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文文醒过来,动了动身体。
“小洁”正抱着文文的阿伟迷迷糊糊中喊着小洁的名字。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了。
她暗地里打听过,了解了大概的情况,小洁是阿伟当年的未婚妻,车祸死了,而他们的小孩也被人拐走了。
自己身边的男人喊着另一女人的名字,始终是件不愉悦地事。
她轻轻拿开了他的手,走出了房间,她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罐饮料,静静地坐在了沙发上。
这些天,有阿伟陪在身边,她的确很快乐,可是他只是把她当成了小洁的替代品。
他始终不能将小洁忘怀。
……
文文终于接到了老曾的电话。
在一处休闲茶馆见面。
她瞒着阿伟去赴约了。
这是一个有日式茶馆。
老曾早年曾在日本留过学。
服务员跪在地上帮文文拉开了门,她看到这种茶道的隔间上已经盘腿坐着一个男人。
老曾已经开始泡茶,很自在的样子。
日式厢房,拉开正门进去后,还有一个很大的推门可以看到屋后的花园。花园里种着很多雅致的树木。
几天不见,老曾还是老样子,肥大的肚腩同一双好色的眼睛。
文文今天穿的是一条浅色的吊带裙。
她身材一向惹火,丝袜美腿修长性感,脸蛋清纯妩媚,胸前丰满坚挺。
几天不见,老曾真是想念她了。
他把泡好的茶递过来:“文文,还在生气呀,尝尝我泡的茶先。”
文文也没说什么,拿起茶杯轻轻饮了一小口。
白玉一般剔透的小杯里的温茶,马上有一种苦涩回香的感觉在舌头打转。
正想问他是什么茶,就看到他伸过头要来吻自己。
她躲闪一下,茶水洒了,一些洒在了他的身上。
“老曾!”她正经严肃地喊了一声,印象中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而大声地跟他说话。
他怔了一下,停止了进一步侵犯她的动作。
他好奇地看着她,一会才嬉笑着问:“哈,几天不见,怎么突然间有点性格了?”
文文把头扭到了一边,看着后花园里的风景。
“虽然我是你花钱供起来的女人,但是我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陪着另外的女人上床的,更不能容忍在我的床上。”文文很认真地说了出来。
“哦”他停顿了一下,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一直以来,她就像自己的宠物,他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她还是第一次对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
女人如果一味的百依百顺,男人很快就腻的,有要求的女人才更加容易勾住男人的心。
他对她的兴趣,一下子又恢复了。
“那你的意思是?”老曾问。
“我不求自己的男人一辈子只有我一个,但至少不能在我尚未年老色衰之前就到处搞女人。”
“有性格,我喜欢,我答应你。”
老曾的吻又想靠了上来。
被她用手档住。
“好了,我走了。”她站了起来,走出了茶馆。
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老曾咽了咽口水,她又勾起了他对她的渴望。
文文轻快地走出茶馆,笑了笑,对自己刚才的表现,十分满意。
她并不是完全要同老曾断绝关系,她这是给他惩罚。
……
阿伟打来电话。
“怎么不在医院?”阿伟去医院看她时,发现她根本没有在医院。
“我都好啦,你帮我办理出院啦,我在度假山庄等你。”她柔情地说。
当阿伟赶到山庄时,她已经坐在一个小木桥上等着他。
“怎么了?”阿伟有些担心,他走到了她的身边。
她站了起来,轻轻抱住了他的腰。
“吻我。”她暧昧地看着他,动了动娇嫩的红唇。
他轻轻地吻了过去,他的吻温柔却又窒息,舌头微凉,像是在向她宣告自己的**。
连同鼻尖也是凉的,当他的鼻尖抵在她的鼻头上,她感觉自己已经慢慢地被点燃了。
她双手从他的腰那里摸过去,滑在背后,把他往自己身上拉,两人还在接吻,同时一步步退到了屋里,接着就滚到了真木地板上。
那样的地板散发着一种自然的气息,合着房外的风景,让两人都感觉到完全的放松。
她在等待他的入侵,等待他给她极乐。
而他却隐忍着,不进攻,只是吻她,吻得她喘息不止。
那种强烈的需要让她头皮发麻,她伸直腿不停地磨擦,但他并没有让她立马就得到,虽然他的**已经呼之欲出。
阿伟从她的衣领处往下吻,边吻边说:“你今天怎么了?”
文文也不解释,此时她只想再同他好好暧昧一番,也许这一次暧昧就是两人的最后一次暧昧了。
阿伟把她抱到一个小窗口边,让她趴在小窗口上。
从窗口望过去,后院里还有其他房间的一些客人在很悠闲地坐在外面的茶椅上,有人正在喝茶,有人正在聊天。r/> 也许是房间里有些动静,引来一些人的目光。
有人偷偷打量着这个窗前的这个奇怪的女人,她有一脸端庄的表情,而眉头却不时地轻皱,下唇也咬得死死的,看得出在很克制自己。
“有人在看我们。”她轻轻叫了一声。
此刻的阿伟早已经欲火焚身,在房间里的他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腰部,一边感受着她的**,他听不到她大声的呻吟,她的手正拼命地握着小窗口两边的木条,握得那么的紧,她在忍受,在拼命地不让自己叫出来……
激情过后,她往后一倒,睡在地板上,浑身像是浸落在温泉里,找不到一个发力点。
这个时候的女人不愿意任何人去打扰,她的身体敏感得像一片的湖水,任何的小动作都会影响她的心灵世界,她的身体和心灵这个时候是相通的。
那种小说里描写的**过后需要男人去搂搂抱抱,都显得那样的生硬而又不真实。
阿伟喘着气,他也得到了满足。
他靠着墙坐着,点上一根烟,静静地欣赏木板上的女人。
大约十几分钟后,文文才从地上爬起来,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脸上还有激情过后留下的余韵。
她幽幽道:“以后可能我们不能这样了。”
他一时没听明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