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从属二--拍卖会--七月二十二日星期五在一个像礼堂一样的房间里,拍卖会正在进行着。
冯可依坐在休息室里的橡木椅子上,紧张地等待自己出场的时间。
一个穿黑西服的年轻人推开休息室的门,向张维纯点头致意。
走吧!轮到你了。
张维纯拽了一下手中的锁链,牵着脖子上戴了一条红色狗项圈的冯可依向外走去。
冯可依低着头,跟在张维纯身后,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拍卖会舞台的踏步旁。
舞台上飘出一股熟悉的味道,像是汗味、ai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来的,冯可依知道那是情欲炽烈到极点才会有的,她在月光俱乐部的舞台上就释放出过这种味道。
舞台上还传出一声声虚幻空洞、宛如梦呓那般的糯软嘤啼声,听着那情难自控的声音,冯可依不禁感到一阵恐惧,心想,这是完全丧失了意识,本能地发出来的啊!这个女孩儿遭受了什么!我会不会也变成那样呢……女人,你是今天最后一个拍卖物。
一个像是举办者、穿着一身剪裁很得体的唐装的老年绅士很有礼仪地向冯可依欠欠身,可是令冯可依惊悚的是老年绅士对自己的称呼,尤其是看向自己的眼神,分明是在欣赏一件很有价值的商品,一个能吸引男人的女,并不是做为人类范畴的女人。
老年绅士和张维纯寒暄几句便离开了,冯可依这才敢把头抬起来,向舞台上看去。
舞台的正中央,被两组镁光灯交叉照射的地方,一个不超过二十岁、清秀水灵具有弱水一般婉柔韵致的江南水乡少女被红绳紧缚着纤弱的身体,两只不大的椒乳夹在红绳之间,快被压扁了,显得两颗尖尖的乳头又红又翘。
少女的手被反绑在身后,一串由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铁链把她吊起来。
锁链绷得紧紧的,少女的一只腿修长笔直,像芭蕾舞演员那样用脚尖触地,雪白的脚掌盈盈一握,五颗玲珑的脚趾像羊脂玉一样细润光洁,另一只腿被绑在膝弯的红绳拉起来,露出不知是天生还是刮去了阴毛、粉嘟嘟的阴户。
一个穿着银色燕尾服的男人蹲在少女分成九十度的股间,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指把纤薄粉嫩的yin唇一个一个卷起来,露出里面湿润粉滑的肉洞,正向台下的来宾们推销少女,介绍性器各部分结构的妙用和感触。
为了怕远处的来宾们看不清楚,舞台上还设置了一块巨大的荧屏,清晰地把支持人用手指yin玩少女那似乎还未被使用过、但却异常敏感的阴户的样子放映出来。
呀啊……好下流啊……下一个就轮到我上场了吧!我不想被支持人这样玩弄啊……瞧着仿佛电影里出现的奴隶市场的一幕,冯可依不由自主地抖颤着身子,不敢想象自己上场时,主持人像对待牲口一样评价自己阴户的情景,可是,令她倍感羞惭的时,只是在脑袋里惊鸿一掠的想象,火热的阴户便躁动起来,溢出一股股ai液,阴户和大腿内侧变得湿乎乎的。
尊敬的来宾们,多情的香菱小姐底价二百万,每次加价不得低于十万。
香菱小姐是个未开苞的处女,来自一个古老的家族,据说和越女剑的传说有关,这个家族的女人天生至媚,温柔多情,对主人忠诚无比,最适合做为母狗奴隶豢养了。
二百万第一次……有没有出价的,二百万第二次……还是没人出价吗?要知道香菱小姐可是这一代的嫡出啊!真正的贵族小姐……二百万第三次……就在第三声锤鼓响过之后,经验丰富的来宾们纷纷举牌。
二百万。
二百二十万。
还有没出价的,二百二十万第一次……二百五十万。
听着支持人声嘶力竭的鼓动声和越来越高的报价,没见过这等场面的冯可依目瞪口呆地看着台下此起彼伏举牌的来宾,惊愕竟会有如此之高的拍卖价,而且拍卖还在进行中。
不知道最后会以多么巨额的金额成交。
所谓的拍卖会就是贩卖人口啊!这样糟践女性,他们太无法无天了,没有人管吗……之前冯可依还认为即使被拍卖也只限于一夜,可现在看来,这么巨额的金钱,根本就不是一夜,而是被卖出去,当做母狗奴隶豢养一生。
我不会也是这样吧……冯可依顾不得愤慨了,想到自己马上就要上场了,不禁惊恐地颤抖着身子,连忙向张维纯问道:老……老公,我……张维纯似乎看出冯可依担心什么,便嘿嘿一笑,说道:放心吧!你和其他拍卖物不一样,你有使用期限,到下周一恢复自由,只有三天。
只能yin玩三天,小屄还用不了,这么多限制条件,会不会有人买你呢!还真不好说,说不定你会碰到对肛门情有独钟的豪客呢。
三天很快,一晃就过去了。
等下周一回到汉州,我再好好地满足你的小屄吧!把手放在身后,我要开始绑你了。
男人放开了冯可依,从床上站起来,去取绑缚用的专用麻绳。
冷不丁离开男人的胸膛,冯可依竟感到一阵失落感,然后,低下头,发出很小的声音,答道:是……好像不是回答男人,而是讲给她自己听的。
冯可依慢慢地把双手放在身后,做出等待绑缚的姿势,脸上一阵发烧,为自己下贱的行为感到万分羞耻,同时,也为男人不可思议的令她提不起丝毫反抗心的魅力惊愕不已,心想,我至少应该反抗一番的,这个男人是什么人啊!我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乖顺,他肯定不是普通人,好像有一种魔力,令人发自内心地不想违逆他的意志……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冯可依感到一种危机正向她迫近,心中敲响了警钟,对这个男人充满了警惕。
可是,想到自己根本逃不掉,索性就不想逃了,干脆听之任之,随他处置好了,冯可依不禁对自己竟会产生这种漠然的想法大为吃惊,一阵强烈的不安涌了出来。
还没等冯可依找到自己对自己冷漠的理由,手腕上突然升起又痛又痒的触感。
啊啊……冯可依下意识地呻吟了出来,从嗓眼里哼出一串愉悦的娇声,手腕上最纤细的部位被一根粗糙的麻绳捆了一圈又一圈,紧紧地陷进肌肤里。
男人捆好冯可依的手腕后,用力一扥带有毛刺的麻绳,在修长的脖颈上绕了一圈,然后,在不绝于耳的吱吱声下,纯熟地以龟甲的缚法紧紧绑缚着冯可依的上半身,像是要把乳根绞断一样,又紧又密地缠绕着,使她的两座e罩杯巨乳更为高耸饱满地挺立出来。
轻轻拨了拨鼓胀如圆球的乳房,检验一下松紧程度,男人满意地点点头,把麻绳扯回冯可依身后,在她的手腕间打了一个结。
如此一来,冯可依便被绑缚好了,反绑在身后的手一动也不能动,被紧紧地禁锢在背后。
寇盾很迷恋绑缚,出于对他的爱,冯可依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他绑缚自己的要求,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也喜欢上了被麻绳绑缚身体的感觉。
就如寇盾所说,好的绑缚手法,麻绳便如情人狂野的吻,令人欲罢不能、深陷其中,冯可依深有感触,每当麻绳松紧适中地绑缚在身体上,那在肌肤上滚动摩擦的触感真的像寇盾的手掌在爱抚自己一样。
可是,这个男人的绑缚手法与寇盾完全不一样,寇盾从没有这么紧地绑缚过她,冯可依一边品味着二者的区别,一边从中感受到寇盾对她的爱,哪怕是绑缚她,也不舍得太紧,而这个男人传递给她的只有冷酷和毫不留情,一点也不考虑她能不能承受得了。
啊啊……怎么这么紧!好痛啊……冯可依紧蹙着眉头,感到一阵疼痛和宛如巨石压身、不能顺畅呼吸的压迫感,可是,随着身体慢慢适应了这种似要把皮肤撕裂的勒紧,在浑身发麻、有如纸扎的刺痛下,心中突然汹涌地涌起一股分外兴奋的感觉,痛楚似乎转变成一股无法形容的怪异快感。
这是寇盾从来没有给予她的,冯可依第一次尝到比寇盾的绑缚要愉悦得多、刺激得多的绑缚快感。
啊啊……啊啊……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呻吟声急促、火热,垂下的脸颊已是染上了一层意乱情迷的绯红。
男人爬上床,一把抱住冯可依,猛的覆上她微微张开的樱唇,用力地吮吸着来不及逃走的香软滑舌,不住吞下甘甜的津液,并且不忘把他自己黏糊糊的唾液渡送过去,强迫冯可依咽下。
不要吻我,唔唔……唔唔……这是冯可依第一次被寇盾之外的男人亲吻,虽说在月光俱乐部暴露过赤裸的身体,被张维纯yin玩过阴户和肛门,可她的嘴巴还没有被侵犯过,冯可依始终认为接吻是神圣的,是爱情的表现,是不容玷污的,不由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是,双手背绑在身后,一动不能动,嘴巴也被撬开了,无法闭上,只能屈辱地任男人强吻。
男人对冯可依这个时候才开始反抗感到匪夷所思,可这并没有耽误男人继续品尝小嘴香舌的味道,反倒使出浑身解数,一会儿是法式湿吻,热烈地卷住她的舌头,舔舌底,咬舌尖,像要把舌根啜断那样用力地吮吸,一会是真空式接吻,嘴巴大张,把她柔软的嘴唇全部含在嘴里,似要把口腔里的空气全部吸净那样火热地吮吸着。
狂野的,温柔的,悠长的,细密的,男人不停变换着接吻的方式,极有技巧地挑逗着冯可依,仿佛永远不会够的,品尝着被他吮吸得肿胀起来的樱唇。
渐渐的,冯可依由抗拒变成抵触,再由抵触变成无奈接受,最后,在男人执拗的强吻下,羞涩地打开了樱唇,意乱情迷地伸出了舌头,沉浸在与男人的热吻中。
男人在冯可依撅起的嘴唇上轻轻一吻,为终于用吻技征服了这个抗拒和他接吻的女人舒了一口气,不无得意地在她耳边说道:我叫鞠启杰。
你……你好,我叫冯可依。
冯可依下意识地答道,由于气喘吁吁地开口说话的缘故,自然而然地把鞠启杰的唾液咽了下去。
我怎么能跟他接吻呢!还跟他吻得那么热烈,他叫鞠启杰,是他的真名吧!我怎么稀里糊涂地跟他互相介绍名字,好像在交往一样……一个接一个反问句浮上脑际,冯可依充满了惭愧和自责,本就绯红的脸羞臊得更加红艳了。
鞠启杰把冯可依放倒,让她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一边看着她羞红似血的脸蛋,一边慢慢把头低下去,再次吻上抖颤但没有闭上的樱唇,同时把手向她的股间伸去。
启……启杰先生,不要……冯可依急促地喘息着,感到鞠启杰看不清样子的面孔离自己越来越近,一颗心宛如要蹦出胸腔那样剧烈地跳动起来,不知道应该拒绝还是像方才那样热情地奉迎。
鞠启杰轻柔地吻着半推半拒的冯可依,覆在她无毛股间的手揉弄着湿淋淋的阴户,悄悄地把食指滑进了蓄满ai液的肉缝里。
啊啊……啊啊……亟待爱抚的yin道口刚被手指触到,便急不可耐地收缩起来,似要把给它快乐的指头全部吸进去,冯可依仰着脖颈,嘴中不断哼出炽情的娇喘,一边伸出嫣红的舌头和鞠启杰缠绕在一起,一边发出细细尖尖、如泣如诉的呻吟声。
鞠启杰只把一个指节滑进yin道里,便不再往里面深入,浅浅地抽送着,即使是这样,肉缝里还是传出一阵咕叽咕叽的声音,大量的ai液溢了出来,染湿了冯可依的大腿根部。
呻吟声变得更加细腻棉柔了,充斥着无尽的诱惑,冯可依羞涩地欲言又止,嘤嘤带喘,腰肢不耐地扭动着,似想求他进入得更深一些,要不是鞠启杰意志坚强,只怕马上就会兽性大发,扑在予取予夺的冯可依身上,发泄个够。
听着阴户上传出的下流的声音,冯可依感到一阵羞耻,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不对,心想,我那里不是锁上了吗!而且里面还塞着电动假yang具,他的手指怎么可能进去……一定是张维纯把钥匙给他了,呀啊……怎么会这样!不要啊……冯可依思虑到此,不由魂飞魄散,发出一声惊叫,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想从鞠启杰的抱拥中逃离出去。
因为,唯一支撑她、使她敢参加拍卖会的支柱,原本锁在阴户上的三个荷包锁已不翼而飞,不知什么时候被取下来了。
很快,冯可依便被精悍有力的鞠启杰制服了,精疲力竭地卧在他的腿上。
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冯可依如堕冰窖,她知道,除非有奇迹发生,否则,她肯定会被这个买了她的男人彻底占有,她不再是安全的了,没有保护的阴户必定会被鞠启杰的rou棒贯穿,装满他的jing液,她再也不能为寇盾守住最后的贞洁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