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在练功时,下人报说:“夫人有事找我。”
当我来到沈玉房间时,沈玉并不在房里,那幽怨美妇人谢玉华不知为什么倒在沈玉房内。今天的谢玉华好像经过特别打扮似的,一头黑发散于肩后,风情万种,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袍,把她那一身曼妙至极的身体裹住了。从领口可以看见一抹雪白肌肤在烛光里闪闪发亮,充满神秘的美感。她的风情又与沈玉完全不同。我不敢看她,问道:“沈玉不在房里,那我出去了。”
我之所以如此做,一方面是因为她穿成那样我实不宜与她待在一起,另一方面是由于我已经受不了。从一踏入房内,房间好像迷漫着一种极其特别的气息,我的龙阳神功激烈沸腾,独角龙王更是蓄势待发,要出去找我的美妾霜儿解决了。
她一听,忙喊道:“你别,沈玉说她有事出去了,过一会儿就会来了。”
边说边走,拉着我的手。好温润嫩滑的手,摸入柔和无比,我不由把她的手握紧。从她身上传来阵阵幽香令我晕呼呼,傻傻地跟着她来到桌边,此时桌上摆着一桌丰盛的晚餐。
谢玉华娇笑道:“我来这里住了那么久了,一直以来都没向庄主说声谢谢,今晚特准备一桌簿酒向龙庄主表达谢意。”
我道:“哪里哪里,南宫夫人客气了,你既是沈玉的朋友自也是龙啸天的朋友,要在萧湘别院住多久都没有关系的。”
她一听喜道:“真的,那玉华在此谢过龙庄主了,玉华敬庄主一怀。”
我只得拿起洒怀,与她干了一怀,喝完后问道:“今天这酒的味道好怪啊,是什么酒啊。”
我对酒虽没有醉道人那般深研,可是对于酒还是挺有感觉的,各地的洒我都有品尝过。
她一看我喝了一怀,马上又为我斟了一怀,笑道:“这酒是奴家特别为龙庄主特制的。”
我哦了了一声,道:“那龙某人谢过南宫夫人了。”
对那句话,我倒没有深究她的真意。在她面前我平日的冷静头脑都不见了。
她一听喜道:“那龙庄主要感谢奴家,是不是要敬奴家一怀啊。”
我只得拿起酒怀,敬了她一怀。她好像不胜洒力,两怀酒下肚,脸上红晕,醉眼朦胧,迷人至极。我正吃菜时,她在一旁道:“天气太热了。”
就把外袍脱下了,里面一身红色的胸衣。那胸衣虽是宽大,可是却掩盖不住她胸前的伟大,两个葡萄般的圆点似要破衣而出。高耸山峰下面是辽阔的平原,由高到低,充分展示她的曼妙身材。下身是一件簿簿窄窄的小衣裤,把她肥厚的臀部,纤长的细腿展现无余。这简直是要诱我犯罪吗?我见此,道;“酒也喝过了,我该走了,若是沈玉来叫下人告诉我一声。”
她一听这一次没再追我,只是哈哈大笑。我不解问她道:“你为何发笑?”
她道:“江湖的人都说枪王龙啸天知礼爱交朋友,今天我见却大失所望。”
我道:“你为什么那么说?”
她道:“我远来萧湘别院是你的客人,可你身为主人却从来没有欢迎过我,实是大件礼仪。”
我问道:“那你要怎么做啊?”
她娇笑道:“再过来陪我喝一怀酒就可以。”
我道:“好吧。”
来到桌前坐下。她走了过来,再为我斟了一怀酒。她弯腰为入我斟酒时,从领子里,我不小心看见她胸前的**,雪白如镘头般大的胸脯高高挺立于胸前,两颗粉红的乳珠若葡萄立于峰上。可惜只是惊鸿一瞥让我怅然若失。她为斟了酒后,马上来到桌子坐下,道:“我是你的客人,你是不是该敬人家一怀啊。”
我道:“应该的。”
与她碰了一怀。她喝完一怀酒,酒意上涌,更添无穷魅力,道:“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我很寂寞,你可以陪一下我吗?”
粉红的空间,嗳味的时光,她说出那一句话,对我产生了极其致命的诱惑,下体涨如坚铁。我不断的提醒自已,我是白道大侠,是不能做出那种触犯伦理道德的事的,用强大的意志力压制住自已内心的邪恶**。我道:“我会叫沈玉多陪你一下的,我走了。”
就在我刚要起步时,对面的美妇人不知怎么突然倒在地下了。
我一见忙跑到她身边,只见原本还好好的美人一张脸变得苍白,问道:“你怎么了啦?”
我也不知为什么我会跑回来。我知道这有可能是她的奸计。从种种迹像可以看出她在引诱我。我表面给自已安慰我之所以跑回来是来看她有没有事,我是大侠可不能就此丢下她。实际上我知道是我心里的**驱使我回来的。美妇人的引诱对我产生无可比拟的刺激,令我全身兴奋。
她苍白地道:“我没事,都是老毛病了,你扶我到那边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说完右手搂在我肩上,那温润的右手在我肩上轻轻抚摸,使我的**再次攀高。我只得把她抱起,好丰满柔滑的肌肤,她把头依偎在我怀里,那幽香迷漫我鼻子里,令我沉陷其中。我可是第一次接触我妻妾以外的女人,一切充满着新鲜感。
我把她抱到床上,她一双妩媚的桃花眼看着我,呢声道:“龙庄主,奴家胸口疼得厉害,你可否帮奴家揉一下解我心口之疼?”
不知是真是假,苍白的脸显得楚楚可怜。
我本是怜香惜玉之人,怎好拒绝美人请求,再者我深为主人,若是客人生病而不为其治疗,岂不有失待客之道,我为自已编了各种各样的理由。在我犹豫不绝时,她的手拉着我的手来到她胸前两颗硕大丰乳的蓓蕾上道:“龙庄主,奴家这里停得厉害,你帮我揉一下吧。”
虽是轻轻的一抚,但它那葡萄般大圆润的感觉,给我强大的震憾,热血涌上心头,我不由自主在她娇嫩丰满的椒乳来回轻抚,笑问道:“好点了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