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二五夜·雪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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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草根阶层

长安城,柳将军府。

府外丛集了大批皇城军马,将偌大的将军府重重包围。

太子李夕早将城内的控制权掌握,剩下的就只有柳府的家将。

大将军柳源卓立外厅之中,神色异乎寻常的平静,身旁十六名亲卫无视四周

环伺的弩弓,他们心中都只有一个想法──助柳源杀出重围,逃出城外──即使

突围的机会是如此的渺茫。

但一切都太迟了,早在李夕封城的一刻,他们便已没有生存的机会。

一身军装的李夕排众而出,沉声道:「小王奉我皇圣旨,诛杀逆贼柳源,降

者免死!」

不待柳源说话,十六亲卫之首的宋奕便大喝道:「想当年柳大将军南征北讨

、为李家平定天下,立下无数汗马功劳,何来通敌卖国之罪?」

李夕冷冷道:「柳源通番叛国,铁证如山:先纳胡族公主为妻、又许边域与

外族通商、让胡人渗入我中原之土,凡此种种,非为反而何?」

柳源淡淡道:「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柳源抚心自问,所作所

为,俱为社稷人民而作。反是柳某所虑者:朝廷诬陷忠臣,自毁长城,可惜了李

家辛苦奠下的基业!」一边说,一边目光全聚于李夕身上。

李夕听他说得慷慨激昂,却不为所动,反笑道:「死到临头,倒懂得替自己

辩护。」

打个手势,早蓄势待发的弩箭飞蝗般激射而出,疾飞向柳源所立之处。十六

亲卫立即簇拥到他的身前。

柳源微微一笑,道:「柳某能有此忠义的手下,死又有何憾?」手中钢刀一

扬,准备作出死前最后一搏。

************

「封城?」

一个全身作夜行装束的少年,刚暪过了守军的耳目,从城门潜入城中,再利

用自己对城中布置的熟悉,迅速移往将军府所在。

他的名字叫柳云遥,大将军柳源的第四子。自幼不喜读兵书战法的他,从没

有过上战场参战的机会,因此没有步上三个哥哥的后尘战死沙场。

他的背上挂着一柄长刀,刀名「乘月」,是陪伴他成长的爱刃。

自懂事以来,他虽是常受到父亲、兄长们的循循善诱,望他能成将才,但他

总是对这些学问提不起劲。

但他却有一项是其兄长望尘莫及的,就是他习武的天份。

今年虽只十八的他,除了父亲亲授的刀法外,府中家将所传的绝艺亦无一不

精,府中无人能及。

长安城出奇的寂静,显是进入了戒严的状态,不时有巡兵经过,但对于云逍

来说,要避开他们当然轻而易举。

「那是皇城军糟了!」

云遥脸色一变,知道父亲出事了,他早知父亲与丞相邝岐不和,却料不到事

情变化的速度出乎他想像的快。

他这回外游,没料到家里发生了如此严重的事情。

他先让自己冷静下来,回复心如止水之景,这才踏步走向被军马围得水泄不

通的「家」。

以往遇上紧张的情况,只有倩儿的萧声可以帮他回复冷静,现在他就只能依

靠自己的意志了。

倩儿,千万不要出事!

************

府中。

柳源浑身浴血,半跪在地上,白色的长袍全染上了血污,四周再没有一名手

下能站得起来。

李夕扫视剑上血污,他这边的近卫兵全是皇城军的精锐,却被杀死重伤近百

人,如不是有弓弩之助,死伤肯定不只如此,柳家的家将确是名不虚传。

微微一笑,道:「大将军确为我朝第一人,小皇领教了。」

柳源徐徐又再次站起,声音仍坚定有力,缓缓道:「太子殿下剑法惊人,可

惜」

李夕刚将长剑抹上了一名尚有呻吟的柳府家将的咽喉,冷冷道:「可惜什么?」

柳源道:「可惜乃残暴不仁之邪剑,如太子不能歛其戾气,则天下苍生,又

将涂炭矣!」

李夕冷笑一声,道:「大将军的遗言就只是这个而已?」

柳源微笑道:「柳某纵横天下二十年,人生的酸甜苦辣无一不曾尝个通通透

透,今天一死,再无罣碍」

说罢,冥然闭目,却仍倚刀而立,一代名将,就此身死。

「呸!」

李夕怒哼一声,趋前一步,长剑银光一闪,柳源的人头飞上了半空。李夕的

手下连忙伸手接过,放入布包之中。

李夕回过头来,道:「找到雍夫人、柳云遥、柳云倩了吗?」

一名手下移了上来,道:「刘将军报,已寻到雍夫人下脚的地点了。」

「告诉刘显,一定要生擒。」

李夕说罢,咀边隐见一道邪恶的笑意。

************

「爹」

伏在屋檐上的柳云逍全身因愤怒、悲伤而剧烈的颤抖着,没有比父亲在自己

面前被杀更震撼的事情了。

但他知道必须冷静下来,因为他的养母──雍夫人正等着他去救。

还有倩儿──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子,他是绝不会让她落入李夕手上的。

李夕,我柳云遥一天有命在,必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拂袖抹去了眼角的泪水,云遥紧捏了一下背上的爱刃,闪身而去。

*********??

这时在家将的拱卫下,雍夫人的车队离开了长安西门已近百里,来到一座山

上停了下来,让这近百人的队伍稍事休息。他们这支车队是在李夕封锁城门前,

在柳源的旧部照应下离开的。

「送走倩儿了吧?」

雍夫人穿回了她本来喜穿的胡服戎服,但心情却是无比的沉重。她本是一名

酋长的女儿,在一次与柳源的交手中,结识了这位当世名将,并生出倾慕之心。

柳源的原配早死,二人最终竟能在战场上一拍即合,双方更成了盟友,承诺

互不侵犯。

那年柳源二十九岁,而她只有十八岁。

只是,雍夫人没料到这婚约惹起了朝中大臣对柳源作风的不满,更成了丈夫

被害死的伏线。

身旁的侍女淮月应道:「嗯,刚才湘月已骑马跟小姐出发了。」

雍夫人望向淮月,淡淡笑道:「那淮月为何不走?」

淮月眼圈一红,在夫人跪了下来,道:「淮月愿意誓死追随夫人。」

雍夫人仰望天色,这时已近黄昏,她初遇柳源,也是暮色浓重的傍晚。她本

没有汉名,雍施容的名字是柳源为她起的。

「雍」是指他们相遇的地方雍州,「施容」指的是比喻她有西施般沈鱼落雁

的花容。

手下程植从外面奔入,道:「夫人,山下出现了皇城军,是刘显的人马。

来到山脚旁便暂时停了下来,看来是等待刘显的军令。」

雍施容凤目微张,从回忆中回到残酷的现实来,平静的道:「着山下埋伏的

人点烟。我们还有多少弓箭剩下来?」

程植道:「约一千,可是据初步的估计,刘显的前军共有二千,而且还有后

续的援军」

雍施容轻轻道:「我们的目标是拖延时间,让倩儿脱身,通知所有人,这是

一场必死的仗,不想死的,可以敌人形成合围之前,立即离开。」

「不!」程植大叫道:「该走的是夫人,我等誓死不走!」

雍施容惨然一笑,眉目间透出一种教人心碎的淒美,道:「将军既死,施容

再没有生存的意义;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就传令下去,依山林布阵,准备迎敌。」

程植大声领命。

************

「来!倩儿!哥教你个新玩意儿,看!」

「呀~~哥~~好厉害喔~~!」

「听听倩儿的萧好吗?今天娘亲教了我新的曲子喔!」

「啊?好呀~~快吹给我听听」……

「哥哥?」

女扮男装的湘月回过头来,本被她点倒而昏睡过去的柳云倩已醒了过来。

「湘月姐姐?这这里是?」云倩当然认得带着她成长的湘月,此刻才发

现自己正在马车之中。

「啊~~!娘娘亲呢?她在那里?」

打断了的回忆重新在云倩脑中交织起来,娇小的身体因波动的情绪而抖动了

起来,她记起了,是娘亲着她先离去的!

湘月按下了因离开主人而来的悲痛,继续策马前行,道:「小姐,夫人她决

定与皇城军死战」

云倩失声道:「为什么?为什么娘亲不走?」

湘月轻轻道:「她想留下来转移敌人视线,好让小姐你逃走所以小姐,

你必须必须好好的活下去」

「娘亲」云倩看着眼角沾上了泪光的湘月,视线很快的蒙上了水雾,但

她紧咬着唇角不哭出来。

这是她答应过哥哥的!

************

刘显策马来到山脚旁的一片密林处,凝看着山上渐渐变得浓重的烟雾。他刚

接到太子李夕的指令,要生擒雍思容,不由眉头大皱。

心中不由叹一口气,柳源虽是自己的敌人,在他心中却是一个可敬的人,但

自己却要杀尽柳家无辜的老小,至于要活擒其妻,不问可知其用意。

太子李夕在学问、武功都无疑是一等一的天才,但手段的狠辣亦是他平生仅

见。

天下尚未大定,而先杀忠良,虽说是为巩固军权,但未免会令人心动摇,但

他只是一小小将军,又可以做些什么呢?

************

山上的柳氏家将依地形布成阵势,配有弓箭的全到了树上,其他的则分布草

丛乱木之间。

雍施容长发捆作一道马尾,头绑白巾、脚踏皮靴、背挂铁弓,亲自指挥部下

的布置,她本身不但武功了得,更精通战法,只是刚刚央得父亲让她上阵却偏遇

上了名将柳源,入柳家为妻后,她的性子渐转娴熟温婉,稍歛那种巾帼不让鬚眉

的英气,但柳源死后,源自胡族血液的性子一息间又回来了。

在短短半个时辰内,雍施容便对他们这群家将进行整编,各师其职。她对家

将的熟悉、对军队的布置瞭如指掌,连一些久随柳源征战的家将们也要佩服得五

体投地,奉她有若神明。

不知为何,明知此战必败无疑,难逃一死,但见到一向端庄高贵的将军夫人

变作指挥若定、美艳不可方物的英明主帅,众将都生出强烈的战意,将生死置诸

度外。

众将中视力最好的曹霖以手势示意道:「前方二十丈,发现敌踪!」

雍施容挑了最高的一棵大树,凝看下方密林,美目射出锐利目光,从箭囊中

掏出三支火箭,叫了声:「点火!」

身旁的淮月立即依命遵从,为?Щ鹨┘闵匣稹?

「嗖!嗖!嗖!」

只听得连续三声弓弦声响,三支火箭分别直射向三个乾草丛处,一时火势滔

天。

这是她亲自划定的区域,所有进入的敌军只要误闯,预先布下的乾木柴草便

足以将范围内的敌人烧成灰烬,且收阻敌之效。

后方远处传来战马踏蹄的声音。

雍施容头也不回,笑道:「刘显真的太小看我们呢!着徐应先的布陷队、杜

作的长枪队准备。」

名之曰队,实则只有二十多人,但由于人他们全是久经战阵的悍将,无一不

能以一挡十。

雍施容回过身来,刚抽出第一支箭,战马被绊马索绊倒的惨嚎声,掉下马来

的士兵无一倖免,全被严阵以待的长枪戳死。

余军见势不妙,纷纷下令后撤。

看着敌人为数近千人的第一阵被击退,众将们无一不兴奋得欢呼起来。

雍施容神色平静,心中却在苦笑,且深深明白到何谓意味着失败的胜利。

************

「湘月姐姐,我们要往那里去?」

渐渐从悲痛恢复过来的云倩,开始考虑到自己的去向的问题。

朝廷既要抄柳府的家,她作为柳源的亲女儿,李夕是绝不会放过她的。

湘月望了她一眼,见她的神色渐渐回复了平静,才答道:「去襄阳。」

云倩不解的道:「襄阳?」

湘月点头道:「小姐,你记得秀夫人吗?」

云倩「喔」的一声,道:「记得,她她是大大娘的妹妹」

大娘指的是柳源的原配甄氏,秀夫人则是其妹。

湘月道:「嗯,我们就是去投靠她。」

云倩转向车外飞移中的景物,幽幽的道:「我们不怕牵累了她吗?」

湘月摇了摇头,道:「秀夫人她重情重义,兼且心思缜密,投靠她是最理想

的选择──怕只怕我们到不了襄阳。」

云倩讶道:「湘月见过秀夫人吗?为什么?」

湘月道:「这是夫人说的。」

云倩轻轻一颤,垂下脸来,眼泪再度不受控的直涌而出。

娘亲、哥哥,为什么丢下倩儿不理呢?

************

「这这是」

云遥一脸茫然的踏上烧成一片灰烬的山区,四处是柳府家将、皇城军的尸骸

,大部份烧得脸目焦黑,根本无法辨认身份。

沿路见到不少用过的陷阱、箭矢交错的痕迹四处可见,显然曾发生过一场激

战。

「程程大叔!」

云遥正忧心忡忡的害怕寻见雍施容的尸身,却被他发现折断了左脚、已是奄

奄一息的程植。

程植见到云遥,两目瞪得老大,神情显得不能置信,艰辛的道:「四少

爷?」

云遥知他随时断气,忙以真气助他续命,道:「二娘、倩儿呢?」

程植得他之助,勉力强撑着道:「夫人被刘显所擒」

云遥大吃一惊道:「二娘被他们捉去?我要立即去救她!」

程植听了这话,却急忙的抓紧了他,气若游丝道:「夫人自知必死

打算以以身作饵刺刺杀李夕少爷千万千万别」

说未毕,已是撑不下去,双手垂了下来,就此死去。

云遥心中一痛,让他躺平身体,朝他叩了三个头,徐徐站起。

太阳此时已下了半个,血红的夕照射在这片山林上,云遥的心如有血淌,他

敬爱的二娘,竟然身入虎穴,其凶险可想可知,一个失守,可能更落得生不如死

的下场。

可是无论他如何心焦如焚,也无力改变事实,以他一人之力,又可以做些什

么呢?

失去了父亲、养母,现在他生命所剩下来的意义,就只有倩儿。

倩儿啊,你在那儿呢?

************

长安城,李夕的别院。

此时天已入黑。

雍施容张开双目,发觉自己已是内力尽失,再使不出半点内功。

她是故意被刘显等生擒的,只有这样,她才可以实行她的刺杀大计。

早在离开柳府之前,她便有这个打算,只是为了让倩儿安心逃走,她才会随

大队先一步离开长安。

李夕是策划整个谋害柳家的主谋,柳源更是他亲手杀死的。

对于这个杀夫仇人,雍施容是恨之切骨。只有他的血,才可以洗去的她的恨

意。

李夕武功高强,犹在先夫柳源之上,只有当他沈迷于**之间,才会有下手

的可能。

「夫人醒来了?」

雍施容身子一颤,李夕出现在房门处,正以一种满足的笑意扫视着她。

李夕移步到床边,不容她有任何机会,已轻易制住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

得。

看着雍施容恨得似要喷出火来的怨毒目光,李夕不由笑道:「夫人不愧胡族

第一美人,风味确是与中原女子不同,只不知到了床上,又是否相同?」

说罢凑过咀到她的耳边,道:「到了适当时候,我自会替夫人解穴。」

雍施容闭起双目,不作任何反应。她知道自己无论作出什么回应,只会换来

更大的屈辱。

她必须要假装屈服在对方下,然后才会有机会动手。

李夕用神打量这名充满异国风情的绝色美女,不论气质、风韵都与任何一个

他享用过都迥然不同,这感受使他感到无比新鲜刺激,更因她对自己的深刻恨意

,使玩弄她的趣味大增。

雍施容感到胸口一阵酥痒,李夕早拉下她的衣襟,用手肆意的搓揉着,手法

温柔而有技巧,她差点要深吸一口气,以抵抗那微妙的温热感觉。

心中暗暗奇怪,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敏感,难道被下了春药?

「浑圆弹手,确是极品。难怪柳源仗也不打,专要夫人为妻了。」

李夕一边笑着,一边将那深红色的**包容咀中,用舌尖仔细的挑引,他挑

情的技巧甚是高明,才几下功夫,一心强忍的雍施容已渐感难支,身体不受控的

抖颤,**也随之充血挺立起来。

另一手移到一座乳峰之上,用力的捏着,一双**上很快布满了李夕的掌印

,还有一丝丝的津液。

「夫人的身体竟如此敏感,只不知柳大将军出征之时,家将们会否都成了夫

人的入幕之宾?难怪寮山一役,夫人与家将如此合拍,哈哈!」

「你胡说我没喔」

李夕饶有趣味的笑着,一手滑到她两腿之间,隔着内衣,摩娑着她的敏感地

带。另一手则用拇指和食指搓扭着贲起的**。

雍施容感觉自己犹如天堂地狱之间,一方面身体快感汹涌而至,一方面心里

却如中箭般扭痛,这极端矛盾使她意志渐渐动摇着。

「柳源将军战场上所向披靡,到了床上,功夫又是如何?夫人可否透露一二

呢?」

「我不知不知唔嗯」

李夕边用力的刺激其阴部,边奇道:「怎会不知?难不成,柳将军不曾与夫

人敦伦?」

「不是」

雍施容已无法说出完整的话了,敞开的胸部急速的起伏着,一对坚挺的娇乳

一起一落,似在和应着李夕刺激着她**的手。

李夕感到她下体渐湿,不由笑道:「夫人看来已是久旷之躯,区区一盏茶的

时间,胯下已湿成这样,看!」

「不不可以」

一把撕开雍施容身上的亵衣,**正潺潺渗出的玉洞,还沾到了长在细沟之

上那浓密的丛荫。一双**渗出了斑斑汗滴,谁都知这胡族美人动情了,且渐渐

步进不能自拔的深渊。

李夕探手轻轻挖弄细沟,发生一阵阵的指头与**划动的声音,笑道:「夫

人仔细听听这声音,然后告诉我,你算不算是淫妇?」

「喔!不我不是」

不知在什么时候,雍施容身体的穴道已给解开,下体被撩起热流让她全身宛

如火烧,柳腰不住的摆动,试图摆脱李夕灵活的食指。

紧咬着的牙关慢慢的松开。

李夕笑道:「怎么不是呢?看!」食指来到那双娇艳不方物花瓣上的蓓蕾处

,用两指来回划动,翻弄着女性身体的最敏感处。

「喔~~!唔唔!啊喔~~~!」

雍施容再无力自制了,失控的大声娇吟着,两手无助的紧抓着床单被单,身

体的感官完全掌握在李夕的手里。

李夕还不放过她,专在她身上的敏感带上或温柔或粗暴的挑逗,娇美的**

上全沾满他的吻痕、抓痕还有唾液。

「啊呀~~哈啊~~喔喔啊~~!」

雍施容简直疯狂了,脸作桃红、玉门处**不断涌出,纤细的腰肢用力的摆

扭着,此刻,她想到的东西只有一样。

李夕早解下衣服,将阳物移到雍施容的胯间,抵在玉门处,笑道:「夫人想

要吗?」

雍施容脸如火红,双目无神的半闭着,茫然的点着头。

「很好!」

李夕看着她笑了笑,他再也不忍不住了,急需发泄。

「喔~~~!啊~~啊~~啊~~!」

男茎简单直接的没入花径,湿滑的肉壁立即一阵抽搐,将它尽尽勒住。

「好个名器!」

李夕一边赞叹着,一边压在这美女上没命的**着。

雍施容全身的热流同一时间像全要炸开来似的,娇喘呻吟声中,不知要宣泄

的,是教她欲仙欲死的快感、还是那深刻的恨意。

很快,她的身体早在高涨的**下失去了自主的能力,四肢紧缠着李夕,花

径更是卖力的蠕动着,挤压着李夕坚硬无比的雄伟**。

横陈的丰满**在欲流的洪潮下冲得恍恍惚惚之间,雍施容仍记住了她的仇

恨、她的任务。

************

一个月后。

朝廷发布了通缉柳云遥、柳云倩的诏告,消息很快传到襄阳来。

秀夫人的夫君赵业早死,在荆州一带传下来的家业都交给两个儿子,秀夫人

与夫君两情和洽,夫君的离别对她打击甚重,因而避居襄阳。

云倩在这座别院已住有二十天,秀夫人一直无女,对这位姐夫遗下之女疼爱

有加,被秀夫人稳住了心后的云倩,其聪明乖巧更是讨她的欢喜。

唯一令云倩最愁郁的,就是一直没有哥哥柳云遥的音讯。

和姐姐(柳源的原配)一样,秀夫人本是武林中一大派掌门的千金,嫁入赵

家门后便不再过问江湖事。

这天,秀夫人将云倩召了到内厅,带点沧桑却丽色不减的脸上带着忧色。

云倩见到她脸色异常,奇道:「秀姨姨,怎么了?有什么事要找倩儿?」

秀夫人轻叹一声,道:「他们找上门来了。事到如今,唯一应付之法,

就是让倩儿你假死。」

「他们」指的自然是李夕派来追查她柳家兄妹下落的人。

云倩愕然道:「让我让我假死?」

秀夫人点头道:「就是服下一种奇异的药物,然后会晋入一种没有呼吸、没

有脉搏的睡眠状态。」

见云倩一脸讶然,温然笑道:「放心吧,只消以金针将解药导入体内,便可

自然醒来。」

云倩不能置信的道:「天下间竟有如何神奇的药物?」

秀夫人逸出一丝笑意道:「别忘了你姨姨我可是白云门的嫡传弟子啊!」

说这话时,神态似回复了闯荡江湖时的少女模样。

云倩轻轻点头道:「一切依姨姨的意思吧!只怕只怕倩儿会牵累了姨姨

你」

秀夫人将她搂入怀中,柔声道:「倩儿放心,你不单是柳大将军和我姐姐的

女儿,在我心中,也是我的女儿了。无论如何,我都要保你周全,不被人欺负。」

「姨姨」云倩终究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女,又是忍不住的呜咽起来。

湘月在旁看着,也是眼圈一红,秀夫人能成为在小姐心中母亲的替代,也未

尝不是一件好事。

云倩忽仰起脸来,道:「姨姨,那哥哥怎么办?他一定在四处找倩儿,要是

他知道一定会很伤心的。」说起哥哥,云倩双目就像亮了起来似的。

秀夫人看着她沾着泪痕的眼,沉思片晌,道:「此刻风声太紧,让你们兄妹

相见可能太过危险,不若倩儿修书一封,约定云遥十年后在一处地方相会,这样

可好?」

云倩失声道:「十年?」

湘月道:「现下少爷的处境的确非常危险,动辄有丧身的危机,如果小姐为

他的安全设想,便应该耐心一点。」

秀夫人道:「问题是如何将信交到云遥手上?」

湘月道:「我手上有一头柳将军以前通讯用的雕儿,可以将信函交到少爷手

里。」

云倩喜道:「原来湘月姐姐有头这样的雕儿,为什么不早说呢?」

湘月苦笑道:「因为它已经老了,最多只能多飞一回去程。」

见云倩一脸失望之色,秀夫人道:「事不宜迟,倩儿这就去写吧!」

云倩想起哥哥,又想到要苦候十年,心头一阵苦涩,转身去了。

秀夫人看着她淒凉的背影,轻叹一声道:「瘦了这么多,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

云遥离开关中,很快推断出倩儿可能会到的地方,那就是襄阳。

可惜他的寻妹之路却异常崎岖,不单要避开朝廷的官差,还有为赏金而来找

他麻烦的江湖中人。

柳源本身就是江湖出身,他的刀法更是震惊武林,因此云遥所到之处,背上

的「乘月刀」更是惹人注目。

若不是他的武学五花八门,只消两三式,谁都知道他就是柳源的儿子。

刚翻过了一个山头,入目的景象却是教他大吃一惊。

那是一座村庄,大部份的屋子都燃烧起来,有些更烧通了顶。

顾不得村中有没有敌人,云遥迅速奔下,看看有没有生还者。

************

长安城。

太子别府。

「啊~~呀啊~~好啊~~!」

一对男女正疯狂的在房中**,一个是当朝太子李夕,另一个则是柳源的未

亡人雍施容。

这绝色美女正狂热的扭动着艳丽无匹的**,取悦着李夕。

李夕完全迷上了她这副姣好丰满的身体,她妖艳的奇异风韵更是将他三魂全

勾了去。

这刻,他正一边从后**着她的玉户,一边双手疯狂的抓揉那对剧烈晃动着

的**。

他的小腹和雍施容的**撞得「拍拍」有声,玉门的**在粗暴的抽动飞溅

四周。那娇艳的花瓣被冲击得一张一合,激烈的抽动令本来雪白的**也给冲得

红红的。

「啊~~啊~~!用力~~再用力一点~~!啊~~!」

雍施容像全失去了廉耻般,高亢的**着,四肢紧缠着她的仇人,被李夕干

得像头**的母狗般,让他用任何合意的姿态侵犯、奸淫。

从床上,到地上,全是二人欢好的痕迹。

「啊~~~!!啊~~!!施容要死~~~要死了~~!啊啊~~!」

李夕忽大叫一声,男精全泄在她的体内。

看着雍施容喘息着的玉容上仍不忘向他射出迷醉的目光,李夕只觉如沐春风

,心庆他的春药确是非常有效,竟然连仇人的女人也能变为他专用的发泄工具。

李夕用她的**将男茎上的jīng液擦乾后,穿回衣服昂然离开。

雍施容坐正了身子,挨向了靠墙的一边,长发凌乱的披散到身上、肩上,还

有几丝黏到唇上去,咀里发出了一阵带点失常的娇笑声。

夫君,施容成功了!

李夕很快会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了,可惜啊,他却非要活下来不可。

施容现在就要来向你请罪了!

雍施容站了起来,用一条湿布抹乾净了身体,连在体内的也不放过,全部给

清个乾净后,换回了她原来的戎装──柳源生前最喜欢看的衣裳,坐在房的中央

,施起了她自断心脉的特异功法

倩儿、云遥,好好保重,娘亲去了哩!

************

「呜好痛求求你放过我吧!」

柳云遥移到一座屋子之旁,入目的景象教他发指。

一个中年男子,正抓着一个小女孩的双腿,竟然试图强奸一个年纪如此小的

女孩!

从他的角度可以见到小女孩的胸口全遭捏伤,一对娇小的**也被蹂躏得不

成模样,旁边还隐见血迹。

她身上的衣服已全被撕破,剩下根本的不足以蔽体。

一双幼小的大腿也布满被咬伤的痕迹,却只能无力的任由男子张开,细白无

毛的小腹下却见到那道粉嫩的细缝。

面对小女孩的哀求,男子却冷笑道:「老子分不到女人,只好屈就要了你这

臭丫头了。」

云遥正要出手制止这暴行,另一边却有个男孩的声音:「快放开她!」

说罢扑了出来,手上的木棒便要击向男子的头。

男子回过头来,见只是个小男孩,狞笑一声,照脸就是一脚。

「拍」的一声,木棒被踢断,男孩则惨叫一声,眼看撞倒在后面的树上,云

遥飞身而出,将男孩一抱入怀,随手拾起地上一根木条,笑道:「木条是这样使

的!」

男子见到云遥的身手,吃了一惊,放开女孩,抽出背后大刀,迎面疾至。

「大哥哥!危险!」男孩见刀光闪闪,受惊下高叫起来。

云遥长笑一声,以钝对钝,木棒疾拍在刀面上,这招他只用了一成力。然而

那男子已然消受不起,手一颤,刀丢到地上。

「教训恶人的时候到了哩!」

云遥笑了笑,疾踢在男子的下阴处,那男子大叫一声,重重撞到另一屋的墙

上,注定再做不成人了。

向怀中男孩道:「站得了吗?」

男孩满脸崇拜的目光,坚定的点了点头。

放下了男孩,云遥将长袍撕下一大片布帛,将还在哭泣的女孩包裹其中,又

将她抱在怀里,柔声道:「现在没事了。」

女孩接触到云遥的目光,立即就不哭,小脸蛋自然而然的靠向了他。

云遥立即生出似曾相识的感觉。

「发生什么事?」

强盗们听到那男子的惨叫声,知道不妙。立即便有人过来看情况。

云遥微一皱眉,放下女孩,又向男孩道:「带着这个小妹妹,到边的大树下

等哥哥回来!明白吗?」

男孩立即点头,乖乖的扶着小女孩慢慢移去了。

云遥看着二人背影,想到的却是童年时的自己和倩儿。

「小六,你在干嘛!」

又一个男人靠向这边来。

云遥笑道:「因奸不遂、畏罪自宫!」闪身而出,「乘月刀」离鞘而出。

来人连反应也来不及,头已经落到地上。

「喂喂~~那边发生什么事了?我们这边的人都已杀光了啦。」

云遥怒哼了一声,抢人家的村子还不止,连一个小女孩也不肯放过,这些人

根本没有生存下去的资格。

大开杀戒的时候到了哩!

************

长安城。

李夕浑身舒泰的回到房中,正要沐浴更衣,忽发觉有异,全身脉络竟然现出

一道诡异的黑气。

「这这是蛊毒!」

李夕不由想到他临走前雍施容的微笑,似在笑着他着了道儿仍不自知!

那婊子竟然一直在骗我!春药根本对她起不了控制春情的作用,她的媚态全

是装出来的!

李夕立即运气迫毒,骇然发觉其毒已深入体内。

他想起胡族以交沟下毒的阴辣招数,立即汗流浃背。

好个雍施容!

************

云遥回到约定的大树前,刀上的血早已抹乾,下手杀这类人渣,连眉头也不

用皱一下。他们的尸体被他移到一些屋子里烧掉,至于劫来的财物,则由他暂且

保管。

天下间盗贼纷起,莫不是因为李家的昏庸无能?

一个想法从云遥心中冒起:父亲之死,李夕固是罪魁祸首,但归根究底是因

为李氏对忠臣的猜忌,这才是他父亲被害死的主因!

他下了一个决定,除了手刃李夕,更要李家的天下倾覆,那才能泄他心头之

恨。

小男孩从草丛里见到是他,才敢牵着女孩走出来,其灵巧机智,尤在云遥想

像之外。

云遥轻拍了拍二人的小脸,微笑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二人看来并非兄妹,但却相识,男孩闻言应道:「我叫项越、她叫素儿。」

云遥道:「你们的父母」

项越望了望素儿,垂下小脸道:「和她一样,都死了。」

素儿「呜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云遥想起自己也已是父母双亡,心头一阵恻然,比起自己,这项越更要不幸

,至少,他连一个有父母陪伴的童年也没有。

他暗下了保护这对小孩的决心,但苦于自己也在寻找倩儿,要怎么办呢?

忽灵机一动,道:「你们随我来!」

************

襄阳城。

「小姐,写好信了?」

湘月望了望那头垂老的雕儿,转头向云倩道。

云倩凝看着手上「吾兄亲启」的字样,「嗯」了一声。

湘月将信笺扎好在雕儿的脚下,往天一放,雕儿立即一飞冲天,很快消失在

二人的视线里。

云倩暗暗祝祷:雕儿啊雕儿,你一定要将信交到哥哥手里啊!

这时传来秀夫人的声音道:「倩儿,是时候教你假死的手法了。」

******?。。?

「大哥哥~~!这里是什么地方?」

云遥领着两个小孩来到一个美丽的山谷处,这是他偶然之下发现的一个好地

方。

云遥见到两人的兴奋的模样,不由童心大发,呵呵笑道:「你可以叫它云遥

谷!」

叫了项越来到身前,问道:「会抓鱼吗?」

项越应道:「会!」

云遥笑道:「好!抓一条给我看看!」

见项越四处张望,随手拔了把匕首给他,道:「用这个抓条鱼给我看!」

小项越兴奋的大声答应,脱了鞋子,急步走到湖边去了。

再向素儿道:「素儿过来,让大哥哥看看你。」

素儿来到云遥身前,云遥便将她身上的布解了下来,露出光光的小女孩身体。

云遥将她抱了起来,移到山谷中的小湖边,将她幼小的身体泡到水里,笑道

:「冷吗?」

素儿笑嘻嘻的道:「大哥哥~~我觉得很舒服~~!」

云遥心中一动,道:「不要叫我大哥哥了,便叫哥哥吧。」

说罢开始替她检视伤口。

素儿的肌肤十分细嫩亮白,幸好伤口不深,不会留下碍眼的疤痕。

当云遥的手指划过素儿的两颗小**旁的伤处时,素儿叫了一声道:「哥哥

,痛~!」

云遥听得呆了一呆,因为倩儿也向他说过同样的话。

素儿的胸口还没点发育的征象,心中一热下,将咀吻向了那颗可爱得有若樱

桃的**处。

见素儿娇小的身体抖了一下,便道:「弄痛了你吗?」

素儿摇了摇头,小咀现出了一个可爱的微笑,道:「哥哥,很舒服~~不过

有点痒。」

云遥嗅着小女孩身上独有气味,心头竟一阵迷糊,下意识的伸出舌尖,将一

颗樱桃卷缠其中,轻轻吸啜着。

素儿却「啧」的一声,笑了出来道:「好痒啊~~」

云遥让小女孩身上的两颗**都沾满了自己的津液后,柔声道:「舒不舒服?」

素儿点了点小脑袋瓜,道:「舒服多了。」

云遥吻了吻她的小脸颊,两手从后面下移,滑过她的小背,来到两团还是平

平的小臀上,轻轻的抚弄着,问道:「有没受伤?」

素儿猛摇着小脑袋道:「没有啊~~!」

云遥将湿漉漉的她抱了起来,坐到自己怀里,又摸着她一对幼小的大腿,道

:「这里痛吧?」

素儿点了点头。

云遥铺好了一片布让她躺着,正要用指尖伤药为她涂上,素儿却道:「哥哥

用你的舌头好吗?好像好舒服喔~~」

云遥「嗯」一声,先将药油含进咀里,再用舌尖涂在素儿一对大腿上,大腿

内侧的肌肤特别细嫩。

他越舔越起劲,抓起素儿的一双小腿、小脚,仔细的舔弄着,让这个娇小的

身体,全有过他唇吻的痕迹。

每当他的舌滑过敏感的地方,素儿便会笑了起来,小女孩天真的神态,竟也

有着一种天然的魅力。

云遥最后来到素儿两腿间的肉缝处,先以手指轻轻抚弄着,一手则轻轻按揉

那对粉藕般幼弱的细白大腿,问道:「这里呢?痛吗?」

当他手指的擦过小女孩的下体时,素儿呆了一呆,看着他没有回答。

云遥皱眉道:「受伤了吗?」手指沾了点药油,轻轻擦在那粉红色的小花唇

上。

素儿的大眼一眨一眨的看着他,却任他将散着草药香气的油涂满在自己连一

根毛也不曾长出的下体。

云遥见她脸色有些奇怪,又道:「是不是里面也」沾了药油的指尖插进

了那道细缝之中,由于有了润滑,因此无需**也可轻易进入。

云遥凝看着呆若木鸡的她,手指在她未长成的**中轻轻来回翻弄着,问道

:「痛不痛?」

素儿也呆望着他,却摇了摇头。多剩的药油从她胯下粉嫩的肉缝间滴了出来。

云遥将手指抽了出来,见她默不作声,便道:「是不是用手指不舒服?那哥

哥用舌头好了。」

说罢,俯下身来,轻轻舔弄素儿腿间的细缝,向她道:「痛吗?」

素儿摇了摇头。

云遥将舌伸进了细缝之间,来回搅弄,发出一阵阵「雪雪」的水声。

素儿稍为分开大腿,娇小的身体一动不动,任他在两腿之间的腔内涂药。

云遥将咀移离了素儿细白的大腿,看着她娇小的身体,却一震醒了过来,自

己到底在干什么?

回忆里,他不也曾替倩儿做过相似的事?

素儿忽天真的笑了笑,道:「哥哥,素儿觉得很舒服。不过」

云遥感到自己的心在狂跳着,喘息道:「不过什么?」

素儿指了指自己的下体,道:「娘亲死之前说过,谁碰过那个地方,便要做

素儿的丈夫。」

云遥吃了一惊,搔着头道:「那个被我干掉的,不也碰过了吗?」

素儿大摇其头,道:「我没让他碰,他是坏蛋、弄痛素儿~~素儿不要他当

丈夫~~!」

云遥由骇然转为失笑,道:「这么说,我现在是素儿的丈夫了?」

素儿笑着点头道:「是啊~~!哥哥弄得素儿好舒服,所以素儿就让哥哥当

丈夫了。」

云遥想着刚才的情况,心中一阵惭愧,一时说不出话来。

项越这时刺中了一条大鱼,来到他面前道:「大哥哥!看!很厉害吧?」

云遥也想不到这么快已给他刺着了一条大鱼。当然这也是因为云遥看上?苏?

里易于觅食,故让他们暂时留在这儿。

云遥见他身手了得,眼光锐利,出手、反应皆快人一筹,有点像自己般是练

武的料子,不由心中一动。

笑着点头,又道:「会弄火烧熟它吗?」

小项越搔着头道:「会呀!不过不过这里没有火石。」

云遥讶然,想不到他小小年纪竟就已具备生存条件了,从包袱里掏出两颗火

石,道:「这里有!用这个。」

素儿好奇的看着项越手的石道:「这是什么石头?」

小项越竟已做起小老师来了,道:「是火石,用来起火的!来!帮我忙找枯

草去~~!」说罢跳了起来,干起他起火的大业去。

素儿「喔」的一声,一边乱跑一边叫道:「找枯草~~找枯草~~」完全忘

了未久之前遭遇的厄难。然而她说要找,却连什么是枯草也不知道。

云遥看得笑了起来,沈重的心情竟被拂得一乾二净。

童真,有时确是伤痛的最佳疗方。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雪恨

作者:草根阶层

************

小项越看着烧了起来的火,仔细用木枝穿起鱼儿,将它放到火里烧。

素儿刚想要移近火堆,小项越立即叫道:「火很热的,不要走那么近!」

云遥这更放下了心,项越既懂得什么是危险,他的离开也放下了一心头大石。

当下便道:「哥哥要暂时离开一会」

小项越奇道:「为什么?」

云遥认真道:「哥哥要找一个人。记着,累了便熄火睡觉、饿了便抓鱼生火

烧来吃,渴了便饮湖水。不要让自己或素儿受伤,等我回来,明白了吗?」

小项越猛然点头。

************

长安城。

「岂有此理!这婊子」

李夕听到雍施容自尽,恼怒之下重重一拍,将面前的桌子拍个纷碎。

刚助他行气迫毒的刘显皱眉道:「殿下,你的毒虽然勉强压下,但情绪激动

,也可能随时复发。」

李夕怒哼一声,刚才蛊毒令他狂性大发,竟将两名侍女活生生的奸死,

整个人完全失控,差些儿走火入魔。

父亲已是时日无多,李家天下的担子已落到他身上了,他绝不可以出事。

柳源、雍施容虽死,但尚有柳家的余孽在,就足以教他寝食不安,因为柳家

在军方的地位根深蒂固,一夫振臂千夫应,只要柳云遥暗中筹谋,李家天下的前

途殊不乐观。

李夕挥退众人,来到寝殿的一道暗门处,悄悄打开,翻身而入。

************

离开了两个小孩,云遥知不宜离开太久,全速赶往襄阳,当他越过一个山岭

时,忽地一个大黑影从天而降,险些撞到他的头上。

「这是我柳家的雕儿啊」

云遥从它的尸身中找到了一封信笺,当他见到单属倩儿那恰如其貌的清丽字

体时,不由大喜,连忙将香笺拆开细阅。

一看之下,却如一头冷水照头淋下,热情全冷却下来。

为什么要等十年?为什么?

云遥这下可就急了,难道倩儿不想见自己了?

不行,我一定要当面跟她说。

云遥将信收入怀中,下了决定后,闪身直扑襄阳城。

************

襄阳城。

好不容易等到夜晚,避开了巡兵的注意,云遥轻易的翻过了高厚城墙。

他对襄阳并不陌生,他半年的独自修行之中,这里也是其中一站。

他知道姨姨秀夫人的居处,很快便翻过几重住宅,来到秀夫人的别院。

侧耳细听,却是教他大吃一惊,那是办丧礼的乐声。难道

他的心跳得很快!

不!这怎么可能呢?倩儿她

他悄悄翻开屋顶一片瓦片,入目的影像教他往后一倒,差点滑倒到地上。

那是棺木中倩儿清丽但明显的消瘦苍白的脸庞!她正躺平在棺木之中!

倩儿病死?

怎么可能?

他急促的喘着气,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洞口,眼前的事实,完全将他的心神全

震撼住了。

然后眼泪开始如泉的涌出,却无法洗去他的伤痛。

忽有一滴泪,从缝隙间滴了下去,竟恰恰滴在棺林中云倩的脸上。

悔恨的感觉在他心头滋长着,若不是他擅自离家,说什么闯荡江湖见识一番

,对倩儿不辞而别;若他能守在倩儿身边,为她分担痛苦,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这刹那他生出一个冲动,就是扑下去将倩儿的尸身抢了过来,然后找一个平

静的地方,让自己永远守在她旁。

但他也知道,自己这一现身,在这危机四伏的地方,必死无疑。

爹、娘、二娘,最后最后连倩儿也离我而去了。

但他很快想到了小项越和素儿,还有父亲的血仇。

他决定要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就像倩儿信上所写。她一定是怕自己闻她病逝而伤心过度,所以写信作出一

个虚假的约定,要他快乐的活下去,一定是这样的!

若要好好活下去,他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危机四伏的伤心地。

至少至少也要多活一个十年!

************

十年后。

江南。

柳云遥二十八岁。

李夕继承王位已经八年了。此君确如柳源所料,残暴不仁、荒淫无度,早闹

得怨声载道,外镇离心,李氏的覆没之间已然可期。

卓立于秦准河的一列小舟之上,伴行的尚有他的爱徒。

今次,他是重游旧地了。

「师父!」

声音清脆宛约,却又带点乖巧,发话的正是已十六岁的素儿。她出落得更美

了,长发一直束到腰间,精灵的大眼看起来总是那样的精神奕奕,配合瑶鼻樱唇

,绰约婀娜的优美身段,比之柳云遥年少时见惯的美人,也不惶多让。

柳云遥回过身来,本来俊秀的眉目却添上了点点的沧桑感,两鬓更竟然略见

斑白,与他的年龄绝不匹配。

这是素儿帮他化的粧,这些年来虽说他消声匿迹后,朝廷的追查已不了了之

,但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素儿移到他身旁,嗔道:「为什么师父近来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柳云遥洒然一笑道:「人说秦淮多娇,不若素儿伴我去逛逛如何?」

素儿娇哼道:「师父只许光顾那些卖艺不卖身的,明白吗?」

柳云遥失笑道:「你既然叫我师父,拿主意的当然是我。」

素儿扭了扭他的耳朵,道:「那么,相公,你明白了吗?」

柳云遥摇头道:「相公是你自己叫的,我不曾承认、越儿更不会承认,明白

了吗?」

素儿装了个可爱的鬼脸,道:「是就是了,我管他承不承认?」说罢将咀凑

到他耳边道:「哥哥,你听清楚了,素儿只嫁你一个,你也只能够娶素儿一个,

明白吗?」

柳云遥一笑置之,几个飞跃,直取其中一只古雅的画舫。

素儿气得猛一跺脚,运起轻功,如影随形的跟着他去了。

************

「小姐。」

「怎么了?」

美女停下抚琴的双手,抬起清丽无匹的容颜,叹道:「湘月姐,倩儿早说过

不要叫我小姐了,柳家已烟消云散,我」

侍女摇了摇头,道:「小姐一天尚在,柳家一天还在。」

美女没有回话,一双玉手又在琴絃翻舞起来,绝妙的琴音之中却渗着丝丝的

愁怀。

外面忽传来几声鼓掌,二女同时一呆。

柳云遥飞身而下,竟就那么坐到美女的对席处,道:「确是妙品,未知小姐

是否愿意接受在下的点曲?」

目光落到对方身上时,心中竟是如石投大海般,掀起巨浪。

世中竟有长得如此像倩儿?

侍女见他举止无礼,正要出言驱赶,却给美女制止,嫣然一笑道:「既有知

音人,不若乾脆由小女子弹奏一曲,让公子品评如何?」

柳云遥回醒了少许,含笑点了点头道:「那就请小姐」

「慢着!」

二人一呆间,素儿已飞身跳下,来到柳云遥身旁气鼓鼓的坐了下来,狠着声

叫道:「师父!」

柳云遥失笑道:「这是劣徒,小姐不用予以理会,这丫头刁蛮惯了,最爱使

性子哎呀!」还未说完,他的屁股已重重的吃了一记素儿独门秘技:「屁眼

狙魂钉」!

那美女看得「噗哧」一笑,那娇滴滴的少女神态表露无遗,柳云遥此时更肯

定自己遇上了倩儿的化身。

素儿不忿气的瞧了瞧那美女,也是看得一呆,因为对方有若水中之莲的清丽

脱俗,确实令她有些儿自惭形秽。

柳云遥盯了素儿一眼,向那位美人微微一笑道:「小姐请!」

************

正当柳云遥赏曲之际,项越正进行一刺杀的工作。

目标是李夕手下一名悍将尤应之。

十八岁的项越在刺杀之技上尤胜当年的云遥,心智上也更成熟,因为与柳云

遥不同,他一出世就是孤儿,一切都得靠自己的本事。

直到他遇上柳云遥。

柳云遥对他来说有若再生父母,不但视他如弟,更毫不保留的传他所有,包

括武功、智计。

唯一的问题在素儿身上。

这个他一直暗恋着的小师妹,不知为何,总是喜欢黏着师父,每当他想示亲

热时,她便会找藉口避开自己,这令他感到十分痛苦。

他的理想十分简单,就是娶素儿为妻,助师父完成颠覆李氏江山的大计。

其他的,已不放在他这可怕刺客的心上。

师父在他心中有着不可动摇的神圣位置,不仅因为儿时的遭遇,更因为柳云

遥确是一个十分超卓的人。

他知道师父背负着的深仇,他明白,因为他也有过相类的经历,在某些方面

来说,他觉得自己和师父都非常相似。

转眼间,他闪电避开几起守卫,进入目标人物的所在。

************

画舫上。

那美女确实是柳云倩。

她现在的身份,叫韩月清。

美丽、脱俗加上音乐的天份,让她成为了这一带最有名的女子,无数狂蜂浪

蝶追逐裙下,但当然都被她一一婉词谢绝。

三年前秀夫人的过世曾令她遭到很大的打击,但对比起柳府遭灭门、父母亲

惨死的经历,这已不算得什么了。

她变得比从前任何一刻都要坚强。

但在最近这些日子里,她却总感到心绪不宁,原因是十年之期将届,她日思

夜盼见到的?殖ぴ埔H慈允氰梦拮儆啊?

她之所以要这样抛头露面,为的就是怕云遥找不着她。

但她却认不得乔装过后的柳云遥,一来她不认为哥哥会以这种方式出现,二

来哥哥的年纪应该比较轻,更因为他伴着个美丽的徒儿。

想哥哥亡命天涯十年,怎么可能会收个这样的女徒呢?

她既然认不得,湘月自然更是认不出这个柳家少爷了。

可是当她以琴音试探那男子时,男子却出现了异常的反应,显是触动了他内

心某些回忆,还有他看她时的眼神。

这是巧合吗?

她不知道,所以她再次邀约对方到此画舫相聚,又暗示对方这是一个单独的

约会。

她不怕对方会有不轨企图,因为她已非昨日的她了,不再是弱质女子,更有

自保的能力。

而且

「湘月姐,可以帮我传一个口讯吗?」

湘月一直在旁守候,闻言点头应诺。

「回去罢」

云倩向厅外的侍女作一示意,侍女立即传令船伕驾舟踏上归途。

************

项越闪身进入尤应之的居室。

尤应之刚与美女廝混近一个时辰,以他的武功底子,此刻亦感疲累之极,兼

之他的府邸守卫森严,故他毫无戒心便和衣躺下。

忽感一阵异动。

真劲发动的轻微声响很快将这位当朝名将震醒,刚张开双目,黑暗隐现数道

银光,疾射他面目要害。

尤应之大吃一惊,连想也不及想,仰后便倒,避开项越射出的银针。

「锵」的一声,尤应之拔出床边的佩剑,仗剑一挥,挡下了项越的第二轮飞

针。他无法在黑暗中的找到项越的位置,只能凭声辨影。

破风声起,项越的长剑已搠至胸前。

尤应之挡了数剑,心中惊骇之极,对方的剑法诡异之极,在黑暗之中划出无

数光影,就像使剑攻向他的不止一人。

「铛!」的一声,两剑交击,项越被迫退一步,内力稍胜的尤应之正要全力

反击,只见眼前一闪,一道金光穿过了他的咽喉,直透到后面的墙上,可见其惊

人的劲力。

对方刺杀的手法犹如水银泻般无孔不入,根本不容他有半点喘息的机会。

尤应之连杀死他的暗器也来不及看,已然倒地身亡。

项越迅速将他的尸身移到原位,然后离去。

刚踏出府门,他便发觉有人正跟踪他。

来人不单轻功甚高,且肯定已知道自己干了的好事。

项越装作没有察觉,来到一道黑暗无人的小巷处,沉声道:「是谁?」

对方没有回应,项越却猜到他正蓄积内力,向他发动全面攻势。

项越手按到腰间的剑上,脸上没半点变化,凝神的察看两边寂静无声的楼房。

左方忽现敌踪。

一道轻盈的黑影闪身而下,身子在长空划出一道奇异的轨迹,手中兵器朝他

斜扫而来。

竟是一个女子。

她没有像项越般蒙头蒙脸,脸颊却掩上一道薄纱,在黑暗中难辨相貌,手中

剑却来得更奇,非斩非刺,只似要用剑身拍向项越。

项越长剑一翻,准备以力横挡硬架。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对方的剑身碰上他的长剑时,竟奇异的略一扭曲,剑身

沿他的剑锋滑过,斩向他的面门。

这是一种柔韧性甚高的软剑,招式有着轻灵飘忽的特色,是胡族女子最擅长

的武器。

项越向后一翻,避开了致命一击,这才重新站起。

二人成对峙局面。

「柳云遥?」她的汉语说得甚是奇异,声音却是宛妙柔软,但语调偏又异乎

寻常的冷漠。

项越正思索着对方的身份,闻言心中一震,心思一乱间,女子的软剑已乘隙

攻至,招式走的全是变化无方的飘渺路子。

项越没有任何应付这类兵器的经验,兼之心神被扰乱,很快已落在下风。

对方的剑法和身法配合得天衣无缝,不给他半丝站稳阵脚的机会。

心中暗叫完了之时,女子的软剑已来到额前。

项越闭上双目,心中念了声「素儿」,森寒的软剑来到他额前停下,其剑气

只划破了他的面罩。

当女子见到他容貌时,脸上略过一丝的愕然,冷然道:「你到底是谁?」

项越无惧她的软剑威吓,沉声道:「姑娘既认得柳云遥,那我倒想先问问姑

娘与柳云遥是什么关系?」

女子冷哼道:「你没有发问的资格。」手中剑一划,项越惨哼了一声,肩上

立即多了一道可怕的血痕。

项越冷笑道:「如果姑娘认为可以在我上问到什么,那将是浪费时间的行为

,最乾脆就是杀了我。」

女子面纱内的双目盯视他好半晌,却道:「告诉柳云遥,如果想活命,七天

后到城西的望月楼去。」

说罢收起软剑,转身飘然去了。留下一脸愕然的项越。

************

柳云遥回到居处。

素儿一路没说过半句话,神态也大异寻常。

他本身心中也是思潮起伏,那自称「月清」的女子,勾起了他潜藏在内心的

回忆。

清丽绝俗的容颜、灵气迫人的五官、还有那双乌亮似能透出说话的眸神,那

种无可比拟的气质,与他心中的倩儿实在非常相配。

可是,十年前的惨痛回忆告诉他:倩儿已死是事实,铁一般的事实。

?甘Ω浮!?

素儿背向着他,声音低沉而带着少许沙哑,似是要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素儿你」

看着爱徒的小背,柳云遥正不知该说什么时,素儿闪电般转过身来,一双美

目竟全沾上了泪光,淒然道:「师父是不是看不上平凡的素儿呢?为什么你只看

了她一眼,立即变得如此专注,对素儿却连一句心事也不曾提过?」

柳云遥愣然道:「只是因为刚才那位小姐的琴艺,神韵很像我认识的一个故

人,我才特别留心。」

接着叹道:「素儿,你难道还不明白?真正喜欢你的人是越儿,他才是会真

正疼惜你的人。」

素儿扑入他怀里,道:「我我不明白!师父是否想说,你不会再疼惜素

儿了?」

柳云遥轻轻道:「那越儿呢?他不是跟你从少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吗?

你忍心去让他难过吗?」

素儿伏在他胸前,淒然道:「那素儿呢?师父就忍心让素儿难过吗?」

柳云遥摇了摇头,正不知要如何安慰她才好,素儿忽地仰头道:「哥哥,你

已经碰过人家的身体了,所以你一定要当素儿的丈夫。」

柳云遥一愕然,思忆回到了十年前他初次碰触素儿身体的那一刻。

素儿对他来说,就是倩儿的替身。

十年来,与其说他俩是师徒,说是一对兄妹倒更贴切。

或许正因为这样,他对素儿特别没有免疫力。

素儿也不再是从前的素儿了,她已是一个秀丽动人的美女,身体也变得玲珑

浮凸,具备了诱惑男性的优厚条件。

「嗯」

素儿双手紧箍着他的脖子,桃红色的可爱樱唇与他的咀交缠在一起。

如此娇俏可爱的少女毫无保留的向自己献身,自己为何要苦苦拒绝呢?

项越的自作多情显然无法成为有力的理由,男女间的情情爱爱本来就无法勉

强,素儿拒绝他,他也只好认命。

柳云遥却清楚知道,他心爱的是倩儿,纵使她已不在人世。

可是,此刻的素儿,活活脱脱就是十年前的倩儿的替身,弥补他心灵上失去

了倩儿的创伤。

心里头压抑着对自己亲妹的禁忌的爱情,在素儿的诱发下再次沸腾起来,比

当年他对倩儿时更失去了自制。

难道这是倩儿在天之灵替他祈来的?

柳云遥感到自己的屏障被素儿的热情如火迅速的瓦解着,一对手不自觉的摸

上了爱徒的腰肢,轻轻抚弄着那充满弹性的肌肤。

不知何时,二人已双双倒在床上,喘息着互望着对方。

素儿温暖香甜的气息不断的拂过他的脸,脸上红扑扑的,俏丽上更添了几分

娇艳,但那羞答答的少女情态,才最是令柳云遥动心。

素儿探手为他解去外衣,涩然道:「脱素儿的衣服吧。」

柳云遥吻了吻她逗人怜爱的羞赧的脸,却不急于为爱徒宽衣,左右手同时展

开攻势,抚上了那隆起的**和圆润的臀部。

素儿的身体相当敏感,双手因不堪刺激而微微颤抖着,但仍努力的为他宽衣

,道:「喔人家还没有替你脱完嗯」

柳云遥将她按倒在床上,在她耳边轻笑道:「素儿真的很可爱呢。」说罢轻

轻以舌尖逗弄她的耳珠,两手同时隔着衣服按揉着那对越来越丰满的**。

素儿的气息不断在他耳边吐露,一对纤柔的玉手在他**精壮的的背上来回

摩娑着,咀里喃喃的念着:「师父」

柳云遥徐徐拉开她的衣襟,从她修长的脖子一直边吻边舔,逗得初尝滋味的

少女娇躯猛颤,最后在她那道乳沟停下,将脸埋在正起伏有致的乳沟之中。

微笑道:「素儿的身体,真的长大了很多呢!」

素儿轻轻道:「师父喜欢就成了,长不长大有什么关系?」

柳云遥大有深意的笑道:「那关系可就大了」

两手将爱徒胸前的两团软玉盈握,循着圆形的轨迹按揉着。

素儿只感到胸前阵阵酸软,浑体发抖,星眸半闭的含羞瞧着师父,少女**

脉动的情态,看得柳云遥胸口一热,双手揉捏的力量也加强了。

「喔喔师父轻点」

「弄痛素儿了吗?」

柳云遥放开那对柔软如绵的**,改为逗弄素儿玉峰上的两点正渐渐化开的

嫣红,用指尖撩拨着。

「喔~!」

尖锐的麻痒感传来,素儿娇呼一声,身体如遭电殛般,猛抖了一下。

柳云遥两手在爱徒的两乳间来回抚摸,柔声道:「舒服吗?」

素儿目光如火的看着他,暱喃着道:「师父的手好暖好舒服」

她身上的衣服已所剩无几,犹自沉醉在云遥的爱抚时,最后的裙摆也被解下

,露出修长的大腿,一双玉足却犹自悬在床沿。

「素儿的腿好美。」柳云遥边赞叹着,边自大腿而下,大咀不放过她腿上的

任何一处地方,包括素儿敏感的脚掌。

「啊~~!师父痒喔」

当他的咀落到素儿的玉趾时,素儿娇呼一声,**的身体跟着一阵发抖。

这句话听得柳云遥一阵莫名的兴奋,一手摩娑着大腿细腻的嫩肤,一手软硬

兼施的玩弄爱徒**,轻声道:「素儿还记得十年前的事吗?」

素儿的手按到他的胸前,不依的道:「当然记得,那天师父对素儿做过很多

坏事嗯」

柳云遥笑道:「坏事?怎么算是坏事呢?」

素儿猛然一抖,轻吟出声,他的手已入侵大腿间的敏感地带,在她的玉户处

细意逗弄着。

腿间的温度渐渐上升,花穴之中也渐见春水,胸前的蓓蕾也如红花盛开,阵

阵浓烈的少女体香引诱着柳云遥的大咀,在爱徒的两乳间疯狂舔弄吸啜,无所不

用其极的刺激素儿的感官。

「喔喔嗯喔!」

素儿娇小的身体呻吟着,两手不自控的紧握着。

柳云遥细察着她的反应,见素儿似因不堪这种羞人的挑弄而闭上了美目,便

道:「素儿闭上眼睛,不怕我胡来吗?」

素儿娇喘吁吁的道:「素儿知道师父会好好怜惜人家的。」

柳云遥为自己解开了最后的束缚,将身体紧贴着怀中活色生香的爱徒,展开

了素儿初夜的征伐之途。

「喔~~!」

男根破门而入的痛楚令素儿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紧抱着云遥的双手,指甲

全陷进了他的背肌。

撕裂的剧痛虽是猛烈,仍不能令性格坚强的素儿落泪,教她洒下泪花的,却

一阵融和了因师父的温柔而来的甜蜜和幸福的感动。

云遥以轻吻抚慰着爱徒的痛苦,一手温柔的替她拂去了脸上的泪。

素儿将两腿夹紧了他,喘息道:「师父我们继续好吗?」

云遥心中一动,道:「不要叫师父,叫哥哥。」

素儿凝看着他,轻轻的念道:「哥哥」

云遥吻上了她的唇,腰身微摆,在素儿紧窄的花径中缓缓抽动。

「喔」

素儿秀眉轻皱,娇弱的四肢却将云遥缠得更紧了。

************

二人正自醉心于男女爱欲之间,浑然不知道一人正在外面,一脸灰白的看着

二人在塌上翻云覆雨。

那人自然是项越。他刺杀的行动比预期之中顺利多了,但亦因此而看到了最

不应该看到的事。

他肩口的伤尤在淌血,但相比内心的痛楚,这根本算不了什么。

他最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在这种不适当的时刻发生。

师父这阵子情绪不稳他早已察觉,却没料到素儿乘他出门的机会,向云遥展

开柔情攻势。

云遥虽比他年长近十年,但论心智其实仍相去不远,加上他瞭解师父的脾性

,因此下了这个判断。

项越试图叫自己冷静,但悲愤和嫉妒却如毒蛇般纠缠在他心坎之中,教他喘

不过气来。

房中不断透出素儿高亢热情的娇吟声,显是在云遥的抽动下爱欲狂烧,变得

忘我起来。

项越紧握着拳,骨骼关节发出阵阵「啪啪」的声音,快步离开,好避开他最

不想看到的事。

他知道自己和师父间的死结缠得更紧了。

这是素儿一手造成的。

但他无法恨她,正如他无法恨师父受不住诱惑一样,只能恨自己无法令素儿

锺情于他。

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弄人吧?

现在可以分他心神的,就是那个神秘女子,以后她背后的目的。

************

房中的云遥和素儿此刻又换了交合的花式,变成交叉的体位,云遥单膝跪立

床上,一手托起素儿丰满的大腿,沾满了**的男茎在素儿娇嫩的花唇中穿插,

由忽深忽浅,渐渐变成了激烈的抽动。

全身汗珠斑斑的素儿侧卧在塌边,任由师父随意改变和自己交合的体位,初

承恩泽的她只能紧抓着床单,颤声娇吟,好让自己适应那颠倒众生的**快感。

「师父喔哥哥啊啊~~!」

云遥喘息着凝看着体下的素儿,一刹那间,素儿彷彿化作了他日思夜想的云

倩,胸中的激情伴随着炽热的欲火烧得他的理智全失,沈声叫道:「倩儿

倩儿!」

「师父?喔啊~~啊~~!!」

云遥低哼一声,阳精全泄在素儿体内,两具火热的身体紧拥在一起软倒在床

上。

素儿喘息了好半晌,待体内的**稍退才轻声道:「倩儿是谁?」

云遥吃了一惊,知自己有意无意间泄露了内心的秘密,有少许忙乱的道:「

倩儿是」

素儿见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半句解释,脸色跟着变得越来越难看,最后一言

不发的霍地站起,咬着唇皮穿回衣服,不理云遥的呼唤声走了出去。

项越从外面回来,肩上的伤早包扎妥当,还以衣服掩上,却刚巧碰到了衣衫

不整、双目微红的素儿。

「素儿你怎么了?」

素儿望了他一眼,却不言语,迳自走了出去。

云遥慌忙跃起披上衣服,正要追回素儿,却在花园碰到了不知道是否应该追

出去的项越。

「师父」

项越不敢碰触云遥的目光,只垂下头望着地上。

云遥心中涌起强烈的悔意,叹一口气,却不知道项越早知道刚才的事道:「

我对不起素儿,也对不起你。」

又道:「去追素儿回来吧。」

项越知道师父的暗示,连忙跟着素儿的方面走了出去。

他的轻功远胜素儿,很快便在一条小河之旁找到了她。

素儿正曲膝坐在河边,呆看着河中之水。

她和师父认识十年,一直以来,她小小的心灵里,都天真的以为师父喜欢她

这个丫头,她是真的认定了云遥是她的丈夫,所以他才会宠她、疼她,甚至拥抱

她、亲吻她。

可是原来不是这样,师父早有心上人,而自己?瓷岛鹾醯你氯徊恢V钡阶?

己在师父怀中迷醉得不能自拔时,才知道这个残酷的真相。

「师哥」

当项越坐到她身旁时,素儿像早有知觉,望向他道:「素儿有什么好?你为

什么喜欢素儿?」

项越像小时候般,望着她搔了搔头,道:「素儿长得又漂亮又可爱,我当然

喜欢」不知为何,在师妹面前,他说话的技巧变得奇差,完全没法表露出心

中对素儿的感觉。

素儿目光重投河面上,轻轻的道:「师哥知不知道谁是倩儿?」

项越皱眉道:「倩儿?我不知道。」

素儿望了他一眼,续道:「那么师哥知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项越想起刚才素儿和师父缠绵那妩媚的娇态和热情,心中一阵剧烈的扭痛,

却以苦笑掩饰道:「我不知道。」

素儿一对俏目又红了起来,道:「师哥和素儿一样,都是傻瓜!」

项越乘机道:「素儿师父他本来就」

素儿截断他了的话,道:「师哥喜欢素儿,对吗?」

项越点头道:「那当然,我」

素儿却站了起来,轻轻道:「可是我喜欢的是师父,即使他喜欢的不是我,

我我也一样喜欢他而且」

踏出了几步,背着师兄道:「素儿已经是师父的人了。」

项越脸如死灰的看着师妹远去的背影,知道了这是她最残忍的拒绝方法。

素儿,你怎么算是傻瓜?至少你得到了你喜欢的人。

而我我才是那个真正的大傻瓜!

************

建康城。李夕行宫。

「什么??」

坐在行宫内厅中心的李夕,听到一亲信报告尤应之的死讯后,剧震下站了起

来。

李夕心中虽是大怒,但却很快平静了下来,沉声道:「谁人干的?」

站在一旁的刘显皱眉道:「今次南方兵变中,诸镇举荆州军范商和吴越军陈

尧为领袖,依末将看,刺客应不出此二人之部属。」

尤应之是李夕心腹大将之一,总领扬、荆皇城军,此刻横死,对于李夕平定

兵变是重大的打击。

李夕再次坐下,道:「我们还忽略了两个可能性。那就是柳云遥、雍施容的

残存的余孽。」

刘显讶道:「陛下指的是这十年来柳云遥销声匿迹,为的是修习刺杀之技,

先杀我们军中支柱,好一举除去我们?」

李夕似笑非笑的道:「既是柳源的儿子,当然技不只于此,依我看,这几年

来,南方诸镇对我朝生出离心,与他有很大关系。」

续道:「将军立即出缴文镇定军心,将扬州兵重新整编。」

刘显先大声领命,又道:「陛下,今次对方有备而来,怕亦会对陛下不利,

末将认为陛下在出兵之前」

李夕淡淡道:「这个寡人自有分数,将军不必多言。」

刘显知他自负武功,也不多话,施礼告退。

李夕回到寝室之中,先挥退侍女,全身立即异常的抖动起来,脸上一阵阵奇

异的扭曲,手掌的脉络也略过一道道的黑气,可怕之极。

这是蛊毒发作的可怕征兆。

他野兽般大吼一声,将一张木几打成两截,他需要发泄的对象。

他步进寝室的一个牢狱般的空间之中,在中央的大床之旁,一个**的女子

正被锁床边的一根铁柱之旁。

她的身段相当均称,丰臀、美乳高高的挺着;长发凌乱的披散着,本来雪白

柔美的肌肤上满布着可怕的伤痕,疲累的双目却投往床上。

她正是十年前被擒去的雍施容的贴身侍女淮月。

她与云遥同年,容色算不上是绝美,但作为胡族女子,她有着类似雍施容般

和中原女子迥然不同的气质,这也是李夕迷恋她**的原因之一。

床上睡着两个孪生女孩,四肢为缎带所缚,动弹不得,两女甚是幼小,年约

**岁间,幼小的身体上披着一件仅可蔽体的长袍,露出的嫩肤隐见被施暴过的

痕迹。

「皇皇上」

淮月见到李夕进来,身子一阵抖震,从李夕的神态,她知道今晚又会是一个

痛苦的晚上。但最教她痛苦的却不是受到李夕的凌虐,而是一对亲女儿在自己面

前活受罪。

「前几天她们才皇上求求你放过她们吧」

无论淮月如何苦苦哀求,李夕却只置若罔闻,只狠盯着床上的两名幼女,眼

里射出恶魔般疯狂的欲火。

比之成熟丰满的淮月,这两具尚未发育的娇小身体更能煽起他的**。其中

最大原因,是因为她们是他和淮月生下的亲生女儿。

十年前雍施容自杀身死,李夕受蛊毒所困,心情恶劣之下残酷地将擒来的淮

月摆布得死去活来,后来李夕成功将蛊毒暂时镇压,却因政事繁忙,又舍不得杀

了这个难得的外族女子,于是将她锁在深宫,没料到她怀了自己的种。

八年后李夕平定北方夷族,从北面的战线回到皇都,始惊闻淮月产下了一对

女儿。在一次毒发的意外下,李夕在将淮月干得半死之际,被两女察觉,在欲念

的驱使下,李夕先后奸淫了两名亲女,事后更亲手将知道内情的婢女一一处死。

被蛊毒渐渐侵蚀和扭曲的心灵,加上伦理的压力和**,李夕开始尝试了各

式各样的手法玩弄淮月和一对亲女,那种因背德而来的快感很快浸透了他的心,

更尝试利用春药等物改造两女的身体,以满足他君临天下背后那种教人怵然的邪

恶**。

淮月无力的垂下脸来,眼泪不断的泻下,但她的心灵早麻木了。看着女儿由

襁褓到会走路的短短数年间是她一生过得最快乐的时光,可是李夕不旦抹去了这

一切,更泯灭人性的将对待自己的手段施加在自己的亲女身上。

「喔喔呀~~~!!」

一阵悽厉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秘室。

李夕将女孩娇小的臀部高高抬起,硕大的阳物重重的插进了亲女的细小的肉

穴之中,紧挤的内腔一阵阵的抽搐着、挤压着他的阳物。

鲜血成了女孩**中的唯一湿润。

数天前肉壁内被擦破的伤口再次渗出血丝,散在没有半点体毛的玉户口、李

夕的男茎之上。

「痛喔喔喔」

小女孩哀怨的呻吟声一阵阵的响起,痛楚的泪水点点的滑下在小脸上,身旁

的小姐姐早已醒了过来,却紧抿着唇不发出任何声响。

细巧的双手紧抓着床单被子,用力的扯着,可惜却没法减轻半点**上的痛

苦,从床单上的裂缝可以知道,不久前这种惨剧在这小女孩身上早已上演了无数

次。

多可爱的神情!多美妙的感觉!

李夕看着身下亲女儿痛苦扭曲的脸容,只觉全身兴奋得像烧了起来,腰间的

动作更是粗暴,嫩红的肉瓣被拉扯得翻了出来。

在那细细的肉缝间,染血、巨大的**显得更是可怕。

李夕的咀巴在女孩的身上像疯犬般忽咬忽舔,最后再将两颗小**咬得鲜血

淋漓,细嫩的肌肤上在他的刺激下也现出斑斑红印。

「起来!」

李夕一边挺腰**,一手抓起了正瑟缩颤抖的小姐姐的头发,朝自己身前大

力拉扯,大叫道:「舔我!快!」

双胞胎先出世的小姐姐望了望妹妹一眼,小脸移了过来,吐出小舌,在李夕

强壮如熊的身子上来回舔弄。在李夕的调教下,她对于男体的敏感点早已相当熟

稔。

「喔唔~~唔~~!啊~~!!」

**、加上鲜血,令下体的湿濡起来,快感倍增下妹妹的呻吟声竟渐渐变得

婉转诱人起来。

她这年龄对**本来没有感觉,可是在李夕药物的催动下,娇小的身体出现

了很大的变化,使得只有八岁的她也可尝到交合的快感。

就在这刻,李夕却从她体内抽出**,将姐姐幼细的大腿分开,转而插进了

姐姐的腔内。

「喔喔!!」

剧烈的感觉,令姐姐一阵发抖,短小的四肢却缠上了李夕,身体随他的抽动

起落着,轻轻的呻吟着。

妹妹在刚才一阵猛烈的交合冲得小脸火红,犹带泪痕的一双疲惫眼神中竟还

带着些许渴望和幽怨的看着李夕,却乖乖的坐了起来,将娇小的身体贴上了李夕

的背,尽其所能的取悦他,只有这样,她们才可以避开免受虐打。

淮月咬唇快要咬出血来,可是两手被缚,根本无力制止李夕对自己一双女儿

的奸淫。

「唔唔喔~~!唔啊啊~~!」

姐姐的神情也渐渐迷醉在**之火当中,由被动变为主动,不堪盈握的细腰

开始轻轻扭动着,让男茎更能深入体内,小咀微张着,吐出一阵又一阵幼嫩的淫

叫声。

「喔不要不要拔呜」

李夕盯着她,脸上露出一丝邪笑,将开始动情的她一把推开,然后拉过红晕

渐褪的妹妹,将她的身体猛按在自己勃起的阳物之上,粗暴的进入了细狭的菊穴

中。

「啊啊~~!好痛喔呀」

妹妹一声惨叫,肛门处如同裂开了一般剧痛,火热的**似已贯穿了她的身

体般。本来桃红色的小粉色登时罩上了一阵青白。

李夕却毫不留情,每一下都贯到最深处,可怜**和肛门处早血丝斑斑,惨

不忍睹。

「呜喔」

她不是第一次菊花被采了,很快从中适应过来,一边咬牙忍痛,肛门配合着

李夕的节奏技巧的一收一放,小脸上才回复了些许血色,菊穴夹得李夕更是痛快

无比。

舌尖同时伸出,品尝着女儿身上夹着香汗的鲜血,竟有若皇宫中那些玉液琼

浆般鲜甜味美。

妹妹的手抚上自己的**处,撩弄着藏在花瓣之中那渐渐成熟的玉蕾,这是

她唯一减轻痛苦的方法。

姐姐见妹妹受苦,便伏在妹妹被李夕张开的大腿间,温柔的舔弄着妹妹的小

穴,小舌轻吐,以津液滑入其中,刺激着妹妹的花唇。

「喔嗯嗯~~!啊啊呀~~!」

妹妹的小脸回力的垂下,娇小的身体全布满了血迹、汗水和交合时飞溅出来

的**,小咀娇喘吁吁,已失去大声呻吟的气力了。

肛交加上姐姐的逗弄使她体内的快感渐盛,脸蛋儿又回复了刚才的火红色。

李夕这时已到了临界点,哼了一声,男精贯进了女儿的菊穴中。

「啊啊~~~!」

妹妹小脸仰起,身体在僵硬之中抖了一抖,**的**喷射而出,洒在姐姐

的脸颊上。

李夕将一条钥匙抛到她身上,冷冷道:「给我解了那贱人的手铐。」姐姐立

即乖巧的俯下身,以咀唇和小舌替他服务。

李夕探手在她的**中挖弄着,**立即沿他指尖滑下,不由冷笑道:「小

贱人还想要吗?」

姐姐小咀含着他的阳物,只能「咿唔」作声,细小的臀部轻轻摆动着,像极

了一头温驯的小母狗。

妹妹忍痛?榔穑米旁砍捉饪四盖椎氖诸怼?

淮月一把将女儿抱入怀中,呜咽了起来,但还是忍住了,因为她知道让李夕

扫兴的悽惨下场。

妹妹无助的望了母亲一眼,转过身来,伏到姐姐身边,学她般以口舌刺激着

李夕的阳物。

李夕望着两个女儿那幼小却性感的身体同时在服侍着自己,下体很快再次兴

奋起来,向正在自慰的淮月招了招手,两女则乖乖的移到一边。

这些年来所受的淫辱令淮月再不感到任何羞耻,机械式的来到他身前,挺起

圆熟的臀部,等待他的进入,前门也好后门也好,她都早已习惯了。

两女则一左一右的移到母亲身边,像她那样摆出母狗的姿态,两对白嫩的小

臀挺向李夕,三个的腿间都正流着一滴一滴的混白**。

「啊啊~~~!」

三女同时失声娇呼起来,李夕将男茎刺进了淮月的后庭之中,两手则以两指

插进两个女儿的**中抽动起来,让他同时感受到三具女体的脉动,更满足了他

支配者的占有狂热。

**声、娇吟声、肢体交合声同时透进李夕的耳朵之中,比什么乐章都要美

妙,都要教他兴奋莫名。

无与伦比的快意令他狂笑起来,差些盖过了三女的淫声。

他却看不到三张俯下的俏脸中,泪光之中闪烁着的仇恨。

************

望月楼。

这是一座废弃了的客栈。

柳云遥背挂「乘月刀」,赴的正是那神秘女子之约。

他从项越口中知道了她的一些资料,心中肯定她已知自己来的目的。

她出手试探项越的武功,显然是想知道自己的武功底子。

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云遥来到楼顶的平台处,一个高佻纤巧的身影出现在靠窗的一角。

她显然已察觉了自己的来临,却不转过身来,向他展示自己的容颜。

云遥进入戒备的状态,徐徐步近女子,正要说话,那女子却闪电转过身来,

玉手一扬,十数支袖箭朝他面门射来。

云遥的反应却不像项越般平静,对方二话不说,便想置自己于死地,不留半

点情面,不由心中暗怒,运掌如风,徒手以劲力扫下了劲箭,显示出本身深湛的

内力,向对方发出停手的警告。

今次她没带脸纱,月色下秀美至极的脸颊立即展现在云遥面前。

「你」

云遥一看之下心头剧震,心神失守,女子手中软剑一扬,疾刺他胸口。

无计可施下,云遥只能凭反射动作侧身一让,让肩头被对方刺中,立即

鲜血飞溅。

女子呆了一呆,显是想不到如此容易得手,冷然道:「为何不躲?」

云遥苦笑道:「雪葵姨姨远道而来寻我晦气,云遥少不免也要消受一剑两剑

,好让姨姨消气。至于小越那剑,只好算他不好运了。」

这女子正是雍施容的亲妹,雪葵。雪葵非是胡语中的名字,而是其意。

当年最喜云游四海的云遥在一次往雍施容的故乡的旅途中,遇上了比雍施容

年轻十多年的小姨,其时的云遥恰恰满十六岁,雪葵则是十五岁,正值血气方刚

,在一次酒宴后,意外的夺去了酒醉后的小姨的处子,事后更因为愧疚而遁走,

不留下只字单言。

而对美貌有若云倩的小姨,犯禁的**令云遥失去了应有的理性。

事后雪葵当然没有将此事公开,只心中记恨着这可恶的侄儿,更成了她终身

不嫁的最大原因。

雪葵不逊于乃姐艳色的脸庞现出怒色,道:「我不是你的什么姨姨。若不是

你这十年来干的事业,和云倩脸上,刚才我就将你一剑刺死。」

「云倩?」

云遥正将伤口的穴道点上以制些失血,闻言脸色一变,给她触动了内心的伤

痕。

雪葵细看他脸色,奇怪的道:「怎么了?」

云遥苦笑道:「姨姨还不知道吗?云倩她已经死了。」

雪葵大讶道:「你在说什么?」

云遥在她面前,特别容易生出想哭的冲动,惨然道:「十年前在襄阳城」

雪葵愕然片刻,最后一脸省悟的神色,道:「你说什么疯话?云倩根本还没

有死。十年前那只是一场假死。」

云倩没死?只是假死?

云遥心头猛震,呆瞪着她,想要问些什么,咀唇却抖震着说不出半句话来。

雪葵望着他轻轻道:「这么,云倩说见到的那人,就是你了吧?」

那人?那人是我?

那个女子她就是云倩?

云遥颤声道:「云倩没死?你再说一遍,她真的还没死?」

雪葵没好气道:「你自己去看看她不就清楚了吗?」

顿了顿又道:「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云遥心神全被云倩占据了,闻言有些茫然的道:「问什么?」

雪葵沉声道:「柳大哥死后,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云遥一呆,好半晌后才道:「因为我以为姨姨你已经有了如意郎君哇」

雪葵气得伸剑又刺了他一下,这次他却闪开了。

雪葵高耸的胸部因情绪激动而起伏了几下,道:「你们打算何时动手?」

云遥证实了云倩尚在后,心里渐渐从激动中平复过来,冷静道:「下月阅兵

的前一夜。只要刘显不在,我们杀死这奸贼便不用费太大的功夫。」

雪葵沉吟道:「若果是一对一,现在的你和那时候的柳?蟾绾握呓锨浚俊?

云遥想起父亲,长叹道:「很难说,我师承的武艺五花八门,但若纯以功力

论,我还及不上当年的爹。」

雪葵盯了他一眼道:「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又道:「李夕那奸贼打算去看云倩的琴艺,你知不知道有此事?」

云遥呆了一呆道:「此正值非常时期,这奸贼还敢四处招摇?」

雪葵横了他一眼道:「这就是色迷心窍,但若不是云倩艳名远播,这昏君倒

是不会如此的。若要动手,那才是最好时机。」

云遥再次生出立即去见云倩的冲动,道:「云倩她现在在那里?」

雪葵凝看着他轻轻道:「你们不是有十年之约吗?」

云遥感到她的眼神似要透出别的意思,不由暗暗心惊,难道她看出了自己对

云倩的心意?

雪葵轻念道:「月圆之夜,复成桥下,秦淮河上。对吗?」神色间却有几分

落寞之意,只不知是否因他而来?

云遥望着她,生出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葵花却退了开去,轻轻道:「杀死

李夕之后,我便会回故乡去。」

云遥剧震道:「为什么?」

雪葵凝望着他,悽然道:「留下又有什么用?」

云遥给她这眼神熔掉了心儿,移到她身前,双手搂上了她的肩道:「待大仇

得报,我就跟你回去,好吗?」

雪葵轻轻道:「那云倩呢?不要说违心的话。」

云遥淡淡道:「你都知道了?」

雪葵平静的道:「你十年没见过云倩,我却不是。这些日子,她早就将一切

告诉了我。」

云遥苦笑道:「你是不会原谅我的,对吗?」

雪葵白了他一眼,道:「不原谅还怎会任你抱着占便宜?」

云遥喜道:「那即是原谅我了?」

雪葵推开了他,道:「也不是这样。」

云遥望着她皱眉道:「那么?」

雪葵道:「我要知道你对云倩,是否已经泥足深陷?」

顿了顿又道:「依我看,云倩对你的感情非是像你待她一般,她曾告诉我,

她愿意和你长相廝守,却绝不容许你有任何越轨。若是这样,你受得了吗?」

云遥愕然。

雪葵深深的望了他一眼,道:「在见云倩之前,先好好想想,我要走了。」

云遥茫然道:「你要到那里?」

「你见过云倩之后,自然会知道。」

雪葵宛妙的话音刚落,已消失了在云遥视线之内。

云遥呆站原地,心中思潮起伏,更不时略过云倩、甚至素儿的容颜。

既然云倩未死,那他和素儿之间,又当如何了断?

************

「师师哥」

项越正赤着上身,打算重新包扎肩上的伤口,闻声转过身来,望向正倚门而

立的素儿。

项越挤出些许笑容,道:「素儿有什么事?」

素儿轻轻道:「我帮你好吗?」

项越愕然点头。

素儿坐到他身边,细意的用新的扎布为他包裹伤口,道:「师哥是否在恨素

儿呢?」

项越望了她秀丽的俏脸一眼,摇了摇头。

「记不记得那时素儿也曾这样替师哥包扎,不过用错了草药,令师哥你中毒

病了足足一个月吗?」

项越点了点头。

素儿吐着舌微笑道:「素儿从没试过一次哭这么久的。」

项越默默听着她述说着童年的回忆,心头却是越来越沉下去。

那些曾经为他带来快乐的影像,今天再想,只会令他越是苦不堪言。

素儿这时又问道:「完成任务之后,师兄有什么打算?」

项越淡淡道:「若死不了,大概是飘泊江湖,游遍大江南北,最后回到云遥

谷,渡过余生吧!」语气间,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灰暗。

素儿试探的道:「师哥一定会寻到一个好姑娘的。」

项越感到心头一阵酸涩的痛,默然不答。

素儿为他扎好伤口,又道:「师哥你才十八岁,这样不觉得很可惜吗」

项越却站了起来,冷然道:「既然所爱的人由不得我选,若果连如何活下去

也由不得我选,这样也太残酷了吧?」

素儿懂事以来首次听到师兄如此不客气的话,一时愕然以对。

项越望着她,软化下来道:「素儿既然有权作出了自己的选择,也该让我有

自己的选择,现在我所能做的,就是祝福你和师父,以后的,并不太被我放在心

上。」

说罢披上衣服,离房而出。

素儿呆看着手中项越之前拆下的扎布,一阵伤心从心头涌了出来,取而代之

的则是眼中晶莹的泪。

小时候青梅竹马、像哥哥一般对自己百般疼爱的师兄,终于离自己而去,而

且更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这是何苦来由?

柳云遥坐在屋顶将整个情况看得一清二楚,心中已有了定计。因为他知道,

素儿对小越绝非全无意思,只是不像自己般有过曾背着她出生入死的回忆而已,

只要小越能做一场英雄救美的好戏,要素儿投向他绝不成问题。

关键处是如何安排呢?

柳云遥心中苦笑,要他烦心的事实在多得数不清了。

************

「复成桥下、秦淮河上。」

柳云遥凝看着手中写着云倩手迹的已发黄的绢帛,心中生出一种造梦般不真

实的幻象感觉。

他曾目睹死去了的云倩,现在他则要会他以为死去了的妹子。

他想到了葵花的话,事实上他到了这一刻,还没有下任何的决定。只知道他

绝不会作任何会伤害到云倩的事。

他思忆又回到了最后一次见云倩,听她那能如美酒般使人迷醉的动人萧声,

那已是十一年前的事了。

他自然而然的掏出一片长叶轻轻奏着简单的旋律,就如他初次在云倩面前演

奏那一刻一样。

蓦然间,他停了下来,并不是因为他受到前方一只小船中清越高扬的萧声所

慑,而是因为咀唇已因波动的情绪而抖动起来,再吹不出半点符音。

双脚自然而然的离桥跃下,轻巧的落在小舟之上。

虽不见十年,入目的身影竟仍是如此的熟悉。

柳云倩一身素黄,打扮衣着全是小时候最喜欢的装束,双鬓的长发以缎带捆

成两束垂在胸前,她今天没像之前般结发成髻,任秀发披垂在肩上、背后。

清秀绝俗的脸上不施任何脂粉,脸上却现出白里透红的晶莹肤色,亮丽若宝

石的大眼睛尚有丝丝微红,眼帘下也沾上了点点的泪珠。

颤抖着的樱唇上尚搁着那枝翠绿的玉萧,却已吹不出半个清音。

「倩儿」

云遥吐出这两个字后,竟是接不下去,尽管他心中尚有千言万语要向她尽情

倾诉。

这一刻,他忘了雪葵说过的话,跑了过去将朝思夜想的人儿拥入怀中。

「哥笨蛋」

云倩的小咀在他耳边轻轻呜咽着发娇嗔,不知是否怪他当自己死掉了。

云遥浑忘了一切,将感官六触尽数释放,深深感受到什么叫恍若隔世。

云倩没有说话,事实上她也像云遥般情绪完全不能自已,感觉像一下子失去

了的所有全数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哥。」

最后还是由云倩打破了沉默,从幻梦回到了现实,轻轻道:「你有没有听过

葵花姐的话?」葵花不喜二人叫她「姨」,加上三人年龄相近,因此云倩便改称

她为姐。

云遥心头一震,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道:「只要是云倩说的,哥绝不会违

背的。」

云倩终于明白到秀夫人定下十年之约的用意,秀夫人早猜到她对云遥的畸恋

之情,于是以十年作为缓冲,让她有充分时间认真的想、认真的判断对错。

当下凝看着他,似要断定他的认真程度,道:「哥真的愿意吗?」

云遥差点要起誓,肃容道:「哥应承过的,有何时不是说到做到?」

这个河段是秦准河最繁盛地带的最外围区域,远处虽传来阵阵歌声人声,却

对他们不构成任何滋扰。

云倩轻轻道:「那十年前呢,哥答应在人家十五岁生辰时回来,结果不单迟

了,而且」

云遥怕她再次触动伤情,岔开道:「云倩为什么会成为卖艺女子呢?」

云倩精神一振,微笑道:「是雪葵姐的主意。这些年来,她对李夕进行了许

多刺探和斥侯的工作,因此认为这样可成为引李夕中计的点子。」

接着又变回小女孩般兴奋雀跃的道:「倩儿的琴弹得好不好?」

云遥由衷的道:「绝不下于倩儿的萧声。」

云倩嫣然一笑,沉吟片刻又悄声道:「现在那奸贼真的中计了。」

云遥点头表示明白她的话,却微笑道:「今晚既是我们重聚之夜,暂且不谈

正事,只好好享受泛舟河上之趣,好吗?」

云倩欣然答应。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雪恨

作者:草根阶层

李夕行宫。

李夕刚在寝室中在淮月和两名女儿身上尽情发泄,直到三女同时昏厥过去,

才肯离开。

刘显则刚完成了对扬州军的重编,闻得李夕要去看那秦淮仙子韩月清的琴艺

,不由焦虑道:「皇上真的要去看那个才女吗?会不会是一个陷阱呢?」

李夕放下手上的文轴,笑道:「将军是否又在担心刺客的问题呢?」

刘显苦笑道:「末将以为,际此非常时期,兼有尤将军的前车之鑑皇上

实不宜以身犯险。」

李夕却道:「寡人就是要引出背后主谋,应之的死绝不简单,而寡人现在更

肯定刺客不离柳云遥又或对了!」

看着一脸愕然的刘显,笑道:「如此看来,那韩月清很有可能就是柳云倩,

如果事情属实,我就更不出手不可了。」

刘显事实上也有过类似的看法,却皱眉道:「皇上打算亲自出手?」

李夕摸了摸腰间长剑,冷笑道:「当年第一名将柳源已非寡人的对手,我倒

要看看他儿子可以有什么本事。」

刘显知他主意已决,也不多言。因为他本身对李夕的武功也是深具信心。

但李夕却有个弱点。一个足以毁掉他的弱点。

************

望月楼。

云遥按照了雪葵与他约定时用的暗号,来此与她商量整个刺杀大计。

雪葵望往窗外,叹道:「计划有变。」

云遥见她脸上满是忧色,愕然道:「发生了什么事呢?」

雪葵垂头道:「淮月姐还没有死。」

云遥剧震道:「不可能的,她不是跟二娘一起被擒的吗?」

雪葵坚定的道:「我不会看错的,我从李夕的行宫的一所房子中清楚见到她

的容貌只是」

云遥讶道:「只是什么?」

雪葵淒然道:「她不单成了李夕的玩物,?肆礁雠!?

云遥吃惊道:「女儿?李夕不是无儿无女的吗?」

雪葵咬唇道:「根据可靠的消息,他不单没有承认两个女儿的身份,更将她

们视作另外的两件发泄工具。」

云遥讶道:「这该属高度机密,为何」

雪葵道:「因为李夕要杀人灭口时,有人早闻得风声,所以漏夜逃走。却被

我们布在皇宫的眼线截个正着。」

这「我们」指的是胡人派入中原的密探,雍施容和雪葵都是其中最精锐的份

子。

云遥听得一阵心神颤动,想不到李夕竟能做得出这种事来,细察她神色,道

:「你打算在刺杀进行的同时去救她们出来?」

雪葵猛然点头。

云遥又道:「湘月姐知道这件事吗?」

雪葵道:「我第一时间就是告诉她,她说一定要跟我去救淮月姐。」

云遥心中一动,道:「我有一个主意。就是由湘月姐、越儿和素儿去救她们

,你则留在云倩身边保护她,以便进行我们的大计。以越儿的身手,要闯没有了

李夕的行宫应是游夕有余。」

雪葵皱眉道:「可是刘显目前座镇城中,他的武功只仅次于李夕。」

云遥道:「刘显忙于应付扬州军的军务,怎可能分身?」

雪葵终于同意。

云遥沉默片刻,有点难以启齿的道:「我决定要让倩儿留在我身旁。」

雪葵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只淡淡的道:「果然是这样呢。」

云遥望向她道:「若我和倩儿决定离开」

雪葵却截断他道:「这些待李夕授首之后再说好吗?」

云遥却拉起了她的手,叹道:「我只是怕没机会再说了。」

雪葵微一愕然时,云遥已搂上了她的腰,吻上了她柔软的朱唇。

云遥浅尝即止,叹道:「雪葵会否怪我贪心?」

雪葵被他吻得粉脸通红,想推开他偏是使不出半点力,恼道:「我欠了你的

吗?说占便宜便占便宜,你将我当成什么呢?早知这样我」

云遥微笑道:「早知在那晚事前一剑刺死了我,那便一了百了。对吗?」

雪葵见他竟还敢提起十一年前那晚的事,心中大恨,便要赏他一记耳光,但

看到他眼里尽是柔情,这记耳光仍是打不下去,但却没有放过他,玉指便重重的

在他脸颊上重重一扭。

云遥吃痛,却不肯放手,任她发泄了恨意后,才认真的道:「如果事情出了

岔子,你可以答应我什么也不管,立即带倩儿离开吗?」

雪葵听得一阵心悸,点了点头,轻轻道:「不要对自己那么没信心好吗?

现在你累我也害怕起来呢!」

云遥柔声道:「那么,若果事情顺利,雪葵肯否哎呀!」

雪葵踩了他的脚一下,乘势推开了他,娇笑道:「休想!」竟就那样闪身去

了,留下脸颊犹自红肿的云遥呆立那里。

************

「师父可以进来吗?」

是素儿的声音。

韩云遥正坐在房中,思索着如何对付李夕名震天下的剑法。闻声道:「进来

吧。」心中却是一叹,若不是自己一时冲动,而是坚拒素儿的献身,就不会有今

天的烦恼。

他应该怎么办呢?

素儿推门而入,神色颇为憔悴,看得云遥一阵怜惜,叹道:「怎么了?」

素儿没有说半句话,迳自来到他身旁坐下,挨着他的肩道:「师父是否已经

决定了出手的时间?」

云遥点了点头,道:「我打算让你和越儿入城救三个人。」

素儿讶道:「三个人?」

云遥将情况稍作解释,道:「这任务危险性比较低,所以」

素儿却猛摇其头,倔强的道:「我要跟在师父身旁!」

云遥轻抚她的头,拉着她的手道:「素儿还没有杀过人,对吧?」

素儿微一愕然,点了点头。

云遥叹道:「杀人的记忆是最磨人的,一旦有了这记忆,一辈子也要活在这

可怕的梦魇之中,我不希望素儿这样,明白吗?」

素儿握着他的手紧了紧,道:「那个李夕是不是很厉害的?」

云遥微笑道:「你不是说师父天下无敌的吗?又何必担心?」

素儿嗔道:「一对一当然是,但他身边还有很多高手啊!」

云遥道:「放心吧,李夕此人最是自负,不会认为有任何刺客可成功的取他

的命。」

又道:「素儿是否找过小越说话?」

素儿俏目一红,点了点头道:「师兄他说,事情完结之后会离开,过浪迹天

涯的生活。」

云遥放开了手,伸了个懒腰道:「浪迹天涯!这样也不错呢。」

素儿嗔道:「师兄要离开我们啊!师父怎么好像很高兴似的。」

云遥失笑道:「小越已长大成人,又已有了一身本事,该是时候好好决定自

己以后的生活方式。」

「可是」

云遥又道:「我担心的只是素儿你。」

素儿愕然道:「我?」

云遥道:「素儿不是说过想闯荡江湖吗?小越他所选择的生活应该更适合你。」

素儿脸色一变,道:「师父是否不想要素儿了?」

云遥柔声道:「师父只是想素儿看清楚一点自己目前的选择,不要后悔自己

的决定。」

「小越对你的心意是毋容置疑的,我们三个人都很清楚。」

素儿不知想到了什么,咬着唇皮道:「师父是否很早?丫辛诵纳先耍俊?

云遥呆了一呆,不知她怎么忽然问到这个,点了点头。

素儿幽幽道:「素儿是不是跟她长的很像?」

云遥明白过来,摇头道:「不是这样的。」

素儿默然片刻,轻轻道:「素儿明白了。素儿会好好想想师父的话。」

云遥细察她神情,知道她已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心中不由暗松了一口气。

至少知道自己犯下的错,尚有转圜的余地。

************

当晚云遥就和项越商量整个计划,项越由十四岁起,就已表现出胜人一筹的

识察力,帮了云遥不少忙。

「师父」

当项越听到素儿会随自己入城救人时,微一愕然。

云遥望了望项越,彷彿又想起了童年时那个曾为素儿和别人拚命的男孩,徐

徐道:「小越知道了?我和素儿的事。」

项越平静的道:「我只想师父像以前一般疼素儿,这就够了。」

云遥犹豫片刻,最后道:「小越有兴趣听听我在遇上你们之前的故事吗?」

不知为何,看着这个尽得自己真传的徒儿,云遥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项越先是愕然,然后很快点头表示想听。

云遥当下便将自己、倩儿甚至雪葵的事也不暪他,几乎等若将自己的故事完

封不动的搬到项越的脑袋去。

以项越的心灵修养,也听得目瞪口呆,想不到一手将自己拯救出来、培养出

来的「大哥哥」背后,有这样的一段往事。

云遥最后拍了拍他的肩,站了起来道:「当初我以为倩儿死了,我便像

失去了一切意义,想过寻死,但天却又安排了你和素儿的出现,于是我活了下来

,才有今天的重遇,人生本来就是充满希望,你和素儿之间,也是一样。我只是

希望无论后果如何,小越你也能好好的活下去。」

项越罕有的眼圈一红,来到云遥身前跪下,叫道:「师父!」他那还不知云

遥这个安排的目的,这刻听到云遥的语气说得有点像下遗命似的,看出他对今次

行动并不乐观,这些年对云遥的感情一下子涌了出来。

云遥忙拉他站起,失笑道:「生死有命,要不是有你和素儿,我十年可能便

已经死了。记着我的话,好好保护素儿。现在最重要的,是完成自己的任务,明

白了吗?」

项越毅然点头,终于滴出了十年来的第一滴泪。

************

刺杀计划进行的前夕。

云遥使出他飞檐走壁的绝妙轻功,穿越了长街窄巷,为的是要见自己心爱的

人一面。

这十年来他的武功虽然大进,但面对着李夕,即使合雪葵、云倩之力,要在

李夕绝命反击下活命,仍属渺茫之极的事。

对杀死李夕他是有十分把握,但要三人同时身免,则是非常困难的事。

他是不会容许云倩或雪葵死的,因为他承担不起那种创伤。

「哥?」

卸下了华装,身上只裹着一件寝袍,全身完美无暇的体态尽现的云倩见哥哥

呆头鸟般望着自己,忍不住叫道。

「为何这么晚还来找人家?有事吗?」

云遥醒了过来,微笑道:「没什么,我只是想看看倩儿而已。」

云倩深深的望着他,似要解读他眼神里的真话。

云遥忽道:「倩儿,可否让哥亲你一下?」

云倩灵动的眼睛垂了下去,轻轻道:「哥忘了自己答应过的事吗?」

云遥道:「倩儿,哥最后一次求你:可以亲你一下吗?」

云倩凝看着哥哥深情的目光,终于软化下来,点了点头。

云遥探手抓着她的一对柔荑,只在她细白如雪的粉额上亲了一下,道:「倩

儿永远是我最疼最爱的妹妹。」

云倩粉脸微红,清纯秀美的脸上添了几分娇艳,幽幽的道:「这已是倩儿的

极限了。」

云遥看得怦然心动,满足道:「现在哥真的死而无憾了。」

云倩责道:「不要说个『死』字好吗?」

云遥摇了摇头,却不知所要否定的是什么,道:「倩儿知道吗?十年前哥本

来是应该死掉,却因为小越素儿、因为你的信,我多活了十年,这十年来,我早

就预计了会和李夕同归于尽,让李氏天下倾覆,能在死前重遇了倩儿你,不是死

而无憾是什么?」

「不会的!」

云倩执起他的一对手,焦心的道:「千万别要这么想,答应倩儿好吗?」

云遥颔首答应。

云倩见他脸上神色不变,不由更是焦虑,紧握着他手道:「哥答应过带倩儿

到大漠、看雪山的,对吗?」

云遥一呆,却点了点头。

云倩轻轻道:「哥不会再食言的,对吗?」

云遥知她要刺激自己求生意志,微笑道:「哥一定不会的喔」

云倩二话不说,移近他身前,俏脸一仰,吻上了他的唇。

这是云倩破天荒的第一次拥吻他,且是全情投入,没有半点保留。

早在两唇相触的一刻,云遥便已完全溶化了,灵魂像移离了**,只懂在飞

舞在云倩的热情之中。

然后他明白了云倩的用意,明白她为何忽然献上了自己的初吻,求生的欲

望在脑海如烈火般燃烧起来。

云倩娇喘吁吁的放开了他,事前热情如火,事后却羞得转过身去,垂着脸轻

轻道:「倩儿的话说完了。」

云遥双手搭上了她纤弱的肩,深吸了她发上的微香,微笑道:「完全明白。

哥要走了。」

云倩刚回过身来,云遥已消失在房间之中,窗边挂着轻纱犹自被他离开时的

劲风吹得飘舞飞扬。

************

「风光不错,真的不错!」

李夕走在繁华的大街上,朝秦淮河的方向走去,身边只有两名随从。他换上

了平民的装束,看起来仅像一个读书人的模样,但走起路来,却有着一种说不出

的气度。

柳云遥无论再如何精进,也绝非是他的对手,更不用说将他杀死。

至于韩月清,他会设法将她生擒,然后将她置入后宫,尽情玩弄她的身体。

很快他走到河边,一只华丽的轻舟飘然而至,迎他往韩月清的画舫去。

船上两名俏丽的侍女是云倩在秀夫人府时便认识的,当然清楚李夕的身份,

恰如其分的战战竞竞的细意侍候着他。

李夕由于心中有数,没有套问她们有关韩月清的事,以免打草惊蛇。

她们都不会武功,却正好释去了李夕和他两名随从的疑心。

李夕刚享用过一些连御厨也制不出、精美无比的糕点,已到达韩月清那座华

丽却甚是古雅的画舫。

************

一身夜行装束、以黑布蒙脸的项越领着湘月、素儿,摸黑跨越了城墙,进入

了内城区域,用预先定下的周详路线,很快便进入了皇宫的范围。

湘月和素儿都有些心情紧张,但见到项越从容冷静的指挥,心儿都是淡定了

一点。素儿一直暗暗观察着师哥的神态,湘月则是心中暗惊,少爷竟能培养出一

个如此超卓的徒弟来,而他还是如此年轻。

项越、素儿和湘月悄然立于一花园中的大树旁,项越道:「据雪葵姐所说,

这就是她们最后被困着的地方。」

素儿放目看去,那寝殿处却不见半个守卫,只偶有两名侍女走过。

项越淡淡道:「你们见我一进房门,立即跳下随我入房救人。」

素儿感到心儿因紧张而急跳了几下,和湘月同时点头。

项越望了望素儿关心的目光,眼神似透一丝叫她放心的笑意,陡身跃下。

素儿眼也不贬的看着项越闪般点倒数名宫女,迅速再以长剑斩断门闩,启门

而入。

湘月轻叫了声「去!」,先素儿一步跃了下去,闪身进房。

************

李夕心中一震,目光不自觉注在眼前美女身上,这是他自雍施容后第一次有

惊艳的感觉。

就只柳云倩移到他身前施礼,向他盈盈一笑,李夕已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不论艳色、姿态都近乎完美,清丽绝俗的容颜,配以一身华丽却不失其雅意的衣

装,那秀气迫人的资质,和雍施容那种倾倒众生的娇艳是完全不类的两种型。

连他自己也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既是雍施容的女儿,怎么竟可有着与母亲

完全不同的气质呢?

他却不知这是秀夫人的教育成果,云倩不论举止仪态都是由她教出来的,与

雍施容那种不拘束的放任是完全不同的。

李夕移了移前,握着云倩的手搀起了她,微笑道:「小姐不必多礼,我今日

来此只为赏曲,小姐只需视我作为普通客人即可。」

云倩当然不会有半点失态,只盈盈一笑,轻轻道了声:「谢皇上。」便回身

到自己的小几前,柔声道:「小女子闻得公子大驾光临,乃试作一曲,让公子品

评如何?」前一个「皇上」、后一个「公子」,既表现她的尊重、也表示了她明

白李夕的心意。

李夕感受着与她相处的乐趣,欣然笑道:「我洗耳恭听。」

************

「姐姐?」

湘月才冲进房中,便见到刚被项越解开了绳索束缚的淮月。

淮月本来睡得正酣,迷糊中听见了妹妹的声音还以为听错了,惊讶道:「湘

月?」

湘月看着淮月憔悴的颜容,控不住热泪涌出,冲上前去紧抱着她。

她姐妹俩十岁时已是雍施容家中当侍女,湘月比淮月少一两岁,淮月则与云

遥同年。淮月负责伺候雍夫人,年幼的云倩则由湘月照顾。

湘月和其他人一样,都认定淮月已死,万没料到她活了下来,更会被这里被

他们救出。

「哇别打我~~!」

项越刚拍醒了双胞胎姐妹的妹妹,她立即吓得叫了起来。

项越吃了一惊,忙探手捂住了她的小咀,喝道:「别作声!」

那妹妹却犹自哭着挣扎,素儿在旁见到,移了过来,拉开了面罩,在她耳边

柔声道:「姐姐来你们出去的,现在没事了!」

妹妹望了望素儿温柔的目光,果然乖乖的静了下来。

素儿俏目横了项越一眼,嫣然一笑道:「这样才有用嘛!」

项越只好报以苦笑。

************

「好!好!好!」

李夕连叫了三个「好」,这才能表示他心中的赞赏。柳云倩的琴艺不单出神

入化,其曲韵更似能猜到他心意似的旋回,触动了他内心的空虚和寂寞。

柳云倩报以一个甜美的笑意,玉指轻拈着弦声,爆出几个清音,道:「月清

尚写有一曲,待此曲奏毕,由小女子侍候公子用宴如何?」

李夕微一讶然,因为韩月清是从来不会侍酒的,莫非她有所企图?

微笑道:「小姐请!」

************

「姐,走得动吗?」

湘月扶着虚弱的淮月,见她脚步浮浮没半点气力似的,不由问道。

淮月这段日子几乎天天遭到李夕的蹂躏,每天体力都被消耗殆尽,连站立身

体也有点困难,何况走路?

项越淡淡道:「时间无多,由我来揹她离去吧!素儿、湘月姐各负责抱着两

个孩子。」

说罢,一把将娇弱无力的淮月背起,手中捏上了他最惯用的飞针,两手同时

捏上了两排八支的长针,飞身走出,叫道:「快!跟着我!」

又转脸向淮月轻声道:「抱紧一点!」

淮月呆看着身前这俊伟的男子,这些年来她从来没有接触李夕以外男人,项

越是第一个。

只见项越手起之处,便有侍卫倒下,背着她像完全影响不到他的行动似的。

湘月和素儿本身轻功都不错,抱着两个娇小的女孩,仍是卓有余裕,能轻易

跟上项越的步伐。

这时他们已惹起宫内的警觉,出来围剿他们的侍卫人数渐多,反应的速度超

过了他们的预计,若非他们早拟好逃走路线,很有可能被困宫中。

项越手中飞针转眼用罄,腰间长刀离鞘,刀光闪动,所遇之人,无一是他一

合之将,让他劈开了一个又一个,直杀出宫门。

长刀才是他最精的武技,是云遥亲传的柳家刀法。

刚进入一草原带时,项越忽感有异,站定下来,轻轻道:「淮月姐,请先下

来。」

淮月微一愕然,竟有点舍不得的离开他的怀抱。

项越指了指一个方向,向素儿道:「素儿和湘月姐赶快到林里,登上马车然

驶往约定的地点。快!」

素儿知他是要拦阻敌人,却忍不住道:「师哥我」

项越喝道:「走!快带她们走!」

素儿眼圈一红,轻轻道了声:「师哥,保重。」领着众人,转瞬去远。

项越精神提升至最高戒备的状态,他感到了有人正在窥视着他。

前面破风声响起,一支劲箭激射而至。

箭尚离他十多丈,项越已感受到箭锋蓄积着的劲力,长刀一挥,「铛」的一

声,将来箭击飞。

项越双手因那反震力而微微一抖,他知道是谁来了。

************

「停!」

柳云倩的纤手猛一静止,按在琴弦之上,含笑看着李夕。

李夕急喘了几口气,刚才的曲中由描述盛世而起,散播着战争的激昂悲壮,

然后是生灵涂炭的悲哀,充满嘲讽他好大喜功、南征北讨之意。

李夕盯着神情平静的柳云倩,沉声道:「未知小姐此曲用意如何?」

柳云倩望向他的目忽变得无比锐利,冷笑一声,玉手在琴上一阵翻弄,数十

支细针疾射向李夕和身后的两名随从。

同时李夕座下爆起了一阵黄色的奇异气体。

本来最不教李夕意外的事情,终于在他意料之外的情况下发生了。

两道身影同时飞至,其中一个更挥出三把飞刀,分击李夕和他的手下。

一个身影纤弱轻巧,自是雪葵,另一个身形雄伟硕长,自是云遥。

李夕怒哼一声,运气摒绝呼吸,从属下身上抽出他的无双剑,健腕一翻,先

扫下云倩掷来的飞针,再回身挡下云遥的飞刀。

他的手下身手和他则差了些儿,受到迷烟的刺激,刚挡下云遥的飞刀,立即

被震开,被二人轻易抢前,两招便了了帐。

云倩掏出两柄秀夫人所授的短剑,一声娇吒,飞身攻向李夕,不让他的手下

为他制造任何逃走空隙。

她的招式虽以灵动、借力打力为主,但在李夕浑然天成的招式下,全派不上

用场。

云遥怕她有失,一脚踢开那手下的尸身,以最高速度攻向李夕。

「柳云遥!」

李夕几乎连看也不用看,已知是柳家刀法,无双剑一挑,卸开了乘月刀雷霆

万钧的一击。

云遥一式刚落,雪葵已闪身而上,手中软剑化作万千光影,笼罩着李夕。

李夕连看看雪葵的容貌的机会也没有,长剑或封或架,看似被压在下风,其

实每式都全不费力,反是雪葵都被他挡一剑,都会被震得荡了开去。

三人都没有任何留手的余地,虽压得李夕全无还手之力,但云遥却知道李夕

是虚耗三人的真力,伺机反击。

他的心神进入了无物无我的境界,除了眼前的招数外,胜败等一切被排除在

他的意念之外,乘月刀划出的每一式,都与二女的攻势配合的天衣无缝,予人一

种他能两女心灵相通的感觉。

李夕暗吃一惊,知道不能让他们的气势增长下去,否则此战将是有败无胜,

一声长啸,真气催发下,无双剑每一击都变沈重无比,将内力较弱的云倩和雪葵

震出战圈之外。

云遥像已料到他有此一着般,改为双手握刀,乘月刀改施旋劲,刀影有若狂

风卷住了笔直刺来的无双剑。

李夕的反应更快,劲力直贯剑身,使无双剑产生一阵奇异的摆荡,内外两股

劲力交击,发出了一阵尖锐刺耳的金属声。

云遥在内力始终不及李夕,哼了一声,一个翻身退了开去。

三人仍成合围之势。

************

「铛、铛、铛!」

刘显每射出一箭,都会被迎面扑来的项越卸开,最后猛地甩开马镫,冲天而

起,先向天射出一支讯号箭,弃弓挺出背上的长矛,挑向项越。

项越没有因刘显而有半点分心,手中长刀银光有若长虹般划开夜空,由上而

下劈在刘显的头上。

刘显扭腰横身,长矛随他身体一转,矛身架开了长刀,一收一刺,刺向项越

的腰身处。不论反应和速度都是一等一。

即使以项越之能,也无法在半空再次跃起,只能以刀柄下挫,勉强荡开长矛

然后借力飞退。

二人遥遥相对。

「我不明白!」

刘显一声叹息,道:「阁下身手如此了得,却为了一个婢女,而赌上自己的

性命,值得吗?」

项越冷笑道:「我也不明白,将军明知李夕残暴不仁,仍助纣为虐,不理天

下人的唾骂,这样又值得吗?」

刘显苦笑道:「这么说,阁下是不打算投降呢?」

项越淡淡道:「我既能胜,何来投降之理?」

刘显眼中厉芒一闪,道:「阁下认为能胜过刘某吗?」

项越的眼神再次变得无比冷静,微微一笑道:「只须十招!」

刘显微一讶然之际,刘显已疾步冲至,长刀发出阵阵「翁翁」的啸叫声。

************

「!!!」

李夕的目光落到雪葵脸上时,心中大震。

「雍施容!」

雪葵美目射出深刻的仇恨,冷笑道:「对!我是来索命的。」

李夕却不为所动,长笑道:「亲姐先来个自投罗网,现在连亲妹也送上门来

吗?」

雪葵和云倩一听大怒,不理什么战略不战略,只管冲前抢攻。

只有云遥保持冷静,却已暗叫不妙,乘月刀一振,往李夕攻去。

这次雪葵和云倩怒气攻心,攻势表面看虽似更凌厉,但李夕应付得却是更加

轻松了。

************

刘显暗暗惊讶,看着项越划出的每一刀,都让他生出无法还击之感。

项越似进入了某种奇异的状态,全部招式都像是毫无破绽,教人感到即使以

任何方式封挡,接下来的连环技都会置他于死地。

正骇然间,刘显看到了自己的人马正从后方赶至。

项越知时间紧迫,大喝一声,长刀全力斜劈。

刘显运力遮架,但因他之前锐气已失,有些措手不及的抵挡下,长矛被劈成

双段,他更被项越的长刀砍中,口中和身体同时喷出鲜血,整个人如被狂风扫下

的落叶般零零落落的往后飞。

项越正要上前了结他,只听得刘显大喝一声:「放箭!」

这群皇城军全是刘显亲自训练的精锐,箭技十分了得,当下立即弯弓搭箭,

射向项越。

项越心中一叹,知错过了杀掉刘显这个李氏天下栋梁的机会,长刀一挥,扫

开了劲箭,同时往后飞退。

岂料刘显乘他还未落地之际,运起真劲,将手中两枝断矛全力掷出。

项越在箭雨中蓦然见到两支贯满真力的飞矛,心中骇然,想要闪避也已然太

迟,其中一支断矛重重的撞在他右胸之上,登时肋骨折断,往后抛飞。

刘显在重创之下勉强使力,情况比项越也好不了多少,猛喷鲜血,倒在地上

昏迷过去。

众皇城军连忙将他救起,送回城中急救,又分出部份人追击项越。

众人心中亦是骇然,第一猛将刘显,竟然差点被一个无名小子取了性命。

************

却说众女来到放着马车的密林之中。

「我要回去救师兄!」

素儿捺不住心中的焦虑,决然道。

湘月皱眉道:「小越这么本事,应该不会出事吧?」

素儿急道:「来的人一定是刘显,师兄未必是他的对手,我我要去救他!湘月姐先带她们到约定的地点吧!」

「素儿!」

湘月吃了一惊,却已拦不住她。看着素儿单剑孤身的背影飞快的去了。

************

画舫外虽仍灯火通明,里面却已是杀得天昏地暗。

李夕忽长笑一声,施展出他最惊人的身手,一脚踢开云倩的短剑和云遥的乘

月刀,无双剑挑开雪葵的软剑,一掌拍在她左肩之上。

雪葵惨哼一声,感到全身像散开了似的,重重摔在丈许外的地上。

李夕乘云遥未回过气来之际,闪电间强攻云倩,无双剑在两式全无花巧的招

数下,击得云倩的武器脱手掉下,正要施展杀手,顾不得回气的云遥已抢到云倩

身前,乘月刀挡开了无双剑的杀着。

云遥受李夕强大的真气入侵,震得他口喷鲜血,李夕的无双剑却不闲着,挑

向他的咽喉。

云倩骇然叫道:「哥!」

云遥身体猛震,清醒了过来,乘月刀用力一挫,料不到他尚有余力的李夕立

即被震了开去。

李夕无双剑遥指着他,狂笑道:「柳云遥!你十年来费尽心血要亡我李家天

下到头来,还是要败在我的剑下。放心,我不会那么快取你性命,因为我还要你

好好的看自己妹妹任人鱼肉的精彩情景。」

云遥却置若罔闻,握上了云倩的手,轻轻道:「和倩儿一起死,也算是个不

错的结局,对吗?」

云倩深深的望?怂谎郏怂哪拷煌叮囊庀嗤ā?

云遥忽然感到明白了一切:即使他们死了,还有项越、素儿;还有千千万万

个不满暴政的人,由一开始,李氏以武力治天下的方针就是错的。

失民者亡,就算他们不杀李夕,李夕也逃不过亡国的厄运。

报仇雪恨,你杀我我杀你,除了毁灭破坏,还有些什么意义呢?

云遥脑海里略过了这些念头,向云倩轻叹道:「是哥累了你。」

云倩温柔的目光似乎告诉了他,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会站在他的阵线,和他

共存亡。要是他死了,她就会自尽来陪他。

他又望了望雪葵,只见她眼波中也正透露出相同的讯息。

死与不死,似乎也已无关痛痒。

云遥摒弃了其他一切念头,连性命也豁了出去,站了起来,迎向李夕。

************

项越步法紊乱,真气因失血而越来越是衰弱,眼中看到的也变得迷糊起来。

支援着他的只有一个信念,就是他心爱的人素儿。

「噗!」

项越控不住又喷出一口解血,脚下仍是坚持前进着。

后方远处密集的步伐声渐近,催命符似的不断迫近他。

死神离他是这样的近。

项越忽地一个马失前啼,脚被一树根绊倒,跌倒在地。

「完了」

素儿永别了

这是项越最后的一个念头。

就在他失去意识的一瞬间,一个轻巧身影闪电奔至,将他一抱入怀,再将他

背起逃走。

************

云遥哼了一声,再次被李夕击退,身子更重重的撞破了一张几子,乘月刀却

仍紧握手中。

李夕感到凌虐对方那种无比的痛快,再一次仰天大笑了起来。

云倩脸色平静,轻呼一声,短剑便要刺向自己的咽喉处。

教他们意料不到的事发生。

李夕疯狂的笑声忽然而止,代之而起的是脸上一阵变色。只见他脸上一道道

黑气在脉络中浮现出来,然后是肌肉一阵奇异扭曲和抽搐。

雪葵心中吃惊,知道这是她本族的蛊毒。

云遥再次站起,运起余力,飞身劈向李夕,乘他毒发的时刻作出最后反击。

李夕痛苦的喘息着,忽仰头看见云遥迎面攻来,勉力一架,却被云遥荡了开

去。

李夕受蛊毒影响,体内真气紊乱,被云遥每一击劈下来,经脉都受到重创。

云遥乘势全力扑杀,一声长啸,从上而下的猛劈向李夕。

李夕怒哼一声,无双剑作出临死前的绝命反击。

「砰」的一声,二人的真劲交击,同时弹飞开去。

云遥腹部被无双剑刺穿,李夕则被云遥命中心脏,当场倒地身死。

云遥倒在云倩身旁,向她微微一笑,感觉到生命随血液迅速流逝,在云倩和

雪葵的呼喊声中失去了意识。

************

一只往巴蜀方向驶去的船上。

「师哥!你终于醒来了。」

项越听到素儿欣喜的声音,呻吟一声,醒了过来,正想起来,胸口传来一阵

剧痛。

坐在床沿的素儿忙道:「不要乱动,倩姐姐她说你伤及内腑,不可作任何动

作。」

项越望了素儿俏丽的脸颊,见她甚是憔悴,讶道:「素儿病了吗?」

素儿嗔怪的望了他一眼,道:「人家为了你三天吃不下睡不着,若你还不醒

来,人家就真的要病了。」

项越很快便猜到云遥也在船上,苦笑道:「素儿这么关心我吗?师父想必也

受了伤吧?」

素儿幽幽的道:「师父伤的比你轻,有倩姐姐和雪葵姐伴他,很快就没事了。」

项越见她语气间充满醋意,心头一阵不舒服,淡淡道:「你去看师父吧,不

用理会我的。」

素儿横了他一眼,忽娇笑了起来。

项越瞪着她道:「笑什么?」

素儿伸出小手拉着他的手,柔声道:「师哥还是喜欢素儿吗?」

项越愕然,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素儿俯下身来,在他唇上轻轻浅吻,轻轻道:「素儿也喜欢师哥哩。」

项越被她吻得一阵迷糊,不能置信的道:「你和师父」

素儿凝望着他,道:「这三天里,素儿能想到的全是师哥和人家之间的事,

原来素儿一直都这么蠢,不但看不到师哥你的好处,连师父的心意也看不穿,最

后令你和师父都这么苦恼,这些是素儿的错素儿」说到这里,眼眶儿都

红了起来。

项越一阵感动,握着她的手道:「素儿不用怪自己,谁喜欢谁都不会是错,

怕只是连自己真正的感觉也掌握不到。像以前素儿讨厌我的时候,我也从来不会

觉得喜欢素儿是错。」

「师哥」

素儿的泪水滴了几点在项越的脸上,道:「师哥还是早点休息,待吃饭时人

家再来侍候好吗?」

项越有些不舍的拉着她,道:「素儿可否再亲师哥一下?」

素儿嫣然一笑,俯下脸来,从额头吻起,到他的唇上时,将项越的手贴上了

自己的胸口处,喘息道:「素儿的心跳的好快!」

项越给她逗得一阵兴奋,却苦于身体无法动弹。

素儿猜到他的心意,柔声道:「待师哥伤好了,素儿便来相陪,好不好?」

说罢,站直了身子,又道:?甘Ω缈焖∪思乙プ龇沽恕?

项越只觉心中的感觉甘甜得教他迷醉,乖乖的合上双眼,睡了过去。

************

「啊!色鬼!」

云遥「哎呀」一声,脸颊惨遭殴打,立时红了起来。他回复力惊人,加上受

伤其实不重,已能下床了。

雪葵恼道:「昨天倩儿进来看你时,你就规规矩矩,对人家便动手动脚,你

当我是什么了?」

云遥拉着她坐在床沿,苦笑道:「别忘了我和倩儿的君子协定,而雪葵姐既

然从了柳某」

雪葵啐道:「谁从了你?等你伤好了,我便会立即下船回家,清楚了吗?」」

云遥失笑道:「那么我们一块儿回去吧。」

雪葵气道:「我说过多少次,你和倩儿的关系是不可以被其他人知道的。」

云遥搂着她,叹道:「那我和你的关系呢?」

雪葵想挣脱他的怀抱,但又怕弄破他的伤口,嗔道:「你这人!真的不怕伤

口复裂吗?」

云遥轻叹道:「正因我受了伤,雪葵姐作些补偿也应该吧?」

雪葵想起了当时他奋不顾身的模样,心儿有些软化了下来,道:「那你想怎

样?」

云遥逗起她的俏脸,细审一番她如花玉容后,吻上了她柔软的唇。

雪葵身子轻颤,小咀温柔的反应着他的吻。

云遥待吻得她娇喘吁吁时,将她放倒在床上,一边继续索吻,一边逐件逐件

的解开她身上的衣服。隆起的美乳从衣襟跳了出来。

雪葵忽按住了他的手,轻轻道:「你的伤还未好呢!」

云遥细看那脸泛胭脂色的玉容,胸中的火已然烧得不可收拾,一手轻轻抚弄

她高耸的玉峰,柔声道:「雪葵知道什么是女上男下吗?」

雪葵娇嗔道:「人家不作这种不要脸的姿势。」

云遥一边揉捏着她的一对美乳,边道:「夫妻敦伦,有什么要脸不要脸的?」

雪葵娇喘道:「人家就是不要喔」

胸前一阵奇痒,却是云遥将粉红的纤巧**轻轻撩拨着,雪葵只觉一阵像是

晕眩又像火烧的奇异感觉,桃花般娇艳的乳晕随即化开,成了雪白的美乳上最美

的点缀。

云遥探手解下她的裙子,抚上了她细滑的大腿肌肤。

雪葵的胸部非常敏感,云遥才几下逗弄,她下体已是一阵火热,渐渐的湿了

起来。

云遥沿腿而上,爱抚雪葵身体上最神圣的门户。

「嗯啊」

雪葵娇躯微微发抖,两手无助的攀附在云遥的身上,小咀微微张开,吐露着

需索的呻吟声。

「啊~~!」

雪葵一阵娇呼,云遥的手指已钻进了她的玉洞之中,擦过细窄的花径,探勘

着她甘美的春泉。

「喔喔呀不要」

云遥的手只需细细动作,雪葵的**便会不堪逗弄的一阵扭动,发出阵阵诱

人的娇吟声。

「呜喔啊啊~~!」

云遥看着泄身后的娇喘连连的雪葵,叹道:「雪葵真的好美呢!」

雪葵娇嗔的横了他一眼,拉着他躺到床上,又像妻子般温柔的为他解下衣服。然后跨坐在他的腰间。

「是不是这样?」雪葵羞涩的问道。

云遥微笑点头,雪葵细腰轻摆,**轻轻的往云遥的小腹一坐,火热的阳物

没入了湿润的花穴之中。

「喔」

雪葵秀眉轻皱着,她虽与云遥有过一夜之欢,但细窄的玉户一下子让粗大的

**全数插入,仍是颇为疼痛。

云遥舒适的叹息着,温柔的爱抚着雪葵一对上下微微晃动着的**。

雪葵摆动了几下,渐渐的掌握了让双方都能享受快感的方法,细腰或扭动或

摇摆,让花径充分的摩擦着对方的男茎。

俯下头来,喘息道:「舒服吗?」

云遥生出一阵轻飘飘的快美感,由衷微微点头。

「喔~~啊~~啊~~啊~~!」

雪葵只觉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她需要更深入的插入,细腰的动作渐渐变得

大了起来,每一次的深入,都会她发出满足的**声。

「嗯唔嗯!」

然后她又俯下身来,吻上了云遥的唇,**在上下的晃动下抖动着,玉户处

冒出一道道白色的细沫,细嫩的花唇一开一合的,透明的**不断从空隙中溅出。

「啊啊啊~~~!!」

雪葵娇躯仰起,一声高叫,长发一阵飞扬,云遥的男精在她痉挛的花径中泄

了出来,连同她的**,泻在云遥的大腿之间。

雪葵软倒在云遥身上,二人身上已是汗水斑斑。

云遥爱抚着她的脸蛋,感受着她独有的一面,一种与倩儿截然不同的性儿,

满足的道:「只要雪葵每晚都愿意陪我,到那里去根本不重要。」

雪葵轻轻道:「那倩儿呢?你更想她这样陪你吧?」

云遥愕然道:「什么?」

雪葵坐了起来,笑道:「没什么,是时候吃晚饭呢。」

************

当晚。

「啊~~唔喔~~!师哥~~!」

素儿艳丽的身体在项越身上美妙的扭动着。

项越忽地一挺腰,在素儿花穴射出了男精,二人同时叫了起来。

「啊射出来了!」

项越悠悠醒转,方知是梦一场,但下体的快感却是如此的真实,挣目一看,

竟是被他救出来后?蝗∶』春托∠娴穆仙忝谩?

两女身上都是一丝不挂,稚嫩的身体在月色下竟有种异样的诱惑力。

小淮是姐姐,正细意的为他舔去男根上的jīng液,小湘是妹妹,一对大眼睛瞪

着望着他道:「大哥哥,舒不舒服?」

项越骇然道:「你们在做什么?」

小湘娇小的身体爬了过来,笑道:「大哥哥救了我们,所以我们便来伺候你。」

项越感到下体一阵火热,小淮再次将它含进咀里,小舌熟练的撩弄敏感的龟

头,小湘则俯下身吻着他的**,娇小的臀部在项越面前轻轻摆动着,道:「大

哥哥不想摸摸小湘吗?」

项越完全被美妙的快感所笼罩,竟兴不起赶走她们之意,道:「你们唉

你们。」

小淮见他的男茎已再次勃起,轻轻挪动细小的身体,跨坐在项越身上,道:

「大哥哥觉得不舒服便告诉小淮。」

说罢,小腰一动,轻轻将男茎吞没在她的细小的肉穴之中。

小湘看着姐姐在项越身上快美的交合着,下体一阵难耐的麻痒,小脸一红道

:「大哥哥,小湘的穴好痒喔你怎么不摸摸小湘?」小臀又在项越轻轻一摆。

项越给她们弄得有些晕头转向,其刺激竟不下于素儿,右手轻轻提起,以中

指插进了她「痒痒」的**中。

「喔~~大哥哥~~好舒服喔~~!」

小湘随项越的动作轻轻呻吟着,**不断沿他指尖渗出,小咀却仍乖乖的在

吻他胸口,她们的驯服和温柔体贴,教项越拒无可拒,即使她们是如此年幼。

「喔喔喔~~!」

小淮小脸泛起火红,娇呼一声,**泄出了一道透明的阴精,细腰却仍努力

不懈的摆动着,套弄着火热的男茎

「啊啊~~!大哥哥~~!快一点~~!小湘觉得好舒服~~!」

项越依言的抽动手指,小湘的细臀在他脸前扭得更厉害了,最后他感到那腔

内一阵紧缩,小湘的一道阴精泄在他的脸上。

小湘虽是身体软软的,却仍转过身来,见项越满脸是她的**,又是羞羞的

,又是歉然的道:「大哥哥,对不起是小湘不好。」

说罢俯下身来,用细软的小舌舔去了项越脸上**。

项越感到下体快要泄了,拉下小湘的身,吻上她的唇,一手在她娇小的身体

上来回抚弄着,一手再次在她**的抽动起来。

「嗯嗯~~!」

小湘何曾试过温柔的爱抚和深吻,小唇的技巧虽然生涩,却努力的配合着。

「啊啊~~!大哥哥的好热」

小淮轻叫一声,**给男精一冲,幼小的身体在抖动中泄了第二次。小湘则

在项越的温柔下再次到达**,**在细嫩的肉缝中泄得一塌糊涂。

「啊~!师哥!」

项越在美妙的快感醒了过来,却是一脸错愕和羞涩的素儿。大吃一惊道:「

素儿,她们她们是」

小淮小湘乖巧的跳了起来,赤条条的来到素儿身前跪下,惶然道:「是小淮

小湘自己来的,不关大哥哥的事」

素儿忙拉她们起来,道:「素儿姐姐没有怪你们,只是大哥哥受了伤,不适

合作这种事,明白吗?」

小淮吃惊的问道:「那大哥哥他」

项越道:「大哥哥没事。」

素儿道:「快穿回衣服,回房睡觉,你们的娘亲在找你们呢!」

两女点了点头,乖乖的穿衣回去。

素儿看着两女走后,关上了房门,笑吟吟的道:「师哥原来这么坏的。」

项越百词莫辩,无奈道:「我刚才的确是做了些过份的事我」

素儿轻轻道:「她们令我想起师父和我们之间的关系。」

项越愕然道:「师父?」

素儿微笑道:「不像吗?师父从村中救了我们,你则从城中救了她们。」

项越默默想着,最后同意的点了点头。

素儿俯下身来,在他耳边轻轻道:「本来人家打算跟师哥睡,不过嘛嘻

嘻,要不要素儿叫她们回来?」

项越苦笑道:「素儿还要耍我吗?」

素儿笑着为他穿好衣服,盖好被子,启门去了。

************

三个月后。

「好消息!山上找到了温泉哩!」

项越策着一匹骏马,身前身后却是小湘和小淮两女,从山林中穿出。

他的骑术进步神速,才学了一个月已几乎可与在马上长大的雪葵比较了。

云遥策马而出,笑对云倩道:「我赌羸了,倩儿是否应该赔上香吻?」

云倩小咀一蹙道:「人家才没有说,赌什么啊?」

不知是否因为与人世隔绝,云倩和云遥之间本来无法逾越的鸿沟渐渐收窄,

这固然因为云倩对他越来越迷恋,而他也对云倩相当守礼,但更重要的是没有其

他人在,少了很多顾忌。

云遥转向雪葵道:「那么是雪儿输了,来!」

雪葵马鞭一挥,却被云遥躲开,娇哼道:「胡说什么,还不给我去觅地扎营!你看呀,小越比你本事多了。」

素儿也道:「师父啊,你什么也懒得做,不怕师哥的身手赶过你吗?」

云遥笑道:「这叫能者多劳,又或者该说勤者多劳,小越这小子天生是适合

当这种差事的人。而我则最适合当幕后的总指挥。」

云倩和雪葵对望一眼,同时飞脚踢中云遥座下马的马股。

马儿吃惊猛地翻跃,将云遥晃得一阵昏天黑地。

云倩、雪葵、素儿还有淮月湘月两女同时笑了起来。

是夜。

云遥、雪葵和项越三人凭藉敏捷的身手,猎到不少野味,便在营前生火烧烤。

山前确有一道规模颇大的温泉组,众人在饱食后,便都更衣在温泉浸浴。

小湘小淮最是兴奋,就那样在众人面前脱光光的跳了进去其中一个较浅的池

中。

由于有雪葵和云倩在,男女不宜共浴,项越独自来到山上一个位置较高的池

中,坐了下来。

「小越。」

项越醒了过来,吃了一惊,淮月刚解下身上长布,泡进了他这个池中。

「淮月姐,你」

淮月温然一笑,移到他身边,道:「还未有机会感谢你救了我呢!」

项越虽不欲窥看,但仍可在水波中看到淮月骄人的丰乳,饱满的曲线若隐若

现,甚是诱人。

淮月毫不介怀任他观看,微笑道:「你知道吗?当我听到小淮小湘和你的关

系后,竟然少许妒忌呢!」

「淮月姐」

淮月将身体贴上了他的胸口,道:「小越会不会嫌淮月姐年纪大了点呢?」

项越完全感受到那对丰乳迫人的感觉,这阵子他虽与素儿如胶似漆,但欲火

很快便腾升起来,摇了摇头。

她不单是那样的青春迫人,更是充满成熟少妇的特质,怎是他这血气方刚的

男儿所能抗拒的呢?

淮月轻轻道:「我要的只是一夕之欢,小越不用担心责任的问题。」

项越发觉自己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苦笑道:「淮月姐」

淮月不让他作任何反对,小咀已重重的印在他的唇上。

项越双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她丰满的身体开始摸索着。

由于他们是在泉水之中,**不用任何湿润,项越一手抬起了她的腿,**

立即刺进了淮月花穴之中。

「啊啊~~!好大好舒服继续喔」

淮月一声娇吟,两手勉力支撑着身体,两乳波浪般被冲得一起一落。

这些年来李夕对她的凌辱令她对性有着很强大的**,就由她知道女儿和项

越间的事后,那晚就在房中自慰,幻想与这年青俊秀的男子尽情欢好。

项越让她伏在池边,两手按在她腰身处,从后插进了她的肉缝之中。

「喔啊再深一点」

淮月脸作桃红之色,细腰配合的前后摆动,垂下的美乳前后的晃动着。

她满足的高呼着,因为项越不单没有令她失望,反而更点燃了她更炽烈的欲

望。

「啊啊~~!姐快给你插死了再快一点啊干死我吧啊啊」

过去的事令她的脑海早没有了矜持二字,此刻更是肆无忌惮,小咀叫的尽是

淫情乱语,令项越更是兴奋的占有她的身体,刺激她的淫欲。

由于项越知道她的背景,所以对这位成熟的少妇特别温柔,爱抚和交合全都

体贴了她的感觉,让她得到最大的满足。

池水被他们交合的动作带得翻动起来,一波又一波的池水随着项越**的动

作泻了出来,和淮月的淫叫声伴成了美妙的节奏。

项越双手玩弄着淮月那对远胜过诸女的美乳,每一次都顶到了最深处,激起

了一个个强烈的波浪,然后就是淮月满足的欢叫声。

到此刻,二人已陷进火热的**之中,狂野的动作恐怕要到二人力尽才会终

止。

************

「你要带人家到那里去?」

被云遥抱在怀中的云倩一脸娇嗔,看着哥哥抱着她飞跃过几起巖山,来到一

个平静的池边。

她身上只有一条长布,却与哥哥有如此亲热的接触,不由又羞又恼。

「啊好美」

云倩俏脸一仰,却见巖山上一道热泉不断汹涌而出,泻在池水之中,激起了

一阵阵的水波,泉水蒸腾的水气,加上月儿射下的银光,有种腾云驾雾、恍如临

身仙境一般的感觉。

云遥细审她专注观景时的美态,微笑道:「倩儿是否有种在云间飞升的感觉?」

云倩点头笑道:「可惜我们都不是真的仙子,否则便能真的腾云而起,像彩

蝶般在空中任意飞舞,去找寻最美的神仙胜境。」说话间的语气,彷彿回到了童

年诉说幻想般纯真。

云遥柔声道:「仙子?那用去找?对我来说,倩儿就是最美的仙子。」

云倩白了他一眼,似在怪他油咀滑舌,又微嗔道:「你何时才肯放下人家?」

云遥欣然领命,将她放到地上,又问道:「倩儿愿意和我共浴吗?还是打算

独自入浴?」

云倩似听出他话中的端倪,似笑非笑道:「那有什么分别呢?人家还不是给

你看光吗?」却横了他一眼,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云遥微笑道:「我尚有一个建议,就是我们背对背的共浴,大家看不到大家

,这样倩儿满意了吧?」

云倩白了他一眼,道:「好啊,那你转过身去。」

云遥依言背向着她,岂料眼前一黑,云倩已用一条布包着了他的双眼,娇笑

道:「现在可以了啦。」

云遥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被云倩的玉手拉着步进了温热的池水之中。

「倩儿?」

云遥忽察觉不对劲,四周忽而变寂静一片,正要拉下白布。却听得云倩娇笑

道:「不许动那条布啊!」

云遥一时童心大起,笑道:「站着别动?顾蛋战乓欢衾丛吹姆较?

走去。

云倩当然不会理会,笑着走了开去,一连几次让云遥扑了个空。

云遥渐渐学乖了,从云倩纤足踢动池水的声音捕捉她的方向,巧妙的运用心

理战术一进一退,试验她的反应。

果然当他向左边前进,云倩便向右边走,于是他使了个假动作,一个急步下

便拉着了云倩的手。

云倩一个失足,惊呼一声,和云遥双双倒在水里,几乎是脸贴脸的躺着。

云遥却看不见,以为倩儿又走了开去。只笑道:「抓到倩儿了!」

「倩儿,怎么了?」

云倩凝看着他好半晌,才道:「傻瓜,怎么还不拉下那条布?」

云遥微一愕然时,云倩已拉下他眼前的布。立即两眼放光。

云倩清丽的脸庞上略现娇羞的微红,有近半的秀发沾进泉水之中,乌亮的长

发化成一扇形,确有着仙女下凡般神圣而清纯的美丽。

她的身上已无寸缕,不知已被云遥幻想过多少遍的美妙**在月光下闪闪生

辉,自那对看起来弱质纤纤的白肩而下,娇美的**雪白而坚挺,两点嫣红上滴

着点点水光,腰肢细得予人不堪盈握之感,一双修长的大腿微微合着,无法见到

其中的胜境。

秀眸中透出的丝丝情意。雪白的肌肤因热水的冲刷而泛起阵阵桃红,艳丽至

极点。

云遥双目无法移开的饱览着眼前的美境,忍不住吞了一口涎沫,喘息道:「

倩儿」

云倩涩然一笑,微嗔道:「大色鬼,看够了吗?」

云遥伏在她雪白无暇的**旁,道:「看多久也不够,美丽的东西怎会看得

够呢?」

云倩轻轻道:「美丽的东西正因为它的短促而美,看得多便不会觉得美了。」

云遥的目光仍无法离开她的身体,叹道:「倩儿这话是否意味着,以后哥也

不会再有机会看呢?」

云倩微微一笑,却不回答。

云遥又道:「倩儿肯让我看,是否也意味着我可以有进一步的行动?」

云倩柔声道:「先听人家说几句话好吗?」

云遥知道自己太过急进了,尴尬一笑,道:「哥在听呢。」

云倩的美目似在引领着他回到过去,梦语般道:「如果十年前,哥能及时回

来,在我被秀夫人收养之前救回我,说不定那时我和哥已经那时我还不知道

情为何物,更不明白不清楚如何分辨感觉,到底我只是喜欢和哥在一起,还是喜

欢哥呢?那时我还不知道,直到哥和我重聚之日,我才明白了一点,可是那不是

真的明白,我只知道哥成了我生命的一种重要的意义,没有哥我是活不成的,但

我是否喜欢哥呢?我还不知道。可是当我见到李夕刺伤了哥,哥整个人倒在我身

旁时,我恨不得便代你死了。那是人家第一次觉得哥不再是哥了,在我心中变成

另一个人,一个即使不再是我哥也会为我而死的人。」

云遥默默的听着,每一句都像敲进了他的内心,有若暮鼓晨钟般唤起了他的

感觉和回忆,在他眼中,倩儿又是什么呢?小时候的玩伴、成长时的知己、恋爱

时的对象那之后呢?

云倩询问的目光投向了他,柔声道:「是不是这样呢?」

是不是?当然是!

云遥将她抱了起来,自己坐在池边,让她放到自己的腿上。微笑道:「倩儿

现在是否还不明白哥为何会出走?」

云倩轻轻摇头。

云遥道:「是因为哥太喜欢你了。喜欢至害怕会伤害了你。」

云倩娇躯一颤,星眸不能置信的瞧着他。

云遥道:「记得那天你掉到映明湖中,我救了你回来吗?就是那天,当我将

全身湿透的你救回时,见你呼吸回复了仍昏迷不醒,我哭了,然后你却醒了。那

时我差点失控,差点便对倩儿做出不轨的事,然后我问了你一句『哥以后不当你

哥了,只当你丈夫好吗?』你却哭道『我不要,我只要哥。』我醒了,就在那天

之后,我离开了远走,最后碰上了雪葵因为她很像你。」

云倩呆瞧着他,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好半晌后,想说话时,却被云遥按住

她的唇,微笑道:「若我现在再问一遍,倩儿会否答应?」

云倩白了他一眼,似在责怪他问明知道答案的问题。

云遥温柔的抚上她的脸,拨开了她几丝沾湿的秀发后,凑过咀去,再一次痛

尝她甜美软腻的樱唇。

云倩情意绵绵的回应着哥哥的吻,一双玉手温柔的摩娑着云遥已经布满鬚根

的脸。

云倩离开了他的唇,轻拍了一下他的脸颊,道:「哥的胡子要刮了呢!」

云遥站了起来,牵着她的手来到池中央,池水浸到了二人的腰间,双手搂紧

了她的细腰,两唇似吻非吻的轻轻碰触了几下,然后便热烈的纠缠起来。

云倩回吻的技巧渐渐变纯熟起来,任由哥哥双手不断在自己的身体肆意抚摸

,香舌主动出击,撩动着云遥的大咀。

她一对细巧却有着完美曲线**令云遥爱不释手,不住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

淡红的掌印。咀中也不闲着,舌头毫不谦让的卷住着她的香舌,把挑情的主动权

完全掌握。

二人热烈的缠绵很快令得咀唇一阵酸软,云遥离开了妹妹温软的唇,开始了

他要吻遍倩儿身上每一寸肌肤的大业。

云倩羞涩的合上美目,感受着哥哥在自己的**上每一处留下一丝丝浪漫的

分泌。甜蜜中带着些许的不安和焦虑。

当云?L蛏狭怂囊赶率保瀑弧膏圻辍挂簧α顺隼矗坏痹埔=厍跋?

艳的葡萄含进咀中吸啜时,云倩的双手挽紧了哥哥的头,又是害怕又是羞涩又是

幸福的享受着哥哥的逗弄。

她的每一种反应,没有半点激情,只有着青涩和纯真,却偏最能逗起云遥那

最原始的**。

云倩忽抖了一下,云遥舌头已游遍了她细滑修长的大腿,移师至她身上最令

哥哥向往着的桃园胜境。

云遥用手轻轻摩娑着她合着的大腿间稀疏黝黑却甚是井然的细毛,柔声道:

「倩儿可女稍稍分开双腿吗?」

云倩张开双目有些不安的看着他,见他一脸温柔,芳心不由稍定,依言的稍

为分开双腿,让云遥可以一睹丛林下鲜艳娇红的桃花洞口。

云遥将脸移近时,云倩立即似有所觉的抖了一抖,不由笑道:「倩儿不由那

么紧张,哥会很温柔的。」说罢吐出舌尖,轻轻拂过那道细细的溪流。

云倩深吸了一口气,全身微微发抖,双手按在哥哥的肩上借力方能站好。

「喔哥~!唔不要」

云倩只觉下体一阵阵奇痒难当,在哥哥的挑弄下,她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速

起来。

云遥看着妹妹娇弱无力的样子,索性将她抱了起来,让她的脸和两肩仰卧在

池边,又将她两腿搁在肩上。

云倩星眸无力的望着他的举动,有气无力的道:「哥你想怎样?」

云遥柔声道:「我想让倩儿先尝尝滋味。」

云倩这时才发觉自己的腿正夹着哥哥的头时,羞急的道:「讨厌,人家不要

这样!」

云遥却握紧了她的细腰,舌头再次展开挑情攻势。

「呜嗯~~喔啊啊~~!」

云倩的身体初承恩泽,那里禁受得住这种攻势,一个失神下高声娇呼了出来。细腰有些惶乱的扭动,却无法躲开哥哥那教她如疯似狂的大舌。

云遥的舌滑如泥鳅般钻进了妹妹的体内,在敏感的肉壁翻弄起来。

「喔嗯喔啊」

骤弱骤强的快感令她的心神完全失措,小咀发出的娇吟声哀怨而低回,似在

抱怨哥哥让她如此失态。

云遥看着妹妹由动情至兴奋的美妙神情的变化,再也按捺不住,将她放了

下来,让她夹在自己的腰间,又将她扶了起来,面向自己,道:「哥现在就要占

有倩儿了。」

云倩稍回过气来,定神看了看他,双手搂紧了他的颈,坚定的点了点头。

云遥双手轻轻抬着妹妹的**,缓缓下推,让胯下早一柱擎天的**刺进了

他渴望要占有的圣殿。

「啊哥」

云倩下体一阵尖锐的痛楚,痛苦的呻吟起来。

云遥徐徐推进,一步步的开发着妹妹那神秘的花园。

云倩忽出力的吻上了他的唇,似要借此稍解稚心的撕裂痛楚。

云遥温柔的回吻着她,粗壮的**却毫不留情贯穿了妹妹体内的处女屏,泉

水立时渗出了一道鲜艳的红流,在清澈的碧水中化成一朵夺目的水影,随着一圈

圈细细的涟漪散了开去。

二人下体的交合蓦然而止,两唇也分了开来,两双炽热的眼睛互看着对方。

云倩痛得惨白渐渐回复血色,喘息道:「哥全部的,都进来了?」

云遥点头道:「倩儿有什么感觉?」

云倩轻轻道:「很热、很烫」

云遥关心的道:「可以继续吗?」

云倩轻柔的笑了笑,点了点头。

深藏于宫殿中的**再次翻动起来,在细窄的**中慢慢的穿梭着。

「喔」

云倩娇躯轻轻抖动起来,教她魂为之销的美妙感觉再次升起,盖过了处子落

红过后的疼痛感。细腰开始的慢慢摆动起来,向火热的**主动的需索着。

云遥双手落在妹妹胸前晃动着的美乳,温柔的搓揉着。

「哥~~!嗯喔~~喔啊~~!啊~~!」

云倩的动作越来越快,小咀失神的娇吟着,长发在空中飘了起来,攀上了她

人生最一次**的**。

云遥看到妹妹**时失神的绝美神态,心中给那兴奋一冲,哼了一声,加上

**受妹妹体内的一阵挤压,泄出了白浊的阳精。

粉脸涨得通红的云倩仍紧缠着哥哥,娇喘吁吁的凝看着他,此刻的她失去了

仙女不可侵犯的神圣纯洁,却化作了另一种教人无法抗拒的艳光。

云遥若有所感的狂吻在妹妹的脸颊之上、玉项之上,摸索着妹妹身上任何一

处细腻的肌肤,很快又是一阵欲火狂升,不能自已。

云倩温柔的爱抚着哥哥健硕的身体,忽凑咀到他耳边,有若仙音般的轻吐道

:「哥想怎样也可以,今晚的倩儿全是哥哥的。」

云遥当然立即付诸行动,施展出浑身解数,将这深爱的妹妹的身心彻底征服。

当他以长巾包着正蜷伏在怀中驯若羔羊般睡着了的倩儿时,欣赏着她纯净得

有若莲荷的睡相时,再次想到了「死而无憾」这四个字。

<全文完>

☆★☆★☆★☆★☆★☆★☆★☆★☆★☆★☆★☆★☆★☆★☆★☆★☆★☆★☆★☆★

草根阶级:「大家看了可能会有「又是妹恋」的想法,

但我觉得,若能反覆运用同一主题仍能吸引读者那才是写文最有

趣的地方。

这篇「雪恨」和之前的「乱情」其实是同一时间想到的题材

?。浣巧瓒ê土鞒桃灿泻眯┙频牡胤剑还馄钠铣?

,重点人物比较多就是了。

吸收了之前的一篇「乱情」出现「主角不明」的教训,我刻

意加重了主角柳云遥的份量,但我这人总是太过贪心,总喜欢将

灵机一触而来的题材加进去,例如那对孪生幼女就是一例。但毕

竟幼文也算是小弟的喜好中的其中一种,今次算是一个新尝试。

我看小说个人比较喜欢大团圆结局,不为什么,只为讨厌看

悲剧结局那种不爽感。或许是受去年的作品影响吧?(笑)

还有一点,就是本文许多的地点距离的问题大家不必深究,

因为笔者本人也只是眼角扫了扫那张简陋无比地图便写了下去而

这阵子,总觉得乱派好像只剩下母子类,其他的都好像不见

了似的(或许是我看得太少了?),希望下年会有更多不同类型

的乱派好文出现。

最后祝各位事事如意、新年进步。(个人最不喜欢什么恭喜

发财、财源滚滚的)」

召集人:「由于交稿太迟,所以没有别人参与赏评,请以后

参加征文的选手引以为鑑。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六

夜·迷离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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