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第九章淫肉玩具(七)——悔过的留言——八月二十九日星期一「车董,冯可依真了不得啊!刚才那么狂乱,就像被干死前最后的疯狂,可是她蹙起眉的脸蛋却给人一种凛然不可亵渎的感觉,就像冰霜美女,明明身体在拼命地扭动,看起来充满野性,可我偏偏感到一种弱不禁风的楚楚可怜,最奇妙的还是她的眼眸,恍恍惚惚的,但不经意飘过来的眼神湿润得仿佛能挤出水来似的,没有几个男人能抵住这种诱惑啊!」「的确如此!无论做什么事,可依都会全副身心地投入进去,就连被男人侵犯,也是如此,不肯马马虎虎地敷衍了事,这是她独有的魅力啊!如果是别的女人,比如冰莹,像她这样不眠不休地被一个又一个男人干,而且还表现得那么狂乱,怎么也会感到疲劳的,可是可依,根本看不出一点憔悴的样子,难道是精液补充了她的体力。
不得不说,在这方面,可依真是强大,没有人能超越她。
」在执行董事室里,车忠哲和张真一边看着冯可依被凌辱的现场直播,一边发出由衷的感叹。
「李秋弘都不在乎暴露身份,余择成和张勇为什么不向被他们干得死去活来的冯可依挑明呢?知道彼此的真实身份,而且都是在一起共事的同事,这样玩起4p才有趣嘛!对了,我还忘了他俩,再加上李秋弘都是可依追求者联盟会的会员,粉丝们一起干他们心中的女神,嘿嘿……他们绝对没想到会摊上这样的好事吧!」张真想了想,奇怪地向车忠哲问道。
「这还用说!无非是担心侵犯同僚的事败露出去,影响前程,哼哼……两个只会占便宜的胆小鬼而已,没有什么大出息,还是李秋弘令人眼中一亮啊!不愧是西北那边的,敢作敢当,看来我要多关注下他了。
」车忠哲满脸不屑的样子,没好气地说道,不过对李秋弘,却大加赞赏。
「余择成和张勇也许是怕被天星勒索吧!毕竟天星是凶神恶煞的黑道,而且他们都知道冯可依就是月光俱乐部的梦。
」张真心里一紧,担心李秋弘上位,便开始为余择成他们说好话。
「哼哼……那也是胆小鬼,把他们挖过来就是错的,也不知道我这个美貌风骚的丈母娘怎么想的。
」名流美容院的人事权被董事长陈君茹牢牢控制在手里,车忠哲因为难以安插自己的亲信,怨言颇深。
「车董,给他们点时间吧!我想他们还是有利用的价值的。
尝过了母狗奴隶冯可依的味道,那么美妙的三个淫穴会令他们念念不忘,而且每天都会接触到在职场中散发出牝犬淫香的冯可依,您说他们还忍得住吗?哈哈……」张真不敢议论名流美容院的最高层,连忙把话题转回去。
「哈哈……哈哈……」两个男人对视一望,会意地大笑起来。
*** *** ***对冯可依来说,辛苦而漫长的礼拜一终于过去了。
从上周五晚上开始,到今天早晨,连续三天不停地被侵犯、被凌辱,就连出发前的洗澡也不被允许,就这样拖着沾满精液的身体,被李秋弘开车送到公司。
阴户和肛门都被电动淫具塞得满满的,堵住了出发前射进去的精液外流,冯可依只能欠着臀部,半坐在椅子上,修正着李秋弘交给她的最终安全系统方案报告。
每当身体动一下,似要把股间撑裂的电动淫具便摩擦着又热又痒的腔壁,带来一阵强烈的快感,而李秋弘还不断地指挥她干这干那,阴户始终是湿漉漉的,不停地溢出淫荡的爱液,在电动淫具时快时慢的震动下,冯可依无数次趴在桌子上,剧烈颤抖着身体,迎来羞耻的高潮。
现在是今天的最后一项工作,去视察汉州周边的分店,李秋弘因为有事没有同行,与冯可依搭档的是名流美容院的余择成部长。
视察结束之后,余择成绅士地驱车送冯可依回家。
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冯可依紧蹙着悲伤的眉宇,没有焦点地看着车窗外。
双手渐渐地握起拳头,手心被指甲掐出一道道白印,用力咬住嘴唇的脸颊浮起两团红晕,看起来格外动人,冯可依感到柔软的真皮座垫都在震动,耳边都能听见电动淫具发出的「嗡嗡」声。
又是担心被身旁的余择成听到奇怪的声音,又要拼命忍耐快感,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冯可依苦不堪言地忍受着,心潮越来越荡漾,快感越来越强,要不是顾忌余择成,只怕早就兴奋地把手指放在阴户上了。
「哦……是这里吧!差点开过了。
」余择成猛地一踩刹车,把车子停在冯可依公寓旁边,微笑地对她说道,戴着金丝眼镜的眼眸深处,不易察觉地闪动着一丝兽欲的火焰。
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c.c0m..在急刹车强大的惯性下,车子好像要掀翻似的,剧烈地颠簸着,车尾都要抬起来了。
要不是有安全带的保护,身体就要甩出去了,冯可依前倾着,股间的两根启动了的电动淫具重重地撞击在娇嫩的肉洞上。
「啊啊……余……余部长,谢……谢谢你送我回家。
」眉头痛苦地蹙起,脸上是一副苦闷的表情,冯可依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可依,怎么了?看起来好像很累很累的样子。
咦!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车里点着冷气啊!」余择成忽然伸出手,在冯可依渗出汗水的脸上摸了一把。
「啊啊……」冯可依吓了一跳,连忙闪躲,见余择成目光清澈,应该只是无心,没什么邪念,便松了一口气,同时不无警戒地推开车门,说道:「是的,应该是睡眠不足、出虚汗了吧!」「是啊!这两天可把我们的可依累坏了,那么今晚好好休息吧!因为处在收尾阶段,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突然忙起来呢!」余择成悻悻地收回手,一语双关地说道。
「没办法啊!收尾阶段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的,余部长,谢谢你特意送我回家,拜拜!」冯可依笨拙地跳下车,向表现怪怪的余择成挥手告别。
俊浩!你回来了吗……在昏暗的走廊里,冯可依一边担忧地想着,一边慢慢地挪动酥软无力的脚步。
趁李秋弘不在的时候,冯可依给弟弟发了好几通短信,也挂了很多电话,但短信不回,手机关机。
这令冯可依非常担心,生怕弟弟发生意外。
冯可依打开了自家的邮箱,从里面取出一串银色的小钥匙。
「锁住你骚穴的钥匙被我投进你家的邮箱了。
」和余择成视察分店的时候,冯可依受到了李秋弘发来的短信。
今早,在李秋弘的车里,冯可依先是给他口交,然后被他按倒在放下来的座位上侵犯,感受了一番车震的刺激,虽然是在无人的地下停车场里。
接连射了两次后,心满意足的李秋弘把无精可射的肉棒塞回裤裆,便把两根电动淫具插进冯可依的阴户和肛门里,并在阴唇上锁上了三只荷包锁。
最好俊浩还没回来,好让我把那些下流的东西取出来……虽然挂念弟弟的安危,但是冯可依又不想弟弟在家,因为按照惯例,一进门便会被弟弟扒光,她可不想被弟弟发现阴户上了锁,而且里面还有别的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打开房门,屋子里是黑的,冯可依为弟弟没有回来心中一喜。
可是灯亮了之后,冯可依发现弟弟那双一直搁在地垫上的大号球鞋不见了。
感到奇怪的冯可依来到她与弟弟同居的卧室,随后又跑到弟弟以前的卧室,不由吃惊地张大了嘴,弟弟的东西全都不见了,房间里恢复了弟弟没来之前的状态。
俊浩,你回来过,把东西都取走了吗……冯可依失落地来到客厅,发现茶几上放着一张白纸,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弟弟给自己写的信,上面印着弟弟难看的笔迹,致心爱的姐姐。
冯可依往下看,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坚持把信看完后,冯可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身子软软地倒下去,伏在地板上放声大哭。
致亲爱的姐姐:姐姐,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我知道不辞而别有些随心所欲了,但我怕看到姐姐便舍不得走了,昨晚的事,这个暑假的事,我准备全部忘记,从记忆里永远剔除出去。
我是把姐姐当成可依这个令我无比动心的女人来爱,虽然我知道不能爱自己的姐姐,也不能与相同血脉的姐姐做爱,但我还是做了,我并不后悔,只是遗憾,为什么性感动人的可依偏偏是我的姐姐……我爱姐姐的事,和姐姐做爱的事,因为太喜欢而调教姐姐的事,以及持有受虐心的姐姐在我的手段下、变成又可爱又听话的淫荡母狗的事,只活在我的记忆里,永远藏在我的心里。
姐姐,我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做出这个艰难的决定,我很痛苦,心都要碎了,但我必须这样做,因为我是姐姐疼爱的弟弟,为了姐姐能在世间生存,我只能收起对姐姐的爱,只能把你当成敬爱的姐姐……姐姐,请一定会到西京,和姐夫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忘掉那个男人吧!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c.c0m..和那些淫乱不堪的日子告别吧!做个贞淑的妻子,回到爱你的姐夫身边吧!哪怕控制不了被虐的需求,可以让姐夫虐你嘛!姐姐不是像姐夫一样,彼此都爱着对方吗?我不是奉承姐夫,姐夫在我心中的形象非常高大,虽然年龄有些大,但的的确确是个优秀的男人,而且从来不在外面找女人,对姐姐的爱胜过一切……如果姐姐还认我这个弟弟,请姐姐一定要举慧剑,斩淫心,忘记这个暑假的事,忘记那些玩弄你的男人,忘记那些令你情难自控的下流事,回到西京,和姐夫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这才是姐姐最好的归宿。
我也要回到普通的生活中,我没事的,不用为我担心。
姐姐,我们一起努力,一起加油好吗?一起做个堂堂正正的普通人吧!一直爱你的俊浩,最多不济时只在心里偷偷展开回忆的俊浩。
——俊浩,对不起,对不起……是姐姐不好,是姐姐穿的太暴露,诱惑了你,昨晚的事,这个暑假的事,姐姐不怪你,真的不怪你,姐姐是心甘情愿的……冯可依感到是因为自己每天被张维纯凌辱到很晚,然后拖着散发出牝犬味道的身体出现在弟弟面前,结果诱惑了弟弟,也导致被触犯逆鳞的鞠启杰大怒,把弟弟流放到残酷的肛虐世界里。
于是,冯可依顿时泪奔了,向无辜的弟弟道歉,不停地责怪着自己。
最初并不情愿,被失去理智的弟弟强行扑倒在地,对强暴自己的弟弟,冯可依可谓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一方面是伤心,从小她就非常喜欢这个古灵精怪的弟弟,一方面是痛恨,恨弟弟像张维纯这个恶棍一样,为了兽欲,肆意欺凌弱小的女子,还有一方面,被年轻的男子凌辱,尤其是自己的亲弟弟,冯可依感到一种抑制不住的兴奋。
做为姐姐,无论如何也不能和弟弟做出禽兽不如的乱伦丑事,可是弟弟年轻的肉体、没什么技巧的性戏、蹩脚的调教手段又令冯可依迷醉,坚决反抗的念头没过多久便雪水消融了,由半推半就转变成欢心奉迎,沉浸在禁忌的姐弟乱伦的快感中,完全没有料到可怜的弟弟会因此受到那么严厉的惩罚。
就在冯可依伏在地上痛苦时,每当身体晃动,阴户和肛门里的淫具便顶着地板,给她带来一阵直冲脑际的尖锐快感。
然后,塞满了股间两个肉洞的淫具便露出一丝缝隙,从中流出一滩浊白的精液,而这些数不清是几个男人射出来的精液里便有弟弟昨晚注进去的。
感到下身湿漉漉的,冯可依狼狈地爬起来,一边跌跌撞撞地向浴室走去,一边回忆起了昨晚一直到天明,和弟弟一起被男人们玩弄、凌辱,不久后便忘记了一切,发痴发狂,最终坠进性倒错的快感地狱的事。
*** *** ***自从星期五晚上被李秋弘装进木箱,送到这个魔窟以来,冯可依便被不计其数的男人不间断地凌辱,所有的理性都被摧毁,悲哀地成为一只在肉棒下贪欢淫欲的淫乱母狗。
对于冯可依来说,沉浸在愉悦的快感地狱里可能是种自我保护,至少那刺激无比的快感能令她暂时忘记残酷的现实,带给她一个短暂快乐的避风港。
被这个魔窟豢养的几个年轻的母狗奴隶,披着透明的丝绢,半裸着凸凹有致的身体端跪在失去意识、伏在长毛地毯上的冯可依身边,用热腾腾的毛巾为她擦拭污浊不堪的身体。
冯可依身上所有能容纳肉棒的地方都被插遍了,阴户和肛门又红又肿,凄惨地向外翻着,不时有蓄不下的白浊精液
流了出来。
而她身上更是沾满了腥臊的精液,其中有一部分是与她共事的同事们留下来的,戴着眼罩的冯可依对此并不知情。
李秋弘接替张维纯成为新的调教者后,名流美容院的营业统帅部部长余沢成和网络营销部部长张勇也加入到针对冯可依的奸计中去。
当余沢成和张勇听李秋弘说起一个月前应花雯芸之约,去月光俱乐部聚会,在贵宾房里给他们口交的叫梦的母狗奴隶是冯可依时,不由相视一笑,根本就不相信,当做笑话来听,可是见李秋弘笃定的态度不像做伪,便半信半疑地跟他去验证。
虽然冯可依带着眼罩,但余沢成和张勇一眼便认出来了,看到冯可依如母狗一般痴狂的样子,两人都惊愕无比,但不约而同地腾起兽欲,感到无法抑制的兴奋。
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c.c0m..在雄性动物的本能下,对风姿绰约的冯可依的思慕瞬间转变成兽欲的占有,同事之间的信赖也变得微不足道,余沢成和张勇变身为邪恶的凌辱者,用勃起得痛胀欲裂的肉棒狠狠抽插着冯可依身上的三个肉洞,着迷地看着心中的女神暴露出他们怎么也想像不到的痴态。
年轻的母狗奴隶们为冯可依清理完身体便退下去了,不久后,一个男人来到冯可依身后,静静地凝望着她,眼里有怜惜,也有欲火,更多的是欣赏。
男人把冯可依抱上沙发,摆成臀部高高撅起的跪趴姿势,然后掏出巨大的肉棒,对准被擦拭得干干净净的肛门,猛地捅了进去。
只听「啊……」的一声,埋在沙发上的脸仰了起来,冯可依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冯可依一边呻吟,一边抬高臀部取悦着身后的男人,心里激动地想道,启杰先生,你终于出现了,终于来干你的可依了……当非常饱满、有如鸡蛋那么大的龟头斜斜地刺进肛门时,冯可依便感到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而当又粗又壮的肉棒整个捅进肛门里,那种独有的敦实和力度使她完全确定,在背后与她肛交的男人便是她一直期盼的鞠启杰。
戴着眼罩的冯可依不确定鞠启杰是一直观看她被别的男人凌辱,还是在她被移到这个静悄悄的房间里才出现的。
在那个像是大厅一样的房间里,被不计其数的男人侵犯,而那些男人里并没有鞠启杰,被无数个失望搅拌的心变得忐忑不安起来,冯可依生怕自己判断错了,被带到这里不是鞠启杰的安排,是李秋弘在主导。
本来已死心了,可是鞠启杰却突然出现了,冯可依狂喜不已,委屈得想哭。
迅猛的肉棒剧烈地摩擦着紧凑的肛肉,如打桩机一般重重地夯在肛门深处,冯可依感觉自己都要被捣烂了,一瞬间就被巨大的受虐快感带到美妙的肛悦耻狱中。
身后开始传来鞠启杰的喘息声,不时夹以几声愉悦的呻吟,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冯可依心中一荡,真真切切地感到是自己的身体使鞠启杰如此舒服,不禁为鞠启杰使用自己的肛门由衷喜悦,心中充满了无法形容的成就感。
肉棒的动作变得慢下来了,缓缓地抽送着,冯可依情不自禁地扭腰摆臀,催促着鞠启杰,想要获得更强的快感。
随着臀部前前后后的律动,柔软的沙发也在摇动着,忽悠忽悠的,就像在飘,脸不由红了,冯可依为自己的淫荡感到一阵羞惭,受虐的火焰撩得更高了。
就在这时,门忽然开了,一个身高两米以上、跟黑人有一拼的黝黑光头巨汉赤裸着铁塔般的身体,用他健美运动员般肌肉贲张的手臂,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托着一个光着身子、被绳索捆绑得一动不能动的小伙子的膝弯,裆部紧紧贴着小伙子的臀部,就像史前金刚,一步步地走了过来。
光头巨汉一屁股坐在冯可依身旁的沙发上,沙发顿时陷了下去,发出可怜的「嘎吱嘎吱」声。
戴着眼罩、在明亮的光线下才能模糊地看到轮廓的冯可依感到眼前闪过一团巨大的黑影,同时闻到一股腥臭无比、好像很长时间没洗肉棒的味道,不由慌乱地想,又有人来了吗?好臭啊……「唔唔……唔唔……」耳旁听到一阵好像痛苦的呻吟声,又含糊不清,冯可依忆起了自己带口球时的情景,心中突地一揪,想道,是男人,还带上了口球……鞠启杰忽然加速,就像刚插入时那样,坚硬的肉棒捣击着肛门,发出一阵密集的「啪啪」声。
冯可依扶在沙发上的双手被鞠启杰攥住,用力地后扯,上半身被拉离了沙发,胸向上挺、腰肢反弓地浮在了半空中,同时,肉棒强大的冲击力使身体向前挪动了一点,抬起、后又垂下的脸碰到了那团黑影的大腿。
不用言语,鞠启杰突然的动作使冯可依领会了他的意思,便晃动着脑袋,去找等待她口交的肉棒,同时,奇怪地想道,两条腿啊!而且还贴在一起,啊!我知道了,不是一个人……脑海里浮起一个男人坐在另一个男人腿上的样子,冯可依忍着呕吐感,循着散发出恶臭的方向抬起头部。
脸颊上很快碰到了什么东西,触感不像肉棒,硬邦邦的,像是皮革。
刺鼻的恶臭钻进鼻子里,简直无法忍受,一心想取悦鞠启杰的冯可依只好厌恶地张开嘴,心里却莫名地泛起一种被虐辱的兴奋,伸出鲜红的舌头,沿着仿佛包上一层皮革的肉棒,向上舔去。
舔到头,来到恶臭最浓郁的地方,触感变回熟悉的龟头,冯可依心中一定,勾动舌尖,在藏污纳垢的龟冠舔了几下,感受到肉棒不耐刺激地连连脉动,便张大嘴,向龟头覆去。
咦!这是什么?圆环吗?啊!不会吧!男性贞操带……刚把龟头含在嘴里,冯可依便感到尿道口的下方穿有一个很粗的圆环,联想到刚才的皮革触感,和寇盾一起上色情网站、看到的男性贞操带的图片一下子浮上脑际。
好可怜啊!男人雄起的地方被这么玩弄……冯可依不住甩动舌头,舔着穿环的龟头和被皮带密密麻麻地缠上的肉棒,感到一种从没有体检过的异样快感,激昂的心房剧烈地跳动着,似乎比自己受虐还要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