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易中海大出血,徐家要酿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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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易中海大出血,徐家要酿酒

说到要上派出所,易中海顿时绷不住了。

这派出所不能再进了。

到时候把那件事情再重新拿出来分析一遍。

自己当时也没有多想,随口说了一句,只是想给傻柱添堵,没有想到傻柱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把许大茂送去派出所,也没有想到就成了杀人的把柄。

事后就后悔了,眼下更是悔不当初,自己干嘛多嘴说那一句话呢。

如果再次进派出所,到时候给自己定了一个罪,哪怕蹲上三五个月,自己这一辈子也毁了。

虽然心疼钱,可自己更心疼这一辈子积攒下来的名声。

“行吧,看在咱们都是多年邻居的份上,我也就不为难你了,春节前给我送来价值1000块钱的黄金或者大洋这件事情咱们就过去了。”

“一千块钱啊?”

当听到这个数字之后,易中海还是十分的心疼。

今天过来是想要让何雨柱掏一笔钱的,没想到,一分钱没有拿到,还要倒给他1000块钱。

“很多吗?不多吧,是选1000块钱呢还是选到派出所说道说道?”

易中海咬牙:“我给!”

“这才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

俊杰?

易中海真想哭,自己家的这点家底马上就要被折腾光了。

易中海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不过第二天还是送来价值一千块钱的小黄鱼和大洋。

“你要先给我写个说明。”

“什么说明?”

“就是以后再也不追究那件事。”

“行,没有问题。”

何雨柱是说话算话的,这前后从这件事情上弄到了2000块钱,相当于普通人5年的工资,都可以买套两进的四合院了。

有再大的怨气也可以弥补了,至于易中海的怨恨,何雨柱还真的没有放心里去,只要他敢乱来,坑不死他。

何雨柱通快的给写了一份谅解书证明,易中海拿着这份证明出来后,忍不住老泪纵横。

这张纸竟然价值1000块钱,再加再加上之前给许伍德的一千五,前后出去了两千五。

这亏的实在是太多了。

何雨柱把钱收了起来,然后出来道:“徐慧真,走,今天哥哥带你去置办年货。”

收到钱当然要去潇洒了,这钱就跟白捡一样的,正好也进入了腊月,开始置办年货。

四九城的人对过年是最为看重,往往从腊月中旬就开始启动,一直要过到正月十五,年的气氛才会渐渐的淡去。

不管有钱没钱,过年都是图个祥和吉利,合家团圆,家庭平安。

徐慧真问:“今天怎么这么高兴?伱捡到钱了?”

“差不多,钱的事情你就别问了,走吧?”

“好咧,我回去换身衣服。”

何雨柱也重新换了崭新的棉袍马褂,等了快有半个小时,徐慧真才穿着斜大襟的粉色棉长袍,衬托着她那粉嫩的俏脸如同盛开的鲜花一般。

这身衣裳都是在陈雪茹的店铺里做的,昨天才刚拿到,今天正好穿上新衣,一起去玩。

“好看吗?”徐慧真看到何雨柱双眼直盯着自己,心中窃喜的同时还有些羞涩,双颊微红忍不住发声问。

“好看,我忽然不想出去玩了。”

出去玩哪有在家里玩舒服。

“傻样,去买年货啦。”

徐慧真拉着何雨柱出了门,整个烟袋斜街已经洋溢着过年的气氛。

店铺门脸都已经打扫一新,这边也多出了一些摊贩,售卖一些过过年才会有的物品,爆竹,烟花,年糕,模板印的门神,灶王爷佛像,供佛用的花,蜜供等。

“这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就要过年了。”何雨柱很感慨,从初夏的时候自己穿越而来,不知不觉已经半年多了。

“是啊,年初的时候我还是在家里上学的小丫头,这一眨眼,我在京城也有了自己的小酒馆。”

何雨柱很很快就收敛了心神,既然来了就安心的在这里过日子,拉着徐慧真离开了烟袋斜街。

老京城的在进入腊月之后家家都开始准备忙着过年,尤其是过了腊月十五。

过年是大事,过年之前要做很多的准备,要买很多的东西,吃的,用的,穿的,带的,耍的,玩的,干的,鲜的,生的,熟的,统称为年货。

走在街上,不时的可以听见童谣。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推糜黍,二十六去买肉,二十七宰只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守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清脆的童音从耳边飘过,听上去是那样的祥和快乐,是啊,过年的时候对很多大人或许已经腻了,可是对于孩子来说,过年就是天大的喜事。

徐慧真忽然说:“坏了,忘记把雨水带出来了。”

“你也别惯着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徐慧真对何雨水开始关心起来,衣食住行都很仔细地打理,师娘也放心,见徐慧真做事稳妥,也就把照顾何雨水的责任交给了徐慧真。

“哪有你这样当哥哥的对妹妹太苛刻了,雨水这么乖,你还经常不满意。”

“行啦,咱们出来的时候就不要说她了。”

“行,那你觉得咱们要买什么?”

徐慧真掰着手指开始算起:“衣服都做了,肉食也不缺,日用品你平时也准备的很多,这三种都不要买,只要买一些过年的礼物,祭灶的用品,鞭炮烟花等。”

何雨柱说:“那买这些东西是去大栅栏还是去庙会?”

大栅栏里可以说是应有尽有,这些东西都可以置办的齐全,尤其是劝业场,180个商铺卖什么的都有。

“还是去庙会吧,那边热闹。”徐慧真想一想说。

距离最近的就是广甸庙会了。

厂甸指的是琉璃场外的空闲地,琉璃厂是京城一条古老的文化街。

最早的时候辽代称之为海王村,到了元代这里设立了烧制琉璃的窑厂,清朝的时候将琉璃窑厂迁到了京西的门头沟地区,这里只留下了琉璃厂和厂店的街名。

徐慧真道:“你别哄我了,厂甸庙会是过年后才热闹,还是等过了年再去。”

“是吗,我不熟啊。”何雨柱说。

“你呀,就是懒,今天是隆福寺庙会的日子,咱们去隆福寺。”

徐慧真打头走,然后说:“京城内外每个月都开放的庙会大小有40多处,最著名的有5个,一二九十开庙的隆福寺,逢三开庙的宣外下斜街土地庙,逢四开庙的花市火神庙,逢五六开庙的内大街白塔寺,冯七八开庙的护国寺。”

何雨柱算了一下阴历,今天是隆福寺庙会的日子。

何雨柱也没有骑自行车,伸手拦了三轮黄包车,解放前人力黄黄包车比较多,就是人在前面跑,后面拖着两个轮子的,骆驼祥子拉的那种,现在这种已经不多了。

现在都是自行车头,后面拖着一个黄包车,可以在前面直接蹬,这样比较节省力气。

后面还是黄包车的式样,何雨柱扶着徐慧真上来坐下,这下紧挨着坐在一起。

主要还是车辆的宽度不够,冬天的衣物也比较厚,勉强的坐着两个人,身子和大腿都要紧挨着,好在衣服比较厚实,忍一忍就过去了。

“去隆福寺。”

“好咧。”

今天天气晴朗,火红的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来到了隆福寺,只见庙内外,人流如海,仕女云集,文人墨客,市井百姓,郊外农民都不约而同的来此赶庙会,这是其他庙会所没有的现象。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隆福寺的庙会是京城规模最大的庙会,这个庙会的货物最多而且齐全。

山门外都是各种小吃,何雨柱买了两串糖葫芦,两人吃吃着糖葫芦进入了山门,山门内的院落主要是卖的日用山货,前殿内主要是古玩珍宝的摊位。

二院以后是日常百货,服装,鞋帽,首饰,布匹等,王麻子的刀剪,金象张的梳头篦子,钢刀刘的茶果刀,三合局的假发的还有小孩喜欢的各种玩具。

“给雨水买个布娃娃吧?”

“咱们先到最里面看看,回头走的时候再买。”

那后院是塔院,这里也有不少的风味小吃摊子,还有表演民间戏曲的小戏棚子。

无论是京剧,评书,大鼓,还是相声,三弦都有。

两人对戏曲其实还是门外汉,也就听听个热闹,那些文绉绉的,一句话能念10多分钟,两个人都不喜欢听。

只捡说相声的听了一阵,打赏了一些小钱,然后又去看了一段武生京戏。

这些戏棚子也不收票,主要就是表演一段之后拿着一个茶盘转一圈,俗话说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即使没有钱也可以装作看不见的样子,他们也不会多做纠缠。

丢在茶盘里5分8分1毛2毛的,换来连声道谢,这也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这里虽然规模很大,但是游玩的还是不如天桥,两人也就是图个热闹,玩了一阵,就在寺庙里逛了起来。

中午的时候,就在路边摊吃了炒肝,驴打滚,枣花酥,麻蓉包等特色小吃。

还别说,味道还是不错的。

吃饱喝足,歇息一会,两人再去买礼物。

庙的东西夹道就是花鸟鱼虫的市场,还有不少售卖古旧书籍字画的摊贩。

何雨柱鉴定水平最近提高了不少,可惜这里面的东西都十分的低级,没有什么多好的货物。

挑了几本古籍,还有字画,然后徐慧真就拉着去给雨水挑礼物去了。

什么头绳发箍,胭脂水粉,铁皮青蛙,木制的小推车,都买了一些。

何雨柱只能当做劳力,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再次坐三轮黄包车回到烟袋斜街,已经放假的雨水最是欢喜,眼中只有她的慧真姐。

何雨柱刚坐下来喝口水,就看见闫埠贵站在门前看了看招牌,然后径直走进来。

“闫大爷来啦,真是稀客,快请坐。”

闫埠贵客气了两句,坐下来,喝过茶,才说:“柱子,先跟你说一个好消息。”

“好事?我就喜欢听好事,什么好事情啊!”

闫埠贵很是自豪地说:“你大爷我现在已经是管院的大爷了。”

“哦,还真是好消息来着,那我恭喜闫大爷了。”

“客气啦,同喜同喜。”

两人客气后何雨柱问:“闫大爷,这今天不会是过来告诉我这个消息的吧?”

“不是。”闫埠贵笑呵呵地说:“大爷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何雨柱这下明白闫埠贵的操作了,准是有事情想求自己,所以先说出他当上管院大爷的身份,这样可以提高他的地位。

然后再张嘴拜托自己事情,成功的希望就大上了许多。

何雨柱也没有管这些小心思,说:“闫大爷,你跟我客气了,有什么事情只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就不会推辞。”

自己已经和易中海闹翻了,眼看和刘海中的关系也一般,既然闫埠贵找上门,只要问题不大,都顺手帮着一把。

“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把东西放在你这边店铺里面,等早上我再搬走。”

“东西?什么东西?”何雨柱被说糊涂了。

“就是一套桌椅还有笔墨纸砚什么的。”

闫埠贵解释一番,何雨柱才明白。

眼看着要过年了,闫埠贵作为一名老师是一名书法爱好者,历年都有在这烟袋斜街写春联售卖的习惯。

之前每天都要把桌椅等东西抬回四合院,早上的时候再给搬过来。

两下离距离说近也不近,说远也不远,有500来米,每一回都要跑几趟才可以把东西搬回去。

正好何雨柱在这里开了一家卤肉店,闫埠贵就想等到傍晚收摊的时候,把所有的东西放在何雨柱这边,也就省了来回搬运。

“行啊,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这事情我答应你了。”

闫埠贵连忙道谢:“那我谢谢柱子了,回头我给你写上几幅对联。”

“闫大爷客气。”

闫埠贵回头就把桌椅还有笔墨纸砚一大摞的红纸都拿了过来,放在后院的屋子里。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闫埠贵就带着老大闫解成过来出摊,距离也不远,就在门前两个店铺,中间的路边,左右留出路口,吆喝起来。

何雨柱帮忙给布置好,刚想唠唠嗑就看见徐慧真的大哥赶着毛驴车来给送酒。

只是和往常不一样的是,车上多出一对中年夫妻,还有一个小丫头跟着。

看那中年男子的脸和徐辉可以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难道这是徐慧真的父母?

何雨柱忽然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不过,人都来了,自己也不能避而不见,连忙上前去招呼。

和徐慧真的哥哥徐辉见了礼。

徐辉笑道:“柱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爹娘,还有堂妹徐慧芝。”

徐辉他也没有介绍柱子,看来之前已经向他们介绍过了。

何雨柱连忙恭敬的叫着:“大爷好,大妈好,堂妹好,你们一路辛苦了,里面请。”

“你就是柱子啊,果然一看就是老实可靠的,不错不错。”

“嗯,确实是个好孩子。”

徐慧真的爹娘客气了两句。

徐慧芝还是个小丫头,身子比较瘦小,还没有开始长,身上穿着的衣服也都是补满了补丁,进了城之后显得有些怕生,牵着大娘的手,只是用两只乌黑的大眼睛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其实对这个小丫头很反感,电视剧中,徐慧真都要生产了,她作为堂妹,还能够和贺永强勾搭在一起。

每一回过不下去的时候,就来找徐慧真,让他们帮助渡过难关,仿佛就是天生欠她们似的。

不过眼下还是个小丫头,何雨柱也懒得理会,眼下先照顾好徐慧真的爹娘才是。

何雨柱先把三人请进店铺,徐辉赶赶着车子去后门卸酒,这是过年期间最后一次送酒,要一直出了正月十五,才会再送酒。

进了酒馆,徐慧真连忙迎了出来,抱着爹娘就痛哭,那虽然平时也会每个月回家一两趟,不过,爹娘来城里看她还是头一回。

喧闹一阵后,徐慧真把爹娘带去后面屋里说话,片刻后出来对何雨柱说:“我想留爹娘在这里过一晚,你看成吗?”

“应该的啊,就是住到过年都成,我已经让大勇去准备了,一会我做几个拿手菜,让大爷大妈尝尝我的手艺。”

“嗯,柱子哥,你真好。”徐慧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忽然有了些娇羞。

他们二老对何雨柱本身也就是很满意,毕竟短短的一年时间,从一个学徒成长成为一名厨师,还开了两处的店铺。

虽然前门那边是租的房子,不过这烟袋斜街可是他自己买下来的店铺,这在过去都可以称为何老板何老爷了。

虽然没有明说,徐慧真的娘只是不停的夸何雨柱的手艺好,也夸徐慧真有福气。

徐慧真平时很是大方,这个时候害羞的满脸飞霞,低着头不敢去看何雨柱。

好不容易挨到了午饭结束,徐慧真就带着爹娘和堂妹去逛街,何雨柱这才舒了一口气,看看来自己过了第1关。

“哥,慧真姐出门又不带我去,你带我去玩嘛?”雨水摇着何雨柱的手臂道。

“行,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我要买爆竹,百响,麻雷子,二踢脚,起花。”何雨水很是兴奋地说。

何雨柱有些无语,雨水说的都是烟花爆竹的品种,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光想着买鞭炮呀。

“我给你买几盆水仙花吧,或者金鱼?”

“行啊,不过鞭炮不能少了。”

“你敢放吗?”

“我是不敢,可是我敢看啊!”何雨水说:“小姐都不敢看呢。”

“得,那就都买吧。”

何雨水要是真敢放,反正都不敢给他买了,省得点燃了房子,毕竟现在房屋门窗柱子都是木头做的。

何雨带带着雨水也没有走远,就在门前的街上先是买了含苞待放的水仙花,又选了梅花妆,翠柏,松竹梅,独木迎春,绣球花,文竹天门东,石菖蒲等盆景。

买的多了直接让伙计给送到店铺里。

京城的金鱼通常分为草鱼和龙睛鱼两大类。

草鱼就是沿街卖的小金鱼,是鲋鱼,也就是鲤鱼的一种别种。

至于龙睛鱼太过于名贵,本身烟袋斜街也没有,何雨柱只是让雨水在金鱼池里捞了十多尾,装在玻璃缸里被何雨水捧回了家。

就连烟花鞭炮都忘记买了。

何雨柱只好自己去买了一大堆,过年了,哪有不放鞭炮烟花的。

徐慧真这两天都带着爹妈和妹妹出去玩,何雨柱只好留在家里看着店面。

不过他几乎不怎么干活,都有伙计来做这些日常的经营。

眼看就要过年何雨柱的生意也好上许多,每一天的销售额都是平常一天的好几倍。

何雨柱抓着一把瓜子出来,站在闫埠贵的侧面看他给人写对联。

桌子前面的地上也摆了不少写好的对联,不过还是有人图个新鲜,想要现场写上自己中意的话语。

看了一阵,就知道闫埠贵这中间赚的也不少,一副对联小的一毛,中号的两毛,大号的三毛。

有单买福字的,只要三分钱就可以买个小福字了。

“柱子,你看我这字怎么样?”闫埠贵能能拿出手的就是写了一手好字,在四合院里是独一份的。

这要是差了,在这个京城地段里是不能出来给别人写春联的。

“是挺好的,龙飞凤舞,没有几十年的功底写不出来这样的好字。”

“那可是,想当年啊,每天都要写1000个字呢,那时候.”

小时候的闫埠贵家中也是比较富裕的,被老爷子逼迫上了私塾,后来又上了西学,也就是初中高中。

闫埠贵也是无聊和何雨柱谈起了写字的事情,那是有意卖弄,随后还点拨了几句。

何雨柱的眼前突然冒出一条系统消息:

【你领悟了新的职业——书春,等级为lv1】

何雨柱有些懵,这自己啥也没干呀,怎么就领悟了新的职业?

书春?

这是干什么的?

何雨柱有些茫然的问:“闫大爷,你知道书春是干什么的吗?”

“哎哟呵,柱子啊,没有想到你拿这个考我的呢?”闫埠贵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先反问。

“闫大爷,你就别卖官司了,直接说呗。”

闫埠贵说:“我现在干的就是叫书春呀,你拿这个考我是不是?”

“你不是就是一个卖对联的吗?谁考你了?”

“你还装糊涂呢,这街上摆摊的,各行各业都没有单独的名字,唯独我们这种书写对联的,有一个单独的称呼,就是书春。”

闫埠贵一脸的傲气:“你还拿这个考验大爷?”

闫埠贵很是得意:“我干了这么多年能不知道这个名字吗?”

何雨柱这才明白,原来书春就是在春节前给别人写对联的职业。

想一想也好笑,其他的各行各业都没有单独的称呼,聊起来都是卖鞭炮的,卖布的,卖玩具的,卖什么就是干什么的。

唯独这个卖对联的,还整了一个专有的称呼,叫做书春,瞬间就高大上了许多,准是过去的穷酸,抹不下面子,在给这个行业起了一个别致的名字。

“我还真的不知道,只是听别人提了一嘴。”

“你啊。”

闫埠贵根本不相信何雨柱的说辞,只是也不好多说什么。

何雨柱再去看闫埠贵的字,已经可以看出一些门道来了,虽然看上去好看,但是略显呆板,其他的也看不出来。

虽然何雨柱已经获得了入门,但也只是入门而已,写出来的字顶多是个不难看,和闫埠贵的字是不能比。

何雨柱也奇怪,自己是看闫埠贵写对联,可这个基础还是书法呀直接给个书法不就行了吗,干嘛给了自己一个书春的职业,写的再好,自己也不指望,在春节的时候给别人写对联过日子呀。

闫埠贵的摊位上除了卖春联,还有祭灶祭祖用的对联,何雨柱也懒得占闫埠贵的便宜,自己从屋子里拿出红纸来,裁好,然后用他的毛笔在上面照着写了一套。

“可以啊,柱子,没有想到你铅笔字写的不行,这毛笔字倒写的很是工整。”

“那是,我也是练过的。”

何雨柱很是得意,写了这两套对联,直接给加了4点书春经验值。

闫埠贵笑着说:“说你胖你还喘了起来。”

何雨柱把写好的送回去,想一想,还是出门去了一趟文具店。

“老板给我一套狼毫,再拿上一些字帖。”

“何老板这是给妹妹买的?”

何雨柱刚想说是给自己买的,然后就改了口:“是啊,让妹妹打小练字,也是有好处的,大号的毛笔拿上去,省得以后买了。”

“好咧,这有《九成宫》,《石鼓文》,《曹全碑》,《郑文公碑》等,你拿哪个?”

“都拿上就是了,让我妹妹挑一个喜欢的字体。”

何雨柱买买了字帖再拿上笔墨纸砚,回到自己的书房里。

铺盖草纸,拿着新买的毛笔,沾上墨汁,就练了起来。

何雨柱就不相信了,自己能够领悟其他的技能只要多写一写毛笔字,就应该领悟书法。

怎么也要把那个书春的技能给替换掉啊。

徐慧真回来,看到书房的灯亮着,推门进来说:“柱子哥,有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咦,你这字写的不错呀,还能看。”

何雨柱有些不满的说:“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还能看?”

“你以为字有多好?比外面写对联的大爷差远了。”

“我这是手生,回头练一下就比他写的好。”

“吹牛,我才不信。”

“等明年再看。”何雨柱也只是一时兴起,想把书春这个职业换成书法,顺便让雨水开始练字,着重培养这个妹妹。

以何雨水的年纪,长大后要是能上个大学也不错,即使考不上,也有各种职业技校,也能学个手艺。

何雨柱问:“你想说什么事?”

“你不问我都忘记了,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你觉得行不行。”

徐慧真说:“你也知道我爹和我哥都是在酒坊里面上工的。”

“是啊,是不是想来京城里面开酒馆?”

“不是开酒馆,是想酿酒开酒坊。”

“酿酒?”何雨柱很是惊讶。

“是啊,我爹看那后罩房的仓库都闲着,就开始琢磨了。”

过去大户人家四合院的后罩房,一般都是厨房,仓库,何雨柱也一直把后罩房当做储存粮食的仓库。

徐慧真的父亲一辈子都在酒坊打工,这两天除除了被女儿带出去,在京城旅游玩,也看到后罩房的地方被大量的浪费,心里就有些心疼。

虽然都没有挑明,不过对于徐慧真和何雨柱的事情也心知肚明,这两天的接触也对,何雨柱是十分的满意。

虽然没有父母,可何雨柱有一手远超普通厨师的手艺,还有一套三进的商铺,这样的女婿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所以心中也有些忐忑,自己家世普通,无钱无势,就想多帮下女儿。

做生不如做熟,再说他也只会酿酒,所以徐慧真的父亲想了半宿,想要用后罩房建个小酒坊酿酒。

当然这个要在女儿的名下,等以后结婚的时候,可以多给徐慧真一份丰厚的嫁妆。

“你是说想用后罩房酿酒?能行吗?”何雨柱问。

徐慧真说:“能行,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不到三斤的粮食就可以酿一斤的酒。”

何雨柱这才想起来,刚开酒馆的时候,主角也眼馋酿酒的高利润,毕竟高粱才三分一斤,也就是说,一斤高粱酒的物料成本只有一毛,加上其他的成本,估计都不超过一毛五。

要知道酿酒是2-3年的陈粮比较好,陈粮的售价比新粮还便宜。

可是高粱酒从酒坊出来的批发价在4毛左右,可见酒坊的利润是多少。

作为一辈子都在酿酒坊里面酿酒的老人,徐慧真的爹当然也清楚这个行业的暴利,之前没有门路,顶多在家里酿一些酒自己喝,可要是酿了多了,然后向外面出售,绝对会被酒坊老板打压。

他们这这种事情也不是头一回干了。

眼下徐慧真的小酒馆打开了门路,每个月都可以销售几百斤的酒,再加上后面还有地方,可以建一个小酒坊,这样就可以自产自销。

徐慧真把自己爹的想法说了,问:“柱子哥,你觉得怎么样?”

何雨柱问:“那以后大爷就留在这?”

“不是,是我哥留下来,他也是熟练工,酿酒没有问题。”

“只用后罩房就可以了?地方够吗?”

“地方足够了,就是我哥要住咱们这里,你要是有意见,那就在租外面租个房间。”

“我是没有意见,反正房间还多的是。”

开玩笑的事情,刘辉留下来酿酒,何雨柱当然欢迎了,虽然说这个项目是徐慧真家里的,可是他们家能赚钱,也是好事啊,最起码以后嫁妆能丰厚一些。

徐慧真欢喜地问:“你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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