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闻之寒成为天?乞快满一个月,他除了第二晚承受不住偷偷摸摸与对方交合、标记后,他们之间并没有过多的接触,距离保持在三尺左右,加上吃药控制,已经不会像一开始不碰就会焦躁不安、心痒难耐。
秋为霜抬头看着放在柜子上头的布包,想取下。他的腿不好,若是一个月前肯定会叫闻之寒来,但在对方转变的第一天,为了不被天?乞的气味影响,早已命令徒弟以后不准进他房,而现在也只能自己想办法拿下来。
他拿了椅子,踩在上头,垫脚勉强能够得着,拐杖勾着布包,拉了几下,到手放入怀中。此时一声师父与天?乞的气味强硬地闯入,使他一惊、脚一软,没站稳向后倒。
没跌到地上--也许摔倒在地还好些,他整个人跌进闻之寒的怀里,被搂住了腰,在耳畔轻道:“师父没事吧?”
炙热的吐息搔过他的耳,天?乞的味道填满呼吸之间,好不容易平复的情欲又因这次亲密接触而点燃、沸腾,将近一个月的努力化为泡影。他紧抓着布包与拐杖,耳根已发烫,忍着快要憋不住的本能颤抖地说:“……滚。”
“师父……”闻之寒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手不愿放开,反而再抱紧了点。
“滚出去!”秋为霜自知快承受不住天?乞的味道,只得用力推开对方,拚着最后的力气与理智把人赶出去,焦急地怒道:“滚滚滚说不准进来你还进来!”
拐杖不知轻重的打在对方身上,使劲的把蠢徒弟赶出门外,用力地关上,落锁,即刻褪去沾有天?乞味道的外衣丢得老远,瘫软在地。他知道对方还没走远,只能咬着自己的衣袖不敢发出声音,拄着拐杖,找出药,一口气吞下平时两三倍的量,将体内的热潮生生压下。
原本计划后天再说,怕是撑不到那天了。于是当晚吃完饭,秋为霜将自己的剑与害惨他的布包交给闻之寒,要他成名后再回来见他。
秋为霜原本以为今天就会这幺过了,但没想到半夜被强硬压下的情潮涌上,全身发热,下腹与后穴搔痒难忍,热逼得他不得不褪去全身的衣服,赤裸的躯体披上那件沾染味道的外衣,想着被人抱在怀里。
师父……闻之寒从背后搂住他的腰,灼热的物件顶着他的股缝轻道:都这幺湿了,看来师父也甚是想念那夜徒儿把师父你干得双脚发软……
他跪在床边,上半身趴在床上,找出了玉势在他的股缝间糊上流出的淫水,这才缓缓塞进穴里,火热的后穴吞入冰凉的玉势,让他不由得哼了几声,理应要恢复些的理智却因情潮的反噬而沉睡的更深,他的妄想也没有间断。
他掐着自己的乳首,玉势捣弄自己欲求不满的后穴,最终顶到那发颤的点开始猛攻,过多的汁水在抽插间顺着腿流下。
他此刻感应到什幺,猛然回头,月光下门口出现了闻之寒的人影,似乎正犹豫要不要进去。
秋为霜已经没法克制自己的呻吟与喘息,甚至连停下玩弄自己都做不到,被欲望吞没的他,只要下秒闻之寒推开门,他必然会抛弃所有的颜面,欣喜地张开双腿,让他的天?乞狠狠的占有他的身体。
但是闻之寒离开了,他也一个深顶泄了出来,下身沾满淫液的靠在床边。
退去热度,理性回归,涌上的只有恼羞成怒的怒火。
闻之寒怎幺就摔傻了呢!
10
那是闻之寒成为天?乞的第二晚。
秋为霜抑制的药连喝了三碗都不见成效,属于地坤的本能像火焰逐渐吞没他的身体与理智,他没法开口,亦不能让自己的失态给任何人知道,左思右想,只得给人在饭里下药,让傻徒弟昏睡不起,自己动手来。
理智抗拒,身体顺从。
属于天?乞的气味令他手脚发软,夹紧因汁水过多快要滑出玉势,颤抖着双手褪去闻之寒的长裤,下身傲人的物件曝露在外头,摸了摸,沉甸甸、份量十足。
秋为霜想起从前自己的尺寸与他差不了多少,可就因被受暗算而硬生生的转为地坤,那玩意儿的大小也逐年缩水,现在还要为了不被本能所控,才出此下策……让徒弟标记自己的下策。
他红着脸,握住要用来标记他的工具,开始缓慢地套弄,那物体在手中发热胀大,前端的小孔流出透明的液体,天?乞浓厚的味道令他不由自主的靠近,舔去属于天?乞的东西。
等秋为霜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时,已经拿出含在后穴中的玉势,湿漉漉不断流出淫水的肉穴将看 就来.i真正的肉棍吞入了大半。他愣了下,羞耻地想哭,也只能咬牙往下坐,粗长的性器用力地顶到生殖腔,霎时间腰酸腿软,只靠着插入高潮了一波。
他用徒弟的东西把自己给插射了,但是并没有被标记到。
秋为霜喘着气,脑子发热。
事情一旦起了头,之后便容易许多。
他说服自己是为了日后方便与自我控制而做,今夜才下药,全凭地坤的本能在昏睡不醒的闻之寒身上驰骋,用那根热如烙铁不知疲倦的肉棒狠操,高潮了不知数次,也不知自己说了何种胡话。
直到对方终于在他体内成结,一股股精水打入了生殖腔内,闻到天?乞与自己的气息交融,他才瘫软地趴下,呼吸里尽是淫秽的味道。
秋为霜停了许久,情欲逐渐散去,冷静地想自己应该是疯了,被天?乞的气味逼得受不住,给人下了药,自己坐上去挨操,还操进生殖腔做标记。
现下满足了本能,理智与羞耻感回到身上,心里跟身体上都让事后的清理变得异常艰难。
腰酸腿软,后面黏呼呼,轻轻一压,从里头流出的尽是精液跟淫水,淫靡的味道使得他再次燥热难耐,差点又要再来一次。
……自己居然对自己的徒弟做了这种事。他贪婪地闻着对方身上的气息,一边自我厌恶,一边清理彼此身上的痕迹。
清理完毕,窗外夜色褪去,他悄悄地离开。
日出之后,他依然是闻之寒的师父。
只要徒弟傻着,就不会知道昨晚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