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软玉温香获敌情 舍身侍魔终不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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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卿已经把至善身边的男宠以争风为由给宰了,至善并没有怪他,如今天一帮对至善也失去控制了。”天远向风娘说道,他同时偷偷打量了一下风娘的表情,还是在风娘看似平常的面容中发现了一丝黯然。他在心底也默默叹息“上天亏欠这个女子的太多了。”

接着,他又道“魏老侠擒住了天一帮的一个头目送来这里,只是这个家伙横骨插心,铁嘴钢牙,甚至分筋错骨手和截脉法用在他身上都没法叫他说出太湖三凶的下落。”

“一会儿把他送到我房中吧,我想我有办法让他开口。”一直默默听着的风娘终于出声了。天远马上明白了风娘的用意,他紧皱眉头,犹豫了半晌还是忍不住说道“风娘,这种家伙不招供就算了,大不了再捉一个来。实在不行,就先让太湖三凶多活些日子,你也没必要……”

风娘摇头道“道兄你也知道,如今天一帮行事是如何的小心,能有一个头目落在我们手中已是侥幸,再去抓来谈何容易。你也清楚,我们费了如此多的心思,甚至毁了枫儿和我的一生,都是为了造成如今这样的局面。此番向太湖三凶出手,正是为了让幕后之人相信我的所为都是因寻仇而起,关系到我能否顺利进入其中。”

天远黯然垂头,他也知风娘为了此事付出了多少牺牲,更清楚如今行动的深意。可是他还是没忍住说道“可是今日剑卿就要回来了,若是让他知道……”

风娘眼底现出一抹痛心的神色,可马上又恢复了平静“有些事总得让他亲眼见到,若是能接受,他才能真正成为我们的助力,若是不能,那还是尽早让他远离的好。”

天远无言以对,起身默默离去。

王雄感觉到这次的讯问与之前的几次都不一样,没有上来就动用各种残酷的手法,而是先带他去沐浴更衣,还为他准备了一餐丰盛的饭菜。他在心中嘀咕:“莫非要结果我的性命了?”可这里又不是官府,想结果他只要往山涧里一丢就可以了,哪会有官府那一套程序。他满腹狐疑地让人带到了一间房前。

“进去!”天远道长一声怒喝,王雄甚至能从他的眼中看到熊熊的怒火,似乎让他走进这间房中是这个老道非常不能接受的一件事。他索性不再瞎猜,干脆推门而入。

踏入房中,扑面而来的是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闻之让人心里阵阵发痒,王雄竟觉得莫名其妙地开始有些紧张和兴奋。定睛向屋中一看,王雄猛地呆在了原处,整个人都像傻掉了一样。

只见屋中空间不大,只摆放着一张木床,然而就在木床之中,却有着世上最梦幻般的风景。一位有着绝世姿容的美女正侧卧在床上,面向着她露出浅浅的笑意。女人身上很明显未着寸缕,玉白无暇丰腴动人的**几乎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那娇躯上仿佛正散发出阵阵光彩,让王雄不由一阵目眩眼花。在女人两腿之间轻夹着一条薄薄的丝巾,轻如梦幻的丝巾掩映住女人两腿之间和玉腹香脐,仿佛烟笼芍药一般,更增添了几分妖娆与诱惑。女人的双臂交叠,巧妙的遮掩住一双美乳,但那白玉般的雄伟又怎能被完全挡住,更让人知道那里是何等的丰满美妙。

女人侧卧所呈现出的完美身体起伏让王雄简直忘记了一切,只知道呆呆站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女人自然就是风娘,她看到王雄一副傻掉了的样子,轻轻一笑,那笑容仿佛百花齐放,让王雄的沉醉又深了几分。风娘轻声问道:“你可叫做王雄?天一帮分舵的舵主?”王雄不由自主点头。风娘继续问道:“你可能猜出我是何人?”王雄干咽了一口,嘶哑着声音道:“可是……可是风女侠……”风娘声音里充满了诱惑的力量“也对也不对。我是风娘,但现在不再是什么女侠,只是一个为了复仇不择手段的女人,你可明白?”

王雄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傻傻的点头。他只听到一个仿佛传自天边的柔美声音在继续说道:“这些天让你吃苦了,我不会再为难你,只要你愿意将知道的事告诉我,”风娘停顿了一下,用一种更柔媚低沉的声音道:“我的人就是对你的报偿。”

王雄站在原地,呼吸粗重,头上青筋暴露,他瞪着血红的眼睛盯着床上的绝世尤物,早把骨气丢在了脑后,只知道不住点头“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说。”

风娘明亮的眼波仿佛能让人融化,她轻声道:“那你还傻站着干嘛?还不过来……”王雄身体僵硬一般的一步步挪到风娘的床前,看着触手可及的玉体,竟不知如何是好。风娘轻抬起一条美腿,用纤足勾住王雄的下巴,那雪白的脚趾上涂染着鲜红的丹蔻,看着分外动人心魄。**抬起,那遮体的轻纱隐隐掀起,王雄似乎可以看到那最神秘的妙处,还不等他看仔细,风娘脚尖一勾,就把王雄勾倒在自己的身上。

迎着王雄倒下的身躯,风娘微一转身,王雄正一头栽进了风娘的乳峰之间,风娘娇呼了一声“哎呀”却是故意地用一双玉兔摩擦着王雄的脸颊。王雄眼前一黑,顿时自己陷入到一团丰满之极柔软之极的所在,鼻端是沁人心脾的**,唇边满是滑腻弹性的感觉,王雄终于明白过来自己接触到了风娘身上最美妙的所在,他彻底疯狂了,一口噙住风娘一只**,没命地往嘴里塞,尽管他的嘴并不小,也不可能容下风娘那坨世间罕见的尤物,口中被塞的没有半点空隙,只能用鼻子发出粗重的喘息,这又让他吸入风娘乳间更多的幽香。

王雄口鼻享尽艳福,手更是没有闲着,早顺势摸上了风娘的大腿,并一路向上摸索着到达了风娘的陡然突起的美臀上,大力捏弄了起来,而他的另一手则粗鲁地撕扯着之前风娘用来遮掩私处的那块轻纱。

风娘放任王雄对自己的上下其手,还不时扭动着身子让他摸的更加过瘾,自己的双手则轻巧地在王雄身上滑过,一件件剥下王雄的衣裤,动作温柔的好像一位贤惠的妻子。不多时,风娘与王雄之间,已然是男女间全不障碍的肉帛相对了,身体厮磨下,屋中的温度也仿佛高了很多。

风娘轻轻从王雄的怀中挣脱出去,将王雄仰面按到在床上,之后轻轻捋自己的长发,翻身骑在王雄的身体之上,双臀毫无保留在压坐在王雄的大腿之上,王雄清楚地感受到那两个浑圆的肉瓣是多么的丰满和富有弹性,而一只怒张的大ròu棒正好抵在臀瓣间深深的沟壑里不住滑动。

风娘低下头,主动吻上了王雄的嘴角,长发自然落下垂在两人的头边,。王雄没有想到风娘竟会为自己献上香吻,脑中顿时“嗡”了一声,不由自主张开大嘴吮吸起来。风娘香甜的口津和丁香妙舌都被王雄吸到了自己的口中,风娘香舌探入王雄口中,不住蠕动,扫过他的牙齿、舌根,很快就与王雄粗大的舌头纠结在了一起。即便是烟花女子在与客人欢好时,也不会主动献吻,将之视为最后的贞洁,王雄不会想到风娘竟会如此的放开,他想到风娘的身份,风娘的年纪,武林中关于风娘的传说,这样一个以前高高在上的神仙般的人物此刻竟和自己拥吻在一起,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已经沸腾了,双臂将风娘搂的更紧,两个**的身子贴的分外紧密,仿佛要练成一体。

一阵**啮骨的激情热吻过后,风娘的香唇离开王雄的嘴角,主动一路向下吻去,吻过长满胡茬的下巴、粗壮的下巴、健壮的胸肌,风娘紧贴在王雄身上的肌肤也随着一路向下摩擦,尤其是一对硕大的肉球,研磨过王雄的胸膛、小腹,那坚硬的**与粗粝的皮肤相摸,刺激的王雄一阵阵的战栗。

忽然之间,王雄“哦”地大呼了一声,原来是风娘的**已经触碰到他了昂起的阳物之上,那种美妙的感觉还是王雄前所未有的,竟忍不住爽的叫出声来。风娘见王雄的反应,心中一动,想起从田无忌处学来的一式房中秘术,于是爬起身来,捧起自己一双绝世美乳,竟用自己的乳沟夹住王雄的ròu棒,上下轻磨了起来。

王雄之前何曾尝到过这等滋味,眼看着自己的阳物在两座至美的玉峰间穿梭,感受着那处传来的不一样的奇妙快感,他发出近乎野兽般的吼声,阳物又不受控制的胀大了几分。风娘见状,将**挤压的更紧,摩擦的也更快更用力,终于王雄再也忍受不住,他大吼一声,身体猛然一阵剧烈的抖动,一股浓白的精水从yáng具中激射而出,直射风娘的秀面之上,更多的则沾染在了风娘的乳峰上。

眼见风娘清丽绝伦的秀面上沾染着自己喷射出的浓精,那种典雅风姿与**景象的强烈反差,让王雄刚刚完成喷射的阳物没有丝毫疲态,反而更加坚挺,跃跃欲试。

风娘伸手握住王雄的阳物,微冷的手指让王雄身体的抖动更加激烈,风娘再度分开双腿,沉下雪臀,一点点将王雄的ròu棒纳入自己的体内,王雄亲眼看着自己的下体一寸寸深入到风娘两个鼓胀的肉丘之间,很清晰地感受到风娘桃源秘洞之中的湿滑与紧缩。

“唔”风娘与王雄几乎同时呻吟出声,却是阳物已经没根而入,两人的身体再度变得没有一丝空隙。王雄只觉的自己的yáng具被一种暖暖的湿热紧紧包围住,同时那密境之中还在不断轻轻蠕动,仿佛伸入到一张美妙的小嘴之中。

风娘蜂腰轻摆,雪臀款动,骑乘在王雄的身上主动套闹起他的ròu棒来。王雄但觉自己的yáng具牢牢被吸在风娘的yīn道中,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每次风娘抬起雪臀,甚至能将王雄的身体也带离床面,而落下时阳物似乎能顶进风娘的秘径尽头,而身体撞击丰臀更带来无法言表的奇妙感受。

风娘双手撑住王雄的胸膛,腰臀处的款动越发的激烈,同时风娘也发出了情难自禁的呻吟之声,一时间王雄竟有种被风娘强奸的感觉。为了扳回被动的局面,王雄一咬牙,双手探下,揽住风娘的屁股大力揉捏起来,同时下身频频发力上顶。风娘陶醉般扭动着身体迎合着王雄的进攻,仿佛一条美丽的大蛇,那一双**更是不住颤动,甩落一滴滴风娘身上渗出的香汗。

风娘故意将上半身俯的更低,带着香风的**就在王雄的眼前不断颤动,甚至**屡屡擦着王雄的鼻尖掠过,王雄忍不住几次张口去咬,却总是失之毫厘,风娘发出“格格”的笑声,那两团跃动着的玉白简直要将王雄晃晕。终于他忍无可忍,伸出双手猛地将那两团丰盈紧紧握住,叫道:“大奶牛,看你往哪跑!”然后用力让那两团乳肉在他掌中变幻各种形状。

风娘一边忘情地甩动着长发,一边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娇吟之声,她索性伸手握住床的顶棚,挺直了上身,而下身与王雄结合在一起的地方则摇摆地更加疯狂,温热晶莹的花汁不断从两人结合处涌出,将两人连在一处的耻毛染得一塌糊涂。两人间剧烈的肉搏使得木床发出急促的响声,好像随时可能支撑不住被这对疯狂的男女摇散。

天远道长一直站在屋外,房中所有的声音都没有逃过他的耳朵,风娘淫荡的呻吟声、木床咯吱咯吱的摇晃声、两人**摩擦yín水四溅的**声,这一切都让他五内俱焚,悲愤地低着头,手指节握的都变成了白色。

屋中男女的鏖战已经到达顶峰,风娘全身剧烈的痉挛着,晶莹的香汗布满娇躯,王雄在她体内的阳物也膨胀到了极点,终于他狂喊一声,开始在风娘体内猛烈的爆发,风娘也攀上极乐之境,身体后仰,完全紧绷,只有下体和王雄结合处还在不住地磨动,那种疯狂地磨动能让任何男人快乐地死去……

良久,风娘才俏目翻白,软软地趴伏在王雄的身体之上,娇喘连连,而王雄更是除了发出粗重的喘息之外,什么也做不了了。

还是风娘首先恢复了正常,她支起身体,望着王雄轻声道:“你很强壮。”这句话并不文雅,也不温柔,可此刻听来,的确令人称绝。王雄闻言张开双眼,风娘的俏面就在自己眼前,与自己呼吸可闻。他望着风娘那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以及那双清澈双眸中包含的从容与风情,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方才就是与这样一个女人进行过那么激烈癫狂的一场媾和,一切即便在最离奇的梦境中也难以让人相信。

王雄紧紧将风娘的娇躯搂住,肌肤紧密无间的贴附,才能让他相信曾经发生过什么。他喃喃道:“我不配……真的……我……”可他的双手却在风娘丰臀之上流连不去。

风娘轻声道:“你不必如此。我说过,这是对你的一种报偿。”王雄叹息道:“你害苦我了。”风娘不解道:“什么?”王雄道:“有了今天的经历,我再遇到其他的女人,恐怕都不会再有兴趣。我总算明白我们少帮主为什么在玩过你之后,便再也不碰其他女人了。没有女人能和你相比,你的确是让男人永远忘不了的尤物。”

风娘俏面一红,心里不知是该羞还是该怒。王雄又道:“有了今日,纵使日后被千刀万剐,我也心甘情愿。”他在风娘的耳畔将自己所知的天一帮内情完全说了出来,风娘将这些内容全部暗记在心。

之后,她柔声对王雄道:“日后你我再我见面之时,就让我再……”她手向下探去,摸到了王雄那“话儿”,然后分开双腿,用手将那“话儿”塞入自己体内,之后她身体开始动,一种要男人命的动。王雄本来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可在风娘的动作下,还是起了本能的反应。他的嘴又紧贴在风娘身上最最香艳最最细嫩的部位,双手也在风娘身上最丰满最有弹性的部位上摩挲抚弄,于是两人刚刚平息的喘息又急促粗重起来。

重新回到终南山,陆剑卿心情极为复杂。此一番下山,对他而言无异于一次重生,从涉世未深的年轻人到肩负重要使命行非常之事。虽然对至善老尼干瘪苍老的身体从心里是那么厌恶,可想到达成目标后能看到风娘欣慰的笑容,他又觉得心中像是燃着一团火。

刚回到观中,陆剑卿连自己的房间都没顾上回,就急匆匆向风娘的房间赶去,他恨不得早一点看到让自己魂牵梦绕了多日的女神。其实他匆忙的身影被隐身暗中的天远道长看个正着,天远本想将他叫住,但是想了想还是暗叹一声,悄然离去。

来到风娘的房门前,心跳加速的陆剑卿正欲敲门,却听到房内传来阵阵旖旎**的声音,**厮磨、床榻咯吱,男人喘息、女子媚吟,已非初哥的陆剑卿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情形下才会发出的声音,而且那妖娆放荡的女子呻吟呼喊声,自己是那么的熟悉。

陆剑卿心头像是被一柄大锤狠狠砸下,眼前发黑,几乎站立不稳,他不敢想象屋中在发生着什么。他不敢推开眼前虚掩的房门,却还是忍不住颤抖着手推开了那扇似乎无比沉重的房门。

“吱呀”一声轻响,风娘的房门开启,房中荒淫疯狂的一幕尽数落入陆剑卿眼中。只见绣床之上,**裸的风娘正跨坐在一个同样**的男人怀中,那男人双手捧着风娘浑圆雪嫩的**,一边大肆揉捏,一边疯狂地挺动着下身,而他的脸则深埋在风娘胸前正随着身体剧烈扭摆而汹涌澎湃的高耸双峰间,贪婪地啃噬着坚挺娇艳的玉珠。在他的咂玩下,风娘雪峰染粉,扭动如蛇,玉臂紧紧搂住男人的头,将他更紧地压向自己的酥胸。

伴随着男人玩命般地进犯,风娘两瓣硕大的隆臀也卖力地起伏扭摆,恨不能让男人正插在自己臀间的巨物每一下都能刺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在两人疯狂的身体撞击下,**地汁水溅落声也回响在屋中。

陆剑卿清清楚楚地看到,风娘密布香汗湿漉漉的**如何密不可分地与同样精湿的男躯肢体纠结在一起,风娘红似火烧的俏面上如何满是炽烈的春情,风娘的长发如何忘情地甩舞,他更能听到,风娘颤抖娇媚的呻吟喊叫。

陆剑卿眼前一片光怪陆离,好像什么都看不清了,可偏偏风娘和那男人每一个**的动作,都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上,留下淌血的伤口。陆剑卿并不是不知道风娘的过往,也清楚风娘今后会做什么,可当这一切就在自己眼前活生生的上演时,他还是怒火中烧,眼中充血。他木头一般地站在原地,拳头攥得格格直响。

王雄正身陷温软乡,外界的一切都已全无察觉,一门心思只知道尽情享受千载难逢的绝妙滋味,可风娘自打陆剑卿来到她的门前就已经知道。可她不但没有停下和王雄的媾和,反而扭动地更激烈,呻吟地更放荡。虽然知道陆剑卿就站在打开的门前目睹着自己在王雄怀中的种种媚态,可风娘就似全然不觉。只是她心中的愧疚之情,又怎么会让正疯狂玩弄自己**的王雄和正看着自己和他人上演活春宫的“小情人”知晓。

陆剑卿实在受不了这份刺激,咬牙掉头飞奔而去,转眼间就不知道了哪里。风娘不由自主地目光随着他的身影而去,可是就在这一刻,王雄达到了亢奋的极点,他翻身把风娘的娇躯压在自己的胯下,死命抵压住身下丰满完美的**,嘶吼着发起了最后的进攻。风娘心底黯然,虽然身体抽搐着缠绕住王雄粗壮的身躯,口中是无理性的淫呼**,可她的眼前,却怎么也甩不去陆剑卿孩子气的英俊面容。

经过一番简单梳洗的风娘与天远道人在一间密室中开始对下一步的行动进行筹谋。望着风娘尤带潮红的面庞,天远道人心中百味杂陈,欲语还休道:“这个……这个王雄要怎生处置?”

风娘淡然一笑道:“我已应了他,让他自行离去吧,不要再难为他了。况且他说的东西对我们还是很有用处的,想来他也不能再回到天一帮之中了。”天远默默点头,不再这个问题上再做纠缠。

“我相信他在当时那种情形下,不会再有隐瞒,”说到此处,风娘秀面也似乎有一丝娇羞之色,好像回忆起方才王雄是在何等旖旎的风光中向她吐露的实情。随即,风娘又恢复了常色。“从他那里知道了太湖三凶藏身的所在,也该是这三个宵小付出代价的时候了。”风娘眼中闪过一道寒芒,虽然她如今看似行事大胆放荡,但对于夺取她处子贞洁的三个恶徒,又怎能完全压制住对他们的恨意?

满面复杂神色的天远道人离开后,密室中只剩下了风娘一人。独处的风娘终于卸去了一直以来强撑的面具,不再复之前的从容与淡漠,脸上显露出越来越重的悲戚之色,开始任凭自己的思绪回到了二十年前。

那时的风娘虽然年方二十,但早已名动江湖,凭借盖世的武功与无双的智计隐隐有武林第一女侠的名头。然而侠侣叶凌风的突然离去却令风娘对江湖生涯心灰意冷,独自带着尚未满月的叶枫隐居在了华山。

然而,风娘这样的女子命中似已注定无法平静度日,就在风娘一心抚养叶枫的时候,风云仙师古不言突然找上门来。虽然风娘决心隐退江湖不再过问武林中的是非,但古不言与风娘的师傅别有一番渊源,却是风娘不能不见的。

乍见古不言一下子苍老了五十年的面容,便是风娘也不由吃惊非小,“前辈,您这是……”古不言微一摆手“孩子,我不妨事。”之后并不多说,而是仔细打量起风娘的面容和身形来。风娘自幼年懂事起,便不知被多少人这样从头到脚打量过了,倒也不会觉得有何不适,只是她分明感觉到,古不言的目光与其他任何一个盯着她看的男人都不相同,并没有对美丽的欣赏与渴望,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慈祥与伤感。

古不言看罢风娘又仔细端详了半晌风娘怀中尚在襁褓之中的叶枫,之后眼睑一垂,良久默然无语,但他两道雪眉的颤抖还是透露了他的内心的挣扎。风娘虽然年轻,但性子沉稳从容,心中虽有极大的疑惑,却还是安静的坐在一旁,等待古不言的反应。

“天意弄人啊!”古不言喟叹一声,脊背彷佛又塌下了几分。他颤巍巍站起身形,就在风娘充满疑惑的眼光中,直挺挺跪倒在风娘的身前。这一下,即便是风娘也无法再保持平静,她惊呼一声“前辈,您这是做什么!?”赶忙站起身来搀扶古不言。

古不言双袖一展,一道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内力加到风娘身上,却令风娘无法移动身形。他开言道:“孩子,老头子拜你这一拜是有事相求,你就坦然受了吧,若非如此,老头子实在是无颜开口啊。”

风娘身不能动,急道:“前辈有吩咐但请直说,晚辈自动遵从,如此折杀晚辈了。”古不言摇头道:“孩子,事情没有你想到那般简单,我之所求,对你而言却是大悲大辱之事,即便你今日受了我这一拜,我也不会强逼你答应。老朽会把前因后果对你说清,是否愿意接受,全凭你的本心了。”

风娘见古不言如此,心知他所言必是一件极为难之事,风娘本来也是一位性格不拘俗礼的奇女子,索性不再动容,静心听古不言道来。古不言暗含赞许的注视着风娘,这才将一段江湖气数详尽道来。

当世之时,中原朝廷西域,有强国摩罗对中土虎视眈眈,摩罗虽人口、地域皆不及中原,但国人悍勇又兼政教合一,与中原几番交战,却也是互有胜负。六十年前,摩罗国一惊天奇才出世,此人位居摩罗国师,一身武功当世无有敌手,特别是医卜星相无一不精,心计智谋不输诸葛。在此人的筹谋统帅之下,摩罗国举国侵犯中原,兵锋所指,生灵涂炭。

所幸当时的中原皇帝宽仁有道,国力雄厚,在大危机下,武林中人也情愿为朝廷效力,于是在古不言的师父“普济天下”一云仙长的统领下,中原武林各大门派戮力同心,与朝廷的军队携手共抗强敌,几番血战,终于击退了摩罗国的入侵。在最后一云道长与摩罗国师的一番殊死对决中,一云道长伤重不治,而摩罗国师也重伤远遁,逃回了摩罗。

在弥留之际,一云仙长向古不言交代,摩罗国此番铩羽而归,国力受损严重,摩罗国师的伤势不经多年调养难以康复,因此几十年间可保无刀兵之祸。不过此人野心极大,待恢复元气必定卷土重来,届时天下又是一场无边的杀劫。为了防备这一浩劫,一云仙长布置下了诸多手段才阖然长逝。古不言正是受师命,几十年一直查探着摩罗国的动静。

“据我查知,在谋划了六十年后,老魔头此番行事,必要比当年更加谨慎,眼下的这一场浩劫还要凶险过当年。”古不言喟叹一声又道“当年武林上下齐心,各门派摒弃前嫌一致抗敌,可如今江湖上风波暗涌,门派之间纷争不断。而且据我推测,那魔头上次吃了大亏,这一次势必会对武林中的力量格外重视,暗中操纵挑唆,现在的武林可谓一盘散沙,更可怕的是暗中不知多少武林人物已经归顺了对方为虎作伥。”

风娘对于六十年前的那场惊世大战自然有所耳闻,但此番辛秘还是第一次听到,她压抑住心底的震惊,静静听着古不言继续讲述着这一桩秘史。

“孩子,你的老师与我一样,都是当年先师托付后事之人,甚至她收你为徒,也都是当年先师临终所交待。”听到这话,风娘眼中异芒闪动,她真没有想到自己最敬爱的恩师还对自己隐瞒着这样的真相。虽然一时间很多事情还没有想明白,可风娘已经隐约感到,前方似乎正有一个极为沉重悲惨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

古不言暗自叹息一声又道:“贫道一生所学,惟运数二字,虽不敢说未卜先知,却也能盗得天机料人吉凶,推断天下大势。先师当年并未明说为何要神尼收你为徒,之说日后自明。神尼收你时,老道也曾暗中起了一课,可结果却让老道大吃一惊。关于你的命数,就好像陷入一团迷雾当中,任我用尽术数,也探查不到一星半点,这可是绝无仅有之事。我这才相信,先师当年的安排,果然大有深意。

风娘秀眉微颦道:“前辈既能预断天机,可能推知这枭雄人物将如何行事?可否事先集合高手诛之以绝后患?”古不言喟叹道:“我虽能知零星,但毕竟并非仙人,无法窥其全貌,而此人术数之学,比我亦不逞多让,其隐身幕后我也难以探知究竟,待到他谋划发动,则一切晚矣。”

“既是如此,前辈都无万全之策,为何又找到了妾身的头上,以武功而论,武林中强过妾身的也不在少数啊。”风娘不解问道。古不言摇了摇头“对付此寮,绝非武功高就可以,据我推算,能拯武林于倒悬的,除了孩子你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一来,你才情之高天下不做第二人想,中原武林能与那枭雄在智谋上抗衡的非你莫属,这二来……”古不言说到此处,竟一时说不下去,这更令风娘感到惊诧“前辈……”“唉,孩子可以说你也算是为应此劫而生的局中之人啊!”风娘闻言秀眉一挑,却并不插言,静静等待古不言的解说。

古不言低下头不忍望向风娘的双眸。“我虽不能推断出你一生的命数,可却能看出你根骨奇绝,大异常人。”风娘忍不住问道“还望前辈不吝赐教,风娘有何异于他人之处?”

古不言面带不忍道“你根骨异于常人之处有二,其一是你身具天罡之气,但凡有这种气数的古往今来无一不是当世人杰,都担有匡扶危难的使命;而其二……”古不言犹豫了一下,才下定决心道:“便是你的身体乃是千万女子中难得一见的‘媚骨’,凡是女子身有媚骨的无不是绝世之姿天人之貌,会对男人有莫大的吸引力,可当‘倾城倾国’四字,而女子一旦身具媚骨,也就注定将沉浮于欲海之中,一生将御男无数。”

“道长请慎言!”风娘听到此处实在无法忍耐,她面色羞怒交加,口气中也没有了之前的尊敬之意。“照道长所言,风娘天生就该是一个**荡妇了?我虽不敢说自己品行无缺,但这羞耻二字还是懂得的,眼前虽然我在抚养幼儿,但风娘敢立誓还是一个清白的女儿身。道长怎可如此污我清白!”

古不言话语之中愧色更重“孩子,我知道所说之话让你很难接受。”他自怀中取出一封书信放到了风娘的手边“这是你师父留给你的信,你看过便知。”风娘强压住心头的烦乱,展信观看,信中正是她老师的字迹,而内容却是告知风娘古不言所说一切,都是实情。看过信后,风娘手颓然垂下,呆呆坐在原处,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良久她才无力问道:“前辈,我师父她老人家如今何在?”古不言眼中满是伤痛之色,“她数日前与我互证心中所知,又留下这封书信,之后便远遁而去,不知去向。”

风娘闻言,闭上了双眼,久久未曾开口,古不言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眼中是无尽的痛惜与怜爱。好半天,风娘才睁开双眸,恢复了平静道“我相信道长所言非虚,那我又能为这场浩劫出什么力呢?”

古不言正色道“以你天生的根骨和贫道的术数推断,挽回武林杀局的生机只能系于你一身,而方法只有四字‘以身事贼’”他平时着风娘的沉默如水的面容,字字如铁“我拼尽残命,当可改变一些大势的走向,然而这其中就有两条出路,只能由孩子你自己来选了。一是我也强行消去上天注定的你与此事的关联,从此你可跳出命数不问世事,纵然武林血流成河也不会讲你牵扯进去,你也可以保得一世清白;另一种则是将你隐于这祸患之中,任着幕后枭雄再大神通也无法推算出你对局势的影响,孩子你也将肩负起以一身拯武林千万人平安的大任,只是如此一来这世间对女子来说最无情残忍的命运也就会落在你的身上。孩子,不管你作何选择,贫道都将尽力助你。”

古不言也撤去了加在风娘身上的内力,风娘端坐如昔,没有任何表情和动作,也很难看出她真正的想法。终于风娘站起身来,轻轻将古不言搀扶起,曼声道“前辈,我该从何做起呢?”

古不言眼中涌出了几点老泪“孩子,你真的想好了吗?”风娘点了点头“前辈为武林气数连性命都可以舍弃,我又何惜此身呢。污我一身而救得万千人,也不枉师父对我的教诲了。”古不言喟然长叹一声“只是苦了你一人啊。”

……

风娘收回飘远的思绪,抬手轻轻拭去眼角不自觉留下的几点珠泪,面容恢复了以往的古井无波,起身飘然而去。

“嗯……好香……好滑……”一间隐秘的房间中,一个男人躺在床上正发出梦呓般的声音,他的脸上覆盖着一件素雅的女子肚兜,此时他正陶醉地一边大口呼吸着肚兜上淡淡的香味,一边手在自己的下体活动不已,终于男人低吼了一声,身体在床上一阵抽搐扭动之后不再动弹,只剩下他粗重满足的喘息声。

“好闻吗?”房中突然响起的一个女子的声音虽然不高,可在他耳中却好像一声炸雷,“腾”的一下,男人弹身而起,一边拉过被子遮掩住下身,一边探手去摸床边的短剑,可当他看清了不远处正冷冷看着他的风娘,一下子僵在了原地,豆大的冷汗开始从额角滚下。

这个男人正是太湖三凶当中的佟人光,以他对风娘做出的恶行,如今见到风娘,如何能够不怕。“风女侠,你如何能够找到这里?”佟人光强装镇定道,可他头上迸起的青筋暴露了他此刻心中是如何的惶恐。

“找到你们兄弟三人也不算什么难事,我已经先去见过你那两个兄弟了。”风娘说着,把一个布包丢到了佟人光的床上。佟人光拿起布包,迟疑地打开,不由大吃一惊,包中是两根血淋淋物件,仔细一看,原来是被割下来的男人yáng具。太湖三凶自小一起长大,也没少一起奸淫妇女,他能认出,这两根yáng具的主人,正是太湖三凶的另外两凶。

佟人光看着那两根丑陋血腥的东西,自己胯下也是一阵抽搐,他心知自己今天也以逃脱,可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把他们如何了?”风娘冷冷道“我给了他们一个选择的机会,自己割还是我来割,不过我只割人头。他们都选了自己割,我没有要他们的命,我也给你同样的选择。”

佟人光闻言,惊惧更重,可是恐惧和眼前血腥的一幕也让他有了一种破罐破摔的胆气。他咬着牙道“死在你手里我也认了。不过你真的忍心杀我?我可是你第一个男人!”他晃着手中的肚兜,狞笑道“风女侠,不会忘记这个吧,这上面还有你的香味,我还特意留着你的落红。每晚不闻着它,我可都睡不着觉。”果然,在那洁白素雅的肚兜一角,沾染着点点血红,仿佛雪地梅花一般。

风娘淡淡一笑道“睡过我的男人,已经数不胜数,你也应该知道,我不可能饶过你。”“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第一个!你的处子身就是被我夺走的!能成为武林第一美女的第一个男人,我就算死了这辈子也值了。”佟人光嘶吼道,他像是疯一样自言自语道“你的血是被老子的jī巴干出来的!知道老子我操了你多少次吗?你夹的老子好舒服,你的大nǎi子老子用力揉,用力捏,要不是叶枫拦着,老子非把你的屁眼也操了。你身上的每个地方,老子都摸过,老子都舔过!”

“你不敢自己动手,想激我杀了你。”风娘冷冷道“这说明你心里怕的要死。”佟人光被说中了要害,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在床上,他哀求道“风女侠,我罪该万死!您饶过我这条狗命吧,您可以砍了我的胳膊,砍了我的腿。饶了我的狗命就行。”

风娘面无表情款步来到他的床边,看着他丑态百出,之后缓缓“我可以饶你不死。”佟人光如闻天音,忙爬起来对风娘磕头不已,“您大人有大量……”风娘打断了他,扬手把一丸丹药丢给了他“想要不死,先把它吃了。”佟人光接过药犹豫了一下,可知道自己没得选,一咬牙把药丸吞入腹中。

风娘看他吃过药后道“从今往后,你的命还有你两个兄弟的命,都握在我的手中。”“是!主人,我就是您的奴才,您的狗!”风娘又取过一封信丢在他的床上,“你该如何做都写在里面。”说罢,转身而去。

直到风娘走了很久,佟人光才从惊恐中缓过神来,他擦擦额头的冷汗,颤抖着打开风娘留下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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