿暖的舌尖将马眼搔得酥痒,guī头抖动着鼓舞着女生的口技,女生忍不住卖力含着guī头茎身深浅吞吐。

即使是众目睽睽地受辱,但是这感觉太过美妙,带头男生一个把持不住,挺着ròu棒就激射而出。射得太快太突然,女生没有防备而被呛得咳出ròu棒,转身低头用力咳嗽,把口水和jīng液都狼狈地咳出来,唇蜜早就已经被白浊色液体取代糊满嘴唇。带头男生的ròu棒一脱离温暖的嘴,射完精又无所慰藉,竟然就像泄气的汽球立刻萎缩下来。

怪脸人看了忍不住放声大笑,带头男生羞得低下头,只希望这一刻谁都不知道。

将女生提回男生堆里,用力一推让女生仰面躺下,怪脸人脚一踢,将女生的双腿分开,重新袒露出泛滥狼藉的yīn户,怪脸人回头环顾。

只剩两个人。

两个人心脏狂跳,等着自己被这个怪脸人拉去。可是怪脸人却转身而去,两人面面相觑,心里既猜疑又失望。但是怪脸人又掉头走回时,两个人立刻就被恐惧取代刚才纷乱的念头。

怪脸人手里拿着刚才被踢飞的短刀,明晃晃的刀身吓得两人冷汗直流,可是ròu棒没有因此萎缩,反而也是惊得僵直顶在裤档内。怪脸人走到其中一人身后,另一人望着怪脸人,直觉怪脸人就要开始动用私刑,心里只觉得倒楣为什么别人死前都有爽到,只有我们两人要直接挨刀?

却见怪脸人刀往那人手腕间一划,束带应势割断,被松开手的男生惊惶地望着怪脸人,不明白有何企图。怪脸人只是把短刀乱丢在旁,然后什么都没说离开。

经过张顺堂等人身边,头一撇示意,张顺堂几个人才从这一场诡异绝伦的现场秀回过神来,顶着涨痛的ròu棒跟怪脸人一起离开。

第03章

原本只是被吆喝来帮大哥助拳,原本那几个小毛头也被痛扁一顿了,原本应该是大哥会带大家去吃喝一顿,这一切一切却被那个莫名其妙的怪脸人打乱。那个怪脸人突然就出现,突然就把大家打挂,突然又强暴了大嫂,突然又把大嫂推给大家玩弄。

突然又离开了。

这个怪脸人到底在搞什么?

手被松开的男生脑袋一片混乱,抬头张望,发现大家不是侧身躺着不然就是对着他咿呜吼叫求助。男生用手爬行到短刀旁,握着刀将脚解开,重新获得自由男生觉得轻松畅快,虽然身上还是痛着,至少已经可以行动自如了。

转身想帮其他伙伴松绑时,却发现裤档还硬撑着。大嫂还躺在地上张着双脚,yīn户水漉漉地闪着光。

只有我能动。

男生这样想着,动作迟疑起来。其他人还在贪婪地示意着先帮他们松绑,哼,刚才在爽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好心让我先上啊!

只有我能动。

男生走向女生,心一横脱下裤子,望着不能动弹的大嫂,涌出来的邪念和淫欲让ròu棒更加膨胀挺翘。男生跪下来用力分开女生的大腿,女生抬头看见男生又要压身而上,又惊又怒。

“不要!放开我!”

女生怒斥着。

“一下子就好……”

男生试着陪笑说着。

“放屁!你滚开!”

女生尖声叱责。

“妈的,你叫谁滚开?”

男生见好言相向不成,也怒声回应。“你以为你是谁?装什么清高?刚才跟大家干的时候不是也叫得很大声?”

女生一下子答不上话来,又羞又怒。“放开我,我不跟你计较!”

“等我爽完就会放开你!”

男生狞笑着,然后身体压上女生。

“不……不要……这样……”

女生见阻止男生不成,态度立刻就软弱下来。

“阿豪,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呜……”

女生哽咽着。

“妈的咧!”

男生气得甩了女生一个耳光。“你连我是谁都搞不清楚!我是阿国啦!还阿豪咧,干你娘!”

原来女生从来都没有搞清楚过自己是谁!当小弟的竟然连名字都会被弄错,妈的!阿国原本有点胆怯的犹豫立刻就被无名怒火燃烧殆尽,挺起ròu棒毫不留情地就插进女生mī穴里。

还在哽咽的女生被ròu棒用力插进,忍不住又喔地媚叫一声,让阿国更加用力抽动,两个**啪答啪答地拍击声清脆可闻,女生又哭又叫地反而让人勾起欲火,等着被松绑的人又停下挣扎痴痴地望着新的**交战。

手脚自由的阿国当然不会放过女生的**,腰还在摆动**着,手已经伸出挤压搓揉着女生的**,恶戏地将**捏挤凸起,然后凑上嘴伸出舌头来回舔着。rǔ头一被这样刺激,再加上口水的光泽,更挺涨地娇艳欲滴。

阿国用牙齿轻咬着勃起的rǔ头,女生痛叫却是娇媚浪啼,这样的声音让阿国很有成就感,加速着腰部摆动。湿润的mī穴紧紧夹着ròu棒,抽动间时而拉扯时而吸附,让阿国飘飘欲仙。

ròu棒传来阵阵酥麻,阿国知道自己快要射出来,将女生的双腿抬高抱紧,把ròu棒退出至guī头卡住,女生叫着挺起屁股迎合而上,阿国趁这个情势猛然挺起腰往前用力深深撞入,女生被这个冲击插得整个人好像爆炸开来,一下子将**提前,全身失去力气松软,眼前一片空白。

阿国持续用力撞击,一次又一次使力加深,终于在一次深入间也达到**,jīng液用力地喷射而出,整个mī穴像被箍紧锁住ròu棒,将jīng液吸取地一滴不剩。两个人身体交合着分不开,直到女生的**浪阵退去,阿国才勉强将软掉的ròu棒拔出。

一拔出女生身体,jīng液就从mī穴壶口满溢而出,浓稠汹涌。

女生全身又被汗水浸湿,光滑湿亮淫逸动人。阿国站起身一个踉跄,才发现到刚才自己竟然用了这么多力气,望着女生诱人的身姿,想再干这时候却无法马上硬起来,摇头走向最后一个还没有上过女生的男生。

阿国拿刀割开男生的手脚束带。“怎么样?要上我就等你,不然就载你闪人了。”

被松绑的男生惊疑未定,望着女生咬牙下定决心,站起身活动一下手脚,然后走到女生面前脱下裤子。女生眯着眼看向男生,已经无力再出声抗议,闭眼偏头只希望赶快结束。

男生被漠视心里闷闷不乐,转头对阿国说话。“阿国,过来帮忙一下。”

阿国走过来。“帮我把她抱起来。”

阿国把女生抱起来站立着,男生俯身把女生的脚扛起来夹在腰边,然后挺着ròu棒迎面插入。被抱起身悬在空中,女生可以依赖的只有被横抱住的腋下还有被握紧的大腿,被ròu棒插入的瞬间,整个人往后倾没有可以抵靠卸力的地方,整个mī穴满满地承受了ròu棒冲击的力道。

男生也发现这样玩弄竟然有种莫名的新鲜感,站着弓箭步挺腰前撞,女生呜喔呻吟,每撞击一次就比之前的快感更加激烈,加上今晚已经**好几次,除了每带起一次**的刺激更敏感容易之外,女生整个人也开始疲累而有点晕眩,撞击几次就进入失神的**前奏,口里无意识地软吟媚叫,声音慵懒却甜腻异常,让男生插动起来更充满意气风发。

无力抵抗的女生让男生尽情地扭腰挺进,**终于涌起,女生突然挺起背脊,双腿紧紧夹住男生,连带地yīn道肉壁挤拢收缩。男生被这个刺激弄得进退维谷,咬牙用力将ròu棒挺进,一步一步地艰难前挤,忽然yīn道松开,男生一下子插到深处,guī头碰到了柔软的肉环抵住冲势,然后yīn道又像是急着保护自己那样比之前更加用力地收锁紧闭。

不论如何再也无法动作的男生,只好将手托住女生的肉臀,将腰部激烈地摆动,想藉着外在动作的刺激来改变身体里面的封闭。果然被这样玩弄,女生的yīn道又松开几许,男生趁这个空隙狂抽猛插,那个肉环本来紧闭着,竟然被撞到微微开口,那张开的洞穴又将guī头吞入几许。

那个感觉太奇妙,男生在没有预料的情况下被这个刺激猛烈地shè精了。jīng液像飞箭一样正中靶心,钻进了肉环穴洞里面,女生被今晚最猛烈而完全没有体验过的刺激逼到神经处觉的最高点,整个人像是跳电马上就失去所有的动作能力和知觉思想,全身像断线傀儡垂下手脚没有动作。

男生低吼着将jīng液射干净,才发现女生动也不动,一下子紧张松开手,女生垂下身,幸好阿国还抱着女生。男生伸手摸摸女生的鼻下,发现还有呼吸才松了口气。

张顺堂、刘继朗和余佑达被这一幕刺激到全都射在裤子里面。

他们离开以后并没有走远,而是跟着怪脸人走到公园后方的小土丘,躲在土丘上的矮树丛里,静静地观察着他们离去后发生的所有接续发展。本来以为之后在公园的那一伙人会鸟兽散,没有想到竟然还继续上演着**秀,峰回路转的表演,让张顺堂他们怀着惊疑又刺激的异样感觉在偷窥着,大家心机各异却又紧紧相连。

“这就是人性哪。”

怪脸人轻蔑地说着。

“……好可怕。”

刘继朗喃喃说着。

“怕什么?”

张顺堂取笑刘继朗。

刘继朗静默着没有接话。“我一定不会这样对我大哥的。”

余佑达突然说话了。“就算被揍被以多欺少,我也不会背叛我的大哥或是我的兄弟。”

张顺堂望着余佑达,刘继朗伸出手拍拍余佑达的肩膀,突然间,他们三个人有一种敌忾同仇共患难的义气激情。

怪脸人望着这三个男生,嘴角微微牵动,只是脸上浓妆遮掩,看不出他的表情变化。“我们继续看吧。”

女生被放在地上躺着,整个人卷曲侧卧,大口呼吸喘息。阿国解开另外一个男生的手脚束带,然后和最后一个干完女生的男生同车离开。松绑的男生也是静默茫然,今晚的变化让他不知所措,低着头不敢望向大哥,俯身解开其他几个男生的束缚。大家很有默契地没有交谈,手脚略做活动之后,依序发动机车准备离去。

其中一个被载的男生想了想,终究是走下车,帮女生松开手的束带,然后把刀丢得远远地,一溜烟跑上车,大家狼狈地逃离现场。

女生虽然被松绑,却仍然眼神空洞地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动作,就这样躺了好久。带头男生终于受不了,闷着嘴发出大声的喉鸣,两眼喷出狠毒又怨恨的火焰。女生这才回过神,慢慢站起身,脚步艰难地拐着跛行,在地上寻找短刀。

终于在地上找到,女生捡起走向男生,抖着手很不俐落地割着束带,拖拉了好久才弄断。带头男生甩甩手扭扭脚,然后撕开脸上的胶带,绕后面黏在头发的部分撕得龇牙咧嘴,女生过去帮忙,虽然小心还是扯下了好些头发,男生终于压抑不住刚才以来的受辱怨气,突然就一巴掌甩在女生脸上。

这一掌来的急力道又大,女生一下子没有防备,整个人竟然被打飞跌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得头昏脑胀,连哭都来不及。

“妈的!贱女人!”

带头男生失控地大吼。“做很爽吗?妓女都没有你叫这么大声!”

女生怔怔看着男生,脸颊红肿,鼻血流下滴红嘴唇,喉头一股痰哽住,呛得咳出声来,流出嘴巴的是口水混着血丝。带头男生一见血非但没有同情,反而更激起怒气,疯狂地举脚猛踹。

踢了几下,才发现刚才被**完的ròu棒还没有收进裤子,卡在裤外被拉链缝夹住卡着,金属炼缝绞着ròu棒的嫩肉非常疼痛,男生恨恨地停下脚把ròu棒塞回裤档里,想起刚才被**的窘态全都被手下兄弟看光,再看到地上这个贱货刚才和每个兄弟轮流**的疯狂淫状简直就跟母狗没有两样,心里各种情绪翻涌无法遏抑,举起脚又继续狂踢猛踹。

踢完一阵,带头男生喘气休息,女生倒在地上发着抖痛苦地呻吟。带头男生余恨难消,蹲下身拉起女生,手掌反覆来回打着耳光清脆响声不绝于耳。直到女生整个脸红肿膨胀到面目全非,带头男生才开始觉得无聊罢手。

带头男生站起来整理衣裤,想到之后要怎么面对自己的兄弟,又或者是大哥地位难保,心里满满复杂纠缠不知该如何盘算计较,但是脑海里一浮现怪脸人的油彩脸谱,没有愤恨反而是一阵恶寒。怪脸人的行径太过诡异,显然是针对自己而来,惹到这样癫狂的对手,自己之前逞凶斗狠仿佛就只是办家家酒那么幼稚而已。

是那个恶名昭彰的“港都八家将”吗?

那个专门吸收中辍学生,挑选南港都黑帮年轻干部,打着八家将团练的招牌,暗地里为非作歹,倒楣点失风被捕未成年也不能判重刑,顺利竞争出头就是呼风唤雨的年轻堂主:有未成年的护身符,又有鱼跃龙门的诱惑,每个八家将成员可是比凶神恶煞还令人闻风丧胆,耍起狠来比大人还不顾性命,这种搏命狠劲连黑帮角头都要忌惮几分,更何况是自己这种乌合之众的小混混可以与之比拟抗衡?

带头男生冒着冷汗坐上机车,催动油门正要离开,女生却摇晃着身体突然靠过来。“带……带我……走……”

“干!”

带头男生一阵厌恶反胃,一脚踢开女生,骑着机车扬长而去。

刚才闹哄哄的小公园,现在突然变得安静寂寥。女生躺在地上轻轻啜泣着,应该是要放声大哭的,但是两颊红肿剧痛,口鼻也被鼻涕口水血液阻塞哽得难受,只能放轻动作小声地哭泣着。

本来晚上是要去唱K的。去之前还要来打这一架,想到都觉得无聊,女生百般不愿意淌这趟浑水。要不是带头男生软言相求,自己又不想去包厢枯等,怎么会阴错阳差来到这个公园,然后莫名其妙被轮暴,从趾高气昂的大嫂变成人尽可夫的母狗?

心里委曲不解和怨天尤人累积堆叠,终于还是决堤不顾疼痛放声哭出来。

只是以前自己摆个脸色或是皱眉装哭,马上就会有人示好,现在哭成这样,也还是一个人,没人安慰也没人同情,再怎么哭也只有时间的流逝而没有任何改变。

哭到气喘疲倦,终于有点累了。停下泪势,勉强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把胸罩和上衣重新穿好,裙子摊齐勉强遮住下体和撕破的网袜。捡起破烂的内裤,张脚曲膝用内裤把yīn道里的湿糊慢慢擦拭,弄了很久整条内裤都湿透黏糊一团,白浊液体还是流溢出来。

心里一阵气恼,把内裤随手一扔,再也不管狼藉的下体,捡起被丢在地上的小包包,一跛一跛慢慢踱步要离开公园。

“要去哪里?”

眼前突然闪过一道身影,女生吓得叫出声来。张顺堂挡在身前,面无表情,额头一点焦黑好像在扭动狰狞。女生吓得脚软,转身要走,却又撞上另一道身影。刘继朗也是冷着脸,双手横插在胸前,撕破的上衣露出胸膛赤肉,胸口那个黑渍随着肌肉张牙舞爪。

“……啊……”

女生吓得六神无主。“……对……对不……起……”

两人冷笑,慢慢走近,把女生夹在中间,女生脚软发抖,动弹不得。

“你叫什么名字?”

怪脸人站在一旁,冷冷发问。

“……蔡……蔡诗……萍……”

女生一见到怪脸人,所有的恐惧全都浮现上身。

“的确蛮湿的。”

刘继朗站在蔡诗萍身后,伸手往蔡诗萍胯下捞去,手掌包住阴部,食指和中指就滑进yīn道,一抠刮就是满手湿滑黏腻,蔡诗萍惊叫带着呻吟。

“不过不算很平啊,蛮大的。”

张顺堂双手抓住蔡诗萍的**隔着衣服搓揉。

“对……对不起,放过……我……好不好?”

蔡诗萍害怕地结巴求饶。

刘继朗唰地一声将蔡诗萍裙子扯下。“你说呢?”

张顺堂跟着将蔡诗萍的上衣脱掉。“胸罩自己脱!”

蔡诗萍哭着慢慢解开胸罩,一面脱一面用手遮掩**。

“妈啦!都脱了还装什么清纯啊?”

刘继朗把胸罩一把抢走丢掉,抓着蔡诗萍的两只手分开,袒露出**。

虽然是酒红色的rǔ头,但是浑圆匀称的**在胸前轻晃弹跳,那青春洋溢的肉感还是充满诱惑力,张顺堂觉得胯下又开始隆起。

张顺堂微微一笑,脱下裤子,指指自己的ròu棒,然后伸手按着蔡诗萍的头。

蔡诗萍无奈地跪下身,泪眼汪汪开嘴将张顺堂的ròu棒含进口中。一入口就可以感觉到ròu棒上面的jīng液腥臭味,可是蔡诗萍不敢觉得恶心,鼓动着舌头开始舔拭ròu棒。

一直都只有自慰经验的张顺堂,被蔡诗萍这样抚弄,立刻就涨起ròu棒,把蔡诗萍的嘴填充塞满。蔡诗萍的舌头可以感觉到ròu棒的青筋盘绕,吸吮之间还可以被ròu棒的颤动弹得口齿震荡。

身后的刘继朗不让蔡诗萍轻松,摆弄蔡诗萍的双手撑地,把蔡诗萍从原本的跪坐姿改成趴跪姿,整个人像母狗一样翘着屁股,口里含着ròu棒。刘继朗跪在蔡诗萍身后,扳开肉臀,酒红色的股沟菊洞还沾着刚才流下的jīng液残痕,整个丰满的**鼓胀着铺满湿黏的阴毛,用手指分开mī穴,yīn唇裂开坦着湿滑油亮的肉折,yīn蒂被黏液糊满仍然闪闪发亮,整个mī穴像是乍熟的蚌壳流汁吐肉。

刘继朗扶着自己已经勃起的ròu棒,对准mī穴入口,面临自己的第一次,心里既紧张又兴奋。挺着ròu棒用力摆腰插入,之前已经被蹂躏过的mī穴yīn道早就已经湿滑不堪,一插入就畅通无阻深探到底。ròu棒被肉壁包覆的温暖紧滞触感跟自己**的感觉比起来简直美妙得太不可思议了!

无限快感万马千军袭卷刘继朗,完全出自本能就开始急速摆腰,**交碰的声响既清脆又淫秽。刘继朗的推势把蔡诗萍撞得将张顺堂的ròu棒含得更深入,喉头的嫩肉激动地搔着guī头马眼,比起舌头还有舌苔的细微触感,喉头嫩肉简直柔滑到像是最顶级的抚慰在滋润着,舌头完全不受控制着在翻卷茎身,张顺堂不能想像**也可以这么爽快。

早就已经**过数次的蔡诗萍最快攀达再一波的**,睁着眼睛却泛着迷濛的幻紫神采,全身痉挛不住抖动,两眼一翻白,松口趴下,口里唾液牵丝垂掉。

张顺堂的ròu棒还挺立湿亮着,蔡诗萍却趴低两手握拳,背脊椎骨突然爆涨浮凸,像是要破体而出,屁股使劲往后迎,yīn道腔内肉壁急速收缩将刘继朗的ròu棒夹得往深处挤。

刘继朗只能摆腰ròu棒却无法动弹,只觉得guī头被一股吸力牵引,力量强到好像要把guī头剥离茎身,忍不住双手按住蔡诗萍肉臀使力固定。蔡诗萍不能晃动口里发出苦闷的悲鸣,按奈不了急颤激抖,猛然觉得mī穴里花心爆炸,眼前一阵强光晕眩,然后整个人空白失去神智。

正觉得ròu棒开始抽痛,但是麻痒又爽到不能控制的同时,张顺堂感觉到guī头被一股热浪扑天盖地淹没,原本被自己ròu棒塞满的mī穴又强行涌入这股热流激荡,肉壁又被撑开膨胀而不住翻涌抖动,那强力拍打的律动让张顺堂再也不能坚持,jīng液挤压激射,和热浪合流。射完的ròu棒被这股暖流包覆简直舒服到像要升天,张顺堂竟然也一阵晕眩险险不能跪立软倒。扶着肉臀让冲击来回激荡不已,好不容易才逐渐回神,刘继朗的ròu棒缓缓滑出,mī穴里的热流像蜜浆涌然泌出。

刘继朗虚脱般转身坐在一旁,张顺堂把蔡诗萍转过身仰躺,蔡诗萍还没从**间回神,整个人任由摆布。张顺堂分开蔡诗萍双腿,将ròu棒插入蔡诗萍mī穴,还没流完的热流又被张顺堂的ròu棒挤回。像挤压的帮浦一样,张顺堂重新运作着ròu棒马达,有了充分的润滑,张顺堂有若神助般激动摆腰撞顶**。

蔡诗萍脑海中的空白出现波纹,波纹逐渐聚集翻涌成浪涛,浪涛一直拍打着蔡诗萍的全身,尤其是下体像是漩涡的中心扭曲旋转。眼前的景像重新清晰起来,是张顺堂压在身上挺腰插干着自己。

“不……不行……了啦……”

蔡诗萍呓语着,张口想发出声音再说什么,却全都是娇吟媚喘,身体软绵绵地好像在飞翔。

虽然是第一次插进肉穴,但是张顺堂刚才已经射过一次,又被蔡诗萍的**洗礼过,这时的ròu棒竟然越战越勇,好像每插一次就膨胀几许,可以干真正的肉穴实在太爽快了!

张顺堂不住**,蔡诗萍被弄到快要发疯,两手抓着头发拉扯,闭上眼睛哎声啼叫,怎么搞的今天晚上**是不会结束的吗?再**就受不了了,一定会死掉的吧?眼前的张顺堂像是万花筒变成色彩斑斓的数个幻像,上下左右旋转变化,而身体像坐云霄飞车那样暴起暴跌,快感像是沸腾的水咕噜冒泡一直涌出鼓动,想要停止却没有人把按钮关掉。

蔡诗萍又失去意识。下体又涌出热流,这次却不是aì液,而是尿失禁。但是蔡诗萍已经没有感觉,管他怎样就让身体自己去发泄。蔡诗萍累得昏昏欲睡,身体像发烧一样滚烫,嘴里唾液不受控制流出。

张顺堂没有射在蔡诗萍的mī穴里,游刃有余地拔出ròu棒,蹲跨在蔡诗萍面前,握着ròu棒对准蔡诗萍的五官,终于将jīng液射出。浓浊的jīng液射满蔡诗萍的脸,糊住那双长睫毛的眼睛,也盖满歙动的鼻孔,张开喘气的嘴巴毫不保留地将jīng液吞入口中。

“干……竟然被尿到……”

张顺堂啧了一声。

先射完的刘继朗握着自己的ròu棒,刚才还很轻松的模样现在却显得有点紧张。“欸……换你了。”

刘继朗转头对余佑达说。

余佑达裤子脱下,翘得老高的ròu棒,是仅次于怪脸人的巨根。慢慢走到蔡诗萍面前,跪着用手扶住ròu棒,另一只手扳开已经非常泛滥的yīn户,guī头磨蹭了一下,很顺利就塞进mī穴。和另外两个男生一样,第一次进入真实女生的性器官里面,那种幻想全部成真的体验加上踏实的肉感温度揉合成无与伦比的刺激,不用试探摸索,余佑达就可以很自然地摆腰抽动。

蔡诗萍原本已经晕厥,突然间身体像是敲钟打鼓那样紧急把自己唤醒,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肥胖庞大的身躯压在自己的身上,胯下的冲击力加上体重的推波助澜,每一次**都像加农炮击,而那夸张的巨根强硬地把mī穴肉闭狠狠撑开,好像想考验肌肉的紧驰范围可以到达多少极限。

不能放弃抵抗,因为一松懈,蔡诗萍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一定会被余佑达拆散,所以蔡诗萍已经是出于一种求生的意志力咬着牙在用最后的气力回应着余佑达,每**一次就尽其所能摆腰扭臀把可怕的炮击迫力想办法转卸。

刘继朗又硬了。

张顺堂原本也在握着自己的ròu棒抚弄,但是发现刘继朗先硬起来,于是走向余佑达,拍拍他的肩膀示意暂停。余佑达停下动作,俯身抱起蔡诗萍的肩膀,然后整个人往后仰倒,张顺堂扶着余佑达的背膀让他躺下,而蔡诗萍变成跨坐的姿势立在余佑达身上。

望着余佑达,蔡诗萍突然一阵反胃。不是因为余佑达长得很丑很恶心,其实余佑达算是眉清目秀,胖胖的脸颊笑起来有点可爱,猛然一看和卡通动物明星维尼熊略有相像。蔡诗萍还蛮喜欢维尼熊的,包包的吊饰就有挂一只,家居衣服也有几件这种可爱卡通图案,可是蔡诗萍喜欢维尼熊却不喜欢被维尼熊干。想到自己正在跟一只维尼熊**,那种感觉让蔡诗萍有一种很荒唐的羞辱,胃里面搅动着,累积刚才连番不停的强暴和身体开始出现的疲倦与不适,蔡诗萍张开口就吐了出来。

一吐就不能控制地一股脑将胃里面还没有消化的东西全都喷洒在余佑达脸上,那些腥臭酸热的呕吐物糊满余佑达的胖脸,余佑达愣住一下子忘了动作,随后才被这些呕吐物薰染沾黏地也呕吐出来,只是因为躺着,所以吐得并不畅快。

当两个人还在狼狈地呕吐时,刘继朗走到蔡诗萍背后,推了她一把让她把身体往前倾倒。“臭死了啦!帮他清一下!”

蔡诗萍慌张地拨开余佑达脸上的秽物,余佑达口鼻露出空隙,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刘继朗往蔡诗萍的yīn道口摸去,余佑达的ròu棒还挺挺插在里面,整个mī穴入口泛滥着被挤出来的横流汁液。

刘继朗抓了一把黏糊糊的aì液,伸手往蔡诗萍的菊洞涂抹,弄完后手指试探性地刺入蔡诗萍洞内,蔡诗萍被突来的刺激吓得全身紧绷,连菊洞都夹紧手指,只见外环蓓蕾圈绕手指反而像是要将其吞入。

用力拔出手指,蔡诗萍的菊洞张着口开阖像是呼吸,刘继朗心里碰碰跳着,深呼吸一口下定决心,一手按住蔡诗萍的肉臀,一手抓着自己的ròu棒,闷哼一声用力将ròu棒贯穿插进蔡诗萍的菊洞。蔡诗萍还在全心应付着余佑达塞在自己yīn道里面的ròu棒,屁股突然被强行塞入另一根ròu棒,这未曾体验过的感觉让蔡诗萍吃惊却来不及惶恐,张着口竟然哽咽着发出不知所以然的声音。

ròu棒插进菊洞对刘继朗也是未曾想像过的**动作,虽然色情书刊有看过这样的描述,但是太超脱想像所以当时都是嗤之以鼻。现在亲身体验,和mī穴比起来,菊洞干旱的通道即使略经润滑还是难以抽动,可是那紧窒的感觉却是蔡诗萍已经被过度开发的mī穴所不能比拟的挑战。

每推进一步,ròu棒传达到身体的刺激比电击还要强烈,好不容易推到ròu棒根部,刘继朗双手按着蔡诗萍的屁股,忍不住使力摆腰**,原本滞碍难行的通道,被刘继朗的暴力开发下,逐渐通畅。刘继朗摆动的腰逐渐像是从背后插入mī穴那样快速,蔡诗萍这时后才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但是这哀嚎声却撩起这群男生暴虐的**。原本干上强弩之末的蔡诗萍只是单纯的以强凌弱,蔡诗萍不激烈的反抗让这群男生反而没有强暴的感觉,现在蔡诗萍毫不掩饰的惊慌失措所发出来的嚎叫声才真正激起这群男生以暴压制的征服感。

刘继朗开始勤力地插顶着蔡诗萍的肉臀菊洞,身体激昂的律动透过蔡诗萍再传达到余佑达身上,余佑达这才从刚才的恶心里面回神,蔡诗萍摇摆的腰臀激烈地动荡着mī穴,好像在挑逗着余佑达,余佑达从主动变成被动的享受,让蔡诗萍的摆荡轻松地给自己带来爽快的交合快感。

这一幕委实太香艳刺激,原本还硬不起来的张顺堂,被临场的声光效果激得立刻昂然抬首。刘继朗喘着气,很快就把第二发射出,从原本的紧张到现在反而有点懊恼自己这次怎么会这么快就缴械。拔出ròu棒,jīng液滚滚从菊洞流出,菊洞像吃惊的嘴张着闭不起来,白浊的jīng液混着菊洞被撕裂拉伤的血液沿着大腿根部缓缓滑下,红白相间的黏液滑过破烂的黑网袜和象牙白肌肤,凄美却浇不熄熊熊欲火。

刘继朗退下,张顺堂立刻补上,不再顾虑什么,立刻就将自己的ròu棒插入还湿润的菊洞。ròu棒一挺进,张顺堂就感受到刚才刘继朗微妙的心情转折,从原本的不确定性到淹没覆顶的狂欢,只能用疯癫的摆动来回应这种畅快。

蔡诗萍再被ròu棒插入,重新温习才刚退去的噩梦,被强暴的肛交无暇去体验感觉,只有无法言喻的羞辱深深地折磨自尊,如果强暴有分等级,那么现在就是最高级的地方了吧?好像大便逆流,伴随着肌肉拉伤的痛楚,那种奇异的冲击让蔡诗萍完全陷入混乱的人生体验。

前面有余佑达的巨根炮击,蔡诗萍甚至可以感觉到两根ròu棒好像隧道的两边挖掘就快要碰头交会,自己的身体真的可以承受这样的力量吗?

可是身体还没有分裂开来,而又痛又爽的感觉更猛烈地纠缠袭卷,已经分不清楚是否肛交也开始有了**还是痛过头升华的假性快感。总之不能抵抗这样的冲击,那么就接受吧!

蔡诗萍的哀嚎声渐弱,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气呻吟,喉音已经开始沙哑,身体摇摇欲坠状似虚脱,可是全身沐浴在汗水里面反射着光彩却油亮晶莹,简直是最美丽诱惑的淫秽景像。

张顺堂这次来不及拔出ròu棒,jīng液就喷射在菊洞里面,射完后被紧缩的菊洞套住无法轻易松脱,那圈绕的的紧实力道让张顺堂多延续了快感的后劲,一直到ròu棒真的萎缩了才退出菊洞。

“吓!胖子竟然还没射出来!”

站在旁边的刘继朗惊讶发现。

“咦,这么厉害?”

张顺堂站起身喘气说着。

只见余佑达躺着两手扶在蔡诗萍的双腿上,眯眼喘气像是马拉松选手那么费劲。

“那直接给胖子结束好了。”

张顺堂和刘继朗一起走过去,一人将蔡诗萍抱起,另一人将余佑达扶起。

“胖子,看你的啰!”

刘继朗将蔡诗萍摆弄成趴跪在地上的狗爬姿,转头对余佑达叫喊。

“加油!”

张顺堂拍拍余佑达的肩膀打气。

余佑达走到蔡诗萍背后跪下,慢慢地两手托住蔡诗萍肉臀,将昂立的巨根对准菊洞,噗滋一声将ròu棒插入。虽然历经两人的开发,但是被余佑达的巨炮攻击,蔡诗萍仍是忍耐不了这份粗壮而痛叫出声。

随着余佑达的**,蔡诗萍只觉得一根粗实火热的烙铁捅进捣出,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的忍耐都到了最后一线的死守。就在蔡诗萍快要撤守抛弃自己时,终于余佑达先行shè精而出。

只是余佑达的shè精竟然也威猛无比,像是拿着针筒插入菊洞内注射那样,激流喷射穿过肛门内肉壁,直达直肠。大量的jīng液喷洒注入直肠,蔡诗萍只觉得肠内痉挛蠕动,全身难过到受不了却又苦无宣泄的管道。

余佑达痛快射完,拔出ròu棒,喘气好一会,才穿起裤子。整好衣裤,张顺堂和刘继朗走过来,三个人相视一望,腼腆地笑出来,然后越笑越大声,最后笑声爽朗,两两互相击掌。

怪脸人走过来,三个人望向他。

“这样……通过了吗?”

张顺堂恭敬地问。

“通过了。”

怪脸人回答。

“那……”

刘继朗是探性地发声。

“大哥!”

余佑达出声。

“大哥!”

张顺堂和刘继朗也开口。

怪脸人笑出声来,态度亲切,其他几个男生也跟着笑起来。

刚才躲在树丛里窥视着带头男生的手下**蔡诗萍时,几个男生一面感叹人性,一面却又对怪脸人的出面相助还有人性的试探觉得感激和佩服。崇拜的情绪油然而生,张顺堂突然就小声问怪脸人可否当他们的大哥。刘继朗虽然和张顺堂是像哥儿们般混在一起,但自己个性比较被动,很多事情都是张顺堂说了就算,隐然间是把张顺堂当成带头人在看的。

张顺堂说出要跟怪脸人,刘继朗虽然觉得突然,却也觉得欠怪脸人一份大人情,而且今晚这样戏剧化的转折,心里对怪脸人同样也是有着崇拜英雄的情节,张顺堂一发声,刘继朗也跟着附和了。

原本跟着两人跑腿的余佑达,当然也跟着附和,三个人煞有其事说的认真,怪脸人也跟着认真地想了一会。然后怪脸人才告诉他们,要跟他可不是仗着威风作威作福,真的要混就要狠得出那股劲那份决心。要做事时,不能娘娘腔畏首畏尾,要狠要敢,才是入门的基本功。

三个人拍胸脯说敢,于是怪脸人给他们一个测验,通过了就带他们,那个测验就是把被留下来的蔡诗萍轮番肛奸做为同门印记。如果只是玩玩蔡诗萍,张顺堂和刘继朗也不无跃跃欲试,但是要肛交,确实也心怀惴惴。反而是余佑达最先应承,其他两人鼓起勇气也跟着答应。

于是三个人的第一次性经验,就是这场轮肛奸秀。

做为一场仪式,三个人在射完后除了宣泄掉体内的**之外,也产生了一股歃血为盟的义气凛然,原本同行漫无目的这时却被缔结连合,莫名的豪情壮志因为这样的年少轻狂而撩起翻涌。

还趴跪着的蔡诗萍,抖着身体腹中也翻涌搅动,几阵咕噜响声,忽然就放了几声响屁,旁边的男生还愣了一下才放声笑出来。但是这不是蔡诗萍困窘羞耻的原因,因为接下来蔡诗萍就从肛门激射出白黄相间的屎块黏液,翘着屁股对着大家失禁拉屎,蔡诗萍简直羞到想要死掉算了。但是想归想,稀便仍然喷个不停,好像耻辱不会结束一样。

好不容易喷完,蔡诗萍虚脱躺下。但是张顺堂却走到她面前,蔡诗萍泪眼汪汪望着张顺堂,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满足他。

“噢,宝贝……”

张顺堂嘻嘻笑着。“给你留下一点纪念好不好呀?”

蔡诗萍愣着不解。

“哎喔,讨厌!”

刘继朗假装娇羞拍了张顺堂肩膀一下。“随便啦!”

然后刘继朗帮张顺堂点了一支烟,张顺堂拿着烟笑吟吟地蹲在蔡诗萍面前,蔡诗萍这才会意过来惊惶地摇着头。“不……不要,拜托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们,再干我几次都没关系,不要把我的脸毁掉……”

张顺堂望着蔡诗萍。“可是……你都被别人干到这么烂了啊!”

“我……我跟你拜托啦,求求你!”

蔡诗萍立刻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那……好吧,把脚张开来吧!”

张顺堂叹了一口气。

蔡诗萍立刻坐起身,分开双腿将mī穴张开对着张顺堂,不敢迟疑。张顺堂望着那个阖不上嘴唇的mī穴,还一直涎着黏液,狼藉到张顺堂都不知道刚才是怎么股起兴致去干这样的穴。

张顺堂手一伸,就将烟烫在yīn蒂上面,随着蔡诗萍放声尖叫扭动手腕把烟弄熄。张顺堂把烟丢给刘继朗,刘继朗又把烟点着,蔡诗萍还抱着阴部在地上乱滚尖叫。

刘继朗抬脚踏住蔡诗萍肉臀,蔡诗萍侧躺着全身发抖,抱着阴部哽咽啜泣哭不成声。刘继朗蹲下,扳开蔡诗萍屁股,菊洞一片色彩斑斓湿糊屎臭,心里略微有点嫌恶倒楣。于是偏着头屏住呼吸,把烟戳向菊洞,也不敢花时间弄熄烟以免沾到屎痕,干脆就用手阖上屁股,把烟夹熄。

蔡诗萍再度尖叫,腾一只手出来抱着屁股,但是痛在肛门却又不敢触摸抚慰,只能夹着屁股忍痛,只是被烟烧灼的地方像是没有熄灭那样,又痛又热地一直从yīn蒂和肛门刺激着最敏感的部位却又无处可躲。

躺在地上翻滚好一会,痛楚才渐渐变得可以忍受。接下来呢?还有什么酷刑?会死在这个地方吗?恐惧击中蔡诗萍胸口的波心,然后涟漪扩散开来,恶梦一层加深一层,简直没有底限。蔡诗萍卷曲卧在地上,脑海里面胡思乱想,可是每个念头都像跑马灯稍闪即逝,连贯不起来。很痛很痛很痛,可是蔡诗萍根本就不敢去想什么时后会结束,因为只要一这样想,暴行就会再度接踵而来,而且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变态。

不知道过了多久,蔡诗萍才慢慢可以用仅有的气力摇摇晃晃站起身来。

怪脸人他们还在。

蔡诗萍惊愕地望着他们,但是那群男生没有动作。蔡诗萍心脏狂跳,害怕到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好不容易站起来却瞬间就觉得脚软掉了。一阵湿热,尿一不受控制流出来,稀哩哗啦滴落弄湿地上一片,大腿内侧还可以感觉到尿滴淋湿的温热痕迹。

那群男生轻蔑讪笑,蔡诗萍只觉得全身从头到脚都羞到火热,低头不发一语,可是他们并没有任何接下来的动作。僵持了好一会,蔡诗萍才鼓起勇气决定把衣服穿上。内裤被撕到破烂又踩在地上湿脏一团,怎么样也无法再穿,也不想再穿了。把胸罩穿上,在套回上衣,最后拉起裙子,也不敢拉平皱痕拍掉灰尘,更不敢整理头发,只是怯怯地站着望向怪脸人,不敢离开。

“不会把我们抖出来吧?”

怪脸人问。

蔡诗萍用力地摇着头。“不……不会!”

“学生证就借我们扣押吧!”

怪脸人摇摇蔡诗萍包包里的证件。“等确定你乖乖的没乱说话,也没动我们的主意,你自己再去办一张吧!”

“……好。”

蔡诗萍喏喏回答。

“要还你也可以啦,不过……你也不想再见到我们了吧?”

怪脸人嘿嘿取笑着。

蔡诗萍低头不敢回答。

“滚吧!”

蔡诗萍转身尽可能地快步跛行。

“喂!”

怪脸人突然叫住蔡诗萍,蔡诗萍白着脸站定。“我突然很想看母狗爬在地上是什么样子,可以表演给我们看吗?”

蔡诗萍脑中轰隆乱响发着抖良久,才趴下身,掌膝着地爬行,粗糙的碎石颗粒把皮肤刮刺得好痛。

“狗不是会叫吗?”

蔡诗萍忍住泪水,张口汪汪叫着。

“认真一点好不好?”

蔡诗萍终于哭出声来,但还是不敢违逆地汪声叫着,一面叫一面呜咽。

“爬出公园就赶快回家吧,这么晚了在外面鬼混很危险哪!”

蔡诗萍忍着痛一步一步爬出公园,然后才站起身迈开步伐小跑步跑走。即使全身都痛到快要散开来,即使被**到快要虚脱,即使yīn蒂和屁眼都还火热烧痛,但是再不跑一定会被玩死,所以蔡诗萍不论如何也要死命跑着。眼眶的泪水糊住视线,不管可以跑到哪里,反正跑就对了。深怕一回头就会被那群恶鬼拖回万劫不复的地狱,蔡诗萍用尽这辈子最大的力气逃走,不敢回头拚命地往前奔跑。

逼蔡诗萍怀着恐惧和痛苦跑走,正是怪脸人他们给予蔡诗萍最后的羞辱。

望着蔡诗萍狼狈逃走的背影,晚风这时吹来才开始不再炙人。虫鸣声唧唧作响,热闹而安详的气氛仿佛小公园里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只是又一个夏夜而已。

第04章

夏玉婵吃过午餐,才刚趴在桌上准备打个盹。

“玉婵,陪我出去一下……”

方懿蕙轻轻拍着夏玉婵的肩膀。

“怎么啦?”

虽然还没睡着,可是夏玉婵仍然把眼睛揉了揉。

方懿蕙咬着嘴唇没有说,就只是拉着夏玉婵的手肘,夏玉婵只好站起身跟着方懿蕙走出办公室。

“陪我去上厕所嘛……”

经过午休时刻安静的走廊,方懿蕙压低声音跟夏玉婵说着。

“拜托,跟小孩子一样!”

夏玉婵故意露出大惊小怪的模样揶揄方懿蕙。

“唉喔,人家不敢一个人去嘛!”

方懿蕙皱着眉头挤着鼻子装可爱说。

“厕所就在办公室旁边,有什么不敢去的?”

夏玉婵还是明知故问。

“人家要去音乐教室那边的啦!”

方懿蕙气得跺脚。“那边比较偏僻,比较没有人打扰嘛!”

“喔,所以你要‘出恭’,古文是这样说对吗,国文老师?”

夏玉婵仍然不放过捉弄方懿蕙的机会。

“这位历史老师,你再碎嘴我就把你打入冷宫了!”

方懿蕙气呼呼地顶撞回去。

“哇,臣妾知错!”

夏玉婵举起双手做投降样。

方懿蕙如果可以选择,当然不想在学校上厕所,可是事情总有万一,非得在校内大号,只好选午休的僻静时刻躲到学校最角落术科大楼音乐教室旁的厕所好好解放。音乐教室旁的厕所是方懿蕙班上的整洁责任区域,所以方懿蕙平时就盯紧学生把那里扫得清洁溜溜,除了让整洁比赛成绩好看,也方便自己这种非常时期偷偷来这儿有个舒服的如厕环境。一定要说什么缺点,大概就是地方太偏远,不拉个人陪心里总会毛毛的。

中午时分,走到音乐教室两人就已经浑身是汗了。暑期辅导课只上学科不上术科,所以除了扫地时间之外,根本就不会有人到这儿上厕所。厕所里幽幽静静,尤其女厕又放置了长青植物盆栽和水生植物吊饰,洗手台的大片梳妆镜擦得晶亮,虽然没有中央空调,但是整体环境一点也不输大型百货公司的厕所。

“好像有烟味。”

夏玉婵鼻子嗅了嗅。

“隔壁就是男厕,也许是打扫时有人在偷偷抽烟吧?”

反正班上学生龙蛇混杂,方懿蕙也不寄望每个人品行端正行为良好,抽烟虽然犯了校规但是眼不见为净,所以方懿蕙才懒得苦口婆心去劝导,抽死也不关她的事。

“这些小孩子就是犯贱,以为学大人抽烟很帅!”

倒是正义感强烈的夏玉婵忍不住发牢骚抱怨。

两人选了两两相隔的厕所间,方懿蕙拿出消毒湿纸巾把马桶坐垫来回擦了好几次,然后才慢吞吞脱下裙子和内裤,让肚子里的便意凝聚。夏玉婵却是快手快脚,方懿蕙才刚坐定,夏玉婵就已经毫不扭捏地排放尿液,激射的尿流把马桶内壁拍打得潺潺作响,方懿蕙只是听着都脸红了。

夏玉婵尿完冲水,悉索地穿回衣裙,走到洗手台洗手。直到现在,方懿蕙才松了一口气,开始用力将大便一点一点排挤出来。

“懿蕙,你的婚礼都办得差不多了吧?”

夏玉婵倚着洗手台跟方懿蕙聊天。

“啊?你没有出去等喔?”

方懿蕙红着脸问。

“又不知道你要大多久,出去等很无聊耶!”

“那……呃……可是很臭耶!”

方懿蕙羞到脸都快沸腾了。

“不会啦,你大你的,我聊我的!”

夏玉婵倒是很豪爽地回答着。

“……”

方懿蕙尴尬了一会。“办得差不多了啦。”

“说起来,你老公有没有为了婚礼的事情跟你吵架呀?”

“很少啦,反正他都嘛说我高兴怎么办就好,而且他那么常要出差,根本就没时间陪我弄这弄那啊!”

“是喔,那很好啊,可以打造你的梦幻婚礼。”

夏玉婵谈到婚礼,也像许多期待婚礼的女人一样喜孜孜地。

“对呀,为了要塞进礼服,我还要再瘦两公斤!”

方懿蕙也笑了。

“拜托,你已经很瘦了好不好?”

夏玉婵哀嚎。“我才要再瘦两公斤吧?

不然那件伴娘礼服一定会被我绷坏!““呃……玉婵,你要瘦的不是腰,是胸部啦……”

“啊……哈哈哈……”

夏玉婵尴尬地陪笑。

“欸,对了,辅导课结束那个周末,你要不要陪我去浮月饭店住?”

“为什么要去那里住?”

“我的喜宴不是在那里办吗?我们还打算选包套方案,婚礼结束以后在那边住一个晚上,我……我想先去住住看嘛!”

方懿蕙害羞地说。

“浮月饭店这么高级,不用试住了吧?”

“我就想嘛!”

方懿蕙呐呐地说。“这样我才可以跟我老公报告筹备的进度啊。”

“喔,所以你老公说不管,其实还是很在意呀。”

夏玉婵取笑方懿蕙。

“那……他都花这么多钱了,总要把事情都弄得漂漂亮亮,这样才物有所值吧。”

“呵呵,看你,小女人的咧!”

“哎!喔!”

方懿蕙嘟嘴。

“对了……我问你喔……”

“什么事情要这么小声来问?”

“你们……嗯……那个了没?”

夏玉婵也难得脸红结巴了。

“哪个?”

方懿蕙隔着厕所门看不到夏玉婵表情,意会不过来。

“就是……那个……**做的事情……那个嘛!”

“喔!夏玉婵!你……”

方懿蕙也脸红了。“你很讨厌耶!”

“我是你伴娘耶,跟我讲一下会怎样?”

夏玉婵一急就摆出得理不饶人的模样先发制人。

“欸……”

方懿蕙犹疑着。

“欸什么啦!”

“那我跟你说,你不可以跟别人说喔!”

“那当然啦!”

“还有,也不能笑我!”

“这有什么好笑的?”

“我们……还没做过啦……”

方懿蕙越说越小声。

“咦?我以为你们早就已经……”

“没有啊,我们的观念都很传统,而且…我想把第一次留给我老公……”

“这才没有好笑咧!这样很浪漫啊!”

“喔……我怕你觉得我很老土……”

“我才不会!”

“嗯……对了,那你呢?”

“我?”

“对啊,那你有做过了吗?”

“我……”

换夏玉婵结巴了。“我连男朋友都没有耶!”

“之前的啊!”

我之前也没有交过男朋友!夏玉婵很想这样讲,但是这样好像会显得自己很没行情,所以还是算了。“嗯,还好啦!”

“还好是什么意思?”

“啊,就……”

夏玉婵整个嘴巴都打结了。“你好了没有?午休快要结束了耶!”

“快好了啦!”

方懿蕙嘟嚷回应。“对了,那你到底要不要陪我去浮月饭店住啦?”

“好啦!不然那天你来我家,我开车载你一起去啊?”

“不是来我家载我喔?”

方懿蕙撒娇。

“我又不是你老公!”

夏玉婵笑着。“反正你住的地方离我家这么近,而且那里巷子那么窄又难临停,刚好我家里有一点事要忙,你先来我家,等我把事情处理完,再一起出发啊!”

“好啦。”

方懿蕙把屁股擦干净,冲完水也走出厕所,洗好手两人相偕离开。

女厕所里的扫具收纳间隔了好一会才慢慢飘出一缕烟。

“超恐怖的,没想到午休还有人来这里上厕所!”

张顺堂站起身,活动着刚才久蹲不动麻掉的双腿。

“是欠干蕙跟大奶婵耶!”

刘继朗抽着烟也站起身活动筋骨。

两个人打开门走出来,用力喘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这里是我们的秘密基地咧!”

张顺堂抱怨着。

“都是你说女厕比较干净!”

“是比较干净没错啊!”

“幸好刚才有躲起来,而且前一支烟已经抽完了,不然烟味这么重,一定会被发现的啦!”

张顺堂洗脸兼漱口。“怎么样,欠干蕙大便耶!有没有破坏你心目中的形象啊?”

“靠,是人都会大便的好不好?”

刘继朗把烟在洗手台弄熄。

“搞不好欠干蕙的比较香啊!”

张顺堂打开方懿蕙刚才用过的厕所,用力深呼吸一口,露出很陶醉的表情。

“妈的,你是变态喔?”

刘继朗笑打着张顺堂的肩膀。

“咦,这是什么?”

张顺堂从马桶水箱盖上面捡起一条手帕。“天啊!欠干蕙用过的手帕耶!”

张顺堂丢在刘继朗的脸上,刘继朗用手捂着用力吸一口气。“喔,欠干蕙的汗是香的耶!”

“真的吗?”

张顺堂抢过手帕吸气。

“哈哈,骗你的啦!哪有什么味道啊?”

刘继朗笑得肚子都痛了。

“有有有,真的有淡淡的香味!”

张顺堂认真地说。

“真的假的?”

刘继朗狐疑地拿回手帕嗅着。“哪有?”

“真的有啦,是那种……嗯,处女的香味!”

“哈哈,你又知道处女有香味?”

刘继朗讪笑着。

“可是我知道她的确是处女!”

两个人抱着肚子放声大笑。

等笑到回神时,才发现方懿蕙站在厕所入口,两个人笑容僵在脸上。

“你们两个在女生厕所做什么?”

方懿蕙又羞又气,声音压抑不住激烈地抖着。

“呃,我们……”

张顺堂一下子被吓到,也结巴说不出话来。

“怎么啦?”

夏玉婵跟在方懿蕙身后走过来,看到两个男生出现在女生厕所,立刻板起脸来。“你们怎么会待在这里?”

“……抽烟……”

刘继朗指指洗手台的烟蒂。

“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抽烟抽到女生厕所来了啊!”

夏玉婵怒极冷笑。“跟我到训导处去解释吧!”

张顺堂垂头丧气跟着走出厕所,刘继朗经过方懿蕙身旁,将手帕地给方懿蕙。方懿蕙盯着手帕,一手接过就扔在走廊旁的水沟里,然后用力地甩了刘继朗一个耳光。“低级,下贱!”

方懿蕙咬牙切齿骂着。

刘继朗摸着火辣刺痛的脸颊,张顺堂幸灾乐祸地偷笑。方懿蕙走向夏玉婵,低头小声说话,夏玉婵听完转过头冷冷瞪了他们一眼,然后又回头往前走。

进了训导处,训导主任正翻着报纸。“怎么啦,又是你们两个家伙?”

站起身应付。“又犯什么错啦?”

“抽烟……”

张顺堂抢先嚅嚅说着。

“年纪轻轻不学好,这么小就抽烟抽这么凶,小心抽死你们啊!”

训导主任从抽屉拿出空白悔过书。

“喔,是吗?”

夏玉婵冷冷笑着。“在女生厕所抽烟?其实是想偷窥吧?”

“女生厕所?”

训导主任抬起头。“在女生厕所抽烟?”

“是在女生厕所偷窥!”

夏玉婵冷酷说着。“这两个人在女厕偷偷摸摸,被我和方老师当场捉个正着!”

“老师,不是啦,我们真的只是抽烟而已!”

张顺堂急急辩解着。

“喔?抽烟为什么要挑女生厕所?学校这么大,可以偷偷躲起来抽烟的地方这么多,为什么非挑女生厕所不可?”

夏玉婵连珠炮说着,不让张顺堂有辩解的机会。“而且你们在女生厕所还聊那些低级下流的天,要谁相信你们的居心没有不良?你们这样做知不知道会对学校女生有多大的负面影响?”

“可是……”

刘继朗也想辩解。

“好啊……你们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啊!”

训导主任冷笑着。“今天呢,我也懒得打你们了。像你们这种品行这么低劣的学生,我们学校可招惹不起你们,你们也不用请家长来。反正你们的过早就记满了,我本来是想你们到毕业如果只是抽烟翘课我还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闹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也只好请你们提早毕业啦!”

“主任,对不起,可是我们真的没有偷窥,我们只是……”

张顺堂急忙地争取哀求着。

“不用了,趁暑假还没结束,你们自己去找还有哪间学校愿意收留你们,不然国中肄业的学历,哼哼……”

训导主任皮笑肉不笑。“以后可难过喽!”

“主任,我们……”

刘继朗也加入哀求的行列。

“你们,你们怎样?”

训导主任两手撑着下巴。“你们以为有谁会同情你们吗?我为什么要花时间听你们解释?你们两个干的坏事有多少你们知道吗?

我的十只手指加上十只脚趾都数不完啊!你们被退学根本就是迟早的事情,像你们这种学生我告诉你们,已经没有药可以救了你们知道吗?我只拜托你们以后出社会行行好,不要抢劫杀人什么的,让我在报纸的社会新闻看到你们,我都没脸说我教过你们这样的学生啊!“张顺堂和刘继朗被羞辱得脸上一阵青白。

“枉费我一直以为你们两个心里还有一点点的羞耻心,你们犯的错我原谅你们多少次了?”

方懿蕙发着抖说,眼睛竟然又红又湿,看起来是气到激动的极致。“你们为什么就不能正正常常,过得像其他的孩子一样?”

“方老师,你别对他们说教了,他们比牛还不如,你就别对牛弹琴了吧!”

夏玉婵冷冷说着。“你们别以为在学校每个人都会原谅你们还是包容你们,学校也有规矩和极限,超过了一样要接受处罚和制裁。你们连这个都搞不清楚,以后出社会怎么打滚呢?出社会没有人会教你们原谅你们,再这样下去我看你们真的只能待在监狱那种地方了吧!”

一下子训导处里安安静静。

可是刘继朗在发抖。他受够了这些大人的冷嘲热讽,他受够了自己所有的行为都要被放大来挑剔,他受够了自己只是不爱念书难道就非要被贴上标签变坏学生了吗?

“他妈的夏玉婵,你说够了没有?”

刘继朗怒吼出声。“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你凭什么这样教训我们?现在是怎样?只是被我听到你们是处女,就要陷害我诬赖我吗?妈的你只是假处女真卖骚啦!”

“你说什么!”

夏玉婵气急攻心,才伸手要甩刘继朗一个耳光,方懿蕙却抢先一步狠狠打在刘继朗脸上。

“不准你再说任何一个字!”

方懿蕙红着眼,咬牙切齿地说着。

“夏老师、方老师,你们先回去上下午的课吧!”

训导主任走过来打圆场。

“这两个流氓我来处理就好。”

夏玉婵和方懿蕙气呼呼地走出训导处,一起走出来的还有辅导室的谢老师。

“我说,夏老师啊……”

夏玉婵一下子收敛不住情绪,怒目瞪着谢老师。

“这些孩子虽然坏,但是作奸犯科也还不至于,花点时间谈谈聊聊,其实会发现他们还是有可爱的地方。”

谢老师慢吞吞地说着。

“喔,谢老师,你是说教育辅导学还是教育心理学那一套吗?”

夏玉婵毫不客气地反应。“那些只是曲高和寡的理论而已,对现实一点帮助也没有!”

“可是把他们逼到绝地,对大家都没好处啊!”

“是我逼的吗?是他们自找的吧!”

夏玉婵激动说着。“谢老师你整天躲在辅导室里面,大概不知道现在的学生顽劣到什么程度吧?我现在说的是活生生的现实,不是书本里面的理论还是考试的标准答案!”

说完夏玉婵就和方懿蕙连袂离开,不理温吞古板的谢老师。

“唉!”

谢老师叹了一口气。在这所学校待了二十几年,从年轻时的意气风发到现在只等着退休,虽然没有以前的积极热情,但是这所学校历年来各种光怪陆离的事情也见识过不少。这个年纪的学生血气方刚却又缺乏足够的判断力,把他们逼到绝地最后狗咬狗两败俱伤的局面也看过几次,只希望这些都是杞人忧天的烦恼而已。

谢老师摇摇头慢慢踱步走回辅导室。

“我靠,你最近越来越变态。”

塑胶桌上一杯咖啡喝到过半,带着银框眼镜的青年身穿毕挺合身的深色西装,乍看之下以为是业务员,但是结的领带是深蓝色镶金线,沉稳的配色又暗示着他的工作比较严肃。

“还好吧,跟以前差不多。”

桌子对面是一个高中生年纪的少年,大口咬着汉堡,嘴边都是沾酱和菜肉残屑,生菜碎片掉了一桌也不在乎。

“叫你去搞掉那些签赌收帐的小混混,你还唆使人家的小弟去**嫂子,你口味是有这么重吗?”

青年翘着二郎腿,啜了一口咖啡又随意搁在桌上,杯内咖啡略微溅出杯子,滴下来的液体和之前的旧渍痕融合一体,也不知道是喝进肚子的多还是这样浪费掉的多。

“我只是杀鸡儆猴而已。”

少年把汉堡吃掉,喝了一大口可乐,接着开始抓薯条继续塞进嘴巴。你明明就很喜欢这一套,别假了,少年心里这样想。

“听说那几个小弟还有持续骚扰他们的前任大嫂,搞得那个女的神经兮兮,差点闹自杀哩。”

“蔡诗萍。”

“啊?”

“我说,那个女的叫蔡诗萍。”

“随便啦。”

“现在不算大嫂了吧,我看那个大哥大概也废得差不多了。”

“总之你别玩出人命,你出事我是不会同情你的。还有,不要老是搞这些烂摊子让我去帮你擦屁股。你要知道,你只是我的线人而已,别以为是……”

“卧底嘛!我知道啊!又不是演电影,卧底过来卧底过去的,笑死人了。

反正我烂命一条,能做到哪里就算哪里,不会拖你下水。““干,你是在那边帅什么啊?你妈咧?是不用你照顾了喔?”

“拜托,她好手好脚的,会自己照顾自己好不好?”

“最好这是当儿子的人说得出来的话啦!”

“反正哪天我真的出事,还是靠你比较有出息。”

“谢谢,不用。我再说一次,我不会同情你的,你只是……”

“线人嘛!我知道啊,你已经说了八千多次了,八千多次了啊!你不腻我都腻了。”

“总之混碧海宫八家将,自己注意一点。”

“你在关心我吗?”

“废话,养一个线人很辛苦的你知道吗?”

“……对喔,给点钱花花。”

“……你真的以为我是人肉提款机啊?”

“不是,最近新收小弟,钱花比较凶,手头紧。”

“你学人收什么小弟?”

“……碧海宫最近动作很大,好像想把港都的快乐丸地盘都吃下来,没带几个人我怕我妈真的就要提早给你帮忙照顾了。”

“……”

青年掏出皮夹,丢了一叠钞票给少年。

“不用这么多。”

“放心,我每次都有多算奠仪给你。”

“……干,你讲话真的有够jī巴的。”

青年把剩下的咖啡喝完,不理少年。

“啊蔡诗萍的摊子你是怎样收尾的?”

“我把那些小鬼全部带去侦讯笔录,跟他们说这个案子我们追很紧,叫他们不要节外生枝,不然到时证据确凿起诉时多加那条罪名保证在监牢里面被捅屁眼。”

少年啧声摇头,从口袋摸出一包牛皮纸信封,丢给青年。

“什么?”

“蔡诗萍的淫照,还有影片档我烧成光碟了。你晚上打枪节制一点,我不是片商,下次供货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青年没有生气,反而笑笑地把信封收进公事包。

“谢啦!”

“靠,你那什么猥亵的表情啊?我每次都觉得自己像拉皮条的,尤其像你这种变态的客人真的有够讨厌的。”

“不喜欢可以拉倒啊!”

少年听完比了一个中指给青年,薯条吃完拍拍手上的盐粒,东西都不收站起身就要离开。

“黄少隼!”

“又怎样?”

“记得啊,你的名字拼起来,只是只小小的黄雀而已,别以为自己真的是隼还是鹰,**得跟什么一样。”

“我真是不想干你的娘,这个你也讲了七千多次了,七千多次了啊!你是年纪大所以讲话都要一直跳针的吗?”

“没事了,小黄雀快滚!”

青年笑着挥挥手。

黄少隼头也不回就离开速食店。

南港都的港边海堤绵延好几公里,有些地段是工商业轮柜卸货区,有些被规划成观光渔港,商家公园穿插其间,即使是入夜也还是维持着一定程度的灯火闹热。

其中一个滨海公园重新整修凉亭,公园内被围起大半区块作为工寮,只是工程进度看起来不快,工寮内器具随意放置,破烂残缺不等。几个少年窝在工寮内重整中的凉亭躺椅,地上各种卤味和啤酒散乱堆放,任人取用。

“啊,真的很不爽啦!”

刘继朗灌着啤酒发泄。

“我还以为我可以混到毕业的说!”

张顺堂也灌着啤酒。

“那……那以后你们要怎么办?”

余佑达担心地问。

“只好全心全力打造我们的黑道事业啦!”

张顺堂哈哈笑着说。

“黑道事业?”

一个身影走进来,掌啯了张顺堂后脑勺一下。“根本就还是小弟中的小弟,事业咧!”

“噢,大仔,我们今天很郁卒啦!”

刘继朗对着走进来的人哭诉。

进来的少年头发削短凌乱,五官细致只是神情阴騺,邪气压抑到让人不安却不至于难以接近。手上提着一袋饮料和零食,看到地上已经放了满满的食物,又看看自己带的东西,撇撇嘴不以为然。

“隼哥,他们两个今天倒大楣了。”

余佑达叹气说着。

“不要叫我隼哥啦,好像我很会算命的样子。”

黄少隼一屁股坐在地上,东西随意丢在一旁。“什么事这么倒楣?”

余佑达把张顺堂和刘继朗被退学的事情说了一遍,黄少隼见怪不怪,从袋子里面拿出伏特加和柠檬汽水。

“喔……这个V开头的洋酒是什么?”

刘继朗拿着酒瓶研究。

“这个叫‘哇嘎’!”

张顺堂嘻嘻笑着。“很贵的哩,而且听说很烈!”

“废话!啤酒只是汽水而已,要喝这个才叫喝酒好不好!”

黄少隼一把抢过酒瓶。“不过看在你们这么**又是第一次喝,我买了雪碧给你们套,这样比较好喝一点。”

“喔,大哥万岁!”

几个男生欢呼。

“我以为你们被退学会很难过……”

黄少隼叹了一口气。

“有大哥罩我们,不去学校也没关系啦!”

张顺堂满不在乎说着。

男生们把酒斟完套好,大喊干杯就咕噜下肚。除了黄少隼,其余几个人马上就猛咳嗽,被烈酒烧过的喉咙一路滚烫到胃里面,非常刺激。可是套了柠檬汽水变得比较好入口,大家马上又重新斟满酒杯咕噜灌下肚。

很豪气地喝干一瓶,大家都开始醉濛濛地躺在地上,傻笑着乱说话。

夜晚的海风穿过来暖暖的,痒痒的,搔得人懒洋洋,软绵绵。

夏玉婵洗完澡吹着电扇,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怕感冒把电扇关掉。方懿蕙在租赁的公寓房间里面开着冷气睡觉,迷糊间也打了个喷嚏,只是下意识把薄被拉高,全身卷曲转身继续熟睡。

暑假尾声,星期六的早晨,天空湛蓝到近乎无暇的完美,阳光光束横扫过的路径亮晶晶到像是覆盖着半透明薄膜的轨迹。

“叽啾啾啾啾啾……”

铁门打开,门外站着一个穿着雪纺纱小洋装的女生,洋装素雅没有图案装饰,但是领口袖口和腰身裙摆都有绣工繁复的花朵镶缀,花边连着蕾丝,每朵粉红色的花都不太一样,花瓣的用线颜色也随着渐层有深有浅,映在雪白色的洋装底色上面像是鲜奶油蛋糕上面的彩饰,可爱又漂亮。

脚上包覆着透明白色长丝袜没入裙内,而丝袜又被粉红色的娃娃鞋包覆,一层包着一层却又轻巧悦目。女生的长发中分梳得整齐,垂在脸颊旁的发束内里用一字夹固定住,浏海圆弧轻盈地铺盖在额头前,后面的头发用一朵锦绣花饰大发夹固定成一长束马尾。

脸上扑了薄粉把原本就雪白的肌肤修饰地更晶莹剔透,弯弯的细眉用眉笔又加强了颜色深度,水汪汪的大眼睛却被秀长的眼睫毛还有层叠的双眼皮隐去过亮的神采,小巧的鼻子下面衔接着樱桃色的水润圆唇,泛着淡光的唇蜜让秀气的唇型多了一点飞扬。

“玉婵,你们家的门铃好老土,竟然还是电子鸟鸣声。”

女生嘻嘻笑着。

“欸,这是复古好吗!”

夏玉婵接过方懿蕙的粉红色旅行小提袋,招呼她进家里客厅。

“幸好你们家住三楼,再高一层楼我就不上来了。”

方懿蕙坐在电扇前把沁出来的薄汗吹干。

“早知道就让你在下面等到中午,烤成肉干算了!”

夏玉婵端了一杯饮料给方懿蕙,捏了她耳朵一把。

“你的事情忙好了吗?”

方懿蕙轻啜一口柳橙汁。

“差不多啦,我爸已经吃过早餐现在在房间自己做复健,我待会去换衣服,等我妈买菜回来我们就可以出发啦!”

夏玉婵边说边走进房间。

方懿蕙很无聊地翻着客厅桌上的报纸,原本想开电视打发时间,又觉得这样好像太把这里当自己家这么随便而作罢。把影艺新闻都看完,正在看着艺文版的专栏文章时,夏玉婵就换好衣服走出房间了。

水蓝色的七分袖休闲衬衫,荷叶领和荷叶袖都做成白色,看起来好像是穿了两件式的渐层搭配,领口敞开没有扣扭,V字型的底部露出丰满的**挤出的深陷乳沟,奶白的皮肤看起来水润柔嫩。

黑色的棉织薄纱荷叶裙随着脚步翻动裙摆皱摺轻盈飞舞,只有黑色棉长袜看起来厚重了些。

“穿棉袜不会太热吗?”

方懿蕙笑着说。

“我的丝袜不小心勾破了啦,反正这双棉袜又不厚,虽然黑麻麻地不透明,其实是很透气的喔!”

夏玉婵笑着大剌剌地翻起裙子把袜头拉平,夹在裙袜之间的大腿肉被映衬地更加雪白。

“我就说嘛,你的眉毛就是要修过才好看,之前那样实在太粗又太浓了,像男生一样!”

方懿蕙打量着夏玉婵的脸。

“拔眉毛很痛耶!”

夏玉婵吐吐舌头。

“可是你看,你的眉毛这么黑,不用眉笔画就很棒了,再修出造型,这样不就看起来比较温柔了吗?”

“是说我之前是母老虎吗?”

“哈哈,应该是说比较像花木兰吧!”

“哪有,人家木兰无长胸,我的跟她不一样!”

夏玉婵对着方懿蕙挺起胸部。

“对啦,你最胸了,哼!”

**尺寸普通的方懿蕙跟夏玉婵比起来就好像缩水了一截。

夏玉婵没有夹眼睫毛,圆杏大的双眼精光四射不受遮掩,常常和她说话的人都会忍不住低头或侧头回避那明亮到快要穿透内心的眼神。华贵的玫瑰色口红将丰满略阔的嘴唇勾勒出很漂亮的线条色泽,不笑的时候是庄严的贵气,笑开口时却是爽朗的热情。长长的直发略微烫过,简单地中分稍成弧状披肩倾洒而下,露出光滑白晰的额头衔接在明亮的双眼上。

两个女生在客厅互相品头论足了好一会,夏家妈妈买菜回来,和她们寒暄一番,然后双姝才嘻笑出门。

“老妈,你一个人照顾爸OK吗?”

夏玉婵在门口套着黑色亮皮高跟鞋对送行的妈妈说话。

“OK呀,而且你妹妹医院中午轮完班就会回来,这么短的时间我一个人应付得了啦!”

夏妈妈笑着说。“你就放心跟同事去玩吧!”

“那我们就出发啰!”

夏玉婵和方懿蕙一起挥手告别,依序走下楼梯。

走出五层旧式矮公寓,两人往旁边巷子拐进去,里面一个坡道往下是地下车库。

“哇,像你们家这种旧式公寓还有车库很难得耶!”

方懿蕙惊讶叫着。

“对呀,不然住这种老社区停车真的是一位难求。”

“不过那个电动铁卷门款式也太复古了一点吧?看起来很笨重。”

“对啊,卷的时候那个噪音有够大声的。”

“那怎么不换新一点的?”

“唉,这边车库的住户都是很节省的老住户了啊,想说还能用就不要浪费钱换,而且大家都不想当车库管理员,所以要连络所有住户沟通意见还是收钱修缮都很麻烦的啦!”

“呃……所以现在车库门开着不是你偷按遥控打开的啰?”

方懿蕙对着早就已经开着的车库铁卷门打趣。

“那个门坏好一阵子啦!”

夏玉婵无奈笑着。“所以就一直保持开着的壮态方便大家进出。”

“不怕小偷喔?”

方懿蕙走进车库。“里面也暗暗的!很恐怖耶!”

方懿蕙故意夸张地害怕着。

“不会啦,大家都是老邻居,会守望相助。反正车子锁好,小偷也没这么嚣张敢在这里动手吧?”

夏玉婵靠车库外的光线在朦胧的地下车库摸索到电灯开关,按下去却没有亮。“唉,灯又坏了。”

“没关系,我找到你的车啦!”

方懿蕙也靠着依稀的光源找到在车库角落夏玉婵的车子。

夏玉婵笑着走过去,掏出车钥匙打开行李厢。“把包包放进……”

“嗯?”

方懿蕙看夏玉婵突然顿住说话,不解地发声。

夏玉婵看见方懿蕙身后有一到黑影窜出,一下子愣住心里瞬间还想说大白天不会见鬼吧,才突然反应过来可能是小偷,正张嘴想要尖叫,突然脸上就被蒙上一块湿布,一呼吸满满是强烈药味,还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就失去意识。

旁边的方懿蕙一样看到夏玉婵身后突然出现的黑影,只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蒙脸迷昏。

黑影把两女的行李丢进后车厢,然后再拖着两人上车。

“老大,车钥匙!”

黑影把夏玉婵掉在地上的车钥匙递给最后出现的黑影。

拿着车钥匙的黑影坐上车发动引擎,后座两个黑影坐着将双姝交错倾躺,调整姿势弄得满头大汗。

“好了吗?”

驾驶座的黑影翻过头问。

“可……可以了!”

虽然双姝都是纤细的身材,但是几乎整身的重量压在腿上,当人肉坐垫的黑影还是有点吃不消。

“大仔,冷气要开强一点……”

另外一个黑影喘着气。

“喔,好。出发了!”

驾驶座的黑影扭开冷气,然后踩油门将车子开出车库。

一出车库,近午的阳光满满当空洒下,把整个视线炙得发亮。抓着方向盘的是黄少隼,后面两个喘气的小弟是张顺堂和刘继朗。

甫行动时,两人都心无旁骛,只想着要照老大指示的步骤进行。直到真的成功了,两人才开始回想起刚才一连串的行动,又想起一大早就埋伏在车库,还有被退学那天晚上喝着酒发牢骚吐怨气的酒后狂想,没想到一连串的细节连接起来变成连锁反应,现在才觉得惊心动魄。

但是竟然就这样成功得手了,两个人又惊又喜,又是害怕又是放松,心里百感交集,却又很想大声嚷嚷跟谁分享。张顺堂和刘继朗对看一眼,发现脸上还戴着卡通面具,忍不住笑骂出声。“干!……”

那天晚上月光皎洁,但是两个男生的情却非常不痛快。

“干……既然都被退学了,干脆我们去揍训导主任算了!”

张顺堂心有不甘地抱怨。

“哼,我才懒得理那个痴汉大叔!”

刘继朗不屑一顾。“要我说,最贱的还是大奶婵还有欠干蕙!”

黄少隼愕然一笑,这群小孩子取绰号还真是粗鲁又直接。

“对,她们最贱!”

张顺堂附和着。“瞧不起我们就算了,这次还诬赖我们,真的有够jī巴!”

“不把她们抓来干一干,真是难消我心头之恨!”

刘继朗恨恨地说着。

“没错!还以为处女就比较了不起吗?我干到她向我求饶说哥哥不要!”

张顺堂也逞着口舌之快一起骂着。

黄少隼双手枕着头,脑带里飞快闪过几个念头。

“好啊!”

“唔,大仔你说什么?”

刘继朗问道。

“你们不是都说她们是欠干蕙和大奶婵吗?我也想知道她们有多欠干,还是奶有多大啊!”

黄少隼轻松说着。

“大仔你是认真的吗?”

张顺堂惊坐起身,口气里又惊又喜。

“应该是问你们认不认真吧?”

张顺堂和刘继朗面面相觑,原本只是胡说八道,现在一把这个念头谈到实现的层面,两个人突然涌起激动的邪恶斗志。

“你还记不记得欠干蕙有约大奶婵要出去玩?”

张顺堂问刘继朗。

“对对对,她们约辅导课完的那个周末!”

刘继朗兴奋地回忆着。

“喔,有这么多情报?”

黄少隼也坐起身。“那再说详细一点吧!”

几个男生开始七嘴八舌讨论着计划,说到兴起,又开了一瓶伏特加,边喝边聊,中间酒力不胜也有跑到旁边呕吐,到最后已经分不清楚哪些是计划哪些是酒后乱语。只是躺在地上,突然又觉得月光很美丽了。

再睁开眼,就是刺眼的阳光映目,和现在一样。

车子开往港边,绕着滨海公路拐进一处工地。前几年南港都府规划观光渔港,除了直接在渔港大兴土木之外,渔港外围也规划了相关住商合一的建设工程:一些地主和建商看准商机趁势筹备一些新兴住宅社区和购物中心,所以连续几年这一区块的地段一直都是尘土飞扬,卡车货车进进出出,看起来反而像是工业区。

工程进度有快有慢,地段也有热门高低程度,所以兴建中的各建筑物完成状态和进驻工人队伍也多寡不一。黄少隼把车子开进一栋钢筋水泥已见雏型的大楼,直接停在一楼里面的空地。

“老大,你竟然会开车。”

张顺堂兴奋地伸头看着车子的仪表板。

“我还会开坦克车。”

黄少隼把车子熄火。

“真的吗?”

刘继朗惊讶问。

“……当然是开玩笑的啊!”

黄少隼下车。

“……”

不好笑,张顺堂心里想。

“我也是从小弟开始干起,这种杂七杂八的事情多少也要会一点吧?”

黄少隼走到后座,一把将夏玉婵抱起。

张顺堂脚上的人被挪走,立刻也跟着下车,帮刘继朗把方懿蕙抱下车。

“走吧!”

黄少隼下令,几个人依序走上三楼。

脚步踩在碎石水泥地上,每踏一步就发出喀唧的琐碎声响,大楼里空荡荡地随便什么声音都会造成回音,上楼的脚步声和回音混杂在一起听起来好像忽远忽近。明明是酷暑的大白天,但是空洞的大楼穿透的风从各个角度吹来,凉飕飕地加上呼啸哨音,却阴森地令人不寒而栗。

有时候,往上走也是地狱。

第05章

方懿蕙朦胧中挣扎着,脑袋发涨头痛欲裂,意识像棉絮被风刮到处乱飘狂舞,怎么也集中不起来。身体自然反应手脚乱动摸索,眼睛睁开却是暗濛濛一片,还以为视力有问题,伸手想揉眼睛才发现上半身被套进一个麻布袋。

一发现被拘束,马上反应出呼吸不到空气的假想,手舞足蹈把麻布袋拉扯开来,一下子光亮的视线反而刺激自己闭上眼睛适应光线反差。重新睁开眼睛大口呼着新鲜空气,才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鼻子里是砂石水泥粉尘的工地味道,自己坐在一片脏乱厚积灰尘的水泥地上,四周只有裸墙和栋梁支柱,窗户留着空口洒进阳光还有灌入流风。壁柱的阴影之间,还有没拆撤掉的金属鹰架,地上除了碎石灰尘就是破烂的旧报纸和饮食垃圾。

正面对着一套像是垃圾场捡来的破旧沙发,沙发上面坐着一个身材修长但是肌肉却很精炼的男子,只是脸上画着脸谱般的油彩粉墨,奇异的妆一路延伸到脖子散逸在**的肩胸。沙发后面站着两个略矮一些但仍是肌肉发涨,同样画成脸谱妆的男生,被晒黑但是肌肤紧绷光滑到有些发亮,看起来像是发育中的少年。

那个脸谱,像是庙会祭典活动里的……八家将。

“……你们……是谁?”

本能产生害怕的强烈预感,方懿蕙颤着声问。

对面的三个人没有回答,怒目逞嘴看不出表情,但是藏在阴影里面却格外显得鬼魅般的妖异和肃杀。

方懿蕙转头环顾四周,发现夏玉婵在自己身后,双手分开被抬高拉起用铁炼绑住,整个人被吊立着只有双脚高跟鞋鞋尖微微触碰到地面。“玉…婵,玉婵!”方懿蕙紧张地大叫,但是夏玉婵垂低着头,显然还没醒来。

“你……你们……要怎么样?”

方懿蕙回过头问那三个人,心里害怕到快要哭出来了。

“干你。”

坐在沙发上的黄少隼说。

“什……么?你说……什么?”

方懿蕙紧张到脑袋一片混乱,无法理解听到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干!你!啊!”

黄少隼站起身,用尽力气大吼。

张顺堂和刘继朗手撑着沙发翻身跃过,不发一语沉默着往方懿蕙跑过来。

方懿蕙这才回神过来,慌乱地站起身拔退就跑。张顺堂最先接近,伸手搭在方懿蕙肩上,方懿蕙尖叫着挣脱肩掌继续往前跑,没有看见张顺堂狎玩的笑意。

刘继朗跑更快,横在方懿蕙面前,张口无声大笑手舞足蹈。方懿蕙脚步前冲来不及收势,整个人撞进刘继朗满怀。刘继朗身上浓烈的汗味和体味像是恶心又邪恶的诡丝钻进方懿蕙鼻内,方懿蕙抡起拳头轻捶刘继朗胸膛,但是一接触到汗湿黏滑的**肌肤,又吓得缩手,转身又往回跑。

才转身就看见张顺堂在身后慢慢跳着舞步接近,心慌意乱朝右边跑去。一拔腿刘继朗就拦腰箝抱住方懿蕙,方懿蕙腰上一紧吃痛,整个人尖叫胡乱挥动手脚。

张顺堂走过来伸手就往方懿蕙胸部抓揉,方懿蕙叫得更大声,用力地挥手抵抗张顺堂的凌辱。张顺堂猛然抓住方懿蕙的手腕用力分开双手,方懿蕙被架起来心里更惊慌,害怕的情绪满满塞在喉咙快要吐出来。

用尽力气伸腿前踢,但是踢空徒然失去重心往后仰让刘继朗抱得更结实而已。张顺堂抓住方懿蕙踢出来的一只脚用力往上抬起,让方懿蕙像是跳芭蕾舞般大抬腿的动作,顺势撩起方懿蕙洋装的裙摆,粉红色缎面内裤一览无遗将私处包得饱满,光滑柔亮的裤面圆圆隆起,裤头是蕾丝花纱绕着腰,而长筒丝袜的袜头也是蕾丝花饰缠在大腿根部。

张顺堂淫邪一笑,伸手要往方懿蕙下体捞去,方懿蕙使尽吃奶的力气扭动身体挣脱刘继朗的腰抱,翻身一滚也踢开张顺堂抓握住的脚踝,整个人很狼狈地滚在地上。洁白的洋装已经开始污脏各处,原本梳得整齐的头发也开始散乱,耳边的发夹不知道什么时后弄掉,鬓发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很不舒服。

细嫩的皮肤开始冒出挣扎缠斗红肿的痕迹,微微还有刮伤破皮渗着淡淡血珠,丝袜没破只是沾了脏黑手印和土泥灰尘,还有拉扯间快要裂口的粗糙纤维袜面。

恶戏间的尖叫把夏玉婵惊醒。

但是夏玉婵什么也看不到,用力扭动身体发现双手被缚,踮着脚用高跟鞋尖勉强触地,手腕脚尖最纤细的身体部分承受着全身的重量,非常难过痛苦。

耳边传来方懿蕙惶恐的尖叫连连,自己却不知道身处何方不能动弹也目不识物,黑暗中紧张害怕恐惧猜疑各种情绪像吹饱气的汽球满满塞在夏玉婵的想像里面膨胀却无法宣泄。

“懿蕙,懿蕙你怎么了?”

夏玉婵尖声发问。

方懿蕙闻声站起来,不知所以然地跑到夏玉婵身旁,发现夏玉婵戴着睡眠用的大黑眼罩,急忙想要翻开眼罩。手一揭,光线一下子钻进夏玉婵黑暗的视觉空间,反而什么也看不到。

依稀瞥见方懿蕙惊惶扭曲的五官好像素描草图般的简略线条,还想适应视线看清楚却听见方懿蕙再一次的尖叫,然后眼前再度黑暗无边。

张顺堂一把按住方懿蕙的肩头用力往下压,刘继朗把夏玉婵的眼罩重新阖上。张顺堂毫不留力,方懿蕙整个人面贴夏玉婵一路磨蹭着她的胸腹和下体往下跌跪,猛烈的力道加上地上的碎石沙粒,方懿蕙的膝盖像是爆炸般将痛觉裂散开来,已经无法尖叫而是哀嚎了。

“懿蕙!懿蕙!”

夏玉婵不明就里,只知道无法想像的糟糕麻烦正在进行着,除了叫喊方懿蕙的名字,其余什么也不能做。

张顺堂朝趴跪着的方懿蕙掀开裙摆,粉红色缎面内裤往后包满圆而翘的屁股,臀肉将内裤撑得饱满光亮。方懿蕙发现下体一凉,无暇顾及膝上的剧痛,整个人往前爬行,钻过夏玉婵的胯下,勉强站起身继续往前跑。

每跑一步膝盖传来的痛就强烈地撞击着脚骨,想像中好像骨头碎裂成尖锐细刃插进肌肉,再从肌肉透过血管将痛觉传递全身。当然这只是方懿蕙的想像而已,方懿蕙痛到眼睛滚着泪珠,咬牙往前跨步奔跑。

一抬头就看见黄少隼。

还来不及想要往左还是往右逃跑,黄少隼就抬起脚,微微侧身扭腰凌空踢出毫不留情的狠烈一脚。

方懿蕙一瞬间以为肚子会破掉,像炮弹般的力量全数轰进腹腔,太激烈巨大的痛反而让方懿蕙什么都来不及感觉,整个人就像断线的风筝往后飞。方懿蕙撞到夏玉婵的屁股才止住飞势,跌坐在地上,肩膀刚好靠在夏玉婵的小腿肉没让自己仰倒。

黄少隼继续走过来,站在夏玉婵面前弯腰从她的胯下空隙一把捉住方懿蕙的马尾,往沙发拖走。方懿蕙肚子爆炸般痛着,被拉扯的头发好像就要跟脑袋分离,膝盖的痛已经暂时被忘却。一连串兔起?落的攻击,方懿蕙根本就无法招架,仅存逃跑的可能性都被摧毁掉,终于放声哭喊出来,一哭就是凄厉嚎泣。

夏玉婵只感觉到自己的腿缝间有什么钻进又钻出,然后就是方懿蕙绝望的嚎哭,纵使想要冷静地分析判断或是鼓起勇气去面对各种可能会发生的噩运,这时都乱成一团,只能不断地尖叫方懿蕙的名字吸引她的注意力。

黄少隼觉得方懿蕙已经够吵了,再加上夏玉婵简直就让人难以忍受,于是走向夏玉婵,拢肘挪肩忽然奋力挥出一拳,拳头击在夏玉婵的小腹,力劲大到夏玉婵弓起身两脚悬空往后飞,但是双手被绑住,所以余劲难卸夏玉婵只能像钟摆一样垂摆扭动。

原本叫着方懿蕙的名字完全没有预期肚子会被痛击,过度突发的状况让夏玉婵无法控制地发出夸张而扭曲的呻吟和哀嚎。看不见东西使夏玉婵更无所适从,夏玉婵的哀喊像是低劣的卡通配音,夸大而不切实际,听起来反而有点滑稽好笑。

黄少隼叹了一口气,猛然抬脚往夏玉婵的双腿间上踢。

“哎……啊……呜喔喔喔!”

夏玉婵还没从该才的哀嚎中缓过来,下体就再被狠狠踢击,一下子拔高声音呜鸣。只能夹紧双腿,但是痛楚从yīn唇的裂缝渗透进来,然后在肉壁里面来回激荡,连子宫都隐隐感受到抽痛。

没有人说话。

只有夏玉婵和方懿蕙的哀嚎声来回在这个空旷的楼层里回响。夏玉婵隐约感觉到那个打她的人是要她闭嘴,由于处在黑暗里面,所有的触碰都像是可怕的意外无从预期,一旦被殴打,那痛的触觉一定会加上莫名的想像力和看不见的恐惧而加倍放大。

所以夏玉婵干呕着咳嗽,忍着痛把声音压低,只希望自己得喘气生可以宣泄释放在身体里面流窜的痛流。最后终于只剩呵喔的喘气低吟,黄少隼满意地转身回走,重新拖曳着方懿蕙往沙发走,这边夏玉婵的声音才低下,那边方懿蕙的哭号又昂起。

被拖到沙发上,方懿蕙的丝袜已经被磨出破损的裂口了,还有擦伤的淡淡血迹渗出伤口。窝在沙发里,方懿蕙只觉得这张旧沙发散发着低廉的皮革味,还混合着浓烈的汗味体味,甚至还有尿骚味,恶心到方懿蕙忍不住干呕作声。

黄少隼走到沙发后,又扯起方懿蕙的头发让她坐起身,然后拿出自己最惯用的束带将方懿蕙的双手后坳弯起枕在脑后绑起来。接着俯身用手穿过方懿蕙的膝盖,将她的大腿环抱抬起。方懿蕙坐在沙发上两手枕在脑后,双腿高高被抬起后折张开,整个人梨花带雨像个落难的洋娃娃。

谁先?

黄少隼下巴一扬,示意张顺堂和刘继朗自行决定先后。张顺堂微笑用手肘撞了刘继朗一下,刘继朗虽然很想要,却又忍不住尴尬起来。黄少隼嗤之以鼻,张顺堂用力推了刘继朗一下,刘继朗才放胆一个人走向方懿蕙。

方懿蕙被用这么猥琐的姿势束缚已经在猜疑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各种惊恐的想像在心里发酵激涨,看到这群少年竟然还嘻嘻哈哈互相推让更觉得自己像廉价的货品随选随用,悲从中来忍不住呜咽哭起来。

“我的小弟还是处男,要好好教他喔,老师。”

黄少隼低头在方懿蕙耳边小声调笑,方懿蕙没有意识到黄少隼知道她的身份,只听到处男就吓得魂飞魄散,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方懿蕙害怕地挣扎扭动身体,但是全身都被箝制束缚着,只有翘起来的屁股扭来扭去,圆臀将白色洋装裙摆撑得隆鼓,好像雪玉面团放在砧板上夸张地发酵膨胀。刘继朗走近,粉红内裤若隐若现,还有丝袜袜头和内裤间隔的莲藕**也柔滑润嫩,浅泛着血管淡淡的青蓝色反而使肌肉有真实人体的存在感。

刘继朗把裙摆往上撩,推挤到腰部,拇指用力按在隔着内裤的**肉丘上面,指腹触碰到丰满而有弹性的**,加上内裤光滑的缎面使得按摩间滑溜却仍然吸附着。方懿蕙发疯似地扭动下体,只是能动的也只有下体,反而像是配合着刘继朗以拇指为支点扭腰摆臀,扭动间肉丘被按出一道缝渠。指腹再稍微加压,拇指竟然就几乎要陷进那道肉缝里面。

方懿蕙从来都没有经验过**,更羞于自慰爱抚,即使是每天洗澡要触碰性器官都会让她脸红心跳:但是现在刘继朗大剌剌地直接刺激方懿蕙最**的部位,方懿蕙被指压按得像是触电般激烈,毫无防备地以哭音转成高亢的呻吟,瞬间凄厉就变成淫媚。

刘继朗却不急着要将方懿蕙破处,两手隔着洋装搓揉她的**。方懿蕙的**并不袖珍,只是经常和夏玉婵站在一起好像就显得普通而平凡,然而刘继朗实际掌握的触感是丰盈满溢,虽然一只手掌可以覆盖住整只**,但是乳肉却顽强而有弹性地想从指缝间鼓胀出来。

不想麻烦老大将方懿蕙再折腾弄起身脱衣服,索性就暴力地从洋装领口使尽力气往下撕开。没想到洋装的缝工用线很扎实,一撕之下并不是想像中的布帛扯裂声,而是沉闷的噗笃声,领口只有那圈织花绣饰扯烂。

方懿蕙一瞬间有松一口气的感觉,却不知道这样反而激发了刘继朗的狠劲,刘继朗咬牙再用力撕扯一次,洋装终于应声而裂,一路从领口被撕破到腰腹之间,清脆而爽朗的纤维扯断声让刘继朗得意洋洋。

刘继朗望着袒胸露腹的方懿蕙,没有想过以前拿来说嘴或是性幻想的对象现在就躺在这里任他鱼肉,伸手用力掐捏被粉红色缎面蕾丝边胸罩包覆的**,乳肉从蕾丝缝隙若隐若现白嫩柔滑,忍不住就将**一直变型挤压,好像恶戏般测试乳肉的弹性可以到什么样的极限。

夏玉婵在黑暗中聆听着,一直都只有方懿蕙的挣扎哀嚎。方懿蕙是怎么了?

说点话呀!随便在哀嚎中加点台词,这样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夏玉婵又急又气,恐惧和焦躁弄得夏玉婵快要发疯崩溃。

不想费心剥开胸罩扣带,刘继朗直接将胸罩往上推,比胸罩和内裤的粉红色还要更娇艳欲滴却又饱满鲜嫩的粉红色rǔ头像草莓那样镶缀在雪白色**上面。

像是可口的草莓小蛋糕两杯放在胸上,刘继朗低头就张口舔了上去,鼻间漫着淡淡的香水味揉合着体味而变得黏腻蜜甜,张顺堂说得没错,处女真的有香味,比起蔡诗萍那个被蹂躏到体无完肤的残花败柳,方懿蕙简直是人间极品!

胸口被刘继朗的重量压着,方懿蕙想哭叫喉咙却梗着无法放声,这样的挣扎反而像是呻吟。刘继朗粗糙的舌面舔得方懿蕙很不舒服,像是拿着湿黏的砂纸磨着胸部,可是这样的舔拭却又牵动着胸口肌肤每根细微敏感的神经,来回吸吮几次,rǔ头终究是不能控制地翘立起来。

刘继朗忍不住用牙齿轻咬**,竟然可以感觉到rǔ头在齿间轻轻颤抖,这样轻衔着固定,再用舌尖用力将**往下压,rǔ头被挤压到乳肉里面,整个**的电流全部打开电得方懿蕙又痛又麻又酥,禁不住娇叱媚吟。这样戏弄方懿蕙加上耳边**的啼叫,刘继朗已经无暇再花时间慢慢品味方懿蕙,裤子里的ròu棒早就勃立抵着裤档磨蹭到越来越粗大。

把裤子脱下,ròu棒立刻就弹跳昂立。方懿蕙冷不防看见男性的生殖器官就这样裸露在眼前,而且还是紫红色怒涨着淫邪肌肉的guī头,吓到愣住发不出声音。

有了刚才扯衣服的经验,刘继朗决定不再逞强撕破方懿蕙的内裤,抓住裤头粗鲁地往上拉,黄少隼放开方懿蕙一只脚,刘继朗立刻将内裤脱扯出脚,让内裤寂寞地挂在另一只脚的膝盖上。

黄少隼重新抓回方懿蕙的脚,而且又往后强折,让方懿蕙的肚子被卷起压缩,整个下体抬高抵着胸部**,从**沿着会阴到肛门全都**地袒露在刘继朗眼前。

方懿蕙的阴部非常柔美,稀疏而微卷的阴毛像装饰在蛋糕上的巧克力碎屑散落铺陈却各有巧妙,胯下才没有像蔡诗萍都是咖啡色的沉淀色素,肌肤像雪又像玉,yīn唇像是桃红色的蛞蝓懒睡在这片冰雪玉石丘陵上。

刘继朗剥开紧闭的yīn唇,翻出内里的小yīn唇,小yīn唇像是有表情般笑了开来,上面黏着一颗小巧精致的yīn蒂头,而yīn唇的内里是一层又一层隐没着的粉嫩花瓣肉折。

“要来啰!”

黄少隼在方懿蕙耳边悄声说。

“啊?”

方懿蕙一下子分心去辨听黄少隼小声说什么。

虽然已经在蔡诗萍身上尝到初次的性味,但是面对心里幻想不断的方懿蕙,刘继朗却有着第一次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支配满足感,已经不是处男的刘继朗并不想跟方懿蕙谈情说爱,只想让每次绮媚幻想的最终段落在这里一次实现。

刘继朗抓着ròu棒对准yīn唇开口,用guī头试探通往里面的路径,然后两手撑住沙发,整个人用所有的体重加上自己沉身的力量,将ròu棒一路贯穿到方懿蕙的yīn道里面。

方懿蕙还没有想像过**会是怎么样的情景,她喜欢电影里面柔焦的画面,男女主角亲密地**,互相轻吻巧啄,白色被单遮着身体,小露香肩将身体互相交缠,后面的过程一定也是这么美吧!方懿蕙不心急,虽然对性懵懂,却相信时候到了一定可以水到渠成。

没有想过会是被强奸夺走自己最珍贵的处女。

更没有想过会是比电影里面粗糙一百万倍的方式来经历自己的第一次,刘继朗的ròu棒虽然被处女膜阻拦,但是那只是那么短暂而徒劳的抵抗挣扎,ròu棒势如破竹捅破那层防御,一路插进整条肉茎长度可以抵达的深度。而方懿蕙因为被折叠弯曲的身体,面对面看见自己的mī穴就这样被捣入的直播过程。

太震撼使得方懿蕙脑袋一片空白,呈现短暂的呆滞。张着嘴却喘不过一口气,更忘了发出声音。

刘继朗一插到底却没有松懈,曲膝挺腰将ròu棒挪出少许,感觉到活塞推进可以使力的轨迹,再度沉腰下捅。这一次才把方懿蕙带回现实,下体被撕裂的痛比起刚才所有的殴打拉扯痛觉都不一样,就是专属那块隐密花园的碎裂崩坏,身体会不会像洋装一样,从下面裂成两半把自己分离?

“不要!”

方懿蕙终于用尽力气尖叫出声,没有害怕还是凄凉那样的感情成分,就是单纯的痛而放声喊叫。刘继朗毫不理会一直**着方懿蕙,yīn道里只有破处的血液略加湿润,没有快感的插入和温柔的挑逗,mī穴里的花蜜根本来不及泌出。

可是刘继朗感觉不到。刘继朗只觉得ròu棒被紧到快要窒息的肉壁包夹住,可是直抵花心的感觉又爽快到飞上天,于是每一次的**都可以不断累积ròu棒传来的快感,每加速一次就是自己的突破又有了进展,每深入一次就是自己的征服达到了控制。这样的插入让刘继朗觉得自己像个处男,原本还会偷想着那天干着蔡诗萍的肉感触觉记忆,但是现在最强最顶级的货色就在自己胯下被干被捅,之前的经验立刻就廉价而不屑一顾。

“不……不要了……啦……”

方懿蕙没有叫太多声就已经沙哑,破锣嗓音伴随着喘气像是老旧又快要没电的收音机,什么时后停下来都不稀奇。而这惊心动魄的声音传到夏玉婵的耳中,却是最绝望而无力的旋律,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的恐惧越来越激烈,可是不论怎么扭动身体,只有手上锵锒的金属交击声。高跟鞋细窄的鞋尖支撑着自己的重量,但塞在里面的脚趾被汗濡湿到全滑挤在一起,激痛难熬。而手腕承受着身体另一部份的重量,无法想像手腕会不会被绞断,而湿滑的触感到底是汗还是已经破皮流血?

刘继朗没有要演A片,也不用展示自己有没有强大的性能力,不用考虑时间长短或是变换姿势,完全只用这个单一姿势使尽蛮力撞顶插捣。这样的姿势和出力获得的也是最原始又最直接的爽快,如果平常锻炼自己作的伏地挺身有这种快感那该有多好!年轻强壮的**不靠技巧,也硬撑了好一段时间,黄少隼和张顺堂倒是连看着看着都从刺激的兴奋到了暗记次数等候结束的无奈。早就有性经验的黄少隼还不急躁,倒是刚才大方的张顺堂现在就有点欲火难熬。

幸好刘继朗终于到了尾声,随着越来越厚重的喘气声和越来越激快的撞击,全身汗如雨下,把黝黑的肌肤浸得湿亮。汗水也滴在方懿蕙的身上,加上她自己的汗水,黏在身上的洋装早就濡湿到半透明,肌体相交从清脆的啪哒声到了水花四溅的噗唧声,方懿蕙哭得红肿的双眼和乱黏在脸颊旁的鬓发显得楚楚可怜却又淫艳无边。

挺腰把ròu棒推到最深处时,刘继朗终于把累积了好久的快感激射出来,忍不住狂扭腰身想把ròu棒推到更深处,方懿蕙身体接收到刺激反射性地用腿夹紧刘继朗,yīn道里的肉壁竟然急速收拢夹紧,深处像是黑洞那样产生吸力,要把ròu棒吞噬消灭。幸好jīng液涌漫润滑了干紧的yīn道,ròu棒得以全身而退。

刘继朗顺着黏滑拔出ròu棒,ròu棒还没从刺激中回复过来,所以仍然尖硬挺立,而且糊满白浊黏液。心里一阵得意,忍不住模仿A片,将ròu棒往方懿蕙脸上磨蹭,方懿蕙立刻被jīng液糊得口鼻脸颊都是一坨一坨的白浆。泪珠和鼻涕把部分的jīng液濡湿融流,却钻进鼻孔口腔,方懿蕙忍不住咳嗽却在喉头起伏间吸入吞下了些许jīng液,更觉恶心欲呕。

黄少隼把方懿蕙双脚放下,方懿蕙整个人软软瘫在沙发上,双腿张开无力阖起。刘继朗蹲下身,望着方懿蕙的阴部,很开心地招手叫张顺堂过来,张顺堂老大不愿意地走过来,被刘继朗拉蹲下身,勃起的ròu棒一股脑被裤子勒紧,更是难受地让人生气。

可是两人看到阖不拢的yīn唇中间撑开圆洞,jīng液像涌泉般泌出,阴毛卷曲乱黏着白浆,yīn唇周围的皮肤渗着鲜红色的血迹,交错在皮肤的纹路上斑斓展示:而yīn唇和yīn道肉折当然也夹带着血丝,流出来的jīng液红白相间,像是草莓果浆滴流在牛奶里试着融合,这些在A片里面要做假的情节现在却百分百真实呈现眼前,实在是太有临场感了!

当两人还在惊呼得意时,黄少隼拿着一根竹竿过来,横在方懿蕙脚踝后,两人机敏地拿束带把脚绑在竹竿上。细利的束带把方懿蕙的皮肤勒得紧痛,稍一乱动束带边缘就把皮肤划破,更是痛得让方懿蕙不敢轻举妄动。

黄少隼不让方懿蕙喘气休息,又一把拉起她的头发拖着走,方懿蕙手枕着头脚分开被固定在竹竿上,像是一只袒肚的青蛙那么滑稽。一路拖到夏玉婵的脚底,方懿蕙只是呜咽哭着却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这些人还想做什么。

夏玉婵听到方懿蕙的哭声接近,心里也不明所以,但是却有预感自己害怕的事情就要发生。还在胡思乱想时,两只脚就被抓住,突来的举动让夏玉婵惊叫出来。黄少隼几个男生却吃吃窃笑,尤其是张顺堂和刘继朗,受够了夏玉婵不可一世的威风凛凛,原来在无助的时候也只是这么懦弱而已。

刘继朗和黄少隼抓住悬吊在夏玉婵面前的铁炼,躺在地上的方懿蕙才注意到这层楼的天花板还布满未拆掉的钢铁金属杆架,却不知道铁炼是本来就附在上面还是新安装加设。两人随意将铁炼缠绕住小腿,然后用束带固定,柱子旁的张顺堂拿着悬吊在架上的机器遥控按钮,铁炼就缓缓卷上,直到夏玉婵分开的双腿抬高到膝盖与肩膀相对才停止。

像煮熟的虾子般卷曲身体,可是重量只靠手脚支撑,夏玉婵痛得全身乱扭,但是身悬空中无所藉力只能乱晃,在张顺堂眼里看来反而像是吊着铁炼在玩耍。

SHOWTIME!张顺堂心里想着。

刘继朗与张顺堂互相击掌,黄少隼无聊地用脚揉踩着躺在地上的方懿蕙戏狎玩弄,不理这两个兴奋过头的小弟。

张顺堂站在夏玉婵面前,夏玉婵感觉有人接近,豁出去鼓起勇气壮胆叱声讲话。“谁?你们要做什么?快放开我,不然我就要报警了!”

黄少隼闻言哈哈大笑。“报警?怎么报?我把电话拿给你,你就有办法拨号吗?还是我现在自己打电话说这里出事啦,警察们快点来吧,我是坏人喔,哎呀!”

夏玉婵气得满脸通红,却又无法反驳。

“老师,你这样教学生怎么行咧?”

黄少隼无奈叹气。

“你怎么知道我是老师?”

夏玉婵听出话中蹊跷。“你是谁?明伦国中的学生吗?还是历届毕业生?”

夏玉婵听黄少隼的声音颇青涩,料想年纪还不很大。

“你觉得咧?我说是你就会相信吗?我说不是你会怀疑吗?”

黄少隼轻松笑着,心里却想到果然夏玉婵不好对付,把她眼睛遮上真是保险的做法,叫张刘两人不要出声说话更是达到保密效果。

“我……我告诉你们,你们现在放了我我不跟你们追究,不然到时你们被校规处分一定是退学处理,而且未成年犯罪一样会被判刑监禁!”

夏玉婵连珠炮说出,试图说里和威胁这群不明身份的坏人。

“呵,你不追究喔……”

黄少隼笑着,脚用力踩了方懿蕙阴部一下,方懿蕙痛苦地用哭音沙哑尖叫。“那她咧?她追不追究?”

夏玉婵一时语塞,说不出话。但是黄少隼却懒得再对话下去,撇头示意张顺堂动手。夏玉婵看不到黄少隼的暗号,张嘴才正想再说话,忽然脸上就猛然被甩了一个巴掌。

突然的暴力让夏玉婵毫无防备,被打得口沫横飞,好不狼狈。才勉强发出哀叫声,另一边脸颊又被用力痛打。虽然看不见,但是夏玉婵仍然是头昏眼花,好像黑暗里面有星星满天闪烁。张顺堂望着夏玉婵张嘴淌着口水和淡淡血丝,心里开始有了一点报复的快感。这个大奶婵也有今天啊!

张顺堂一直想知道大奶婵的奶到底有多大。伸手抓着夏玉婵**,夏玉婵忍不住尖叫。一入手就满满地在掌内膨胀开来,而且把手指伸张到极限仍然无法抓全,真的很大!托着**,既是丰盈饱满又跳动的弹性,也是沉甸甸很有份量的重量质感。

早就想学A片的那一手,张顺堂二话不说就用力扯开夏玉婵的衬衫,钮扣全部崩落弹飞,那清脆的啵哆声听起来真是过瘾!宝蓝色的胸罩托着**,可是丰满的乳肉不需要调整挤挪也有深陷的乳沟夹着。比起方懿蕙花俏的缎面胸罩,夏玉婵的胸罩是比较优雅的缇丝布面,但是整个胸罩绣满花瓣繁复的图案螺旋层叠,优雅中富蕴华丽。

当然张顺堂才不会花时间欣赏这些障碍物。有了刘继朗刚才出糗的经验,张顺堂抽出藏在裤子口袋里的蝴蝶刀,轻松挑断胸罩杯罩间的背带,**失去胸罩的负托,极尽夸张能事地袒露在胸前摇晃,简直是波涛汹涌。

夏玉婵的乳晕大而肥厚,rǔ头立在上面像是最大尺寸的樱花色奶嘴。张顺堂恶戏地双手扭转rǔ头,夏玉婵哀声连连。把头埋进乳沟两手夹乳挤头,享受被**嫩肉淹没窒息的滋味,不输A片男优的经验啊!张口啃咬rǔ头,rǔ头滑溜嫩腻,竟然咬着咬着就溜出嘴。张顺堂张大嘴含住乳晕,用舌尖急速挑逗rǔ头,在努力的运动之下,rǔ头终于充血昂立,坚硬有如红宝石。

另一边**也不让空闲,用手拨扭揉弹,很快也连锁反应翘立站挺。夏玉婵想要扭身挣脱戏弄,但是张顺堂一手抱住夏玉婵的腰固定,另一手挑弄**,头又埋在胸上,夏玉婵悬空躲无可躲。突然想到还可以用脚,于是夏玉婵把腿紧紧夹住张顺堂,张顺堂被夹腿包围颇不自在,玩弄**的兴致略减,心里发怒,抬脚顶膝往夏玉婵的圆臀股沟间用力撞击。

夏玉婵正以为自己略施小计得逞,冷不防屁股遭到重击,痛得好像整个臀部都裂成两半,哀嚎痛叫。张顺堂虐性突起,伸掌像是打鼓那样狂乱拍击夏玉婵的**,夏玉婵被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打在敏感细致的**上,坚持不了忍耐的限度,终于决堤冲垮压抑的防线,开始无助地叫喊。

但是这样的程度无法引起张顺堂的同情,反而激发起旺盛的报复凌虐心态。

张顺堂再抽出蝴蝶刀,扯着夏玉婵的黑裙用力乱划然后撕拉,很快裙子只剩腰环完好,其余的全都破烂碎裂,黏着腰环只剩几许残丝烂絮,地上则散满碎布。夏玉婵同套色系宝蓝色的缇丝布织花内裤面对着张顺堂,鼓鼓的耻丘和圆臀将内裤绷得饱满,张顺堂用蝴蝶刀的刀尖在内裤上面游走。

夏玉婵不明所以仍然乱动,下体嫩肉突然感觉刺痛,心里害怕顿时不敢再摆晃腰臀。张顺堂再把棉袜袜头割裂,接着扯烂撕碎袜子纤维,长袜一路破烂到铁炼缠绕的部分为止。张顺堂不急着脱掉夏玉婵的内裤,用刀柄在阴部上面戳弄,夏玉婵觉得很痛却又怕再被刺到,只好抖着下体紧可能地忍耐张顺堂的狎弄。

还在承受着阴部被重戳的痛苦,屁股突然被用力拍击,一痛之下身体反射性就抬高屁股,但是一抬高又将阴部送往刀柄戳弄,两边夹击让夏玉婵上下摆臀却越动越痛,很久没哭过的她声音却开始哽咽了。

张顺堂没有继续弄痛夏玉婵,收起刀子隔着内裤爱抚着夏玉婵的**。对手突然放过夏玉婵,夏玉婵暂时喘气,突然有点庆幸接下来只是爱抚而不是施虐,无意间扭着腰臀迎合着对方手指的按揉。张顺堂除了抚弄**,还顺便刺激着会阴,一路摸索到菊洞,两手同时夹击,夏玉婵一下子松懈就失守沦陷在张顺堂的爱抚,黑暗中忘情呻吟出声。

那口呻吟竟然像A片里的女优那么骚那么媚,猛然夏玉婵回神,一股强烈的羞耻鞭笞着平时严谨守护的自尊心。在这之前夏玉婵即使害怕也还虚弱地安慰自己至少这是强暴不能抵抗,即使最后会失去贞操但是仍算意外,就算受辱可是尊严还是纯洁的。但是刚才那呻吟怎么样也是出于自己口中,而且那种骚声媚调即使夏玉婵没有看过A片或三级片都会觉得夸张到脸红羞耻的程度。

夏玉婵赌气地咬着嘴唇不再出声。

可是张顺堂更加用力还有加深技巧地来回抚搓揉弄,夏玉婵不明白自己正在被强暴怎么会有快感浮现?虽然咬唇抑声,但是鼻息不受控制地慵懒吐纳,气息滞碍混浊,哽在喉间鼻腔内快要窒息,忍不住用力将气从鼻吐出又吸入新鲜的空气,一用力喉间就发出压抑却闷骚的低鸣,软甜而娇诱。

刚才痛着时都勉强忍住的泪水,现在却被自己淫荡骚媚的身体羞耻地击垮崩溃而痛哭失声。夏玉婵没想过这是生理反应,只记得之前方懿蕙虽然被强暴也没有像自己这样失守放荡:一想到平常建立起来所有刚毅不阿的形象现在全都付之一炬,还是在自己潜意识里面瞧不起懦弱怕事负面性格部分的方懿蕙面前这样暴露淫荡,夏玉婵在黑暗里被击碎那虚荣和骄傲。

张顺堂却不知道夏玉婵的心里百转千折,只觉得这样戏弄就哭出来也未免太脆弱没有搞头,想想夏玉婵也爽够了,重新涌起凌虐念头。伸手把内裤捏拢弄成像丁字裤那样,把收成一束的内裤布料一提,那束布条就陷进yīn唇内。唇肉像波浪淹没濡湿内裤,张顺堂拉扯着布条刺激夏玉婵,夏玉婵哭着呻吟,无法抵抗不断涌出的层层快感。忽然张顺堂手指将内裤戳进菊洞,全神贯注在阴部快感的夏玉婵被屁股突来的电击惊得发出唔喔叫声,再度沦陷羞耻。

这边张顺堂可没想要让夏玉婵好好享受,想到她趾高气昂地教训自己那种伪善嘴脸,还害得落入被退学的窘境,心里就满肚子怨气要发泄。手指勾起布条,刀光一闪就把内裤裤档割断,抓着布条再边割边扯把内裤布料又清除掉,只剩裤头那条被残零缇丝布包覆的松紧带还绕在小腹腰上。

夏玉婵的阴毛就显得浓密而黑亮,凑近一闻满是汗味体味骚味,yīn唇口泌着淡淡aì液晶亮黏滑。手指一抓满是阴毛窜出指缝,张顺堂毫无预警地将掌间阴毛用力扯落。这一手夏玉婵看不见而毫无防备抵抗,但是躺在底下的方懿蕙和站在一旁的黄少隼与刘继朗也全都被吓到。

夏玉婵最先惊痛狂叫,然后方懿蕙也怕得跟着一起尖叫,黄少隼即使干过类似勾当却也被张顺堂初生之犊野性的直觉举动惊得呃然。

“阿堂……蛮有天份的……”

黄少隼莞尔说着。

“啊?”

刘继朗还没从惊吓中回神,听到黄少隼说的话,不知道是认真还是开玩笑。

夏玉婵禁不住抖扭着下体,被硬拔掉阴毛的肌肤红肿起来,有几个毛细孔还微微沁出血珠。张顺堂接着好整以暇地翘起手指捏着一根阴毛,出力提起却没有拔掉,夏玉婵以为又要拔阴毛忍不住大动作甩臀,结果就只是捏着阴毛拉扯产生痛觉而已。夏玉婵稍稍松懈,张顺堂就倏地拔起,夏玉婵再度尖叫。

这时夏玉婵才真的打从心里害怕着看不到的恐惧感。原本的迷惘猜疑,殴打痛击,贱踏自尊,羞辱玩弄都变得可以自我安慰忍耐支撑过去,只有看不见的黑暗完全无法知道究竟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如果看得见,也许那些惊涛骇浪都可以去抗衡,但是看不见的黑暗中,各种凌辱变得没有期限,以为结束的时候总会冒出新的手法,以为可以忍受的时候又会发生更激烈的折磨。正因为触觉变得灵敏,所以各种痛苦反而被加倍放大,心里的恐惧比亲眼可以看见的恐惧更无形无状,无边无际。

可是张顺堂还在拔阴毛,有时一两根,有时一小把,夏玉婵快要发疯,心里竟然冒出一个荒诞不已的念头:干死我算了!

但是让张顺堂像是发现小秘密般惊喜的是,夏玉婵的阴毛浓密到延伸长满会阴,最后纠结在肛门。夏玉婵从青春期发育就发现自己的体毛长得很茂密,即使个性大而化之,但是毕竟有着爱美的天性,望着别的女孩都有着光滑雪白的柔嫩肌肤,自己却布满细细的汗毛在手脚,夏天时穿着短袖衣裙最难遮掩,为了这个因素夏玉婵自卑过好一段时间。

幸好念女校的同学们总是乐于分享各种美容知识和道具技巧,勤于除毛变成夏玉婵必修的功课,还可以和同学们交换各种心得和感想。原本容貌和身材就很出众的夏玉婵经过小小的修饰,很快就挤身于众星拱月的美少女排行榜难以触及的前几名。

后来大学之后忙于课业,进入职场又一心求好,日常生活忙碌到连交男朋友都没时间,而且一路成绩优异际遇峥嵘,早就养成目空一切的骄傲心态,认识或接触到的男性全都看不上眼,自然也就不需要拘泥于女为悦己者容的场合里面。

夏玉婵不再像少女时代那么重视外貌和化妆,除了固定会除毛之外,其余的就是简单快速方便就好。只是除毛过程中,唯有阴毛的部分会让夏玉婵有着羞赧于面对自己的羞避,所以像是玉石般光滑的全身肌肤只剩阴毛像是顽强的草堆长满下体。

张顺堂爱死了这个新发现。

等夏玉婵从连续拔阴毛的痛苦中稍微平复过来时,张顺堂早就已经对着下体抬高到连肛门都可以看清楚的夏玉婵蓄势待发了。一手托着夏玉婵的臀肉,一手悬空,张顺堂享受着夏玉婵全身颤抖着在等待未知的凌虐那种无助恐慌。

张顺堂往身边吊起的脚咬了一口,夏玉婵紧绷到最顶端的恐惧像是被刺爆的气球一下子炸开来,失控地乱吼乱叫,但那就只是轻轻的一咬而已,像个疯子般反应连夏玉婵都觉得自己快要神经错乱却实在有点小题大作没错。

就在这个空档,张顺堂一把抓满夏玉婵会阴上的阴毛火速而用力地连根拔起。会阴是一个容易被忽略,但是敏感度一点也不输给阴部的身体部位,张顺堂的突来一举让夏玉婵尖叫到嗓子都喊破了,原本震耳欲聋的高分贝音调突然就干涸掉,声音像是被藏起来切断几秒,再将声音发出来时已经像是破锣踩在地上拖拉着那么粗糙而上气不接下气。

然后夏玉婵无法压抑地放声嚎哭不能停止,像是被抢走糖果或是玩具的小孩子哭得那么伤心。距离前一次这么放肆地哭着是什么时后呢?脑海中飞速闪过每段哭泣的回忆,但全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好像有时候看悲剧电影都还哭得比较伤心。

是国中时最后一次模拟考考了全校第二名。

当时班上最强的竞争对手在模拟考前因病请假,而自己因此而疏忽了分心去帮同学处理教室布置,只因为这样的松懈,那个对手竟然是在家里苦读几天而打败她夺得第一名。原来输的感觉比自己想像的更加难受,夏玉婵因此而以全校第二名毕业,只差一点点,她就是应届毕业生头上带着最闪亮的桂冠站在最顶峰的人。

那个对手后来却去参加北邑市的北区联考,让留在南港都参加南区联考的夏玉婵永远失去扳倒她的最后一次机会。于是夏玉婵之后不再轻忽任何一种型式的竞争,只要自己能力所及一定用尽全力,即使被说是狮子扑兔也不轻言松懈。

这样的夏玉婵,今天却被逼到崩溃了。夏玉婵只想认输,不想再受这种不能预期的折磨,再多一点她都不能承受了。

“呜……求求你,放过……我……”

夏玉婵泣不成声地断续说着。“放过我,我……什么都……愿意……”

刘继朗笑了。原来夏玉婵也会低头认输,他很想叫夏玉婵跪下来求他干她来获得原谅,但是老大应该不会答应,而且这个念头太一厢情愿了。

黄少隼却不为所动,因为他明白这只是一时**的痛苦压过精神可以承受的极限,但是夏玉婵这种人要崩溃可没这么容易,反正他也没兴趣像A片那样要调教夏玉婵变成奴隶。甚至黄少隼一直觉得这样的举动为免也太耗心耗力耗费成本,还不如就这样爽快的干一干,从此以后不要有所瓜葛,不论留给自己的是一场美好征服回忆还是对方的一场凄惨凌虐噩梦,那样一次就很足够了。

再多次一点,纸包不住火,事情总有东窗事发的一天,虽然混这一条路不会有太美好的前景或是可以全身而退,总之黄少隼不想在自己完成心里想做的事情前翻筋斗翻到粉身碎骨。

张顺堂翻过头来,黄少隼打了个手势叫张顺堂干了夏玉婵。可是张顺堂却尴尬地苦了张脸,摇摇头拒绝。黄少隼挑眉问为什么,张顺堂指指指自己的ròu棒又摇摇头。原来张顺堂凌虐得太投入,虽然还没玩过瘾,但是刚才涨起的ròu棒却因此又消下去了。

刘继朗忍俊不住差点笑出声,黄少隼也憋笑到岔气,张顺堂有苦说不出只好任他们嘲笑。黄少隼指指自己,张顺堂点点头,于是他们换了位置。

“老师……我这么坏,拜托你处罚我吧?”

黄少隼对着夏玉婵恶意地戏弄侮辱。

“对不起,呜……对不起……”

夏玉婵不敢得罪这个看不见的人,只好一直道歉试图软化立场。

“那,老师,刚才我拜托那个老师教我**,可是那个老师都不肯教,只会一直凶我……”

方懿蕙听黄少隼这样调戏夏玉婵扭曲事实,可是碍于恐惧他们强横的暴力,什么都不敢说。

“老师,不然……你教我好不好?”

黄少隼温言相求。

“我……我不会……”

夏玉婵哭着回答。

“老师你骗人吧?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胸部又这么大,一定很会**啊!”

黄少隼笑着质询,手指却恣意伸进夏玉婵的yīn道里搅动。

“呜……我真的……不会……”

夏玉婵扭着腰却又不敢太用力,黄少隼手指的抠刮弄得夏玉婵又痛又痒,可是如果自己挣扎太激烈,只怕又要遭毒手。

“那……不然这样,我待会做什么,你就描述出来,如果做对了,你就说好爽好爽,这样好不好?”

黄少隼笑吟吟要求。

“……”

夏玉婵这时稍微回复理智,这样的要求太变态,怎么说也没有办法答应。

“老师,你不是说你什么都……愿!意!吗!”

黄少隼说到最后三个字时,口气故意变得凶狠,而且毫不留情就伸手又拔了夏玉婵会阴上剩余的阴毛。

“呀!……啊啊啊……”

夏玉婵冷不防又被这样对待,才刚从恶梦里暂停,马上又跌进更深的恶梦里,哑着声尖叫。“好好好!我愿意,我愿意……”

“这么快就愿意啊?刚才不是很有坚持吗?”

黄少隼反而恶笑反诘,夏玉婵忍不住语塞。“这么容易就屈服啦?我们是坏人耶!”

黄少隼双手搓揉着夏玉婵的**。“嗯?”

夏玉婵愣了一下,抿着嘴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到刚才连续的凌虐让自己惊痛到放弃妥协,现在清醒思索,忽然就鄙夷起自己。

黄少隼用力将手里的**捏挤,乳肉满凸出指缝,夏玉婵虽痛却咬牙忍耐,重新鼓起勇气去抗衡。

“很有斗志嘛……”

黄少隼好整以暇。“那这样呢?”

黄少隼将脚用力踩住方懿蕙的阴部,鞋尖还陷入mī穴里,庞然巨物办着泥沙碎砾粗莽刮进自己的体内,方懿蕙痛得嘶吼狂叫,凄厉到夏玉婵心头一凛。

“老师,你觉得怎样?”

黄少隼凑耳低语。“你再不上课,就要让你同事代课啰!你也不想让无辜的人代替你受苦受难吧?”

夏玉婵犹豫了,心里反反覆覆不知道该要配合对方那些恶心的要求还是让方懿蕙继续牺牲?思索间再听见方懿蕙更痛苦的呐喊,夏玉婵情急喝斥。“有种就来对付我!欺负女人丢死人了!”

“怎样对付你?”

黄少隼将肛门附近的阴毛扯下。

换成夏玉婵的尖声吼叫盖过方懿蕙。没等夏玉婵回过神,黄少隼就撕了一截胶带黏在夏玉婵的阴部然后又瞬间用力撕扯,胶带将一排阴毛连根拔起,火辣辣地爆痛让夏玉婵又痛哭失声。

黄少隼再撕了一截胶带发出扯声。“老师,怎么样?下次扯下来的就是皮啰!你也不想要血肉模糊的吧?”

然后再度伸手搓揉**。“嗯?”

夏玉婵哭泣了一会,黄少隼手上加强力道,夏玉婵不敢迟疑。“你在摸我的胸部!”

“哎呀,什么胸部啦,那么文艺,听不懂啊!随便什么nǎi子还是咪咪的都可以啊!”

夏玉婵倍觉侮辱,但是更不敢违抗。“你在摸我的……咪咪……”

“这才不是摸咧!”

黄少隼搓揉扭捏,夏玉婵丰盈的**被塑造成各种不同的形状挤出指缝满满溢出**肥腻肉感。

夏玉婵知道不达成黄少隼的目的,她只会一直被加深羞辱而已,如果再不委曲配合,搞不好惹毛对方又会被其他的手段折磨,于是豁出去哭喊着。

“你在搓我的咪咪,好爽,好爽……”

才刚说出口,又觉得实在太低贱而忍不住哭出声来。

“欸,是大咪咪还是小咪咪啊?”

“大咪咪!你搓我的大咪咪搓得好舒服,好爽好爽!”

夏玉婵哭着回答不敢迟疑,幸好她看不到方懿蕙痛苦地闭上眼睛低声啜泣,不然只会更加羞愧。

那个曾经像是大姐姐那样爽朗,总是意气飞扬地仗义相助,夏玉婵在方懿蕙的心中就像高中时女校内最领风骚的学姐,虽然不是同性恋,但是看到这么优秀而且总是可以潇洒地出尽各种风头的聚光焦点,总是压抑不了内心强烈的崇拜,甚至几乎到了爱慕的疯狂倾向。

幸好后来上了大学展现自己娇柔小女人的风采,总是可以吸引到身旁的男生注意和追求,那股几近是同性恋的情怀才慢慢淡去。分发到明伦国中任教后认识了夏玉婵,往昔的少年情怀又被轻轻带起,虽然已经不会为了这样的心情动摇还是迷惑,但是方懿蕙喜欢这种混合着青涩回忆的美好而黏着夏玉婵。喜欢夏玉婵帮着她,袒护着她,有时候凶凶地指责她,有时候又会温柔地安慰她,说好听的话打气加油。

那个骄傲而充满迷人风采的夏玉婵,现在却要被搓揉着胸部还要说好爽好爽,方懿蕙难过得就好像是自己这样对人说话。

黄少隼将手游移到mī穴,手指再度进攻抠刮,一再的挑逗mī穴已经开始泌着花蜜,黏腻滑手。“那这样呢?”

夏玉婵脑海里面穷尽想像着各种词汇,可是不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想到什么比较膻腥的字眼可以形容。“喔……喔,你现在弄我的妹妹弄得人家……好爽好爽……喔!”

虽然这已经是夏玉婵可以想到的极限了,但是那些喘息却是货真价实的呻吟。

“老师,这个我知道!你可以把妹妹说成mī穴,还有那个湿湿的叫做yín水!”黄少隼像是抢答的认真好学生。

“啊……喔……你把人家的mī穴……弄到都是yín水……好…好舒服喔,人家……好爽,好爽……喔……”

豁出去的夏玉婵竟然开始配合起来,描述间黄少隼故意用手技挑逗,让夏玉婵在说着时忍不住会加上呻吟,搭配着淫声秽语,连夏玉婵自己都不小心迷陷在词句的意境之中。

“还有这样!”

黄少隼把另一只手簇指钻进夏玉婵的菊洞,一样是挖搅勾刺花招尽出。

毕竟菊洞未经湿润,夏玉婵更没有想像过那里也可以作为**的可能性,突然被这样侵入,纵使黄少隼天赋过人技巧卓绝,夏玉婵还是觉得痛苦难当,可是比起拔阴毛那样的痛楚,指戳菊洞已经是可以忍受的范围里面了。

“啊……啊,你这样插人家的屁眼,实在好爽,好爽喔……”

夏玉婵还是配合着描述。

黄少隼听到夏玉婵亲口说屁眼时,简直快笑场,旁边的张顺堂刘继朗也抖着身体憋笑。方懿蕙又羞又哭,听到夏玉婵描述得越来越夸张,忍不住睁眼偷看到底进行着怎样的程序,不看还好,一看画面简直是羞耻到超越自己可以想像的任何可能性。但是刚才自己也被这样对待,只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永不见天日算了。

“老师,你一直讲好爽好爽,好像有点单调耶!”

黄少隼两手不断夹击mī穴菊洞,夏玉婵在黑暗中被羞辱但是却开始发晕发热。从开始放弃以后,夏玉婵连身体也跟着无法再矜持,指尖传来的电流带给她逐渐累积的快感,肌肉不再紧绷抗拒,mī穴就这样蠕动着泌出大量的aì液。

受到滋润,黄少隼的手指虽然没有特别费劲,却还是发出啪滋声响,yín水顺着指缝流下。黄少隼两手对换,用湿漉漉的那根手指插进夏玉婵的菊洞,这次有了基础润滑,夏玉婵不再觉得干涩突兀,虽然屁眼还是忍不住排斥性地拒绝想把手指挤出,但是每次手指又更粗暴地往内捅时,肛门周围的肌肉还是会传来不可思议的感觉。

不同于单纯的搔痒或是阴部的触电酥麻,而是像大便时要排泄出去的那种即将舒畅感觉到肛门肉蕾舒张到最大时,大便却刮滑着周边那最细嫩肌肉的细琐磨擦交击环状聚集起来,产生强大而静谧的缓慢扩散释放感觉。如果阴部的刺激算是快感,那么大便时那种奇妙感觉或许可以称为慢感?

但是夏玉婵现在面临的却不是表演展示那奇妙而肮脏**的慢感,而是当习惯到理所当然的慢感一旦被逆流转向时,简直是反转奇妙而难以言喻了!在瞬息万变的体验之际,黄少隼的手指因为滑腻而顺势一捅到底,手指满满的填进菊洞,就像是快要大出便时却被整条塞回,夏玉婵整个人刺激敏感到鸡皮疙瘩全都竖立起来。同一时间黄少隼的另一只手正好将yīn蒂搓揉按挤,整个下体所有分散的快感慢感电流全部汇整串连,电光四射爆发,夏玉婵不能自抑地激射出尿液。

尿液先喷湿黄少隼的裤子,在裤子布料根本来不及消化浸湿这道尿液,金黄色的水柱就反弹泼洒到躺在地上的方懿蕙。方懿蕙手枕着头的躺姿好像是在享受着这道甘霖,但是水花四溅伴随着尿骚味流进眼睛口鼻,然后又流满脸颊淋湿头发,方懿蕙用尿洗脸只觉得苦不堪言。

“老师,你怎么了?”

黄少隼趁这个骚乱脱下淋湿的裤子。

“我……我尿尿了!”

夏玉婵失神回答着。

“为什么会尿出来啊?”

“因……因为,因为我……太爽了!”

才说完夏玉婵猛然想到黄少隼刚才嫌她用爽来形容很单调。“我爽到……飞起来了!”

“老师,那你骚不骚啊?”

“我骚!我很骚!”

“那淫不淫呢?”

“我很淫!我很淫荡!”

“老师,我现在好想跟你**喔!你看,我都硬起来了耶!”

黄少隼用勃起的ròu棒guī头在yīn唇缝口磨蹭。

那……那是什么东西?夏玉婵只觉得有个不同于手指,但是更热更凶猛的东西在磨擦着自己的yīn唇。

“老师,我可以跟你**吗?”

“你……可以……”

现在是强暴啊!而且自己的第一次就要这个样子交出去,夏玉婵心里千百个不甘愿却只能屈服暴力的淫威之下。

“可以什么啊?”

“你……你可以跟我……跟我……**……”

再怎么样,夏玉婵也只能小声嚅嚅说着了。这真的太丢脸,太羞耻了!

“老师!”

黄少隼故意大声装凶恶威胁。“什么**的我听不懂啊!”

夏玉婵咬着嘴唇怎么也说不出更羞耻的话了。黄少隼随手捏了一撮阴毛,用力拔起,夏玉婵哭着尖叫。

“你可以干我!”

夏玉婵放弃所有的尊严,哪怕是言语上还是潜意识里面都无法再守着什么坚持什么。“你可以干我!你可以干我!拜托你干我!求求你干我!”

方懿蕙又哭了。夏玉婵从房间走出来穿着水蓝色的衬衫摇曳着黑纱裙摆,就像是夏天里的仙子,充满阳光朝气,发亮却不刺眼,温暖却不炙热,没有理由要夏玉婵求人家干她,仙子不应该被这样对待的。

“老师……你这样好凶喔,我会怕怕耶!”

黄少隼得了便宜还卖乖。

夏玉婵再度崩溃,可是她不能顶撞反抗,也不敢。“呜……求求你来干我好不好?拜托你……干我……”

黄少隼故意凑近夏玉婵的耳朵小声说话。“老师,你要说用ròu棒插你的mī穴,然后让你好爽之类的啦,要融会贯通,嗯,举一反三嘛!”

“……”

夏玉婵哽咽了一会,不敢耽误更久。“……求求你,用你的大ròu棒……插进人家……湿湿的mī穴……人家的mī穴……全部都是yín水了,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

一直到很久以后,方懿蕙都不曾忘记这句话。每当方懿蕙脑海浮现这句话时,那就像烙印一样一字一句都不会错漏遗佚,可是夏玉婵不是用什么淫荡或是屈求的表情说话。

那是一个孤独的背影,孤独,可是却直挺挺站着。

所以方懿蕙不曾忘记过这句话,也不会忘记这句话,和那个背影。

“好!”

黄少隼说完好,就把ròu棒一口气捅进夏玉婵的mī穴里面。同一个时间夏玉婵和黄少隼都吃惊地愣住了,夏玉婵没想到黄少隼没有再羞辱她就突然地插进自己体内,即使刚才被手指玩弄着mī穴,但是真实的yīn茎就这样插进来,夏玉婵没有想过是这样的感觉。

黄少隼一直觉得夏玉婵应该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就是外表很冷峻严肃,骨子里又是风骚淫荡性需求很大的那种。像这样的女人不是很闷骚就是对男人的控制欲很强,所以黄少隼觉得夏玉婵应该有个唯唯诺诺,像个娘娘腔那样小男人的男朋友,供她使唤,还有宣泄性需求。

所以黄少隼没有想过夏玉婵是个处女。

ròu棒插进去的时候,黄少隼只想突兀地吓唬夏玉婵,却没有想到才把guī头塞进去就卡住不能动,而且guī头前端的肉壁又紧又热,充满了拒绝的防卫性抵抗。

也只有吃惊那一瞬间而已。黄少隼又不是没有干过这样的女人,微微将guī头退出来弓起腰,两手紧紧扶握抓住夏玉婵的腰臀,再度将ròu棒一捅而入,用了十成十的全部力气毫不保留。

纵使夏玉婵刚才有润滑过,甚至也有快感,但是黄少隼可怕的巨大ròu棒一口气撕裂处女膜,才被那撕伤的裂痛呛到缓不过气,ròu棒又一路挺进自己yīn道的最深处里面,尤其是像婴儿拳头般的guī头无情地撞捣花心,又痛又涨,夏玉婵不能想像自己的yīn道怎么可能容纳得了这么庞大的怪物?

黄少隼不介意夏玉婵抵抗闪躲,反正夏玉婵已经被自己完全箝制住,怎样反抗都只是扭腰摆臀增加**的刺激快感罢了。黄少隼把ròu棒插到最底,两人胯下的肌肤发出清脆响亮的碰击声,没有让夏玉婵缓冲适应,黄少隼就将ròu棒往外拔,动作快而粗鲁。

夏玉婵痛得头昏眼花,尤其刚才到底的撞击像是拿着棒子当头猛敲,剧痛而无从躲避。可是黄少隼把ròu棒往外拔时,又狠狠地磨擦着刚才撕裂处女膜的伤口,长长的ròu棒一直磨擦好像没有尽头。黑暗里的所有短暂微秒都被夏玉婵放大延长成漫漫远久。

没将guī头退出,ròu棒再度插入。夏玉婵一定有叫喊出声,可是整个脑袋已经空白到呈现静音状态,黄少隼像电动马达般一直规律地狂抽猛插,仿佛精力源源不绝。

张顺堂和刘继朗这一次才用充裕的心情状态当旁观者看大哥怎么干女人。

黄少隼精炼的肌肉因为用力而显得膨胀贲张,热汗淋漓却把古铜色的肌肤湿的油亮,凶怒的脸谱好像融合整个人的气势要将夏玉婵生吞活剥。但是那豪不停缓的摆腰**让两人打从心里服气,因为每一次的插顶都像是两人**时要shè精的最后一击,偏偏下一次又比前一次更猛一点,这个可能是他们还望尘莫及的遥远距离,可是已经足够产生崇拜与仿效的情节和目标了。

原本闭着眼睛的方懿蕙忍不住睁眼看这个喝声连连不见慢歇的强暴到底是怎样可以支撑这么久的时间,从底下往上看的角度观视**是很不可思议的经验。

黄少隼的睾丸像是棒槌随着**捶打着夏玉婵的会阴,ròu棒进出间只能看到粗壮的宽度。汗水和yín水雨滴般落在方懿蕙脸上,又咸又腥又骚,可是体液的味道就是很神奇地让人恶心却又忍不住多闻。这就是自己刚才做的事情吗?

方懿蕙看着别人**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抽离感,明明很近却又像是很远地观看还可以思考。

黑暗里的夏玉婵觉得自己像是古代城堡的大门。敌人扛着巨大的撞门槌不断地叩关冲闯,明明已经攻破城门了,可是这激烈的闯关却总停在这个撞门的过程不断重覆。还是很痛,可是已经能慢慢承受忍耐,和痛楚一起适应妥协。

然后痛里面开始发酵着微小分子,逐渐活跃跳动。一面跳一面把肉壁收拢包夹插入的ròu棒,可是ròu棒火热总把那些分子融化掉,越融越多最后湿腻一片。肉壁因为湿润而鼓动着弹性韵律,和ròu棒不再粗糙磨擦,而是滑腻交合。

黄少隼感觉到夏玉婵的mī穴肉壁丰腴肥腻,尤其开始湿润后简直像肉感波浪层层叠叠拍打包覆,又爽又有弹性。每顶到底夏玉婵就会捏着哭音呻吟喊叫好似鼓励,更助长自己的攻势。夏玉婵的花心像是富含弹性的蒟蒻果冻,总是可以承受黄少隼强大的guī头撞击,然后把力道转移到mī穴里每个角落让肉壁抖动着余波荡漾。

快感累积到满出来时,黄少隼终于决定shè精。已经很快的速度还要加快,像机器般的狂速弄得夏玉婵顾不得那些零碎的羞耻心放声淫叫媚喊,mī穴好像融化成一壶热奶油,全身像触电般一直痉挛,可是黄少隼还在动作,夏玉婵一次又一次被快感的波涛狂拍猛打。最后快感像海啸般卷起望不到顶端的巨浪,夏玉婵无处可躲也无力承受,就让海啸轰隆没顶将微小的自己吞噬。

夏玉婵从痉挛到失神的空白,抖动到巅峰刹然瘫软无力全身垂下,黄少隼在这个时候发出野兽般的叫声把ròu棒死死顶到mī穴最里面,每顶撞一次就吼叫一声,然后把浓稠的jīng液激烈射出,连黄少隼都很意外自己竟然可以这样射个七八次才觉得把jīng液射完了,好像被抽干一样。

就在黄少隼射最后一次时,正好是夏玉婵从朦胧中刚回神的瞬间,那激烈的射劲让夏玉婵神智一闪发出刺眼亮光,失去力气的身体才刚启动机能就被shè精击中mī穴里的靶心,夏玉婵无法控制自己的下体往前迎合推撞,突然有什么从身体里面跑出去。

黄少隼射完精难得感觉ròu棒有些抽痛,肉腔里满满的jīng液温暖着疲倦的guī头和茎身,忽然一股激流像探采到水源的井涌射出热泉。黄少隼忍不住拔出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ròu棒,mī穴里喷射着一股透明水柱,水柱喷涌带动肉腔里的jīng液流出。白浆里浸着血丝,流过会阴,再糊住菊洞,最后从菊洞滴落。

方懿蕙才被水柱喷得满脸都是,稍等水柱停歇一睁眼,红白相间的jīng液就滴落在自己的口鼻上。

“吃下去!”

黄少隼突然看向方懿蕙,厉声威胁。

方懿蕙不敢违逆,伸着舌头将嘴旁舔个干净,口内全是膻咸腥黏的一体,虽然恶心还是勉强吞下喉咙。

夏玉婵不知道迷糊多久,才逐渐回神低声哎叫。

“老师,你好棒!”

“嗯……”

夏玉婵反射性地回应。

“老师,那我棒不棒?”

“……你是谁?”

夏玉婵还是呓语着。

黄少隼抓着开始稀疏的阴毛用力拉扯,夏玉婵才真的完全从呆滞中清醒过来。

“老师,原来你是处女啊!”

“……对……我是处女……”

“老师,那第一次**就有**,很厉害耶!”

“……谢谢……”

从**中回神过来,夏玉婵才重新感觉到全身的痛。手脚被铁炼吊着的痛,**被拍打的痛,阴毛被拔扯的痛,还有失去第一次的痛。一开始清醒,夏玉婵就不再迷乱于之前的失魂落魄,回答又有着拘谨和迟疑。

“老师,你知道吗,你刚才有潮吹耶!”

黄少隼笑着。“潮吹耶!那个可不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喔!要那种很贱很贱,很淫荡又很爱被干的女人才可能会有的喔!”

夏玉婵对性仅止于健康教育的课本知识和电视电影里面的画面加上想像而已,什么潮吹听都没听过,但是那句很贱很淫荡倒是非常了解,用这样的形容来解释潮吹表示自己……很贱很淫荡……

“老师,你该说什么?”

“……我很爽……”

忽然夏玉婵的脸上就火辣辣被打了好几巴掌,黄少隼举膝一顶,膝击顶在夏玉婵屁股上缘脊椎骨的尾端那一带。脸上才吃痛晕眩,一股椎心刺骨的痛就从屁股一路爬升到贯彻背膀肩膀再冲进头顶。如果现在拿掉夏玉婵的眼罩,应该可以看见她翻着白眼。

“我被大ròu棒插得好爽,爽到yín水一直喷一直喷,我好淫荡,我好贱,我好贱……”

夏玉婵哭喊着,到最后已经是委曲而凄厉的发泄了,方懿蕙听到了也不忍地陪着掉泪。

但是再凄厉也无法打动张顺堂让他同情夏玉婵。

刚才黄少隼的激战让张顺堂又血脉贲张,ròu棒雄赳赳地昂立。黄少隼跟张顺堂击掌换手,张顺堂走到夏玉婵面前,不再花巧玩弄或是前戏准备,对着还开口的mī穴就登堂入室。

夏玉婵没想到这么快又被插入,张顺堂为了宣泄自己的**也不考虑姿势或是时间,就像黄少隼那样单纯地正面**。夏玉婵没有心思去感觉是否同一个人插入,满满的恐惧让她一被插入就摇着腰臀去迎合,受够了暴力折磨,抛弃羞耻心放声地呻吟去讨好那根插入的ròu棒。

“好棒,啊……好棒,我好爽!要,我要……喔啊,我还要……”

夏玉婵扯着所有可以讨好人的字句想尽办法说出来。

“要什么啊?”

黄少隼笑着帮不能说话的张顺堂问话。

“我要……要……大ròu棒!”

夏玉婵喘气呻吟,哑着声说这些淫秽词语另有一种凄凉的娇媚。“给……给我大ròu棒!”

“你要大ròu棒干嘛?”

“用……喔……用大ròu棒……哈,哈……”

张顺堂加快**速度,夏玉婵被快感侵蚀地说不出连续完整的话。“用大肉……棒,插我!用大ròu棒……哈啊,干我……”

像这样的要求从来也没有听说过,既然你都要了,我当然给你。张顺堂心里得意地想着,腰上再加快速度,ròu棒也用力冲闯,弄得夏玉婵呻吟越来越娇媚,越来越**。

和初尝蔡诗萍的**那种刺激兴奋不一样,这次干着夏玉婵的mī穴既有一种复仇的快感,也有想要证明自己男子气概的意气。夏玉婵成熟而充满魅力但是还年轻丰富盈满弹性的**,和从青涩开始迈入女人发育中尚未定型却已经饱尝**身体泛着早熟却沧桑疲态的蔡诗萍相比,夏玉婵完全乐胜。

实现复仇的目的让张顺堂尽吐怨气,而夏玉婵迎合的呻吟更让张顺堂踌躇满志大展豪气,**起来简直爽到如虎添翼有如神助,虽然不及黄少隼持久,却也让夏玉婵又攀上**的境界。

毕竟性技巧还很青涩,张顺堂的鲁莽蛮力只能让夏玉婵微微痉挛,但是怎么也没有潮吹了。趁夏玉婵发热泛着潮红,张顺堂累积着快感将jīng液喷射出去,虽然这次夏玉婵没有失神发呆,却很迎合地**。

“啊!啊……啊!好爽,好爽哦!我……我要死掉……了!呵哈啊……我受不了了……你……插死我了……”

夏玉婵的淫词越来越精进,让张顺堂射得超满足,射完了还舍不得拔出来,享受着夏玉婵痉挛的余波荡漾,一直到更软小才自动滑出mī穴。yīn唇呼吸吐气,然后将满溢的jīng液缓缓挤出。

方懿蕙到现在还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夏玉婵在自己的眼前被狠烈地强暴两次,这一点道理都没有。她们现在应该在浮月饭店的西餐厅吃午餐,然后下午登记入住,享受顶级饭店的房间究竟有多豪华气派华丽舒适。毕竟是结婚要用的饭店嘛!当然要认真去试……

结婚。

方懿蕙哭了。纯洁雪白的婚纱,要献给老公的第一次,要把快乐美丽的幸福从男女朋友延伸到夫妻相守。不应该是这样的。全部都没了。

夏玉婵mī穴里流出的白浊黏液又再度滴落到方懿蕙的脸上,像雨,又像雪。

那只是恶心的液体而已,才不是雨,更不是雪!方懿蕙痛苦地闭上眼睛,过度刺激的经历和殴打凌辱的强奸让身体变得异常疲倦,意识恍恍惚惚,一不注意,方懿蕙就这样昏睡过去。

连续经历两场激烈的暴力强奸,加上精神极端地恐惧刺激到极限,夏玉婵虽然平时体力耐力俱佳,这时也累得困乏了。施暴的人好一阵子没有动静也没有说话,正午酷热的气温闷得夏玉婵头晕脑胀,偶尔有风却是慵懒而毫无凉意,只把浮躁搔得更恼人而已。夏玉婵什么也没办法再想,好像听见远方有蝉鸣叫,时有时无像是催眠,黑暗中夏玉婵掉入疲倦而软弱的深渊。

风透过工地里各楼层的空窗吹入,流畅地钻进溜出,没有替酷暑降温,只有四处游荡呼啸,发出呜鸣。

不是蝉鸣,就只是风吹过而已。

第06章

“那你有没有想我?”

“当然有啰!我无时不刻都在想你耶!”

“真的吗?”

“真的啊!”

“那你……你们晚上的应酬应该不是去酒店那种地方吧?”

“哈哈!你想到哪里去了啦!我们是去饭店里面的西餐厅啊,不要说叫小姐,如果喝太醉闹事的话,一定会被餐厅赶出来的啦!”

“喔……那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喝太多酒喔!”

“遵命!老婆大人!”

“哼,我们还没结婚啦!”

“我先叫习惯嘛!”

“占我便宜!”

“那你可以吃点亏呀,给我欺负一下。”

“哼,你敢!”

“老婆,你没听过吃亏就是占便宜吗?”

“哎喔,贫嘴!”

“呵呵,好啦,我才舍不得让我老婆吃亏呢!老婆,你要我带什么礼物回来吗?”

“唔……我不知道耶,最好是……嗯,很惊喜的那种!”

“怎样算很惊喜啊?”

“我不知道啊,发挥你的想像力嘛!”

“那……我现在站在你家门外,算不算惊喜呀?”

“……咦?真的吗?”

方懿蕙尖叫笑着,电话都还没挂掉,就跑到客厅大门,手刚握到门把,就响起门铃叮咚声。

“欢迎回来!”

方懿蕙一开门就举高双手,堆满笑容用最甜蜜的声音迎接未婚夫。

“哈啰!”

门外站着一个**上半身的男子,脸上画着八家将脸谱,用发怒的血盆大口微笑着。

“呀!……啊啊啊!”

方懿蕙吓得跌坐在地上,发自内心强大的恐惧令她无法自抑地用尽力气尖叫大喊。

尖叫声划破宁静的午后。

炙热的太阳略微偏斜,把晴朗无云的天空耀得琉璃釉蓝,大把的阳光洒进窗内,在地上画出一落又一落的大格子光框。

是梦。

方懿蕙仍然手枕着头被绑着,两脚也还是张开被固定在竹竿上。不公平,为什么现在的情景才是真实的?这明明就很夸张,明明这样才应该是梦才对啊!方懿蕙混乱了一会,忍不住又哭了。

等哭过瘾了,才吃力地左右张望。整个楼层明亮却安静,仿佛中午的暴行都是假的。可是身体上到处的痛是真的,尤其阴部裸露张开着,mī穴里面的痛到现在都还持续着。

夏玉婵还是被铁炼吊在眼前,一样是敞着腿露出阴部,那mī穴洞口还微微开着口,四周阴毛被拔得凌乱,yīn唇到会阴之间还看得到干掉的红白痕迹,想必自己也是一样狼狈。

那些画着八家将脸谱的人都不见了。方懿蕙很不放心地一直检查着,虽然头可以转动的角度很有限,但是怎么看这里都只剩下自己和夏玉婵。

“玉婵,玉婵!”

方懿蕙叫着。

被吊着的夏玉婵微微动着手脚,却没有具体的反应,也没有说话。

“玉婵!你醒着吗?”

方懿蕙焦躁地唤着夏玉婵。“我是懿蕙啊!”

过了良久,方懿蕙以为夏玉婵还昏睡着时,夏玉婵才突然开口说话。“现在这里没人了吗?”

方懿蕙被吓了一跳,赶忙恢复镇定。“嗯,都不见了。”

“……你看得见?”

夏玉婵迟疑问着。

“对,他们给你戴了眼罩,可是我没有。”

方懿蕙没有心机地回答。

“……”

夏玉婵欲言又止,顿了好一会才再度开口说话。“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不知道……看起来像是工地。”

方懿蕙尽力地回答。

“看得到外面吗?”

“阳光太亮了,看不清楚。”

“那……那个人是谁?”

“哪个人?”

方懿蕙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就是那个欺负我们的人啊!”

“他们有三个人!”

“三个?”

“对,三个人!”

夏玉婵心里震撼了一下。一直以为只有一个人,还想说那个人也未免太神通广大,原来有同伙。

“长什么样子?”

“唔……看不出来,脸上画着脸谱。”

夏玉婵怎么也联想不起来这场暴行到底是歹徒随机犯案还是有心为之?除了那个还算稚嫩的声音感觉像学生,其余的看不到一无所知,也无从判断起,忽然夏玉婵灵光一闪。“他们知道我们是老师!”

“喔?”

方懿蕙不明白夏玉婵为什么强调这点。

“表示那些人是针对我们下手的!”

“……我们平常接触的都是学校的人,怎么会得罪到这些凶神恶煞?”

方懿蕙不解地问。

夏玉婵也是百思不解。虽然教书经验还没有很漫长,可是自己的职业算是单纯,学校外也没有涉足什么不良场所,往来的同事朋友也全都是普通人,更没有跟高利贷借款还是染上毒品赌博,怎么样也想不到这样的自己是何时犯到这样的冲?

方懿蕙一被夏玉婵提醒,想不出自己有招惹过谁,却开始怀疑到对方头上。

“玉婵,我们是在你家的车库被绑过来的……”

夏玉婵愣了一下,忽然明白方懿蕙在质疑什么。“我们家没问题!我爸都中风了还能去招谁惹谁?我妈整天照顾我爸,哪有时间去外面跟谁有牵扯?”

“玉婵,我不是这个意思……”

虽然方懿蕙一开始是有这样想过。“有没有可能是熟悉你们家附近地形的坏人?”

这个也说不通。社区里面把车子停车库的住户比自己家富裕的也不是没有,歹徒不挑他们却选上自己,为什么?“我不知道……”

夏玉婵无奈地回答。

“懿蕙,你能动吗?”

“不行,我的手脚都被绑住了。”

“你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工具可以帮我们解锁逃出这里?”

方懿蕙又重新用目光扫过楼层一遍。“好像也没有。”

好不容易只剩她们两个人了,却没有任何逃脱的方法还是可能性,实在是令人很懊恼又气馁的状况。

张顺堂和刘继朗对着电脑荧幕咋舌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以为大奶婵已经屈服了!”

张顺堂呐呐说着。

“呵,我问你,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出现帮你们,你们被一直揍下去或者是被烟烫了北斗七星,他们叫你们下跪还是舔他们的老二,你们干不干?”

黄少隼笑着说话。

张顺堂和刘继朗对看一眼,很想逞意气说当然不干,但是真的变成那样,难保不会干出那种事情。

“那,如果他们让你们舔完老二,转身穿裤子的时候,你们发现地上有一把刀,你们会不会拿起刀跟他们冲动,以牙还牙?”

黄少隼饶富趣味地望着电脑萤幕,并没有板着脸教训的意思。

张顺堂和刘继朗微微脸红,不想承认却觉得自己八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好吧,也许是九成九。

“所以啦,玩玩就好,不要太在意,也不要一厢情愿认定什么还是否定什么。”

黄少隼拍拍对着电脑监看方懿蕙和夏玉婵的余佑达肩膀慰勉打气,转身才正容对两人说话。

“谢谢你们看得起我,叫我一声大哥。我不是什么老江湖,也许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教你们。要混这一条路,没有电影里面那么精彩,跟人拚命的时候,不会因为你们年纪比较小就让你们几分,要砍人的时候你们还是有可能会断手断脚,或者是把命丢掉。

你们平常当然可以练练身体,练练拳脚,这样有状况的时候多一点保护自己的优势。不过我觉得,看清楚状况最重要。你们可以相信兄弟,可是哪一天也可能被背叛,不用疑神疑鬼也不用怨天尤人,只要状况不对,保护自己最重要!

只要还留着一条小命,有仇可以报仇,想安稳过日子也可以好好计划,活着,才可以知道应该要怎么办,做什么。“张顺堂和刘继朗觉得大哥的话很有道里,不过没有全部听得很懂,有些地方还是很深奥,好像需要消化一下。余佑达却若有所悟,明明不是生离死别,眼眶却微微有点湿润。

“那……大仔,你是为了什么混这一行?”

刘继朗壮着胆子问。

“唔……说出来你们不要笑,我妈是碧海宫旁菜市场里面摆摊卖衣服的,钱赚不多却常常要缴保护费,缴不出来的时候砸摊子还是打人什么都会有,我又打不过那些人,躲着被打着,莫名其妙熟了干脆就拉进去一伙做兄弟,帮他们做点事,也让我身家平安,还算划得来啦!”

“啊,不是全家被杀所以要卧底进去报仇喔?”

张顺堂说。

“也不是要当碧海宫八家将扛把子所以要威震江湖吗?”

刘继朗说。

“……”

黄少隼拍了两人的头。“我靠,是电影看太多喔?”

一伙男生笑了起来。

就在这栋大楼工地的二楼,余佑达早就在上面的三楼装设好监视器材,然后窝在二楼监看待命。因为余佑达太胖了,怕他即使遮着脸也会被辨认出来,刚好余佑达又爱玩电脑钻研机器玩意儿,黄少隼就给了他一笔钱去张罗摸索这些工作。

其实余佑达也没胆量打前锋,可以躲在幕后帮弟兄支援打杂当然很乐意,而且要他对女老师逞凶斗狠当面干下去,好像也凶不出来,搞不好还硬不起来咧!

不如等他们把人绑好好,有空再一起过去跟着玩玩,感觉比较自在。

“换阿堂留在这里看守,其他人跟我上去,我们……再耍耍她们吧!”

黄少隼笑得灿烂,好像只是在玩什么游戏而已。

“懿蕙……你有办法走过来帮我把眼罩拿掉吗?”

夏玉婵心想虽然手脚被缚,但是看得见东西,总是多了一点希望。

方懿蕙觉得没有办法,但是不忍心拒绝夏玉婵,于是勉强站起身,艰难地移动脚步往夏玉婵方向走去。

才刚走第二步,脚就麻得不得了,加上手撑起绑着,重心一点也不稳,马上就面朝地跌个狗吃屎。

惨了。

现在的方懿蕙趴在地上,活生生像只乌龟,不只姿势滑稽,最糟糕的是根本没有办法翻过身来!

“懿蕙!你怎么了?”

夏玉婵听见跌倒声,紧张地问。

方懿蕙面朝下吻着肮脏的地板,根本就没有办法回答。

“哎喔!懿蕙,你怎么啦?”

黄少隼走上楼梯,大惊小怪地说着。

夏玉婵和方懿蕙听到熟悉的声音,整个身体立刻就冻结起来,心都寒了。

黄少隼走到方懿蕙身旁。“你叫懿蕙呀?好美的名字喔!”

黄少隼一边说一边把手从方懿蕙身后捞进胯下,手指探索着yīn唇mī穴。

方懿蕙哆嗦着,又快要哭出来了。

“可是……怎么像乌龟一样趴在地上呀?”

黄少隼没有继续狎玩方懿蕙,拍了她屁股响亮的一记,就站起身走向夏玉婵。

刘继朗在柱旁操纵遥控把夏玉婵的绑脚铁炼调整下降,又回复到鞋尖勉强垫着地面的姿势。

“呵呵。”

黄少隼站在夏玉婵身后,冷冷一笑,耳边气息搔得夏玉婵很痒,但是口气却让她不寒而栗。

就在夏玉婵全神贯注在耳后气息,刘继朗走到夏玉婵面前,一手握住夏玉婵的**,另一边**则是弯腰低头吸吮着rǔ头。突然其来的动作,吓得夏玉婵尖叫出声。

“咦,不会说话啦?”

黄少隼邪恶笑着。

夏玉婵稍作休憩回复体力与精神,意志力重新变得坚强,纵使无法抵抗但是态度不能这样就轻易屈服,不过就是皮肉之痛而已,对方看起来不想杀了自己,只想玩弄**的话,弄残自己对他们并没有好处。

夏玉婵咬牙不给回应。

刘继朗持续爱抚着,而且另一只手伸进mī穴里挑逗。虽然破处的痛还烙在夏玉婵的mī穴里,但是刚才的强奸却引出**和潮吹,身体敏感的开关好像就被打开来,一被抚弄,mī穴里痛着却泌出yín水来缓冲手指攻势。

虽然咬着牙,但是鼻息却不争气地变得断续颤抖,再一会喉间就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音,很难忍。

“哟,嘴巴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老实嘛!”

黄少隼邪邪地轻声说着,像是勾引人的恶魔。“都不是处女了还装什么清纯啊?干嘛,要帮你立贞节牌坊吗?嘿嘿!”

一被这样说,夏玉婵羞辱地低头不发一语。刘继朗的手指灵动让夏玉婵越来越难熬,尤其水淋淋的啪滋声更让她又羞又气,但是身体里却烧起一股渴望的期待。

刘继朗的ròu棒又硬了起来,强烈的插入**让他懒得再多花时间做前戏逗弄,抱起夏玉婵的一只腿靠在腰边固定,另一只手抓着ròu棒用力插进湿润的mī穴,ròu棒轻松滑入。

一入内刘继朗就感觉到肥厚滑腻的肉壁汹涌澎湃地夹住ròu棒,比起紧滞的方懿蕙要披荆斩棘开路,夏玉婵的mī穴无疑是欢迎光临而且热情招待,刘继朗忍不住一开始就高速摆动腰臀**。

破触的余痛混合着新临的快感,融合成一股矛盾又奇妙的刺激,电流在体内乱窜,夏玉婵终于松口呻吟出声,皮肤又泛着潮红滚烫烧着。夏玉婵已经越来越难压抑自己的**,心里羞辱地想着难道自己真的这么淫荡吗?

黄少隼没让夏玉婵有诠释内心戏的空闲,一手横抱住夏玉婵的纤腰,另一手抓着自己的ròu棒,对准菊洞就使力捅进。后庭突然传来一阵撕裂剧痛,夏玉婵一察觉是肛交,害怕地叫喊。那里是大便的地方啊,怎么可以插进来?但是之前已经被黄少隼的指技训练过,即使心里抗拒着,菊洞却是扩张着让ròu棒挺进。

比起手指,黄少隼的巨大ròu棒带来更排山倒海的刺激,夏玉婵这一辈子都没有大过这么粗的粪便,更何况是逆流回来的方向?ròu棒开始**,引起夏玉婵强烈的便意,肛门括约肌忍不住会出力将异物排出,但是黄少隼一感受到排挤的力量,就更加用力地反捅进深处。

逆转的便意和丝裂的痛楚,竟然在磨合间产生了快感的火花,加上前面的mī穴湿漉漉地和ròu棒交战,夏玉婵才回复的少许体力,一下子就全部消耗在这场猛烈的前后夹击,而且还开始不断地透支用意志力挤出来的零星力量。

下体包含着两只ròu棒,而且都是狂风暴雨地插干,夏玉婵怀疑身体里的肌肉器官也许会被打坏捣烂吧!即使已经觉得体内是一团肉泥酱糊了,但是快感还是以超过两倍的冲击走遍全身,皮肤表面所有的毛细孔好像都要把这股强横的电流排放出去而扩张着,可是没有用,快感累积越来越多,体内的渠道负荷不了这么庞大的洪水奔流。

夏玉婵达到**了。

脑海里一片空白,全身痉挛却无法控制。等空白淡去,随即而来的是难以忍受的酥痒麻痛,这感觉引起更激烈的痉挛,在刘继朗看来好像是羊癫疯发作这么夸张。可是两个男生都还没射出来,还在狂抽猛插,好像在比赛谁比较持久。

夏玉婵没有想到的是第二波**会来的这么快,应该说夏玉婵根本就不知道会有第二波**的可能。更猛烈的刺激让夏玉婵脑带里面的电线全部烧断,好像跳电那样一下子就绷断意识,全身夸张的痉挛好像傀儡在跳舞。

可是醒过来的时候体内两根ròu棒还没有停止,而且更糟的是还有第三波**!夏玉婵忘情地大声叫着,那媚到可以融化掉所有东西的音调是最淫荡的**声,连对着电脑监看的张顺堂都汗流浃背脸红心跳。

方懿蕙已经迷糊了。夏玉婵明明是被强暴着,怎么会发出这么享受的声音?

虽然没有看过A片,但是那夸张的媚叫已经足够让方懿蕙脸红到全身发热,想要找一个冰箱躲进去冷静一下。

胡思乱想时,身后有人扶起方懿蕙,摆弄着方懿蕙的双肘撑地,弯起膝盖趴跪着,然后摸着翘臀。比较清瘦的方懿蕙这样趴跪着展露的屁股在余佑达看来像是掉在地上裂开来的蜜桃,整个股沟没办法被臀肉夹住而是袒露开来,一条粉红色的沟渠中间陷着像花朵般的蕾洞。

余佑达手指试着戳进方懿蕙的菊洞,但是菊洞强悍地拒绝着。余佑达也不心急,就改成爱抚mī穴。刚才方懿蕙被强奸时并没有经过爱抚,所以根本就来不及产生快感,余佑达探着yīn唇慢慢在yīn道口游移时,已经干掉的jīng液和血迹并没有润滑的帮助。

方懿蕙想到又要被奸淫,低头无奈地啜泣着。但是余佑达一反刘继朗粗鲁莽撞的动作,温柔地爱抚着yīn唇周围,而且还低头吻舔着臀肉和股沟。方懿蕙不知道被舌头舔过屁股那么肮脏羞耻的地方竟然会很舒服,虽然道德感强烈地觉得不应该,可是身体无法抗拒着放松,一点一点地接受着这样的抚弄。

像是奶油开始融化那样慵懒舒服,方懿蕙才发现自己的**也被温柔地搓揉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像是按摩,rǔ头不争气地尖立站起。这就是**吗?方懿蕙不可思议地放松身体,全身软绵绵地不想出力。

余佑达的手指被mī穴弄得濡湿,抽离穴口aì液竟然还会牵起长长的透明细丝。挺着勃起的ròu棒,余佑达慢慢地插进mī穴。

一进入mī穴,方懿蕙就感觉到这只ròu棒的尺寸比起刚才激烈强奸她的ròu棒还要粗壮,心里还是涌起惊惧害怕。但是余佑达很温柔,方懿蕙的mī穴肉壁也温柔地回应着,一点一点地包围住慢慢推进的ròu棒。余佑达插进一半时,又慢慢退出,保持着规律的推进退出,进多退少,让方懿蕙的mī穴可以接受巨根ròu棒。

一直到余佑达觉得抵达方懿蕙的花心,余佑达低头看见自己的茎身都还留着一小截没进去,不过他不以为意,开始着略微加快的**。已经开始累积快感的方懿蕙感受到**带来的新刺激,但是却很畅快。模糊间方懿蕙竟然觉得难怪夏玉婵会叫这么快乐,原来**还有这样的感觉,方懿蕙竟然忘了自己是被强奸着。

余佑达越抽越快,mī穴里分泌着充沛的yín水滋润他的ròu棒,余佑达开始觉得爽意蔓延。方懿蕙禁不住开始细声淫鸣,起先是娇羞地嗯哼,后来则是慢慢放胆开口呻吟,矜持的她呻吟还是温柔婉约,但是这样好听的声音反而让余佑达更受鼓舞,变换着各种角度和律动来操控着方懿蕙唱歌般的娇啼。和夏玉婵放浪而失控地媚叫相比,方懿蕙像是在歌咏着**的愉悦。

快感电击着余佑达的ròu棒,余佑达抽离出方懿蕙的mī穴,方懿蕙皱眉长哼,那慵懒却焦躁的缠绵是**的侵蚀。余佑达糊起一抹yín水,涂在股沟菊洞蓓蕾,方懿蕙没有察觉,只是迷乱哼吟着。

余佑达抓着暴涨青筋的ròu棒,在菊洞外磨蹭。巨大的尺寸即使这样试探也无法将guī头挤进,余佑达知道。调整好自己的角度,guī头抵好菊洞,闷哼一声沉腰用力将ròu棒一股作气插进菊洞。

还在等待着yīn道**的方懿蕙没有想到余佑达会改插肛门,措手不及把呻吟换成尖叫,但是抖乱不成调,又淫又叫非常狼狈。仅次于黄少隼的巨根ròu棒同样让方懿蕙体验到毕生都没有大过这么粗的粪便把菊洞口撑破,但却是逆向的挤回,像是便秘时痾着粪便,好不容易探出头却又被挤回,那种错乱的感觉让方懿蕙又痛又焦虑。

可是余佑达开始不怜香惜玉,因为感觉好像快要shè精,所以毫不犹豫地对着菊洞狂抽猛插。方懿蕙的身体不像夏玉婵结实,一被这样欺凌,菊洞口很快就撕裂见血,但是余佑达越捅越快,方懿蕙的痛楚强烈盖过刚才累积的快感,又开始痛哭叫喊。

余佑达从第一次对蔡诗萍肛交,竟然就喜欢上这种**方式,反正没有破过处,肛交反而让余佑达才有强烈的征服快感。余佑达让自己尽情地享受着**的快感,不刻意身体也会自然地摆腰插入,然后ròu棒会传回又酥又麻的报酬。

方懿蕙的哭喊逐渐稀薄,余佑达沉醉在自己的快意空白,终于ròu棒像被勒紧般抽痛,jīng液激动地狂喷出去,一面射一面痛,可是这痛却很爽。喘着气拔出ròu棒,方懿蕙的肉臀像是被分裂得更开,中间的菊洞花瓣死命地绽开到最极限,洞口张着流出浓稠白液,还有殷红的血丝,比起刘继朗捅破处女膜时好像还流了更多的血。

jīng液和血丝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像是在墙壁涂鸦般留下痕迹。被余佑达把快感吊到最期待的高度却一下子就被肛交的痛楚打到最深渊,方懿蕙又痛又不满足而混乱着,抖着身体抽蓄哭泣,可是余佑达却很满足,望着血精斑斑的线条,余佑达很爽快,**这样才算完整。

刘继朗和黄少隼两个怪物竟然还在比赛着**。余佑达惊异地望着那两个人,夏玉婵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到达几次**,透支到负数的体力让她几乎快要晕死,每一次的回神都是体内某一根ròu棒又激烈地顶到最深处而痛醒。夏玉婵还张着嘴,可是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淌着口水像是失智。

终于刘继朗听到余佑达那边结束的声响,原本逞强的毅力忽然松懈掉,ròu棒就失守喷射出jīng液,只是这次玩太凶,竟然感觉不到shè精的快感,只能勉强感应ròu棒抖动。

拔出ròu棒,jīng液还是汹涌流出,让刘继朗松了一口气。

黄少隼看刘继朗shè精,也加快自己的**。刘继朗退离站开,黄少隼两手抱扶着夏玉婵的大腿,挺腰更激动地往前猛干。动作大到夏玉婵身上的汗水都往前飞洒,而刘继朗流出的jīng液浓稠牵丝未断,一沱白浊黏液像是拉扯牵长的口香糖渣滓摇晃摆动,刘继朗尤其觉得像在荡秋千.正当黄少隼快要觉得射意涌现时,夏玉婵却毫无预警潮吹喷出水柱。这次刘继朗和余佑达正面观赏,尤其夏玉婵被抱住张开双腿潮吹喷射,像是表演一样精采而令人惊叹。

随着夏玉婵的潮吹黄少隼jīng液激射而出,强烈的快感让黄少隼忍不住抬高夏玉婵的双腿,自己更是屈膝改成往上顶射,夏玉婵的潮吹从原本的抛物线喷射变成朝天喷洒,蔚为奇观。

两个人同时结束喷射,黄少隼略微喘着气将ròu棒拔出菊洞,夏玉婵整个人虚脱无力垂吊着不动,只剩微弱的呼吸证明一息尚存。夏玉婵大腿内侧流满mī穴和菊洞的jīng液,一路滑下再濡湿黑棉袜。比起方懿蕙鲜明的红血,夏玉婵肛门撕裂的伤口较小,只有淡淡的血丝杂在jīng液里面,不特别明显。

刘继朗很识趣地跑下二楼,和张顺堂换手监看。

张顺堂挺着勃起的ròu棒走上三楼,对着还在趴跪的方懿蕙就骨碌地插进mī穴。被悬吊着的**突然被充实盈满,方懿蕙还啜泣着就发出满足而娇媚的呻吟,吓了大家一跳。

方懿蕙的娇吟让张顺堂觉得自己很行。张顺堂弯腰俯身抱住方懿蕙,双手搓揉着方懿蕙的**。方懿蕙的手肘已经痛到无法支撑两个人的重量,于是艰难地垂下手,让肘内肌肉大片贴地,代价是脸也紧紧被自己按贴黏地。可是mī穴的快感让方懿蕙忍不住抬高下体,甚至怕里面的ròu棒又突然离开,试图讨好地撑起上身让搓揉着胸部的手有更大的空间可以动作。

因为脸颊被挤压贴地,所以方懿蕙的呻吟像是被捏着嘴发出卡通般怪音,惹得旁观的黄少隼大笑。

黄少隼走过来蹲下,扶起方懿蕙的手肘,而张顺堂则改成挺起身双手按着方懿蕙的臀肉专心**。方懿蕙虽然面对黄少隼,眼神却朦胧而迷乱,眯着眼睛喘气呻吟,表情楚楚可怜却又娇媚淫荡。

虽然张顺堂不想这么快就shè精,可是毕竟刚才在二楼监看楼上惊涛骇浪的乱交秀,ròu棒早就已经勃起而敏感到不行。黄少隼看张顺堂越顶越把方懿蕙推前,就猜想张顺堂快要shè精。而方懿蕙意乱情迷,臀部被手按着传来刚才肛交的余痛,可是混合到mī穴里现在源源不绝的强烈快感,让方懿蕙尝到第一次的**。

方懿蕙像喝醉般摇晃身体,抬高头张大嘴巴却再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听见喉间咿呀鼓动声带,眯着的眼睛完全翻白,连秀气的鼻子也张大孔洞不知道是要吸进更多的空气还是要宣泄泛滥的快感。

然后方懿蕙浑身细抖却试图静止着动作,突然猛烈地摇摆身体,像是洗完澡的狗甩着毛把水滴开,最后才软下身来。但是不同于夏玉婵的空白,方懿蕙瞳仁重新翻回眼白,整个人意识回复只是疲倦虚弱而已。

“啊,懿蕙老师其实也是个**呢!刚才**做得好爽喔,这样以后结婚会不会马上就红杏出墙啊?”

黄少隼对着方懿蕙戏弄调笑。

方懿蕙才刚从解放的快感中回复过来,乍听黄少隼的调笑一下子琢磨不到意思,再认真想想才猛然醒起自己正在被人强奸,怎么会沉醉在这么肮脏而恶心的强迫交合呢?而且自己的身份是待嫁新娘啊!

眼前浮现未婚夫温文儒雅的笑容让方懿蕙罪恶到无地自容,整个人呆愣住不知道该痛哭懊悔还是该怨天尤人,可是才呆傻在这一刻思虑,身后的**就已经达到最后的冲刺了。

张顺堂紧捏着方懿蕙臀肉,趁着shè精用尽力气做最强劲的插干,每射一次ròu棒就往mī穴更深处突入,发涨巨大圆滚的guī头硬是挤进子宫颈口,然后喷射出jīng液滚烫浇满子宫。紧缩的子宫颈被巨型蘑菇般的guī头狠狠撑开,暴乱的刺激**让方懿蕙眼前的景像崩裂星散,忽然间,方懿蕙知道自己已经配不上任何厮守终生的承诺了。

猛射完精张顺堂还拔不出ròu棒,锁在mī穴里颤抖着。直到喘气回息,ròu棒才开始垂萎滑出mī穴。这次射得太深,竟然久久不见jīng液流出。然而张顺堂不理会这种小事,缓缓站起来,满身大汗跟其他几个男生又相偕下楼。

方懿蕙痛恨着这场天外飞来的强奸轮暴,毁了自己珍贵守护的处女证明,然而方懿蕙更清楚,即使自己装傻假扮初经人事和老公**,但是刚才的快感和**才是真正的背叛,而这个背叛才真的是自己不可能再是处女的烙印,不论是身体上或是心理上,方懿蕙都不再是清纯的了,取而代之的是非常非常淫荡低贱像娼妓般的肮脏污秽。

这才让方懿蕙彻底的崩溃。

悲痛到极点反而哭不出来,方懿蕙痴傻般软软瘫在地上,一片空白无所适从,意识抽离双眼失去最后一点神采,空洞地睁着瞳孔毫无生气。

“喝点水。”

黄少隼从楼下拿了矿泉水上来,喂方懿蕙喝水。

方懿蕙茫然地张开嘴,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然后有些呛到,咳嗽了几声,接着摇摇头表示不喝了。

黄少隼走到夏玉婵面前,拍拍她的脸颊,但是夏玉婵没有反应。黄少隼把矿泉水从头浇下,把夏玉婵淋了一头湿。夏玉婵鼻子吸进水珠,才呛得咳嗽醒来。

扭开另一瓶水,黄少隼塞进夏玉婵嘴中灌下。夏玉婵被呛得边喝边咳,但是虚弱又口渴让她舍不得别开脸,只好任凭黄少隼的玩弄在咳嗽的空隙中抢喝一点水。

黄少隼站在夏玉婵身边,压低音量小声对夏玉婵耳语。“老师,我问你喔……”

夏玉婵喝着水张耳聆听。

“待会我还有朋友要来,我不知道要选你还是那边的老师去招待我朋友,这样好了,我给你二选一,你如果帮我**,我就让那个老师招待我朋友,你觉得呢?”

黄少隼在夏玉婵耳边窃窃私语,轻轻口气吹得夏玉婵耳鬓发痒,但是现在不是浪漫时刻,而且黄少隼的提议歹毒让人发冷。

“先跟你说,我那个朋友超变态的,比刚才我们干你还要变态一百倍,啧啧啧,真的很恐怖喔……”

黄少隼轻声笑了,好像只是讲个笑话那么轻松。

夏玉婵心里动摇着。够了,到此为止,夏玉婵不想再被强奸轮暴了,再接着下去,一定会被干死。可是黄少隼的提议明显只是诡计而已,而且两人被黄少隼这样控制着,哪有什么选择的空间?夏玉婵不相信。

“随便你。”

夏玉婵下定决心说着。“我不会这样对待我的朋友,你高兴怎样就怎样,我们死活都绑在一起。”

黄少隼灌完夏玉婵一瓶水,单手扭着塑胶瓶身,发出喀啦声响。“你以为你为什么会带眼罩,可是那个老师却看得见?”

夏玉婵愣得吃惊。不可能!虽然夏玉婵也不明白为什么是这样的分别,但是却没有猜到这上头。夏玉婵不相信这个猜想,但是心里一旦疑虑,猜忌就像投石入水那样溅起水花,阴霾如同涟漪一波又一波扩散开来。

“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如果你选**的话,就咳嗽咳两声吧,不然就拉倒!”

夏玉婵冒着冷汗,心里百感交集,却又无所适从,不能下决定。

“嗯?”

黄少隼掐着夏玉婵的喉咙。

夏玉婵一下子呼吸不到空气,口水又吞不下去,黄少隼一放手,夏玉婵就咳嗽咳了两声。

“喔!这样啊!”

黄少隼大声说着。

夏玉婵心里一惊,虽然出于意外,但是一瞬间心里闪过松一口气的侥幸。

“你刚才不是很跩吗?干嘛现在又想要啦?”

黄少隼故意大声说着,但是方懿蕙不为所动地茫然发呆。“怎么骚成这个样子啊?”

黄少隼轻轻拍着夏玉婵的脸颊。“说话啊!”

压低声调用气音对夏玉婵说。

夏玉婵犹豫一下,抖着声音开口。“我……我想……吃你的……ròu棒!”

这时张顺堂已经站在旁边点点头,黄少隼走到柱旁拿起遥控将夏玉婵手上的铁炼降下。被悬吊很久的手终于可以稍微轻松活动,夏玉婵站着等候指令。

张顺堂将一张旧沙发床挪过来,伸手推了夏玉婵一把,夏玉婵跌坐在沙发床上。

张顺堂一跃而上,一屁股坐下将夏玉婵压在身下。屁股被肉感又丰盈着弹性的**顶着,简直舒服极了。张顺堂舍不得马上进行**,先将ròu棒夹在夏玉婵的**间,双手抓握着乳肉来回捏挤揉磨着ròu棒,被这样的**乳交,竟然非常的爽快。

夏玉婵的**被这样玩弄,心里虽然觉得羞耻,但比起插进mī穴或是菊洞,这样的方式已经算是轻松了。

黄少隼让张顺堂自顾自玩耍,自己走到楼梯口,拿着一瓶淡黄色瓶子走到方懿蕙身边。将方懿蕙弄成趴跪姿势,方懿蕙毫不反抗任他摆布。黄少隼打开瓶盖,将淡黄色液体淋在方懿蕙胯下,又用手在阴部抹匀,浓烈的尿骚味薰得方懿蕙微微皱眉。

接着黄少隼从楼梯口牵过一条体型巨大强壮的狼狗。

手上拿着一条湿漉漉的毛巾,把狼狗牵到方懿蕙身边,黄少隼蹲下用湿毛巾擦抹着狼狗的ròu棒。狼狗不耐烦地扭动身体,却没有走开。黄少隼继续套弄着,看起来像是帮狼狗打手枪,狼狗的ròu棒逐渐硬起。而狼狗摆头东嗅西闻,突然凑近方懿蕙的胯下,饶富兴趣地舔着她的阴部。

方懿蕙趴跪着,只听见像是动物般的口息声,还有一股腥臭味,可是这样的姿势自己的手把头压着无法回头观望。

另一边张顺堂用**乳交着自己的ròu棒,虽然经过乳肉夹磨ròu棒有硬起来,但是毕竟已经射了两次,怎么也无法硬成可以插进mī穴的硬度。于是只好放弃乳交,将ròu棒抵在夏玉婵嘴前唇上。

夏玉婵刚才应承了条件,只好张开嘴将ròu棒吞入。张顺堂心里还是疑虑夏玉婵会发疯往ròu棒咬下,于是捏着夏玉婵的下颚以防万一。仰躺着让夏玉婵含着ròu棒却不方便套弄,只好用手微微撑起上半身,让头仰成四十五度角含着ròu棒吞吐。

口中的ròu棒还没很大,夏玉婵还有余裕伸展着舌头。虽然夏玉婵没有**的经验,但是她的对手也没有,所以张顺堂不像黄少隼那么苛求,而且ròu棒还没完全硬挺起来让张顺堂有点气馁。

但是夏玉婵温热湿暖的口腔将张顺堂的ròu棒含得舒舒服服,而舌头绕着ròu棒卷动舔呧,这样的感觉让张顺堂开了眼界长了经验。ròu棒一股酸溜溜的感觉弄得张顺堂麻酥酥,一下子就涨大坚硬起来。

夏玉婵嘴被ròu棒撑大,舌头被抵着没办法活动。换张顺堂主动,按着夏玉婵的头把她的嘴当成mī穴**。ròu棒像火车一样闯进喉间,夏玉婵被顶得想要呕吐,但是嘴被塞满,即使想吐也没有出口。

张顺堂不敢像插穴那样快速,很自制地规律徐徐**,ròu棒偶尔被夏玉婵的牙齿刮到,张顺堂就轻拍着夏玉婵的脸颊,夏玉婵会吃痛将嘴再努力撑开。

虽然慢速,但是全新的体验让张顺堂还是攀上欲射的巅峰。

夏玉婵舌头一个震荡,将张顺堂的ròu棒往口腔上颚舔顶,张顺堂还在忍着射意,被夏玉婵突来的动作刺激地shè精出来。夏玉婵自己也毫无预防地喉间被一股滚烫激流喷射,忍不住将张顺堂的ròu棒咳出嘴巴,张顺堂剩余的jīng液全都射在夏玉婵脸上,糊满眼罩和鼻子脸颊。张顺堂用手指将脸上的jīng液刮进夏玉婵嘴中,夏玉婵百般不愿意还是忍着恶心将jīng液吞下,浓郁的膻腥体味黏滑咽进喉间。

这时狼狗已经完全勃起,而且把头钻在方懿蕙胯下间磨蹭伸长舌头猛舔。

方懿蕙只觉得下体毛茸茸又湿漉漉地搔弄磨舔,咬牙打算再忍过这一轮的奸淫。黄少隼涂抹的是母狗的尿液,虽然不知道是否有效,姑且尝试看看无妨。

狼狗终于兴奋,兽性大发,开心地汪声吠叫。

方懿蕙愕然一凛。狗叫声?

孩童时代,方懿蕙家的邻居养了好一些狗,都是体型巨大,模样凶恶,叫起来大声宏亮,每次经过他们家门口方懿蕙总是胆怯地快步奔跑或是躲在同行朋友的旁边。有一次和朋友并肩经过,满以为有人陪伴就不以为意放心慢走,没想到那天有只狗没有绑上炼带,不知道是想示警还是和人亲近,突然间就飞身而来扑上方懿蕙肩头。方懿蕙差点被扑倒,虽然没有受伤,却害怕地嚎啕大哭,从此以后对狗就有种潜意识的创伤阴影藏在心里徘徊不去。

狼狗飞身扑在方懿蕙背上,肉蹼和粗爪搭在她**的肩肉上,方懿蕙再迟钝现在也反应过来那是狗扑在自己身上。原本万念俱灰打算任人鱼肉,但是方懿蕙心里旧时阴影马上产生强烈的恐惧,而且脑中立刻浮现出路上见过的野狗交配那种急色狠劲,才刚建立好的心理准备又瞬间崩溃垮台,慌乱而失控地尖声吼叫。

方懿蕙的乱动却激起狼狗征服的兽性,狼狗低声吼呜威吓方懿蕙,同时用力按紧方懿蕙,粗爪把方懿蕙抓得很痛。方懿蕙怕到极限,却又不敢抵抗狼狗的威猛,低头哭着祈祷狼狗只是经过马上就会离开。

狼狗不像人类会抓着ròu棒插入,一味地用勃起的ròu棒抵撞着阴部肉丘,期间急躁地喘气流口水,原本就浓郁的兽腥味这时激起**就显得更强烈,方懿蕙恶心欲吐。

黄少隼摇头无奈,走近帮了狼狗一把,握着狼狗ròu棒对准mī穴插入。狼狗顺势顶进插深,和人类的ròu棒截然不同的触感加上已知的兽交想像画面,方懿蕙脑中最后残存的祈祷也都灭绝,最害怕的动物侵犯着无法抵抗的自己,这一刻开始,方懿蕙站在神经错乱的领域边缘,正常和疯狂已经模糊而混乱。

“不要,不要啦!我不要……”

方懿蕙越叫越大声,惧怕和凄厉混合着,忽然就没有了声音,只剩嘴巴开阖着,像是被设定了静音。

同样是插入,狼狗不像人类至少会随着姿势调整动作配合上下深浅进退快慢,纯粹就是发挥野性的直觉和本能凶猛戳凿。狼狗的ròu棒又硬又直又长,那温度焊热滚烫,挺直起来像铁杵一样坚硬,插到底还感觉不到胯下的触碰:而且不论是角度和速度,全都差异到极端的不同。

耳边听着狼狗急促的喘气吐舌,肩上承受着爪蹼肉垫压下的身体重量,mī穴里被狗茎疯狂戳凿,那完全没有快感。方懿蕙就真的吐了。可是早餐没吃什么,之后除了被**强暴之外,只剩下刚才喝的那几口水而已,所以只吐了一小滩黄白碎物,再吐也只能干吐还有涎着口水。

吐完没有比较舒服。被人插穴的时候,不一样的人会有不同的方式,即使被强奸的时候痛苦会把时间拉长到没完没了,但是感应着**还是可以隐约预估到什么时后会结束。狼狗就不能预期,明明气喘得好像快要虚脱般疯狂,胯下捅刺仍然像高速马达一样停不下来,而且ròu棒像是沾满强力胶那样黏糊着肉壁,即使mī穴里面有着yín水润滑,狗茎还是黏紧肉壁随着动作暴力地拉扯着整片肉壁进进出出。

被这样捶捣,方懿蕙觉得yīn道被扯伤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口水一直滴在她的身上,腥臭味一直飘进鼻内,只可惜胃里面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吐了。被强暴时在精神状态下觉得自己是妓女,是母狗:被狗干时,是货真价实的母狗。

黄少隼走到夏玉婵身旁,扯着她的头发拉起身坐着,掀开她的眼罩。夏玉婵痛苦地适应刺眼光线,可以看见东西的感觉珍贵到让人想要痛哭,夏玉婵舍不得闭眼放弃每一秒可以看见的机会。

映入眼帘最清楚的画面就是一只淌着口水状似疯癫的大狼狗压在方懿蕙身上,下体发狂抽动干着方懿蕙,看到夏玉婵盯着它,狼狗还兴奋地汪汪吠叫几声。夏玉婵张开嘴阖不起来。

这就是夏玉婵的选择。

“懿蕙……”

夏玉婵快要哭出声地唤着方懿蕙。

方懿蕙吃力地微微抬起头,看见夏玉婵这样的表情盯着自己看,已经低贱到谷底的感觉再度破格望无底深渊坠下。方懿蕙干叫着,声音空洞却绝望到令夏玉婵发抖酷寒。

夏玉婵整个人像被地雷炸裂,希望自己粉碎到尸骨无存也不要看见这么让人绝望的景象。等到回神时,才发现自己扯着喉咙疯狂喊叫。

“对不起!懿蕙!对不起!”

夏玉婵只能一直重复着这些字汇,哪怕方懿蕙根本听不懂夏玉婵在对不起什么。即使知道,被狗茎插进的肉穴也不会因此而停下或是不存在。

黄少隼重新盖回眼罩,夏玉婵懊悔痛哭求着黄少隼。“放过她好不好?求求你放过她好不好?”

“那是你选的耶!”

“我后悔了,呜……放过她好不好?我后悔了,我不要了,呜……”

夏玉婵泪涕俱下狼狈哭着。

“放过她,那谁来招待我朋友?”

黄少隼恶狠狠地说着。

“我,我!让我来代替她,让我来!”

夏玉婵只想弥补自己一时自私种下无法挽回的错误。已经无法挽回要怎么弥补?夏玉婵不去想,只希望自己可以代替方懿蕙承受那样的苦。

“那你趴好。”

黄少隼冷冷命令。

夏玉婵闻言立刻趴跪好,还讨好般地翘高屁股,深怕黄少隼一后悔就改变主意。

黄少隼没有改变主意,因为他牵来的狼狗有两只。

黄少隼只是在烦恼,到底刚才让狼狗压上方懿蕙猛干的关键,是母狗的狗尿?还是帮它打手枪?还是那条浸满春药水的湿毛巾?搞不懂。

看来只好全部都再做一次。

当那条感觉奇异到近乎诡异的ròu棒插进夏玉婵的mī穴时,夏玉婵还是一度有了胆怯和后悔的念头。而那浓烈的腥骚味真的让她要快吐出来,完全感觉不到停下来的迹象还有肉壁快要被扯烂的剧痛让夏玉婵还是崩溃地尖叫痛哭。到底该选择**还是狗交,夏玉婵迷惑了。

可是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狼狗疯狂地干着自己是现在真实而存在的进行式。夏玉婵家里以前养过狗,小时候跟博美玩在一起的经验是美好的,相簿里面有好一阵子都是人狗腻在一起的合影。夏玉婵喜欢狗,那只博美死了之后,就提不起心力再养一只,承受不起再一次的悲欢离合还有生命轮回。

只是喜欢狗不代表愿意给狗干。而且越是喜欢狗,当被狗这样进入自己的身体,夏玉婵更会歇斯底里。令夏玉婵无助的不是被喜欢的狗背叛,而是自己喜欢狗的情谊和记忆因此而玷污变质,那个喜欢狗的夏玉婵背叛了从此以后永远都会痛恨着狗的夏玉婵。

如果连自己都可以背叛自己,那么这个世界还有哪里是可以立足的乐土?

现在这里就是地狱,夏玉婵觉得地狱也许没有极限,以为是最下面的一层一定都还会有更超越想像的再下一层。层出不穷的再下一层,逼得夏玉婵嚎啕痛哭,可是微薄的泪水洗不掉这一身的肮脏污秽。

方懿蕙看着夏玉婵,不再叫喊,也流不出眼泪。然后低头,给狗干。

幸好张顺堂、刘继朗和余佑达都射过几次了,不然要等这两只狼狗把她们伺候完还真的不知道何年何月何日。从一开始的猎奇心态看着人兽交,到了一直重复着完全没有变化的动作,然后就泛着腻。几个人分别找事情做,喝饮料吃零食或是上厕所,总之想得到的琐碎闲事都做完一遍之后再晃回来,那两只狗还是维持一样的姿势在干着。

“真的很厉害……”

连黄少隼都佩服了。

当方懿蕙的体内滚满狼狗的jīng液时,已经快要虚脱晕死。刘继朗牵走狼狗时,狼狗还很不甘愿地反身扑回方懿蕙,弄得刘继朗拖拉扯狗非常狼狈。方懿蕙无力再跪着,只能趴贴地板。狗精流出mī穴,湿漉漉地淌成一洼又一洼的白浆。心身俱瘁,方懿蕙沉沉地睡去。

当被喜欢的人事物背叛时,夏玉婵会歇斯底里。但是明明已经被这样折磨和凌辱竟然还可以觉得高兴,那自己一定有病,而且严重到病入膏肓。

偏偏夏玉婵被狗干时就是会**,甚至其中一次还激烈地潮吹,吓得狼狗爪子乱抓,把夏玉婵的衬衫扯破几道口子。在连续不断的**中,自己有意识的尿失禁应该就有两次。累到脑袋一团混乱,全身火热滚烫好像发烧,这也许是淫病的病征,夏玉婵这样想。一定是因为染了这么重的病,所以才不见天日目不识物。在黑暗里,谁都可以干她。

谁都可以。

狗精激射在夏玉婵的身体内,夏玉婵以为jīng液强横到贯穿子宫颈,全都洒满子宫。只是有这种感觉而已,因为小腹收缩地很激烈,甚至有微微的抽痛,和射在yīn道里面感觉不一样。射完精的狼狗挣扎着拔不出ròu棒,毛茸茸的身体趴在夏玉婵身上,蹼爪用力蹬着想要拔出ròu棒,有几次抓到衬衫裂口内的柔嫩肌肤,留下血红爪痕。

黏了夏玉婵一身狗毛,ròu棒才被拔出来。夏玉婵全身又痒又臭,很想冲澡把身体洗干净,但是那些都是妄想。

来不及喘气回神,夏玉婵就重新被吊起来,铁炼卷动时铿锵震动,新的jīng液在大腿内侧画下新的痕迹,腿间红白斑驳。yīn唇红肿发涨,像是肥美的鲍鱼打开蚌壳展示丰腴的嫩肉。

黑暗里不用闭上眼睛也很快就能睡着,而且夏玉婵不断地过度激烈运动,激烈到夏玉婵自己都痛恨着为什么意志力只会在每一次的强暴过程中涌现**来展示顽强的韧性,但是结束后却马上就可以消失让自己瞬间睡死。

察猜也痛恨着为什么意志力只会在每一次的赌输之后再度下注来展示顽强的韧性,但是结束后却马上就可以输个精光让自己瞬间穷死。

昨天才领了这周的薪水,刚刚就在碧海宫的私营赌场输到精光。要不是在回来的路上碰到哈契,可能连宵夜都没有着落。察猜不担心下周的花费有没有得周转,因为他再不还欠飞牛哥的赌款尾数,他就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了,下周的事情当然就用不着担心。

明明一开始手气就很旺,为什么后面几把会输到这么凄惨?如果那时后就收手,现在不只可以一次还清欠飞牛哥的钱,还可以跟费洽还有肯望去爽一下。毕竟已经两个多月没去了,每次洗沾在内裤的遗精就觉得很浪费,不知道倩丽雅的nǎi子是不是还这么弹手,**的声音是不是还这么**,扭起腰来每次都像要把自己榨干才肯罢手。

说不定飞牛哥今天去过周末,不会来找麻烦。

屁啦,飞牛哥每次都是来收完钱才去找乐子,哪有可能会这么好心放过自己?算了,反正弄死自己收不到剩下的钱也很吃亏,了不起应该就是再搞断他其余的手指吧?望着左手断了一截的无名指,心里突然又有点欣慰起来,如果可以看见明天的太阳,断个无名指还是小指的也算是快乐的结局了。

“察猜,你不要再沉迷赌博了,认真存钱,回国盖栋房子娶个老婆,好好过下半辈子比较实在啦!”

哈契拍着察猜的肩膀。

“哼!笑死人了,之前赢钱请你去吃喝玩乐的时候,也没看你跟我讲这些大道理啊!”

察猜要不是看在哈契请他吃宵夜,还会说得更酸。

两个人提着鲁味咸酥鸡和两手啤酒慢慢晃回工寮,再煮个杂烩锅,把菜菜肉肉丢一起煮再加鱼露虾酱的,又是一餐家乡风味,如果今天电视转播可以看到一场精采的球赛,也不算太难打发这个穷酸的周末夜啦!

走到拐进工地的碎石泥路,看见费洽跟肯望也提着大包小包食物饮料走回来。

“喔!你们不是要去那个那个吗?”

察猜用手势做了**的动作。

“今天很倒楣耶!这边警察偏偏挑礼拜六去临检扫场子,一堆人挤在那边,晚上没得做了啦!”

费洽不满地抱怨着。

肯望伸手捞进裤档里抓了抓,喉头一咳吐出一口浓痰。“咦?大只跟小只呢?”

哈契左右张望。“我记得走的时候有把它们绑好啊!”

“算了啦,狗还会走丢吗?”

察猜很不耐烦地应着。“一定是跑去过周末了啦,去跟哪边的母狗搞一搞,爽完自己会找路回来。”

“我跟你们说啊!”

肯望开心扯话。“我们家小时候养的狼狗超厉害的,有一年搬家从甲望省搬到钦仙省,中间爬了好几座山,远得不得了,想说搬这么远带狗不方便就送给邻居家养,结果过几天那只狗还翻过山从甲望跑来钦仙找到我们耶!”

“好啦好啦,你们家养的狗最厉害啦!”

察猜忍不住酸肯望。“那它们有没有游过海跑来这里找你啊?”

“早就死掉了啦!”

肯望听不出察猜的嘲讽。

一群人走进工寮,发现工地一楼空地灯光亮着,里面还停着一辆车。

“不会吧?工头这时跑来监工?”

哈契紧张问着。

“怕什么,那又不是工头的车!”

费洽打量。

“那是小偷吗?”

肯望也加入猜谜。

“工地里面有什么好偷的?”

费洽笑着。“而且有大只和小只帮我们看家耶!”

“它们跑去过周末了……”

肯望咕哝说着。

莫非是飞牛哥?察猜心里抖了一下,颤着脚步往一楼空地走去。

一进门口就发现一个铁桶里面烧着东西,火正旺。察猜看了一下,不是纸钱,幸好。这里人习俗很奇怪,动不动就要烧纸钱拜这求那的,在察猜看起来简直像邪教一样,很触霉头。

铁捅后面围着一片好大的布幕,楼顶悬吊着好几盏亮光灯泡,仔细看四周角落也放着几架露营灯,难怪灯火通明。白色布幕被灯光映照透着人影,隐约有什么喘气和沉闷的声音。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察猜硬着头皮去揭开布幕。

“哗!妈妈咪呀!”

察猜大声叫着。

“怎么样?见鬼了?”

“凶杀案现场?”

其他人七嘴八舌凑过来围在察猜身边一起观看。“喔哇!妈妈咪呀!”

大家一起大叫。

布幕后面是一张很大的软垫,一个女人手枕着头仰躺,两脚分开被绑在竹竿上,在上面是一个戴着眼罩的女人趴跪在她身上,有点像是用传教士**姿势摆弄下体。

戴眼罩的女人被一只狼狗压着,狼狗吐舌喘气卖力地**女人屁眼,另外一只狼狗没洞好插,只能在四周走走乱舔这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看起来都是本地人,皮肤白皙,身材姣好,躺着那个看起来甚至像洋娃娃一样娇滴漂亮,另外被狗干着那个摇晃着巨大的**还滴着汗珠,简直是人间胸器,倩丽雅的nǎi子跟她比起来简直像这里的点心小笼包那么微不足道。

“大只!小只!”

肯望叫着。

两只狼狗听见熟人呼唤,全都转过头来热情地吠叫回应。小只跑过来磨蹭肯望表示亲热,大只还在干着,一面**一面又回头望着众人,表情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尴尬和腼腆。

“这什么鬼东西?”

哈契喃喃说着。

“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欲火焚身又得不到发泄的费洽兴奋说着。

察猜虽然也被吓唬地一愣一愣,但还是保持着一丝镇定理性思考。“慢…慢着!大家别乱来!这……这说不定是本地黑帮的‘家法’!”

“什么是家法?”

肯望本来正想冲上前,闻话迟疑地停下脚步。

“就是黑帮用各种不一样的手段处罚做错事的人……”

不对,家法应该是处罚帮内的自己人,不过算了,反正乱讲也没人听得懂,而且察猜自己也不是这么清楚。

“那……现在怎么办?报警吗?”

哈契紧张说着。

“报警?这种情况你报警谁会相信我们啊?”

费洽生气说着,ròu棒已经昂然立起抵着裤档。

肯望跑出工地四处张望又跑回来。“没人!外面都没人!隔壁的工地也暗暗的,应该也没人!”

察猜松了一口气,觉得这应该不是飞牛哥来追帐。察猜走到车子旁,发现车上有女用皮包,后车厢开着里面却空无一物。翻开皮包,里面的证件上面照片应该是这两个女人没错。

“可能是……本地的坏人,把她们绑架到这里来强奸乱搞,然后干完就跑走了?”

察猜脑海想着这里电视报的新闻还有本地工人聊天时自己七拼八凑听懂的部分推理猜测着。

“如果是这样,反正她们都被干过了,也不差我们吧?”

**薰心的费洽早就按耐不住,蠢蠢欲动。

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察猜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所以然来,没有想到是过于巧合的场景加上精致的安排造成心里的疑虑。

费洽看大家也没打算报警,就唆使肯望把大只拉走。大只干得正爽停不下来,肯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大只拖走,大只的ròu棒边走边晃,尺寸大得惊人。

费洽走上前仔细一看,才发现两个女人下体阴部间连着一根肉色棒状物,像是情趣用品双头龙。压在洋娃娃身上那个女人手按在洋娃娃枕起来的上臂旁,被束带固定住,难怪姿势维持着没有变动。

洋娃娃眯着眼睛全身泛着潮红,丝毫没有理会周遭人事物,嘴里发出低吟媚喘,很是淫荡。费洽东张西望,发现角落有个工具箱,从箱里拿出一把剪刀把束带剪断,戴眼罩的女人失去支撑全身软倒趴在洋娃娃身上。

察猜走过来把戴眼罩的女人抱起身,双手握住**,柔嫩却有弹性,而且乳肉不断地从指缝间溢出,简直难以掌握。费洽蹲下,发现那条连接两个女人的ròu棒果然是双头龙。先把一头从戴眼罩的女人身上拔出,女人不舍哎声叫喊,娇媚无边引人遐思。

再把另一头从洋娃娃身上拔出,洋娃娃还是手枕着头没有改变姿势。抱起洋娃娃才发现手也被束带绑着所以无法动弹,于是干脆一口气把手脚的束缚都剪断,洋娃娃整个人柔弱地躺在费洽怀里,轻若无骨却又触手都是揉滑嫩腻,跟自己干过那些皮肤粗糙又浓妆艳抹的丑老同乡便宜货简直截然不同,而且是天壤之别。

费洽觉得这份礼物是自己有生以来中过最大的头奖!

毫不思考就脱下裤子,费洽挺起ròu棒噗唧就插进已经湿漉漉的mī穴里面,噢!连那紧紧包覆又充满弹性的肉壁也是毕生未尝过的绝顶感受啊!忍不住就开始摆腰抽捅,口里嘿嘿地鬼叫助长气势。

其他人也被这香艳的场面弄得心头痒痒,下头硬硬,哪里管得着是不是黑帮家法,先干了再说!

察猜把怀中女人眼罩脱掉,才发现这个女人眉宇艳秀俏丽,丝毫不输洋娃娃精巧秀致的面容。而且这个女人除了**惊人,身上的肌肤全都充满青春健康的弹性,随手捏揉又会被滑嫩的触感溜开弹走,倩丽雅跟她比起来简直就像街角的垃圾一样低贱。

只是女人的身上满是浓浓的狗骚体味,闻着很不舒服。察猜把墙角的水管拉过来开水喷洗女人身体,想到刚才大只还插着她的屁眼,搞不好mī穴也插过了,要用大只喷射过的肉穴想到就恶心,于是伸手抠洗mī穴屁眼,把里面的jīng液和腿上斑驳的痕迹全都洗净。

夏玉婵被冷水冲着身体,才从茫然的不断**玩弄中逐渐清醒过来。光线射进眼睛,发现自己又重见天日,不禁喜极而泣,以为自己终于获救。猛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黝黑粗壮的身怀中,那个人卷发浓眉大眼蒜鼻厚唇,还有浓郁的南洋食物酱料腥酸味,活脱就是典型的外籍劳工。夏玉婵一下子不明白怎么又变换人物场景,但是被这样抱着肯定没有好事情,猛然尖叫起身想要挣脱怀抱。

但是全身匮乏无力,身体只是动了动又躺回外劳怀中,倒是外劳被尖叫声吓一跳,连忙伸手捂住夏玉婵嘴巴,面露凶恶用听不懂的话劈哩啪啦地说着。

夏玉婵不明所以,仍然淌着眼泪用力呜鸣,那个外劳抡起拳头往她的小腹用力捶下,夏玉婵腹中翻涌绞痛,才痛得压下声音。

察猜觉得倒楣,费洽这么轻松就干起洋娃娃,自己这个又凶又吵。索性不耐烦洗下去,把水管丢在一旁,裤子脱了也挺起ròu棒就要直接干入。

“不要!不要!”

夏玉婵惊声尖叫。

这个察猜听得懂,不过这个时候不要谁会愿意?当然是装作听不懂,狰狞起淫笑,把夏玉婵压在软垫上,挺腰把让棒捅进。一插进去察猜就狠狠发誓以后再也不浪费钱去找倩丽雅了,倩丽雅的yīn道根本就又松又垮,还要涂润滑液插起来才顺畅,而且那个恶心巴拉的淫叫声也假得要命。

夏玉婵的mī穴像是活水温泉涌着温暖蜜泉滋润察猜的ròu棒,而且肉壁包覆住时还会波浪抖动激荡,guī头更是被神秘的吸引力往深处吸附,那微微哑着声的哀叫呻吟简直是最风骚的荡妇在卖弄风情,鼓动着察猜激烈动作,深怕稍一疏缓慢些,胯下的仙女尤物就会绝尘而去。

费洽和察猜此起彼落像是比赛什么在插干着胯下的女人,干到兴起两人喝声连连,好像声音越雄壮气势就越惊人,干起来就越有力。但是察猜还是干得比较过瘾,因为夏玉婵的反应比较激烈,挣扎和呻吟都颇卖力:然而方懿蕙却病恹恹地低声唉啼,虽然迎合着动作却毫无扭动更遑论挣扎,而且眯着眼睛也不知道看向哪里。

轮完狼狗捅凿,夏玉婵昏睡了很久,期间偶有听见人声交谈或是自己被搬移动作,但是全都像浸在水里面朦朦胧胧听不清楚也使不上力,而且一直身处黑暗,夏玉婵甚至根本弄不清楚什么时后是醒着,而什么时后是沦陷在无间恶梦中,又或者是两者之间没有界线区隔。

重见光明猛然是南洋风情,有一瞬间夏玉婵真的以为自己还在作着非常逼真的梦。但是身上的温度和mī穴里面火热激猛的**,全都证明了现在就是请醒的真实世界。只是夏玉婵一直向往的南洋风情是热带沙滩小岛,蓝天白沙椰子树,慵懒的海风和蔚蓝的海洋,酸甜的水果酒还有悦耳的四弦琴,躺在绳编摇篮床上,什么都不做就很享受。

夏玉婵现在也什么都不做,但是并不享受。转过头看见方懿蕙被另外一个人压在身上猛干,同样是操着听不懂的口音,和同文同种的外型轮廓,只是身材又更加粗壮。

“懿蕙,懿蕙!”

夏玉婵喘气叫着。

方懿蕙转过头来,懒懒地将眼睑睁大了一些,无奈又凄凉地淡淡一笑,然后转回头眯眼呻吟。夏玉婵惊讶着方懿蕙的漠然和麻痹,口里仍是娇啼着反应察猜的动作,心里却不断地涌起没有止境的恐惧。听说有些黑道会把人口贩卖到外国,也许当劳工、奴隶货是娼妓,只是听说而已,难道这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费洽心里有点生气和焦虑,身下的洋娃娃虽然漂亮,但是要死不活地蠕动着,口里的呻吟也气若游丝,干起来实在不痛快。反观察猜身下的那个**女人,又是**又是挣扎扭动,干起来就像大战一样,瞧他一脸笑得淫荡,铁定是痛快淋漓。

心念一转,费洽抬高方懿蕙双脚扛在肩上,整个人用力把方懿蕙压摺起来,方懿蕙吃痛皱眉,口里的呻吟略微大声。费洽将ròu棒垂直凿捣,yín水加上汗水让**的接触碰撞发出水花喷溅的拍击声,这样的动作让费洽更深入方懿蕙的mī穴里面。但是费洽不只要这样而已,他腾出手掌掐揉着方懿蕙的**,而且是故意地用力变形着,很快方懿蕙的**就被弄得红肿。乳痛让方懿蕙吃力地叫出比较清楚的声音,费洽得意地觉得自己的方法奏效。

“喂,费洽,这个女人怎么样?”

肯望一脸热切而色眯眯地抢问。

“很爽啊,你要不要试试?”

费洽装做一脸得意回答。

“喔,可以吗?”

肯望本来只是想催费洽快一点,没想到费洽反而开口邀肯望一起加入。

本来肯望和费洽就是最喜欢一起去买春的伙伴,比起察猜沉迷于赌博的无底洞,这两人就只是单纯地消火过把瘾就好。平常为了省钱也不挑剔,反正有个洞插,关上灯也没有太大的分别。多余的欲火和满脑袋的奇发异想只好用色情书刊来模拟或是自慰,什么3P还是**的,有听过没做过,最多是做着爱时想像着那些情节,做起来也会觉得猛一点,强一点,久一点。

费洽拔出ròu棒,指示肯望躺下,然后抱起方懿蕙扳开她的双腿,边吆喝边摆弄方懿蕙跨坐在肯望下体身上。肯望的ròu棒早就在观战时翘得老高,这时抓着ròu棒,费洽扶着方懿蕙让mī穴朝肯望的ròu棒沉下,而肯望另一手撑开方懿蕙的mī穴洞口套入自己的ròu棒。

方懿蕙流着汗,费洽扶着她的手被汗一滑,方懿蕙就整个人猛然坐在肯望身上。幸好肯望已经将ròu棒对准套入,所以方懿蕙坐下时力道虽猛,却没有伤到ròu棒,而且这雷霆万钧的坐势瞬间就带给肯望霹雳无俦的快感,同样的反作用力也让方懿蕙整个人从混沌的恍惚状态惊醒过来,插入的快感重新像电流般疾走全身。

费洽摇着方懿蕙,而肯望也努力地扭腰刺激她,双重的施力让方懿蕙回神并且唤起身体的每一个触觉开关。这时才看清楚自己跨坐在一个外国人身上,而且是劳工阶级的南洋人种,黝黑的皮肤被汗水湿得油亮,笑起来牙齿却特别洁白,憨傻的笑容却在顶捅着自己:而且被自己平常打从心里就有点排斥和瞧不起的肮脏工地劳工,尤其是外籍劳工看起来又特别的落后,现在却这样和自己相干着,和被狼狗插干没有分别的恶心难熬。

方懿蕙干枯的眼眶重新涌出泪水,哭声叫喊着救命和不要,偏头才注意到夏玉婵一样被外劳压干着。两人相视一眼,这时才得以对面凝望却是这番处境情景,心里百般无奈和委曲全部都因为同病相怜而引发起更强烈的悲伤和绝望,终于两人开始号哭着。

这时才觉醒的方懿蕙并没有想到这只是另一场奸淫的开始,费洽推倒方懿蕙让她趴在肯望身上,两手扶着她的翘臀,扳开臀肉发现沟间菊洞竟然已经是张开的圆孔,而且张开的蓓蕾肉摺泛着干掉的红白黏液渍痕,网状斑驳画在沟间腿内。

原来已经有人拔得头筹先行开发过了,费洽不以为意,省得自己再去摸索试探,直接就挺起ròu棒往菊洞狠狠插入。菊洞好不容易才刚凝结住的撕裂伤口又被费洽这样一戳就重新扯破,痛楚让方懿蕙哀嚎啜泣得更大声,但是这才让费洽达到他真正的目的。

费洽开始得意而兴奋地大力**着,配合着底下努力的肯望,两人夹住方懿蕙猛干,ròu棒一前一后在下体内穿凿,方懿蕙都快要觉得下体会被干爆分裂捣烂。抱住自己的**散发着咸汗体味还有异国酸骚酱味,和狼狗的兽腥味无分伯仲。费洽一时兴起,还抓起方懿蕙马尾上面系着的缎带花饰发夹扯着发束,玩得太激情竟把发夹扯落,还黏着几缕发丝,方懿蕙披头散发痛叫哭着。

场面火热到沸腾,晾在一旁的哈契也翘着ròu棒,只是鼓不起勇气加入混战。

察猜看到旁边的费洽和肯望玩得这么激烈投入,又看见哈契鼓着裤子枯站在一旁,想到哈契平常也算照顾自己,于是招呼哈契一齐参战。

察猜拔出ròu棒让哈契替补而上。“没关系,我想从后面来……”

没想到看起来木讷的哈契竟然主动要求摘菊。

哈契脱下裤子,吐了口水抹湿ròu棒guī头,挺身将ròu棒插入夏玉婵菊洞。饶是夏玉婵已经在哈契动作时做着心理准备,但是这次在视力正常的状态下从屁股被插入,那种只看得见前方后面却被捅入的交合还是让夏玉婵惊怕地尖叫哭泣,这一瞬间夏玉婵又宁愿自己是被眼罩蒙着眼。

夏玉婵才跪着被哈契插入,却马上就被哈契拦腰抱起坐在他的腿上,插入的ròu棒用近乎直立的角度把夏玉婵的排便渠道大力挪移,夏玉婵觉得好像连肠道都被搅乱变位。哈契这时手从夏玉婵大腿外侧下勾抱住两腿内侧腿肉,突然往后倒下,夏玉婵被倒下的动作惊吓,而菊洞内的ròu棒又再一次往不同角度挪捅,夏玉婵痛得眼睛圆凸,尖叫乱吼。

“我们一起来!”

哈契腼腆笑着对察猜说。

察猜这才知道哈契不好意思抢了察猜的享受,于是自己采取比较艰难的姿势让察猜可以维持方才男上女下的动作。无从跟哈契解释起这没有所谓,而且哈契费了这番功夫反而让察猜不好意思拒绝,于是只好接受,走上前继续压在夏玉婵身上将ròu棒往下捣入mī穴。

这样的角度让察猜的ròu棒几乎就和哈契的ròu棒隔着一层肉壁直接相交打架,还加上**动作,两个guī头隔着肉壁捣击,夏玉婵难过到全身痉挛,整个口鼻呼吸滞塞,意识抽离神游简直快要升天。

四个飘洋过海来到南港都工作各自怀抱着不同梦想的男人,今晚却遇上了最美的梦和最顶级的**,即使在自己的国家霍尽千金也未必可以干上这仿佛天仙下凡般的美女,现在却在这里免费恣意享用,果然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他们暂时忘却工作的辛劳,不同的肤色外貌总被异样的眼神和态度对待,语言和观念的差异隔阂造成工作老是会发生的失误和冲突,被东扣西减的薪资还是要咬着牙留下大部分汇回家乡,在鱼露和虾酱调味乱煮的食材里面安慰自己这是家乡的味道。这些忍耐,这些不满,这些委曲,这些忿恨,全都在胯下的ròu棒**得到宣泄和慰藉。

就让这两个本地女人来偿还我们得不到的尊重和对待吧!几个男人一心想着这些念头,更加用力插干,放声狂吼,弱肉强食。

终于几个人先后将jīng液满满注射在mī穴和菊洞里面,这已经是今天不知道第几泡jīng液充实下体的洞穴了,方懿蕙和夏玉婵无力地低声喘气,又熬过这一轮的奸淫。再来呢?没有办法去想。

察猜、哈契、费洽和肯望或坐或躺在一旁大口喘气,白糊的jīng液也沾黏在自己开始萎缩的ròu棒,但是比起那两个女人泉源流出的数量,这些只像是意思意思的装饰品而已。太爽了!

大家略微恢复体力后,拿起食物饮料开始吃吃喝喝,灯火明亮像是营火晚会般热闹,哈契突然起音唱起家乡流行歌,其他人有些也听过的就跟着唱和,没听过的也随意哼唱击掌打拍子助兴,整个气氛欢乐快意,啤酒灌过喉咙时气泡刺激着食道,欢唱里大家却都想着等待会硬起来再好好干一场!

没有人注意到外面空地驶进两辆车停下,鱼贯走下几个年纪不等的剽悍男子,最长的看起来才三十出头,其他一两个二十来岁,余下的全都像接近二十的少年。

年长那个自顾自从口袋掏出烟,然后另一手拿出一个名贵金属打火机,喀锵一声点火燃烟,悠长地吸了一口,才环顾四周,露出嫌恶的表情。手一挥大家簇拥着前后走入工地一楼内。

“哎喔,察猜,你们也太享受了吧?”

吸烟男子虽然西装笔挺,皮鞋黑亮,但是细看都是便宜货充场面而已。

察猜一看口里的啤酒差点哽住咽不下。“飞牛哥!”

“在这里开性派对,很赶流行嘛!”

飞牛哥不屑地讽刺着。“钱咧?你欠我的钱咧?”

“飞牛哥,我……”

察猜结巴着。

“呼,拜托不要跟我说没钱啊!”

飞牛哥吐了一口烟。“你刚才才去我们的场子里玩掉一笔钱嘛!我没说错吧?”

“飞牛哥,我……”

察猜努力想着该说什么好听的话,可是飞牛哥带了好几个人来,这样的排场看来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然后现在窝在这里相干,有没有这么爽啊?”

飞牛哥这时才勉强扫了地上一眼,意外发现躺在地上的女人皮肤白皙,好像不是外来妓女。

察猜才刚张开嘴巴。

“飞牛哥,我……”

飞牛哥模仿着察猜的腔调,惹得身后几个少年私私窃笑。飞牛哥走近,把烟丢进察猜嘴内,然后两手按紧察猜的嘴闭上,察猜被烟烫得咿呜闷叫却不能抵抗。“我干!你是没有别的话可以讲了吗?”

夏玉婵背对着他们卧躺着,本来听见熟悉的语言很高兴,但是逐渐往下听着对话内容,不祥的预感又慢慢浮起,冷汗直流。

“你是在想反正我会留你一条命还钱,所以不敢动你对吧?”

飞牛哥咬牙切齿地凶恶说着。“对极了!你不还钱我飞牛还真的不敢要了你的命啊!”

飞牛哥说完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蝴蝶刀,抓起察猜的右手按住,把蝴蝶刀横在无名指上,用脚踩下,无名指没有应声而断,察猜倒是叫得像是杀猪一样。飞牛哥再用力踩了几下,无名指才被割砍而断,连着小指也被弄断。察猜已经痛得鬼哭神号,其他几个外劳吓得脸都白了。

“操,这个真不适合断手断脚的。”

飞牛哥抹着汗咒骂,收起蝴蝶刀玩着被弄断的手指。“对不起啊,本来只想断你的这根手指,不小心又弄断另外一根,算了,当利息吧!”

“其他的随便选一只手断他们小指。”

飞牛哥转身不耐烦地指挥着。

一群小弟涌上分别动作,杀猪尖叫声此起彼落。

“找个有钱的帮他还一还吧,我懒得再跑一趟了。”

飞牛哥又点了一支烟抽着。

“大哥……”

一个年轻小弟跑过来嗫嗫嚅嚅。

“怎样?”

飞牛哥不耐烦地转过头。“不会这么多人都没钱好收吧?”

“那两个女的……”

小弟期期艾艾说着。“好像不是同一挂的。”

说完摊开手掌露出两根葱白纤玉手指。

飞牛哥一整个人错愕。“我靠……谁叫你们去断她们手指啊?”

“你刚才不是说其他的全部都……”

小弟结巴着说不出话来。

“干……干!”

飞牛哥把烟丢在地上用力踩熄。“你们是听不懂我的意思喔?还是我刚才讲英文所以你们听不懂?”

飞牛哥指着那几个在地上打滚的外劳。“当然是去搞他们就好啦!你他妈的是在多余什么东西啊!”

另外一个小弟走过来拿着几张证件。“大哥,这是从她们皮夹里面找到的……”

飞牛哥拿起证件翻看,身份证,本地人,教师证,明伦国中老师。我靠,不是搞这种飞机吧?飞牛哥主攻放款追帐,掳人勒赎什么的可是别的堂口负责的,这两个老师虽然看起来都是美女,关起门来搞一搞也许很爽,但是老师的身份要是一失踪家人同事报案,警察追起来可不是普通的麻烦。

“大哥,那几个外劳身上的现金还有宿舍里面藏的私房钱全都收齐了,还有他们的存摺和印章也一起拿过来,等礼拜一可以去银行把户头里面剩的钱都领出来。”

另外一个少年走过来报告。

“啊?喔,干得好,阿隼,还是你靠得住。”

飞牛哥心神不宁地听完报告,还在思索着怎么处理这个烂摊子。只是来讨个债而已,干嘛还要帮这群色胆包天的外劳不知道从哪里绑架来这两个女老师**后擦屁股善后啊?可是那些笨蛋又好死不死连人家的手指也跟着一起搞断了,这不是摆明在弄我吗?

“大哥,我看干脆把那两个女的照片拍一拍还是影片录一录,威胁她们一下,然后我们闪人算了。反正她们是老师,如果照片被学校知道,学校应该也不会敢留这种老师吧?”

少年看飞牛哥烦恼,忍不住建言。

“……我看也是。”

飞牛哥想想当下也只有这个办法比较妥当了。“阿豹,铁树,你们去车上拿家伙把那两个女的履历拍一下!”

那两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闻言迅速走去办事。阿豹拿着相机闪光灯亮呀亮的各个角度猛拍,铁树拿着摄影机也是上下左右专业录像。

飞牛哥看着证件里面两个女老师巧笑倩兮,风姿绰约各领风骚,只是今晚时机不对场合也不对,不然把这两个小荡妇痛快搞一搞不知道有多爽快。毕竟女老师可没上过啊!制服店里面那些假扮的哪里有正牌够味呢?

发着愣时,两人走回完成工作。

飞牛哥走到方懿蕙和夏玉婵身旁,将断指丢下。“道上的事情,你们别管,最好也不要知道,如果不小心知道了,拜托你们装作不知道。我不管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还是想要怎么样,不要问也不要查,只要把我们扯出来,你们就完蛋了。这次断一根手指,下次没有的就是小命。

喔,为了以防万一,刚才帮你们拍了写真集,不想要出名的话,我再说一次,不要问也不要查,更不要把我们扯出来。把事情搞大,对大家都没好处,尤其你们的身份,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不然丢的不只是饭碗,被人家知道你们这么风骚淫荡的话,哼哼,南港都还住得下去吗?

今天就这样了吧!”

飞牛哥一弹手指,大家又簇拥他离去。

听到车子扬长而去,外劳们才敢挣扎起身,往外跑去急救断指,同时狠毒咒骂察猜害自己受到池鱼之殃。

方懿蕙刚才跟大伙一起尖声痛叫,现在已经脸色苍白,冒着冷汗连嘴唇也失去血色,抖着身体发不出声音也说不出话了。

夏玉婵躺着,不敢相信最后的结局竟然是这个样子的。不论发生什么意外导致没有入住浮月饭店夏玉婵都可以接受想像,但是夏玉婵真的不能接受最后会断了一根手指。

工地里还是灯火通明,但是人去楼空,一下子大楼空洞地像是鬼屋那么凄凉恐怖。好一会夏玉婵才突然醒悟过来,她们获得自由了!深怕再等一会不论是哪方人马后悔还是改变主意回来,再之后的禁锢会不会又是永无止境那么漫长?

夏玉婵忍着巨痛,挣扎起身,勉强走向自己的车子。一走动除了断指创痛,全身被各种**的痛楚也一一涌出,摇晃着身体跛着脚步,夏玉婵努力凝聚最后的意志力,走到车内翻着皮包,找出手机,抖着手指费尽力气播了通电话。

“嘿,怎么样啊,老姐?浮月饭店是不是真的很豪华啊?”

电话里传来轻松活泼的声音。

听到亲切的家人声音,夏玉婵差点就忍不住哭出声来。“玉娟,你听我说……”

这个晚上,夏玉娟从电话里听见了她这一生最可怕的消息。她听闻过这些故事,在医院也处理过这样的患者,可是她没想过自己的姐姐会是其中一个。

她压抑住心里的震惊,忍住快要决堤的眼泪,稳住自己的声音,静静地听着姊姊的交待,有不清楚的地方就扼要地问详细,拿着笔在便条纸上面逐项条列。

“老姐,你知道你在哪里吗?”

夏玉婵茫然地望着工地四周,寂静的夜色洒满每一个角落,没有可以辨认的声响,也看不到更远的景观影像,夏玉婵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我在哪里……”

夏玉婵喃喃说着。

我不知道我在哪里。

第07章

当护士的,最怕送进医院的患者,是自己的家人。

这句话,是夏玉娟的学姐告诉她的。医疗救助体系是一个被高标准检视和需求的服务业,虽然挂号要钱,看诊要钱,拿药要钱,开刀要钱,但是人的生命比起钱,还是有更高的价值去衡量,还是有更严的道德去批判。

和所有走入医院的学姐一样,夏玉娟从最早的热心热血,事必躬亲,爱人如爱己的医者心去尽力帮助每一个她所接触到的病人患者。纵使只是个护士,不能像医生那样断症治疗,但是所有的周边服务和贴近身体心理最深层的照顾,就是她和她们的责任。

但是用的心深,受到的冲击就大,被误会时会特别的愤怒,医疗技术到达不了的地步还是会无法就这么甘愿告别,一个微笑可以让她整天心情愉快像在天堂,一个离别可以让她一个月都像在阴域死国飘荡低沉。

慢慢地,夏玉娟用的心没有这么深了,但是她的手伸得更长,眼神看得更远,人变得更柔更软而更有韧性。和患者保持一个进退可守的距离,夏玉婵才能心无旁骛地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做好她的医疗工作,心不被牵绊,情感不被左右,冷眼可以看清楚更多的细节。眼冷手不冷,每当夏玉娟帮患者量体温血压注射还有一切需要触碰到肌肤的动作,她的手总是温暖而和煦,像是阳光的温度,月光的柔和。

有一次方懿蕙和姐姐约在外面,刚好遇见也是逛街的夏玉娟有时间坐下喝咖啡闲聊,聊到职业心情,方懿蕙说她的教导心情也和夏玉娟有着雷同的见解角度,被夏玉婵听见,嗤之以鼻地笑着妇人之仁,非常行为就要用非常手段去解决,俐落到不近人情的锋锐,让夏玉娟和方懿蕙都反而笑夏玉婵才是真正的冷眼冷手冷血,幸好夏玉婵的心也不冷。

几经职场离合悲欢,第一次让夏玉娟乱了方寸,是夏爸爸的中风。

有赖夏玉婵的镇定,冷静地指挥着家人各司其职各尽其事,所以虽然夏家一度陷入忧惧混乱,可是却很快就重新归入正常运作的轨道,纵使每个人的生活作息因此而受到了冲击与影响,但还是可以在慌乱中找到秩序。

中风的夏爸爸脾气变得很不好,即使久经专业训练的夏玉娟,面对着最熟悉又最亲近的家人,还是曾经不耐烦,失控还有崩溃。学姐的话,夏玉娟这时才能细细体会。幸好时间可以冲淡这些,夏玉娟慢慢咀嚼着生活的况味,再站起来时脚步更稳,态度更亲切,从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衣天使,到了平凡却可以有着喜怒哀乐也可以面对生老病死的坚强小护士。

夏家每个人都在蜕变,而夏玉娟的蜕变却成了家中医疗支援最让人放心可以依赖的靠山。

“你去睡一下吧,我来帮你照顾她们。”

岳忆明拍拍夏玉娟的肩膀。

“没关系,我还可以,真的。”

夏玉娟的眼袋虽然有点肿,眼眶也泛着睡眠不足的黑沉,但是眼神仍然清楚明亮。

昨天晚上接到夏玉婵的电话,夏玉娟想了一下还是找了岳忆明来帮忙。夏岳两家是世交,尤其这一代全是女眷,几个年纪相若的女生从小玩到大,感情好得比亲姊妹还要亲昵,一直到学业与工作相异才逐渐各有生活圈。

虽然夏玉婵叫夏玉娟不要报警,但是夏玉婵给的座标特征太模糊,而且夏玉婵和方懿蕙惨遭**强暴,夏玉娟无法判对情势,还是需要一个帮手给予安全的协助还有专业的处理,出于各种考量,夏玉娟没有办法不去连系担任刑警工作的岳忆明。

岳忆明很低调地运用警侦系统分析夏玉婵所在的可能位置,然后开车带了伸缩警棍陪着夏玉娟去实地搜查。

危险的行动岳忆明有参与过几次,像是黑帮械斗或是走私贩毒岳忆明都随队侦破几宗案件,甚至对峙的枪战也经历过一次,幸好那一次有素称枪神的学长在旁压阵,所以还是有惊无险地制伏歹徒。

偏偏岳忆明就是没有接触过强暴现场案件,即使见过肚破肠流的凶杀命案血腥现场,但是第一次看到**后的女性**,触目惊心让岳忆明受到无比的震撼。

当在工地找到夏玉婵和方懿蕙时,岳忆明还僵着身体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时,夏玉娟已经开始把带来的冰袋将断指收好,然后拿出紧急医疗箱做最初步的包扎治疗。

方懿蕙浑身肮脏沾满尘泥,腰际一团破烂到像抹布的是被扯裂的洋装,胸罩被推到肩胛,缎面布质早就已经磨损到黯淡无光,脚上的长筒白丝袜抹黑到处都是裂口,膝盖挂着一团粉红脏布是内裤,还穿着的娃娃鞋显得特别突兀。

其余裸露的肌肤随处是捏掐捆绑殴打的红肿瘀青,最可怖的是股间腿内的红白渍痕,说明着被残忍而无情的对待。

夏玉婵看起来只有更狼狈,衬衫勉强只能算是披挂在肩膀上,但是下摆撕破成条,间中还有裂口长隙,胸罩也只剩肩带勾在上臂,杯罩已经被推挤压在腋下背后皱成一团。裙子和内裤只剩裙头裤头围在腰上缀着残布,棉袜是身上最完整的部分,除了被拉下至小腿黏满污泥,却是没有破损。黑色高跟鞋掉了一只,另一只却还紧紧套在脚上,鞋尖磨损挤皱比起鞋面刮痕更严重。身上渍痕较不明显,可是红肿瘀青却更大片醒目。

无暇清洁身体,给两人裹上大毛巾,就开车送往夏玉娟工作的医院。紧急连络了外科医生处理断指,其余身体检查诊断再等相关医生进行。

“情况怎么样?”

岳忆明悄声问夏玉娟。

“除了断指比较严重,其余yīn道和肛门的裂伤只要不受感染,花点时间静养加上医疗处理应该可以慢慢复原,身上的瘀伤应该会好得比较快。”

夏玉娟静静地说着。“这是身体的部分。”

“心理的精神层面部分才是重创的部分……是吗?”

岳忆明理解。“要不要我帮忙找心理医师……”

“我有认识专门处理这种创后重建的心理医师。”

“……那就好,嗯。”

“……忆明姐,这个案子……你要怎么处理?”

“你们如果不报案,我这边很难进行侦查。”

“可是……”

夏玉娟迟疑着。

“如果我们受理报案,经过侦查抓到凶手,还要搜证才能提告,这之间可能会要她们一直提供很详细的线索:真的上法院要审理,到时候又会把案发时的每个细节拿出来重新放大检视,这样的过程……她们可以吗?”

岳忆明没有强迫夏玉娟,只是把警务办理流程和未来可能会面临的法务程序做个简单的说明。

“懿蕙过一阵子就要结婚了。”

夏玉娟眼眶飘着水气。“我想,老姐说不要报警,一定有她的用意和考量。”

岳忆明心里明白,但是不抓到凶手,未来还会有更多这样的事故继续发生。

正义需要伸张,惩罚必须执行,只是……怎样做才是最适合的方式?岳忆明皱眉,悄悄地握紧拳头。

“而且……”

夏玉娟顿了一顿。“她们的精神状态也许会非常脆弱和不稳定,能不能面对这样的创痛,应该是比**的治疗还要更迫切更需要花心力去关心照顾的。”

“……玉娟,那我回警局去上班了。”

岳忆明抱了夏玉娟一下,这个勇敢又善良,个性坚强却心思细腻的小妹妹。“有需要随时跟我连络,我会帮你留意相关的消息,其余的等你们决定好我们再讨论。”

“忆明姐,谢谢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夏玉娟终于默默地流下眼泪,安静而不张扬。

“傻孩子,你做得很棒。”

岳忆明温柔地揉着夏玉娟的头发。“不要一个人扛这些事情,我会帮你忙的。”

岳忆明离开后,夏玉娟继续等待接回断指的手术进行,坐在医院的长椅子上,心思混乱着。距离前一次亲密地触摸姐姐的身体,已经是小时后共浴那么遥远的记忆了,这一次清理姐姐的身体,作初步的医疗处理,才发现,原来彼此之间身为姐妹的羁绊,是这么深这么久了。虽然身体受到凌虐的对待,但是玲珑有致的起伏曲线,还是散发着女人青春正洋溢着的巅峰魅力。

终究,我们不再是抢着棒棒糖或是洋娃娃的小女生了。

模糊间,夏玉娟悄悄地打着瞌睡。

“学长,想跟你请教一下碧海宫八家将……”

“碧海宫,南港都数一数二的宗教据点,供奉王爷,宫内非营利事业组织筹办各种宗教相关事宜,其中包括张罗庙会各式各样的活动,例如八家将出巡就是其中一项,不过最盛大的还是王爷诞辰……”

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面,带着银框眼镜,头发梳得油亮的年轻人,一面对着电脑整理资料,一面倒背如流回应走进办公室的岳忆明。

“这个我知道,你也知道,你一定觉得我在说废话。”

年轻人五官细致,表情略微流里流气,幸好深色衬衫和领带将这种轻浮调合得比较沉稳。“你正在追圣心路那家金饰店强盗抢劫伤人的案子,问这干嘛?”

“我觉得嫌犯和碧海宫可能有所关连。”

“屁啦,几个欠钱被逼到狗急跳墙的小混混,现场留了那么多指纹,摄影机还把他们拍这么清楚,连车号都没遮,搞不好抢到的金饰还找不到可以销出去的管道。”

年轻人终于转过身看岳忆明,讲话口无遮拦。“你以为叫一声学长,我就活该要给你套话,提供你情报吗?”

岳忆明尴尬笑了。“哎呀,学长英明,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碧海宫包山包海,那种抢劫案件不是他们会花功夫搞的领域。”

年轻人拿了桌上的咖啡啜了一口,随手将杯子甩回桌上,咖啡四溅将桌面渍出一块专属的污浊痕迹区域。“走后门问情报,这种小勾当也不是你会搞的领域。怎样?”

岳忆明想了一下。“我有个朋友被掳人监禁将近一天,被性侵但是没有劫财,感觉像是有动机的报复。那个朋友生活圈子很单纯,跟人结怨的机率应该是很低,我走一趟现场还有问过的一些线索,感觉跟碧海宫有牵连,只是他们怎么会扯在一起我还不知道。”

年轻人转了一下手上的钢笔,金属笔身在他的手上飞舞好像魔术表演般神奇。“学妹,我跟你说……我们最近在撒网捕鱼。碧海宫太大,要拔他们我布局很久,我们跟其他分局还有一些相关单位全部都在盯着他们守株待兔。我不知道你朋友的案子情况是怎样,如果她有要报案我们受理就会并案处理。

并案有并案的做法,你知道的。如果没有要报案,我劝你不要私下行动,一怕打草惊蛇,二怕你违规又犯难。碧海宫不是街上那些违规停车还是摆摊小贩,开张罚单取缔就可以达到告诫,他们吃人根本就不吐骨头,你的正义感要量力而为。“岳忆明也没有生气,只是冷静而客观地反问。“学长,那些受害的无辜小老百姓该怎么办?我们难道不是人民的保姆,正义的维护者?”

“是啊!”

年轻人推推眼镜。“可是事情总有轻重缓急之分,如果只为了眼前的正义而因小失大,你整天只会把自己累死疲于奔命去救火而已。身为刑警,你要做的是抓到纵火犯,灭火或者是宣导防火还是给基层去做,大家分工合作,正义才能长长久久,对吧?”

岳忆明知道套不到情报,不过至少明白自己长官的态度了。望着桌上一个透明玻璃做成纸镇的小奖杯,上面是某一届的射击冠军,名字是汪少鹏,鹏字旁边刚好是警徽象征老鹰的环状翅膀。即使汪少鹏的态度是这样,而岳忆明心急着想要刺探更多的情报,但是她还是没有办法对汪少鹏生气,那个在学校成绩优异出尽风头的学长,这个在局里屡破难案升迁快速的年轻长官。

“我知道了,谢谢长官。”

岳忆明恭敬地回答,转身走出办公室。

汪少鹏心里觉得好笑,果然小女生还是难免有一点任性,哪怕是号称冰之女王的后起之秀明日之星,别扭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心口不一。

“欸,学妹……”

“嗯?”

岳忆明难掩兴奋地回过头来。

“你如果有什么线索,还是可以跟我聊聊啦,可能对我办案子会有帮助。

而且要是人手不够,还是需要你的帮忙啊!是吧,冰之女王?“岳忆明微微羞红脸,却还是紧绷着脸故意不泄漏情绪,只是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成直角做成持枪状,恶狠狠地指着汪少鹏。“很了不起吗?枪神?碰!”

汪少鹏看着岳忆明玲珑有致的背影走出办公室,若有所思地发了一下呆,然后桌上电话响起。

“喂,我汪少鹏。”

“汪队长,您队里早上来了一个大小姐,说要查案,凶巴巴地调了我这边的外劳资料,还说要提讯侦查:我底下那些黑仔是爱赌了点,他们惹到讨帐的过来断手断脚害我报工伤又缺人手已经够让我头痛了,再扣走他们我这个工班不就黑到底了吗?只是讨债伤人,不用你们刑事队这么大动作来弄我们吧?”

“喔,那你人是被扣走了吗?”

“是还没啦,全都去医院包扎了嘛!”

“没事就好啦,陈主任。我们队里年轻人查案子是积极了点,她有跟我汇报过啦,没事的,跟你们没相关的。那些资料我们慢点就会送回去还你们啦!”

“哈哈,那谢谢汪队长您啦!什么时后有空赏光喝茶聚聚呀?我们老板说好久不见您了,一个人喝茶很寂寞啊!”

“哈哈,陈主任,你们的茶比酒还浓,我每次都醉到隔天起不来上班呢!”

“什么话,汪队长,您年轻力壮,有酒胆有酒量,我们老板才真的甘拜下风呢!说是要跟您干杯才算过瘾!”

“张主任你就别捧我啦,改天有空一定去拜访!听说你们工地有点乱,外劳有时候听不懂我们说什么,还是叫本劳去清干净比较可靠吧!”

“喔……一定一定,谢谢汪队长的教训,我办事您放心!”

“那改天再约喝茶啊!”

“上好的茶,您要喝多少就有多少!”

汪少鹏笑着挂上电话,摘下眼镜用衬衫袖口随意擦了擦镜面灰尘,一口喝干杯里剩下的咖啡。

岳忆明再去工地还资料时,接应的工地陈主任态度明显强硬许多,坚持没有搜查令就不能让她任意走动搜查,也不配合提供其余书面资料,更遑论见到那几个工伤送医的外劳问话。硬闯入一楼空地,却发现已经收拾干净,岳忆明心里懊恼凌晨来救人时不及搜证,早上回局里前绕来时怕动作太大打草惊蛇只拿到了外劳的申请资料,其中察猜和哈契比较资深年长,可能还换过名字重新申请工作权,光书面资料线索实在有限。

无奈绕去医院,夏玉娟忙着工作,夏玉婵和方懿蕙做完接指手术还在休息,只好将鲜花水果请夏玉娟的同事转交,一事无成地离开医院,开始的不顺遂不能打击岳忆明,但心浮气躁却是难免。

当警察的,最怕要上手铐的还是躺在地上断气的尸体,是自己的家人。

这句话,是岳忆明警校的教官上课时说的。前者大义灭亲,却一辈子都要背负着不被谅解的咒怨,后者则是会被复仇蒙蔽了办案的公允立场,不是运用特权暴行亲仇痛快就是判决后怨忿司法不公从此检警歧路。

这么为难,又何苦要继续下去?

有的人是读书不成苦力不愿而选择了这条不好也不坏的未来路径,有的人另辟蹊径求财求权,有的人把这当成是公务员的铁饭碗保障只要不把命丢了就算难捧还是可以吃饱。

有的人是为了正义。

为了正义而当警察最傻,教官说。岳忆明心里忿忿不平,只是不能在课堂上公开顶撞。但是我谢谢你们这些傻瓜,虽然未来你们班只有一个或是两个人会为了正义坚持下去,我就是为了这样的可能性站在这里当你们的老师。教官在下课时对大家这样说。

后来岳忆明成为他们班上那唯一一个傻瓜。毕业时,教官亲手将警徽帮她佩戴上,露出传承的欣慰。岳忆明是家里的独生女,母亲早逝,在父亲铁腕的斯巴达教育下成长,没有家累负担和感情包袱,岳忆明在警界闯荡没有在怕什么。

南港都前几年才窜起的新星汪少鹏以最年轻的纪录荣登刑警队长,谁都没有想过接着又出现了另一颗足以匹敌汪少鹏的耀星岳忆明。有人劝岳忆明换个单位竞争,不然年轻的汪少鹏还会卡位好几年,却被岳忆明拒绝了。

岳忆明没有想过升迁,南港都需要多一分正义的力量,不需要多一位刑警队长。汪少鹏长袖善舞,虽然年轻却人脉丰沛,破案手法时刚时柔,不愧是全能型的领导人物,即使是同事也都经常忽略这样的汪少鹏曾是号称枪神的射击天才。

但是在汪少鹏指挥下的岳忆明却是锐利鲜明,现场行动往往智勇兼备,冷静判断却不失俐落迅速,填上悬空已久的副队长职缺只是迟早而已,冰之女王的封号却早就已经私下遍传响亮。

正义并不难执行,只要够傻,就可以坚持下去。冰之女王这样单行道的闯荡从来没有迷惑,这一次却为了夏玉婵踌躇而且心慌。原来当局者迷就是这样的心情,岳忆明无奈地想着,却仍不放弃在这些纷乱的线索里面找出一个清楚的头绪。

夜晚洗完澡时,岳忆明发现手机有夏玉娟传来的简讯,换好衣服出门带了宵夜赶往医院。夏玉婵和方懿蕙隔离不同病房,避免面对面时情绪激动,岳忆明将宵夜递给夏玉娟,夏玉娟点头轻声道谢,然后指指夏玉婵的病房,自己走到方懿蕙病床边看顾。

岳忆明走进夏玉婵病房,发现她坐躺在病床上,用枕头垫在腰背,垂着眼睑面无表情望向前方,憔悴却不似发呆般失神。

“嘿……阿婵。”

岳忆明走到夏玉婵身旁,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夏玉婵望着岳忆明,像是努力要做出什么表情来回应,终究还是淡然以对,低下头盯着自己接驳上的断指用厚厚的纱布缠着金属固定夹片。“玉娟还是找你了。”

“你别怪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岳忆明小心地回应。

“……明明,我们不能报警。”

岳忆明默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夏玉婵望着岳忆明。“我还是该跟你说声谢谢。”

“这是我应该做的,别说什么谢不谢这些客气话。”

“明明。”

夏玉婵平静地说着话。“虽然不能报案,可是我不甘心事情就这样发生,趁我还记得一些细节,把事情的经过跟你说一下。不论如何,我想这些线索也许对你以后侦查相关的案子会有一点帮助。”

夏玉婵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把昨天整个经历尽可能用旁观者的角度详细说明,扣掉了私人情绪,夏玉婵好像是在阐述一宗社会新闻而已。好几次讲述到夏玉婵自己都不愿意再面对的恐惧和痛苦时,只能停下来深呼吸调整全身的颤抖,然后又试着避重就轻描述。

不论如何,夏玉婵也说不出狼狗的强奸,但是外劳的**是事件很诡谲的转折点,再怎么难以启齿也还是要说出来。岳忆明拿出笔记本记录着,整里出几个关键字:三个人(年轻)八家将脸谱,知悉教师身份,飞牛哥。果然还是跟碧海宫脱不了关系,岳忆明心里打开一道线索。

“医生有说手指会复原吗?”

岳忆明试着将话题气氛转换。

“也许不会像以前那么灵活,但是应该可以大致恢复。”

说完后两人又陷入沉默,岳忆明心跳着,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曾经一起长大情同姊妹的玩伴现在面对面却咫尺天涯。该怎么安慰夏玉婵?不论说什么都已经来不及,夏玉婵不需要这么廉价的同情。

“……真的不打算报案吗?”

岳忆明问。

“不行。”

夏玉婵淡淡地说着。“懿蕙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报案不管会不会曝光,都会毁了她的一生。”

岳忆明知道没有办法再劝夏玉婵,心里默默下了孤军奋战的决定。“好,我知道了,有什么消息我会来跟你说的。”

“明明,我……”

夏玉婵迟疑了一下,终究摇摇头。“……谢谢。”

岳忆明轻轻拍着夏玉婵的肩膀,夏玉婵却像惊弓之鸟吓得弹开身体。“对不起……”

岳忆明这才发现原来夏玉婵所有的勇气都已经耗尽,伪装的薄膜之下其实很害怕。

夏玉婵望着岳忆明,忽然就哭出来了,无声的啜泣,眼泪像涌泉一样一直滑落滴下,全身颤抖着。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安全了,原来可以自由而安全地生活着,是这么珍贵的事情。可是夏玉婵已经不是完整的夏玉婵了,身体不是,心理也不是。现在好好地活在这里的夏玉婵只是个懦弱的幸存者,抛弃了死在工地空屋里的夏玉婵,那个被一次又一次的凌辱强暴,肮脏而恶心的破烂躯体。

不知道哭了多久,视线在水汪汪的泪花里面重新可以分辨景物时,岳忆明已经不在身旁了。病床旁的小桌上放着一只精致的金属袖扣,鸽子的双翼展开环绕成圆弧状交叠,中间是一副天秤,那是岳忆明得到优秀新进刑警表扬获得的衣装配件。虽然只有表扬的场合才需要穿制服镶配件,但是岳忆明平时喜欢带着这只袖扣,警惕自己是为了正义而努力着。

虽然孤独,但是我走在正义的路上并不寂寞。

夏玉婵不敢关灯休息,白亮的日光灯管彻夜开着,将袖扣照得闪闪发亮。好像有人提着灯在夜路里为我导航,但是…如果可以再早一点,那该有多好?

夏玉婵心里这样想着,泪水再度决堤,这次终于放声哭出来,把紧绷压抑的情绪全部都释放出来。

市区里的速食店到了暑假就夜夜灯火通明人声鼎沸,青少年居多笑闹叫嚣占满整个空间,间隙穿插着一些结束加班的上班族。少年还是大口啃着汉堡,穿西装的青年也还是喝着咖啡。

“改天请你吃牛排吧?”

汪少鹏望着黄少隼,无法理解他哪里来的好胃口。

黄少隼摇摇头。“太拘束,吃不下。”

“谁跟你说西餐厅,我是说平价牛排,多加一点钱还有两片肉的那种。”

“干,你不是这么小气吧?”

黄少隼索性把汉堡揭开来,塞满薯条在肉片上,再盖回汉堡面包皮,张大嘴咬下。

“我怕再不请你,你以后就只能吃牢饭了。”

“也对。”

“你真的知道你在干嘛吧?”

黄少隼笑了。“我也不知道。”

汪少鹏静静喝着咖啡,眼前的少年越来越无法捉摸,好像每次都在闯祸,最后却总是侥幸穿隙而过,帮他收尾时每每在一堆泥沼里面找出宝藏线索。好几次汪少鹏都想叫他可以停手了,他却总是更往里边钻深,汪少鹏快要分不清楚究竟自己只是在利用他还是已经依赖他到无法喊停。

“我现在只欠……”

汪少鹏沉吟。

“东风。”

黄少隼边吃边说。“我给你。”

“不可能,你现在还混不进这么高阶的行动。”

“我给你。”

黄少隼把汉堡吃完。“你自己看着办,这次赌很大。”

“不会真的要包奠仪给你吧?”

汪少鹏嘿嘿笑着。

“不用啦!”

黄少隼嘻嘻笑着。“像我这种人随便死在哪里报纸还舍不得分版面来写咧!”

“耍什么帅啊!”

“有空……有空的话,去我妈摊子买点东西,就算帮我忙了。”

“我又不喜欢你妈。”

“也对。”

“逢年过节送水果礼盒过去行不行?”

“当然行。”

黄少隼微笑。“谢啦!”

养了这么久的线人,不是没有想过会有道别的时刻,可是没想过会这么快。

汪少鹏以为自己应该可以比黄少隼更洒脱,可是不论如何也笑不出像他那么自在的神情。

黄少隼拿了一个装得鼓鼓的大纸袋给汪少鹏,提袋外面是百货公司的标志,看起来像是周年庆扫货的战果。“这次大放送,里面还有超刺激特别版收录,保证让你爽到从此老二都软不下来!”

“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自己看着办!”

黄少隼站起身离开,随意地挥手道别,头也不回就这样离开速食店。

汪少鹏喝干咖啡,望着桌面食物残渣垃圾微微发呆。很久没吃汉堡了,明明距离少年时代还没有很遥远,为什么现在已经过得像老头子一样了?一群青少年走出速食店,自动门开了好一段时间,夏夜晚风吹进满是冷气的空间,一股热热黏黏的气息沾满在汪少鹏的脸上。粗旷的季节空气颗粒填满汪少鹏的呼吸,已经沉淀很久的年少轻狂又慢慢翻涌搅动。

“一份一号餐。”

汪少鹏走到柜台点了一份汉堡尺寸最大的套餐。

“薯条和饮料要加大吗?”

柜台小妹操着流利的话术询问。

如果是岳忆明站在旁边铁定会嫌恶地拒绝,不,她才不敢吃热量这么高的垃圾食物。“好。”

结完帐很快餐点就备齐,走回餐桌打开汉堡包装纸,学黄少隼那样把面包皮揭开塞满薯条再盖回,冒着下巴脱臼的危险张大嘴巴咬下,一瞬间面包麦香起司奶香生菜清香肉排油香薯条咸香全都混在一起在嘴里炸裂。

汪少鹏笑了。

真好吃。耳边响起少年时代也喜欢待在速食店里吹着免费的冷气和朋友聊天喧哗笑闹,店里面节奏古怪的饶舌歌曲好像越唱越快,像是当年流行的电子舞曲。

我知道该怎么办。

汪少鹏一口一口吃着汉堡,生菜肉渣碎屑边吃边掉也不理会。

包厢里歌舞升平,两个全裸的辣妹正攀着钢管劲歌热舞,台下一个下半身光溜溜,上半身只剩敞开的衬衫晃着丰腴**戴着金框眼镜的女子跪在地上把头埋在男子的胯下吸吮着ròu棒,镜片也遮掩不了的浓黑长睫毛和咖啡红眼影还有把瞳孔弄得像少女漫画那样闪烁着灿烂星光的放大片,套住ròu棒的双唇更是玫瑰红唇膏打底柑橙彩蜜映得色彩鲜艳闪亮。

男子在跟另一个戴眼镜头发大波浪披肩女子喝酒划拳,女子衬衫也敞开但是桃红色胸罩还好好穿戴着,下半身桃红色丁字裤在大腿交叠或张开的嘻闹动作间把肥厚的耻丘夹到好像快要泌出水那样淫嫩。男子的西装脱到只剩衬衫还披在身上,但是划拳的豪迈丝毫不在乎输赢,一阵吆喝间女子输拳,狐媚地勾在男子身上要他自行动手脱上脱下。

“噢,我瞧瞧,这胸部怎么那么滑啊?”

男子捏揉着女子胸部,故意滑开手又重新抓挤亵玩。“哎哟,那这里湿答答得又是怎么回事啦?”

男子另一只手夹住耻丘嫩肉搓着,还腾出一根手指探索到yīn唇缝隙隔着内裤使力陷入深浅挪移。

“怎么办,莉莉老师,我都不知道该脱哪边耶?”

女子靠在男子身边身舌舔着男子鼻唇,想要诱使男子深吻,男子却机巧地一面说话一面双手动作弄得女子扭捏乱动,喘气连连。“啊……你……坏死了啦!随便脱哪件都可以……”

包厢门打开,一个长发绑成马尾的剽悍年轻人走入,虽然熟悉风月场所的**,但是乍逢气氛已经热烈到酒池肉林的**,年轻人还是略显尴尬了几秒才装作自然地坐在男子身旁。

“飞牛哥,最近公司有人来问一笔买卖……”

马尾年轻人忍不住松开领带透气说话。

“很大的买卖吗?我们公司只负责借钱收钱,哪有买东西卖东西?”

飞牛哥把手上斟满的酒递给马尾年轻人。“干嘛什么都要问我?公司给你处理就是要磨练你嘛,阿豹!”

“是,我明白,飞牛哥。”

阿豹堆起笑容把酒干掉。

“喔……”

飞牛哥推开帮他**的女子。“妈的咧,这么会吸,真的给你吸出来,我待会怎么干你呀?”

女子娇笑一声,站起身坐在沙发旁,吃了一口香瓜,发现有葡萄,又拣了一颗捏着伸出舌头舔呀舔的,媚着眼神诱惑惹火。

“什么买卖?”

飞牛哥看阿豹还坐着,料想不是请示报备而已。

“前几天圣心路有家金饰店被抢,那几个犯事的找不到可以脱手的管道…”

“我靠,阿豹你是傻的吗?”

飞牛哥皱眉骂了一声。“那个抢案新闻报这么大,记者和警察都在盯,你不是要淌这滩混水吧?”

“是,飞牛哥教训的是。”

阿豹堆笑赔不是。“不过……”

“不过什么?”

“太子爷最近和暹罗那边走很近,听说他们除了制药,还有走私金饰,背后搞得像海盗市场那样……”

“唔……”

“太子爷最近动作很大,想把快乐丸这块饼吃下来,这样接任龙头其他的老头也没话好讲……”

“嗯,太子爷的确有跟我抛过媚眼。”

飞牛哥邪邪一笑。“可是咱们不是卖药起家,这块我可不敢分杯羹。”

“飞牛哥,现在卖快乐丸有什么前途啊?那只是走老路而已,太子爷吃下快乐丸,后面要从暹罗那边进更新更猛的酷冰,那时候通路和药脉都是我们的,才真的是事业啊!”

飞牛哥静默着思考。“……所以咧?”

“我们现在力挺太子爷,太子爷要搞药,我们搞财务的从旁边帮忙走私金饰,把通路做大一点,这样太子爷和暹罗两边人脉都照顾到了,以后要红还要看那些老头的脸色吗?”

“阿豹……你变聪明了耶!”

飞牛哥笑着捏住阿豹的脸颊。“你以前不是说自己笨只会干架吗?怎么现在公司交给你,你还真的就越来越灵光了啊?”

“啊?哈哈,飞牛哥这么英明,我们底下的当然也要长进点,才不会丢大哥您的脸啊!”

阿豹眯着眼笑得开心。

“是阿隼教的吧?”

飞牛哥笑着轻拍阿豹脸颊。“嗯?”

“大哥你怎么知道?”

阿豹吃惊地说,然后才尴尬地结巴。“我们……切磋切磋嘛……”

“阿隼还说什么?”

“呃,他说我们吃下那批抢来的货,拿去给太子爷跟暹罗换点药……”

“那批货值多少啊?别拿去塞人家的牙缝都不够啊!”

“大概有……这样吧!”

阿豹怯怯地伸出手比了四根手指。

“操!四十还是四百?”

“四……四千……”

飞牛哥张嘴发愣。“那几个是把整家店都抢空了吗?”

“金饰店老板差点被打死了哪!”

阿豹帮腔。

“妈的,那我们哪来的钱打发他们?”

飞牛哥恶狠狠地拍了阿豹脑袋一下。

“呜……”

阿豹皱眉扮委屈。“飞牛哥,我们不用付钱啊……”

“为什么?”

“他们急着要钱用,我们可以先杀价再交易,摸清楚他们的底细再黑吃黑做掉他们……”

“什么?”

飞牛哥又用力拍了阿豹脑袋一下。“这就是你们想的好方法吗?这么大的案子,即使我们把尸体藏干净了,条子不会查金饰的下落吗?”

“飞牛哥,你听我说嘛!”

阿豹揉着发痛的脑袋。“黑吃黑以后我们可以放风声说那几个抢匪跟我们搭上线雇船逃走了嘛!要是怕条子他们怀疑,我们可以释放一点赃物说是船费佣金,主动配合还可以表示我们的清白啊!”

飞牛哥这次真的说不出话了。发呆了半晌,才喃喃说话。“阿豹你回去教阿隼拳脚,我下次跟太子爷去交易要一起带他……”

“知道了,飞牛哥!”

阿豹喜形于色。

飞牛哥又想了一想,才真的拍手叫绝。“妈的,阿隼这小子真的后生可畏啊!”

飞牛哥又跟阿豹对干掉满满一杯酒。“飞牛哥,那我回去跟阿隼计划一下!”阿豹笑嘻嘻地。

阿豹要离开包厢时,飞牛哥叫住他。“去问阿隼搞不搞得到真正的女老师啊?上次那两个很骚很浪啊!”

“呃,我问问……”

阿豹心想卖药不拿手,掳人难道我们就拿手了?

飞牛哥身旁的两个女人发嗲地抱怨着。“哎噢,飞牛哥你是嫌我们不像老师喔?”

“像!我是跟阿豹开玩笑的嘛!”

飞牛哥左拥右抱,两女埋头过来乱吻狂啄飞牛哥的脸颊。飞牛哥无心再跟阿豹说话,挥挥手示意阿豹可以离开。

阿豹走出包厢,跟站在门口当保镳的铁树笑了一下。

“铁树,你觉得阿隼打得赢你吗?”

阿豹掏出烟点上递给铁树。

“比力气他可赢不过我。”

铁树憨憨地得意着。“不过上次在道馆练拳的时候,我被他摔了好几次。”

铁树还在执勤,不好意思大剌剌地抽烟,又把烟拿给阿豹。

“我也是。”

阿豹惬意地吸着烟。“他跟我近身搏击只输一点拳劲而已了,倒是脚步快到我追得喘呼呼,再练下去我可打不过他。”

“呵,你叫阿豹还比他慢,不就变成阿龟了吗?”

阿豹气得用手肘撞了铁树一下,铁树文风不动。“龟你妈jī巴啦!”

两人嘻哈一番,阿豹挥手离开回公司办事。阿隼哪里还要我们教他拳脚?

直接带出场就很好用了!阿豹和铁树倒是从来也没忌妒过阿隼的出色,因为阿隼实在太闷了,所有出风头的事情他都能躲就躲,只喜欢帮嘴出主意,从来也不曾出头抢功。阿豹和铁树两个只会打,几次给阿隼拿主意行动竟然也风光亮眼,深获飞牛哥的提拔重用,两人受重视之余,反而也想一起把帮忙的阿隼扶上来,有福同享。这次可是个好机会了!

碧海宫旁的一个别馆广场,黄少隼擂鼓,午后炙阳把广场上几个少年晒得汗流浃背,张顺堂和刘继朗操着步伐演练围阵。阳光把两人烤得好像快要熟透焦黑,但是黄少隼还擂着鼓,就没人敢说停。

“好了,今天练到这里。”

黄少隼自己也挥汗停下。“练得不错。”

“那下次城隍爷出巡我们可以入阵了吗?”

张顺堂兴奋地问。

“……你们才学会踏四门耶!”

黄少隼莞尔。

“对啊,走七星你行了吗?”

刘继朗也嘲笑张顺堂。

“行!”

张顺堂拉不下脸。“只要老大教了我就行!”

“呵。”

黄少隼把毛巾丢给大家抹汗。“杀鬼行不行?”

两个少年愣了一下。

“有任务了吗?”

刘继朗试探性地问。

“行啊!”

张顺堂握拳。

“杀鬼别手软,记得,都是鬼。”

黄少隼静静地交代。“怕的现在就先说,现场有状况要我断后的话,你们就别当我小弟了。”

两人互望一眼,下定决心。“知道了!”

异口同声应和。

余佑达把五个便当放在老旧公寓四楼的其中一个住户门口,按了门铃一长一短,然后把信箱里的纸条取出快步离开。过了一会儿铁门打开,把便当拿入又迅速关上铁门。

“喂,大哥,他们约今天晚上交易。”

余佑达拨了电话给黄少隼。

“好,继续看住,别给条子发现了。”

“知道!”

余佑达挂上电话,躲在骑楼内擦汗。夏天一年比一年热,真是要命。是不是该减肥了?不然围阵隼哥也不给练,而且……没有人看过八家将有这么胖的吧?

黄少隼日前和抢匪搭上线,介绍阿豹给他们认识。抢匪都是年轻的夜店玩家,吃快乐丸吃到倾家荡产,竟然吆喝一起打劫行抢金饰店。抢了好大一笔货还差点打死老板,却不知道怎么销掉这批货,黄少隼就鬼使神差地出现了。

俐落地把赃车摆在别家帮派的势力范围,一来警察查到车号时会把该区当成搜索目标,二来有当地小毛头要打车子主意就更可以当成烟幕弹扰乱搜查目标。

再塞一点钱给那些药虫江湖救急,请余佑达跑腿接应,剩下来的交易就水到渠成了。

乍入夜,公寓下面不知道那层楼在欢唱卡拉OK,整层公寓都听得到每首歌是什么曲目,不过三天两天就会来一次这样的喧闹,而且这里都是低收入户或是孤家寡老,全都得过且过不想滋生事端。

“豹哥呢?”

药虫抢匪看起来像是指挥的年轻人问黄少隼。

“我们先交易吧。”

黄少隼回答。“豹哥在弄新车子给你们,慢点就来。”

年轻人不敢开灯,凭藉外面的灯光照进窗内还是可以依稀辨识。黄少隼身后的两个少年太诡异了,画着脸谱来交易不会太招摇了点吗?年轻人使唤其他几个人把几个皮袋搬过来,拉开链看得到金澄澄的光芒在黑暗里发出晕黄色泽。黄少隼示意张顺堂和刘继朗扛了两大个麻布袋过来,年轻人心想钱多到皮箱都装不下要用麻布袋装,被砍了半价还能剩这么多,也不算太吃亏。

“不是……连号的吧?”

年轻人学着电影情节假装讲着专业话术。

“当然不是。”

黄少隼心里觉得好笑,我们是地下钱庄耶!而且现在又不是绑架换赎金警察监控,连不连号有差吗?

“那……就好。”

年轻人自己也尴尬地打了哈哈。

其他几个年轻人打开麻布袋,拿起一叠钞票垫垫重量,从手上的重量和触感的纸质粗细就觉得不对劲,就着微光一看竟然是纸钱。

“这什么鬼东西……”

其中一个人吃惊地怒叱。

和黄少隼对谈的年轻人转过头观看什么状况时,只觉得脖子一紧,胸口就突出什么东西,然后才是剧痛,张口想叫喉咙却都是血液哽住。

张顺堂和刘继朗从腰后拔出开山刀,趁着慌乱间看准要害劈出,一个捂着咽喉倒下,另一个抱着腰滚在地上。剩下两个人后退往身旁抓了垃圾就丢过来,刘继朗微微侧身闪过,张顺堂则是一手拨开飞物另一手就再持刀砍劈。

面对张顺堂的人手腕被砍出一道血口,痛得尖叫跌倒,另一个人却趁刘继朗闪躲时抓到了空隙,竟然从身上掏出枪。刘继朗躲无可躲,干脆挺着两败俱伤的狠劲持刀往枪劈下。

砰!

原来开枪的声音真的像鞭炮声,只是近距离震撼很多,耳朵被轰得乱鸣作响。刘继朗反射性闭上眼睛,以为自己被射中。过了一会紧绷的全身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的疼痛,才睁开眼睛观看。

那个拿枪的人躺在地上抽蓄,一下子就没有动作了。黄少隼转过身往张顺堂劈倒的那个人继续开枪,呻吟声立刻停下。继续往前走,咽喉被划破的那个人也已经不动了,另一个抱着肚子的还在喘气痉挛。黄少隼站着瞄准,手没有震动很稳定地开了第三枪。

“找弹头,我有涂萤光剂。”

黄少隼静静地说。

张顺堂和刘继朗连刀都来不及擦干血液,就慌忙蹲下在尸体旁寻找弹头。

果然在血泊中找到微微发光的金属弹头。张顺堂捡了两颗,刘继朗捡了一颗,拿在手上不知道是被血浸湿还是手汗滑腻,刘继朗的弹头掉下,又再弯腰捡起。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是汗。

两人把弹头交给黄少隼。“去跟胖达碰面,胖达会帮你们善后。”

刘继朗有点恍神地应了一声,张顺堂还强自镇定地发问。“大哥你呢?”

“等豹哥。”

两人不敢多说什么,收起刀走出房间。余佑达在楼梯间招手,看到两个人身上被血不规则地沾湿,紧张地问候。“受伤了吗?”

“没有,都是别人的血。”

张顺堂这才发现自己两手都是湿黏的血,身上也像艺术家的工作衣那样这一块那一块的血迹斑斑。

余佑达拿了湿毛巾给两人擦抹,又给两人穿上薄夹克戴上鸭舌帽,从楼梯间慌忙下楼离开。一踏出公寓三人就死命地狂奔,专挑巷子里的暗路疾走,最后隐入这个社区旁的一座私人祠堂。

一进入祠堂,张顺堂和刘继朗就跑进厕所里面的简易淋浴间。张顺堂拍了刘继朗肩膀一下,刘继朗突然惊惶失措地大叫了一声。

“是我!”

张顺堂大喊。

刘继朗眼神聚焦望着张顺堂,好一会才推开张顺堂,一个人走到水龙头下将水扭到最大淋湿自己。脸上的油墨和身上的血迹被水冲湿融化沿着脚流下,混合成污浊的水流钻进排水孔。

张顺堂靠着淋浴间的墙壁让刘继朗先冲浴,却发现地震把墙壁弄得摇晃,猛然离开墙壁要夺门而出,却无法动弹,这才注意到原来是自己全身在强烈的发抖。

我刚才杀了人吗?张顺堂这才开始回想经过。原先的血气之勇这时候在脑海里重播画面,却突然禁不起反覆推敲,和之前绑架夏玉婵与方懿蕙完全不同的震撼。一点都没有完成任务的喜悦,即使好像没有出什么大差错,明明应该是顺利完成任务,为什么现在会害怕成这个样子?

那不是鬼,那是人啊!难道一个人要断气也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吗?本来做好心理准备就把这个任务当成是打电动,可是这根本就不一样!电动里面被打倒的尸体会闪一闪然后消失,可是刚才在血泊里面找弹头时,那尸体的重量很沉!不会闪一闪就不见!

我杀人了吧?

张顺堂靠着墙壁慢慢滑下,忽然希望自己其实没有参与过这样的事情。

“我刚才差点就死掉了。”

刘继朗发着抖说。

如果黄少隼慢一步,如果自己再迟疑一下,如果……有这么多如果,哪一个环节只要快一点或慢一点,那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了!刘继朗被刚才枪指着的震撼深深冲击着,而且黄少隼的那一枪就在自己耳旁响起,生死一瞬间的立场互换,完全没有时间去思考或是做好准备。

会不会哪一天街上有谁拍拍自己的肩膀,回过头就是一刀劈来?杀人跟打架完全不一样!输了就会死掉吧?不能投降,也不能重来。而且死掉就不能报复了!

两个男生**着身体在淋浴间被水冲淋着,踏进大人的江湖第一场洗礼,没有圣歌赞誉和吟咏祝福。那天**夏玉婵和方懿蕙的报复仿佛只是一个恶劣的玩笑,今天一脚踏进死生界线才知道有些事情没有像开玩笑那么轻松。

“大哥呢……”

余佑达站在淋浴间外怯怯地问。

阿豹带着三个身穿黑西装的人走进厮杀后的房间。“飞牛哥给面子请到的清理专家。”

“谢谢。”

黄少隼对他们点头致意,将手上的弹头交给他们。

带头的黑西装中年男子接过弹头,和泛着奇异色彩的血迹。“不错。”

“喔?”

阿豹好奇地挨过身来。

“有用枪最好就不要留下弹头,我们第一步就是先清理这个。”

中年人将弹头收进自己带来的密封袋。“你们小弟不只先帮我们收起来,还怕这里暗找不到弹头先涂了萤光剂。”

“阿隼,你太厉害了吧?”

阿豹笑着用力拍黄少隼肩膀。

“有没有兴趣当清理员?”

中年人微笑。

“喂,宇叔,不是这样吧?”

阿豹哇哇乱叫。“你来这里工作还顺便还挖角啊?”

“谢谢宇叔。”

黄少隼也微笑。“不过我还想在飞牛哥这边练练身手。”

阿豹和黄少隼将金饰全都搬走,拿回财务公司的保险箱锁起来。阿豹去跟飞牛哥报告,黄少隼则回祠堂。

“如何?”

黄少隼对三个躲在祠堂的少年发问。

三个人面面相觑,张顺堂和刘继朗脸色苍白地说不出话,余佑达则是皱着眉头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阿堂,你那一刀劈得很准,割咽喉就是要害没错。”

黄少隼慢慢说着,张顺堂不自然地笑着。“不过手劲还要再练强一点。”

“阿朗,你很谨慎,这样很好,如果阿堂太冲动,你要记得帮他注意四周。”刘继朗愕然地望着黄少隼。“可是要记得,不论对方有多狠,千万不要在打着的时候闭上眼睛。”

“胖达,辛苦你了。”

黄少隼终于轻松地笑了一笑。“你很细心,帮我们处理掉很多麻烦的小事情。”

三个少年有褒有贬,却心思各异。

“那……谢谢大家,我们以后山水有相逢啦!”

黄少隼笑着挥手。

“咦,大仔是说解散了吗?”

张顺堂好奇问。

“下次什么时候练围阵?”

刘继朗也问。

余佑达没有说话。

“没有下次啦。”

黄少隼还是微笑。“山水有相逢就是跟你们说再见的意思啦!”

“为什么?”

余佑达终于发问,急得眼睛里滚着眼泪。

“喂,我不是说这次行动如果给我断后,你们就别叫我大哥了吗?”

“可是……”

张顺堂和刘继朗异口同声想要解释什么,却又无话可说。

“我开了三枪,刚好应你们三个。人都是我杀的,不过还是谢谢你们的帮忙。”

黄少隼拍拍手。“都是男人,别婆婆妈妈,答应的事情就要遵守,该走的时候也要干脆。”

张顺堂和刘继朗离开祠堂时,还没有办法从这个晚上一连串的变化调适过来。初认识这个奇怪的大哥时,也是一连串来不及弄清楚发生什么状况的夜晚,也想过要闯进这个叫作江湖的世界,甜头尝过一点,也差点送掉自己的小命,才第一波大风大浪,怎么就冲回岸上被大哥赶出来了?

两个人没有气恼黄少隼,也没有怨天尤人,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好像感谢黄少隼找了一个台阶,让他们从生死交错的恐惧中有个理由退下离开。可是,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两个人想不出答案,只想赶快回家,躲起来,暂时什么都不要再想。

“隼哥。”

“哎呀,都说不要叫我隼哥了嘛!”

黄少隼笑着。“我铁口直断,你以后会变瘦,会变坚强,不会再给别人欺负,会有人求你帮忙。”

“我不信。”

余佑达的眼泪流下来。“你为什么要赶我们走?我们不是兄弟吗?”

“对不起,我不太擅长跟人家说再见。”

黄少隼还是微笑。“谢谢你们,让我当了一阵子的大哥。我没有弟弟,不知道该怎么样才算哥哥,如果照顾不周,那真的不好意思。”

“你是不是嫌我们麻烦所以不要我们?”

“不是。”

黄少隼轻轻摸着余佑达的头。“如果我有你们这样的弟弟,那该有多好。”

“我们是啊!”

余佑达激动地哭着。“你永远是我们的大哥!”

“那你才更要听话啊!”

黄少隼双手按着余佑达的肩膀。“我过一阵子要去你们不能去的地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后可以回来。你们要好好活着,不要像我这样生活没有目标,是死是活都没有所谓。你们过得好好的,连我的份一起活,搞不好你以后混出名堂,我还要靠你帮忙我呢!”

“大哥……你会……死掉吗?”

余佑达愣愣地哽咽问着。

“我也不知道!”

黄少隼笑着回答,挥手把余佑达赶出祠堂。

可是我知道你们会好好的活着。

“玉婵……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方懿蕙躺在床上很小声地说着。

“什么梦?”

夏玉婵坐在方懿蕙床旁,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梦见婚礼的时候,我终于可以把戒指戴上他的手上啦!”

“……别再说了……”

夏玉婵忍着哭意,压抑着哭音。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变得好黑,我抬头一看,才发现他长得跟那天欺负我们的外劳很像……”

“懿蕙!”

夏玉婵想打断方懿蕙的说话。

“这样也好对不对?总比我嫁给一只狼狗好多了,如果是狗的蹼,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把戒指戴上去呢!”

方懿蕙虚弱地笑着。

夏玉婵哭出来了。

好不容易吃药加上医生的心理辅导才让方懿蕙崩溃的情绪稍微稳定下来,可是昨晚的梦却让方懿蕙发了疯地拿着水果刀往自己的手腕上割,幸好夏玉娟就在旁边,还没割深就把刀子抢夺过来。

夏玉娟使尽力气压制着方懿蕙,同时手忙脚乱做紧急包扎。被压制住的方懿蕙突然想起那天不能反抗的强暴,情绪加强失控近乎暴走,幸好医生赶来注射镇定剂,才让方懿蕙昏睡下来。趁着这段时间,重新将手腕的伤口消毒后再上药包扎。

夏玉婵陪着方懿蕙直到她醒来,方懿蕙幽幽地说着嫁给狗的恶梦,夏玉婵忍着泪水安抚。方懿蕙醒醒睡睡,不断做着婚礼的梦,每场婚礼都是同样的豪华盛大,只是新郎一直换着不同的面孔。

“玉婵,我这样是不能结婚的。”

方懿蕙的声音很绝望。“可是不能结婚的话,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夏玉婵擦干眼泪,坚定地望着方懿蕙。“懿蕙,你一定要结婚。”

方懿蕙摇摇头。

“好好的活着,你的人生不需要为了这件事情停下来。结婚不是最后的目标,而是你新生活的开始。如果你现在死了,你身边所有爱你的人怎么办?你死了很轻松,可是我们每个活着的人都会因为你得离开而更痛苦啊!”

方懿蕙低下头。“可是……我不要一辈子都背负着这个记忆……我很怕,我不知道哪一天我还会崩溃……”

“从现在开始,没有人会再提这件事情。”

夏玉婵按着方懿蕙的额头。“你每天都忘记一点,时间久了,你一定可以全部忘记。这是我们的秘密,我跟你约定,我会跟你一起守护这个秘密,等你哪天不需要这个秘密了,我们就把它埋起来,埋得深深地,永远都不要再挖出来。”

“这样……可以吗……”

方懿蕙哽咽着。

“可以。”

夏玉婵抱着方懿蕙。“一定可以。”

“那……你要当我的伴娘……呜呜……”

方懿蕙放开声哭出来。

“傻瓜,我本来就是呀!”

夏玉婵慢慢地揉抚着方懿蕙的背脊。

“要一起穿很漂亮的礼服……”

“当然啦!不过……不能比你漂亮。”

“要把捧花给你……”

“对呀,不可以给别人哟!”

“要……要……呜呜……”

方懿蕙再也说不出话,就这样一直哭着。

夏玉娟站在病房门口静静地看着。老姐正在安慰着方懿蕙,可以的话,夏玉娟也想抱着老姐,安慰老姐。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老姐在保护着她,如今遭逢这样的暴劫,仍然是老姐在逞强去保护着谁。

望着夏玉婵的背影,忽然觉得其实也没有这么坚强,那瘦弱的背膀都是骨骼的棱线,好像太用力去抱紧就会被捏碎。有谁可以来爱夏玉婵呢?在那个人出现之前,让我来当老姐的守护者。我不知道明天天亮以后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未来还要花多久的时间她们才能走出创痛,这些我都不知道。

可是我知道你们会好好的活着。

第08章

从市区一直到港边的主要交通干道完全打结,锣鼓喧天炮竹齐鸣,交通号志瘫痪只能靠交通警察指挥。虽然行经车辆近乎无法动弹,但是车上的人不耐烦却也顺从接受。整个队伍横亘蔓延长不见底,旁边围观的民众一波又一波涌上,王爷诞辰出巡是每年夏末南港都最盛大的宗教祭典。

即使时至九月,依然酷热难当,出巡的队伍和围观的民众全都汗流浃背。

整列出巡队伍各自精彩,其中八家将的行阵也是受到注目的焦点之一。扮演什役的人拿着刑具铿锵作响走在前头,接着文差武差手执令牌尾随其后,八家将的四位将军列于前四班,四季神殿后是后四季,合为八将,最后则是文武双判。

每个人各司其职,装扮各异,却全都散发出不怒而威的神气。

队伍旁鞭炮流窜炸响,烟硝弥漫,热闹氛围让大家现场感受着神明的威严气势。黄少隼虽然只是什役,却是整个队伍的方向指标,即使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八家将,可是八家将的步伐节奏却是黄少隼在引领带动。

碧海宫的少年们苦练技艺,平日除了跟着各堂口大哥拚搏,在这些祭典时也争相出头想成为目光的焦点,仿佛晋身八将就是未来干部的默认。黄少隼去年就被拱为八将人选,却被他推辞,而那年八将新选又需要一个领阵带列的旗手,所以虽然未列入八将,却是同组少年心里公推的指标对象。

今年本来百般难拒终于要列入八将,却被飞牛哥指名要出任务而不宜过分张扬劳累,黄少隼乐得扛着刑具隐入队伍。没有想过要列入八将显威风,只是明年也许就不会有机会再走这场祭典了,想来有些感慨。

“唉,好像有点寂寞啊!”

夏玉婵坐在车上,随着主车缓慢前进,幸好出发得早,被王爷诞辰的游行队伍塞住也不至于耽搁到浮月饭店的时间。在新郎家完成婚礼的各项仪式,终于要出发到饭店进行晚宴。日子漂亮,既是王爷诞辰,也是结婚的大喜之日。

夏玉婵和夏玉娟一路尾随方懿蕙帮忙拉着拖地的白纱礼服,虽然断指还没痊愈,但是出门前有赖夏玉娟的包扎固定,还破例开了点止痛药给两个人,最后戴上礼服搭配的手套,终究是遮掩了这个破相残缺。

望着盛装打扮的方懿蕙,夏玉婵沾染着喜气,突然觉得自己孤独这些年,没有人相伴偶尔也会寂寥。虽然一个人很自在,可是有时候也想把心里话跟谁说说,与谁分享。自己可以做主很多事情,不过当然也渴望过依偎在谁的怀里撒娇,耍耍任性,被摸摸头发疼爱着。夏玉婵难得露出羡慕的表情,被身旁的夏玉娟全部捕捉在眼神里,觉得这样的姐姐其实也很可爱哪!

忽然间小指一阵刺痛,夏玉婵皱眉低下头。

“怎么了?”

夏玉娟担心地问。

“没事,手指突然有点疼。”

夏玉婵勉强挤出笑容。

“是不是手套太紧了?”

“不会,现在不痛了。”

两姊妹低着头讨论时,车队前面的人潮正簇拥着八家将的进行,好事的民众还丢着甩炮吆喝助兴。烟雾消长间,坐在主车的方懿蕙突然看见八家将的油彩脸谱,原本甜蜜而幸福的心情硬生生被搅乱。

“是不是冷气不够强?”

新郎看着方懿蕙突然冒着汗,关心地问。

“……太冷了。”

方懿蕙的汗是冷的,全身忍不住颤抖。

新郎吩咐司机把冷气调弱一些,方懿蕙低下头深呼吸调整情绪。夏玉娟的止痛药很有效,到现在断指的伤口都没有干扰到方懿蕙整天的行程,可是……

药可以止痛,却不能止痒。

为什么现在只要一害怕,yīn道里面就会开始湿润发热,骚痒难忍?方懿蕙问过夏玉娟,虽然**过后阴部略有感染,但是幸好没有染上难治的性病。如果不是生病,为什么现在自己动不动就会内裤湿透,从身体里面的深处一路通过mī穴花径痒到yīn唇耻丘,好几次忍耐不了都要躲起来狠狠地**自慰才能宣泄掉身体猛窜出来的侵袭。

我……一定有病。那种淫荡下流的病。

方懿蕙弯下腰,缕空露背的白纱礼服展示着方懿蕙柔滑白嫩的肌肤,可是现在上面却颤着鸡皮疙瘩和细碎颗粒的冰冷汗珠。新郎又慌又心疼,掏出胸前的口袋丝帕轻轻帮方懿蕙吸附掉汗珠。

细微的动作触到方懿蕙的身上却像强烈的电击,方懿蕙毫无预警地痉挛,然后胯下泄出了一道湿液,濡湿了内裤,然后渐渐浸湿白纱裙的内里。新郎还在温柔地安抚着方懿蕙,却不知道新娘已经短暂失去意识,等到回神的时候,下体的湿意像是罪证般指责着方懿蕙的淫荡。心里有鬼加上不能遏抑的想像,方懿蕙只觉得整个车内都是aì液的骚味,强烈地羞愧久久不能抬起头面对现实。

夏玉娟仔细检查夏玉婵的包扎并没有松脱,又小心地将手套慢慢套回夏玉婵白皙的手上。

“谢谢,给你添这么多麻烦。”

夏玉婵歉疚地微笑。

“嘿,这么客气就不像你啰!”

夏玉娟取笑说着。

“好啊,竟然敢笑我!”

夏玉婵忍不住举起手作势要拍打,这次就真的因为突来的大动作而引起刺痛。看夏玉婵皱眉,夏玉娟又笑又心疼地握住夏玉婵的手腕,轻轻地揉抚着。

“别激动,会痛要说喔。”

岳忆明蹲跪在阿豹的背上,反摺着阿豹的一只手臂,神情自若却语气冰冷地威胁问候。

本来以为圣心路的金饰抢劫案可以很快侦破,没有想到抢匪故布疑踪,循着赃车的线索竟然查到偷车的帮派小毛头,结果又要重新搜查抢匪的藏匿。幸好第一时间马上调查搭船偷渡的管道,竟然发现船东手上握有被抢的金饰。在质问之下才知道被当船资的金饰大部分都典当给相关的贷款财务公司,余下的零星物件是船东自己留藏以备日后有需变卖。

船东只负责载客偷渡,身份却一概不知,从中牵线交易的也是那家财务公司。于是岳忆明重掌线索,一路追踪到这家贷款财务公司。阿豹早就备好金饰和说词,抢匪的身份无法确认,即使阿豹承认偷渡也无法轻易采证起诉,岳忆明无法置信追到这个地步的案子竟然就石沉大海,当然岳忆明不可能知道涉案人的确随着石块沉入大海。

但是岳忆明在调查财务公司的相关资料时,发现阿豹只是打理公司的高阶员工而已,真正的负责人是钮振飞。这个名字念起来熟悉,一查起来才令岳忆明整个神经紧绷,钮振飞就是碧海宫的飞牛哥。

“很痛啊,警察大人!”

阿豹嘴上轻松嘻笑,心里却是骇然。也不知道岳忆明拿的搜查令是真是假,才刚推托拒绝,岳忆明就立刻动手。

街头斗殴阿豹早就身经百战,即使是警察阿豹也没有在怕的,只欺岳忆明是女流之辈,甚至美貌到像是样板模特儿只是用来让警方面对媒体时公关亮相上镜而已。就是这一个大意,自诩像猎豹一样的阿豹还没真的动手就被岳忆明制伏。

“不配合搜查可是违法的哦!”

岳忆明用力折扭阿豹手臂的关节,痛得阿豹哭天呛地,深怕吃饭的家伙废掉要休养几个星期才好那可就糟糕了。

锁在保险柜里面的金饰已经被飞牛哥拿去跟暹罗做交易的准备了,早就提防警方会来搜索,保险柜里只象征性地放了一些无关痛痒的零钞珠宝,和几本画押清楚的贷款契约帐本。

岳忆明翻阅着契约帐本,赫然发现资料记载地异常清楚,每次追帐不果对借款人施予的手段也都详加记录,其中列有夏玉婵和方懿蕙。岳忆明压抑着心里的震惊阅读着两人的资料,发现除了基本资料只有像证件上条列简单之外,其余借款事由和经过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捏造故事。

再翻到更后面追款记录,是两人被凌辱后的裸照,正面特写和被摆弄成各种低俗不堪的淫荡姿势暴露着性器官特写,还有断指的特写。岳忆明脑中轰地一声空白,将笔记本所有的关键字连结在一起。

“飞牛哥呢?”

岳忆明直接掏出枪指着阿豹的太阳穴。

阿豹不明白为什么女警在看完帐本后突然像失控般用雷霆手段逼问自己,但是飞牛哥晚上就要跟着太子爷去交易,这时怎能暴露出他的行踪?

“我问你飞牛哥呢!”

岳忆明直觉不用非常手段只怕慢慢审问就要再追丢夏玉婵这件隐案的线索,举起枪托就往阿豹额头砸下。

阿豹才刚觉得剧痛眼睛就被鲜血蒙住视线,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却看到盛气凌人的岳忆明拿着载有夏玉婵裸照的帐本内页映在眼前。这叠照片不是被列为特殊资料归档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帐本里面?“我不知道……”

砰!

阿豹的右手小指被枪轰断。

“现在告你袭警,我开枪做正当防卫。”

岳忆明不顾阿豹杀猪般地吼叫,重新将枪指着阿豹的太阳穴。“别逼我一直问同样的问题。”

“**的!”

阿豹怒吼。

“很抱歉,我妈已经不在了。”

岳忆明冷冷地回答。

砰!

阿豹左手的小指也被轰断。

“看起来……我还可以问八次。”

岳忆明好整以暇地望着阿豹。“你是左撇子还是右撇子?”

阿豹惊怒间错愕着,一下子无法理解岳忆明的用意。

“飞牛哥呢?”

黄少隼随着队伍走回碧海宫,遇见铁树领他入内殿,跟在铁树壮硕的身影后面左转右拐地,黄少隼很无聊地询问。

“跟太子爷在谈事情。”

铁树回头笑着应答。“暹罗那边的人已经到了,你别卸妆,待会飞牛哥谈完事情马上就交易。”

“这样不会吓到暹罗人?”

黄少隼好奇着。

“不会。”

铁树笑了。“暹罗那边信四面佛,跟我们一样都是拜神拜佛起家的帮派,听说这次来交易的头头对我们这边的习俗很感兴趣。”

“不会叫我当场来一段表演吧?”

黄少隼也笑了。

“很难说啊!”

铁树耸耸肩。

从内殿又穿过回廊,走到旁边别院的厅堂。碧海宫的各项业务都在这边接洽筹划处理,俨然是个办公室,只是建筑物古色古香了些。铁树带黄少隼在其中一个房间门外找了空板凳坐下。

“在这边等。”

铁树拿出烟抽,眼神询问黄少隼,黄少隼摇头。

“怎么没看到太子爷的手下?”

黄少隼东张西望。

“全都在里面。”

铁树抽烟抖着脚。“故意在王爷诞辰这天交易,就是要条子他们都去忙着管制交通,而且选在宫里面碰面,也没有人想得到太子爷敢这么大胆吧?”

“其他老人家没说话?”

黄少隼诧异。“在宫里交易,不是踩到他们的忌讳?”

“太子爷说是办家事。”

铁树一副事不关己。“交易买卖有收入才能照顾大家,这难道不算家事?”

“喔。”

太子爷果然很狂很妄啊!黄少隼眯着眼睛两手慢慢磨擦。

铁树的烟抽完,弹指把烟射了出去,伸了一个懒腰。

“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新娘秘书咕哝着在休息室里面发呆。方懿蕙把夏玉婵叫进更衣间里已经好一阵子,还要补妆和修发型,两个人躲在里面却不让专业的自己去帮忙,新娘秘书难免有种不被尊重的窝囊,只是客户难免会有怪僻,收钱做事也没什么好计较。

“怎么办?我的内裤都湿掉了……”

方懿蕙红着脸问夏玉婵。

“呃,还是……先脱掉好了……”

夏玉婵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可是我没有带替换的内衣裤……”

方懿蕙犹豫着。

“反正礼服这么多层,内裤不穿行不行?”

夏玉婵无奈说着。

“不行!”

方懿蕙大声回答,连自己也吓了一跳。“不……不行啦!没穿内裤没有安全感,这样我走不出去啦!”

方懿蕙使起性子。

夏玉婵不是魔术师,当然也变不出什么把戏帮忙。“那……不然我的给你穿?”

方懿蕙疑虑了一会。“嗯,那麻烦你了!”

两个人手忙脚乱掀起礼服裙子,狼狈地脱下内裤。虽然是夏玉婵的帮忙,但是接过还有她体温的内裤,方懿蕙穿起来仍然觉得很不自在,只是不穿连门都踏不出去,权衡之下也只好忍耐了。

最无奈的当然是夏玉婵。接过方懿蕙的内裤,满手都是aì液的湿腻,轻轻拧了一下,滴吓的透明液体像是刚出炉切片的披萨那样牵着长丝久久不断。自己的礼服不比新娘的白纱那么多层,硬要套上方懿蕙的湿内裤只怕一下子就会在裙子上面渗出内裤的线条,不穿虽然也没安全感,可是这个节骨眼不可能跟方懿蕙计较这件事,只好不穿内裤只靠礼服遮掩覆盖。

匆忙把方懿蕙推出更衣间让新娘秘书去做造型,终于摆布好一切,夏玉婵和伴郎站在餐厅的大门外等候入场,身后则是新郎和新娘方懿蕙。大门打开,前面的小花童怯生生地牵手走进餐厅会场长廊,夏玉婵挽着伴郎的手肘随后步入。

虽然整个餐厅会场开了冷气,但是穿着礼服顶着喷满发胶的头发,夏玉婵依旧热得沁汗。尤其是礼服内布料摩擦着下体的阴毛,小腹上的汗珠滴滑下来窜进阴毛丛内,弄得阴部又热又痒。偏偏裸露的阴部没有内裤的布可以吸渗汗水,夏玉婵指觉得汗珠似乎会从yīn唇滴落,下意识夹紧大腿内侧,却又热汗淋漓肌肤不断交互滑开。

好不容易挨到新郎新娘上台致意,夏玉婵才赶紧走到自己的桌位坐下。夏玉娟就坐在旁边,已经帮夏玉婵斟好一杯果汁。

“这么热?流好多汗!”

穿过碧海宫的内殿,沿途开始有熟识阿豹的人打着招呼。大热天的已经够闷了,阿豹还穿着皮夹克,即使是耍帅也未免太不挑场合了。双手插在夹克口袋里,还戴着墨镜,每个经过阿豹的人都忍不住偷笑,甚至出声揶揄他的满身大汗。

不过身旁挽着一位也是带着墨镜的女子,总算给了阿豹面子不算太过奚落他。大家打量着阿豹的新女朋友,墨镜遮眼看不出是否巧目倩兮,但是俐落的笔直长发乌黑亮丽,挺直的鼻子下面衔着薄唇用浅红色口红勾勒唇型。合身的西装外套内里是洁白的衬衫,穿着西装裤和同色系的平底鞋感觉很阳刚,要不是头靠在阿豹肩旁笑得灿烂,大家早该开始对这样穿着的人犯起猜心,只觉得阿豹的口味多变,这次约莫又勾搭上哪里的上班族女郎。

走进别院厅堂,几个房间都传出哄闹的交谈笑声,其中一个房间外面守着抽烟的男子认出了阿豹。

“咦,阿豹你来啦?”

男子打了声招呼。“我还想飞牛哥今天怎么没带你来呢!”

阿豹笑笑,没人注意到他的嘴唇有点发白。

“这妞……”

男子眯着眼上下打量。“带马子来这里不好吧?”

“请问厕所在哪里呀?”

两个香客打扮的男子走进办公室询问。

“这里是我们办公的地方,厕所在前面解签桌旁边喔!”

男子不耐烦地打发找厕所的香客走。

“很急……可不可以给我们方便一下?”

其中一个香客满脸堆笑致歉走前拜托。

男子搔头啧声,却见阿豹偕着女子往房间走,转身要阻止阿豹。其中一个香客箭步上前从衣服里掏出枪抵住男子。

“大家认识认识,做个朋友嘛!”

暹罗来的人和太子爷相谈甚欢,黄少隼却一肚子苦水。上头的人抽着雪茄还啜着酒,勾肩搭背好不亲热,连飞牛哥也陪着嘻笑:这边厢一个身材矮小却精壮的暹罗少年穿着像是暹罗当地宗教风格简装,脸上也抹了油彩,正心无旁骛地跳着拜师拳舞。

有没有搞错啊,这家伙看起来是狠脚色耶!

两边人马各带了交易的皮箱却寒暄许久,对方大哥早就和太子爷谈好要在交易前先来点娱乐交流一下。

“飞牛哥……还没卸妆从事斗殴,神明会生气耶!”

飞牛哥走过来亲自为黄少隼绑上拳套,黄少隼小声抱怨着。

“你去跟太子爷抱怨啊!”

飞牛哥也是今天来交易前才被太子爷推上火线要点个人头出来做文化交流,阿豹留在公司里看门没来,铁树是自己的保镳可不能擅离身边。原本看准黄少隼机灵带来见识场面同时也有个帮手随时应变,太子爷不想派自己的人下场,只好拱飞牛哥出人出力。

跳完舞后,暹罗少年拉开架式摆好姿势等待开始。黄少隼无奈走上前,两人敬完礼飞牛哥向黄少隼点头示意加油,随即充当裁判宣布开始。

暹罗少年用刺拳配合脚步试探着黄少隼,黄少隼也移动脚步防御着。暹罗少年忽然一笑,鲜艳的红唇却散着邪气的诡魅,忽然就狂风暴雨地拳肘交替攻击,力道越来越重,黄少隼防御地手骨隐隐作痛。

倏地一记飞膝,黄少隼伸掌拍挡,暹罗少年随即变招扫踢,黄少隼不再防御,猛然硬碰硬对踢。两人吃痛拉开距离,暹罗少年没想到黄少隼会用这样的狠蛮打法,粉脸有些惊怒。

两人再欺近缠斗,黄少隼完全用街头斗殴方式乱打,用攻击取代防御,没有击中的拳就弯肘架住对方的拳,暹罗少年再有膝击踢技也都被黄少隼看似野蛮实则眼明手快地硬踢猛踹互杠挡下无法竟功。

碧海宫人看着黄少隼像是请神上身似的疯狂,全都热血起来,忍不住叫好。

暹罗少年沉不住气开始浮躁,黄少隼苦战以痛换痛就等这个空隙,两手突入抓住暹罗少年,贴身跨入,一瞬间使出大外割撂倒暹罗少年。

这个看似一气呵成的技巧却是黄少隼和铁树在道场练习无数次换来的反射动作,连铁树在旁都大声喝采。

但是黄少隼加了练习时没有附带的连续技,暹罗少年摔倒的同时手就被黄少隼绞住腕挫膝固。暹罗少年不顾被制身体以柔软又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跃起,黄少隼不给他反击的机会,黏身缠上快速变化身形用片羽绞狠狠压制住暹罗少年。

也不管暹罗少年听不听得懂自己的话,沉声喝止。

“别动!”

房间门被打开,岳忆明一眼扫过全场,马上认出飞牛哥用枪指着。阿豹脸色苍白被往前推,暹罗人一脸错愕,太子爷却脸色阴沉垮下,暹罗少年还在挣扎扭动,黄少隼眼角瞥见却悄悄微笑。

东风来了。

“阿豹,你反了啊!”

飞牛哥气急败坏地怒吼。

“美女,你拿着枪是在拍戏吗?”

太子爷冷冷问着。

“警察办案。”

岳忆明清声朗诵。

阿豹发抖却说不出话,岳忆明拿下墨镜插进西装外套胸袋,细长却挺秀的眉毛像是飞扬的草书笔划,圆杏双目却因为单眼皮而尽显剽悍锐利而非女儿家的温柔婉约。

好像不是讨债刑求。

岳忆明一枪指着全场看似叱吒风云,心里却闪过一丝忧虑然后飞快判断情势应变。阿豹在财务公司被轰断左手的食指,接着岳忆明把枪口按在右手的食指。

想到再被轰断那根手指,最灵活的右手就等于报废,阿豹犹豫了。

阿豹犹豫的那一刻,岳忆明趁隙追问夏玉婵和方懿蕙的照片事由,阿豹却想起帮里执行家法的酷刑。如果是家法处置,那还不如给岳忆明轰烂手来的干脆。

于是阿豹阴阳怪气地笑着叫说飞牛哥上次干那两个婊子很不爽,现在又去找她们的乐子去了。

想到方懿蕙正在进行婚礼,不论阿豹说的是真是假,岳忆明都非要揪出飞牛哥不可,不然就算飞牛哥不是掳人强暴只是去婚礼会场将裸照曝光都足够方懿蕙和夏玉婵身败名裂。

“他们的仓库竟然有枪和手榴弹!”

阿锣跟小曾搜索过仓库匆忙跑过来跟岳忆明汇报。

岳忆明收起枪,阿豹还在想吓唬住警察了,没想到岳忆明拣了两颗手榴弹走到阿豹面前。“用过这个吗?”

没有。阿豹心里这样想,但是嘴上逞强不说。

“这个呢,叫做插销,也叫做保险销。”

岳忆明轻轻晃着弹上的圆型扣环。

“拔开来里面有个撞针就会松掉,嗯,不过肉眼看不出来。”

岳忆明喀啦地就拔掉插销。“哪,像我这样握着卡榫压板,里面的撞针就不会马上松掉。”

岳忆明握紧卡榫。“撞针松掉会怎样呢?就……碰。”

岳忆明冷冷地将手里的手榴弹握在阿豹的右手,手指一松开阿豹反射性地就握紧卡榫。然后岳忆明再将另一颗手榴弹放在阿豹左手,轻松拔掉插销,阿豹即使左手已经断了两根手指痛到快死掉,还是含着眼泪紧紧握住那颗手榴弹。

“带我去找你们大哥。”

随着阿豹往碧海宫移动,岳忆明还以为飞牛哥真的胆大妄为敢掳人到自己的地盘,却不知阿豹惊痛到无法思考只想带岳忆明到碧海宫用人山人海的自己人做掉她,没有猜测到岳忆明心里算计在意的事情。

两个人两副心思,手挽着手装模作样一路走到碧海宫别院厅堂。阿锣和小曾扮成香客一路尾随在后支援,岳忆明心想不论是否诡计,对方决计不敢向警察开枪,己方有三个人成一小组,足够进退。

岳忆明推了阿豹一下,阿豹哭丧着脸举起双手,血流如注却颤抖着紧握手榴弹。阿锣和小曾一前一后占据门口据点掩护岳忆明退路,场内每个人都弄不清全盘局面,僵持住谁也没敢动弹,气氛紧张而肃杀,一触即发。

只有黄少隼在微笑。东风。

“呼!”

黄少隼轻轻吹一口气,松开对暹罗少年的压制。

暹罗少年一跃而起,口里愤怒地咆哮着听不懂的语言。变数斗生。

阿锣转身瞄准罗少年,岳忆明持枪不动但是也撇眼观察情势,暹罗少年狠狠踹了黄少隼几脚,却见暹罗人老大伸手偷偷摸进衣服口袋。

“别动!”

阿锣大喊。

暹罗少年停不下来,那个手摸进衣服的人也怪怪的,阿锣抖着手就扣下扳机,暹罗少年肩膀喷出血雾。雾花还没散去,阿锣见到这一辈子只在电影看过的情节,一把飞刀凌厉地穿过血雾疾射过来,然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斜后方的小曾看到阿锣的额头钉了一把刀身没入只剩刀柄的飞刀非常骇然,愤怒加上恐惧朝罗人猛开枪,整个场面一下子暴乱混沌。人影交错间岳忆明看见暹罗人已经拿出第二把刀,情急下往他射击,本想射手腕却见胸口冒烟。

如果平常射击有这么准就好了,岳忆明心想。小曾冲往暹罗人集团,岳忆明却转身冲往碧海宫集团。

暹罗人为了搭上碧海宫新生代势力太子爷,交易时依约未携带枪械,只有老大随身的刀具收藏做基本防卫。碧海宫这边却是全武装,混乱间已经一面找掩蔽物一面掏枪出来,太子爷的手下第一时间护住主子,却发现岳忆明已经站在太子爷身后用枪抵住太阳穴。

碧海宫所有的枪都指着岳忆明,岳忆明却笑得很自在。“嘿,要瞄准我,可别不小心走火射到人质了啊!”

另一边的小曾持枪指着暹罗人老大,暹罗人全都怒视却不敢动弹。暹罗人老大手按着胸口,血从指缝间流下,表情狰狞却喘着气瞪向小曾。

“没有搜查令,胆敢动我们碧海宫!”

太子爷怒吼。

“那些皮箱都是证据吧!”

岳忆明冷冷说。“就算里面没东西,你们每个人都拿枪指着我,全都是现行犯哪!关不了你们,抓起来侦讯留案底我可不用请示上级。”

“才两支枪,信不信我们吃了你们!”

太子爷咬牙切齿,怒极反笑。

“弑警罪很重,别葬送你们的大好前程啊!”

岳忆明枪口轻撞太子爷太阳穴示威。

暹罗人老大的喉咙突然开了一个洞。小曾望着自己的枪,可没有手抖不小心射击出去啊!暹罗人全都气疯了,争相拥上围住小曾,小曾朝着对面冲来的人开枪,手却被身旁的人扯住,随即陷入多打一的蛮架。

岳忆明情急对暹罗人开枪,开枪声震耳欲聋,太子爷反射性躲开,岳忆明手搭住太子爷不让他挣脱逃走,太子爷却忽然大叫一声倒下。岳忆明持枪指着在地上滚的太子爷,却见太子爷胯下重枪冒血。

“拿下她!”

太子爷怒吼。

岳忆明心知情势已经完全失控,整个状况陷入非常凶险的局面。原以为带一个小组缉拿飞牛哥进退有据,却万万想不到闯进一个大型交易的场面,可能会死!岳忆明第一次在任务中冒着冷汗,只怕也是最后一次。

横身跑移开枪,一个太子爷手下枪被打飞。我这次却是瞄准他的胸口啊!

岳忆明心想,真的应该把射击练更准才对。身旁花瓶迸裂,岳忆明心里觉得侥幸,脚却被地上散物绊到一个踉跄,全身往前扑想避免摔倒,额头却恰恰迎向飞牛哥的弯肘。

飞牛哥毫不留情横手一挥,用枪托砸在岳忆明的头上。岳忆明整个人飞身侧转一圈落地,眼前一黑剧痛几近昏眩。

“妈的,贱人!”

太子爷一脚狠狠踹在岳忆明的肚子上,岳忆明立刻咳嗽呕吐出来。

“太子爷,赶快去医院治疗吧!”

太子爷手下慌忙跑过来。

“不怕,没有打到命根子,只是大腿破皮流血而已!”

太子爷狰狞笑着,拉过暹罗人带来的皮箱打开,抓起一把快乐丸就张口吞下。

忽然整个人痉挛,两眼翻白,口里发出呜咽低吼,大家骇然地望着他。太子爷疯了一阵,抬起头两眼射出邪异的精光,像是脱胎换骨般变了个人。

“给我架起来!”

太子爷怒吼。

两个手下穿过岳忆明腋下将她的手臂搭肩架起,太子爷走近。岳忆明头昏脑胀,血遮了右眼,只能勉强睁着左眼。

太子爷捏着岳忆明下巴。“警察里面你算漂亮的啊!”

岳忆明不说话。

太子爷也没有被惹恼,因为太子爷早就被气炸了。“不说话是怎样?”

忽然太子爷劈哩啪啦狂甩岳忆明巴掌,每下都不留余力,只见岳忆明长发飞散,好一会太子爷才停下来。岳忆明两颊充血鼓胀肿起,眼睛冒着星星,耳鸣到像是聋掉,唾液和血液张口无法阖上泉涌流出。

旁边的小曾躺在地上全身是血,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警察办案?”

太子爷猖狂地笑着。“我要怎样?很怕吗?”

太子爷一把抓起岳忆明的头发将头拉抬起来,血渍红肿瘀青的脸庞让刚毅美丽的五官像是碎裂的玻璃镜面。“我办你妈jī巴啦!”

太子爷抡起拳头又是狂风暴雨般往岳忆明肚子招呼,岳忆明只觉得自己的腰好像快被打断,至于痛觉早就已经麻痹到无以言喻。架住岳忆明的手下已经发现她全身瘫软,躯体只是随着太子爷的拳势摇摆而已。

岳忆明的意识已经进入游离状态,说不上后不后悔这次的行动,脑海中只在倒数着什么时后会结束。太子爷痛快打完不知道几拳之后,很潇洒地抬脚往岳忆明胯下狠踢。之前的拳击只是把岳忆明打到吐血呻吟,这一脚却像下半身被撕裂那么剧痛,岳忆明终于忍不住放声哀嚎。

本想再回旋一脚,但是胯下又抽痛,太子爷只好停脚喘气。“妈的,吃了药还是会痛!”

弯腰屈膝顺了呼吸。“放桌上!”

岳忆明被大字型放在长方桌上摊开。太子爷走上前轻拍岳忆明的红肿脸颊,岳忆明眼神混浊地望着太子爷。太子爷倏地就抓住岳忆明的衣领将衬衫从中扯裂,布帛清脆撕裂声盖掉钮扣飞弹崩响。岳忆明白皙的上半身露出,腹部虽然刚才被打到红肿,但是仍然看得出经常运动锻炼的隐约腹肌线条。

盖住胸部的是灰色运动内衣。“呸,丑死了!”

太子爷很不屑地批评,从腰际抽出一把蝴蝶刀,毫不拖泥带水就割开内衣,匀称的**裸露在眼前。

“干,奶头怎么是咖啡色的啊?”

太子爷皱着眉很失望地嫌弃,岳忆明胸前一凉这才从殴打暴行中开始升起另一股恐惧。太子爷还是伸手乱抓揉岳忆明的**,岳忆明咬牙扭身挣扎,太子爷冷哼一声重拳捶肚,岳忆明吃痛软下身体。

太子爷嘿嘿笑着捏搓岳忆明rǔ头,碧海宫人围上观看,暹罗人不明所以,却被飞牛哥笑着迎到桌旁一起观看。“噢,站起来了啊!”

太子爷看着被刺激到挺起的rǔ头很得意地揶揄,岳忆明发现自己被围住观看狎玩,羞耻到想找个地洞钻入,但是全身剧痛酸软不能动弹。

接着太子爷好整以暇解开岳忆明西装裤的腰带,拉开拉炼,露出同一套灰色运动内裤。“我还以为像她这么漂亮的人很有品味耶!这什么内裤啊?我们港都里最便宜的妓女都不会穿这种款式啊!”

大家哄然讪笑,岳忆明被这样品头论足却又无能为力,心里浮现出那晚找到夏玉婵和方懿蕙被**后的景像,从身体里涌起寒意不断哆嗦着。

太子爷将西装裤脱到膝盖处,就不耐烦用蝴蝶刀割破裤档,残破的裤管分别套在小腿上看起来既滑稽又狼狈。扳开岳忆明的双腿,灰色的运动内裤都濡湿成暗灰色,太子爷诧异地用手摸了一把凑鼻闻嗅,哈哈大笑。“这个贱货吓到尿裤子啊!”

大家闻言也爆笑出声。

岳忆明却是刚才被拳击轰到下半身剧痛所有肌肉失调无法控制,甫停下拳击又挨了一记脚踢,尿液就失禁流出。虽然不似太子爷说得那么软弱,但是自己尿湿裤子的不堪仍然暴露在众人眼前,岳忆明羞愤地流出眼泪。

“尿啊,再尿啊!”

太子爷用手指使力乱压小腹阴部,岳忆明尿不出却觉得疼痛非常。“喔,美女警察大人,你这么漂亮一定有男朋友了吧?”

太子爷猥亵地问着,岳忆明虽然受辱却仍然怒视太子爷咬牙不肯回答。

“哎呀,你的身材这么好,男朋友一定很享受啊!”

太子爷不断地狎玩挑衅岳忆明,岳忆明就是不肯屈服地瞪着太子爷。太子爷爬上桌面,解开自己的裤子。“也让我爽一爽吧!”

太子爷蹲下割开岳忆明的内裤,手指探索着yīn唇内外,不一会就水淋淋湿漉漉起来。“喔,美女警察大人,我是你要抓的坏人耶!被我这样的坏人强暴,你怎么会湿成这样啊?”

岳忆明闭眼不能回答,任由眼泪晕开脸旁血渍。“该不会你其实很想被我干吧?”

太子爷看岳忆明闭眼,趁势用力捏住岳忆明的yīn蒂左右旋扭。岳忆明一痛忍不住叫出声,但是yīn蒂的刺激却让叫声带着淫媚的吟啼,像是配合着太子爷的话语,大家又哈哈笑起来,更让岳忆明羞愧到无地自容。

太子爷一面抚弄一面也升起**,但是一勃起刚才的枪伤却涌血如泉,就算喀了重药麻痹还是痛得难以插入。岳忆明看见太子爷动作迟缓,想夹腿抵抗他的爱抚,不料动作太大抬起腿就往太子爷胯下踢去,太子爷才勃起的ròu棒就被踢折,虽然不是很用力却还是痛得像是ròu棒断掉一样。

这一痛差点就滚下桌,太子爷以为岳忆明故意反抗,气得猛捶岳忆明小腹,岳忆明痛得不住扭动身体,但是手脚被机灵的手下紧紧抓住,无法动弹卸力,岳忆明只有苦苦承受所有拳劲。

“把贱人的枪拿来!”

太子爷两眼通红咆哮。

手下立刻拣起掉在地上的枪拿给太子爷,太子爷拿枪就按住岳忆明的膝盖射击,岳忆明疯狂地嘶吼尖叫。太子爷毫不留情地继续拉起岳忆明的右手,往掌心开枪,岳忆明叫到声音沙哑。

“很痛吗?”

太子爷用枪压住岳忆明右耳耳垂。“我问你很痛吗!”

岳忆明还是尖声嚎叫,太子爷轰地开枪,有一瞬间岳忆明以为自己的头被轰烂半边,但是实际只有轰烂耳垂和桌面一颗弹孔而已,不过岳忆明右半边的听觉呈现呜鸣聋眩,只能看见太子爷的嘴巴开阖。

太子爷再往岳忆明的左耳开枪,这次只有打穿桌子却没伤到耳朵,只是左耳也轰隆暂时失聪。感觉手上枪的重量,太子爷忽然柔声笑着。“我们来赌一把,我说这把枪没子弹了,如果是真的,我就留下你这条命。”

岳忆明当然听不见太子爷在说什么,甚至连要看清楚太子爷都很吃力。太子爷示意手下把岳忆明双脚拱起,让阴部朝上。“美女警察大人,有用过情趣用品吗?嗯,算了,你好像听不见,那直接来帮你增加新体验好了。”

太子爷把枪口抵住yīn道入口,岳忆明听不见却看着枪指自己阴部,心里异常恐惧,张口惊叫,可是失聪状态下叫出的声音竟然是咿唔哇啊的怪声,原本觉得太子爷疯狂而屏息的观众又失声窃笑起来。

太子爷两手压在枪托,用力按下,枪管虽然被yīn道肉壁阻塞,但是太子爷不停施力,仍是被贯穿塞进,岳忆明痛到哭天呛地,所有的忍耐和惧怕全都推到她最无法想像的极限,可是这还不是最后。

“来吧,让我们看看枪里面还有没有子弹?”

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太子爷扣下扳机。

没有听见枪声。

岳忆明双腿失去力气软软瘫下,太子爷吃力地拔出枪管,才发现枪管上沾着血迹。“哇靠!是处女啊!”

旁边每个人脸上都露出惋惜的神情,连太子爷心里也觉得可惜。

“抱歉抱歉,没想到你的第一次是给这个玩意儿,真的很对不起啊!”

太子爷用枪磨擦着岳忆明的脸颊,处女膜的血就黏在上面。岳忆明的脑海一片空白,她真的明白当时在医院对夏玉婵说不出口的安慰是怎样的创痛了,只是没有想过需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兄弟,对不起,今天给你们这么大的损失。”

太子爷跳下桌对暹罗人致意。“不介意的话,一起分享这只母狗吧!”

暹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推举出剩下威望最高的人当代理人。冒险越洋来到南港都交易,却遭遇折兵损将,险象环生却还是被碧海宫控制住局面,代理人心想不论如何也要完成交易,否则哪有颜面回暹罗交代?

再看桌上这个尤物,全身都是被扯破的衣裤和被殴打的血渍瘀青,却反而加深了他征服的**:想到大哥是惨死在这人的手下,不狠狠报复怎么能叫底下推举自己的人服气?

代理人脱掉衣裤,露出黝黑强壮的肌肤身材,胯下的ròu棒更是翘首昂立,虽然不特别长却粗壮得惊人。俐落地跃上桌面,扛起岳忆明的双腿二话不说就将ròu棒捅入她的mī穴之中。岳忆明才被枪管破处,mī穴径内除了血迹并无aì液滋润,被暹罗代理人这样直接插进,忍不住从刚才的绝痛中重新阵痛。

感觉到mī穴内的干燥,代理人却不在意这些阻碍。他们在暹罗尚有贩卖人口,那些被掳来的女人老弱妇孺哪种没有干过?那些挣扎着或是mī穴干燥难插的哪一个不是到最后都湿得哎哎叫?更何况岳忆明白皙的皮肤有别他以往干过那些黑炭般的肮脏女人,更让他**大增,一面**一面竟然又让ròu棒膨胀起来。

岳忆明感受到mī穴里的ròu棒比刚才的枪管粗壮,而且随着**还不断将肉壁撑开,比起拳击到腰断的错觉,现在就好像下体被一根粗椿凿入,越凿越深仿佛体内没有阻隔。岳忆明已经无力嚎叫,只能哭着呻吟,但是那呻吟声像是杀鸡放血那种哀喘疙瘩。

太子爷觉得难听,抓了一把快乐丸强行塞进岳忆明嘴中,然后提着茶壶把茶水灌入。岳忆明虽然吐出不少,但是也吞下相当份量的快乐丸,随着暹罗代理人**韵律,快乐丸在体内逐渐发挥药性。

第一次服用兴奋药品,岳忆明并没有激动到变成淫荡浪女,反而像是灵魂出窍般的轻浮,五感却又灵敏到夸张放大的程度。ròu棒每一次突入好像都可以清楚地在脑海中描绘出具体的形象,而且好像火车进山洞般庞大壮阔,一顶撞身体却又像颗粒般散裂,枪伤和破处的痛反而开始飘邈遥远。

因为不痛了,所以代理人干着干着,岳忆明即使想要忍耐,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嘴巴发出呻吟,然后娇喘,接着媚啼,而且干涩的mī穴开始涌出aì液滋润,ròu棒受到鼓舞越插越快,越捅越深,被撑开的肉壁充满弹性紧紧包覆住ròu棒。但是ròu棒进出不停,肉壁抖动着像波浪反击回岳忆明的身体深处,然后累积成快感。

随着**的速度越快,岳忆明有种自己快要飞升上天的凌空翱翔感觉,mī穴里激涌的aì液竟然随着ròu棒**流出,一路沿着会阴滴落到菊洞股沟。太子爷想起手下有个ròu棒大到连花钱**都会被拒绝的家伙,阴险笑着叫那人也上前。

手下走近将岳忆明扶起,拍拍代理人肩膀示意躺下,于是代理人配合着动作,手下让岳忆明趴跪在代理人身上,然后扳开岳忆明的肉臀。岳忆明因为经常运动,也少坐办公室多在外奔走办案,所以臀部虽然不单薄却也非丰满地圆硕,而是骨盆撑起臀肉略微外张。平时站立时屁股已非紧紧靠拢而是略见股沟外分两团肉臀,现在趴跪而下更是将臀肉尖起张开,股沟菊洞坦然露出一览无遗。

岳忆明的股沟未经长期压坐滞闷,沟痕竟然毫无色素沉淀,就是单纯的象牙白肌肤肉色,连菊洞都是近乎难以分辨出粉红色的婴儿脸颊色泽,菊洞花瓣随着**韵律开阖呼吸,洞内依稀可见肠道粉红肉壁而非黑呼呼的窟窿。

手下笑着吐了口水抹在自己的ròu棒上面和岳忆明的菊洞花瓣,岳忆明正在努力地控制自己不要四分五裂,无暇顾及身后异动。挺起ròu棒在菊洞口徘徊,试探性地顶着洞口逐步撑大,然后噗滋一声将guī头塞入。一挺入就不让岳忆明有挣脱的机会,手下挺腰按臀往前猛插,硬生生将自己的ròu棒一路捅到没底。

岳忆明才勉强将自己飞散的颗粒收拢集合,菊洞被强行突入,全身的颗粒又如水银泻地不能收拾。如果前院是粗椿钻凿,后庭则是巨柱猛闯,岳忆明擦屁股时偶尔将手指按入菊洞口都觉得微痛了,现在比自己手指粗壮不知几倍的巨物这样闯入,一路披荆斩棘将肉壁拨开撑裂,微血管纷纷爆裂星点般沾染在ròu棒上面。

但是这样的湿润不足以畅通**,反正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干炮,手下不以为意地使力猛顶,而且这样的干涩反而让他觉得紧若处女包夹得更有快感而狂抽猛插。

破肛的痛被岳忆明放大成烟火喷发爆炸,每捅进一次就像烟火逆放在股内通道灿烂炸开。两个人前后夹攻把岳忆明逼到魂魄完全离体出窍,那个被包夹的**仿佛只是一副空壳任凭施力摆荡。岳忆明翻白眼淌着血沫唾液像是傀儡被操弄摆布,口里的呻吟声虽然妖媚却又空洞,那音调时而淫荡时而弱智,体内音轨似乎再超载就会短路。

暹罗代理人首先达到**,将浓稠的jīng液全数喷发在mī穴深处,但是岳忆明的mī穴仍然紧紧锁着代理人还没软透的ròu棒,而后庭又痛又爽的**震得岳忆明飞到九霄云外。在那个无边无际的漂浮空间突然下起阵雨,岳忆明重新回到**里面,才发现身后的人也猛然shè精。

手下倒是射完精就拔出ròu棒,殷红的血伴着白浊的黏液缓缓流出。后面支撑的力道一松,岳忆明整个人趴叠在代理人身上,还半硬的ròu棒被压下的身体强挺入花心,就是这一瞬间的刺激将岳忆明送上**,岳忆明整个人火速飞弹到空中被耀眼的白日吞噬。

代理人推开完全失神的岳忆明,走下桌竟然脚步虚浮,心里赞道从未体验过被榨干的纯粹。

“那好,我们来谈谈交易的细节吧,其他的人给他们轮流过瘾过瘾!”

太子爷笑着过来搀扶代理人。

“大家请随意!”

婚礼司仪在新人致意完后宣布喜宴正式开始,服务生专业而快速地将菜肴分送到各桌,整个会场闹哄哄喜气洋洋。

上了三道菜,方懿蕙又在夏玉婵的搀扶下进休息室更换礼服。

“要换敬酒礼服啦!”

新娘秘书笑着说。

方懿蕙又尴尬地拉拉夏玉婵手肘。

“该不会……”

夏玉婵即使再有包容心这时的笑容也有点僵硬了。

方懿蕙可怜兮兮地点点头。

夏玉婵很无奈地走出去将夏玉娟拉进休息室,然后三个人一起躲进更衣间,当然又落下新娘秘书。

新娘秘书扭曲着表情,心里偷偷问候新娘的祖宗十八代。

“好是好啦……可是……我月经来了耶……”

夏玉娟很无奈地说。

夏玉娟在众目睽睽之下脱掉内裤,又将贴在上面的卫生棉拔掉,卫生棉已经吸满血,夏玉娟红着脸尴尬地卷好卫生棉丢掉。方懿蕙又拉着裙子费劲穿着内裤时,夏玉娟慌忙打断她。“对了,你也可以贴卫生棉啊!”

“对喔!”

方懿蕙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又脱下黏上新的卫生棉才穿上。

夏玉娟即使不愿意,也非要换上方懿蕙濡湿了夏玉婵的内裤。反覆用卫生纸尽可能吸附掉黏液,才贴上卫生棉穿上。潮湿的内裤弄得夏玉娟很不舒服,只好祈祷婚礼赶快结束。

方懿蕙换好另一套礼服先去给新娘秘书化妆,留夏家姊妹在更衣间整理仪容。

“呃……老姐,所以你现在没穿……”

“嗯。”

夏玉婵无奈地点头。

“还过得去吗?”

“勉强啦……”

夏玉娟理好裙摆,用手拨了拨头发,忽然想起一件事。“老姐,你的月经来了吗?”

“……”

夏玉婵没有说话,脸色微微发白。

夏玉娟愣住,心里喀咚一声。

两人走出更衣间,方懿蕙刚画好妆,转过头来对她们笑,新娘秘书帮她们打开休息室的门。

“小心,这边请。”

太子爷和代理人各自打开带来的皮箱,飞牛哥也凑上来帮忙,却被太子爷打发去干岳忆明。飞牛哥摸摸鼻子,看着躺在桌上两眼还在翻白的岳忆明像个喀药喀过头的药虫,mī穴里流出的jīng液浓白黄稠,心里觉得有些恶心。想到上次去工地讨债也是看到尤物被一群外劳搞完,怎么每次自己都慢人一步,而且还是土里土气的外来人,忍不住觉得窝囊。

还在心里埋怨着,却被太子爷催促赶快轮上,只好无奈脱裤提枪上阵。近看岳忆明,忽然觉得那倨傲剽悍的神情像极了工地见过的其中一个女老师,想起自己学生时代总是被老师责骂处罚,所以后来对老师怀有相反的征服兽欲。

现在胯下的这个虽然不是老师,却也是平日对自己行业穷追猛打的警察,把上次未竟的遗憾投射,飞牛哥突然就鼓起**勃起。

抱着岳忆明的双腿将mī穴抬高,飞牛哥藉着前人的润滑将ròu棒抵在mī穴入口一使力就轻松插入。有了前次**体感,岳忆明的mī穴这次就温和地接纳了飞牛哥的ròu棒,肉壁包覆着ròu棒却又规律地抖动,让飞牛哥一上场就感觉到舒服的快感。同样的快感也在岳忆明体内传递,岳忆明像是倘佯在温暖的海洋上面,波浪轻轻拍打身体,懒洋洋地像是在度假。

岳忆明满足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天空飘浮着飞牛哥的脸庞巨大占满整个视线,想着飞牛哥是强暴夏玉婵和方懿蕙的坏人,岳忆明突然激动地挣扎反抗。

飞牛哥才刚觉得做起爱来飘飘欲仙,忽然岳忆明就发起疯扭打着,飞牛哥俯身抓住岳忆明的双手,却发现岳忆明的眼神像是火烧着要将他吞噬。

可是飞牛哥不是被吓大升到这个地位,在大家面前干这个女人如果示弱那以后还用在道上混吗?飞牛哥用力地按住岳忆明,然后使劲往前突刺。岳忆明反抗未果,还发现自己也步上被歹徒失暴的后尘,激动地歇斯底里呐喊吼叫。

胯下的女人越野蛮,飞牛哥越有要征服的兽性,索性不理岳忆明的扭打,折起岳忆明的双腿,整个人压上将ròu棒垂直上下凿捅。

用体重的优势,每一下插入都深达花心,岳忆明越激动身体就越主动凑上ròu棒的**,眼前的飞牛哥邪笑面孔越来越大,想到夏玉婵被扯破的衣服都遮掩不了残破**,想到方懿蕙一身洁白被辱后反而更显脏污,自己现在就要变成下一个被摧残的烂货,怎么会这样却还觉得下体的**很爽很想要?

明明就恨得想杀死眼前这个人,可是腰臀都不受控制一直迎合上去,自己是被强暴怎么可以有快感?面对每个嫌犯,岳忆明下手从来没有同情,不管被后有否委屈,自有法院判决裁定:然而执行正义不能犹疑,稍有懈怠下一起犯罪就会再伤害哪个无辜的人。为什么正义的自己会被邪恶的坏人击垮侵犯?除了被强暴,自己坚持的准则被最痛恨的对立面无情地打破摧毁,岳忆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无力,因为她无法接受正义也会有软弱的一刻。

而且被邪恶的坏人凌辱还会有快感,那么自己自以为是的正义是否也代表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污秽泥沼?这样的我要怎么再去执行正义?我是这么肮脏的人啊!

前一刻还在发狂叫打,这一刻却嚎啕痛哭,飞牛哥干着胯下的这个女警,简直像是一次体验不同对象,心里重新发牢骚想着快乐丸这鬼东西还是给别人卖就好,自己乖乖收帐讨债也是得过且过。

胡思乱想之间,飞牛哥射意涌现。虽然没有前面两人战时这么久长,但是再干下去这个疯女人又不知道会耍什么新花招,还是不要太逞强持久。于是飞牛哥趁着射意就加速快抽,几声短喝将jīng液爽快地射出,喘口气随意再动个几下,就把ròu棒拔出。

岳忆明一被jīng液填满mī穴的那一瞬间还是攀到了**,又被空白淹没失去意识。再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是侧躺着前院后庭都被ròu棒**,换上陌生的面孔,岳忆明心如死灰。头发被第三个人曳起,仰面迎上一根ròu棒戳着嘴唇,岳忆明只是不知道对方是要她张口吸吮,却被以为是抵抗不从,脸上立刻又挨上几个耳光,吃痛张开嘴立刻就含入一根腥臭的ròu棒。

ròu棒在嘴里顶到喉咙弄得岳忆明恶心欲吐,可是对方越兴奋越用力,岳忆明一个换气不顺就猛然刻嗽,嘴巴用力开阖不小心就将口里ròu棒狠狠咬下。那个插进岳忆明嘴巴的暹罗人发狂喊叫,整个人往后跌落桌下,胯下的ròu棒被咬到几乎快断,鲜血狂流。

“妈了个贱Bī!”

太子爷被岳忆明时淫时呆时媚时狂惹得暴躁不耐烦,谈着的交易老是被大呼小叫打断,现在又差点咬断来客的ròu棒。抓起桌上的玻璃烟灰缸扬起手就要往岳忆明头顶砸下,烟灰缸却忽然炸开碎裂。

太子爷望着自己的手掌,却发现有个血洞。

“警察办案。”

门口一个戴着银框眼镜的年轻人慢条斯理地说着。

十几个穿着防弹背心的刑警冲入,再一群穿着制服和防弹背心全副武装的警察围住整个房间。

“啊……在碧海宫内交易,太子爷真是艺高人胆大啊!”

汪少鹏推推眼镜淡淡笑着。

“干……”

太子爷饶是身经百战,这时也说不出话来。

汪少鹏慢慢走到太子爷面前。“廖家祥先生,我们现在要请你回警局协助我们厘清几个案子……”

“你知道我名字?”

太子爷怒视着汪少鹏。

“知道!你是廖老帮主的儿子,谁不认识你?”

房间内的灯照在汪少鹏的眼镜上亮着光,镜片闪耀看不清眼神,这时候的汪少鹏笑起来竟然有些阴森寒冷。

“查你们很久了,名字只是很基本的资料吧?”

“不……我十八岁以后就改名字叫廖子泰,你怎么知道……”

太子爷觉得手上的伤灼热痛着,腿上本来凝固的血又开始流出。

汪少鹏望向桌上的几个人,走过去把抱住岳忆明ròu棒还插着肛门的人一脚踢下桌。另一个人发抖望着汪少鹏不敢动,原本插在mī穴里面的ròu棒已经软掉萎缩滑出,汪少鹏作势要动,那个人就大叫一声自己翻滚下桌。

岳忆明侧身躺着偏头不肯看汪少鹏,汪少鹏把房内别张桌的桌巾抽下,覆盖在岳忆明身上。

“小曾还活着吗?”

岳忆明突然出声询问。

“……”

汪少鹏摇摇头。

岳忆明的小组全军覆没,自己被强暴还害死两个组员,要不是汪少鹏及时出现,也许自己就是第三条人命,已经干掉的眼泪又缓缓流下。

房间暹罗人和碧海宫帮众全都被一一套上手铐,太子爷狂妄的霸者气势让其他的刑警都不敢靠近,汪少鹏无奈上前亲自上铐。

“哼哼……哈哈哈哈!”

太子爷突然疯狂大笑。

“走了啦,笑什么?”

汪少鹏不耐烦地推着太子爷。

太子爷望着岳忆明,又对着全部的警察大吼。“抓我又怎么样?我干了这只母狗啊!你们警察很了不起吗?还不是给我干好玩的?你们的警花还给我们轮着干啊!”

有些警察怒目瞪着太子爷,有些则神情古怪地不理不睬。

岳忆明捏着桌巾从地上拣了一把枪跛着脚步走过来。“怎样?你猜这支枪里面还有多少颗子弹?”

太子爷发楞望着岳忆明说不出话。岳忆明倏地就朝太子爷胯下开了一枪,射偏打中大腿。

“啧!”

岳忆明今天的射击准头很差。扬手又开枪,这次终于打到胯下中间,太子爷蹲下痛得杀猪般嚎叫,好不容易抬起头张口却被塞入枪管。“来赌一把吧!”

岳忆明冷冷说着。

太子爷才想摇头,子弹就打爆嘴从后脑穿出。

“真可惜。”

岳忆明把枪丢在太子爷身上。

飞牛哥走出房间,发现阿豹躺在担架上,脚被铐住不能动弹,手已经做过简单的基本包扎,但是整个人面白唇紫。

“是你告的密?”

飞牛哥不顾警察催促站在担架旁质问。

阿豹虚弱地摇摇头。

“那手榴弹呢?”

“戴……眼镜……的人……处理……掉了……”

阿豹气若游丝说着。

什么时后处理的?飞牛哥被推走,一面想着阿豹一开始就被推进房间,可是后来一场混战后不见人影,太子爷忙着玩弄女警和交易,那阿豹是什么时后被处里的?那个戴眼镜的警察难道更早就来了?不可能,那时候来了已经可以把他们人赃俱获,为什么还要拖这么久才带人闯进来?

飞牛哥怎么也想不通,可是被推上警车,望出车窗外看见阿豹被送上救护车,怎么也问不清楚了。飞牛哥更烦恼这一被逮捕铁定没得脱身,今天这场面随便一条罪都可以蹲苦牢很久,搞不好这辈子就要老死在监狱里面,飞牛哥很愁苦地叹了一口很长的气。

黄少隼戴着手铐,排队等着上警车,肩上被拍转头看。

“擦擦脸吧,没有卸妆,神明会生气的。”

汪少鹏递上一条湿毛巾给黄少隼。

“谢谢警察大人。”

黄少隼接过毛巾往脸上擦抹。

“一定要把自己也赔进来?”

汪少鹏用几乎是气音的音调小声说着。

黄少隼认真地抹脸没有回应,好一会把毛巾弄得色彩斑斓脸上才算稍微清理出尚算干净的五官面孔。有个警察走过来向汪少鹏敬礼,然后催促黄少隼上车。

黄少隼上车前回头望着汪少鹏,脸上笑得诡谲。

“谢谢您大驾光临。”

方懿蕙和新郎手拿着花篮,对每个喝完喜酒离去的宾客分发喜糖并恭贺感谢。站了好久宾客才完全散去,方懿蕙和新郎互视一笑,甜滋滋喜洋洋地,然后牵手走微休息室。

“懿蕙,东西我都整理好啦,你们明天记得把该带的东西带走,该还的礼服还一还,还有……”

夏玉婵啰嗦地对方懿蕙交代着。

方懿蕙什么也没说走上来就抱住夏玉婵。“谢谢你,玉婵。”

“要永远永远都幸福唷!”

夏玉婵的眼眶突然有点热热的,湿湿的。

“你也是……”

方懿蕙哭了。

夏玉婵轻轻摸着方懿蕙的背,新郎微笑看着她们。从今以后,方懿蕙的未来就交给你来照顾啦!夏玉婵心里这样想着。方懿蕙的秘密就交给我来守护,永远永远。

夏玉娟和夏玉婵和新郎新娘告别后,一起走出浮月饭店到停车场要开车回家。原本老姐要来这里试住的,不知道浮月饭店的房间是不是很豪华?要不是发生了那件事情……

夏玉婵的手机响起,从皮包拿出发现荧幕亮着简讯。打开阅读,夏玉婵的脸露出淡淡的笑容,虽然很轻盈,却是如释重负般的解脱。

“什么事这么开心?”

夏玉婵的表情夏玉娟可以解读。

“明明她传简讯说……”

夏玉婵正要诉说却突然觉得恶心反胃,喉间一股酸意涌起,微微弯腰只觉得整个人都不舒服,张口就吐了出来。

夏玉娟匆忙绕过车身走到夏玉婵旁边蹲下拍打她的背膀,轻轻地,很有规律地。夏玉婵咳嗽着,然后又吐了出来,都是一点点的东西,但就是停不下恶心的呕吐感觉。

手机放在地上,画面还停在阅读简讯。

“我解决了。”

岳忆明把简讯送出,坐在汪少鹏的车内助手席上发呆。

汪少鹏车子停在港边,堤防对面的灯塔用一定的间隔时间闪着灯光。汪少鹏静静地抽烟,车窗摇开咸咸的海风灌入,热热暖暖,海浪轻拍防波石声音像是沙铃痒痒地搔着心坎。

好像看透了岳忆明心里所想,汪少鹏叼着烟两手空握好像执着什么然后前后晃动摇甩。

岳忆明笑了。“学长以前在学校的园游会表演过沙铃舞。”

“森巴!”

汪少鹏哼着当时表演的森巴舞曲轻喊一声。

“学长以前在学校就很红……”

岳忆明懒懒地笑着。

“哪里,都是乱传的,我其实很低调。”

汪少鹏油腔滑调乱说。

“……学长,明天事情会传怎么样?”

岳忆明敛着眼神低声说着。

“没有人会传。”

汪少鹏微笑。“连报纸都不会写。因为这个案子很敏感,我们一开始就办得很低调,参与的人全部都要封口,永远永远。”

“为什么?”

岳忆明惊讶地问。

“破案就升迁,这是封口的条件。”

汪少鹏轻松回答。

“可是我杀……”

岳忆明踌躇地说。

“报告我会写。”

汪少鹏语气坚定。“没有人会传,我保证。”

岳忆明说不出话,情绪一松懈,眼泪就不能控制地流下来。

“我送你去医院了吧!你枪伤好严重。”

岳忆明摇摇头。“我……很怕……”

“我陪你去。”

岳忆明还是哭着。

“我陪你动手术。”

岳忆明把头埋进双臂里。“我很肮脏……”

“我陪你洗干净。”

“我……这辈子都不会干净了……”

“这辈子我都陪你。”

岳忆明头埋了半晌啜泣着,忽然抬起头来。“学长你说什么?”

“我说……”

汪少鹏张嘴说话却没了声音。

“你说……”

岳忆明以为自己没听见,急着再问。

汪少鹏凑过身来,轻轻地吻在岳忆明嘴唇上。

才刚抽过烟,嘴里都是浓浓的烟草味和辛辣的烟熏呛,可是学长的嘴唇很温暖。岳忆明闭上眼睛,让这个吻记忆在脑海里面刻印下来。

我会守护着你,永远永远。

第09章

凤凰花开得火红灿烂,整条街道的树丛好像着了火般燃着赤焰。昨晚才下了一场雨,打落一地花叶,虽然晒了一天已经不见水渍,不过整条步道铺满米粒绿色小圆叶,落花虽残未凋还映着最后的鲜红穿缀其间。

吴心禅最喜欢踩在铺满落花落叶的步道,小时后每逢周末爸妈就会带着她去七君山踏青,七君山一年四季都有不同的花草树木盛开,那时只觉得满山满树都是姹紫嫣红也说不出好不好看,但是那些落花落叶铺满步道踩在上面软绵绵还有细细的沙沙声总是让她心情很好。

高中时忙着课业已经无法陪爸妈出游,而且有了手帕交就喜欢腻在一起,那些学校里同学间的八卦、发型饰品衣裳还是偷偷画一点点的妆,还有哪个男生是不是在补习班望着谁,这些话题怎么能跟爸妈聊?有时偷闲拖着好朋友去七君山走走总是被说老土,吴心禅还是满不在乎死缠活赖要人陪。

同学间竞争激烈,勾心斗角也层出不穷,要不是高二时分组和李湘如开始不同班级,吴心禅大概连这个硕果仅存的好朋友也不会再有。李湘如那人虽然总是不知道在傲什么,不过其实是面冷心暖,很多时候跟她吐露心事她竟然经常都可以一针见血说出不算安慰但是让人舒服些的洞察。唯一讨厌的是李湘如总说七君山虽负盛名但是春季的花景太庸脂俗粉少了幽静余韵,吴心禅逼问她还有哪里可以超越七君山的绝景,李湘如又顾左右而言他,那神情真是令人不爽。

念大学后李湘如留在北邑市,而吴心禅从小到大窝在北邑市早就腻烦,趁着填志愿一溜烟就跑到远远的南港都来逍遥。哪知道爸妈拗不过她却也不放心给她这么疯癫乱闯,硬是要她去在南港都工作的哥哥家寄住。哥哥住在南港都的新兴别墅区,整个社区都是格局不大但是独门独院却又比邻而居的小别墅,住起来幽静独立却又可以守望相助。

也不是讨厌哥哥,只是说不上怎么特别喜欢,毕竟相差了十五岁之多,整个成长过程和生活经历完全不同,连哥哥都待她像女儿一样,要说有什么亲密的兄妹感情实在没有办法。再说哥哥结婚三年多犹膝下无子,虽然爸妈没有给什么压力但是哥哥自己却有点在意,自己住在哥哥家老觉得会妨碍他们夫妻一时兴起的翻云覆雨时机。

只是哥哥也疼爱吴心禅,一手张罗她在南港都的生活起居,碍于全家的关爱压力,吴心禅也只好退一步妥协乖乖住在哥哥家。和哥哥的隔阂其实只有年纪的差距而缺少亲密的话题,但是和大嫂就真的没有交集而难以亲近。和哥哥比起来,大嫂更像一板一眼的法务人员,虽然不特别拘束吴心禅的生活作息,但是严谨的生活习惯和刚毅不迂回的个性则强烈地散发出让人屈就配合的压迫感。

最让吴心禅心里介意的是原本在北邑市生活时可以自由地饲养宠物,可是来到南港都想养只小狗陪伴却是大嫂主动拒绝。即便是哥哥出面游说,大嫂在这个环节意外地坚决反对,这就让吴心禅心里很不是滋味,每次和大嫂打照面总有疙瘩无法放开心坦然应对,所以每次都只有寒暄完就匆忙找事躲开。

踏着凤凰花落叶铺满的街道,走回家的路上总会开始有点沉闷躁郁,除了脚底下柔软碎响的触感可以让吴心禅回忆起那些欢乐时光而略有快意,其他早就耳闻无数的外宿狂欢生活只有偶尔浅尝,想夜游还是鬼混总有门禁限制而难跟趴跑团,真的是打错如意算盘。

一路晃回家里已届黄昏,只是夏天日长,太阳还金黄闪亮热气逼人,打开门发现玄关放着两双黑皮鞋款式一男一女,有点诧异今天两人的早归,又想到可能打扰了他们两人生活难得的私密,心里微微叹气准备堆出笑容去闲扯一些寒暄来应对搪塞。

“心禅,回来啦?”

哥哥在客厅整理着文件档案资料分门别类放进摊在地板上的皮箱,大嫂在厨房忙着切菜,瓦斯炉全面启动,放着一只压力锅和砂锅各开着火烹煮。

“嗯。晚上有客人要来呀?”

吴心禅看这仗阵不像是三口人所需的庞大。

“噢,那是你大嫂在备菜啦!”

哥哥笑着继续整理东西边解释着。“她们姊妹淘定期聚会,我想说最近我刚好要出差几天,干脆叫她们聚会在我们家里办,一来我们家地方大好容纳,二来是人多热闹陪你们我也比较放心嘛!”

“喔……”

吴心禅倒了一杯茶给哥哥。“那你晚上就要出发了吗?”

“没,明天一大早再出门就可以了。难得今天早下班,就先回来整理行李免得晚上手忙脚乱。”

哥哥喝了一口茶继续忙碌。

“那……我上楼了。”

吴心禅迳自走到楼梯间。

“待会下来吃晚餐,帮你大嫂试菜!”

哥哥回过头叫喊。

“我在外面吃过了欸!”

吴心禅回答。

“那……星期五你早点回来跟她们一起吃,你大嫂的功夫菜真的很棒!”

哥哥不放弃地游说。

“再……看看吧!下个礼拜学校期末考,我可能会去系图温书。”

吴心禅尽可能自然地推拖。

“……好吧!”

哥哥微笑。“饿了随时下来!”

“嗯!”

吴心禅也微笑,然后上楼走进自己的房间。唉,该怎么开口自己已经在外面找出租的房间,想说暑假就搬出去住了?还是偷偷去求老爸吧?老爸最受不了撒娇了,应该会有用……

“你有跟心禅说她们那天晚上要住家里吗?”

大嫂从厨房走出来。

“我忘了欸!”

“心禅好像有点别扭?”

“没,你想太多了啦!”

哥哥笑着搂了老婆的腰,往额头上轻啄一下。

“哎,油油的啦!”

大嫂笑着轻轻躲开。

“我就喜欢你油油的!”

哥哥又重新追上搂住,抱得紧紧地。

“宏明,你觉得心禅是不是不喜欢住我们家里?”

大嫂幽幽地说。“她好像都不太跟我们互动。”

“没办法,年龄差太大的关系吧。”

吴宏明耸耸肩。“我怎么知道老爸老来风流,妈去世这么多年,老爸突然会跟他的研究助理天雷勾动地火就结婚了,然后噗通一声又生了一个妹妹,连我都被吓到了好不好!”

“那你呢?虎父无犬子,你会不会也这么风流啊?”

“我哪敢啊,老婆大人!”

吴宏明故做惶恐委曲。“我很乖的!”

“嗯……搞不好哪天你也跟你的助理小姐噗通一声就……”

吴宏明捂住老婆的嘴。“傻瓜,我只想跟你噗通一声呀!”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到现在都还怀不上……”

“傻瓜瓜,那我们就噗通噗通……一直噗通到生出来为止呀!”

“谁……要跟你一直噗通噗通的……”

“除了你还有谁呀?难道是我的助理小姐吗?”

“唉呀!”

大嫂气得跺脚。

“都说你是我的唯一了嘛!”

吴宏明温柔地抱着老婆。

“那……你星期天早点回来……这个周末是排卵期……”

大嫂越说越小声,到最后羞红了脸。

“遵命!老婆大人!”

吴宏明开心地用力吻了老婆一下。

喔,有够肉麻的。走出房间想去浴室洗把脸的吴心禅在楼上的楼梯口听到楼下**的语句,想到两个平常都是绷着脸正经八百的人私底下也是这个模样,吴心禅只觉得大人的世界都是虚伪而无聊的,装模作样,哼!

回到房间打开电脑连线上网,荧幕右下角飞舞着白色羽毛,游标点了一下打开新进信件,除了李湘如问她暑假什么时后回北邑市聚聚之外,其他都是无聊的转寄笑话或是广告信件。

才想着要回什么给李湘如,喇叭又响着咕咕声。吴心禅点开信鸽系统,线上好友名单亮着一只趴在地上的熊猫。

“嘿,趴趴,怎么没去吃晚餐呀?”

吴心禅飞快打着字。

“吃过了。”

荧幕上的回应更快,像是设定好的指令似的。

“吃什么?”

“自助餐。”

“切……那多无聊!”

“省钱。”

唉……猪头,不会找话跟我聊吗?“那你猜我吃什么?”

“生菜,不加沙拉。”

“咦,你怎么知道?”

“减肥。”

吴心禅笑了。虽然趴趴老是酷酷的很省话,不过聊天打发时间也还算反应灵敏。

“我跟你说喔,我们家星期五要开PARTY耶!”

“这么好。”

“拜托!都是老女人,一群已婚妇女在那边砸舌根缅怀过去还要很陶醉的样子,很无聊好不好?”

想到年初农历新年那时候也是在家里的聚会要再重复一次,吴心禅都觉得乏味之至。

“好。”

好你大头啦!趴趴你也太省话了吧!“欸,我的电脑最近又卡卡的了,你来帮我看一下好不好?”

“什么问题?”

“我知道的话还要问你吗?”

“……”

哈哈!吴心禅终于有占上风的得意,说不出话了吧?“什么时后来看啊?”

“下礼拜一。”

“太晚了,都期末考了好不好?不行,最晚也是礼拜天!”

“有事。”

你这么宅,哪有会有什么事?“那……礼拜六?”

“也有事。”

“这礼拜四?”

“要打工。”

吴心禅快气炸了,臭阿宅你这次是在跩什么啊?“那不管了,礼拜五!不来你就给我试试看!”

“……你家不是要开PARTY?”

吴心禅的火山爆炸开来。“你管我!就是礼拜五!”

荧幕后一个戴着黑色粗框眼镜的男生微微笑。

忙了一天,明早还要出差,吴宏明已经呼呼大睡。望着老公安详的睡脸,枕边人心里有一种平和的踏实。自从转换职场跑道之后,在新工作的环境里面认识了现在的老公,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结婚,却像是走到水穷处叫声芝麻开门,那个比宝藏还珍贵的人就这样出现在生命里面。

历经苦读考试踏入检察官体系,单位里的前辈正打算转入律师体系,因此有很多时间领她入门,两人日久生情终成眷属。他的父亲是鼎鼎大名的物理学家,他又是南港都首屈一指的律师事务所最年轻的新进合伙人,这样的背景和成就实在没有什么好挑剔。

一年前他年轻继母生的妹妹考上南港都的大学,全家都捧在手掌心上的小公主谁也不放心她外宿,于是就近安排入住家中。虽然小公主也不算太骄矜,但是怎么也难以拉近彼此的距离,加上自己本来就不擅长弯下腰去打理人际关系,所以小公主的入住或多或少都有干扰到原先平静而甜蜜的两人生活。

不过结婚嘛,总有什么要妥协的地方,稍微忍耐也没有什么太值得计较的繁文缛节。只是原本老公打趣说家里以后养了两只蝉,那还不整天知了知了叫个不停吗?结果一树不荫二蝉,家里反而少了几分热闹,多了一丝尴尬。只好期待自己的肚皮争气一点,也许生个小娃娃出来,家里会活络些,气氛也会自然些吧!

夏玉婵转身望着窗外的夜景,月光皎洁柔光晕开边线,圆圆的月亮看起来似乎又更胖了一点,好像是小娃娃圆嫩的脸颊。不知道小美的脸颊有没有比月亮更神气可爱?等星期五方懿蕙带她来的时候就可以瞧瞧这个小妮子是不是又更漂亮啦!

好希望自己也能快点怀上一个,夏玉婵心里这样想着,久久不能成眠。

“怎么样,电脑有什么大问题吗?”

吴心禅趴在床上看着杂志。

“你的系统是旧版的,里面有个程式只要被广告软体绑住,整个作业系统就会被拖住,越跑越慢。还有啊,你的风扇好像快要坏了,转起来的声音怪怪的,不过最大的问题应该是……”

“好了好了,你说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反正你就帮我修到好行不行?”

吴心禅不耐烦听完说明解释,直接打断。

“不行。”

“为什么?”

吴心禅龇牙咧嘴。

“要,换,零,件,啊!”

吴心禅噗哧一声笑了。

“笑,什,么?”

吴心禅这次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好不容易才停下来。“你刚才讲话的语调跟我高中同学简直一模一样,超好笑的啦!”

“那你到底要不要修电脑?”

“修!当然要修啊!”

“那我们去电脑商场买零件吧!”

吴心禅望着窗外白炙的天空,光想都会热到冒汗,真的出去还得了?“欸,趴趴,我跟你说啊……我的身体好像不太舒服……”

“你不想出去买对不对?”

吴心禅尴尬笑了,摆出无辜又委屈的模样。“拜托你嘛……”

“钱啦!”

吴心禅嘻嘻一笑,从皮夹掏出钱来。“对了,顺便帮我买杯珍珠奶茶好不好?”

“……”

“噢,两杯!一杯我请你!”

趴趴望着躺在床上耍赖的女生,收下钱闷哼一声。

“家里钥匙在玄关的柜子上,你买好直接开门进来就可以了!”

吴心禅趴在床上继续看着杂志,头也不回跟趴趴挥手道别。

推着黑色粗框眼镜,将趴在床上的吴心禅看得清清楚楚。俏丽的短发仅仅遮到脖子的一半,脖子的另一半连接到T恤圆领开口的肩膀,不知道是天生丽质还是勤做保养,吴心禅的肌肤即使在南港都的艳阳曝晒一年仍然是雪白水嫩。

T恤紧紧包着身体,可以清楚看到内衣轮廓凸起线条,而短到逼近大腿根部的牛仔热裤既夸张地凸显了圆浑爆满的肉臀,也让修长却饱富青春活力的双腿一览无遗。

吴心禅回过头,眉毛被浏海遮住,灵动透彻的圆眼眨着俏丽睫毛,瞳仁黑白分明还闪着水光神采,小巧的鼻子接着小巧的嘴唇,笑起来两颊有清楚的酒窝映在粉红色的肌肤上。“怎么啦?”

“期末考要到了耶,你不温书喔?”

“早就看完了啊!”

吴心禅目光回到杂志上。“赶快去买啦!”

听到屋外机车的引擎声慢吞吞地驶去,吴心禅才自顾自地笑了。

还记得新生训练的时候,趴趴就是个令人注目的怪人。怎么说呢,喜欢玩电脑的阿宅很多,如果趴趴只是戴着黑色粗框眼镜穿着泛黄过时的T恤牛仔裤还有脏破球鞋,那其实也不算多另类的阿宅。

偏偏趴趴从一进学校开始就随身带着小笔电,只要坐着就可以对着荧幕啪啦啪啦地敲打键盘。说是电脑狂人嘛,那台小笔电也不过是很普通的机型,甚至外壳已经刮得花花旧旧,跟一些家里有钱的年轻人带的时尚机款比起来连让人想一窥究竟的兴趣都没有,更别说要借还是要偷了。

课程开始以后,学生们普遍还是习惯用纸笔来做笔记,只有趴趴就是一台笔电闯天下,别人是笔记沙沙声,趴趴却是啪啦啪啦键盘声,不只经常引起同学侧目,连上课的教授都会忍不住停下来观望。上到经济学的理论模型或是微积分的方程式座标图时,大家心想趴趴总没辙了吧,没想到趴趴仍然轻松画就,这时大家才真的封他是班上的宅中达人。

原本自我介绍时,趴趴说他眼前很胖又挂着没睡饱的黑眼圈,所以他的朋友都叫他熊猫:可是现在的他已经是一般时下年轻人的普通体型,所以班上的同学反而都叫不出熊猫这个绰号。倒是有一次某个女同学意外发现趴趴戴眼镜发呆时的模样很像卡通熊猫趴趴熊,于是后来大家都开始叫他趴趴。

趴趴宅归宅,却颇有个性。很多女同学总会撒娇拜托他帮忙修电脑,趴趴倒是一次都没答应,让其他也玩电脑的阿宅乐得有机会一亲芳泽。班上的户外活动趴趴也几乎没参加,所以上学期末有些阿宅近水楼台凑成班对了,大部分的仍然是驮兽命运,只有趴趴置身事外而成为不折不扣的怪人而非阿宅。

吴心禅从入学开始就是班上的明星人物,长得漂亮又聪明活泼,从同班同学到各年级学长,甚至外系外校都有不断的追求者想要亲近认识。班上的阿宅最早碰了钉子,随后是帅或有钱的男生也跟着碰壁,吴心禅拒绝起人也从没暧昧不明,态度坚决之余偶尔难免流于尖酸刻薄,让被拒绝的人心里多有疙瘩。

很明白自己魅力的吴心禅确实有些眼高于顶,在伤害过那些看不上眼的阿宅和娘娘腔之后,吴心禅赫然发现只剩趴趴还幸免于自己的魔掌。终于在上学期期末分组报告里,趴趴和吴心禅被分配到同一组,那堂课是法学概论,老师给的题目是分组去法院旁听一场审案过程,然后就旁听的角度去理解案情源由还有检察官与辩护律师各自立场,最后分析法官判决结果和自己的心得。

吴心禅回家跟哥哥提了,哥哥就主动跟夏玉婵打了声招呼。于是夏玉婵替吴心禅安排了去旁听当时自己在办理的案子,再由吴宏明帮忙解释法律上的专业术语还有案子的各项流程与细节。

旁听那天吴心禅事先就跟同组的同学说检察官是她的大嫂,所以每个同学仿佛对那个严肃的检察官有了比较人性化的认同而非冷峻的陌生距离,甚至还有贫嘴的男生夸张说被这样的美女检察官质询一定会全数招认,被女同学们酸了好一阵子。

趴趴没有加入贫嘴行列,只是默默地将大家的心得打成报告,弄得漂漂亮亮交出去。却是那次分组报告,吴心禅试探性地跟趴趴攀谈,而且故意发牢骚说自己的电脑坏了怎么办,很意外地趴趴告诉吴心禅他可以帮忙。

趴趴拜倒吴心禅的石榴裙下马上就在班上传开,大家都等着看趴趴会怎样踢到铁板,没人相信吴心禅会喜欢这种怪人。结果趴趴就真的只去帮忙吴心禅修好电脑就没有下文,换吴心禅心里有点骚动,没理由这个男生对自己可以这么不闻不问。

换成是吴心禅若有似无去惹着趴趴,还把自己的信鸽帐号跟趴趴交换,学校里吴心禅趾高气昂,回到家里就变成古灵精怪缠着趴趴问尽各种天马行空的问题引诱趴趴上勾动心。趴趴在吴心禅的攻势下成了熟络的网友,而且开始软化态度帮吴心禅跑腿修电脑,偶尔还温馨接送情,俨然成为吴心禅的专属驮兽。

说喜欢嘛,趴趴长得又不帅,虽然五官算是清秀,但是那股宅味土样实在让吴心禅难以动心。本来想找个机会伤害一下趴趴,但是一来生活上意外地开始依赖着他,再来趴趴从来也没有逾矩,吴心禅反而就真的把趴趴当成朋友,聊聊天谈谈心,除了感情之外无所不谈。

只是想到那个本来独行侠般的趴趴,现在也被自己弄得像阿宅驮兽一样,吴心禅还是有着终究征服到的得意。

趴趴买去买东西有够久,虽然是大白天,吴心禅还是忍不住打起瞌睡。朦胧间听到房间门开的声响,吴心禅揉揉眼睛起身,看见趴趴走进房间,忍不住发牢骚抱怨。“欸,趴趴,你去有够久的耶!”

“哪,饮料。”

趴趴耸耸肩,把珍珠奶茶递上。

吴心禅插进吸管,吸一口就皱起眉头。“这哪一家的啊?味道怪怪的耶!”

“不然你喝我的看看。”

趴趴没理会吴心禅,往电脑桌前坐下。

吴心禅又拿起另一杯喝。“也是一样耶!”

趴趴转过身拿起吴心禅手上一杯奶茶喝。“没有啊!”

“喔!你一定是想要跟我间接接吻才买怪饮料给我喝!”

吴心禅嘿嘿笑着捉弄趴趴。

“拜托!”

趴趴露出嫌恶的表情。

“喂!没礼貌!”

吴心禅假装生气地叉起腰。“怎么说我也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美少女耶!”

趴趴把饮料拿给吴心禅。“我就说怪怪的嘛,不喝了啦!”

吴心禅撇过头不理趴趴。趴趴手上饮料用力捏掐,杯身爆开奶茶溅了吴心禅一身。“喂!趴趴,你做什么啦!”

吴心禅气恼地拍着身体,眼见床单也**好大一块,而且还是甜腻腻的饮料,想到马上洗都未必能清掉痕渍,吴心禅忍不住爆起脾气。

“身材还不错啊!”

趴趴笑着望向**的吴心禅上半身。“有C吧?还是D?”

“D你大头啦!”

吴心禅看见趴趴色眯眯的眼神就更火大,扬起手想把手上饮料往趴趴身上丢。

趴趴一手掐住文心禅拿饮料的手腕,抢下吴心禅的饮料,用力往吴心禅身上丢。饮料爆开在床上,洒了吴心禅一裤子湿,而珍珠粉圆散落在床单来不及吸渗的奶茶湿洼,弄得吴心禅一身狼狈。

吴心禅想挣扎站起身,却被趴趴一把推倒跌回床上,随后趴趴跟着跳上床压坐在吴心禅身上。

“趴趴,你干嘛啦!”

吴心禅气得挥拳乱打在趴趴身上。

趴趴抓住吴心禅的手用力强压在床,俯身靠近吴心禅。“我干你啦!”

吴心禅这才反应过来,心里升起强烈的恐惧,但是惊怒之间仍然奋力地扭动身体挣扎。趴趴用一手按住吴心禅两边交叉的手腕,腾出一只手用力甩了吴心禅一巴掌。吴心禅依然不放弃挣扎,用尽力气发狂地扭动身体。

趴趴索性放开手,站起身就往吴心禅身上猛踢狂踹,一下子被极端的暴力对待,吴心禅感觉到身上的殴击好像异常的痛,忍不住卷曲起身体防御.“你要不要看看我买了什么零件?”

趴趴转身拿出袋子里的物件。

吴心禅即使惊疑惧痛,听到这样问还是忍不住将目光移到趴趴手上。

“看!网路线耶!”

趴趴笑着松开网路线。“新牌子,不知道耐不耐?”

趴趴再度扑到床上,一面和吴心禅扭打,一面用网路线将吴心禅的双手分别缚在两边床柱上。趴趴绑得很紧,柔韧的网路线将吴心禅的手腕勒得很痛。

“趴趴,你为什么要这样?”

吴心禅披头散发模样狼狈,压抑着又惊又怒又惧的情绪喘气询问。

“好玩而已。”

趴趴坐在吴心禅的小腹上,吴心禅既无法施力抬腿,也不能用力扭腰挣扎。

“好……玩?”

吴心禅诧异。

“那不然呢?”

趴趴眯着眼伸出手指轻轻刮着吴心禅的下巴,那轻浮的狎玩模样让吴心禅觉得自己只是个被俘掳的猎物而已。“你以为是因为你特别漂亮吗?还是我早就觊觎你的美色?”

吴心禅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是好玩不可以吗?”

趴趴很有耐心地将吴心禅湿掉的T恤拉起脱至手肘卡住,湿而紧绷的衣服让吴心禅连手肘都觉得快被夹断。

“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吴心禅已经强硬不起来,抖着声音尽力让自己不怕得哭出声示弱。

“是呀!”

趴趴望着被奶茶染渍的鲜黄色胸罩,被**饱满鼓撑起。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对于趴趴开始的攻势,吴心禅越来越恐惧。

“好朋友不就该玩在一起吗?”

趴趴解开胸罩的扣带,也将胸罩推到手肘处卡着。吴心禅粉红色鲜嫩欲滴的rǔ头点在雪白盈圆丰满的**上面,秀色可餐,趴趴很惬意地捏着rǔ头扭转。

“呜……”

吴心禅终于害怕地哭出来。“趴趴……拜托你……不要这样…”

趴趴笑而不答,俯身舔着**,舌尖不断逗弄rǔ头,年轻的身体正值好奇而敏感的尴尬阶段,一经刺激rǔ头就昂首坚立。趴趴侧着身一面舔拭着**rǔ头,一面伸手钻进内裤,隔着紧而贴身的外裤内裤,手指在前进间狭隘而难以猛进。

终于摸索到毛茸茸的密林,中指伸长感受到一道肉缝,再用力前探手指就陷入缝内,柔嫩的肉唇不知道是奶茶濡湿还是挣扎热汗沁发,湿黏而轻易地吞纳了手指。

“啊!……”

身体最私密之处被这样强行侵入,吴心禅吓得叫喊开来。

手指探入就开始刮抠,异物占入自己的体内,吴心禅一瞬间想像到各种强暴的新闻还有罗曼史小说里面描写情爱的叙述,甚至连健康教育课本**的生殖器官图片都出现在脑海。可是不论如何纸上谈兵,现在面临的就是最真实的短兵相接,而且来得太快太突然,吴心禅除了惊惧,完全想不到该怎么办才好。

原先被裤子压着的手指移动困难,现在伸入yīn唇内隙反而被压住而拔不出来。趴趴轻亵地拔出又被裤子压回唇肉内,来回反覆像极了自慰爱抚,即便是被强暴的当下,这样的抚弄还是让吴心禅敏感地泌出aì液,而且微微颤抖着若隐若现的快感。

“拜托……不要……”

吴心禅一哭就停不下来,脑带乱成一团,有种哭得越伤心也许会越博得同情的自以为是。

终于趴趴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手指往吴心禅的嘴唇上抹。“怎么样?自己的yín水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然后趴趴解开吴心禅的热裤钮扣,哗啦一声就将裤子半扯半脱卸掉,只剩下鹅黄色的棉质内裤,阴部濡湿好大一块变成土黄色。趴趴跪着用膝盖压住吴心禅的大腿内侧,吴心禅的阴部隔着内裤敞开鼓胀在趴趴面前,趴趴戏弄地搓揉着,吴心禅又痒又麻,也不知道该怕还是该羞。

泪眼中望着趴趴的面孔,才发现自己从来都没有好好注视过他的模样。把趴趴当成朋友,可是现在回想起来,最多的竟然都是网路上面的打字记录,胜下来的只有趴趴修电脑时或蹲或坐的侧影还有骑着机车离去的背影。

原来只有这些而已。

我以为我很认识趴趴,原来只有这些而已。

李湘如还有活灵活现的神气映在脑海里面,但是趴趴呢?趴趴现在正在创造吴心禅全新的认知记忆,每逗弄一次就在吴心禅的脑海里面用锐利的刀锋刻画下一个痕迹,而且会渗出血滴那么痛苦。

“天啊,胖子,你是在那边拖戏拖什么啊?”

房间门突然打开,鱼贯走入两个人,年纪似乎和趴趴相若,但是五官面相略有沧桑。

“还以为你马上就要开始了咧,结果现在还在前戏喔?”

两人互相打趣,神情轻松,可是其中一人拿着手提摄影机,感觉很不妙。

而且……胖子是谁?

“好啦,要开始了啦!”

趴趴笑着回答。

拿着手提摄影机的人蹲下靠在床边,嘿嘿笑着专心拍摄。

“不要拍!”

吴心禅惊惶而慌张地尖叫着。

趴趴按住吴心禅的小腹,不理她的挣扎脱下内裤,然后将内裤揉成一团塞进吴心禅嘴里。吴心禅只觉得一股体液的强烈味道从嘴冲入鼻腔,然后才是微微的尿骚余味。想张嘴叫却只剩咿唔闷声,房间再加两个人突然就变得拥挤,以为只是单纯的临时起意强暴,现在被镜头对着吴心禅心里才真的升起了无法预料的恐惧,而且有种越来越糟的预感。那种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更可怕的事情,让吴心禅呆若木鸡僵着身体不知所措。

“干,蔡诗萍至少还会动。”

没有摄影的人说着。

“对,虽然被玩这么烂,可是动得蛮认真的。”

摄影的人点头认同。

“不过还是大奶婵干起来最爽!”

没有摄影的人开始品头论足起来。

“哪有!还是欠干蕙骚包好不好!”

摄影的人这次就反对了。

“他们话很多对不对?”

趴趴微笑着抬起吴心禅的双腿然后扳开。“真的很烦,都不知道是用上面嘴炮还是用下面干炮。”

吴心禅叫不出声音,只能用喉咙鼓动浊音哀求。挣扎间看见自己被拉高的双腿夹着阴毛覆盖的耻丘,而上面有一根大到像是道具般的ròu棒磨蹭着自己的yīn唇。

趴趴低头望着吴心禅粉红色的yīn唇泌着aì液,像是早晨的玫瑰花苞滚着露水微开待绽,清纯一如**的青春气息。不论如何还是应观众要求先来段正常的吧!趴趴侧头看了镜头一眼心里这样想。

将guī头对准镶在yīn唇吐露的开口,把吴心禅的双腿紧压整个身体对折弯曲,趴趴将ròu棒垂直抵在yīn道口,朝着花蜜微沁的洞穴路径,将全身的力气随着整个体重压下,ròu棒一口气贯穿处女膜,巨大突入到mī穴最深处顶撞花心。

吴心禅在这一瞬间同时体验到破处和最深入的**,可是完全没有快感,只有撕裂的剧痛。吴心禅用尽力气吼叫出来,可是嘴被捂住,只能将圆眼瞪得老大像是要弹跳出来才能略为宣泄椎心刺骨的痛楚。

趴趴微微拔出ròu棒,缓慢而倒退的剧痛让吴心禅有种内脏被勾出的错觉,才一口气被提吊出来,趴趴又猛然压下凿入,吴心禅毫无防备再次被扯裂下体的知觉,眼前一黑差点就昏厥过去。

然后趴趴开始加快速度,吴心禅有一度真的昏死,但是重如炮击的**又将吴心禅轰回现实,像是被卷入漩涡里拧绞而身不由己。几次**后aì液随着激烈的动作满溢喷溅出来,半透明的黏液夹杂着血丝有滴有流,色彩鲜艳魔幻好似琥珀融浆。

吴心禅数不清自已被捅凿多久,剧痛一直弄得她头昏眼花,逐渐有一丝意识清明时,才发现趴趴将巨根ròu棒拔出。趴趴将吴心禅下体再往内摺,吴心禅几乎是用背膀在支撑自己的重量,没有拿摄影机的人走过来帮忙压住吴心禅的双腿,而趴趴再次对准洞口,只是这次是股沟间的菊洞。

这菊洞真不一样,喜欢走后庭的趴趴观察着菊洞样貌。吴心禅的肛门花瓣细长折叠,不似菊花反而像睡连,而粉红色的肌肤肉摺更有出淤泥而不染的清冽气质。也许会是极品,趴趴兴奋地期待,将濡湿aì液的ròu棒guī头用手箝住使劲挤入睡莲花芯。

肛门张开的异感让吴心禅醒觉下一个要被侵入的所在,大便的地方怎么能拿来**?吴心禅死命地用剩下的力气抗议,但是全身被压制只能让自己像砧板上的活鱼等待绝望。

趴趴的心跳开始变快,终于将guī头塞入一半,不管吴心禅杀猪般的喉音嘶吼,趴趴仍是用老方法一股作气就将ròu棒整支挺入,吴心禅硬着身体不能动弹,这次炮击威力攀着脊椎一路钻进后脑勺,吴心禅差点以为自己会死掉。

慢慢拔出ròu棒,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滞包覆,每拔出些许,肉壁就好像黏着ròu棒被往后拉扯,如果猛然拔出说不定会脱肛!趴趴望着mī穴洞口泛着殷红血迹闪耀透明黏液光泽,沾染在粉红色肉摺上既妖艳又凄美,激起趴趴更兽性的**。

不再慢动作调整,也不怜香惜玉,直接就疯狂**猛进疾捅。破处的痛还没散去,破肛的痛正在快速累积,整个下体将痛连结起来把所有的知觉一一扯破撕裂,吴心禅放弃任何抵抗或忍受的意志,闭着眼睛将凌辱全盘接收。**所有的第一次就这样体验了,吴心禅仍然没有快感,只有无止境的痛。

可是趴趴却是越干越爽,快感不断地从ròu棒传来电击般刺激全身,每插进一次就全身舒爽,痒麻麻的好似升天。越加快韵律就越难矜守最后防线,可是久逢极品,趴趴想要用力挥霍满足欲念,即使这一次就将自己榨干也没有什么可惜遗憾。

随着速度快疾,趴趴的喘气声越厚重,终于一声低吼,整个身体撞着吴心禅的骨盆卡在下体扳开的凹槽,扭腰摆臀将jīng液凶猛射出,每射一次吴心禅就觉得一股沸腾火热的冲击将自己的肉壁融噬腐蚀。

趴趴喘气射完,慢慢地将ròu棒拔出肛门,果然肛门内环软肉被拉扯出些许,圆肿的肉环张着口阖不起来,可是裂伤细痕渗着血怵目惊心。好一会儿洞口才流出白浊jīng液和绯红稠血,股沟也被撞击得通红,整个下体被蹂躏到狼藉不堪。吴心禅缓缓呼吸着,一个支撑不住就晕眩过去,依稀听见三人哄然大笑。

夏玉婵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有点耽搁了,来不及换下套装,就直接撩起衬衫袖口把之前备好的功夫菜加热。趁着加热的当口,快速而俐落地同时热水煮义大利面还有将生菜分叶切齐淋酱。回过身将火腿和肉块快炒再置上义大利面,最后分别淋上青酱白酱任君挑选。打开冰箱把冷菜取出放凉,这才稍微松一口气,甫回家就在厨房打转,衬衫汗湿贴紧身躯,窄裙里的丝袜包覆着腿逐渐闷热黏腻,才考虑着是否冲个凉就听见门铃声响。

一面走到大门一面才想到不知道吴心禅回到家了没?待会安置好客人再上楼去看看好了,如果在家就叫她一齐吃饭吧!打开门穿着丝袜的小腿就被一个小小身躯抱住,低头迎上一张甜美可爱的笑靥。

“小美,你好呀!”

夏玉婵笑着抱起小美。

“玉婵阿姨你好!”

小美身高体重比起年初时又略有增长,夏玉婵已经无法久抱,撑高小美逗她开心笑一笑随即放下,让小美在家里自由奔跑。

“小美,不可以弄坏玉婵阿姨家的东西喔!”

方懿蕙跟着走上来在小美身后叫喊提醒。

方懿蕙穿着朱红色洋装,裙摆轻盈款式高雅,用同色系花饰大发夹固定住梳理整齐的马尾,虽然仍年轻却有着少妇的成熟韵味了。打量着夏玉婵白衬衫黑窄裙黑丝袜的单调配色,方懿蕙忍不住笑了。“嘿,你们检察官只有黑色跟白色两种可以选择吗?”

“没错,因为我们非黑即白,只有是非对错,没有灰色的容错模糊空间,更不可能有其他花俏的颜色来玷污我们的专业的崇高!”

夏玉婵故意说得正义凛然,唬得方懿蕙愣了一下,然后两人才笑得花枝乱颤。

两人走进屋内,小美已经趴在客厅的地板上翻着自己带来的贴纸黏簿了。

“好快,才看着她出生,一下子就三岁了。”

夏玉婵微笑。

“对呀,好快。”

方懿蕙也微笑,拉着夏玉婵的手。“你也加油嘛!不然每次来都只有小美,多寂寞。”

被方懿蕙握住的手,小指上面有着明显的疤痕,仔细看方懿蕙那只手的小指也是,疤痕像闪电纹路烙印在皮肤上。夏玉婵下意识想抽开手,方懿蕙却握得很紧,夏玉婵望着方懿蕙,方懿蕙笑得很恬淡,恬淡里沉淀着时间的洗礼。

方懿蕙结婚后就辞去工作,休息了好一段时间本来想复出工作重执教鞭,却发现怀孕,丈夫宠她不让奔波操劳,于是一路怀孕产子倒贴身养育至今。虽然每次方懿蕙都会抱怨自己没有再工作整个人都跟不上社会的脉动了,但是身为人母却是另一条学习的路,方懿蕙从原本的娇贵怯懦逐渐鼓起勇气,为了照顾孩子,方懿蕙一点一点变得坚强柔韧。

夏玉婵一直以为自己会怀着那件心事守着那个秘密看着方懿蕙一辈子,却不知道方懿蕙自己走出那道阴影,牵着小女儿的手,挺身去守护另外一个小生命。

只有自己还留在原地。

那一次的**夏玉婵怀孕了。没有眷恋过那个不应该存在的生命,可是在医院做完堕胎手术,夏玉婵还是觉得身体里面被掏空了什么。然后辞掉教师的工作转投入司法考试,从事检察官的工作。如果教育不能遏止犯罪,那么至少让自己投入揭举和制裁的行列。

以为自己努力在朝着什么目标前进,也结婚拥有家庭了,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怀孕。夏玉娟陪着去作检查,只能很遗憾地说机率并不高,即使做试管手术也要很大的运气来支持。

吴宏明一直都想要有个孩子。夏玉婵每次都要强迫自己很自然去配合丈夫的**,可是比起身体的排斥,心里更难跨过那道障碍。好几次和丈夫**时都看见那天的影像,有时是油彩脸谱,有时是黝黑外劳,还有狼狗。

夏玉婵知道自己的**表现得很糟糕,身体僵硬心神不宁,如果只是像条死鱼那至少有个可以改善的方向,可是那些幻觉幻听却三不五时在**时要把夏玉婵逼疯,这些吴宏明都不知道。

吴宏明不知道夏玉婵只想赶快怀孕生子,从此淡出**:吴宏明更不知道,每次夏玉婵娇滴滴地算着排卵期要约他努力做人时,心里却觉得自己像个索性的娼妓。那种扭曲的逼迫让夏玉婵自己是可耻的,廉价的。

望着方懿蕙牵小美时充满感情的笑容,夏玉婵走到这里才发现其实在原地打转的只有自己而已。夏玉婵会为了这个冒冷汗,会涌起忌妒,可是人生已经不能回头重新选择,而且不知不觉夏玉婵抓着这样意念当作自己生存最后的目标,如果连这个都是虚空,那么自己就只剩下行尸走肉了。

“玉娟她们什么时后来?”

方懿蕙打断夏玉婵的胡思乱想。

夏玉婵正要张口,却听见门铃声响。方懿蕙笑着抢去开门,门口响起清脆的银铃笑声串起来好不热闹。

“你怎么穿护士服来?”

方懿蕙开门就是惊讶笑出。

“我们医院的更衣室遭小偷了啦!不只衣服,连钱包和随身物品那些都偷得一干二净!”

夏玉娟气鼓鼓地抱怨。

“有报警吗?”

方懿蕙问。

“唷,你说后面那个吗?”

夏玉娟撇头看了身后一眼。“那个是刑警,刑警你知道吗?我们伟大的刑警告诉我们报案以后离医院最近的分局警察会来处理,刑警是不受理这种小案子的。”

“喂!夏玉娟你在乱说什么啊!”

岳忆明笑着拍了夏玉娟后脑勺一下。“要不是我刚好去你医院做产检,你哪有顺风车可以搭来这里?搞不好连计程车的钱都凑不出来咧!”

“咦,那个……黄医师没有在院里面吗?”

夏玉婵跟着走过来说笑。

“那个黄医师在开刀,很久的,不能接电话。”

岳忆明嘻嘻笑着。“幸好我英勇救难,只是民众不太领情。”

“哎喔,你们不知道啦,掉钱包要挂失一大堆证件和信用卡,真的很麻烦!还有啊,今天晚上要住这边的换洗衣服也都被偷了啦!没得换了啦!”

夏玉娟还消不下气。

“财去人平安就好啦!”

方懿蕙拉着夏玉娟入屋。“我有多带啊,穿我的没关系吧?”

方懿蕙还记得婚礼时的借裤情谊。

岳忆明跟着走进,对夏玉婵微微笑。“十六个礼拜啦!”

岳忆明穿着墨绿色的连身裙孕妇装,衣服宽松但是肚子还没有明显隆起,不仔细看只会以为岳忆明穿娃娃装。

“产检还好吗?”

夏玉婵挽着岳忆明。“小心玄关的阶梯。”

眼睛却瞄了手背上星芒状的疤痕。

“医生说我和宝宝都头好壮壮!”

岳忆明比了胜利手势。即使手指遮着掌心,还是可以看见内里的疤痕像藤蔓般张牙舞爪地爬满占据。

那个是解决事情的代价吧!夏玉婵知道。

“这件衣服超好看!”

方懿蕙也围上来。

“可是我觉得太可爱了,你看,这么多缎带!”

岳忆明指着衣服上觉得累赘的地方。“害我还要穿一件小外套遮着,今天办公室冷气又坏掉,热死人了啦!”

“反正你现在是孕妇,不用出生入死去拚命吧?穿可爱一点怕什么?”

夏玉娟接过岳忆明脱下的亚麻白小外套。“查查窃盗案就可以了。”

“天啊!夏玉娟,你也记恨记太久了吧?”

岳忆明笑着回应。“明明刑警和警察负责的范围就不一样嘛!”

“啊,我知道了,一定是钱包里面有她和那个黄医师的合照……”

夏玉婵也笑着维护岳忆明。

“你们到底要不要结婚啦?”

方懿蕙也取笑夏玉娟。“我这里有一个现成小花童耶!你再拖等我女儿长大你就只能接我女儿抛的捧花了!”

小美听到结婚也跑过来。“玉娟阿姨你要结婚了吗?”

“还没啦!”

夏玉娟羞红脸。“再乱说就拿针打你屁股喔!”

夏玉娟装凶吓着小美,小美听到打针尖声笑着跑走。

“她要拿针打我们的屁股耶!”

方懿蕙对夏玉婵说。

“可是要真的打了才能当现行犯逮捕!”

岳忆明严肃地说。

“没关系,我到时候会证明她有明显的犯案动机,小美可以当我们的证人!”夏玉婵也严肃地说。

“喂!你不是约我们来吃饭的吗?干嘛全部都来糗我啊?”

夏玉娟满脸通红推着大家进餐厅。“我肚子饿死了啦,赶快开饭了啦!”

几个女人嘻嘻哈哈在餐厅入座,方懿蕙帮小美摆好儿童用餐椅,夏玉娟帮夏玉婵把菜肴从厨房端出。大家随意开动,话匣子一打开就一个接一个,气氛轻松自然。

“妈妈,我要吃那个。”

小美指着尾巴切花变成章鱼的小热狗。

“好,我帮你夹。”

方懿蕙夹了一个小热狗给小美,顺便夹带一片红萝卜和一朵花椰菜。

没想到可以走到这里,方懿蕙心里这样想。幸好那时候没有放弃,现在才能走到这里,拥有这么多美好的生活。最好的朋友,最可爱的女儿,最美满的家庭,好到让人觉得失去哪一样人生都会遗憾。为了不遗憾,我还要更努力走下去。

“玉娟,你以后当医生娘还要继续工作吗?”

岳忆明一面吃着番茄镶乳酪一面问。

“要啊!我喜欢当护士,而且我现在是阿长了耶!”

夏玉娟笑着。

“对啦,喜欢到下班还要穿护士服!”

岳忆明取笑夏玉娟。

“哼!你还是转去当警察啦!”

夏玉娟回嘴。

终于大家都可以走到这里,夏玉娟心里这样想。经过了这些风雨,承受了这些伤害,留下了这些创痛,我们还是努力走到这里了。不论人生的路上在哪里跌过倒,有人扶持过再一起并肩同行,这样真好。我们还是可以好好地过着,伤痕会在,但是幸福也会在,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缺口。

“宝宝看得出性别了吗?”

夏玉婵一面分切功夫鸭一面问岳忆明。

“呵,现在还不确定啦。”

岳忆明露出难得的女性羞涩。“可是超音波看起来好像有小**。”

“现在医学很发达对吧?”

方懿蕙兴奋笑着。“超音波看得好清楚!不过你没做羊膜穿刺的话,还是要五个月以后才能确定性别啦!”

“希望到时候小**不会飞走!”

岳忆明双手合十祷告,大家哈哈大笑。

幸好可以走到这里,岳忆明心里这样想。原来会让自己害怕的不是出任务受伤,也不是生命受到威胁,而是肚子里这个正在孕育的新生命。原来之前每一个躲过的灾厄都是为了让这个小宝宝有出现的机会,因为他,怕死不再是这么可耻的念头,胆怯不再是被抹煞的情绪。也许正义很难伸张到每个角落,但是生命可以延伸到每个机会。学长,希望他是男生,可以不用像我每天晚上洗澡都还是觉得身体好脏好脏.如果可以,希望他会是个小枪神,这样会不会太贪心?

“老姐,你真的不考虑开自己去开一家餐厅吗?”

夏玉娟喝着牛尾清汤鼓吹怂恿。

“对啊,当检察官太辛苦了,埋没你的厨艺天才耶!”

方懿蕙笑着附和。

“欸,她去开餐厅换成司法界少一个中流砥柱那怎么办?”

岳忆明力挺夏玉婵。

夏玉婵微微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怎么会可以走到这里?夏玉婵心里这样想。为什么从那天之后到现在,懿蕙生了小孩,玉娟正是待嫁女儿心,明明嫁了喜欢的学长还怀了孕,为什么每个人都过得这么好?这不公平。懿蕙应该要抑郁寡欢一辈子,玉娟应该要背着我们的包袱一辈子都裹步不前,明明总是要仗义搏命抢锋头早就应该死在哪场任务里面哪有机会过一辈子?我这么忌妒你们每一个人,为什么你们还会羡慕我喜欢我?

我们全都该死在那一天终结那场恶梦,怎么会苟延残喘怀抱着这样的人生走到这里?

醒醒。

盛夏暮时夏玉婵却冒着冷汗。我在想什么?眼前的大家仍然和乐欢聚,吃吃喝喝谈谈笑笑,原地踏步又怎么样?可以这样过下去,原地踏步会怎么样?

争赢这一辈子,到底得到了什么?越想赢输的却越多。

五年了,也就是这样了。

“老姐,怎么了?”

夏玉娟看夏玉婵发着呆,忍不住问。

夏玉婵转过头望向窗外。“你们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大家东张西望侧着耳朵专心听闻,过了一会狐疑地摇摇头。

“好像听见远远的地方有蝉在叫。”

夏玉婵微微一笑。

五年了。

没关系,这样子也没什么不好。夏玉婵卷起一团义大利面,青酱强烈的叶香复杂而迷人,送入口中弹牙耐嚼,真的煮得很不错啊!虽然有点自卖自夸,可是得意一下没有关系吧!

楼梯间有脚步声走下来。

“心禅,你在家呀?”

夏玉婵转头张望。“要一起吃饭吗?”

一个削着短发却俏丽有型的年轻女生走进餐厅,发型虽然时尚可是好像有点凌乱。

是午觉睡到现在刚醒吗?夏玉婵欲言又止。

衣服和裤子为什么沾了许多像是颜料的渍痕?不记得夏玉婵说过这个小姑是学美术的呀,岳忆明打量着服装。

脚步的节奏有点不自然,是因为脚受伤才赤足在家里走路吗?方懿蕙知道踏进屋内夏玉婵都会强迫大家穿上拖鞋。才在想着鼻间飘过一股奇怪的味道,有点熟悉可是却令人厌恶……转头看见小美也皱着鼻子表情疑惑。

只有夏玉娟第一眼就看见吴心禅的大腿内侧隐约好像有血渍痕迹,愣了一下猜想可能午睡时月经忽临来不及准备?

吴心禅没有答话也没有理会大家,迳自走到冰箱,拿了一瓶冰开水咕噜咕噜就一直猛灌。

“月经来喝冰水是不是不太好……”

夏玉娟不知道是否该多嘴干涉,语气有些犹豫。

吴心禅喝完水放回冰箱,转过身来大家才发现她脸色苍白得惊人。

“心禅,你怎么了?”

夏玉婵吃惊地问。

“大家……可以跟我上楼一下吗?我有个东西想给你们看一看。”

吴心禅突然没头没脑地这样说着,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看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阴森诡异。

四个女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搞不清楚吴心禅想怎么样,吴心禅没等大家回应又迳自走上楼。岳忆明是刑警见多场面,第一个站起来要跟着上楼,夏玉婵不敢让孕妇这样冲动也陪在旁边领路。

夏玉娟和方懿蕙对望一眼,身为护士对医疗的责任感驱使,夏玉娟还是决定跟着一起上楼观看,方懿蕙留在餐厅陪着小美。几个女人上楼好一阵子没有任何声响,甚至安静到令人有点不安。

“妈妈,刚才那个姐姐走过来的时候,身上臭臭的。”

小美抬起头对方懿蕙说。

“不可以这样说姐姐。”

方懿蕙摸摸小美的头,夹了一些食物到小美的碗里。

趁着小美低头猛吃,方懿蕙移动脚步走到楼梯间,抬头看不到什么,侧耳听也没有任何声响,回头往餐厅看小美还在吃东西。方懿蕙壮着胆踩上几步阶梯,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小美,转身下楼走回餐厅。

餐厅里一个人都没有,儿童座椅上空荡荡的。

“小美,小美!”

方懿蕙试着安慰自己女儿只是跟自己玩捉迷藏,叫喊几声寻找女儿踪影,却完全没有回应。

方懿蕙心里开始浮起不详的恐惧猜臆,心跳声噗通噗通好像可以清楚听见。

忽然餐厅的灯就熄了,方懿蕙忍不住吓得尖叫一声,整层一楼陷入黑暗的阒寂无声。

脖子上的汗珠滑落刮得寒毛发痒,方懿蕙才发现自己已经紧张到全身冒汗。

毕竟别人家不若自己家熟悉,黑暗里四处张望更显陌生而寸步难移,楼梯间的壁灯突然亮起。

虽然惊惧并存,但是方懿蕙犹疑一会还是往楼梯间走去。也许这只是大家偷偷约好联合起来对自己的恶作剧?楼梯间的壁灯晕黄散发柔和光源,但是这时却让人觉得光线太弱了些。抬起头望向楼上,走廊视线被黑暗吞噬,方懿蕙无助地祈祷着这只是一场恶作剧而已。

方懿蕙踏上阶梯。

有时候,往上走也是地狱。

第10章

方懿蕙到过二楼几次,除了新屋装潢好曾来参观夫妻两人的主卧那一次之外,其余最常进出的就是在视听室看电影。吴宏明最大的嗜好就是看电影,所以新屋特别辟了一个房间打造专属视听室,里面不只有最顶级的家庭电影院设备,为了怕激烈的音响干扰到邻居或是未来可能同居的孩子,连隔音墙都做到最好。

现在站在走廊上,主卧的房门半开里面灯光俱暗,共用浴厕也是开着门没有亮灯,只剩吴心禅的房间和视听室关着门。离方懿蕙最近的就是吴心禅的房间,方懿蕙下意识去扭动房间门把,打开门也是熄灯黑暗无人,但是房内气流漂动泄出一股很强烈的腥臭味,像是刚才在吴心禅身上所闻到。

方懿蕙心里喀咚一声。

那个味道方懿蕙当然知道,可是这么强烈的累积聚集混合,只有见识过一次而已。我已经忘了,不应该再想起来!方懿蕙颤抖着,楼梯间壁灯一瞬间熄灭。

还没来得及叫出声,走廊顶灯亮起,灯光正好打在视听室门前。

方懿蕙没有办法不往前走。这个恶作剧并不好笑……方懿蕙开始涌起恐惧的怯懦。走到门前,走廊底的公用浴厕微弱灯光下好像有人影晃动,方懿蕙忍不住再挨前几步观望。

“哈啰。”

黑暗里走出一个人,不是影子而是真实的人。黝黑而高壮的身体,**着上半身肌肉贲张,脖子上顶着由赤黑白三色油墨画成的脸谱,怒目而视,腥红咧嘴看不出是笑还哭。

方懿蕙张着嘴叫不出声音,藏在心里面最深处的恐惧秘密一下子被揭开倾泻而出,太巨大的惊骇情绪让方懿蕙无法出声,双腿失去力气整个人软倒跌坐在地上。

怪脸人慢步走前接近,方懿蕙怎样也站不起来,手脚并用在地上爬行,不时转头望着怪脸人的动静。怪脸人像是狎玩着猎物那样没有动作,静立着看方懿蕙慌乱而狼狈地爬着。

方懿蕙翘着屁股爬行,裙摆晃动将雪白丰腴的大腿时遮时现,饱满的肉臀更将洋装布料撑得鼓圆。怪脸人好整以暇脱下裤子,**全身,胯下的ròu棒已经昂立站起暴着青筋,紫红色的茎身膨胀着像是肉作捣杵,凶恶非常。

一个箭步怪脸人就飞身冲到方懿蕙身后,抬脚就往方懿蕙胯下踢,方懿蕙痛得尖叫,怪脸人随即用另一脚踩在方懿蕙臀上,一出力就将翘着的屁股压下。方懿蕙像乌龟那样扭动爬着却无法前进,怪脸人收脚蹲下,方懿蕙感觉到臀上压力消失头也不敢回望就使劲再往前爬,腿部肌肉牵动一爬行就扯得刚才被踢中的胯下剧痛不已,可是已经无暇顾及了。

怪脸人用力掀开方懿蕙裙摆,雪白的肌肤从腰身到双腿都还是柔嫩光滑,股间红色内裤织着朱槿花绣,才精致了视觉这一秒,下一秒就被怪脸人扯下卸到膝盖。内裤像绳索勒住方懿蕙双腿无法大幅度动作,这一下迟疑臀肉外侧就被怪脸人的双掌抓握住,整个腰臀被大力地往后扯拉,ròu棒电光火石以雷霆之势捅进方懿蕙的yīn道里面。

方懿蕙结婚这五年来只有生小美前**比较频繁,之后丈夫忙着工做自己忙着带小孩两人都筋疲力竭,不是对彼此腻了只是单纯地各有劳累而锐减房事。即使是生产前,方懿蕙再怎么配合丈夫都只用可以面对面的姿势,看不到丈夫的面孔会让方懿蕙害怕到痉挛。

这一下ròu棒捅入毫无润滑更无前戏,下体好像被钻裂开来,方懿蕙痛到无法自制地吼叫,差可比拟生小美时的撕裂剧痛。但是怪脸人扶着方懿蕙的双臀出力轻松,加上方懿蕙不住挣扎扭动前爬,胯下的**只需出手拉回,简直像是方懿蕙在配合。

yīn道里干涸让**移动缓慢却扯着痛,方懿蕙骤然被失暴加上被唤醒恐怖的回忆,整个人无法思考只是尖叫挣扎。怪脸人无奈只好收心专注地挺起腰认真用力前后捅拔,不理会方懿蕙癫狂地鬼吼鬼叫,怪脸人凭着自己的力量越插越快,越捅越深。

“果然生过小孩有比较松。”

开始进入**的韵律后,怪脸人有所感悟地说着。

方懿蕙顾不到怪脸人的批评,皱眉张嘴叫喊忍受着下体进进出出的撕扯裂痛。怪脸人干着觉得不够爽快,停下拔出ròu棒将方懿蕙转过正面仰躺,伸手将一只腿拔出内裤,只让内裤勾在另一只腿皱成一团。方懿蕙想要挣扎但是仰躺难以出力,怪脸人不给喘息抓着松开那只腿的脚踝,突然用力往前压下,方懿蕙不是体操健将平常也没有特别钻研瑜珈,忽被这样凌空劈腿强拉成一字马姿势,痛叫失声破音。

怪脸人扑上用身体抵住腿继续压下,ròu棒随之挺进yīn道,腾出一手粗鲁地搓揉yīn蒂,扭腰摆臀**,身体交碰啪答有声。两人激烈地动着已经沁出汗珠,下体交合间逐间加入水拍声,不住的刺激下,方懿蕙的身体虽受强暴还是涌起了反应,yīn道逐渐湿濡成mī穴。

虽然如此,劈腿的裂痛更甚刚才干燥被插入,激烈的痛交缠着酥麻的痒,方懿蕙陷入迷眩的冲击身不由己。这样的插干让怪脸人获得极大的强暴快感,每捅深一次就看到方懿蕙五官挤成一团吼叫着,改变节奏时还会换气不过来穿插喘呐呻吟,而且mī穴肉壁因为这样痛压硬挤变得紧缩,濡湿润滑后**起来开始出现酥麻触电快意。

怪脸人有恃无恐地更加快速度,不时更将方懿蕙的脚踝扯提,每将方懿蕙的双腿劈开到极限,怪脸人就趁势用力捅撞插到最深。方懿蕙的花心受到冲撞的那一刻正是激爽到颠峰的空白失神瞬间,却同时又是胯下张裂到最开的撕扯扳拔极痛,两种最极端的感觉从神经满溢出来让方懿蕙超载无法承受。

方懿蕙两眼一吊翻白,全身急抖痉挛达到**同时痛晕,泌穴内里急涌aì液,忽地激射出热流,滚烫浇得怪脸人把持不住,挺腰颤抖射出jīng液。反射性地抖动几下,却没有shè精的强烈感觉,怪脸人知道自己射完只是不知道射了多少。

拔出ròu棒还是完全的硬挺勃起,湿漉漉映着黏腻乳白半透明流胶,看起来更是**到穷凶恶极。躺在地上的方懿蕙两腿分开,胯下尽是白稠浓液泛滥成水乡泽国,从痉挛到间歇性的颤抖,口中喘气开始歇下拉长像是呻吟。怪脸人看方懿蕙瘫痪成那样,自己射玩精却还战意无穷,忍不住惊叹。

“这就是比酷冰还厉害的冰晶吗?”

怪脸人蹲下,将方懿蕙的洋装从领口用力扯裂分开,一路断断续续分了几次扯裂到底,将洋装往两边敞开,把朱红色胸罩往上推,**白玉般色泽蹦开袒露在眼前。

“奶头变黑了,唉!”

怪脸人逗弄着咖啡色的rǔ头,还处于兴奋的状态下马上就激立起来,怪脸人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打开捏出两根短针。掐着方懿蕙一只**,已经勃起的奶头更是暴涨凸出,连乳晕都浮突起来。短针在微弱的灯光下仍然闪耀着冷冽的寒光,捏住针尾对准rǔ头,怪脸人毫不犹豫就往rǔ头旁刺入由另一头穿出。

比蜂螫还要痛上百倍的痛楚让方懿蕙惊醒,不是作梦,这痛还持续椎心刺骨强烈从rǔ头放射散开到全身。怪脸人已经掐住另一只**,方懿蕙低头试着观看自己的身体发生什么事,视线所及发现短针,忍不住疯狂乱叫扭动。

“留点力气,待会还有得叫呢!”

怪脸人轻松地说,然后再刺穿另一个rǔ头。

这次方懿蕙亲眼所见,拔高音量尖叫到自己音域最极限,可是痛只有加剧并没有随之减缓。

“啊,不好意思,帮你把胸罩穿起来。”

怪脸人把胸罩拉下穿回。

胸罩一盖回,紧绷压住穿针rǔ头,方懿蕙更叫得撕心裂肺。可是怪脸人没有同情方懿蕙,也不让方懿蕙换过气来,迳自拉起方懿蕙的手臂搭上自己的肩膀,拦腰扶着强迫她站起来。

“走吧!”

怪脸人对着梨花带雨的方懿蕙微笑。“大家都好想你呢,欠干蕙!”

视听室里只有投影荧幕前的天花板小嵌灯亮着黄光。吴心禅站在灯下,其他几个女人围在吴心禅身边,除了吴心禅奇怪的举动,昏暗的视听室也让人觉得充满蹊跷。

“心禅,你到底怎么了?”

夏玉婵小心翼翼地问。

吴心禅怯怯地望着大家,又低下头。忽然全身发抖颠簸到几乎站不稳,大腿夹紧两手扶住膝盖才勉强维持站姿。以为撑过去了,另一波更激烈的颤抖让吴心禅失声吟叫再难忍受,一股热流从裤子里涌出流下,淡淡的尿骚味更夹杂着腥臭体液味道。吴心禅软软跪在地上,手按着地毯还是抑不住震抖,整个人滚倒。

夏玉娟冲上前,犹豫了一下终究决定脱下吴心禅的库子。才脱下裤子赫然发现内裤鼓胀着什么,夏玉娟望了夏玉婵一眼,夏玉婵点点头,夏玉娟再脱下内裤,满手都是湿黏滑腻。来不及觉得恶心,夏玉娟就被吴心禅吓得叫出声,连夏玉婵也倒抽一口气。吴心禅yīn道里塞着一只电动yáng具正高速振动,仔细看连肛门也塞了一只。

忍着惊讶和猜疑,夏玉娟把两根电动yáng具拔出,yīn道和肛门流出大量的白浊浓稠液体,腥骚味强烈扑鼻,薰人欲呕。

“心禅,到底怎么回事?”

夏玉婵慌忙地摇着文心禅的肩膀问。

“啊,不好意思,我们好像有点玩过头了。”

角落黑暗里走出一个人影,穿着T恤牛仔裤戴着黑色粗框眼镜,看起来很普通的年轻学生模样。

年轻人还没走近忽然眼前一闪,整个人就往前摔倒,一瞬间手被反折,岳忆明蹲跪膝盖抵住年轻人的背膀。

“我……我们是同学!”

年轻人痛得哀声叫着解释。“不信……不信你们可以问心禅!”

夏玉婵抱着吴心禅眼神询问。“他……他是我同学,趴趴。”

吴心禅喘着气说话有气无力。

“不须要玩成这样吧?”

岳忆明手上用力,趴趴又痛叫一声。

“是……是心禅自己要求的!”

趴趴痛苦地说着。

吴心禅愣了一下,默默地点头。

岳忆明冷笑。“趴趴?什么乱七八糟的绰号!”

“孕妇……这么用力……可以吗?”

趴趴喘着气说。

岳忆明心中一凛。“这不劳你操心吧?什么名字?”

脑海中开始搜索着最近办过的案件里有无涉案青少年姓名。

趴在地上的年轻人不喘气也不痛叫了,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冷冷的,有点阴寒。“去问心禅啊!”

大家望向吴心禅,吴心禅发着愣,对啊,趴趴叫什么名字?一直叫着趴趴这个绰号,到底趴趴的名字是什么?

“你们真的是同学吗?”

岳忆明发现吴心禅的迟疑,心里更加怀疑趴趴,手上再使劲快要把趴趴的手折断。

“吴心禅,同学一年了,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趴趴笑了,丝毫不理会手臂上传来的痛楚。“你不知道我的名字,还以为跟我很熟?还好意思使唤我来帮你修电脑?还有接你去买东西?还有那么多次跑腿买饮料买零食?”

吴心禅被这样公然指责,虽然想辩解却说不出话,有股莫名的羞愧涌上心头。几个女人听到这番话,没有全然相信但是看着吴心禅阴晴不定的脸色,不期然猜想这个小女生也许是耍弄了这个年轻人,结果年轻人气不过才逮着机会报复回来。

“我问你名字!”

岳忆明不断使劲,可是趴趴却狂声笑了起来。“笑什么!”岳忆明一用力,趴趴的手喀地落了关节。

“岳警官,我的小弟冒犯到你还请手下留情呢!”

房间里另一个角落走出一个人影。那个声音让夏玉婵忍不住发抖,她听过那个声音,那个让她一辈子都会作着恶梦的声音。人影逐渐走近,面相逐渐清晰,那是张用油墨彩绘的脸谱。夏玉婵全身都僵住了。

果然恶梦还醒不过来。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就解决。夏玉婵当上检察官后,一直悄悄地在查着当年事件的相关资料,可是怎么查都像大海捞针,每次嗅到一点可能性的气息,却又马上断了线索逸散了味道。

唯一一件有明显指标的案件,却是自己碰不到的卷宗。几次旁敲侧击去探索却都徒劳无功,而其中两个相关人员竟然是岳忆明夫妻俩。碧海宫的毒品交易案将飞牛哥定罪,岳忆明说**如果不能报案,那么至少贩毒同样可以将飞牛哥关在牢里面,虽然绕个弯,还是制裁了这宗恶行。

那次行动的其他细节岳忆明都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一如夏玉婵能给岳忆明的线索也是选择性的有限:可是岳忆明负伤惨重,解决事情的代价惨烈到夏玉婵一生都要背负着这份亏欠不知道如何能赎。飞牛哥判刑入监后,阴影没有再爬出角落过,可是越不明白恶梦就越找上门来。

“太用力动了胎气怎么办?”

怪脸人问,看不出表情,语气却很轻松。

“不如你乖乖束手就擒,我们都别麻烦。”

岳忆明冷静地应答,目光悄悄扫过房间一周,深怕再冒出第三个人来。

“咦,你有带手铐吗?”

怪脸人一面轻松问,一面再走近。

“有啊!”

岳忆明说谎脸不红气不喘,都下班了怎么可能带手铐?连枪都放在局里,又不是演电影随时从背后一捞就会有枪和手铐吗?

“哪。”

怪脸人两手往前伸。

岳忆明早就蓄劲待发,怪脸人手一伸出就往前抓取,本想用最快速的动作撂倒对方,毕竟真要动手的确现在怀孕不敢冒上任何风险,可是这一抓就是落空了。

眼睛根本来不及捕捉怪脸人怎么移动,怪脸人已经在趴趴身旁蹲下,伸手摸摸趴趴的肩背,什么也没说倏地喀啦就动手将关节接回。这一下来得太快,连夏玉娟都来不及看细,但是趴趴微微皱眉站起活动一下筋骨已经没有大碍,心里还是忍不住喝采。毕竟中西医所学不同,即使理论实务都常相背,但是亲眼见证奇妙还是忍不住暗自折服。

“我不会对孕妇手下留情喔!”

怪脸人站起来。

“希望你够用力。”

岳忆明不受威胁,回敬挑衅。

怪脸人再度欺身向前,岳忆明不敢大动作移动脚步,只能用小碎步变换方位,看准时机出手却次次落空。但是岳忆明不心急,冷静等待破绽。夏玉婵虽然心惊却仍判断着情势,转头望向门口,却看见趴趴就挡在门口,心里一凉。

岳忆明擒拿无功,觑准空隙先挥拳接连扫脚,希望可以造成怪脸人重心的混乱。可是怪脸人就只防御到此为止了,拄着脚硬接岳忆明的扫脚,然后连续刺拳攻击岳忆明。岳忆明两手横前防御,越挡越痛,忽然就一脚扫过来,岳忆明只能转身躲避,才猛然发现自己造成了多大的空隙。

怪脸人真的没有留情,抓住岳忆明肩头侧身扫脚踢倒岳忆明,身体浮空的那一瞬间怪脸人就使出大外割将岳忆明摔出。岳忆明即使在这一刻还是保持冷静第一时间判断自己的落点,硬是挺出脚承受自己的摔势,虽然脚好像有点扭伤,可是保护住肚子没有受到波动。才刚庆幸,怪脸人毫无预警就挥拳往岳忆明脸上揍,岳忆明来不及思索整个人被揍得眼冒金星,头一偏怪脸人反手却甩了一个耳光,声音清脆到像是音效播放。

情况远远超过岳忆明的想像。

原本岳忆明觉得有机会制伏怪脸人,那么至少接下来的情况自己都可以掌控,万万没有想到怪脸人远比自己想像得厉害太多。就在懊恼的这一刻,怪脸人已经弄脱岳忆明的两肩关节,整个人坐倒在地,怪脸人像是变戏法般脚夹住岳忆明的脚踝,转身像是跳舞就把两脚脚踝扭伤。

怪脸人转身离开,岳忆明就像个没有威胁的废物躺在地上,只是咬着牙不喊痛不愿示弱。怪脸人往夏玉婵走近,夏玉娟即使不知道其中恩怨也猜到些许,不顾自己的安全立刻就横在夏玉婵面前想要保护姐姐。

一声尖啸,怪脸人鬼魅般就面对面贴在夏玉娟眼前,鼻尖甚至互顶而感觉到他呼出来的热气。心里的惊惶根本就赶不及涌现,夏玉娟的肩膀就被很大的力气压下,脚软快要跪下。只有趴趴才看见怪脸人搭着夏玉娟的肩膀凌空翻身跃过落在夏玉婵的身后,夏玉婵完全没有防备两手就被反折交叉抓住。怪脸人从裤子里拿出束带,轻松缚住夏玉婵双手,朝屁股一踢夏玉婵就往前扑跌。

厚实的门传来笃笃敲声,趴趴开门。迎面走入的是方懿蕙和另外一个怪脸人,方懿蕙脚步蹒跚,身上的洋装从中分开披在身上像是狼狈残破的风衣,裸着下半身只剩上身穿着胸罩,神情憔悴。

“我错过什么了吗?”

方懿蕙身旁的怪脸人问。

趴趴望着方懿蕙狼藉的下半身,笑笑不语。

“没有,你来的刚好。”

撂倒两人的怪脸人转身回答。

“喂,太诈了吧,为什么只有你先爽到?”

门后又出现一个怪脸人,趴趴这才把门关上。

本来已经垂头丧气的方懿蕙突然看见进来的怪脸人抱着小美,突然又涌起力气转身奔向小美,只是立刻被架住往后拖。“小美,小美!”

方懿蕙发狂地尖叫。

“睡着了,还是你要我叫醒她,让她看看妈妈现在的样子?”

抱着被迷昏戴着眼罩的小美,怪脸人轻慢地侮辱着方懿蕙。

方懿蕙立刻停声,只是慌乱地喘着气。

“你们……到底是谁?”

夏玉婵虽然很害怕,还是鼓起勇气要去揭开心底下的那块伤疤。

“我们是……”

站在房间中央的怪脸人傲然昂立,散发出一股领袖气势,趴趴和其他两个怪脸人眼神里闪着崇拜的神采。

夏玉婵惊悚地等待恶梦的事实,岳忆明忽然体悟到原来这些年自以为解决的案件也许错得很离谱,从走廊的强暴已经将方懿蕙逼到快要崩溃的临界点,夏玉娟还没有做好迎接这些事情的心理准备,如果可以选择吴心禅并不想知道这个房间里面发生的任何事情。

“科学小飞侠。”

怪脸人缓缓说出。

“……”

房间里面一片死寂静默。

“我就说吧,大仔的笑话真的很冷。”

“这几年完全没有进步耶,很恐怖!”另外两个怪脸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趴趴叹了一口气,把小嵌灯熄掉,拿出遥控按下播放键。硕大延伸到整面墙的投射荧幕亮起光,开始播放影片,片头就是科学小飞侠的卡通主题曲。

“我就说是科学小飞侠了吧!”

怪脸人得意地说。

“胖子!你很狗腿耶!”

“你竟然谄媚到这个地步!”

另外两个怪脸人忍不住出声抱怨。

“拜托,是老大叫我弄的好不好?”

趴趴无辜地解释。

几个少年无视于房间内其他人轻松开着玩笑,被施暴的女人们更觉得不寒而栗,仿佛道德观还是罪恶感全都是屁,似乎只是因为好玩就把她们推进这个无底深渊,找不到动机的犯罪往往都是最可怕的。

卡通歌播完,画面接着出现吴心禅。吴心禅趴跪在一个怪脸人身上,mī穴插着他的ròu棒,背后是趴趴扶住吴心禅的屁股捅着肛门,暴长的茎身还露出一截在外显然没有捅到底,前面一个怪脸的ròu棒被吴心禅含在嘴里吸吮,除了吴心禅的泪眼汪汪,其余整个画面都淫秽不堪。

几个女人望着荧幕吃惊地说不出话,只有吴心禅蹲坐在地上把头埋入弯臂之间不愿再看一次自己被凌辱的画面,可是那声音还是不断钻入耳朵清楚听见当时的自己有多么**。

趴趴最先射出jīng液,拔出还是挺直的巨大ròu棒,jīng液牵丝拉长连系着guī头和肛门。然后躺着的怪脸人挺腰用力顶撞吴心禅,趴趴也帮忙抓着她的屁股凑向ròu棒上下摆晃,含着ròu棒的吴心禅不断滴下眼泪,口鼻却发出粗重的闷哼呻吟,眉头有时皱挤有时舒展,眯着眼却欲哭还媚。

吴心禅先达**,整个人松口软掉险险趴跌而下,幸好被趴趴扶住。接着底下的怪脸人也达**,口中喝出声将吴心禅的屁股高高顶起好几次,然后将吴心禅推开让她转身躺下。那个怪脸人虽然射完精,也还是硬直地勃起着没有软萎。

刚才被**的怪脸人走过来扛起吴心禅的双腿,整身压下用力插干着吴心禅。**交碰发出湿肉拍击声,而吴心禅迷乱地高声媚啼,不看画面还以为是播放A片女优敬业地呻吟。吴心禅又一次达到**,整个人哭着喘气娇嚷,怪脸人还继续**没有停止,吴心禅哭声渐低娇嚷却加强,竟然连续攀上**的顶端,全身泛着潮红其态若痴若狂。

疯癫地乱啼狂扭,吴心禅忽然僵直着身体不动,怪脸人ròu棒被死死夹住无法动弹,猛然一股射意被箍住进退不得,好一会吴心禅才回过一口气,怪脸人一把射在吴心禅mī穴里,拔出ròu棒时还湿漉漉地黏着稠白胶液。吴心禅触电般挺起腰翘起阴部,一股热流激射而出,几个女人虽然有人历经过这样的经验,但是亲眼所见还是惊讶地难以言喻。

画面剪接跳到下一个段落,吴心禅趴跪在床边,两手紧紧按住床缘框架。

镜头外一阵湿黏的喘气声由远而近,一直到清晰地有点过份的吵杂,画面里才出现了一只狼狗挨近吴心禅。

方懿蕙马上就呕吐出来,夏玉婵吓到痴呆地失禁流出尿液,但是岳忆明和夏玉娟还不知道快要发生什么事情。

狼狗兴奋地闻着吴心禅下体,还伸出舌头把肉臀和mī穴舔得湿答答地。岳忆明和夏玉娟似懂非懂快要会过意时,狼狗就飞身扑上吴心禅,挺起自己的狗茎摸索插入。

两个女人呀地叫出声,另外两个女人却紧闭眼睛不愿再想起惨痛的回忆。狼狗锲而不舍终于插入mī穴,狗蹼搭在吴心禅腰身,疯狂地摆动下体狂抽猛插。

镜头特写着人兽交的各部位,吴心禅从凄厉地哭泣到无声的啜泣,狼狗还是一贯地兴奋表情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画面忽然跳出黑底白字,写着九十分钟过后,画面再接回狼狗干着吴心禅,还是一样的兴奋表情,镜头外发出轰然笑声,吴心禅却已经累到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痴呆地持续张口呻吟。

终于狼狗射出狗精,拔出狗茎随即一溜烟跑走,镜头移向吴心禅的下体,yīn唇被翻开露出梭状肉褶,褶缝内撑着好大一个窟窿伸缩开阖,过一会突然涌出大量的jīng液,颜色黄稠浓郁,即使只是画面好像都可以闻到狗骚腥臭味。

夏玉娟喉间一酸也呕吐出来,岳忆明惊吓地说不出话。

画面再剪接切换,两个怪脸人戴着夸张的蓬松卷毛假发,叽哩咕噜地假装说着听不懂的外国话,然后又一上一下插着吴心禅的mī穴莲洞。吴心禅已经疲惫到没办法有什么反应,只是让身体自然呈现着**的动作,嘴里的呻吟几近是梦呓般模糊不清。两人干到射完精,然后一人抬起吴心禅抱住双腿分开,另一人挤压着小腹,只见吴心禅的mī穴洞口和莲洞窟窿双双呼吸着,接下来纷纷流出白浊jīng液。

趴趴走进画面假装喝斥着两人,两人鞠躬哈腰退离画面,趴趴弯下腰拿着一把儿童玩具刀好像在锯什么,接着拿起一根手指饼干,然后放进嘴里吃掉,镜头外又是一阵大笑。

方懿蕙和夏玉婵泪流满面,岳忆明和夏玉娟这才明白是在拍摄案情复刻。

接下来是趴趴拿出一支手枪,先瞄准桌上的空宝特瓶然后击发,宝特瓶被射倒,趴趴在地上找了找,然后捡起一颗胶弹放在桌上。趴趴跨蹲在吴心禅身上,对准膝盖射了一枪,吴心禅痛得尖叫,像是真的被枪击:然后摊开吴心禅的手掌,再对着掌心射了一枪。

看到这一幕,夏玉婵忽然理解岳忆明的伤是从何而来。

趴趴最后把枪塞进吴心禅的mī穴里面,笑着说赌一把吧!然后开枪。画面里的吴心禅货真价实挨了一颗胶弹,痛得抬起下体又猛然垂下,可是趴趴故意按住吴心禅的大腿,吴心禅只能一面尖叫一面痉挛着发泄mī穴里激烈的痛击。

曾经夏玉婵疑虑过岳忆明不肯告知的隐瞒是否别有内情,现在夏玉婵才知道不论岳忆明说了什么没说什么,她为夏玉婵付出的代价实在巨大到夏玉婵宁愿当时什么都不说或是再被**几百次也要换回岳忆明的牺牲。

再重现一次那个经历,岳忆明才知道当时真的是九死一生那么恐怖,如果可以再选择一次,自己还能这么义无反顾吗?岳忆明挺着肚子,忽然冒出冷汗为自己在亲情和友情之间疑虑而感到羞愧,那个没有在怕什么的岳忆明永远都回不来了。

没有人注意到吴心禅用阴毒怨恨的眼光望着夏玉婵、方懿蕙和岳忆明。这样千方百计凌辱着自己,只是针对你们这几个贱女人,凭什么我要这么倒楣当作表演工具?而且你们看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人转过头来关心一下我!贱人,全部都是贱人!

画面最后是怪脸人将电动yáng具塞入吴心禅的yīn道和肛门,套上内裤以后使唤着吴心禅自己穿上外衣外裤。本来只是很简单的动作,却每每在吴心禅弯腰穿起裤子或是把衣服套进头肩要拉下时,就会按下遥控按钮让电动yáng具疯狂振动。吴心禅因为这样的干扰一直无法好好穿上衣裤,每次都会蹲下或躺下哀声吟叫着,最后夹紧双腿不住抖动加强自助抚慰动作,直到**过后才喘气勉强爬起,继续简单的套衣穿裤动作,来回反覆数次之多。

房间内灯光全部亮起,一下子尽放光明每个人的眼睛都被白光照得刺痛。

关掉播放房间内回覆安静,只剩那取出的电动yáng具还在发出低频振动鸣声。

趴趴走到吴心禅面前,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是不是很不甘心?是不是觉得莫名其妙?是不是觉得全世界最倒楣的事情都发生在你的身上?是不是很怨恨明明我们要动手的对像是她们可是被搞的人却是你?是不是发现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背负着沉重过去的受害者却没有人关心现在正在受难的你?”

几个女人听在耳里全都转过头来看。

“我可以体会的噢!”

趴趴微笑迎上吴心禅悲愤却恶毒的眼神。

“嗯……北邑市第一女子中学毕业,成绩一直是班上的第一名,全校的前十名,爸爸是国内赫赫有名的物理学家,妈妈是研究室里首屈一指的才女,再几年想必也会在学术界大放异彩吧!你爸妈的师生恋,啧啧,很出名的!

怎么样,像你这样的天之骄女,我怎么可能会体会你的心情?我这么卑微,只是一个你随时可以呼来唤去的阿宅,哪里可以体会你高贵却不容侵犯,美丽却容易受伤的少女心?“吴心禅想用最恶毒的眼神瞪向趴趴,可是看起来只是皱着眉头挤着鼻子而已。吴心禅不想承认趴趴说的都是她生活里的一部分,可是吴心禅也只能是这个样子了,连想装作恶毒都这么不堪一击。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以前很胖喔!你不是听见了吗,他们都叫我胖子,那是真的,胖得不得了。我被欺负到最惨的时候,每天去学校的制服都是脏兮兮地穿回家,每天被推跌倒被丢垃圾被揍被打被勒索,每天回家以后身上都是大大小小数不清的伤痕。

欸,我只是胖而已啊!我碍到谁了?我又害到谁了?你不知道对吧?我也不知道啊!我国中就已经会自己煮饭自己缝衣服了,不然我回家谁做饭给我吃?我的衣服破了谁帮我补?如果我家事做得不够俐落,还是我又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带回家,我不被打死才怪。喔,抱歉,我爸只是个赌鬼,我妈是个酒鬼兼工厂女工,什么自由落体还是微积分的对他们来说都是没听过也不能吃的狗屁而已。

有好几次我都觉得干脆还是去死算了,可是有谁会同情还是体会我这个又胖又惹人厌的少男心?“吴心禅装不出恶毒了,她无法同情这个施暴者说的什么悲惨过去,可是她的确觉得自己无病呻吟到很可笑的程度。

“有啦,我很同情你!”

“对啦,我最能体会你了!”

两个怪脸人插话进来打诨发科。

趴趴伸出手指戳进吴心禅的mī穴里面搅呀搅的,然后拔出一根湿漉漉沾满黏液的手指停在吴心禅嘴唇前,吴心禅犹豫了一下,闭上眼睛皱着眉伸出舌头舔拭,趴趴却戳进吴心禅嘴中,吴心禅边咳边吞下趴趴手上的腻垢。

“你失去什么?处女膜?很可怜吗?”

趴趴微笑。“我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啊!每个人只会伸手跟我要东西,可是谁给过我什么?我被勒索的时候,我的老师叫我要眼睛放亮点学会保护自己,训导主任叫我别惹那群有背景的好学生,他妈的,我被勒索耶!”

夏玉婵依稀似曾相识,却涌起一股很不祥的熟悉感。

“啊,这就像如果你晚上太晚回家在巷子里被强暴了,只会有人跟你说不要这么晚回家不要穿这么暴露不要走巷子里面不要带太多贵重物品在身上,天哪,那个强暴犯呢?那个劫财劫色的家伙呢?他应该不要怎样才对?我们的治安呢?

只能拍拍你的肩膀叫你不要这样不要那样了吗?

你知道吗,这里有个检察官最喜欢调查那些强暴案件,去帮助那些无辜又可怜的受害者,她很伟大对不对?哇,伸张正义,司法界的中流砥柱啊!可是为什么她这么积极这么好心?因为她也是受害者啊!你以为她因为有同理心才会去深入调查还原真相伸张正义吗?有没有可能她只是想替自己报复那个她不能替自己伸张的案件?

毕竟,她以前可是一个叫自己学生眼睛放亮点,保护好自己,被勒索只是因为自己是个无能笨蛋弱者的老师啊!“吴心禅愣着张开嘴,转头望向夏玉婵。夏玉婵脸色发白,可是不论如何,五年前学校那场小小的骚动早就已经记忆模糊了,更遑论人名?怎么可能是那时候种下的因?五年来的这一切,应该要是更重要的理由来造成自己一辈子的不幸啊!怎么可能是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小事情?

“那个老师还做了更过分的事情,可是那些对她来说都是理所当然的吧?

其实你们不是姊妹我才觉得奇怪咧,你们脑带里面都装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搞得自己很有优越感,什么都不能输,什么都要赢人家赢得死死的才甘愿。

后来啊,那个老师跟她的同事被强暴了,超可怜的,对啦,就是请你拍的那些影片,一样的剧情。干,自己贱惹到人就算了,干嘛拖同事下水啊?她那个同事超倒楣的耶!根本就快要结婚的人了,要把自己的处女献给老公那种很纯情的粉红色公主病女生,就这样被强暴,被**,给狗干,给黑噜噜脏兮兮的外劳上,喔,天啊,好像用倒楣来说都还太小儿科吧?“方懿蕙心里的什么东西裂开了,夏玉婵望着她摇头想说些什么,可是这个场合怎么能对号入座?

“为了要骗那个很倒楣的同事不要自杀,结了婚就好好过日子,说好不要报警也不要再想起以前那些可怜兮兮的往事,结果女老师还是不甘心自己被强暴,被**,给狗干,给黑噜噜脏兮兮的外劳上,哈,抱歉,重覆了。

女老师还是偷偷报案了耶!有一个跟女老师很要好,正义感爆表热血冲过头的女警察,喔,是刑警,拍胸脯保证说一定会破案。“方懿蕙猛然紧握拳头,指间关节霹哩啪啦作响,眼神空洞充满绝望,可是那股气势却像是要吞噬掉一切的同归于尽。岳忆明冒着冷汗,手脚关节怎么疼痛都比不上心里的震惊和害怕,五年前那件事原来不是巧合,所有的人卷在一起难道就是那个小小的因?

那个自称科学小飞侠的怪脸人接下话题。

“那个女刑警可不是简单的人物啊,本来只是查强暴案,谁知道查着查着就查到了抢劫案,抢劫案查着查着又揪出了贩毒案,真的是比猎犬都还灵敏的查案天才啊!

不过天才只有一个有时候也很麻烦,因为天才冲太快旁边的人都搞不懂她在想什么要往哪里去。如果只是抓个违规停车还是闯红灯随地吐痰的,一个人冲没关系啊!可是贩毒案耶,不是那种巷子里面一个毒虫跟药头拿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那种偷偷摸摸小案子,是那种卖毒品来十几个人扛着货,买毒品的人来十几个人扛着钱,是那种规模的喔!

结果那个天才女刑警就带了两个手下闯进去,自己被强暴,被**,给狗干,给黑噜噜脏兮兮的外劳上就算了,呵,抄袭台词不好意思,还害两个手下送掉小命。欸,其实当天才女刑警的同事才比较倒楣吧?““唔,对耶!”

“死掉比较恐怖!”

两个怪脸人像唱双簧应答。

“为了逞义气帮朋友,案子是破了,人也给干了,说不上来值不值得,不过可以结婚怀孕,还可以约吃饭叙旧,对着被骗还有不能说实话的人都能嘻嘻哈哈若无其事,我想应该不算不值得吧?

可怜那两个陪葬的同事,连名字都没有,只有绰号和代称,唔,一个是还没结婚可是有老爸老妈要养的独子,另一个是结婚几年养老婆养小孩背房贷背车贷的可怜虫。天啊,简直死得莫名其妙嘛!“那不是真的!怪脸人扭曲了当时的案情,可是岳忆明说不出辩解,岳忆明既不敢对号入座,更被提醒当时殉职的同事现在自己竟然也遗忘得一干二净。

破过这么多伤天害理的案件,其实自己跟那些满手血腥还想逍遥法外的加害人有什么不一样?

“为什么要骗我?”

方懿蕙空洞地说着。

“我没有,我没有骗你,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

夏玉婵终于忍不住出声试着解释什么。

“骗我还要我感激你,让你觉得很伟大吗?”

方懿蕙对着岳忆明说,岳忆明不知道方懿蕙只是视线刚好所及还是专指自己,可是自己的确是共犯同谋而心里有鬼不敢面对。

“懿蕙,真的不是这样,老姐和忆明姐都是好心为了你好,真的!”

夏玉娟急忙帮腔维护。

“所以你也知道?这么多人都知道只骗我一个?”

方懿蕙对上夏玉娟的视线。“还是我只是刚好被拖下水的倒楣鬼?”

“没有,不是这样……”

夏玉娟慌乱不知道从何说起。

方懿蕙静默,房间里一片死寂。忽然方懿蕙发疯地大吼大叫,冲向墙壁猛然就要一头撞下,被怪脸人即时架住。“让我死!我要死!不要拦我,给我死掉算了!我要去死啦!”

方懿蕙红着眼嘶吼尖叫,声音凄厉到让人不寒而栗。

“别这样。”

说故事的怪脸人很平静地劝阻。“请不要这样。”

怪脸人抱着小美,小美还在昏迷,只是身上被缠着绳线连结到室内沙发椅脚。

方懿蕙一下子从癫狂的状态被下了定身咒般静止,瞬间百感交集,然后崩溃地坐倒在地上放声大哭,可是声音凄厉哀绝到像是至亲逝去那么痛恸。

守护了这些年的秘密,一下子就被这样无情地戳破,即使有真有伪,但是不论如何都没有再护下去的理由。夏玉婵忽然觉得自己很空虚,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活,也不明白自己最初坚持的动机有什么意义。

如果现在就要去死来赎罪,也没有所谓了。可是自己只有一条命,哪能抵得了这么多亏欠?可是不论最后要怎样粉身碎骨,有些事情不能在结束前不明不白。

“你们……到底是谁?”

夏玉婵缓缓走向怪脸人,知道他是这个房间唯一施发命令的人,所有的谜底都藏在他身上。

“你凭什么问?”

怪脸人微笑放下小美。

“凭我想知道,凭我被你们**强暴的代价!凭我是检察官!凭什么?我就是想要知道!这要凭什么!”

夏玉婵绝望到底冲起一股气,忽然就爆炸发作,整个人背着手却张牙舞爪大吼大叫冲向怪脸人。

怪脸人好整以暇站稳横脚一踢,正中夏玉婵的肚子。夏玉婵就像断线的风筝般平平飞出,然后才滚落在地上。夏玉婵还在地上曲着肚子淌着口水从剧痛中试图回复意识,怪脸人已经慢慢走向夏玉婵。

“问人要客气一点嘛!你这样很没礼貌耶!你以前不是老师吗?”

怪脸人逗弄着夏玉婵。

已经翻脸,没有必要再客气了。五年前的客气让自己做恶梦到今天,即使要被强暴,也不该对那些废物渣滓低声下气!夏玉婵逞强站起身,再扑向怪脸人,怪脸人只是非常轻松就把夏玉婵扭转凌空翻身飞摔出去。

岳忆明知道怪脸人强到爆表,房间里如果自己都赢不了他,那么其他每一个人对他来说都只是随时都可以捏死的蚂蚁而已。可是岳忆明知道夏玉婵再这样挑衅下去,第一个被打死的就会是她。

“阿婵,你不要这样!”

岳忆明出声阻止。

“姐,你不要这样……”

夏玉娟也哭着哀求。

吴心禅望着也许和自己一样可悲又可怜的方懿蕙,可是方懿蕙只是低着头哭谁也没看。

夏玉婵再度站起来,嘴角已经渗着血丝,发丝凌乱地黏在脸上,但是眼神透露着视死如归。怪脸人没有被这股气势压倒,反而笑得非常开心,好像很高兴对手可以这么活力旺盛。

披头散发的夏玉婵再度向疯婆子般吼叫冲向怪脸人,忽然一声小孩子的哭啼引开大家的注意力。

“妈妈,妈妈!”

小美被趴趴抱在怀里眼罩遮着看不见,只能听到声音哭着叫喊。

“小美,小美!”

方懿蕙突然醒觉,尖叫着爬向小美,却被一个怪脸人拉住,不论怎么挣扎都不能动弹。

夏玉婵瞠目结舌不知道这时该进还是该停。

“方老师……”

怪脸人突然对方懿蕙说话,方懿蕙求助地可怜眼神望着怪脸人。“你刚才不是很恨夏老师吗?喔,夏检察官,嗯,随便啦!”

方懿蕙不明所以,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可是趴趴掐着小美的脖子,小美痛得手脚乱挥,哭声惊怕可怜,方懿蕙慌乱地流着眼泪却无能为力。

“可是啊……”

怪脸人拖长音调。“你现在要拜托她耶!夏……喔,我想起来了,大奶婵。大奶婵对我有够没礼貌的,我拜托对她好像一点用也没有,不知道你拜托她会不会比较有效?”

夏玉婵的气势一瞬间全部退散,还站着却失去坚持的力气,披头散发摇摇晃晃,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落难的浪人,人生的失败者。

方懿蕙为了孩子却想都不想,整个人往前扑倒趴跪。“玉婵,拜托你,拜托你救救小美,求求你了……”

方懿蕙哭得声泪俱下涕液纵横狼狈不堪,即使这么丢脸也在所不惜。

夏玉婵呆着,趴趴却不让她有时间思考,用力掐了小美一把,小美边咳边哭吓坏大家。

“……对不起……”

夏玉婵喃喃说着。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耶?”

怪脸人邪笑着捉弄夏玉婵。

“对不起!”

夏玉婵哭了。“请原谅我!”

“不是这样啦,大奶婵,你忘记了喔?”

怪脸人笑得很开心。

夏玉婵愣愣地看着怪脸人。

趴趴笑着拿起遥控选取影片段落,按下播放键。

虽然室内灯光俱亮荧幕画面变得看不清楚,但是人物轮廓仍然可以明显辨认,而且音响喇叭好到声音清晰可闻。

“对不起,呜……对不起……”

“呀!……啊啊啊……好好好!我愿意,我愿意……”

“你在摸我的胸部!”

“你在摸我的……咪咪……”

“你在搓我的咪咪,好爽,好爽……”

“大咪咪!你搓我的大咪咪搓得好舒服,好爽好爽!”

“喔……喔,你现在弄我的妹妹弄得人家……好爽好爽……喔!”

“啊……喔……你把人家的mī穴……弄到都是yín水……好…好舒服喔,人家……好爽,好爽……喔……”

“啊……啊,你这样插人家的屁眼,实在好爽,好爽喔……”

“我……我尿尿了!”

“因……因为,因为我……太爽了!我爽到……飞起来了!”

“我骚!我很骚!”

“我很淫!我很淫荡!”

“你……你可以跟我……跟我……**……”

“你可以干我!”

“你可以干我!你可以干我!拜托你干我!求求你干我!”

“呜……求求你来干我好不好?拜托你……干我……”

“……求求你,用你的大ròu棒……插进人家……湿湿的mī穴……人家的mī穴……全部都是yín水了,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

画面上尽是夏玉婵求干的语句,被精心剪接成流畅的顺序,即使蒙着眼罩语气多有哭音胁迫,但是那些淫声艳语还是低贱地让每个听见的女人都无地自容。

夏玉婵张开嘴,怎么样都无法再逼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趴趴再掐了小美一下。

方懿蕙还在死命的求。

不行。夏玉婵低下头。

“那这样呢?”

趴趴拿了一根钳子夹住小美的小指。“这个跟牙齿不一样,可不会断了还会再长一颗出来喔!”

方懿蕙崩溃地尖声哭求,模样歇斯底里到癫狂无序。

夏玉婵全身发着抖,忽然想通一件事。如果我有哪里亏欠你们,就让我在这里割肉喂鹰偿还吧!

“……求求你,求求你来干我好不好?拜托你……干我……”

即使下定了决心,真的说出口时,夏玉婵还是哭到说得口齿不清。

“……求求你,用你的大ròu棒……插进人家……湿湿的mī穴……人家的mī穴……全部都是yín水了,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

方懿蕙不知道该恨夏玉婵还是要谢夏玉婵,这一晚的恩怨情仇让她起伏了太极端的情绪,这一室的风变云幻让她迷失在亲情和友情的衡量中。对于人性,方懿蕙该要轻易的相信还是也要承受背叛的痛楚?

方懿蕙泪眼蒙眬抬头望着夏玉婵。

那是一个孤独的背影,孤独,可是却直挺挺站着。

方懿蕙不曾忘记过这句话,也没有忘记这句话,和那个背影。

只是此时此刻,又是人生哪出风景?方懿蕙说不出请求,放不下牵挂,究竟该相濡以沫,还是该相忘于江湖?方懿蕙低下头,不能再看那个背影,只能烙印在心里哪一个不该再去注视的碑像。

“就是这样啦!这样才乖嘛!”

怪脸人拍手笑着。“可是……说归说,你又没有做动作,这么轻松我也会说啊!”

“求求你,用你的大ròu棒插进人家湿湿的mī穴……”

“人家的mī穴全部都是yín水了,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

怪脸二人组又开始一搭一唱带动气氛。

“我……的手被绑起来,不能动作……”

夏玉婵咬着牙解释。

“对喔!”

怪脸人嘻嘻笑走向夏玉婵,哗啦一声就扯开衬衫两襟,钮扣飞弹打在岳忆明的脸上,岳忆明眯眼不忍心看清楚就要发生的事情。

夏玉婵衬衫敞开露出内里胸腹肌肤,仍然像五年前那样玉白脂滑,吹弹可破。胸罩是雪白色的织花厚布,因为之前曾穿过深色胸罩在白衬衫透光隐约可见而被长官叮咛交代,而夏天穿厚布材质虽然较不透气却可以避免偶尔的激凸窘状,那也是因为自己身怀**,所以一旦rǔ头凸起太薄的布质怎么也挡不住那两点的显眼。

怪脸人惬意地将窄裙拉起缩挤在腰际,望着夏玉婵表情又羞又气,眼神甚至是歹毒怨恨,却还是要乖乖忍受自己的凌辱嘲弄,就更觉得好笑。夏玉婵穿着连身黑色丝袜,内里却和胸罩非是同色系的黑色内裤,那是因为坐在椅上偶尔翘脚或是有时弯腰蹲下难免曝光,穿浅色内裤易引人遐思。女性担任检察官即便有专业能力,有时太突出的外貌反而要花更多的心思去遮掩,那些专业能力就变成只是附加价值而被轻易忽略了。

“可是……你被这么多人玩过,连狗都干过你了,我不是很有兴趣耶!”

怪脸人脱到这里忽然耸耸肩批评然后停下。

夏玉婵愕然不明所以。

“这个房间里面每个人都各怀鬼胎,你恨过来我恨过去,就算身体不脏心也黑得要命,这样干多恶心!”

怪脸人轻松转身发表高论。“可是今天不一样,我们这边有一位白衣天使,人洁白心一定也洁白,我可还没干过白衣天使啊!”

夏玉娟听见惊呼一声,下意识就要逃跑,虽然身困斗室无处可逃。怪脸人才说完身影就闪在夏玉娟眼前,双手一挥就把夏玉娟推倒跌坐在沙发椅上。夏玉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成为目标,想到这群虐人不眨眼的怪人,夏玉娟就吓得六神无主。

怪脸二人组跑来一人,站在沙发后面按住夏玉娟抬高的双手。怪脸人站在夏玉娟面前,隔着上衣搓揉夏玉娟的**。

“好像还是你姐姐的咪咪比较大颗啊!”

怪脸人狞笑,夏玉娟只是哭着挣扎不知道该怎么办。

“放过我妹妹,拜托!”

夏玉婵明知没用,还是试图恳求。可是另一个怪脸人一脚踢在她的膝盖窝,夏玉婵应声软脚跪下,徒劳无功。

怪脸人还是一样暴力扯开夏玉娟洁白护士服上衣的衣襟到底,里面是白皙的肌肤和乳白色样式简单素雅的胸罩。怪脸人伸手往夏玉娟背后解开胸罩扣带,夏玉娟扭动身体就近和怪脸人面对面接触。

细看夏玉娟五官和夏玉婵虽然样貌相像,但是眉毛如弧月弯曲,眼角略微下走也不若夏玉婵那么盛气凌人,看起来就是比夏玉婵多了一份亲切可人。怪脸人将扣带解开,沙发后的怪脸人就粗鲁地将夏玉娟的上衣和胸罩拔脱而下,夏玉娟因为工作行动方便盘在头顶上的简易发髻因为挣扎而松落,披头散发的狼狈和姐姐如出一辙。

懒得解开裙子的钮扣,又是暴力扯下,夏玉娟光溜的身体只剩下连身雪白丝袜套住乳白色内裤,看起来既突兀又可爱,浑圆而不外扩的**缀着樱红色rǔ头,泪眼汪汪的扭动更显楚楚可怜却又诱人染指。

怪脸人将勃起的巨根撑顶裤子直接凑在内裤外阴部的位置磨蹭,两手把玩着柔嫩有弹性的**。夏玉娟想要挣扎,但是手被压制怎么扭动都只是虚张声势而已,想到刚才看过的影片,夏玉娟更害怕自己也要承受一样的暴行。

做护士多年,各种病情和相对的身体状况全都浏览见识过,职场上**的身体对她来说就是功能失调的机器,医生负责治疗,护士负责维护。在抚摸着这些身体触碰着这些肌肤的时候,夏玉娟已经可以练就平常心去执行,反而是病人有时候会因为各种突发状况偶有尴尬时刻,像是帮摄护腺手术后病患处理患部时常遇到勃起,甚至连帮行动不便的病人用尿壶接尿时也会勃起:女病人也遇过协助擦拭身体时触碰到敏感带而引起**,yīn道泌出aì液也要装傻不知道,各种状况不一而足。

可是不论这些经验有多丰富,都不能代表自己的身体被这样摆弄时可以心无旁骛置身于事外,尤其不是治病而是**,更何况现在是身不由己的强暴。

怪脸人俯身张口往**吸吮,刚入口刺激夏玉娟耸起疙瘩,怪脸人不吝啬地吐着唾液将皮肤上立起的疙瘩一一舔平,然后含住rǔ头,用舌头反覆旋转搅动,感觉到rǔ头在口中坚硬挺起。

怪脸人得意地啃咬rǔ头,夏玉娟惊愕地叫出声,怪脸人立刻改成用舌面挤压舔拂,夏玉娟的叫声来不及收尾,在惊愕里突兀地转调成呻吟。怪脸人往另一边**直接吮啜,夏玉娟换了口气,想要继续尖叫,却颤抖着声音,在叫喊和呻吟间徘徊摇摆,不规则的声律却有一种青涩的**。

夏玉娟再怎么想隐瞒,须臾也一定会被知晓自己还是处女之身。和方懿蕙一样,夏玉娟也想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丈夫,因为这样在爱情的路上才蹉跎耽搁了许久,幸好最终还是遇见付出感情愿意等待的黄医师。只是……怪脸人将吻游移到腰际,用牙齿轻咬一口,夏玉娟像触电般弓腰弹起,从混乱的思绪中回到现实。

怪脸人趁势将夏玉娟挣扎扭动的一只腿抬起,把小腿勾在肩上,然后用身体的重量用力往前下压,双腿猛然被分裂而开,夏玉娟哀嚎一声,音调已经无法尖锐,语气多是可怜。抵着夏玉娟小腿那侧的手绕过腿,伸掌握住圆盈的**,虽然没有丰满到超出掌握,但是饱满的乳肉充实地填满掌间空隙,用力抓捏,富含弹性的肌肉涌起力量从怪脸人的指间掌腹激荡开来。

意外的发现夏玉娟的身体别有特色,怪脸人的新发现刺激着兴奋,手掌不停地搓揉抓捏,同时另一边的**也被怪脸人的舌头环绕着整个轮廓舔遍,时而用牙齿轻触,夏玉娟的哀嚎充斥着呻吟的声调,委屈却更让怪脸人涌起侵略的快感。舔到**时,怪脸人用舌尖不断挑舔顶压,翘立的**被玩弄到膨胀而颤抖:同时搓揉着夏玉娟另一边**的手也集中在用拇指和中指转捏rǔ头,食指指腹则挤压挑点**。

夏玉娟想用哭音掩饰自己的呻吟,但是音调却越来越溃不成声,后来已经分不出到底是什么心思了。怪脸人抓准这个时间点,口里舌尖顶紧**牙齿咬住rǔ头,另一手则三指同时用力挤按,夏玉娟受不了刺激忍不住大声娇啼媚叫出来。

叫了第一声出来后,再也无法抑制地将随后的娇喘莺啼全部都放浪地交叠喊出。怪脸人另一只手这时才往下探索,钻进丝袜内,簇指从小腹一路捏近阴部。

丝袜和内裤被汗水濡湿黏腻,怪脸人仍然在包覆着**的内裤外捏揉,感应到肉丘间的缝隙,用拇指出力压入,指尖传来**的温度,夏玉娟痉?般扭动,但是上半身都被压制住,乱摆的下体更像是迎合着怪脸人的指压凑上使其陷入。

怪脸人的手指可以感受到触觉已经从原本单纯的湿润变成了稠腻,柔滑沾手的温暖更加深了里面火热的呼之欲出。怪脸人手往内裤下缘挤入,用手指去摸索yīn唇的轮廓,yīn唇的肉折呼应着抚摸,抖动间像是含有吸力般将怪脸人的手指吞进yīn道里。

摸索间找到yīn蒂,用力捏揉挑逗,夏玉娟已经狂乱地呻吟**无法停歇,mī穴里涌出大量的湿黏体液润滑,竟然可以感觉到yín水滴流到掌心指缝手背,好几次在yīn道里挖掘都被滑开,终于挺直中指探入,却被看不见的肉壁夹挡阻隔,怪脸人略微用力夏玉娟却吃痛叫喊。

怪脸人心里一下子雪亮,知道自己挖到宝藏,没想到在今天这样的场合还能寻觅到未经人事的处女啊!怪脸人起身脱下自己的裤子弹出凶猛的暗紫深红巨大ròu棒,夏玉娟看到吃惊地本能夹腿排斥,怪脸人使劲将夏玉娟的丝袜内裤一齐扯下。丝袜应声而裂被扯开分成两半,大腿碎根部黏着裂絮,内裤却还是顽固地卡在两腿之间。怪脸人一手抓住内裤,另一手抓腿拖拉抽出内裤隙缝,内裤像方懿蕙那样挂在膝盖纠成一团。

夏玉娟的双腿被用力扳开,挣扎间低头瞥见怪脸人的ròu棒,已经肿胀到guī头泌着透明的黏液,而整个茎身充血般昂然挺立,泛着水光更显无穷的庞大。

怪脸人将夏玉娟的两脚扛在肩上,挺起ròu棒就捅入夏玉娟的mī穴。

mī穴已经充分湿润的夏玉娟,很容易就吸入怪脸人的ròu棒,但是guī头才刚塞入就被挡住,怪脸人再用力却滑开整个guī头又被推出mī穴,怪脸人没有生气却兴致盎然,用力将夏玉娟抬高的腿往下压,夏玉娟痛叫了一声,怪脸人挺起ròu棒重新探索着mī穴入口。

感觉到guī头再次被吸入后,怪脸人夸张地吸一口气,这动作吓到了夏玉娟,夏玉娟知道这次就是那个时间点,闭上眼睛绷紧身体鼓足力气要去承受第一次的冲击。怪脸人用力将ròu棒突入,很紧,但是怪脸人不顾一切猛力前捅,感觉到guī头撑开了紧到快要窒息的阻隔,ròu棒势如破竹,强驱直入直到没底。怪脸人的尺寸非凡,整个茎身全部塞入竟然将夏玉娟的花心撞到感觉好像被开肠剖肚。

夏玉娟凄厉地尖叫出声,第一次的痛才刚领略随后却是超越正常人的**深入带来的加农炮击,这比夏玉娟心理预期的承受还要满溢超过。紧绷的身体一下就被撞击打散,全身的筋骨好像都分崩离析,夏玉娟一口气叫完强撑着换一口气,可是身体不听使唤在抽搐颤抖。

隐约感觉到夏玉娟换了气又要张口尖叫,怪脸人大力退出ròu棒,将mī穴肉壁扯出,却马上又捅入将方才的肉壁又推回挤压,夏玉娟原本已经开口却被刺激到尖叫转成破音,这音量是原本预备要尖叫的充沛能量,变成破音却突兀地怪异而宏亮作响,室内的每个人耳膜都被震得微微呜鸣。

和非常弹手的**相比,夏玉娟的mī穴更是有弹性到紧窒的程度,每当怪脸人用力进退时,ròu棒的气力被肉壁吸附后又反弹回来,除了怪脸人自己的**外,夏玉娟mī穴的肉壁更像是藉着怪脸人ròu棒的力气反推回来不断按摩,反覆的刺激澎湃激昂到一度使夏玉娟进入**领域失神空白。

然而怪脸人越做越激动,身体一直往前压下,将夏玉娟的身体整个弯曲折叠起来,怪脸人用力摆动腰爆猛撞击,快感从guī头到茎身像是电击般无所不在刺激着,前一刻可以清楚感觉到瞬息万变的每个快感刺激,后一刻却又被强力的冲击抛到九霄云外一片空白。

很久没有在强暴间感觉到这么爽快的过程了,怪脸人难得让快感放肆奔走全身,一个恍惚间好像看见夏玉娟无法控制地流着眼泪,鼻涕和口水也都失控地流出,脸颊却泛着妖艳的绯红:口里的叫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呻吟但是乱不成调,啜泣着痛哎着娇喘着浪啼着激昂着婉转着,时而分段时而混合,耳不暇给不能一一辨别。

狂暴凶猛不知道**了多久,才发现夏玉娟的叫声已经是喘多过啼,而且声音被压抑着放不开来,两眼微微翻白,而夏玉婵已经在苦苦哀求着暂停。怪脸人更加快速度加强动作将ròu棒拔到快出却又捅到最深,每一次重覆这样激烈的**就更大力快猛。终于整个guī头像是被电网包住,快感一直乱窜钻进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逐渐有点空白失控,在其中一次深插时jīng液暴然射出,抖动间白稠糊浆填满夏玉娟的子宫和mī穴。

怪脸人拔出ròu棒,发现茎身红白交错,而夏玉娟的yīn唇都是血迹,只有洞口下缘涌出的黏液才是白浊混着红丝。夏玉娟眯着眼睛,下巴抬得老高,呼吸虽然气若游丝,却仍是持续而没有间断的。口里只能发出吃力的喘气声,然而几声之间却会有个甜腻的娇吟联系,可怜里面添增几许妩媚。

好一会夏玉娟才睁开眼睛,目光从涣散慢慢调整焦距,渐渐显露出一点神采。刚才强暴自己的怪脸人已经离开站在室内中央,夏玉娟手上的压制消失,忍不住一动身体调整舒服的姿势躺坐着,可是这一动下体就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狂暴干扰着意识的清明,几阵痛楚过去,才略略感觉伴随着酥麻搔痒。又等到下体的触觉变得清楚时,才发现自己坐在一滩黏液糊洼上面,滑腻的感觉让夏玉娟很不舒服。

“搞这么久,白衣天使一定饿了,去请她吃三明治吧!”

怪脸人笑笑地下达指令。

扶方懿蕙进来的怪脸人已经先干过一次了,另一个怪脸人不客气地欢呼一声就冲向夏玉娟。

“没想到大奶婵的妹妹也这么正点,爽啊!”

怪脸人像猴子般扑向夏玉娟。

夏玉娟惊魂未甫又被扑上,吓得花容失色,可是全身剧痛却又毫无招架之力。mī穴已经是湿糊一片,怪脸人不费力气就将ròu棒插入,很快就啪滋作响干得痛快了。怪脸人抱住夏玉娟车轮滚般自己倒下让夏玉娟压在他身上,夏玉娟还搞不清楚这是什么花样时,屁股就被两只手按住。

吃力地回头望,发现背后的人是吴心禅的同学趴趴。想不通为什么趴趴要靠在身后,屁股就被扳开,股沟刚才被体液流过已经湿滑,现在暴露在空气里微微感觉阴凉。

趴趴观察着夏玉娟的菊洞,像是初春的樱花那么鲜嫩柔美,一定是肛门里的上等货色。挺着ròu棒只藉着股沟的湿润就强行挺入,夏玉娟还刚感应着新一轮mī穴里的进出,好不容易涌起的快感可以让破处的裂痛稍微缓和,肛门就塞进一根庞然巨物,忍不住皱眉尖叫。趴趴从吴心禅的经验里面开发出新一套的肛门强暴快感,用自己的蛮力凿着夏玉娟的肛门深处,好像可以感觉到微微的温湿润滑,猜想是血管爆裂渗出,更觉得痛快而加强速度。

夏玉娟被两人夹攻完全无力招架,痛和快感并存着,可是下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只是间歇涌起的空白让她知道自己又**了,来回几次太极端强烈的刺激,夏玉娟真的被干晕。

但是晕厥没有给夏玉娟带来什么福利,醒来时两人还是夹着她猛干,而且一点快感都没有,只觉得越来越痛。夏玉娟哭着哀求停止,两人还是持续干着而且越干越爽。

“我妹妹好像不太对劲,求求你让她休息一下好不好?”

夏玉婵不顾颜面跪下来向怪脸人求情。

“好啊!”

怪脸人答应得轻松。“不过你要快。”

夏玉婵知道怪脸人不会让她好过,可是看到夏玉娟气若游丝的模样,只好尽力讨好怪脸人试着妥协自己。

怪脸人走到岳忆明面前,岳忆明心里一凉知道自己终究躲不过被强奸的命运,虽然五年前曾经遇过,但是现在怀着孩子如果激烈**不知道会否动到胎气?

五年前岳忆明当自己已经死过一次,现今的人生是为了学长而活,未来的人生则是为了孩子而活,岳忆明没有第二条命再死一次,所以现在的岳忆明强烈地颤抖着。怪脸人蹲下,掀开岳忆明的孕妇装裙子,岳忆明穿着孕妇用的宽松肉色大内裤,肚皮微微隆起,比衣服遮掩时还要明显。

岳忆明不能动弹,只能任由怪脸人脱下她的内裤。怪脸人将岳忆明双腿分开,露出阴部。

“用你的嘴让她**,她**了我就放过你妹妹。”

怪脸人对夏玉婵说。

夏玉婵望向岳忆明,岳忆明觉得不是**已算大幸,点头催促。夏玉婵跪爬着到岳忆明身前,低头就张口舔着岳忆明阴部。夏天天热本来就容易濡汗,尤其下体闷了一天气味更是浓烈,可是岳忆明怀孕后yīn道里更常分泌体液润滑着,所以夏玉婵迎面就凑上浓郁腥骚味,差点作呕欲吐。

可是救人要急,而且岳忆明没有扭捏拒绝,夏玉婵只好忍耐着气味伸舌不断钻入岳忆明mī穴里挑逗,间歇舔顶她的yīn蒂,总之想得到的方法全都使劲浑身解数用上。同时间岳忆明也努力地想着各种**时的绮念,努力挑起自己的**,只是越急脑海里的杂念就越多,忍不住心浮气躁起来。

怪脸人看着两人为了救人竟然像是参加比赛那么认真拚命,忍不住觉得荒唐而好笑。想起一直冷落另外两人,未免也太无趣,于是走到吴心禅面前。

“喂,小妹妹。”

吴心禅抬起头望着怪脸人,既害怕又猜疑。

“去跟那个红衣服阿姨爽一下。”

吴心禅不明白要怎么做,是要像夏玉婵那样**吗?

“用这个。”

怪脸人从房间角落拿出一根很长的情趣用品,两头俱是guī头形状,中间则是模拟青筋爆起的茎身。

吴心禅无奈接过,不敢反抗。经过怪脸人身旁时,怪脸人突然抱住她,吴心禅吓得尖叫,怪脸人不理会将吴心禅的上衣脱掉,然后才将全身**的吴心禅推开。

“那个阿姨有个很酷的绰号喔,叫什么……”

怪脸人思索着。

“欠干蕙!”

另一个怪脸人补充说明。

吴心禅**着身体慢慢走向方懿蕙,心里有点害怕。不照着做后面那群牛鬼蛇神又不知道会把什么十八般武艺全部施展在自己身上,照着做前面这个阿姨好像又疯疯的说不定会抓狂暴走。

算了,横竖都没得选择。

慢慢蹲在方懿蕙面前,吴心禅想着要怎么开始。方懿蕙忽然推倒吴心禅,伸手往吴心禅mī穴里面捞,吴心禅又惊又怕,心想这个阿姨真的疯了!吴心禅整天饱受折磨,其实mī穴已经红肿痛到有点麻痹,但是吴心禅忽然发现一件事情,虽然方懿蕙看似莽撞,但是伸进mī穴的手指却动得很温柔。

闭上眼睛,吴心禅觉得可以被这样对待,已经是微小的幸运了。

“找到了。”

方懿蕙弄得吴心禅mī穴又湿漉漉时,忽然伸出手指。

吴心禅有点不好意思的睁开眼睛,才发现方懿蕙手里捏着一颗小小的胶弹,忽然就红了眼睛。这个阿姨没有疯,而且很关心我。

但是方懿蕙望着刚才挖抠吴心禅的mī穴,才发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原先进入室内时因为吴心禅裸着下半身而不好意思注视,匆匆一瞥只觉得这个女孩也很可怜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现在帮她取出胶弹才非要正眼看清阴部,吴心禅的阴部其实被剃光阴毛,猛然一看以为是阴毛的黑丛,其实是密密麻麻的刺青。

吴心禅的阴部被刺了一个爱心符号,两瓣椭圆形凸起勾勒在在yīn唇上方,而尖锥状底部则顺着yīn唇形状画下,爱心里面写满了各种字体的‘禅’字。图案新刺不久,阴部周围的白皙嫩肉红肿起来特别醒目。

方懿蕙发着抖,这个小女孩是承受了多大的折磨和痛苦啊!难怪从进来开始她就这样怨毒的眼光望着我们,她实在不需要为了我们五年前的恩怨来遭遇这样的酷刑啊!

可是谁又活该要遭遇这一切?

方懿蕙默然躺下张开自己的双腿,吴心禅会意过来,什么也没说就拿起双头龙,一头对准方懿蕙的mī穴洞口,慢慢地插入,然后温柔地来回抽动。比起激烈的强暴,这样的**已经是好运了,纵使那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在身体里面钻动。

吴心禅看方懿蕙的mī穴容纳了双头龙,于是张开腿蹲在方懿蕙身上,将双头龙另一个guī头用手摸索对准自己的mī穴洞口,然后慢慢坐下吞入guī头茎身。

两个人配合着彼此扭腰摆臀,意外的默契绝佳契合,明明是被逼着表演,两人却慢慢涌出快感,轻声呻吟。

怪脸人吃吃笑着在看这一对组合,不像夏玉婵和岳忆明比赛般的卖力,这两人因为同病相怜竟然演着演着就有真感情了,还真是无奇不有。

夏玉婵嘴巴张开到快要抽筋,舌头也僵直不灵光,刺舔着岳忆明的mī穴已经快要到极限,不知道是夏玉娟会先倒下还是自己会先放弃?被强暴时要努力抽离各种想像,可是现在岳忆明却要努力创造这些想像,真的急到有如热锅上的蚂蚁。

才想到蚂蚁,mī穴里就涌起细微的酥麻搔痒,像是蚂蚁爬过。岳忆明努力催使这种感觉更加强烈,果然快感越来越明显,岳忆明干脆摇晃起下体试着带动**:夏玉婵知道岳忆明有感觉了,鼓起最后的力气再拚命地或舔或抵。

终于岳忆明达到**,不顾旁人眼光大声地呻吟**,深怕怪脸人不知道自己已经**。一旦放下羞耻叫出声音,反而像是助兴般越叫越爽,一面叫着一面攀上高峰,岳忆明不只**失神,更引发潮吹激射喷出热流。

夏玉婵首当其冲,迎面全部浇淋满脸,幸好味道不特别腥臊,只是眼鼻口全都湿漉漉水汪汪,微微呛到忍不住咳嗽。

趴趴他们早有准备,看到夏玉婵完成任务,才放心让快感征服自己,两两射出jīng液。趴趴射完后就拔出ròu棒离开沙发,夏玉娟身下的怪脸人却还享受着射后温存舍不得拔出ròu棒,抱着夏玉娟像是情侣般躺着。

夏玉娟不知道什么时后又昏过去,只剩呼吸能证明她还活着。臀肉股沟间圆洞张着,血淋淋流出鲜血,血量多过jīng液流量,背后看起来有些怵目惊心。

只剩下方懿蕙和吴心禅还在交合,但是两人陶醉其中,无暇理会旁人是否注目。吴心禅不知到胯下的方懿蕙感觉如何,但是自己正慢慢累积着快感,好像将要届临**。

这一刻吴心禅感受到今天层出不穷的强暴痛苦中唯一一次堪称舒服愉快的时光,混乱而空白大半天的脑袋突然又开始正常运作。不知道为什么,吴心禅回忆起大一新生训练的自我介绍。

趴趴说他以前很胖,同学都叫他熊猫。吴心禅想起,趴趴那时候还说,其实是英文的PANDA,念起来像是胖达,因为他很胖,名字里面又有个达字。

“余佑达!”

吴心禅突然张口喊出这个名字,一瞬间达到**,随之而来娇媚风骚的长长呻吟一声,整个人软软瘫在方懿蕙身上。

“你终于想起来啦!”

趴趴笑着。

“你终于想起来啦!”

余佑达笑着。

第11章

你终于想起来啦!

用很丑陋的姿势趴跪在岳忆明的mī穴面前,夏玉婵的鼻尖还碰着岳忆明的yīn唇,可是夏玉婵清清楚楚地听见了吴心禅的叫喊。

余佑达。那个唯唯诺诺,身体超胖胆子却小到看不见的问题儿童。

我终于想起来了。

“夏老师,我不知道你在学校外面得罪了什么人,可是如果这些东西在学校里外传开来,我想……学校的名誉会受到影响。”

校长室里面只有校长和夏玉婵两个人,墙上的老旧电扇费力地吹拂着,不时还发出喀答扭转不顺的声响。

校长是个年事已高等待退休的老人家,过去曾经在教坛上呼风唤雨,长袖善舞的人脉关系也让他的教育事业一帆风顺,经营了自己的人生这么久,没有理由在退休前要跌这一跤赔上自己的退休金和几十年的名誉声望。

透明玻璃桌垫上面摊着几张照片,分别是夏玉婵和方懿蕙衣衫褴褛袒露着**和阴部的特写照片,仅仅几张却都精选表情狐媚陶醉痴迷,不乏性器官交合的局部特写。

怎么解释这些照片?夏玉婵甚至不想提及那场**强暴的任何一个字,更何况这几张照片的表情该怎样证明强暴与否?

方懿蕙早先已经提出辞呈表示结婚之后就不再工作,所以虽然并列照片中的女主角之一,但是校长不想追究也懒得为难。夏玉婵知道自己如果给不出一个清楚的交代,不只明伦国中,整个教育界大概都不会有容身之处了。

所以夏玉婵选择离职,因为她不能也不想解释说明。办理离职手续的那天,不知道只是心里有鬼还是东窗事发,总觉得同事看她的眼神都很奇怪,似乎每双眼睛都别有意涵。

非是夏玉婵多心,不只是校长,各处主任的抽屉都塞进了同样的牛皮纸信封,里面的照片只比校长手上的还要精彩。主任们嘴里互相惋惜着,其实心里早就把这两个年轻女老师剥光看遍,并且跟着照片强奸她们几百次了。只有辅导室的谢老师认真地跟夏玉婵道别,夏玉婵脸上客气,心里却不齿着他千篇一律的乡愿迂腐。

夏玉婵对方懿蕙隐瞒了这件事情,没有对任何人解释离职的原由,除了夏玉娟知情,连家里的爸妈都编了谎话骗过。为了报复,为了这样的事情不发生在别人身上,为了受害者有一个可以制裁的反击机会,夏玉婵毅然决然投入了司法体系,凭着自己的聪明和不服输个性,历经考试和实习,终于登堂入室成为检察官走另外一条执行正义制裁罪犯的漫漫长路。

只是午夜梦回,夏玉婵无数次想着那个事件的每一项细节。不论怎么拼凑,整个事件始终是没头没尾没有逻辑也没有真相。夏玉婵在那次事件里面几乎一直蒙着眼睛,自己所感受到的细节和方懿蕙勉强透露的线索可以推理出的范围实在太局促。

即使对岳忆明有所保留,但是岳忆明记下的关键字和夏玉婵寻找的方向没有不一致。岳忆明把事情解决得轰轰烈烈超乎夏玉婵的预期,可是跟夏玉婵相关的部分却牵强难明,夏玉婵越查越坠入五里雾间。

夏玉婵甚至神经质地推翻关键字的每一个可能性,只是想像无限延伸真相却越离越远,而且继续穷追不舍只会让自己沦入恶梦的无间道里,为了不想夜夜辗转难眠,夏玉婵还是选择性地慢慢放手。

想得少一点,也许受孕的机会可以多一点。

就是因为这样,夏玉婵才能说服自己去当个普通而正常的女人。

在那些无数的假想猜测之间,夏玉婵曾经怀疑过,如果施暴者不是三个人呢?夏玉婵狠下心将自己代入犯罪者的手法模拟,推演出四个人是最合乎这个事件互相合作的结构。扣掉方懿蕙坚持的三个人,谁是那个没有算到的人?

那三个人必然包含了领导者和辅助执行人,因为自己也亲身经历。如果真的要有第四个人,那应该会是一个负责后勤补给或是技术协助的特殊角色。

那么……谁是那只漏网之鱼?

余佑达。

没有任何关联,只是听见这个名字,就让夏玉婵想起自己推理过无数次后来又放弃的猜想之一。可是余佑达如今站在这个房间里面串起这五年前后的事件始末,那么夏玉婵当时的猜想没有天马行空。

“我可以干一下她的屁眼吗?”

余佑达走过来笑着向夏玉婵要求换手。

夏玉婵瞪着余佑达,可是余佑达冷酷地一脚把夏玉婵踢开。夏玉婵腰腹剧痛滚在地上之间忽然迷惑,只是名字相同吗?这个余佑达跟五年前那个余佑达简直判若两人。

岳忆明仰躺着望向那个刚才被她弄脱关节却还能冷笑的少年,少年说要干她的屁眼。

余佑达蹲下身摸着岳忆明的肚子。“再一个月就会有胎动了吧!”

“要干就干,不要废话。”

岳忆明即使处于劣势,仍不愿在言语上示弱。

“你不会想要下次做产检时听不见宝宝的心跳吧?”

“那又怎样?”

“求我干你啊!”

余佑达温柔摸着岳忆明的肚皮,好像自己是孩子的爸爸。

“放屁!”

岳忆明愤怒斥骂。

“刚才你的好姐妹不是有示范影片吗?学那样就可以了啊!”

“你怎么不去吃大便呢?用你的大便老二来干我啊!”

就像夏玉婵有她的坚决,岳忆明也有自己的傲骨。

余佑达站起身举脚用力踢了岳忆明胯下一脚。yīn道是宝宝未来要出生的出口,距离子宫又很接近,这一脚虽然剧痛,但是对岳忆明不啻是一个严重的威胁和警告。

“我才懒得用小女生还是护士来吓你咧,明明肚子里面的就很宝贝,装什么骨气骄傲什么啊?”

余佑达一针见血戳破岳忆明的痛点。

夏玉婵是用多大的勇气才能说出那么寡廉鲜耻的淫声秽语?岳忆明无法衡量,也不知道当时夏玉婵是在什么样的压力下说出那些东西,但是一定很恐怖,就像现在岳忆明对于保护宝宝束手无策一样恐怖。

“说啊!”

余佑达往肋骨侧边踢去。

岳忆明还可以忍痛,余佑达的力气不算太大,可是岳忆明快要不能忍受心里窜出来的胆怯退缩。

余佑达举起脚。

“求求你来干我!”

岳忆明眼看肚子就要被踢,顾不得天人交战就赶忙说出来。

“进入状况点嘛!”

岳忆明终于可以了解夏玉婵的心情。五年前碧海宫一役,岳忆明一直觉得自己的牺牲是壮烈的,即使不想再经历一次,但是已经发生过的可以把它当作勋章刻痕。可是现在,岳忆明知道每个人都会有罩门都会有脆弱。

“……求求你,用你的大ròu棒……插进人家的屁眼……好不好?”

“你的屁眼是香的还是臭的啊?”

“……臭的。”

岳忆明低声嚅嚅。

“为什么?”

“……因为我中午……有大过便……”

岳忆明耻辱到语带哭音。

“那你要说清楚啊!”

“求求你,用你的大ròu棒…插进人家…臭臭的屁眼,人家的屁眼…大过便…又脏又臭又欠干……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

岳忆明已经边说边哭,说得很不甘,哭得很无奈。

“你比大奶婵反应还快耶!”

余佑达笑着说。“既然这样我就接受你的请求吧!”

余佑达把岳忆明的孕妇装整个撩起挤在肩头,也把肉色的大胸罩推起。“哇,你的奶现在不输大奶婵耶!”

俯身两掌盖上岳忆明**,乳肉从指缝间盈满挤出,波滔汹涌。“只是奶头颜色有点丑!”

岳忆明侧过头不想理会余佑达的批评。

“喂,你不翻过来,我怎么干你屁眼啊?”

余佑达拍了岳忆明的肥乳一把。

岳忆明的手关节被扭脱臼,可是不翻转身姿,余佑达从上压下插干就一定会压迫到宝宝。岳忆明有苦难言,余佑达却心知肚明,只等着岳忆明不断服从羞辱。

咬着牙鼓起全身的意志力,为了宝宝,岳忆明艰辛地转身双手撑地趴跪,还没开始已经全身抽搐着。余佑达按住岳忆明臀肉两侧,肌肉甫经触摸牵动神经,随即触电般险些让岳忆明瘫软趴倒。

“要来了,鼓励我一下嘛!”

余佑达不忘再凌辱岳忆明使其分心。

“拜托……用你的ròu棒,干爆我的……屁眼……”

岳忆明毕竟从警接触阳刚文化已久,用词可以稍比夏玉婵粗俗点,只是说出口仍然自觉可耻。

“那我就来啰!”

余佑达的ròu棒唯一湿漉可供润滑的就是夏玉娟菊洞里的爆血,挺起ròu棒毫不留情就长驱直入。

岳忆明只觉得干旱的肛门通道一路飞沙走石,粗糙地被ròu棒填满充斥,没有快感只有痛感,还要专心撑住自己的身体,肌肉不受控制激烈剧痛,还能坚持只剩意志力的催眠鼓舞。

余佑达当然开始加快加深,岳忆明激痛难当,忍不住放声哭泣藉以宣泄委屈分散痛觉注意力。今天已经干过吴心禅和夏玉娟,余佑达干起岳忆明更难松懈shè精,加上岳忆明不懂风骚摆弄诱使余佑达早泄,两个人硬碰硬,只有岳忆明一面倒承受痛伤。

**许久,岳忆明全身痉挛到头昏眼花快要失去意识,整个人摇摆晃动好像随时都会瘫下。余佑达毫无射意,却心生警讯,下意识就拔出ròu棒。菊洞口微微见红不像夏玉娟那么血腥,可是岳忆明肠腹鼓鸣,还没人想像到怎么回事,岳忆明就失禁屎尿齐喷。尿液像瀑布水淋洒下,稀屎软便却呈抛物线喷射而出,土黄秽物立刻薰得满室弥臭。

岳忆明头藏在手臂弯里不敢见人,可是余佑达不轻易放过她。“唉呀,你怎么啦?”

“……我拉便了……”

岳忆明低声快说。

“拉多少啊?”

“……拉很多……”

“你中午不是大过便了吗?”

余佑达逼问着。

“……因为……因为……”

岳忆明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这样还能回答什么。

“……因为我就是喜欢拉便!”

才刚说完不只岳忆明耻辱到无地自容,旁边的少年全部都哄堂大笑,而且不能自己。

吴心禅悠悠转醒,却发现方懿蕙蹙着眉冒汗。“对不起,把你压痛了。”

吴心禅歉然地说。

“不是……你,我的胸部……有东西……”

方懿蕙忍着痛勉强回答。

吴心禅解开方懿蕙的胸罩,发现左右**上面各有短针穿过rǔ头。“我帮你拔出来!”

吴心禅捏着针尾想要拔出,可是手汗湿滑加上血液凝固,针尾又只剩短短一截不好捏稳出力,拔了老半天弄得方懿蕙疼痛流泪才拔出一根短针。还想再拔另一根时,背后已经出现脚步声。

“喂,这么有闲功夫,去那边帮忙清理啊!”

吴心禅闻言,默默地站起身。

“我有说是你吗?躺在地上的那个啦!就是你啊,欠干蕙,看哪里?”

方懿蕙被点名,只好跟着站起来,往岳忆明那边走。喷了一地的屎尿,方懿蕙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愣愣地发呆站着。

“呆什么?你不是有衣服吗?拿去擦啊!”

方懿蕙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把身上的洋装脱下,蹲跪下来用破烂的洋装擦抹污渍,虽然是很贵的名牌衣服,不过算了,反正破成这样也没再穿的可能。

裸着身体跪在地上打扫,只有膝盖那边卷着一团内裤,方懿蕙狼狈之余却有着残破的秀丽。

“还有呢?”

方懿蕙左右张望,大部分的秽便已经被擦完包覆起来,其余湿液大多被地毯吸附,想擦也无从着力。“还有……什么?”

方懿蕙怯怯地问。

“屁股啊!人家出生入死帮你办案耶!你不帮她擦屁股感激她一下?”

“我没有要她帮忙!我没有要报警!”

这句话戳到方懿蕙的痛处,方懿蕙一直以为岳忆明破的案子刚好定了犯人的罪,所以一直对岳忆明抱持着偶逢贵人的感激。方懿蕙没有想过岳忆明涉入之深,了解之多,好像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裸脏兮兮地面对岳忆明还自以为身上穿着华丽新衣。

虽然和夏玉婵约定好低调查案,历劫归来也没想过要博得谁的感激,但是方懿蕙这样公然数落误会,还是让岳忆明心灰意冷。

“你们别诬赖明明!”

夏玉婵忍不住出声辩解。“是我!都是我!是我叫明明去查犯人,是我想报仇,都是我的错!”

“夏玉婵,八面玲珑又高高在上,是不是让你很有成就感?”

方懿蕙冷冷地说着。“是不是每个人在你面前都要低一截才能满足你的优越感?”

“对不起……”

夏玉婵跪着低下头痛哭流涕。“对不起……都怪我好了,不是明明的错,都是我拖你们下水……”

“啊,好感人喔,欠干蕙,还是要继续工作啊!”

余佑达指指蹲在沙发角落啜泣的小美。

方懿蕙无奈,只好爬到岳忆明身前,趴低伸头凑近岳忆明张开的双腿中间,一股靡臭扑鼻而来。不论有多美的女人,拉的大便都是臭的,方懿蕙自己当然不会有错误的迷思,只是有时自己大完便擦屁股都会微微作呕,更何况现在要自己用舌头代替卫生纸去把屎渍尿痕舔干净?

舌尖才刚碰到会阴,方懿蕙就吐了出来。岳忆明无奈又羞愧地闭上眼睛,只希望一切可以赶快结束。

“欸,你自己吐出来的东西自己要吃回去喔!好不容易才清干净的耶!”

方懿蕙脸色僵硬,却又无可奈何,真的就低下头先将自己吐出来的秽物强忍酸臭一一吃回,中间再有作呕硬生生咬紧牙关将喉间鼓动再强行咽下。料理完自己的垃圾,方懿蕙重新伸舌舔拭岳忆明,比起刚才夏玉婵**的香艳刺激,方懿蕙真的觉得自己低贱到无以复加。

“明明要低头认错,也没有很难嘛!”

“我看你也道歉道得很干脆啊!”

怪脸二人组蹲在夏玉婵面前唱起双簧。

“可是你看,你的脾气就是太硬又太别扭,等到大家都糟糕透顶你才跳出来认错,会不会太……嗯……”

“亡羊补牢?”

“对,亡羊补牢,哈哈!我差点就要讲三人成虎耶!”

“你很没常识耶,像笨蛋一样,哈哈!”

“笑我笨蛋,你还不是跟我一样?”

“我哪有像你这样常常乱用成语讲错话啊?”

“大家都一样国中没有毕业,你这样笑我对吗?”

国中没有毕业?

夏玉婵满脸泪痕抬起头来,鼓起勇气望着怪脸二人组。

余佑达提了一桶水过来,里面漾着两条毛巾,二人组拿起毛巾就着水反覆擦抹把脸上的油墨粗鲁拭去。

“呼,画了一整天,脸都麻麻痒痒的。”

“我觉得脸好像有点过敏。”

“拜托,你是女生喔?要不要我拿保养品给你擦?”

“干,你要不要我射你脸上试试看?很滋润喔!”

那两个被自己逼到退学的野孩子,辅导室谢老师念兹在兹地劝诫夏玉婵凡事都要留一点空间……

“大奶婵,谢谢你了啊!”

张顺堂把脸抹干净,弯眉细目,眉心间有个疤痕像是烫伤。除了变高变壮,娃娃脸看起来还是很稚嫩。

“喔,社会真的教会我们很多事情耶!”

刘继朗露出五官,浓眉大眼轮廓深邃,淡淡的胡渣加上略低沉的嗓音,感觉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所有的悬念全都有了端倪。那是自己亲手种下的因,这是后来结出的果。

真的太可笑了啊!没有错,所有人的不幸都是被夏玉婵拖下水,罪魁祸首就是夏玉婵了啊!这五年来的恶梦,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懦弱的方懿蕙曾经要自己算了,那是对的。是自己硬要跟岳忆明透露线索,害她遭受池鱼之殃,是夏玉婵害的。自己的亲妹妹是无辜的,丈夫的妹妹也是无辜的,没有人需要为这样的事情背负什么,可是最后却全部都卷了进来。

对不起。

现场所有的女人全部都已经体无完肤,只剩自己还衣装覆体,这算什么对不起?

“对不起。”

张顺堂从车盘底下滑出来,已经打烊,老板交代自己告一段落工具收一收把店门锁好就可以回家,不接生意了。

“可以帮我把这辆车改一改吗?”

“这辆车已经很猛了。”

张顺堂望着店门口拉风的进口跑车,没有理由还要改装。

“干,我要改更趴更**,开出去就要吓吓叫,这样可以吗?”

张顺堂想看清楚跑车,却越看越模糊,脸上湿湿热热的。“大仔!”

张顺堂哭了。

黄少隼头发梳到油亮,珍珠白衬衫敞开胸口,薄西装外套袖子短短遮到手腕,衬衫袖口还跑出长长一截,皮鞋黑亮,走路喀喀有声。

“我回来啦!”

不论如何,余佑达还是探听到黄少隼坐牢的消息。只有余佑达背景最干净,不管有多冒险,余佑达还是去探视了黄少隼。黄少隼和余佑达不着边际地闲聊,要离开的时候交代不用再去看他,有缘就会再见。余佑达向张顺堂还有刘继朗转达了这个讯息,然后三个人没有约定,各自放浪漂流。

从那之后,余佑达悄悄地改变着,用功念书,努力减肥。

张顺堂悄悄改变着,进入修车行当黑手,曾经可以变魔术的巧手开始成天沾满油污黑垢。

刘继朗也悄悄改变着,在平价热炒餐厅当个什么都做的小跑腿,这几年除了端盘洗碗已经可以进厨房帮忙切菜。

那桌客人尽点咸辣重口味菜式,厨房里师傅边炒边呛,刘继朗端菜时也被满盘的腥红辣椒呛得猛打喷嚏。

“干,别把口水喷到菜啊!”

张顺堂等不及上菜,看刘继朗同时端了四盘菜,忍不住走上来帮忙。

“点这么多菜是不怕吃撑了吗?别过来碍手碍脚,我端盘子专业的耶!”

刘继朗边走边发牢骚。

把菜端上桌时,刘继朗愣地停下动作。

“欸,我还要一手啤酒啊!”

张顺堂不以为意,把刘继朗手上的菜端上桌放。刘继朗也不理袖子的油污汗腻,就着袖子抹汗,顺便悄悄抹泪。

“喔,有哭喔!我看到了!”

张顺堂取笑着。

“哪有,是辣椒呛的啦!”

刘继朗又哭又笑。“大哥你喜欢吃什么?我叫师傅把所有的菜都上一遍好不好?”

“我回来啦!”

放榜那天早上,余佑达从便利商店上完大夜班,揉着惺忪的眼睛,只想赶快回家睡大头觉。走进家里的小巷子,瞥见沿路都挂着长串鞭炮,心里还想着最近有什么民俗庆典吗?

忽然巷尾就炸起炮声,然后像是连锁反应般沿途鞭炮都一路炸响,整个巷子霹哩啪啦纸花四射,烟硝弥漫,比拟神明出巡。余佑达才刚被吓得精神稍霁,烟雾里就响起敲锣擂鼓声,华丽的醒狮摇头晃尾,马步稳实,大头佛手执葵扇领狮走来。

狮头磨蹭着余佑达,弄得余佑达又热又痒。忽然狮口张开,吐出一卷红联,上面苍劲的书法题字‘金榜题名’。余佑达又惊又喜,狮头狮尾揭开,是张顺堂和刘继朗,余佑达开心地笑了。大头佛摇摇葵扇,取下面具,里面黄少隼满头大汗,余佑达又笑又哭。鞭炮还响个没完,每个人都抢着说话,可是谁都听不清楚对方说什么。

“我回来啦!”

就在夏玉婵又惊又悔地连结起五年来的恩仇网路,跑出去上厕所的黄少隼又走回房内,手上牵着两只狼狗。方懿蕙听到狼狗喘气声就吓得哆嗦,夏玉婵也惧骇着,但是不明白从何而来,只有吴心禅知道这两只狼狗在顶楼阳台做了整个下午的日光浴还有干了自己。

黄少隼也洗去脸谱油墨,但是夏玉婵脑海里面并没有这张脸孔的任何记忆,不明白场内所有自己种下的因从何都以他为首?

“大家好,这两位是我的好朋友,听说这里开PARTY,也很想来这里跟大家一起玩!”

黄少隼笑嘻嘻地介绍两只狼狗。“谁想跟它们交朋友的?”

每个女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发声。

“小朋友?”

黄少隼问吴心禅。

吴心禅迟疑着。

“算啦,你下午玩过了,换人吧。”

吴心禅低着头松了一口气。

“欠干蕙?”

黄少隼又问方懿蕙。

方懿蕙停下舔拭,吓得一直发抖。“……不要……好不好?”

方懿蕙知道怎样都躲不了,只能无奈回应。

“好啊!”

黄少隼答应得爽快。“你今天舔屎舔这么认真,当然没问题啊!”

方懿蕙明知黄少隼即使答应了也有其他心眼,但还是忍不住喜出望外。

“岳警官?”

“……”

岳忆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不要真的就可以不要吗?

“咦?不说话就是默认啦!好,算你一份!”

黄少隼笑着接话,狼狗还很应景地吠了一声。

“我不要!”

岳忆明急急地喊了一声,可是黄少隼已经理都不理岳忆明,岳忆明这番碰钉子还兼示弱,窘得下不了台。

可是夏玉婵知道那种恐怖。夏玉婵心里瞬间百转千折,想过就算被**千百次,也不要再给狗干一次。但岳忆明怀着孕,给狼狗这样搞,宝宝怎么保得住?

可是狼狗……唉……

“让我代替她好不好?”

夏玉婵恳求着。

“阿婵,你不要这样!”

岳忆明叫喊着。

“这么有义气啊?”

黄少隼微笑。“不后悔?”

后悔!当然会后悔!可是我能怎么办?“不后悔。”

夏玉婵小声说着,试图压抑声音里透露出来的恐惧。

“那你知道……我有两个朋友,你抵一个,那另外一个咧?只剩你妹妹了唷!”

黄少隼快要笑场了。

果然夏玉婵表情很错愕,然后极度地扭曲,夏玉娟躺到现在还没转醒,屁股缝里血迹斑斑让夏玉婵担心到现在,这样还要搞她?

“那……那我两个一起来好了。”

反正被夹着干也活过来了,夏玉婵豁出去一肩扛下。

几个少年哈哈大笑,夏玉婵不懂这有什么好笑。

“你觉得两个一起上要怎么上?你倒是教教我这姿势要怎么摆啊?”

黄少隼抱着肚子狂笑。

夏玉婵已经不顾一切把自己推入火坑里面,现在反而被这样讪笑,心里很不是滋味。

“帮我行行好,再挑一个好朋友来代替你妹妹吧!”

黄少隼一面笑一面拱手请求。

怎么挑?夏玉婵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欸!不挑就要去找你妹妹啰!”

黄少隼威胁着。

夏玉婵猛然抬起头,视线所及刚好落在小美身上。

“小美?你挑她?”

黄少隼夸张地叫着。

“夏玉婵!你有没有良心?你为了你妹妹来牺牲我女儿?小美才三岁啊!

你有小孩吗?你小孩三岁你叫她去给狗干干看啊!“方懿蕙歇斯底里地狂吼着,不论自己残花败柳到什么地步,小美就是她的底线。

夏玉婵才发现自己陷入黄少隼的陷阱,已经是动辄指责的焦点,现在不论选谁,自己就是罪人。比起五年前面对狼狗时的选择,现在更让夏玉婵天人交战,如果没有良心这种东西那该有多好?

“……心禅。”

夏玉婵轻轻地说着。

吴心禅顿时面如死灰。

“你说什么?说大声一点,我听不到耶!”

黄少隼恶意地询问。

“吴心禅。”

夏玉婵甚至不敢看吴心禅,闭上眼睛说。

心禅可以了解岳忆明是孕妇,夏玉娟生死未卜,方懿蕙的孩子就在这里,如果要选,也只能是她了吗?心禅,你会明白我是不得已的吗?心禅,你会原谅我吗?心禅,你会有足够的勇气……陪着我一起下地狱吗?

吴心禅放声嘶吼尖叫,所有的委屈和忍耐全都无法再坚持,一点点都不行。

今天所有的这一切全部都太荒唐,吴心禅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是陪葬的羔羊之一?夏玉婵你这个贱人,凭什么这样决定别人的命运?吴心禅叫到声音沙哑眼泪滚滚落下,黄少隼饶富趣味让吴心禅尽情发泄,让夏玉婵心里再痛苦久一点。

“大奶婵,你真的是……啧啧!”

黄少隼故意刺激着,夏玉婵脸上了无生气,闭着眼睛像是等待行刑。

黄少隼眼神一飘,张顺堂和刘继朗突然冲到夏玉婵面前,将夏玉婵仰面重重压在地上,然后两人分别抓住夏玉婵的一只腿,用力地一左一右拉开到底。

这痛楚方懿蕙在房外已经领教过,所以对于夏玉婵杀猪般的尖叫一点也不意外,而且心里还冷冷地咒笑。

夏玉婵的手被自己压住,下体虽然弯折腰腹而拱起,双腿却一字分开,撕裂的痛从大腿根部汇集到股沟再一路钻爬整条脊椎,而被压住的双手承受了自己全身的重量,早就已经痛麻失去知觉。

“小朋友,你知道吗?”

黄少隼对吴心禅说话。“我朋友跟别的狗不一样,鼻子不灵光可是眼睛很利,你帮我把手上的针在你大嫂身上插个座标点,这样待会我朋友会比较好找。”

黄少隼完全在瞎扯,可是吴心禅却抬起头站起身,眼睛里烧着怨恨阴毒的业火,飞身跑来扑上夏玉婵。“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凭什么!你说啊!你不是道理最多吗!你说啊!你凭什么!”

叫骂间吴心禅对准夏玉婵的阴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用力将短针插入,还想再追打夏玉婵,被余佑达拉开。

吴心禅好巧不巧就将短针插进夏玉婵的会阴,而且用力之猛整个针身全部没入。将针刺在身体最敏感又最薄弱细致的部位,夏玉婵疯狂地张大嘴巴尖声嘶吼叫喊,整个脸颊爆出青筋,双眼凸起像是快要弹出,痛苦的表情直达癫狂极端。

隔着丝袜和内裤包覆,吴心禅也不知道自己刺到哪里,但见夏玉婵叫得撕心裂肺,反而毫不同情地想着未免太装模作样,心里那股不平怒忿稍稍宣泄。

任凭夏玉婵鬼吼鬼叫,黄少隼吆喝着张顺堂和刘继朗。“哪,做事了!”

两人各牵领一只狼狗,一人走向岳忆明,一人走向夏玉娟。

“你……你不守信用!”

岳忆明睁圆双眼惊惶怒斥。

“欸……我有答应吗?真奇怪,我就喜欢搞你,你是哪里不爽?”

黄少隼大惊小怪地回应。

“别说我们没照顾孕妇。”

刘继朗拿了一个抱枕丢在地上,将岳忆明翻过身体让肚子被抱枕垫着,看着衣服和胸罩碍事就顺手脱光。“自己趴好啊,跌倒我就管不着了。”

岳忆明怕伤到孩子,重新又鼓起力气用半残的手脚死命地趴跪着支撑自己的身体。狼狗喘着气的声音平常没有觉得特别,这时加倍感觉恶心,尤其是狼狗试探地闻嗅舔抵还有毛茸茸的身体到处磨蹭,简直让人无法忍受。像戏弄般将狗蹼搭上扑下,耍得越久那身上的兽骚腥臊就越浓厚盘旋,浊臭令人作呕。

然而不知道是否孕妇的分泌物气味和狗的**契合,刘继朗还没引导狼狗,狼狗竟然就凶猛勃起寻洞插干。硬挺的guī头用力撞着岳忆明的yīn唇,岳忆明想到就要被插入,心里竟然涌起异于碧海宫时视死如归的决绝,强烈的羞辱和害怕让岳忆明无法想像夏玉婵五年前是怎样撑过,难怪看到狼狗方懿蕙会崩溃若此。

终于找到路径,狼狗兴奋地直捅而入,前掌搭在岳忆明的肩上,下体开始疯狂摆动,细密的短毛扎得岳忆明很不舒服,可是异于常人的兽茎让岳忆明更恶心厌恶。笔直而灼热的ròu棒毫无花巧就是横冲直撞地凿捅,干得岳忆明又疼又躁。

忽然发现刘继朗拿着摄影机拍录,机器还连线在视听室里的荧幕上面直接播放。本来狼狗从背后攻上还可以用看不到的心态来催眠自己,现在镜头对着自己,荧幕上面就是自己大大的脸还有身后的狼狗,狼狗一脸陶醉兴奋吐着舌头喘气简直比当时那些强暴自己的流氓看起来还要淫荡。

可是更可怕的是从来没看过自己**时的表情,现在被狗干着那皱眉眯眼咬牙却朱唇半开的自己明明是在苦撑忍耐,为什么看起来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娇滴羞媚呢?还以为被强暴都该是龇牙咧嘴的痛苦表情,不然就是哭天呛地眼鼻泡红狼狈,怎么自己却是半推半就的隐忍享受?

虽然岳忆明随后就闭上眼睛,可是那表情深植在脑海里越来越鲜明,像是一把钥匙打开释放身体里面不为人知的风骚淫荡。钥匙可以开锁,而岳忆明心里锁着些许不多也不少的秘密。

其中一个自己很困惑却不敢向别人启齿的秘密,就是岳忆明的房事并不幸福。虽然第一次的经验就是碧海宫波澜壮阔的**,但是轰轰烈烈之后因为耻于回想,所以到底普通**的感觉是怎样岳忆明一无所知。

和爱慕的汪少鹏结婚是自己做梦都在期盼的愿望,一旦得偿所望原以为会甜甜蜜蜜如胶似漆,可是岳忆明没有想到却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岳忆明一直以为是自己身体脏,汪少鹏多半还是因为同情而和她结合,所以对于**异常的低调冷淡。

为此岳忆明心病很久,终于有一天爆发出来和汪少鹏吵了一架。岳忆明把心里的委屈和猜忌全都倾泻出来,汪少鹏却很歉然地对岳忆明说他的性功能有生理和心理层面的障碍,所以只能是这样近乎有名无实的冷淡。

岳忆明才想起有限的几次房事汪少鹏都折腾很久,ròu棒放进自己的mī穴里面并不特别充实,草草动个几下就软化萎缩。岳忆明以为正常**也不过就是如此,自己的丈夫只是刚好尺寸和时间都属于标准值偏下而已,反而是自己看得开常常自我开导。

如今汪少鹏拉下脸承认自己的无能,岳忆明反而无法借题发挥。说要离婚,也不过是房事歉仄,自己没有不爱这个男人,于是岳忆明默默地接受了这样的生活。早期有想要改变什么,像是炖煮补品或是煎熬秘方药帖,还是柔美灯光性感睡衣,可是岳忆明越努力,就会发现汪少鹏压力越大,虽然没有生气却可以明显感觉敷衍或是逃避。

就在岳忆明调整心态让生活趋于平静如水时,有一晚汪少鹏兴致勃勃主动索爱。那晚虽然汪少鹏只有一次,可是生龙活虎穷尽体技,在珍贵的那一次岳忆明享受到**的欢愉。只是汪少鹏略嫌粗暴,完事后身体到处都是红肿瘀青,好不尴尬。

隔了许久汪少鹏又再度要求,这次岳忆明才有心思细察丈夫的一举一动。

汪少鹏近乎是狰狞地侵略着岳忆明,激烈的动作和狂暴的气力,还有超乎想像的姿势都让岳忆明觉得不太对劲。而且这样的交合,会让岳忆明觉得像被强暴,嘴上没说身体的僵硬不自然却可以传达到汪少鹏那里。

这样细微的交流夫妻两人都心知肚明,于是汪少鹏又慢慢回归到相敬如宾的平淡生活,即使很偶然的冲动他也会很压抑克制地用平凡姿势和温柔力道。

这样虽然让岳忆明比较舒服自然,可是却感觉到汪少鹏的兴致乏然。

岳忆明开始偷偷摸摸在找寻汪少鹏生活上的各种细节,终于有一次在一叠陈旧的杂志堆里发现夹着一张烧录光碟,播放出来就是A片,而且是强暴情节的A片。猜疑了很久,知道的这一刻,岳忆明说不上有什么情绪的起伏。汪少鹏不想让岳忆明知道他结了婚还要靠A片发泄有障碍的**,也不想让岳忆明知道他的喜好是这样的种类,既难以启齿也怕伤害了岳忆明。

学长就是这样的好人。

只可惜他有难言之隐,而自己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两个人背负着这样的心结,也只能偶尔视而不见或装傻不知来忽略一些疙瘩。多好的两个人,没理由过得争锋相对或冷硬漠然,再好的婚姻也只能接受会有几许缺陷而难完美。

历经这几年,看着生活周遭已婚的伴侣相继有了孩子,心里未尝没有羡慕过,尤其每次和夏玉婵聚会,方懿蕙带来的女儿实在可爱到让人忌妒。一定是汪少鹏也知道岳忆明这样的心思,所以即使夫妻两人的**少而平淡,却也从来都没有断炊停止。

正因为这样,现在肚子里怀着的宝宝有多珍贵岳忆明最能感会。以为自己心如止水,以为生活的重心可以全部投入养儿育幼而忘却那些曾经想要拥有却失之咫尺的遗憾,以为了这些年。

怎么能想到,会在这样的关口打开了自己几乎不曾拥有的**?在这个方圆斗室被强暴了肛门还有竞赛般的**之后,为什么会被一只狼狗干出**?

是不是其实自己是病态的淫荡,要靠这样的刺激才能引出自己的骚浪?

明明不可以也不应该,可是这样的心念一被松开泄出,就蓬勃地孳生长大,一发不可收拾。如果过了这一晚,再也交逢不到这样的**,那么此时此刻就堕落一次放浪一回会否伤害到谁?

一瞬间这样的念头淹没了岳忆明一直以来坚持的所有硬直教条和自我保护,睁开眼睛看着荧幕里的自己,像是照镜子般仔细端详,记下自己也有过这样的媚态。然后脑袋一片空白,放任身体配合着**,让mī穴里的aì液汹涌溢出,随着快感的一闪一灭将声音按着韵律吟诵。

“嘿……岳警官好像被干得很爽耶!”

黄少隼望着荧幕又望着岳忆明,像是发现新大陆那么惊喜。

“她真的很认真在交朋友耶!”

刘继朗也深深佩服。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被狗干可以露出这么投入的淫荡,主角还是刚才那个**讨人厌的岳忆明。

另一边余佑达把昏迷的夏玉娟摇醒,夏玉娟头痛欲裂,稍微动作肢体也是各处剧痛,好一会才可以明确定位是yīn道和肛门的痛楚最清楚最强烈。

“护士姐姐,这是你的落红,漂亮吗?”

余佑达用夏玉娟的白裙擦拭过下体的斑斓狼藉之后,摊开展示在夏玉娟面前。

白裙已经皱巴巴的,jīng液让血迹变得黏糊乳胶般滑腻,渍痕看起来像是随意抹了什么脏污,没有具体的形状,看起来很卑微廉价。这就是第一次吗?真是没有存在感,痛完就是这样了。

夏玉娟觉得身体有点烧,有可能是发炎引起的。“我有点不舒服……”

说起话也开始有气无力。

“没关系,我帮你治病。”

余佑达安慰着夏玉娟,然后从身旁的箱子里取出一只针管,直接就往丰腴的屁股注射。

“你们想干什么!”

从霹雳剧痛中慢慢回神过来的夏玉婵看见他们仍然牵着狼狗走过去,而且还拿针注射,红着眼翻滚爬着也要过去阻止。

“别急。”

黄少隼温柔地按住夏玉婵。“其实没有这么可怕的,你看。”

夏玉娟看见岳忆明被狼狗干着,肚子垫在抱枕上面,整个人闭眼呻吟,身体迎合着狼狗的**激动摇摆,全身沁着汗珠光亮闪烁,竟然像是享受。岳忆明是疯了吗?就算不是狼狗,也不该这么激烈**吧?

那我刚才的决心又算什么?夏玉婵不解地悔恨着。

“这是什么?”

夏玉娟被注射完后,迷糊问着。

“雪花。”

余佑达回覆。“很厉害的。”

夏玉娟身体开始泛着潮红,整个人像是渲染成玫瑰色,身体比刚才更热,明明意识很模糊,可是五感却更灵敏。而且身体每个角落好像都一直涌出什么东西,像花一样绽放,每开一朵花,心情就会更快乐。

“这是……毒品吧?”

夏玉娟疑惑地问,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媚笑。

“这是消炎药。”

余佑达故意扭曲。

“骗人!”

夏玉娟想要生气,可是说出口却像是在**。

“来跟它交朋友吧!”

张顺堂牵着狼狗挨近。

这是什么?“我不要!”

夏玉娟发现毛茸茸野兽般的动物盯着自己露出渴望的眼神,心里的恐惧比起刚才的**更激剧。

可是余佑达和张顺堂看见的夏玉娟却是抛媚眼样的调笑,简直是可爱与性感的结合,虽然即将送上狼狗有点可惜,不过现下没办法再干也是事实。张顺堂拍了狼狗一下,狼狗就扑上夏玉娟。

“这个jīng液检体不是人类的。”

医院里面的化验师告诉夏玉娟。

不是人类?什么意思?难道是外星人?夏玉娟自己也觉得想得荒唐不敢说出口。

“这是狗的jīng液。”

化验师补充说明。

连续化验出来的结果一直让夏玉娟很吃惊,从人数的累增到越过人类属性的范畴。医院不是警局,化验不是用来判断案情或是揪出凶手,甚至化验的方向也只是医理数据,所以化验夏玉婵和方懿蕙体内的jīng液并不是要循线缉凶。

夏玉娟只是想知道,究竟那天在工地救回的她们,遭遇了什么事情?夏玉娟自己反推的犯罪行为非是查案所需,甚至她知道有岳忆明帮忙,自己不需要捞过界搅和。

纯粹是职业养成的习惯。

了解一个病人,才能知道照顾的方式该怎么切入,配合各种条件因材施疗。

然而不论软硬体设备和人力有多尽善尽美,最后要探入病人的内里去安抚的是心。那份心,就是医疗的真。

担任护士多年,夏玉娟慢慢可以从病人身上读出比报告数据还要多的讯息。

即使有些病人脾气别扭或是久痛难言,夏玉娟都可以从接触中接收到病人透露出来的需求和无助,然后直接或间接的给予协助抚慰。不见得这样的付出会得到相对的回馈,但是对夏玉娟来说,这已经不只是工作而已了,所以不论值得与否,但求那份真。

在救护夏玉婵的过程,夏玉娟抚摸着夏玉婵的每一寸肌肤,再多不忍都要擦干泪水用最明亮的眼睛看清楚每一个细节。夏玉娟知道夏玉婵受了多大的伤害和多久的折磨,伤可以治好,痛却需要抚平。只是有些伤痛,即使花一辈子都不会痊愈.夏玉娟明白夏玉婵不会跟她说太多心里的阴霾,那些阴霾日后会变成恶梦纠缠夏玉婵一辈子。如果治不好,那就让我陪着她,一生一世也没关系。夫妻可以分离,姐妹却不能切割。

夏玉婵离职时,夏玉娟是家里的缓冲:夏玉婵转换跑道时,夏玉娟是姐姐的啦啦队。一直到夏玉婵结婚,夏玉娟才放心退后。为了父亲,为了姐姐,夏玉娟甘愿把自己放在最后顺位。

正因为明白夏玉娟的用心良苦,夏玉婵即使眼高于顶也要强迫自己走入家庭。父亲的中风已经耽搁了夏玉娟,如果再要守护这个心里有残缺的姐姐一辈子,那就太委屈夏玉娟了。

所以夏玉娟真正的第一场恋爱,就是以结婚为前提和黄医师交往。也许这个观念很俗气,但是获得幸福不需要多么花俏,只要有心,感情就会真。

可是现在夏玉娟心口不一,不论心里怎么想,表达出来的模样都是言不由衷。夏玉娟好像困在一个陌生的躯壳,可是这个躯壳的五感知觉却又那么强烈而直接。

尤其是狗茎插进自己的mī穴时,为什么明明自己惊怕到哭出来,表达出来的样子却是喜极而泣?这是毒品害的吗,还是我本来就是这么……淫荡的人?

为什么我会觉得自己淫荡?是因为身体越来越热吗?为什么下面会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如果不一直动,我就会爆炸,要一直动我才不会爆炸!

夏玉娟的思绪开始融化,不论想什么,最后的结论都是这样好舒服喔。连夏玉娟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下一步就会开心地发现连发疯也好舒服喔!

那个绝对是毒品,夏玉婵知道。

可是看到夏玉娟沉沦在被狼狗**的迷幻快乐中,夏玉婵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阻止这个奇怪的鬼东西。尤其看到夏玉娟全身像烫熟的玫瑰花,汗水像露珠衬托娇艳欲滴,又哭又笑地媚吟娇啼,夏玉婵就觉得该要发疯的应该是自己。

原来自己只是漩涡的中心,所有的人都被卷进来,自己却像个装饰品看着大家被怎么样自己却不能怎么样。夏玉婵心里这样想着。

“不会啊,你不要妄自菲薄。”

黄少隼像是看穿夏玉婵的心思,温言安慰着她。“不然你要不要见见我第二波请来的朋友?你也认识喔!”

我认识的朋友?夏玉婵怎么也想不到还有谁没登场?

视听室门打开,三个人影站在外面。仔细一看非常的突兀,前面两个人整个上半身套着麻布袋,用粗绳拴着袋口由后面的人牵着,偏偏牵着绳子的人用眼罩遮住大半个头。

这……这是什么?瞎子牵着双头导盲犬?然后连导盲犬也是瞎的?我家里到底还藏了多少人进来?夏玉婵已经被层出不穷的把戏弄到被动接受而无从再推理猜测了。

黄少隼拍拍手,那个戴眼罩的人推着前面两个麻布袋人,一个慌慌张张脚步蹒跚,另一个不情不愿步伐拖拉,后面那个则是边推自己边踉跄试探地面。

三个人好不容易走到室内,余佑达走过来帮戴眼罩的人卸掉眼罩。

那个人突见光明,眯着眼眨了几下,才吃力地睁着眼睛张望。“啊,隼哥!”满口乱牙镶金套银,笑得慇懃讨好。

“都说叫我阿隼了啊!”

黄少隼亲切地微笑。“干嘛跟我客气,豹哥?”

“不不不,您别这样叫我,这传出去给人家听到了还不来教训我不懂道理?”阿豹哈腰甩头,头发油腻污亮,神情憔悴猥亵,满脸胡渣一派沧桑,明明还没很老的。

“道理?什么是道理?”

黄少隼笑了。“我什么道理也不懂!”

阿豹陪着笑。

碧海宫一役之后,阿豹经过急救总算留下小命,只是全身伤残,即使痊愈以后也只是个残障人士了。曾经是金牌打手的阿豹无法想像自己会落到连吃饭穿衣排泄都没有办法自由做全,不要说道上还怎样混下去,光在牢里大概就活不下去了。

不想在牢里过下半辈子,于是接受警方劝导转做污点证人,轻判罪名将刑期减短许多,加上行为良好早早就假释出狱。即使这样,阿豹在牢里时还是过得生不如死,原本就手指残缺后来更被打到满口缺牙,硬朗的身体早就被折磨到憔悴虚弱。

出狱时为了怕碧海宫秋后算帐一度流浪街头,蓬头垢面当街友还被其他老地头驱赶殴打。活到这个地步,阿豹不明白监狱里难过,为什么监狱外面也难过?

正觉得走到绝路时,躺在街角栖息的阿豹看见眼前出现一双黑亮皮鞋。

“豹哥!”

以为碧海宫终究要灭口,阿豹吓得转身就要跑,身上却被披上西装外套。

“天气这么冷,多穿件衣服吧。”

阿豹跪在地上哭了。够了,这些苦日子我受够了。黄少隼请阿豹去他的财务公司楼下顾着一间彩卷行铺子,小小的店面即使是阿豹这样的残障也可以处理得游刃有余,间歇把风报信,实则帮黄少隼看顾财务公司的出入流动。

一阵子黄少隼就会塞钱给阿豹,彩卷行的收入已够勉强温饱,多的钱阿豹替自己装了假牙和义肢,动作开始便捷许多。

那天晚上把彩卷行店门锁上,黄少隼正从财务公司下楼来。

“豹哥,想请你帮个忙。”

帮什么忙?整条命都是你的。阿豹问都没问,就跟着黄少隼走。

“豹哥,帮我秀一下神秘嘉宾给这位女士看看吧!”

黄少隼像是节目主持人那样笑着伸手展示。

阿豹解开第一个绳索,拉开麻布袋,里面一个满头卷发的外劳被贴着牛皮胶带封住嘴巴,浓眉大眼咕噜张望,衬在黝黑皮肤上更显突出。阿豹一把撕掉牛皮胶带,外劳痛得乱叫,马上又瑟缩禁声。

夏玉婵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等到她当检察官再回头去查相关外劳资料时,早就已经人事已非,连大楼都盖好启用了,更何况期间劳动人口还不知道换了几批。

察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带来这里,反正自己赌瘾早已难戒,在南港都欠债累累,光要还债都不知道要换几次名字申请新工作证继续在这里挣钱到何年何月。回家?太遥远了。

走了飞牛哥,来了疯狗哥,疯狗哥后面又是山哥,这么多哥来来去去的都搞不清楚了,自己债没还完那些讨债人已经换了不知道几个。这个新来的隼哥算是客气,是历届讨债人里面打他最轻讨债最慢的,那天说要请他帮忙做些事抵点债,几个手下过来封嘴装套,然后就出现在这里。

察猜和夏玉娟对望已经不复记忆面孔,但是熟悉的感觉仍然烙印在彼此脑海中,只是一个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另一个却是挥之不去的永夜恶梦。

阿豹再揭开另一个麻布袋,赫然是一个彪形大汉,只是落魄更甚阿豹,除了背影骨架还有当年气势,正面细看只是个垂头丧气不堪一击的中年大叔而已。阿豹撕这个人的牛皮胶带就算客气,只是不论动作如何温柔,还是痛得龇牙咧嘴。

“隼哥……请人不用这么费事吧?你隼哥一句话,有谁不敢乖乖立正集合?我飞牛可没有这么大的架子要你这么客气啊!”

飞牛穿着又脏又臭的衬衫西装裤,款式陈旧土俗到不敢恭维。

“飞牛哥,怎么这么说话?”

黄少隼笑得客气。“能请您来真的是蓬荜生辉啊!”

蓬荜生辉?我在牢里就很蓬荜生辉了。碧海宫老一辈势力使唤牢内人脉按三餐照顾飞牛,太子爷气焰太盛,死了也算活该,活下来的飞牛既然靠拢太子爷,不弄一下给点颜色怎么能立威树严?

外面飞牛干人无数,牢内飞牛人干无数。

铁树那个二愣子进来还傻傻地护着飞牛,没几下就被玩死,悄悄处理掉了。

飞牛即使痛不欲生,却又不敢真的寻死,怕自己是下一个偷偷处理的尸体,只好默默地逆来顺受。

以为会老死在牢里,所以被放出来的时候,飞牛一直以为自己在作梦。听说案子被提出重审时有个厉害的律师硬是举证说明飞牛和太子爷分属不同派系,帮内执行业务也大相迳庭,那天出现在毒品交易是飞牛被设套以为是帮内聚会而出席,其后事件纯属迫于配合太子爷威吓而非同谋共犯。

竟然这样就被放出来,简直不可思议。只是回不了碧海宫,自己虽然好手好脚却弯不下腰再去像普通人那样工作赚钱。没有收入自然生活潦倒,幸好自己名下有个旧屋可以落脚,坐吃山空时厚着脸皮回赌场,冷嘲热讽后总可以要到一些打发零钱。

听说阿豹那个叛徒竟然还可以有间店铺打理,飞牛不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跑去曾是自己发展起家的财务公司理论,却见负责人是年轻的黄少隼。飞牛再鲁莽,也知道今非昔比,脑中更闪过一些猜想。

“律师是你请的?”

“公司出钱嘛。”

“我该谢谢你?”

“是律师厉害。”

“你很好啊!阿隼!”

公司里其他小弟看到这个大叔对大哥这么不客气,全都围上来怒视准备动手教训。

“我很好啊!飞牛哥!”

黄少隼笑着坐在鳄鱼皮沙发转椅。

“为什么不在牢里弄死我?”

“老头们年纪大脑筋转不过来,我劝好久他们才作罢呢!”

“为什么把我弄出来?”

“你是我大哥嘛!哪有小弟在外面享福大哥在牢里苦蹲?”

“现在赌场也是你在罩?”

“随时欢迎你来。”

飞牛站在财务公司里却觉得很陌生,以为自己当年出类拔萃呼风唤雨,没想到现在也只是干枯在沙滩上的前浪而已。黄少隼保他出来也没让帮里继续为难他已经仁至义尽,飞牛不知道自己还可以争什么,气什么。

默默离开财务公司,继续坐吃山空的潦倒日子。熬不住时,还是厚着脸皮去赌场伸手要钱。那天在赌场被请到门外窄巷,看场人说隼哥要请他帮个忙。

即使受人恩惠,听到隼哥两个字还是觉得刺耳,心里不爽转身就要走。旁边却围上几个小弟,不由分说就痛揍他一顿,然后罩上布袋。

“我可不知道有什么忙帮得到你啊,隼哥!”

飞牛嗤之以鼻。

“飞牛哥,我哪敢劳烦你帮忙?”

黄少隼还是客气微笑。

“那现在是怎样?”

飞牛环顾四周,活动被绑久的筋骨。

“你五年前交待我一个差事,我那时候来不及办成。五年来我一直念兹在兹觉得对你不起,现在我可办成啦!”

“什么兹什么兹的?”

飞牛冷笑。

“你那时不是很想搞老师吗?真的老师,不是制服店那种。”

飞牛望向夏玉婵,已经不记得五官了,但是夏玉婵可清楚飞牛哥这个名号。

“真的老师。”

黄少隼微笑。

“你现在是怎样?要我现场干给你看?”

“你不敢?”

黄少隼笑得让人摸不着边际,可是飞牛被话堵住下不了台,而且黄少隼有钱有拳头,要弄死自己早就几百次了,哪欠现在这一次?摆明是设了局挖了坑,可是欠黄少隼官司那笔帐,一辈子都抬不起头面对他。

飞牛不再说话,索性脱起衣服。

“飞牛哥,要不要这个?”

张顺堂丢了一包快乐丸给飞牛。

飞牛挥手拨开药包,往药包呸了一口。“干!”

“没礼貌!”

黄少隼笑着凶了张顺堂一句。

夏玉婵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望着飞牛,突然小指微微作痛,全身痉挛不能自制。

飞牛俐落脱光衣服,一阵酸臭飘来,不知道几天没洗澡。蹲下身打量夏玉婵,巧目倩兮,飞牛怀念起那个左拥右抱的意气风发时代。因为怀念,所以飞牛用力扯烂夏玉婵的衬衫,扯得稀巴烂,只剩袖口还黏在手腕。

夏玉婵没有办法不尖叫,情绪比意志力跑得还快,应该要咬牙忍耐,却先叫出声来。

飞牛也怀念尖叫声,所以他又用力扯断胸罩。接着继续扯烂丝袜,只剩小腿以下还包覆着,内裤也随后扯断。窄裙看起来太厚实,飞牛就任凭缠挂在腰上不理。

果然是前辈咧。张顺堂心里这样想,只是嘴上不敢乱说生事。眼神对上刘继朗,刘继朗摇摇头表明自己可扯不断胸罩和内裤,两人小动作互相拱手对飞牛致敬崇拜了一下。

毫不客气飞牛就俯身张口往**咬下,一手抓另一只**搓揉。一样流过满身汗,飞牛是酸臭的,夏玉婵却是浓郁沉香:尤其是那樱色rǔ头镶在乳肉上,连尝起来都是酸甜而非汗咸,实在是极品。

好希望可以回到那个时代。

飞牛熟练地伸出另一手往夏玉婵mī穴捞去,先是揉捏着yīn唇,等到微微湿润也不管是自己的手汗还是夏玉婵的aì液就簇指插进mī穴里抠挖,而拇指找到yīn蒂像是按钮那样一直挤压。

连黄少隼都有点佩服飞牛一气呵成的动作,强暴大概要达到他七成以上才算专业吧!

手指在夏玉婵的mī穴里搅动,却顶撞了体内的短针,狂痛让夏玉婵叫吼,mī穴里的肉壁因痛而急速收缩。飞牛不知前情,还想夏玉婵果然是极品,不是处女了光手指戳进去还能这么紧,那ròu棒干进去岂不爽翻天?

光想到这里飞牛的ròu棒就马上勃起,飞牛有意展示,站起身捏着夏玉婵的下巴抬高,夏玉婵视线正面对上飞牛ròu棒,即使还在刺痛间还是吓到音量再加大,音域再拉高。

几个少年望过去,也忍不住惊声低呼。飞牛的ròu棒虽然不是最大最长,可是真的很骇人。

飞牛挂了一只飞牛在ròu棒上面。

鼓胀的guī头可以清楚看见上面刺着咬牙怒视的牛头,鼻子就在马眼上缘,牛鼻环刚好绕着马眼一圈。而牛角在guī头颈环跋扈飞扬,茎身则是浓密的背脊鬃毛,小腹的肌肤展着蝙蝠翅膀左右两翼,翼骨上还有尖锐的爪子,整只飞牛在勃起后凶恶非常。

但是再细看还有更骇人的部分,茎身上入满浑圆粒珠,鼓胀好似贲张的肌肉,更添暴戾气势。

飞牛可懒得费劲调教**,把夏玉婵吓得花容失色后,得意地推倒夏玉婵,猛力分开双腿,挺腰就把飞牛ròu棒插入。那简直是最凶恶爆猛的ròu棒,一插进夏玉婵的mī穴,夏玉婵就觉得mī穴里肉壁被凸起物撑挤得快要膛炸解体。等到飞牛开始**时,夏玉婵更觉得撕裂涨痛到快要死掉,加上那根短针随之刺戳嫩肉,夏玉婵忍不住吼出一声她最不想说的话。

“会坏掉啦!会坏掉啦!”

声音凄厉恐慌到破音沙哑。

那可不一定。至少飞牛在牢里面被干着屁眼时也没有坏掉,被抓着刺完这幅飞牛刺青时也没坏掉,被入了九星连珠也没坏掉,这些当时以为会挂点的痛苦最后可没坏掉什么。出狱后顶着这一只怪ròu棒找女人到处碰壁,捧再多钱都没人肯做这笔生意。

有个欠钱用的妓女接了单子,忍耐到一把ròu棒放进去就哭天呛地推开飞牛逃跑,连钱都不收了。飞牛不是没想过找个倒楣的女人来强暴泄欲,但是ròu棒特征太显眼,还是不要冒险。

现今有个女人还是极品躺在这里给干,就算是火坑也跳了。忍了这么多年的**,终于不是自慰解决,mī穴的温暖湿热实在让飞牛太怀念了。飞牛陶醉着加快加深速度**,夏玉婵的鬼吼像是摇旗呐喊的祝贺。

“这么好玩,你也一起去!”

黄少隼对察猜说。

“啊?”

察猜怯怯地不敢向前。

“从后面上,干了就不用还利息!”

黄少隼笑着开条件。

察猜点头,笨手笨脚脱掉衣裤,鼓起勇气走向飞牛,抱着飞牛的屁股就捅下去。

“干!你在干什么!”

飞牛转过头暴怒大吼,察猜吓得跌坐地上。

几个少年捧腹大笑,吴心禅不想承认,可是那一瞬间她也偷笑了。

“我……我是叫你上那个女的后面啦!”

黄少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察猜只好又跑到夏玉婵身后。“飞牛哥,对不起,我……”

面对前债主,察猜还是又敬又惧。

飞牛虽然狂怒,还是坐着抱起夏玉婵把自己身体后仰,夏玉婵mī穴还插着ròu棒固定住,身体前倾屁股自然翘起,察猜蹲着张开脚,一手抓着自己的ròu棒另一手抠着菊洞撑开宽度,然后挺腰将guī头塞入。

肛门一有异物进入,短针被另一边压力又挤戳,夏玉婵再度痛极哀嚎。飞牛察觉察猜已经插入,猛然往前撞,同时将察猜和夏玉婵压倒,继续用上位姿势干着夏玉婵。

除了夏玉婵痛得像被杀的猪猡,察猜也被压得筋骨重挫,甚至ròu棒隐约好像喀啦一声,不知有否断折?不理底下两人,飞牛继续奋力**,口中还发出连续喝声,显然非常享受。

察猜承受着两人的重量,ròu棒被硬压塞深入菊洞内,其余都身不由己只能躺着随飞牛的摆腰韵律被动摇棒。

夏玉婵体内的短针被两只ròu棒左右互撞,前面的mī穴被凶恶的九星连珠飞牛塞满冲刺,后面的菊洞被外劳的ròu棒戳顶,痛爽交缠顶到颠峰。飞牛感觉到快意充满ròu棒,更猛力顶到花心,连短针都好像被挤得更深也靠近花心。总之夏玉婵只觉得mī穴深处里又痛又麻又痒,而且那痛好像还有刺针的尖酸,整个人已届**却没有空白失神,狂乱失控中还是痛痒交织,太极端而大量的触感澎湃乱击,夏玉婵觉得自己随时会爆体而亡。

飞牛率先shè精,jīng液注满夏玉婵子宫,而ròu棒尚未软萎,飞牛还享受着余韵再多**了好几下才慢慢退出。顶上压力少了一人,察猜忍不住推开夏玉婵,检查自己的ròu棒是否折断。幸好虽然茎身红肿,却还是骄傲地昂立勃起。

但是怕走旱道会刺激ròu棒疼痛,于是察猜就着飞牛湿润过的mī穴再将自己的ròu棒插入,里面湿滑黏腻,捅起来畅快舒服,一下子就达到**。反正黄少隼没有规定做多久才算抵债,察猜趁着快意就赶紧shè精,免得再干下去ròu棒真的会严重受伤。挺腰摆动将jīng液射完,察猜就退出ròu棒,畏畏缩缩站到旁边。

夏玉婵只觉得两次shè精敏感到像是炸裂的星球将碎屑留在子宫和mī穴里面,装不下的则涌出逸去。当痛觉慢慢减缓,夏玉婵才慢慢进入迟来的**空白,半晕半睡。

飞牛和察猜合体奋战的同时,黄少隼已经另外拉过阿豹拍着他的肩膀。“豹哥,怎么样?另外一个女老师也很正点吧?”

方懿蕙闻言抖着身体低下头不敢直视。

“没关系,去啊!”

黄少隼鼓舞着。

方懿蕙双手握拳抓紧,抖得更厉害。

“隼哥,谢谢你。”

阿豹望着黄少隼,眼睛里闪着异样的火焰,恢复了以前金牌打手的神采。“可是……我想选另外一个。”

“喔,可以啊,随便你选都没关系啊!”

黄少隼摊开手。

阿豹走到岳忆明身前,抬脚就踹了她的下巴。岳忆明从快感的沉醉中一下子惊醒,下巴痛得差点脱臼。

“给狗干很爽啊,警察大人!”

阿豹站在岳忆明面前。

岳忆明挣扎抬头,所有的快感美梦全都消失散去。

冤有头,债有主。

阿豹使力拖走狼狗,狼狗干到兴起简直拔不开ròu棒,阿豹挥出一拳,狼狗被揍得惊惧,ròu棒随着情绪立刻萎缩滑出,阿豹再怒喝一声,狼狗竟然夹着尾巴跑走。只是一只狗而已。

狼狗的眼睛里面却看到一只豹。

阿豹蹲在岳忆明身前,捏着手关节霹啪作响,然后伸手展示在岳忆明眼前。

那双手掌突兀地接着三根人造手指,没有精美地修饰,冷硬而粗拙的外观一看就知道主人非伤即残。

“警察大人,我叫做阿豹!”

阿豹还不留力地痛殴岳忆明。

就算我现在只是一只残废的豹,我也要让你知道,豹爪还是可以伤人!

岳忆明美丽的脸庞立刻就红肿像只猪头。阿豹继续抡拳捶打岳忆明手掌,只听见筋骨喀裂软爆声,然后伸手握住悬吊**用力捏挤,岳忆明几乎觉得**会爆炸开来。

阿豹走到岳忆明身后跪下,将ròu棒一举挺入mī穴,有了狼狗开路滋润,此番戳插毫不费力。但是阿豹没有想要强暴岳忆明,脑袋里只有无限次要凌辱她至残方休。阿豹扳开屁股股沟,先是手指戳进去将菊洞撑大,然后握拳就硬塞进去。

岳忆明发出不亚于夏玉婵程度的痛嚎,阿豹持续用拳头**,很快手腕就渗着血丝,阿豹不为所动反而转动拳头,岳忆明觉得整个肠道好像都被翻搅过来,肛门不是觉得而是真的撕裂出伤口。

阿豹退出ròu棒藉着肛血滋润干入菊洞,可是和拳头相比,岳忆明已经对ròu棒没有知觉了。阿豹弯身找到mī穴入口,这次不需要湿润或是撑开,直接就将拳头轰进去,然后像连续刺拳那样快速出手。

岳忆明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了。当阿豹射在岳忆明的菊洞内后,拔出ròu棒和拳头,岳忆明已经痛晕过去,但是最后的意志力竟然让她仍然趴跪着没有倒下,下体都是血淋淋,比起夏玉娟的爆肛更让人不忍直视。

发泄完后,阿豹噬人的眼神才慢慢淡下。

“阿隼,要不要我帮你把那个老师也弄一下啊?”

发泄完的飞牛心情非常好,不仅贪起**想要染指方懿蕙,连之前拘谨的称谓都懒得加了。

“随便你啊!”

黄少隼笑笑。

飞牛得意地哼着曲调走向方懿蕙,方懿蕙看见那根凶猛的ròu棒,想到夏玉婵刚才要死的挣扎,直觉自己今天会被插死在这里。

飞牛没有注意到黄少隼的笑容已经没有温度了。

飞牛走到方懿蕙面前,方懿蕙虽然害怕也只能无助地坐在地上发抖不能动弹。飞牛突然哇地一声吓唬方懿蕙,方懿蕙就尖叫哭出声来,飞牛还想逗弄方懿蕙,作势要扑上,忽然吴心禅冲过来抱住方懿蕙。

“这是……姐妹情深吗?”

飞牛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这样我很困扰啊,你们想要我先干谁?”

方懿蕙惊惶地望着吴心禅。

“我不知道,其实我也很怕……”

吴心禅低头哭着。

忽然方懿蕙不再害怕。这个小女生今天已经到底了,好像看见五年前的自己,虽然不能改变什么,但是至少可以拖延什么。也许多拖延一下,也许会有什么不一样,谁知道?

“帮我记得,我是小美的妈妈。”

方懿蕙微笑推开吴心禅,充满慈爱而屏除畏惧,一无反顾。

方懿蕙勇敢站起来,却再度惊惶地张开口,还没发出声音,黄少隼就已经拿着枪将飞牛的头打爆。比黄少隼的子弹还要再快一步的是阿豹,当飞牛在方懿蕙面前倒下时,阿豹也捂着胸膛在黄少隼面前倒下。

方懿蕙第一次当面看着一个人死,适才的勇气烟消云散,抱头尖叫跪下。

阿豹用尽最后力气不使自己跌倒,跪在地上死死支撑着。黄少隼也蹲在阿豹面前,枪口抵地没有说话。

“他……毕竟……是我大哥……”

阿豹边说边咳出血,血流不只。

黄少隼知道阻拦无用,只是温柔地望着阿豹。

“碧海宫……那个晚上……是我……对不起……大家……”

阿豹流出眼泪。阿豹心里一直对那个晚上充满悔恨,这些年被看做叛徒或是胆小怕死,和自己变成残废一样,不断磨蚀着阿豹。阿豹知道自己不再像豹一样,不是因为潦倒的际遇,是因为自己在怕。

你没有对不起谁。黄少隼心里这样说着。

“阿隼……这次……我……有比你……快了,……对不对?”

阿豹边哭边笑边呕着血。

“有,快到我都看不见。”

前一次眼眶湿润是什么时后?黄少隼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眼泪。

“那就好……”

阿豹头抬起来望着天花板,好像在对谁说话。“我不是阿龟……我是阿豹,……我是阿豹!”

颓然倒下。

黄少隼终究没有掉泪,甚至眼眶的湿气已经褪去。站起身头也不回,手扬起就开枪,察猜倒下,家太远,回不去了。

余佑达的工具箱里响起哔哔声。

“大仔,客人来了。”

余佑达提醒黄少隼。

“走,我们两个去接客人。”

黄少隼拿着枪就和余佑达离开房间。

张顺堂和刘继朗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大把束带和眼罩,开始将房间里的每一个女人沿着沙发椅脚和沙发床脚绑上束带,接着又戴上眼罩。这次用的眼罩小巧精美,颇像化妆舞会用的眼罩仅仅遮眼,整张脸的五官轮廓还是可以清楚看见。狼狗还在干着夏玉娟,两人不理会,绑好夏玉娟让狼狗继续,而岳忆明则翻转过来靠在沙发椅边坐在地毯上,才加以束绑和遮眼罩。

两人最后才走近夏玉婵。

“为什么……”

夏玉婵已经转醒,气若游丝地说着。

“你这样问……”

“要我们怎么回答啊?”

两人又唱起双簧。

夏玉婵心里百转千折,五年了,想过无数次要把凶手追出,要把真相水落石出,要把恶梦终结。可是没有想过事情是这样的,这没有让夏玉婵的怕与恨有所减少,但是夏玉婵同样没想过……真的有这样一天,她想要怎么解决?判罪?杀死他们?夏玉婵没有想过。

是不是因为,其实自己一直都没有勇气去面对?是不是因为,其实自己一直都没有信心去探索?

“为什么要拖她们下水?你们对付我就好了啊!”

夏玉婵哭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压抑着的悔恨和压力下不得不的错误抉择让夏玉婵喘不过气来,她需要一个出口宣泄。“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对!”

夏玉婵空白了好一会。

“对不起。”

张顺堂和刘继朗相互一望。“啊?”

“啥?”

“对不起!”

夏玉婵大声地说着。说完这一句,我以后会有勇气去揭发你们,如果可以动用私刑,我会毫不犹豫杀死你们,如果法官轻判,我会一直上诉,直到让你们永远关在牢里面为止。

是我没有把你们教好,可是我已经还你们了,未来,你们要为自己负责。

对不起。

“呃,不是啦!”

“大奶婵,你搞错了唷!”

夏玉婵淌着泪痕望向两人,脸上湿湿热热。

“你本来就会这样啊!”

“你是活该被我们干啊!”

夏玉婵不懂。

“你看,你不是叫大奶婵吗?”

“我叫张顺堂啊!”

“我是刘继朗啊!”

夏玉婵越发不懂。

“我们是螳螂耶!”

夏玉婵正犯不懂,突然了解他们在说什么。

“螳螂你知道吗?”

“螳螂捕蝉你不知道吗?”

“你是大奶婵不是吗?”

“那你活该给我们干有很奇怪吗?”

就是这样?

夏玉婵失去所有的力气,软软趴在地上。

“这个跟欠干蕙讲可能比较好沟通,国文老师应该听得懂。”

“大仔没有说错,历史老师有时后脑袋都转不过来。”

两人为夏玉婵准备的道具是特别的。戴上眼罩的那一瞬间,夏玉婵又涌起五年前那一整天目不视物的闇里**潜在恐惧。可是这一次,夏玉婵看得见。

夏玉婵的黑色眼罩在瞳孔的位置挖了两个小洞,外观不仔细看注意不到这细微的差别。

和其他人不同的还有,两人准备了透明宽胶带,贴在夏玉婵的嘴上还可以看见鲜红唇型微开好像要说什么只是语言被冻结了。

然后两人若有其事地猜拳。“哈,我赢了。”

“好吧,你先选。”

“那当然是我前面啦!”

“干……胖子不在,不然后面给他……”

张顺堂躺下,刘继朗将夏玉婵抱起,然后对准张顺堂的ròu棒将mī穴凑上捅进。接着刘继朗跪着插进夏玉婵的菊洞,一手抓着绑住夏玉婵双手的束带,像是骑马那样,边干边摇晃着夏玉婵。

房间门打开。

“哈,客人来了!”

第12章

吴宏明一进门听见餐厅有声响还以为老婆和姊妹淘提早吃午餐,又或者是睡到现在才吃早午餐?偷偷提早结束行程星期六上午就赶回来,这样有够早了吧?

难得等到排卵期可以痛快的**受孕,星期天才回来不是太浪费了吗?待会找个理由把那些女人请走,这样从下午开始就是欢乐时光啦!

可是餐厅里面是两个很奇怪的**少年在吃东西。

“你回来啦?”

余佑达轻松地打招呼。

“吃过早餐了吧?”

黄少隼拣着东西吃。

是我走错房屋?不对,我是用钥匙开门进来的。小偷还这么嚣张在家里吃东西?那些女人呢?我该报警吗?他们是会杀人的那种还是不会杀人的那种?

“你老婆菜煮得不错啊!”

余佑达说。

“冷掉还是不错吃!”

黄少隼显然颇挑食。

“不了。”

吴宏明拒绝。

黄少隼把桌上的枪拿起。

会杀人的那种。吴宏明心里这样想。没关系,我是律师,我可以跟他们谈谈看。“请问……”

吴宏明的头流血。

黄少隼连开枪都懒,直接就用枪托砸下。然后余佑达无奈地走过来,将吴宏明反手绑起,嘴用胶带贴上。

“就叫你吃一点了啊,真浪费。”

余佑达碎碎念。

黄少隼拿枪指指,吴宏明被示意走上二楼,两人跟在身后。

房间门打开。

“哈,客人来了。”

刘继朗笑着打招呼。

吴宏明被视听室里的景像吓坏了。三个**的女人在沙发旁边或坐或躺,看起来好像被什么绑着。一个长发披肩,一只腿的膝盖卷着红色内裤,另一个一看就知道是孕妇,侧着脸遮着眼罩还是可以看出满脸瘀青肿胀,下体血淋淋很是可怖,再来一个头发短翘,跟妹妹吴心禅的发型很像。

吴心禅?吴宏明突然发觉每个人似乎都依稀可见特征推测身份,如果那个短头发的是吴心禅,那孕妇应该就是刑警岳忆明,红内裤那个看不出来,旁边还有……一只狼狗喘着气干着一个女人,地上沾了血迹的白衣白裙似乎是护士服。忍着惊异的恶心感推理着,如果那是护士,应该就是小姨子夏玉娟。那再过去斜躺在地上的小女孩,应该是老婆好朋友方懿蕙的女儿?

地上躺了三个**男尸,吴宏明也是第一次现场见识死尸,腿抖得有些不听使唤,胃酸涌着强忍呕意。是怎样可以在又有人兽交又有尸体横躺的环境里面,还能两个少年夹着一个女人上下相交?

那个在上面抽送着女人屁股的少年还满不在乎地轻松打招呼。女人带着眼罩嘴也贴着胶带,怎么看怎么面熟……是自己的老婆啊!吴宏明发现了这点,忍不住激动地要冲向前,却被黄少隼一脚踢倒在地。

“对吧,是你老婆没错吧?”

黄少隼低声在吴宏明耳边说。

你们想怎样?劫财劫色?这样是犯法的!吴宏明这样吼着,但是嘴被封住,只能呜声乱叫。想到心爱的老婆被人这样凌辱,吴宏明更心如刀割痛苦快要发狂。

“看,你以为老婆被强暴,可是她看起来好像很爽耶!”

夏玉婵被前后夹击上下相交,两人刻意不施暴只是单纯**,竟然将夏玉婵的身体引出快感,夏玉婵即使嘴被封住,还是从喉间发出沉闷的呻吟。而且全身汗湿滑亮,简直非常性感冶艳。

吴宏明知道这是挑拨,还是忍不住疑心激愤,气得面红耳赤。

“别说我们对你不公平啊,借你老婆开心,还你一个爽快,还划算吧?”

黄少隼环顾四周,踢着吴宏明爬到方懿蕙面前。

余佑达帮吴宏明脱下裤子,吴宏明被同性这样脱裤露出yīn茎,大感困窘与羞辱。

“欠干蕙,用嘴巴帮我们的客人爽一下,要用心喔!不然你女儿就完蛋了!”黄少隼威胁着方懿蕙。

方懿蕙戴着眼罩一片黑暗,虽然靠听觉略知情况,但是不知道这次的客人又是何方神圣,不论是人是狗,只要小美被要胁,方懿蕙也只能乖乖照办。方懿蕙坐起身张开嘴,黄少隼用枪者着吴宏明要他自己走前把ròu棒凑上去。

整个情况恐怖又诡异,吴宏明实在没有心思引起**,被方懿蕙含住软趴趴的ròu棒时,更羞窘地萎缩。方懿蕙含在嘴里的ròu棒已经不大,突然又变小也吓着方懿蕙,她的心思却是怠慢了客人不知道又会被那群少年怎样凌辱,于是紧张地更努力吸吮舔含。

原本吴宏明就是硬不起来,可是脑海里响起欠干蕙这个怪称号,莫非现在这个帮自己**的红内裤女人就是方懿蕙?平时接触当然不可能有非分之想,可是越努力要劝自己镇定,就越浮现起和方懿蕙接触过的各种场景和言行举止。

那个总是甜美笑容,说起话来有点孩子气的娇滴,生了小孩后虽然打扮略显成熟,可是一颦一笑仍然风姿绰约的童颜少妇。一旦开始想像就不能遏止地由那些想像加油添醋卸下衣裳,嘴里说着诱惑言语,而胯下的ròu棒那湿润舔弄的感觉可不是想像而是温热的真实啊!

忽然吴宏明就勃起了,ròu棒一下子硬挺抵住方懿蕙的喉咙,弄得方懿蕙差点呕吐出来,险险配合角度重新适应鼓起的ròu棒,方懿蕙的技术开始让吴宏明尝到前所未有的享受,毕竟面对夏玉婵,吴宏明可不敢要求她这样卖弄风骚。

邪恶的放肆偷偷啃食吴宏明的道德理智,每涌起一次快感吴宏明就会安慰自己只是受到威逼才会进行这种不该有感觉的交合。可是想到连夏玉婵都不敢要求去配合做的动作,现在竟然由她的好朋友这么慇勤服务,这样简直比想都没想过的偷情还要刺激啊!

口内的ròu棒不断变大,似是快感累积欲满,ròu棒越来越灼热,方懿蕙专心集中舔弄马眼刺激,感觉鼓胀的ròu棒变得坚硬欲爆。

张顺堂和刘继朗先后shè精而出,夏玉婵还在**里飘飘然。黄少隼看吴宏明还没射,叫余佑达急忙拉离方懿蕙的**,然后推着插入夏玉婵的mī穴。吴宏明才将射欲射,被拉走的一瞬间顿时焦虑浮躁,被推回老婆的穴里总算可以一泄**,只是急速**之间,莫明有股失落的惋惜。如果可以射在方懿蕙的嘴里,那该有多好啊!

多想无益,吴宏明趴着压在夏玉婵身上,进行最后的冲刺。原本已达**的夏玉婵,恍惚间又感觉到ròu棒插入,还没散去的快感又被激烈的捅凿迅速萃集,马上又再攀**,双重**让夏玉婵疯狂呻吟,即使无法张口,喉音的乱涌也淫媚到让人脸红心跳了。

激速射出jīng液,吴宏明压着夏玉婵享受做完爱的快感余韵。夏玉婵还在失神晕眩,吴宏明已经开始思索着插在不知道多少人进过的mī穴路径,现在湿糊的ròu棒还沾黏着前人的遗迹,当着众人面前戴绿帽,感觉很窝囊。

再被人家拖出夏玉婵的怀抱,吴宏明的ròu棒沾满黏白稠液开始软萎。

“很卖力啊!”

黄少隼笑着拍拍吴宏明的肩膀,吴宏明生气偏头不理。

余佑达拿着两管针筒过来,不由分说就插进吴宏明的屁股。

“这两个玩意很厉害,太专业的就不要废话了,反正一针让你**,还有一针让你爽歪歪,两针加起来就飞上天,不错吧!”

黄少隼低俗地解说。

怎么可能?多半是毒品吧!吴宏明想到原来这群神经少年是毒虫,在自己家里开性派对搞自己的老婆,简直没人性到极点,以后遇到吸毒犯,一定要告到他倾家荡产身败名裂!还在忿恨想着时,ròu棒竟然真的硬起来!

这……太快了吧?是毒品的幻觉吗?

“是真的喔!”

黄少隼又在跟吴宏明的内心旁白对话。“**证实了,接下来试试看有没有爽歪歪吧!”

黄少隼推着吴宏明走到短头发的女生面前,吴宏明疯狂地扭动身体拒绝再走前。张顺堂和刘继朗走过来,一人推打吴宏明,另一人扳开吴心禅的双腿。

“啧啧,你看,这个刺青这么骚包,表示这个女的一定很淫荡啦!”

黄少隼热烈地怂恿着。“不上不是很可惜吗?”

吴宏明很困窘,却又无法不去看吴心禅腿间的刺青。看到那满满的禅字,更加确定那是妹妹,怎么可以跟妹妹**?这是**啊!可是……可是平常乖巧可爱的妹妹,怎么会刺这种**的刺青?莫非妹妹真的私生活混乱?

一怀疑起妹妹,吴宏明就觉得自己很低劣,可是却想到会这样胡思乱想,莫非是毒品的效用?盯着刺青的吴宏明天人交战,张顺堂嫌吴宏明扭捏拖拉,干脆推他压在吴心禅身上。

客人一压上身,吴心禅吃痛叫出声,却是娇滴轻叱。这一叫让吴宏明心猿意马,扭动着身体却将ròu棒滑到yīn唇肉缝。吴心禅知道这是客人不敢得罪,尤其是刚才那群人还杀了自己带来的人,简直是牛鬼蛇神,不论多不愿意,还是服侍好客人才不会惹毛那群杀人狂魔。

吴心禅挪动下体,将mī穴迎上拥ròu棒滑入,然后使力前后扭腰摆臀,主动逗弄客人ròu棒。吴宏明插入的瞬间还觉得伤风败俗,可是吴心禅主动摇起下体,就让吴宏明的罪恶感模糊起来。反正自己被注射毒品,会这样也是身不由己,吴宏明一面自我安慰,一面就不由自主**。

感受到这个客人不若之前的各种变态动作,吴心禅虽是被强暴,也安慰自己好好配合应该不会太痛太苦。吴宏明幻想着妹妹也许性经验丰富,蒙着眼睛不知道是哥哥来做一次应该也无所谓,自我安慰逐渐变成自我催眠,吴氏兄妹竟然双双享受起**的乐趣。

那个从襁褓中一路见证爬行走路,再由稚气小女孩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是现在压着娇媚呻吟青春**的妹妹啊!明明还觉得她是又吵又闹的小不点,怎么现在已经可以将吵闹变成这么美妙诱人的呻吟了吗?那这副充满弹性又腻滑盈腴的青春**难道是从可以抱起悬空转舞的小东西成长后的果实吗?

冲突的矛盾让吴宏明加快**,很快又濒临射意。但是吴宏明忍不住想知道妹妹的**又是怎样的感觉呢?于是弯着腰用脸磨蹭着**,嘴被封住只好用鼻子搓顶,虽然感觉不太过瘾,至少还是体验到那清春洋溢的**是什么滋味。

满足间射出jīng液,舍不得拔出还想再跟妹妹温存一下。只是黄少隼可不让吴宏明心想事成,才刚赖着就被拖走。吴宏明虽觉遗憾,但是胯下ròu棒还是硬挺着宛若未曾shè精,吴宏明忍不住暗中惊叹药效的神奇。

“欸,我有点困了,你们累不累啊?”

黄少隼对少年问。

大家都猛点头。一早从余佑达的通风报信就摸进来,载运狼狗和客人,拍摄案情复刻还有刺青就已经忙到傍晚:夏玉婵等人回家后又是一番激战从星期五跨到星期六,即使是毒品注射的身体也吃不消这样的操劳,更何况怕太快上瘾,每个人都只敢注射微量刺激而已。

“那我们要走啦!”

黄少隼跟吴宏明勾肩搭背。“兄弟,剩下来的就交给你啰!这玩意药效很长,你自己看着办,没问题吧?”

黄少隼等人逐一将狼狗带走,尸体搬走,工具枪枝全都整理收毕。收拾间经过夏玉婵身边,张顺堂心疼问刘继朗。“大仔真的把药都打光啦?”

“**是打光了啦,爽歪歪我们带这么少,其实已经不够打给他了啦。”

“喔。”

这群少年说走就走了,毫不拖泥带水。临走前将吴宏明先痛殴一顿,再将他手上的束带剪断,剪完后又痛殴一次才扬长而去。

好一会房里面安静无声,只有每个人呼吸喘气声长短交错。房间没有对外窗,不知道时间流逝多少,只有吴宏明知道现在是何时。吴宏明撕掉脸上的胶带,心里混乱而复杂,乍回家就遇见这种荒唐的暴行,而自己还亲身参与其中,太大的冲击和太极端的矛盾,吴宏明懊恼地什么都不想做。

只有胯下暴涨的ròu棒还一直挺立催促着**。

站起身想要打电话报警,却又不知道这样的现场该从何解释起,更何况自己才刚晋升合伙人,扯进这种莫名其妙旷日费时却又难有结果的调查,只怕自己的律师生涯会坎坷难行。

还是先将这几个女人松绑好了。

吴宏明站起身环顾房间四周,每个女人都蒙上了眼罩,也就是每个人都不知道我是谁?如果现在马上松绑,不只方懿蕙会跟他拚命,恐怕吴心禅不是崩溃就是自杀吧?吴宏明犹豫了。

勾着红内裤的方懿蕙。

刚才的**让吴宏明神魂颠倒,现在整个房间可以看见的只有吴宏明了。

吴宏明走到方懿蕙面前,盯着方懿蕙的**呆看,细品之下才确认方懿蕙除了胸部比老婆还小些之外,其余不论身材还是风韵,全都不亚于老婆而另有魅力。尤其是那骨子里透着一股风骚,将整个人的肉身包装成一躯热力四射的媚惑,再加上膝盖那一抹红,好像是招着手要他快来快来。

快来快来。

没有人看到,也没有人知道他是谁。吴宏明脑中轰地一声爆炸,回复神智时已经按着方懿蕙狂抽猛插,已经自由的双手还可以尽情搓揉**。比起夏玉婵的**难以捉摸,方懿蕙的**弹手满盈,刚好可以掌握狎玩。

一面搓乳一面**,方懿蕙急促而要忍难忍的喘息呻吟让吴宏明体验到老婆以外的性经验,没有旁人监看,吴宏明火力全开放胆去干,脑带里满满被独一无二的主控征服感操纵着,道德理智完全抛开脑后,把握当下才是人生!

夏玉婵从**中醒来,视线从小孔看出去还是可以略见一二。四周安静好多,人都走了吗?不对,还有呻吟喘气声。侧躺偏头就可以看见方懿蕙,那个压在她身上**的人好眼熟……是丈夫吴宏明!

他就是那个最后来的客人?丈夫和那群少年有什么关系?新的人物连锁让夏玉婵心神慌乱,可是丈夫卖力地干着方懿蕙,那个痴迷的表情让夏玉婵更乱。

夏玉婵看着丈夫痛快地shè精在方懿蕙身体内,想要呼喊嘴却被封着。然后丈夫挺着依然勃起的yīn茎走来走去,似乎在犹豫什么,接着走向吴心禅。天啊!那个是你的妹妹啊!夏玉婵被丈夫惊骇地不知所措。

吴宏明要满足刚才未能尽情搓揉吴心禅的**,于是动作集中在抓掐吸舔着**和奶头,反而**就暂时缓动。等亵玩过瘾后,才扛起吴心禅的双腿,大力地猛插mī穴,干的吴心禅哀声连连。

丈夫从吴心禅mī穴里拔出的ròu棒还是一样勃起着,夏玉婵开始觉得不对劲。

想起螳螂二人组在收拾时说过的话,猛然连结起因果关系,可是同时疑惑如果只有注射坚挺持久的毒品而没有注射迷诱刺激的兴奋剂,那么怎会失去理智逢人就干?

如果丈夫没有失去理智,那么现在……他到底怎么了?

吴宏明在吴心禅mī穴里射完第二次就想停手,可是站起身邪恶的欲念仍然骚乱着他,而且会这样想全都是因为毒品的关系,不是出于本意。虽然夏玉娟的下体有着鲜明血迹又被狼狗干过,可是比起跟猪头没两样的岳忆明,还是夏玉娟诱人可口多了。和老婆长得像,个性却南辕北辙,不知道……**的感觉是会很像还是很不一样?

夏玉婵看着丈夫继而走向夏玉娟,挺腰又干入,对他的情爱和信任全都崩溃碎裂。有没有可能那只是其中一个邪恶少年披着他丈夫的外皮?她的丈夫怎么可能在做和他们同样令人发指的暴行?不可能。什么披着别人的人皮外型都只是幻想而已,那个就是她丈夫本人没错。

在干着夏玉娟的时候,吴宏明还一度想着,妹妹虽然长得像,干起来真的不一样,夏玉婵是娇贵矜持,夏玉娟却是温柔体贴。虽然吴宏明不知道夏玉娟的温柔体贴可以不受矜持的束缚是因为她才真的被打了兴奋剂,但是吴宏明的确遐想着可以姐妹同床想必是人生一大快事,尤其是左拥右抱水的温柔和火的炙热那一定任谁都乐不思蜀荒废早朝了。

既然连小姨子夏玉娟都试过了,怎么说孕妇可没有太多人有机会上吧?

夏玉婵看着丈夫也不理会否压迫到岳忆明得宝宝,直接就男上女下挺腰插干。比起这个房间之前的每一场凌辱,丈夫的手段没有凶恶,心欲却比谁都还变态。曾经看过网路转寄信一大堆爱情故事还是感情箴言,其中一句话约略是说男女感情自然反而持久,若要刻意考验反而就会因隙而裂。

原来真的经不起考验,尤其是诱惑这么垂手可得的时候。

这个孕妇是怎样?还想说刑警一定经常运动,yīn道想必紧而有弹性,哪里知道血淋淋不说,里面实在松得令人乏味。要勉强干下去到shè精嘛,偏偏本来长得漂亮的脸蛋被打成这副恶心德行,想勉强一下都难以坚持。反正岳忆明已经陷入半晕,有谁干过哪时又离去已经无法再去体感。

终于吴宏明考虑到自己的老婆身上了。ròu棒一直消不下去,原本觉得神力惊人而洋洋得意,现在反而求神拜佛祈祷射完这次就会正常。可是已经射了太多次了,吴宏明宁愿把神力奉还当个普通人。就在这时候,吴宏明却灵机一动想到平常和老婆**总会有所顾忌,不如趁现在换个角色来强暴她试试看吧!

也许会挖掘到她的另外一面啊!

心眼归心眼,也没有真的强暴过谁,吴宏明大抵是更用力地压着夏玉婵的身体或是干得猛劲一些,其余施虐还有各式手段全都缺乏想像空间而奉欠。不过想到少了那点顾忌,多了一点主控掌握跟恣意妄为,胯下的老婆还是有点不一样。

像是扭动得很疯狂抵抗得很激烈,这个让吴宏明略有强暴的错觉,可是压在她身上夏玉婵能做的还是有限,至少皱个眉头还是龇牙咧嘴一下可能会比较投入吧!

说到皱眉,吴宏明注意到夏玉婵的眼罩好像怪怪的。怎么有洞?

咦!怎么有洞!

心随意走,原本勃起难消的ròu棒一受惊吓,还没shè精就萎缩滑出yīn道了。

随着ròu棒的萎缩,吴宏明发现自己清醒得很,只是不论怎么清醒,这一刻都想不到事情该要如何收场。李伯大梦都有二十年,自己的淫梦怎么会才刚做就要醒了?李伯醒来摆脱了一切,吴宏明却才要开始面对现实。

“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吃汉堡啦?”

“废话,当然是饿的时候啊!”

黄少隼还是穿着T恤牛仔裤破球鞋,一副街头少年的邋遢模样,大口咬着汉堡一直掉生菜渣肉屑:汪少鹏也还是戴着银框细边眼镜,一身名牌西装衬衫亮黑皮鞋,也大口咬着汉堡一直掉着生菜渣肉屑。

“怎么样,当大哥感觉威不威?”

汪少鹏笑。

“还好吧。”

黄少隼百无聊赖地应着。

“没想到巫镇宇竟然这么拉拔你。”

“有打过照面。”

“是想要让你在新四堂里面站稳脚,然后跟他老四堂里的势力结合起来,吃掉碧海宫?”

“碧海宫太大,与其说吃下来,不如说当个经理人管这管那,威风威风吧!”

“经理人?讲话这么专业喔?”

“我有去大学进修部上课耶!”

“靠……走江湖也讲学历了啊?”

“兴趣,只是兴趣而已啦。”

“你疯疯的啊!”

“彼此彼此。”

两人吃完汉堡,一下子静默,汪少鹏喝着咖啡。

“听说喝咖啡会导致不举。”

汪少鹏愣了一下。“干,我知道啊!”

汪少鹏笑了。“所以我才这么没节制在喝啊!”

“不是这样吧?”

“除非你退出江湖,不然你这辈子都要一直跟我约吃饭,看我喝咖啡,拿货给我,看是我先完全不举还是你先断货死人。”

“操,我以为我五年前会死在碧海宫的!你不是枪神吗?”

“我是啊!太子爷那一枪我打多?”

“这里,是瞄这里啊!”

黄少隼指着自己的额头。

“我的枪不射自己人的。”

“我想退出了。”

“退啊!我有在逼你做吗?”

“我五年前就想退出了!”

“那怎么办?倒带回去,我多补一枪毙了你?你要讲清楚啊!我每次都要猜你要干嘛,也有猜错的时候嘛!”

“我以为你很了解我!”

“我也以为你很了解我啊!”

两个人像是吵架,一下子赌气不说话。

“想死的总是有人拉着,不想死的……跪着求也留不住。”

“那你现在是想死还是不想死?”

“……我也不知道。”

“想清楚再跟我讲。”

汪少鹏喝干咖啡。“喔,还要讲清楚!”

黄少隼负气把一个鼓鼓的大旅行袋拿给汪少鹏。“省着看,这次成本很大,弄很辛苦,一次看完你这辈子喝光世界上的咖啡都软不下来。”

“干,是有这么夸张?”

“看就知道了啊!”

“谢啦!”

汪少鹏把旅行袋拉到自己脚下。“对了,这次的奠仪我自作主张拿去付我老婆的医药费了。”

“随便你。”

“靠,打成那样,我还以为会死掉咧!你打脸干嘛?”

“意外啦,没办法。宝宝怎么样?”

“超厉害,还活蹦乱跳继续长大耶!”

“真的假的?”

“哈哈,因为爱吧?”

汪少鹏笑着。“满月的时候记得包大一点啊!”

“……干,从我奠仪里面扣啦!”

黄少隼站起身准备离开。

“哪时候有空,我再请你吃牛排!”

“干,你这个也讲了六千多次了啊!结果到现在还是汉堡!”

“呃……至少汉堡里面是牛排……肉?”

“切……”

黄少隼挥了一下手。“对了……”

“嗯?”

“我妈说那几年的水果很好吃。”

“还好,我都乱买的。”

“谢谢。”

“三八啦。”

汪少鹏挥手赶走黄少隼。

我妈是卖水果的,从小耳濡目染,挑水果也算半个行家了吧!可惜你没见过她,人很好的。汪少鹏心里默默对黄少隼说。嫁给爸好像没过多少好日子,劳碌命,死得太早了。

爸的口味总是离不开菜市场,走了卖水果的,迎了卖衣服的。汪少隼从出生开始就看着他长大,不喜欢他的妈妈,倒是没有讨厌新弟弟。帮汪少隼换过尿布,幼稚园放学也会接回家边走边玩,差了近十岁,要打打闹闹也过了时机,兄弟一前一后走着,反而像是卫星围着行星兜兜转,说是守护其实更像依偎。

汪少隼的妈身体倒是硬朗,只是脾气不好。吵着吵着竟然学人赶流行离婚,汪少鹏跟着爸爸,汪少隼跟着妈妈改姓黄,从此互不往来。爸爸后来不敢再结婚伤脑筋,来来去去跟着不同的女人同居,有时脸孔还没认熟又换了新人,反而更觉得寂寞。

黄少隼的小学就在汪少鹏的高中隔壁,有时候放学会拐黄少隼去速食餐厅吃个平价冰淇淋,短短相伴一段时光,好像时间可以暂停一下不用去忧愁烦恼什么。

那一天汪少鹏带着女朋友去约黄少隼吃冰淇淋,告诉黄少隼毕业以后就会离开这里,也许未来就不会再一起吃冰淇淋。小小的黄少隼不能接受一再的别离,发着脾气跑出速食餐厅。

汪少鹏的女朋友拿着黄少隼的小书包追出去,一路追到巷子里,柔声安抚黄少隼。黄少隼喜欢那个温柔的大姐姐,也希望大姐姐可以跟哥哥一直在一起,几句劝慰黄少隼就破涕为笑。

这边平复了黄少隼,那边却骚动了地痞流氓。几个小流氓围住他们调戏,汪少鹏追过来阻涉。带头的小流氓原本只想动手动脚楷油占点便宜,可是看到女生长得漂亮,男生又盛气凌人,莫名觉得被看轻面子挂不住,一下子就动了脾气。

起先只想揍个几拳吓吓对方,没想到男的激烈反抗,女的转身跑走说要报警,这边动了重手打趴男生,那边拉扯女生破了衣服,事情忽然就不能收拾。

几个流氓架着女生,搭肩抬脚就让女生的裙子掀开双腿分开,白色小花内裤展露大家眼前。不管女生尖叫号哭,带头人拿把小刀割破内裤,吐了口水在自己的ròu棒上面,狞笑一声噗滋就硬插进女生mī穴。

小巷子里荡着哭叫回音,可是没有人进来查看。汪少鹏忍痛负伤挣扎站起要再搏,流氓们再不留情打倒他并专往下体猛力踢踹,惊惶失措的黄少隼只能缩着遍体鳞伤的身驱动也不动。

那个女生被每个小流氓强奸,第一次下面有流一点血,后来流出来的都是白白的液体。带头人又轮了第二次,女生已经从尖叫号哭到低喘啜泣,等第二轮全部又轮完,女生的下体已经红肿不堪,流出来的液体红白相间。

小流氓们讪笑着,要走的时候,带头人把喝完的啤酒瓶瓶底硬塞进女生的mī穴里面,还用吸食的强力胶沿着插入的瓶身一圈沾黏,用剩的胶都糊在肛门菊洞。

女生在医院待了几天还是不治死亡,汪少鹏虽然没有断手断脚,只是除非极端的刺激,不然从此不举。伤得最轻是黄少隼,悔得最深也是黄少隼。带头人是南港都最大帮派碧海宫帮主的独子,帮里随便找了一群年轻人当替死鬼认罪坐牢,整个事件连新闻都没有采访过,有如船过水无痕。

汪少鹏没有偏激怨尤,只是放弃了升学投入警校,其间父亲去世,孤然一身隐去任何喜怒哀乐。黄少隼却从此自责堕落,本身家庭环境就不好难以升学,后来为了以暴制暴,更索性投入碧海宫从最低层混起筚路蓝缕。

几年以后,还是根本谁都认不出老是被叫错名的无名小卒黄少隼,饿着肚子徘徊街头,经过速食店时,望着大口吃汉堡的同年龄孩子吞着口水羡慕。隔着玻璃读着价目表,当年的平价冰淇淋已经停售,现在的每款主餐都贵到吃完这餐就要饿上一个礼拜,心里很是唏嘘。

“想吃什么?我请你!”

肩头一拍,回头望是汪少鹏的笑容。

黄少隼转身想逃,当年的悲剧全是自己起头引出,这些年罪恶只有一直更深成债成孽,无颜再见汪少鹏。汪少鹏抓着黄少隼走进速食餐厅,把所有餐点全点一轮堆在桌上给黄少隼吃。

“我要抓人,你帮我。”

从此黄少隼成为汪少鹏的线人。

是报仇还是峥嵘,汪少鹏一路扶摇而上穷追猛打碧海宫只为了围剿一人。

是赎罪还是自残,黄少隼沿途坎坷蹲低犯险卖命碧海宫也就是赔上自己。

想死的总是有人拉着,不想死的跪着求也留不住。

第13章

推开窗户,外面就是横过视窗的三两条电线缆绳,早上还会有麻雀吱吱喳喳在上面跳呀跳地。对面是另外一栋公寓,都是五层楼的老建筑物,隔着一条街谁也没有挡到谁的视线。头探出去,街道商家都是卖零货小吃各种生活所需小店铺,早晚市集开闭总会车水马龙热热闹闹。

爸妈出国开会,整个暑假都不在北邑市,吴心禅静静地在南港都进行着搬出租屋外宿事情。住了一阵子之后,居住大致都已经适应有了生活惯性,一个人独居开学后的日子生活步调变得很缓慢。

有时候会接到电话或是简讯,然后余佑达会骑车过来接吴心禅。

通常都是便宜大致清洁整齐的商务旅馆,偶尔会是装潢比较精美有气氛的汽车旅馆。在里面的人不是张顺堂就是刘继朗,脱了衣服洗洗澡,看心情或是体能状态做个几次爱,然后打个电话再叫余佑达来接送。

大约是朋友而不是买春关系,所以使唤余佑达的次数也不能太夸张。但是对吴心禅就纯粹是发泄**的工具而已,所以对话少得可怜,谁也没有想要搭理谁,更别提知己交心。张顺堂的业余嗜好是拍照和摄影,有的时候心血来潮会带整组拍照工具帮吴心禅拍一些灯光美气氛佳效果好的艺术淫照,而打光板的助手如果是余佑达就是无奈打呵欠,是刘继朗时两人会嘻嘻哈哈好像游戏般玩闹。

吴心禅的刺青是刘继朗的杰作。这段时间刘继朗又在她的翘臀刺了新作品,每次做完爱刘继朗在端详她的身体然后研究肌肉线条,思索着下一个作品又该怎么配合身体表达神采,那个时候吴心禅都会觉得自己只是个被炼豢的人型宠物而已。

相较之下,接送吴心禅的余佑达互动就多了一点,仅只于多了接送时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本来吴心禅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了不起,虽然以前余佑达接近她是为了利用她,而且那一场**秀更是让她在心里杀死余佑达无数次,但是现实生活毕竟就是傀儡般操控在他的掌握间,不刻意奉承至少也不要惹毛得罪他。

有一天余佑达有事,吴心禅自己走路回租屋住处。不是很远的距离,但是做完爱之后一个人的归途突然变得很寂寞,只是从一个空屋一动到另外一个空屋,里面偶尔有人却来来去去。忽然觉得靠在余佑达的背膀后面那一段路程,虽然只是那么短暂的时光,却是唯一一个有体温热度的依靠。吴心禅蹲在马路旁边一直哭一直哭,好像眼泪流完身体里面的污秽和孤独也会跟着流完。

然后下一次吴心禅搭余佑达的车回去时,下车站定在住处的楼下,余佑达转车头要离开,吴心禅却叫住了余佑达。

“我的电脑……好像有点怪怪的。”

吴心禅很小声地说。

“什么问题?”

“……不知道。”

我知道的话还要问你吗?

“……”

余佑达催了一下油门,吴心禅知道他不耐烦要走。“我下次来帮你看。”

望着余佑达离去的背影车灯,吴心禅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有点期待。

手机的简讯声响起,打开阅读,是方懿蕙发来的告别信。

“这么突然要走?”

吴心禅问方懿蕙。

“不突然,已经计划一阵子了。”

方懿蕙坐着轻轻啜一口茶。“老公被调去外国总公司驻地支援,还要教育训练学新技术,好几年都没办法回来。与其年节搭飞机探视,不如跟着一起搬过去住,一家人有个照应也好。”

吴心禅环顾方懿蕙家里四周,家具已经大部分都盖上遮布或是胶套防尘,本来温馨拥挤的小空间,现在看起来有点冷冽空虚。小美自己坐在地上低头画图,偶尔抬头望过来,小小年纪的她表情却有点孤僻阴鸷,眼神相对让人不由地悚然。吴心禅惊觉失态,眼神移向别方,还是被方懿蕙全收在眼里。

“离开也好,也许换个环境,小美会好一点。”

方懿蕙淡淡笑着,表情却有点愁苦。

“对你也会好一点。”

吴心禅勉强对方懿蕙微笑,略尽打气。

想说些什么话,都是多余。可以走的也是受尽折磨后逃去解脱,不能走的总是有不能问的苦衷理由,没有值得鼓舞,也没有需要安慰。

“房子找到卖家了吗?还是委托房屋仲介处理?”

吴心禅好奇问。

“不卖啦!”

方懿蕙环顾房屋四周。“如果哪天有勇气再回来,至少要留一个熟悉的地方落脚。”

“嗯。”

吴心禅望着方懿蕙点头。

方懿蕙拿出一串钥匙放在桌上。“在你毕业前如果方便的话,随时欢迎你来这里走走坐坐,也当是帮我看家照顾。”

吴心禅眼眶有点湿。“好。”

静静地收下钥匙。

方懿蕙走到吴心禅身旁摸摸她的头发。“找不到喜欢的房子还是舍不得花钱租赁,住进来也没关系。”

吴心禅靠在方懿蕙身上哭,很想说你不要走,你是我在南港都的最后一个朋友了。但是声音哽咽说不出来,只能一直哭一直哭。

我们都同病相怜,只是相逢何必曾相识。

方懿蕙忽然想起少年时代的某年夏天,躺在苗梨县一个朋友日式建筑老家的木地板走廊上,午后的阳光被屋檐遮盖斜斜地映在廊边栏杆无法再进一步。

天气炎热但是偶有微风吹过,那就有如几许清流按拂,静谧惬意。

手边搁着一本庄子,实际上只是午睡而根本没翻页阅读。朦胧间暑风带起几张书页,依稀可以独到几句。

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要换零件了。”

余佑达对吴心禅说。

“可是上次也是你换的耶,哪有这么快又坏?”

灌灌软体也就罢了,更换零件哪有办法?吴心禅忍不住微有嗔词。

“……唔,我上次没有换。”

余佑达顿了一下,还是诚实地招认。

“那怎么办?”

“……我下次来帮你换。”

余佑达转过身,房间里面的吴心禅已经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

“我是不是很丑?”

“……”

“那我是不是很贱?”

“……”

“你看,我身上的刺青越来越多,图案越来越……那个,不会有人觉得这样是好人家的正经女生。”

“你就已经不是。”

吴心禅心里黯然。

“不会有人喜欢我的。”

“不知道。”

“不可能的。”

“……”

“你会喜欢这样的女生吗?你会吗?”

“……”

“人家一封简讯传过来,我就要过去脚张开开,我现在拍的裸照比我从小到大拍过的照片还要多,我身上的刺青就像会繁殖的烙印越长越大块。怎么可能有人会喜欢这样的女生?你吗?你会吗?”

吴心禅本来不是想要这样顶撞的,可是话说出口就越觉委屈,心里一酸忍不住就都发泄出来,也不管余佑达会不会抓狂揍她还是干她,反正以前都经历过了。只是说完就开始后悔,发泄完了心里却松了一些,空了一点。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吴心禅跪坐下来,哽咽着一直哭一直哭。

已经是残花败柳到这么低贱的地步,还要乞求一个强暴过自己的人来喜欢自己,那真是荒唐又可笑的事情。要不是自已心里已经病入膏肓,要就是自甘堕落人尽可夫,反正这辈子已经不能回头重新选择什么了。只是想要在寂寞的时候有一点点的温度陪伴一下,这样会太奢侈吗?

“……我会。”

“……”

吴心禅不解地哭着。

“我会喜欢这样的女生。”

余佑达静静地说着,没有看向吴心禅,就只是静静地对着谁说着。

这样就够了,吴心禅这样想。

吴心禅趴在余佑达的背膀手轻轻搭上肩,像是骑车被载时的情景。眼泪把余佑达的T恤濡湿,余佑达没有动让吴心禅把泪流完,把哽咽的呼吸调顺。好一会余佑达才站起身离开,吴心禅还是跪坐着,低头无声胜有声。

“……我喜欢的女生不是你。”

余佑达说完就静静离开。

吴心禅张口愣着,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安置自己的反应,然后全身慢慢地颤抖着最后几近痉挛。

原来没有眼泪的哭泣是这么难过。

余佑达提着两个便当盒和两杯饮料走进巷子里面自己租赁的小房间。房间小小可是五脏俱全,甚至应该说齐全到有点满溢太过拥挤的程度。电视已经开着播放节目热闹声响影像,一个穿着小可爱背心和极短热裤的小波浪长卷发女生坐在小茶几旁,双手擦抹着乳液看着电视嘻笑。

“咦,你回来啦!”

女生听到开门声转过头来看。

“来吃晚餐吧!”

余佑达坐在茶几旁。

“我的手还在保养耶!”

女生手掌粗糙皮肤龟裂,关节处多有红肿,还没上油彩的指甲全是灰白干涩。

“那我喂你啊!”

余佑达笑嘻嘻地。

“啊……”

女生笑着假装配合张口。

余佑达突然站起来用ròu棒的位置凑上女生面前。

“我就知道!”

女生早有防备整个人往后仰躺躲开余佑达的攻击。“你每次都用这么低级的招式!”

余佑达蹲下压在女生身上,俯身吻着女生。

女生热烈地回吻着,舌头湿润地交缠着,手紧紧勾住余佑达。余佑达边吻边脱下女生热裤,里面没穿内裤覆满阴毛的**磨蹭着余佑达顶上来的大腿。

余佑达手指伸进女生mī穴里面,早已经湿漉漉的,于是脱下自己裤子,将ròu棒滑挺进mī穴花径。

余佑达用力地**着,女生热情地回应。插到节目进了两次广告才喘气拔出ròu棒,女生配合地转身趴着翘起臀部,余佑达将mī穴的aì液涂满菊洞,也将手指伸进去滋润一番撑开小口,然后才将ròu棒捅进菊洞内。

即使熟谙余佑达的习性,但是每次余佑达猛力挺进菊洞时,女生还是觉得那瞬间饱满膨胀的充实让她满满地飘升飞扬,只要开始抽动就会急速推进**的汹涌澎湃,不论几次都是盈溢的感动。

激烈的动作把小茶几上的琐物震落下地,一张设计发廊的员工识别证掉在桌脚旁,上面的照片画着浓妆灿烂着最自信的专业笑容,波浪长发挑染金褐,名字是蔡诗萍。

射完精后,两人都没去冲澡,用卫生纸先抹净下体,然后就坐着吃饭看电视。

“我明天轮晚班,你宵夜想吃什么?”

蔡诗萍边吃边问。

“随便,都可以。”

余佑达边吃边回答。

蔡诗萍咬着鸡肉想吐骨头,爬过余佑达身前拿出广告纸折纸盒要装骨头。

余佑达看着蔡诗萍翘着的屁股,股沟的菊洞还圆张着没有闭紧,只是菊办半数都变成扭曲的肉疤,看起来有些怵目惊心。

不论做多少次爱,射多少jīng液糊抹,那伤疤就是存在着不会平复。余佑达曾问蔡诗萍要否去动手术整修,蔡诗萍觉得肛门动整型手术未免太丢脸了些,而且怕痛又想省钱,所以还是作罢。

“你不介意就好。”

蔡诗萍甜甜笑着。

“我不介意。”

余佑达抱着蔡诗萍轻轻抚背。

那个没有颜色的高中时代,余佑达每天都是早起打工送报兼运动,到了学校就是全神投入上课与抓空隙一直念书,没钱补习于是放学后躲进图书馆继续念书写习题,遇到打工的日子,也不忘带着小卡片随时取出背诵记忆。

图书馆闭馆后踏着夜色回家,都会经过一家也刚好熄灯扫地准备关店的设计发廊。里面年轻的新进员工要负责的杂务最多,关店也是项目之一。那个每次都留下来扫地整理器具的女生看起来很面善,可是每次经过匆匆,也不好接近细看。

终于有一天月考结束,那天给自己放假不用温书。走过发廊心里好奇,就在附近兜转等关店。女生那天工作受了委屈,边扫地边啜泣,后来扫不下去索性蹲在墙角哭个痛快。

余佑达走近,递上一包面纸。女生闻声抬头,余佑达就认出她是蔡诗萍了。

蔡诗萍对望一会,也认出余佑达,惊惶站起想要跑走,却被余佑达一手抓住手腕。

“你想怎么样?”

蔡诗萍又惊又怕地问。

余佑达就是递上面纸而已。“擦眼泪。”

蔡诗萍怔怔地擦抹眼泪,不知道余佑达想做什么。

“你还是不要哭比较漂亮,不然眼影都糊掉了,很丑。”

蔡诗萍愕然。这是安慰吗?听起来不怎么受用。

余佑达还是天天都会经过设计发廊,偷偷转头望向里面。有时蔡诗萍注意到了,会停下动作盯着余佑达看。

那年冬天的圣诞夜,余佑达还是上学念书放学温书,闭馆后经过发廊,却发现蔡诗萍没有扫地,就是坐在店里面等。余佑达摸摸鼻子走进店里,收银柜台点了一根小小的红蜡烛,勉强算是节庆应景。

余佑达从书包里面拿出一个小纸袋给蔡诗萍。

蔡诗萍打开看,是一双毛线手套。都是拮据的身份,礼不轻情意却一定很重。凌虐过她让她差点崩溃自杀的共犯之一是余佑达,注视她让她觉得有人在关心着重新对情爱有一点点的期待也是余佑达。

那时的荒唐瞎闹光阴,继续跟着混混当大嫂狐假虎威也不知道可以得意多久,被强奸轮暴凌辱后虽然是从云端跌下但也只是回复平凡而已。本来就只是爱打扮的普通女生,家里穷光自己的脑袋也不灵光,书念不好进的烂学校也是龙蛇混杂,靠着一张还过得去的脸懵懂攀上大嫂位置享受过短暂浮华。

如今毕业,学问是零人脉也是零口袋当然也是零。早早进入发廊从洗头小妹开始做起,过去的大好大坏跟很多人比起来其实也是芝麻绿豆而已,认清自己的平凡尽力去工作,这样的人生通俗却没有什么好抱怨。

可以在芸芸众生里面得到一双注目青睐,这样对自己来说已经是太够了。

蔡诗萍眼睛闪过一丝温热,带上手套温柔着每天洗头被药水侵蚀受伤的双手,慢慢走向余佑达,望向他的双眼。

“你是喜欢我还是想干我?”

余佑达很认真地想了一想。“都是。”

那个圣诞夜,两个人在熄灯关门的发廊店内地板上铺满毛巾,就激烈地做着爱。呻吟声盖过铃铛响,余佑达干着蔡诗萍的菊洞,像是驾着麋鹿雪橇,黑暗的斗室就是浩瀚夜空,而微微烛光是星是光,圣诞夜里许愿就会实现。

“我想吃鸡屁股欸.”蔡诗萍转过头发现余佑达望着她的屁股提出了宵夜选项。

蔡诗萍气得把骨头吐在余佑达身上,两个人嘻嘻哈哈又闹着抱在一起。一起吃东西,一起看电视,一起洗澡,一起睡觉。

两个人在一起就是最好。

“两个人不在一起也好。”

夏妈妈坐在床边折着收下来的衣服,低头小声叨念着。“不要像你姐姐那样,结婚那么久才出问题,要离又离不了……”

“妈,没事的。”

夏玉娟坐在梳妆台前面对镜子化妆。

“怎么会没事?”

夏妈妈本来在抱怨,可是语气又充满担心不舍。“上次她回家里来,我看她手上脚上都有黑青,再之前也有,怎么可能动不动就撞伤还是跌倒?”

“妈,你不要想这么多。”

夏妈妈看了夏玉娟一眼,小女儿本来好好的也要论及婚嫁,怎么忽然就说合不来婚也不结了。夏玉娟安慰妈妈说反正可以留在家里照顾爸爸陪伴妈妈也没有什么不好,女儿越贴心想掩饰什么,做妈的不能问心里就越酸越痛,小女儿是这样,大女儿也是这样。

“妈,我去上班了。”

夏玉娟站起来,提了包包准备离开。

“你最近班表好像都排比较密……”

夏妈妈关心地问。

“医院闹护士荒,人手不太够,只好多加一点班。”

夏玉娟淡淡笑着。

“别把自己的身体弄垮了。”

“没事的。”

夏玉娟在玄关穿鞋,挥手告别。“您别送了,我会关门。”

夏妈妈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既心疼她工作的劳苦,却又心疑明明婚事告吹了为什么上班要画这么浓的妆?是要遮眼黑眼圈吧?

“汪科长,我敬您!”

“陈处长,可别我干杯你随意啊!”

小厅里面酒酣耳热,到处是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汪科长,今天真的太开心啦!要不是您提供我们这么多对手跟地下钱庄挂勾还有洗钱走私的情报,我们还真打不下对方标不到这次的地啊!我们老板说了啊,以后盖起来的大楼,一定留一层最好的给科长您用!”

“陈处长,那可要算我多一点的折扣,公务员的薪水,很寒伧啊!”

陈处长伸出手指按住嘴唇。“嗯,汪科长,今天这么高兴,谈钱多俗气?

我们老板说了,汪科长您是自家人,自家人通财共义,计较什么?““陈处长,那我还不先自请三杯吗?哈哈哈!”

汪少鹏一口气干了三杯。

“我说汪科长啊……”

陈处长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脸色红通油光满面。

“今天我们不当俗人,要当诗人!”

“诗人?”

汪少鹏笑了。“诗我不懂,把人弄湿我还可以!”

陈处长哈哈大笑。“人家都说才子要有佳人配,咱们今天当诗人,怎么能不找佳人来陪?”

“这些还不够佳吗?”

汪少鹏指着旁边穿紧身小礼服的小姐们说。

“要招待汪科长,这些只能倒倒酒,哪里能上台面?”

陈处长得意地炫耀着。“咱们招待所最近招了一批素质很高的佳人,只有VIP老板才舍得招待啊!”

陈处长拍拍手,一个小姐走到厅旁房间开了门,鱼贯走出几个女人。

“您瞧,这个穿套装的是会计师,戴眼镜绑马尾的是幼稚园老师,穿礼服很有气质的是乐团里吹长笛的,不知道吹箫行不行?哈哈!喔,这个赞,这个是打撞球的,上次电视有转播她拿冠军的比赛,很出名的!”

陈处长口沫横飞地介绍每个走出来的女人,还不忘品头论足加注解。

“最后压轴的啊……”

陈处长压低声音装作神秘。“虽然职业没有前面几个特别,可是人真的漂亮,那个身材啊,啧啧,你看了就知道。还有啊,端庄的样子会计师可比不上,笑起来那个甜啊,幼稚园老师去比就弱掉了,说气质啊,吹笛那个跟她比就像妓女一样,在床上那个骚还是浪啊,比打撞球那个运动员还带劲哪!”

“有没有这么夸张?”

汪少鹏觉得陈处长有点吹嘘过头地笑了。

“碧海宫选出来送老板的,你说呢?”

最后走出来的是一个护士。头戴着护士帽,红色十字故意标在帽沿很有时尚设计感。上衣是改良式五分袖,没有钮扣而是拉炼,拉炼是红色,轨道则是身上大红色十字的纵轴,十字横轴则刚好被凸起的胸部顶得鼓胀,整个白底红字十分显眼。

下身的雪白窄裙则是紧紧包着臀部,白色吊带丝袜的冷冽纤维让双腿看起来像璧玉一般,鞋子自然是白色尖头高跟鞋。细看全身还泛着光采,原来衣裙俱为胶衣,无怪贴身到饱满欲裂的圆盈,将身材曲线凸显到最极致的肉欲美感。

“真的是正货啊!”

汪少鹏称赞。

“那就是她了?”

陈处长笑得淫荡。“现在选一送一,不如那个吹笛美女也一起服侍?”

“恭敬不如从命!”

门房小姐引领三人到招待所的休息室房间,里面装设珠光宝气华丽雍贵,最特别的是中央那张大床旁边立起的床杆上面横架交错,垂下好多缎面布条。

“美女,不好好待团练笛,怎么来这里风流快活呀?”

汪少鹏左拥长笛美女边说边吻。

“还不是听陈处长说你青年才俊,我巴不得快点见识你是何方神圣呢!”

长笛美女咯咯笑着回吻。

汪少鹏瞥见她手腕的针孔多且密,连上粉都遮掩不全。“我还以为是生了病,找旁边这个小护士来帮你打针治疗呢!”

长笛美女脸色微变,没想到自己吸毒这么容易就被这个警官嗅出来?可是汪少鹏已经转头调戏右拥的小护士。

“夏玉娟,兼差赚钱?”

汪少鹏笑着小声耳语。

夏玉娟一凛身体僵直,虽然和汪少鹏只见过寥寥可数的几次面,可是忆明姐的老公她还是一眼就认出,只是当场自我欺骗以为汪少鹏未必会认出。

“喔,原来也是个小毒虫。”

汪少鹏撇见夏玉娟手上的针孔了然于心。

夏玉娟羞愧低头,欢场他乡遇故知,只觉得自己满身藏垢怀耻。

汪少鹏将长笛美女推倒在床,一把就将露肩晚礼服扯下,光溜的身体趴跪在床上没穿胸罩也没穿内裤,床边的电动yáng具拣了最大尺寸立刻就捅进还没湿润的mī穴。即使知道要委身招待贵客,毫无预警的暴行还是让长笛美女痛声尖叫。

把长笛美女转过身仰躺,将长笛美女带来的笛盒打开。“吹个曲子给我们听听吧!”

长笛美女忍痛红着脸拿出笛子,全身**只剩两手的花网长手套轻挪指尖吹气按键鸣笛。汪少鹏把电动yáng具的开关打开频率调到最高速,长笛美女全身颤抖又要强忍,促着气将乐曲吹得断续掉拍,抑扬顿挫全部散乱,奏出比初学者都还惨不忍睹的旋律。

“来,夏玉娟,帮我脱衣服。”

夏玉娟咬唇蹙眉低头将汪少鹏的衣裤褪去,软垂的ròu棒还没勃起。

接着汪少鹏拉下夏玉娟护士服的拉炼,脱去上衣里面也是没穿胸罩的**上半身。再使劲扯下贴身的窄裙,性感的缕花吊袜带下同为不着内裤的**下体。

“这么骚……你姐知道你出来卖吗?”

汪少鹏从背后抱住夏玉娟交头耳语,一手揉胸另一手探进mī穴里抠搅。

夏玉娟闻言羞愤地闭眼咬唇,即便是被戳中自己的隐情,但是想到忆明姐是如何从崇拜学长到下嫁为妻那段每提必甜蜜腻笑的时光,还是忍不住替忆明姐抱不平发作。“这么淫……忆明姐知道你出来玩吗?”

汪少鹏微笑。“那……不然这样,你不说我不说,这是我们的秘密,好吗?”

夏玉娟觉得全身开始酥麻热痒,mī穴里又开始**地,好想赶快让ròu棒干进来……我在想什么?夏玉娟咬牙强自镇定,转头怒视汪少鹏,但是汪少鹏只看到夏玉娟的媚眼如丝。

长笛美女好不容易吹完一曲,望过来等待汪少鹏下一步的指令。

“好棒好棒!”

汪少鹏拍手笑着将长笛取过来,凑鼻在吹奏口嗅闻。“果然人美口水也是香的。”

长笛美女虽觉变态,还是勉强挤出谄媚的笑容。

“不知道屁股香不香?”

长笛美女脸色大变,但是汪少鹏一个箭步跳到床上,将长笛美女的双脚抬起分开,用垂下布条绑住脚踝。然后蹲下簇指戳进菊洞,长笛美女吓得尖叫起身挣扎拍打汪少鹏,汪少鹏推倒长笛美女,再将双手也绑上,手脚抬起被缚只剩身躯躺着的长笛美女好像一张倒放的长椅。

“这就有点臭了。”

汪少鹏闻闻手指,长笛美女羞辱地闭着眼睛。

“你的屁股呢?是香的还是臭的?”

汪少鹏转头问夏玉娟。“去给她闻闻看!”

说完就把夏玉娟推到床上,将她按蹲下,屁股凑向长笛美女面孔。

长笛美女尖叫甩头,慌乱间竟然口体交摩咬下几根夏玉娟的阴毛,夏玉娟痛得哀喊。

“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汪少鹏摇头,将长笛尾管插入长笛美女菊洞。尾管上面凹凸的金属按键戳刮得肛门肉壁遍体麟伤,长笛美女哀嚎痛到痉挛不已,夏玉娟吓得站起来躲到旁边。

“既然她不想闻,不如就让她间接亲吻你的屁股好了。”

夏玉娟发楞看着汪少鹏,汪少鹏指指长笛的吹奏口。

夏玉娟不敢忤逆汪少鹏,只好面对长笛美女的下体蹲坐而下,握着长笛的吹管慢慢将自己的下体挪进。但是要将笛口插入还要更接近彼此,夏玉娟只好将双腿张到最开几乎夹住长笛美女的腿臀,然后吃力地将吹管再对准菊洞。

“我帮你。”

汪少鹏在夏玉娟身后将人往前一推,吹管就戳进夏玉娟菊洞。

不似尾管的按键分布,吹管结构只有唇垫的环状包管和上面的吹奏口孔洞,插入只有金属的冷硬突兀,不至于动辄刮伤。

眼见两女被一管长笛连系菊洞**,长笛美女的尾管甚至已经渗出血丝,而电动yáng具嗡嗡声鸣震得长笛美女又痛又痒,汪少鹏终于激得将ròu棒勃起。久违的**让汪少鹏燃起兽性,跨跪在夏玉娟身上背对她的面孔,采取相反方向的男上女下姿势将ròu棒捅入夏玉娟mī穴。

初遇这种体位,ròu棒用不同的角度在mī穴里面**,夏玉娟被顶得全身发麻一路酥痒刺激会阴爬到股沟,菊洞同时束紧包住笛管,冷硬的金属笛身被肉壁温暖而产生微微热度,好像不再是死物而拥有生命。快感涌起让夏玉娟又进入万花筒般的迷幻云海,ròu棒好像炙热的钻头往自己的mī穴里一直捅凿,mī穴早就已经被凿出aì液蜜汁,泉涌奔腾满溢出来。

我怎么会这么淫荡?夏玉娟放声淫叫,娇啼连连不能罢休,可是越叫就越觉得快乐,全身都快飞起来了。比对长笛美女啜泣呻吟的悲凄,夏玉娟简直像是陷入迷乱享欲的极乐。快感泛滥将**迭起,夏玉娟飞升进入一片雪白。

那是一片白。

白帽白衣白裙白袜白鞋,还有女生偷偷笑着连胸罩和内裤也都是白的才算装备齐全。同一期进入医院的小护士聚集一起举行宣誓典礼,从此之后就是白衣天使的一份子,拍着洁白羽翼飞翔在伤病受苦待助迷雾间的希望之鸽。

虽然已经在学校习得所有技艺,实习期间也从贯彻间领会体悟,但是从这一刻之后,自己就不再是学生而是真正的护士,夏玉娟还是忍不住忐忑的不安和兴奋的期待。

护士长带领大家一起宣读南丁格尔誓词。

余谨以至诚,于上帝及会众前宣誓:终身纯洁,忠贞职守。

“这么骚……你姐知道你出来卖吗?”

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声响,夏玉娟吓得东张西望,护士长注意到台下骚动用严厉的眼神示意专注肃静。

尽力提高护理标准,勿为有损之事,勿取服或故用有害之药。

“喔,原来也是个小毒虫。”

夏玉娟惊见自己的手上出现无数针孔,吓得尖叫,前后左右同进转过头望着她,却全都变成牛鬼蛇神狰狞恶笑。

慎守病人家务及秘密,竭诚协助医生之诊治,务谋病者之福利。

“那……不然这样,你不说我不说,这是我们的秘密,好吗?”

呀啊!夏玉娟蹲下抱头尖叫,一众牛鬼蛇神里,几个怪脸人冲过来架住夏玉娟,挺起ròu棒就干进下体忽然**的mī穴,耳边湿热喘气回过头看,却发现狼狗站立前肢狗蹼伸爪搭在裸肩上刺痛,腰间摆动将狗茎插进自己的菊洞。戴着银框眼镜的男人立指抵唇,嘘!他笑着。

“呀,呀啊!……我要来了……嗯啊啊啊啊,要来了……”

夏玉娟不能控制地张口叫喊,沉沦在肉欲的漩涡里面。

所有的护士都虔诚地跟着念完誓词,只有夏玉娟还在****呻吟,这么庄严的场合,为什么我就是停不下来要叫得这么爽?夏玉娟近乎失神高亢绝叫而出,然后潮吹激射而出,全场安静只有水声稀哩哗啦。

我终究只是个不合格的护士吧,夏玉娟羞窘绝望颓然。

护士群中一个身影朗声念着誓词,和其他护士格格不入的是一身漆黑护士服,黑帽黑衣黑裙黑袜黑鞋,夏玉娟甚至可以知道里面穿的是黑色胸罩内裤。

黑衣护士冰冷而不带感情地念完誓词,然后举手宣誓。

“夏玉娟谨誓。”

汪少鹏真的感觉夏玉娟的mī穴非常紧滞。

干起来要使尽力气与之斗搏,可是快感也相对更显刺激狂袭。和岳忆明比起来,夏玉娟真算是外柔内骚攻守兼备,各项都强出许多。

那一年局长在高尔夫球场和他闲话家常,忽然语带玄机暗暗指示。

“小汪啊,等碧海宫案子破了,就定下来吧。结了婚,人也稳重点,升你当科长也比较有份量哪!”

汪少鹏笑笑称是。

学妹岳忆明一直对自己有好感不是不知道,工作上表现良好,家庭背景单纯又正派,只是……我跟一块冰结婚做什么?而且我自己身有隐疾,怎么可能结了婚却有名无实?我能告诉她,只有强暴可以让我勃起吗?冰之女王耶!会不会干着干着我就冷感老二也结冰了?

碧海宫一役,汪少鹏早早就潜入伺机狙击。没想到黄少隼引来的东风就是岳忆明,活该岳忆明该死在这里,汪少鹏可没想要救她乱了自己的布局。哪里知道那个神经病太子爷中枪还能搞岳忆明,毒品交易还要来场**秀,真不愧是守候了这么多年要猎杀的目标啊!

那场血腥的**秀让汪少鹏躲着旁观勃起到shè精,当场亲视跟黄少隼烧的光碟观看真是感觉完全不一样。因为岳忆明让汪少鹏这么血脉贲张地射了精,所以汪少鹏决定留下岳忆明这一条残命。不只留命,还要跟她结婚。

和所有冲昏头而结婚的人一样,那瞬间的热情烧过了,接下来的生活就平淡到让人无聊而窒息。死了太子爷,黄少隼也因为自己运作只列为帮助犯从酌减刑,牢中行为良好早早就假释出狱,碧海宫旧派势力老四堂其一的宇叔拉拔黄少隼接收飞牛哥地盘,正式成为新四堂掌门之一。汪少鹏请黄少隼帮他点一把火烧起一些曾经激昂的热情。

夏玉娟的mī穴肉壁忽然急速紧缩,眼睛翻白潮吹激射口里喊着夏玉娟谨誓什么的鬼话,热淋淋地冲围ròu棒,ròu棒硬生生地挤出爆裂剧痛,好像guī头茎身全都用力扯裂剥开捏碎那样的痛。汪少鹏马眼流出一点点浅白淡液,痛得自己满身冷汗,里面什么都没有的jīng液。

对这样的痛汪少鹏早就不在意。都只是当时的痛一直重复轮回而已,以前挺得过来,以后也挺得过去,没什么。

反正,我连那个女孩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

真可笑,一直以来只想着怎样翻了那个人的巢要了他的命,狂风暴雨之后,怎么会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那时候喜欢到计划着多久以后要结婚,结婚以后要生几个孩子,孩子要取什么名字……怎么会到了现在却忘到像是空白,只是做了一场有剧情的梦有笑有泪,醒来以后日子还是依旧,不曾得到感召启发也没有温柔安慰。

大家都忘了。

我也忘了。

“对不起,你刚刚说是多久了?”

岳忆明问。“我又忘了。”

“十二周啦!”

夏玉婵笑着说。

“那就是……三个月?”

岳忆明望着夏玉婵的肚子。“看得到手指跟脚指了吧?”

“看得到了,而且还会翻来翻去的,好可爱呢!”

看着岳忆明包成像是木乃伊的模样,每次夏玉婵都要忍着喉间的哽咽和眼眶里的湿热。医生说岳忆明是孕妇,不能用重药动大刀,所以只能用药性最温和的医疗做必要的处理,其余的只能靠母体自我修复。虽然全身受伤惨重,但是没有致命之虞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宝宝更受到坚强的保护而安然无恙就是最伟大的奇迹了。

只是头部受到重击,医生判断脑里可能有轻微损坏,瘀血堵压部份脑神经,所以记忆被打乱需要时间重组,而瞬间健忘是这段期间常见的症状之一,至于恢复期需要多长痊愈程度会有多好都无法确切估计。

两只被打残的手到现在都还包扎固定着,饮食排泄净身全都需要专门看护帮忙处理。记忆时有时无的岳忆明情绪也时好时坏,行动不便加上思绪混乱,岳忆明自己过得痛苦,旁边的人也过得难受。见识过岳忆明回想起那天视听室里的暴乱**痛殴让她疯狂嚎叫痛苦,也看过什么都想不起来时那种慌乱无助凄凉,曾经是鹤立鸡群的冰之女王,现在只是融化在地上的一滩秽水。

但是支撑岳忆明坚强好好活着的唯一动力就是肚子里日渐茁壮的宝宝,只有对于宝宝的成长是岳忆明唯一完整的记忆,这让岳忆明充满活下去的勇气。

“岳小姐,有你的花唷!”

护士小姐拿着一束花进来,夏玉婵接过帮忙将瓶里的旧花换掉,插入新花。

“向日葵!”

岳忆明笑着。

“你喜欢向日葵?”

“喜欢呀。黄澄澄的,花办全部饱满张开来的时候就像朵小太阳,看着看着都会快乐起来。”

“你老公真贴心,常常都会送花来。”

“这不是他送的。”

“这不是他送的?”

“他有花粉症,对花花草草那些很容易过敏。”

“呃……那这是谁送的?”

“嗯……对啊,这是谁送的咧?”

岳忆明陷入认真的思考。

夏玉婵看岳忆明又开始露出迷茫的神情,不想这些无谓的是情干扰她的思绪。“算了啦,没关系,这一定是玉娟送的,她最喜欢花花草草了。”

“……玉娟是谁?”

看到夏玉婵有点错愕的表情,岳忆明知道自己又忘了什么。“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没关系。你今天讲这么多话,一定累了。睡个午觉傍晚请看护带你到医院外面的公园走走,运动运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这样对身体好,对宝宝也好。”

夏玉婵柔声安慰。

“好。”

岳忆明微笑。

“我下次来医院产检再来看你,好不好?”

“好。”

岳忆明笑着挥挥包扎着的手。

夏玉婵离开病房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岳忆明还在痴痴看着向日葵。夏玉婵手里捏着一个金属袖扣,指腹按着扣面凸起纹路,还可以清楚感觉到鸽子伸展双翼环绕着一副天秤的图案。夏玉婵曾经在岳忆明面前把玩,但是她无动于衷地继续说着话对袖扣视而不见,夏玉婵心想等以后再还给她吧。

经过护理站的时候,夏玉婵见到刚才送花进来的护士。

“不好意思,请问您知道是谁送花给岳小姐的吗?”

“嗯……他没有说耶,不过他刚刚还在那边的贩卖机旁喝了一罐饮料才走呢!应该还没走远吧?”

“那……请问他穿什么衣服,大概是长什么样子?”

黄少隼穿着暗褐色的休闲衬衫,衣摆晾在外面遮住西装裤的折线,手里勾着薄西装外套,走出医院大门午后的阳光已经是菊月的温柔和煦,风吹过来透着微微的凉。

按耐不住好奇心,黄少隼还是到医院来看看孩子的妈妈到底有多坚强,而这个孩子又究竟有怎样的韧性可以这样好好活着继续长大?汪少鹏第一次跟他说请他帮忙生小孩的时候,黄少隼还觉得汪少鹏疯了。

自己性功能有障碍还跟被暴徒干到烂的女人结婚已经够没脑,生不出小孩还叫他帮忙根本就是发神经,但是汪少鹏死缠烂打一直威胁利诱弄得黄少隼烦不胜烦,最后还是在一个夜里让汪少鹏劝酒下药迷得岳忆明昏沉痴傻,然后黄少隼干了她汪少鹏站旁边观看。

怕留下什么痕迹所以黄少隼没怎么暴力相交,结果汪少鹏竟然看到完全硬不起来,种精子交差了,却被欲求不满的汪少鹏逼去放火。本来只是负责监控夏玉婵的余佑达就顺势搭上吴心禅这条导火线,一路炸得满地开花。

看到岳忆明的记忆时有时无实在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黄少隼有空就会溜去医院看她,遇到记忆几乎空白的时候,黄少隼还会坐下来跟她聊上几句。汪少鹏对岳忆明越关心就表示他其实越不在乎岳忆明,汪少鹏那个人是空白的:可是黄少隼却生活和生命越不在乎,就促使他对身边所有的细节线索越会投入时间心力去关心。

黄少隼并不会因为肚里的孩子是否因为自己的播种而有所期待,所以阿豹痛殴岳忆明的时候黄少隼一点也无动于衷,但是岳忆明和宝宝在这场劫难后还可以母子均安,这就让黄少隼开始觉得有趣了。

因为有趣,所以开始期待。

“嗯?”

黄少隼有所感应地回过头。

夏玉婵追出医院的时候,快步疾走让她有点忐忑,对于肚里的孩子夏玉婵并没有期待。

那天吴宏明离开视听室,带了一条毛毯回来。原本是盖在夏玉婵的身上,但是犹豫了一会,又默默拉上盖住夏玉婵的头。毛毯很薄,只是视线被遮住就看不见。

夏玉婵又听见吴心禅的呻吟,然后是夏玉娟,最后在方懿蕙那里折腾了很久。自己的丈夫到底在做什么,夏玉婵不知道,可是,他又知道吗?好像过了很久,也许只有一会儿,反正目不视物,时间的流动就会开始模糊难明。

脚步声又走向夏玉婵,单脚被抬起来然后重重压下折叠在自己身上,腿间极度分裂开来让肌肉收缩绷紧包夹短针,短针不断扎着挤压的嫩肉,可是夏玉婵嘴被封住有苦难言。

ròu棒插进自己的mī穴,一面捅刺一面伸手搓揉yīn蒂,夏玉婵又**忘我,可是那只手没有拘泥于此间快感,又再游移到股沟菊洞,手指从一只插入增加到两只,最后是三只齐入和ròu棒**较劲。

前穴后庭包夹又挤得短针乱扎,夏玉婵捂着嘴喉音疯狂地粗重低吼呜隆,很痛苦的**,不是高高飞起,而是重重跌下,像是跌进满是玻璃碎片的织网弹跳起伏间扎得自己四分五裂。

近乎是强暴着自己的老婆让吴宏明踏进魔化的边线,从那群疯狂毒虫离开家里后,吴宏明由如履薄冰到全权控制的君临天下,满室如花似玉的女人又是人际圈互相牵扯连系的紧密关系,此时此刻都只能任由吴宏明的ròu棒话事决定。

将jīng液热呼呼地全部吐在夏玉婵的子宫里面,吴宏明是真的心满意足了,身体像被榨干那样空洞,站起来走起路都会脚步虚浮。等夏玉婵从**里苏醒过来,才发现手上的束带已经被剪开。

只有自己的束带被剪开。

为了避人耳目,仅仅夏玉娟陪着岳忆明进她工作的医院治疗,其他每个女人都默默地负伤离开视听室另行赴医。从剪断束带除下眼罩的过程里面,没有人和夏玉婵说话,连眼神的交会都没有。风卷楼残的整个夜晚,只是人离开一下子就空静地万籁俱寂,站在房间里的夏玉婵像是时间的残骸,蝉蜕于浊秽。

吴宏明赶到医院探视夏玉婵时,慌忙焦虑的表情做得非常逼真。两人低声交谈却言不及义,吴宏明眼神闪烁心里有鬼,夏玉婵黯然**心有轻鄙,日前才亲密旖旎,现下却冷异疏离。

再去医院看缝合会阴的复检时,例行性的尿液检查却发现夏玉婵怀孕了。

又是在**后受孕,夏玉婵被这种变态的受孕结果逼到快要崩溃,可是吴宏明说要留下这个孩子。

就算被那么多人干过的烂穴,至少其中也有自己的贡献,吴宏明等了这么多年的盼愿,只要是夏玉婵肚子里蹦出来的就算他的孩子。吴宏明的执拗让夏玉婵矛盾为难,夫妻两人彼此藏着误解扭曲的心事,在同一个屋檐下渐行渐远,继而吴心禅搬出。

“我想拿掉孩子。”

夏玉婵静静地说,不是沟通,只是告知。

“你敢?”

吴宏明瞪着夏玉婵。

“你要我们还可以再怀。”

这是夏玉婵最大的让步了。

“怀什么?结婚这几年你怀什么东西出来了?”

吴宏明冷笑。

“那也不能是这个。”

“这个有什么不好?”

夏玉婵望着吴宏明,眼神很冷漠。“你自己知道。”

“我知道什么?”

吴宏明还是笑,可是肌肉有点扭曲。

“大家心知肚明,不用我说的这么清楚。”

“明什么?”

吴宏明霍然起身,就甩了夏玉婵一掌,夏玉婵跌在客厅沙发椅上,脸颊**耳内乱鸣。“你给多少人干过你说得清楚吗!”

夏玉婵虽然很痛,还是逞强瞪着吴宏明。

“你那什么脸?说啊!你那什么脸!”

吴宏明跳上沙发压住夏玉婵,伸手就胡乱对夏玉婵掌嘴,夏玉婵本能护脸,吴宏明就打手臂,打身体,打不过瘾还站起身用力猛踹腿脚。“割什么会阴?有哪个女人会贱到把针插进会阴?”

夏玉婵奄奄一息,发丝散乱盖脸,可是那双没有感情的眼睛还是射出轻鄙的不屑。“你不是要小孩?打什么打?”

吴宏明重新压上夏玉婵。“我就是要打!打你脸打你手打你胸打你脚就是不打你的肚子!”

“你不打我打!”

夏玉婵顶嘴。“我告你家暴!”

“告我家暴?”

吴宏明怒极反笑。“去啊,告我啊!我告诉你,不论是家暴还是离婚你都别想!你敢告信不信我把你弄到身败名裂在整个司法界都混不下去?我告诉你,你妹妹还有在拉毒,我连你妹一起弄下去,我看你夏家倾家荡产打官司还是坐牢要怎么照顾那两个老人家?别忘了啊,其中一个还要动不动的,你害他二次中风看你怎么对得起姓夏的!”

夏玉婵整个人又怒又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还在鄙弃丈夫见不得光的偷奸淫行,没想到他已经掌握全盘封死夏玉婵所有退路。

“脚张开来。”

吴宏明不耐烦地拨开夏玉婵的双腿。

夏玉婵咬牙抵抗,却还是被扳开双腿。

“待会干你的时候,叫大声一点。”

吴宏明粗鲁地脱扯夏玉婵的内裤。“瞪什么瞪?”

吴宏明把夏玉婵的脸颊捏挤到噘起嘴。“明明就叫得出来,以前装什么良家妇女?烂梨子装什么苹果?”

ròu棒捅进夏玉婵的mī穴,眼前却浮现风姿绰约的方懿蕙,狐媚甜腻的夏玉娟,还有清纯水灵的吴心禅。越想到这些,吴宏明就**地越凶猛,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吼鸣。

曾经以为当上检察官可以纠举所有的不法,让罪恶受到制裁惩罚。曾经以为只要自己拚命,聚沙成塔也有钻破厚厚乌云的一天。曾经以为自己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终会有真相水落石出恶人绳之以法来结束这场噩梦让自己从此一眠到天亮不再恶汗惊醒。

结果不论自己怎么努力,眼前的面孔交替,干进自己mī穴的ròu棒始终如一。

案牵案人扯人,夏玉婵不能再追这个案子,那些曾经还需要以后吗?那自己跑这么急,是想要追什么?夏玉婵茫然地伫立街头,不知道自己想再去追究什么,找到了可以怎么样?找不到又会怎么样?

十字路口的红灯还亮着,等候号志的人群有个穿着褐色衬衫的男人回过头看。人影交错间侧脸轮廓依稀可辨,夏玉婵想再看得仔细,行人道的绿灯亮起,人群又开始移动。

夏玉婵还是迈开脚步追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渐渐风里有盐的咸味,风势稍大,就被盐渍出眼泪。

前面那个人一直往港边渡口走去,夏玉婵也一步一趋跟着。那个人接在要搭渡轮到港对面的沙洲半岛人群队伍后排起队来,夏玉婵隔了几个人次接在后面,不知下班渡轮装载人数会否刚好截断在这之间的距离?

老旧的渡轮响着马达运转噪音慢慢驶进渡口停靠,排队人潮开始移动陆续投币上船。果不其然到了夏玉婵面前管理员开始点数人头,准备拉栅阻隔等待下班渡轮,夏玉婵有些焦急地也跟着点数。那个人顺利走上渡轮,后面一对小情侣也要跟上,管理员说只剩一个人次,旁边有人正要开口,夏玉婵就不顾矜谦大喊补位迳自冲上,惹的前面几个人投注白眼。

抢上船却失去了那个人的踪影,从一楼的舱底绕遍又上二楼的甲板,前甲板区都是观光客挤着面对岸渡口钟楼拍照,再走到后甲板区骤然零星人散,一下子就发现那个人倚着栏杆面对夏玉婵微微笑。

夏玉婵不知道该不该走近,腿微微颤着,犹豫间却不由自主地往前。

“哈啰,大奶婵。”

黄少隼微微笑。

不可以怕。这里是公共场合,他不能怎么样。“……隼哥?”

那天见到黄少隼卸掉脸上油彩的时间不多,长相不能很肯定,可是声音五年前就刻印在耳廓内,不会错认。

“我是。”

黄少隼的脸上突然出现阴霾,接下来整个人陷入黑暗。夏玉婵抬头一看,才发现天上乌云密布,厚厚的云层浓黑的云色一下子就把刚才的太阳吞没。甲板上的人都还犹疑着是否就要下雨,雨就狂洒而下。

所有的人都慌乱地躲进船舱,只有夏玉婵和黄少隼还留在甲板上。夏玉婵也想躲进船舱,身上的衣服已经开始湿渗到肌肤,而发丝里的雨珠一直滚落滑下脸庞。

才发现黄少隼已经站在面前。

黄少隼脚往前踢夏玉婵的小腿胫骨,夏玉婵只觉得疼就整个人往黄少隼身上跌,黄少隼顺势抱住夏玉婵扶住肩膀,雨声太大只有夏玉婵自己知道肩胛骨突然剧痛好像有喀叻声响,关节就已经脱落无法用力。

夏玉婵被黄少隼抱着慢慢后退倚在栏杆,船舱里面的人只以为是热恋中的情侣不顾骤雨淋成落汤鸡更见浪漫,夏玉婵却痛到连黄少隼微微出力都好像被紧滞的钢圈缩箍,只能将头靠在黄少隼的肩上,望着南港都渡口越来越远。

“下雨的港都,也很美吧。”

黄少隼一面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夏玉婵身上,一面没头没脑地说出这样的话。

不常搭渡轮到旗济区,总觉得那是观光客才有的兴致,有限的经验也都是阳光普照的天气,头一次在下雨的时节从港外望向港都市区,原来真的也很美。暗灰色的天空罩住整个城市,所有的建筑物都蒙上一层白雾水气,最靠近港边也是南港都最高的九十九层大楼平常釉蓝色的玻璃帷幕闪耀高耸好似刺入颢芎,这时却像被融化般隐去棱角浸湿成靛蓝色。

“你会不会觉得九十九层大楼看起来好像画戟插进天空?”

好像洞察夏玉婵的视线所及,黄少隼这样问。

“陌刀。”

夏玉婵不知道为什么要应答。“也可以说是陌刀的变型三尖二刃刀。画戟的月牙太弯,跟大楼的两侧不像。”

“好学问。”

黄少隼微笑。“果然是历史老师。”

西装外套披肩覆盖到夏玉婵的腰臀下腿际,黄少隼撩起夏玉婵群子的前摆再将内裤下拨到大腿根部,夏玉婵无法动弹反抗。摸索着将自己的裤炼拉下,黄少隼挺起ròu棒寻找夏玉婵的mī穴入口。

大雨已经将衣服淋湿,水气浸润到肌肤,虽然没有爱抚,但是yīn唇已经潮濡,ròu棒循着唇缝滑挺插入mī穴。

“追这么紧,是很喜欢我吗?是很想再给我干一次吗?”

“呃嗯!”

夏玉婵喉间冲了一声,默默地接受黄少隼的雨中强暴。

船舱里面的人已经看腻那对雨中相拥的情侣,即使偶尔视线带过,大雨狂洒加上外套遮蔽,也看不出两人正在苟合。黄少隼只是慢慢地摆腰规律凿捅,没有放肆地狂抽猛插,夏玉婵不喜欢也不想要,但只能接受。

从怀孕开始,夏玉婵就开始觉得自己一天比一天更像行尸走肉。丈夫从以前的温柔索爱到现在的滥求无度,再不需要装模作样文质彬彬细微呵护,对于夏玉婵就只有越来越变态而毫不留情的凌辱。每一次的**都是狂风暴雨的强暴,甚至不知到哪里弄来的各种尺寸夸张造型凶恶的情趣用品,常常一轮十八般武艺操演下来,夏玉婵已经虚脱到灵肉分离。

夏玉婵越摆出那副冰冷而无动于衷的表情,吴宏明就越因为那张死鱼脸和僵硬体态而发狂凌虐。夏玉婵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煎熬折磨,肚子里的孩子仍然在每一次的产检都顺利成长。生命神奇的韧性和求生意志让夏玉婵随着孕育时间渐长而慢慢动摇自己的决意,即使告诉自己不要期待,可是听着那律动饱满的胎音心跳,夏玉婵冷漠而荒芜的心还是会燃起一点湿热的温暖。

纵使那是**下的错误,夏玉婵还是想过,当孩子张开小嘴,自己会不会心无挂碍挺起**去接受?

黄少隼规律地动着,夏玉婵却心思飘逸到遥远的想像。巨根每一次都可以深顶花心,夏玉婵眼前的视线开始朦胧白糊。就像快感和**一样,泌乳也是身体会有的被动反应,只要乳汁可以泌出,就算不喜欢不愿意,也都可以接受。

渡轮停在旗济渡口下了过客,又上了乘客,调头开回港都渡口。渡口头立着两个石碑,久经岁月洗礼,石碑已经残旧磨损而毫不显眼。忽然想起小时候爸妈牵着她和夏玉娟坐渡轮进行假日游览,那时初识几个字,只能念出而不能明白其义。依稀记得爸爸有简单解释,只是年幼不懂转身就忘,长大后任教科目曾出过地方历史探索的学生课业,陪着一起搜研,才又重现记忆。

旗鼓堂皇,济梁永固。

那两个石碑是碧海宫的初代龙头在渡口立下。宇叔曾告诉黄少隼碧海宫最早是由一群渡口的搬工苦力组织而成,从贫窭的旗济要打入港都时,立下地名起源的石碑以为里程,然后入港一搏天下终成大帮事业。

不知道历史老师知不知道这段里历史?

夏玉婵还是想知道。

“为……什……么……”

夏玉婵呻吟着断续喘气。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一直是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黄少隼**回问,越顶越深,每一次都更用尽力。

为什么是你夏玉婵?不,你弄错了。我们都是蝉。这个世界是螳螂,随时随地都要凶恶地张牙舞爪吃掉我们。而时间是黄雀。黄雀躲在后面,无情地注视一切,在这个世界里面的我们,最后都只能被袭卷淹没吞噬,无一幸免。

哪一个为什么?**纷沓间夏玉婵思绪恍惚朦胧,哪一个为什么可以解开心里的结?新的结缠在旧的结上面,一个绑着一个,剪不断理还乱。应该要从哪一个开始问?此时此刻再问,凭的是什么?那股气,已经被磨耗干了。

“为什……么啊……嗯,嗯……”

夏玉婵皱着眉抖音呻吟,几乎无法再完整说出话句,一个激抖,明明是灰濛濛的雨幕,眼前却是发亮的白,好像看见向日葵迎光摇曳。

“送花……去…医…院……”

夏玉婵勉强说完黄少隼就猛烈shè精,夏玉婵瞬间**失去意识,痉挛到黄少隼要紧紧抱着才不会跌落。

没有让夏玉婵荡漾失神太久,黄少隼将夏玉婵脱臼的关节接回,剧痛让夏玉婵激烈醒觉,还没将**消化就猛然惊苏,夏玉婵整个人像是被震荡冲击又马上端站,明明已经回神却全身不听使唤。

胯下流出浓液滑腻沾黏腿隙,夏玉婵一个踉跄出力搭住黄少隼肩头,这一出力却松懈了括约肌,股间潮吹喷流,整个下体湿漉漉又滑腻腻淋满双腿。如果不是大雨淋湿全身,夏玉婵的狼狈就无处可藏。

“我去看我儿子。”

黄少隼轻轻抚摸着夏玉婵还没隆起的肚子。“乖乖怀孕,生个胖宝宝让他有个玩伴。”

捏着夏玉婵的下巴,黄少隼深深吻入搅舌,唇分还牵丝欲断。

“好好活着,我们还会再见。”

渡轮又驶回港都渡口,黄少隼从容随着人群下船离开。夏玉婵腿软没有办法移动脚步,只能慢慢蹲下跪坐在甲板上,手扶栏杆发呆着。应该是想哭的,只是脸上只有雨水打湿的渍痕,流不出一滴眼泪。

“我去看我儿子。”

花是送给岳忆明的。

夏玉婵猛然睁大眼睛,全身湿透背上还是沁满冷汗,肌肤涌满鸡皮疙瘩,一股恶寒泛滥钻涌忍不住要一直悚栗。

“好好活着,我们还会再见。”

什么时后?

“妈妈,爸爸什么时后会回家?”

小女孩牵着妈妈的手边走边问。

“嗯……爸爸这次出差要去很远的地方做很重要的工作,妈妈也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后可以做完回来耶!”

妈妈一只手提着袋子,一只手牵着小女孩。

“那你打电话跟他讲,叫他快点做完回来嘛!”

小女孩撒着娇。

“爸爸工作很忙,不可以吵他呀!就像你和芭比玩的时候,也不喜欢人家吵你呀,对不对?”

妈妈柔声安慰。

“对……”

小女孩踌躇了一下才承认两者之间等同的关系。

“这个礼拜六明明阿姨要带小翼哥哥来跟你玩,我们拜托他们住一个晚上,陪你玩久一点好不好?”

“好!”

小女孩开心地笑着,挣脱妈妈迳自手舞足蹈,一派天真烂漫。

走回家的路上沿着整条街都种满了凤凰木,花季末期树上只剩零星红蝶点缀绿海其间,风吹过翩然飞舞也有凋坠落下。节气正值大暑,南港都的夏季炙热难当,即使已届向晚,走在外面还是闷热地全身都是汗腻。

“妈妈,小翼哥哥上次有教我玩一个游戏,你现在陪我玩好不好?”

“什么游戏?要怎么玩?”

“那个叫警察抓小偷,我们来猜拳,赢的人当警察,输的人要当小偷,警察追的时候小偷要一直跑一直躲,小偷被抓到就要变成警察,然后换成要去抓小偷!”

“那我们来猜拳吧!”

夏玉婵和女儿在路旁的小公园里面玩了好一会的警察抓小偷,然后坐在椅子上休息喘口气,等女儿有力气了再一起走回家。女儿的头发卷卷的和自己很不一样,蜜糖色的皮肤看起来总是充满了活力和野性,幸好五官承袭了夏玉婵的明媚闲雅,只是轮廓又更见深邃。望着女儿红扑扑的脸颊,夏玉婵微笑替她擦汗。

忽然树上知了声响大作,悠扬而连绵不绝的鸣叫震得鼓膜发颤。小女孩吓了一跳,抬头望向树顶,只是枝叶横亘交错复杂,声音像从喇叭放出却找不到源头,小女孩又惊怕又好奇。

“妈妈,那是什么声音?”

“是蝉在叫呀!”

夏玉婵笑着解释。

“蝉?”

小女孩很好奇。“是跟你名字一样的蝉吗?”

夏玉婵想了一会,对还不识字的女儿来说,很难解释两个同音不同义的字汇。“对呀!”

只好作罢。

公园有其他小孩拿着捕虫网绕着树间抬头虎视眈眈,突然有个小孩伸网一捞,就抓下一只蝉。几个小孩互相抢夺争相观看,然后又嘻嘻哈哈跑走寻找下一个目标。

“啊!妈妈,他们把你抓走了!”

小女孩童言童语,没有注意到妈妈的脸色突然苍白,身上的汗是冷的而非温热。

“走吧,我们回家啰!”

夏玉婵一站起身,股间肌肉用力,忽然mī穴就涌出aì液,整条穴径湿滑黏腻,泌出yīn唇渗湿内裤。行走起来沾濡内裤布料却又微微抚揉,搔得整个阴部酥麻泛痒,两腿一软又坐回长椅。

“妈妈,你怎么了?”

小女孩关心地问。

“妈妈还有点累,再休息一下。”

夏玉婵勉强对女儿微笑。

好好活着,我们还会再见。

又过三年了,我们什么时后还会再见?

夏玉婵不想再见,可是这三年又无时无刻不在提心吊胆,深怕下一个眨眼的瞬间,那些怪脸人就会出现。

调整好呼吸,夏玉婵再站起身。知了声响忽然集中震鸣,轰隆贯耳又让夏玉婵失控地花蜜泉涌,快感交集全身颤抖摇摇欲坠。椅子上已经微微有一抹黏腻透明液渍,夏玉婵又一屁股坐下,低头双手交合,压抑地忍耐着等待这一波的浪袭过去。

只是蝉一直叫,夏玉婵的内裤已经湿透,沾渗臀腿间的裙布好大一块腻渍,久久站不起身。

蝉一直在叫。

END评论:本作无疑是今次征文的第一。

阅读本作,一开始可能会觉得行文冗长,人物杂乱,略显沉闷。本作的主题是复仇,但作者始终刻意压制,故布疑阵,令人以为这是一部小鱼向上游的作品。全文直到第五话时主题才开始若隐若现,到最后部份才突然有豁然开朗的感觉,体会到作者前面积蓄的力量。这种复杂深刻的剧情,读来犹如欣赏麦可?曼(MichaelMann)导演的作品,虽然一开始看起来不太爽,但越到后面却越有嚼头(和另一个也叫麦可的麦可?贝导演的作品大不一样,顺带说一下,阅读本作,也时常令在下想起香港新锐导演黄精甫的‘江湖’)本作中最主要的男女角色,黄少隼的隐忍,夏玉婵的傲娇(可能有些人不太同意这一归纳,不过在下确实觉得如此)都刻画得极其成功。但最让人佩服的,则是无论主角配角,从太子爷、岳忆明、吴心禅、汪少鹏以降,都有独立的个性,而且都有充分展现的机会。但这些角色只是增加了文章的深度,却没有抢走主角的风头。

在色情方面,本作称得上是毫无遮掩的暴虐,举凡能够想到的重口剧情,无一泄露。和其他优秀的**作品一样,本作同样也做到了(剧)**(情)合一,各种色情场景并非游离于剧情之外,而是和剧情紧密联合。基本上,除了蔡诗萍那段略显牵强之外,其余的**场景,都体现了剧情的复仇主题(要是这么说的话,蔡诗萍其实也不算太牵强喔)不过,单纯就这些**场景来看,感觉上缺少女主角突变的理由,也就是说,夏玉婵等人最后变得那么好色的转变原因,作者提供的理由还缺少说服力--这种转变原本应该是本作作为**作品的重头戏。目前本作的色情部份,还缺少促使肾上腺素激增的某种酶,以至于看起来不算是特别冲动……这也许是本作唯一让在下感到遗憾的地方。

总地来说,本作结构严谨,语言优雅精炼,内涵深刻,实实在在是一部足以流传后世的**经典。本次征文能够有本作的参与,实在是各位读者之福,也是风月大陆的无上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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