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解释,乌纳斯王金字塔的倒塌全算在了法国魔法部的头上,布兰科这个黑锅是当头罩下,这辈子估计都完了。
但布兰科作为不大不小的一个官员,埃及当局还是把他放回了法国,接受国际魔法石联合会的调查,而埃利亚等人、白麟还有终于从镜子里脱身的卓毕,却被埃及扣押,缴了魔杖,身陷囹吾。
坐在开罗阴森昏暗的地牢中,闻着空气中各种复杂的臭味,白麟感觉简直是无语了,劳资是因为丧失了魔法力量所以只能投降,你们上了地面就不能第一时间用门钥匙闪人吗?
无奈的是,根据相关法律,傲罗们只能向埃及当局投降,否则就是更为严重的外交事件。
白麟觉得埃及当局一定是故意恶心他们,不然就算是关在麻瓜监狱里也好,怎么会莫名其妙进了地牢,那位“考古专精”的傲罗摸了摸地牢的墙砖,煞有介事的道:“这个地牢有四五百年的历史了……”
白麟翻翻白眼,感情我还得当这里是古迹免费参观不成?四五百年了,也不知道关过多少孤魂野鬼,白麟感觉屁股底下都不是很干净,说不定就有点自己不想知道的事情在这里发生过。
更受不了的还是卓毕,怎会想到,他从镜子里出来,周围就是三四根魔杖、五六只枪顶着他,从一个碗跳进了另一个碗里。不一样的是,镜子里他不会饿,但是现在他饿得前胸贴后背。
“老板,要不你召唤菲尼斯,让他带我们走?”卓毕建议道。
白麟还没说话,一旁的埃利亚已经开口了:“逃走容易,洗清罪名可就难了,我敢说我们前脚走,后脚就成了国际通缉犯,如果魔法部的老头迫于外交压力,直接代我们认了罪,那就是一辈子都完了!你们东方叫什么来着?”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白麟道。不过他还是召唤了菲尼斯,大约过了十分钟,地牢里一阵魔法波动,家养小精灵菲尼斯出现在了白麟的身边。他还戴着厨师帽,手上拿着一把铲子。
“额,尊敬的主人……您又来了埃及?……我正在做煎鸡排,您要尝一下吗?”菲尼斯变戏法似的变出一盘香喷喷的鸡排。
“感谢上帝!有吃的了!”卓毕赶紧接过了那盘鸡排,菲尼斯看到卓毕显然也很开心:“啊,卓毕朋友,主人找到你了!”
白麟推开拿着鸡排胡吃海塞的卓毕道:“探寻者家族在埃及有人脉吗?帮我问问卡卡或者露露?把我从地牢弄出去?”
菲尼斯这才看清,他们在一座阴森的地牢里,想了想道:“或许您可以找莫里茨长老帮帮忙,需要我给你传信吗?”
“还是联系一下露露吧……”白麟看着自己所剩无几的魔力值,可不想让莫里茨这个不知是敌是友的便宜伯父知道自己现在是个麻瓜。:“另外,弄点食物来吧,我们都饿坏了……”
菲尼斯满口答应,临走时还不忘说:“卓毕朋友,希望你早日回来工作,小卖部不能没有你!”
有了菲尼斯的“外卖”,众人的监狱生涯幸福指数直线上升,菲尼斯也带来了一些消息,露露去了漂亮国,暂时联系不上,不过听说福吉已经知道了白麟的事,正在让英国大使馆帮忙捞人,英国在埃及的影响力还是很不错的,不过这次的事件有些大,恐怕就算埃及这边放人,白麟回去也得上听证会。
白麟耸耸肩,自己这次是倒了血霉了,以为给布兰科一个顺手人情,谁知道被破法者们算计得刚刚好,不用想白麟也知道,法国魔法部这个时候肯定乱成一锅粥,短时间内傲罗办公室恐怕形同虚设,希望布兰科回去能向高层证明破法者们的威胁,并对可能发生的袭击做出对策。
虽然只有48小时的虚弱期,但白麟每一秒都十分难熬,他感觉拥有魔力的滋味实在是太上瘾了,难怪有很多黑巫师想方设法的提高魔力,甚至不惜伤天害理。
左右无事,白麟只有拿出在秘文工坊记下来的字符拿出来研究,他不是什么语言达人,这些字符的逻辑性也没有那么强,古代因为记述难度大,一般都像东方的文言文一样精炼,语法也有可能不同。
白麟看了半天也没个结果,不过他心中倒是有两个人选可以帮忙,第一个就是赫敏,这个小姑娘年纪不大,但知识面却相当广,而且有一种钻研精神,就算搞不懂这些符文的含义也应该会有建设性的意见;第二个则是为白麟打造装备的魔法工匠艾迪森,这位老铁匠能打造魔法装备,说不定能搞清楚这种秘文,话说自己定做的装备一直没有机会去取,如果能回到霍格沃兹,一定第一时间找这位老工匠好好亲近亲近。
转眼两天过去了,在白麟颇为忐忑的心情中,召唤图鉴再次给了他回应:
这还有啥好说的?白麟果断确认,随后一股暖洋洋的气息像是注射进入了白麟的身体中,然后在他的身体里消失,白麟再看自己的属性值:力量25,魔力67
后面再次出现久违的系统吐槽,或许这话就是太阳神的留言也说不定呢。
正在白麟为魔力回到身体而感到高兴时,地牢里来了访客,远远的便听到狱卒打开了从地面下来的铁栅栏,紧接着是一层一层的铁门被打开,白麟进来的时候注意过,硕大一座地牢,至少有十多间牢房,但应该弃用很久了,整座地牢只有他们这间关了人,所以访客肯定是来找他们的。
埃利亚走到铁门前,向从门上的小窗口看看来的是谁,可却只看到一个黑影缓缓走了过来。
“一定是魔法部来保释我们了!”埃利亚低声道。
另外几名傲罗也激动起来,他们大多都有家庭,谁愿意蒙这不白之冤坐牢呢,只有坚信魔法部一定回来救他们。
黑影走到了门前,埃利亚一愣,对方是一名六七十岁的白发老者,穿着一身黄色的主教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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