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喜欢你怎么没叫我男人娶你呀?若我没记错的话,咱们国家十八岁就可以结婚,但我男人今年已经二十二岁高龄了。既然你们两个从小青梅竹马,两家大人也都同意,那我想问一下,这四年的时间,你怎么还没把我男人拿下呢?”
梦晓晓:还可以这样算吗?可她居然无法反驳。
因为事实便是,从小她就追在宁致远的身后,也许家里人是有那想法,可宁致远从来就没承诺过。
他的父母也曾明示暗示过很多次,宁致远的父母也说过,催过他,只是男人从未应允。
“再说了,你和我男人认识二十二年都没把他拿下,我和他才认识一个多月,他就愿意娶我。梦姑娘,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缘分缘分,你们两个缘分还是不够呀。既然他选了我,梦姑娘以后还是不要纠缠了吧?”
“至于你说的从小到大一起长大,两小无猜,那是玩伴,不是爱情。”
“不过看我男人对你的态度,似乎连玩伴也算不上哦?”
梦晓晓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她的眼中泪汪汪的,祈求地看向宁致远,希望他能为自己说句话。只可惜男人始终都紧闭着唇,如哑巴一般。
“宁致远,你就这样任由她羞辱我吗?”
梦晓晓捂着胸口,一副摇摇欲坠,随时都会晕倒的样子。
“这就算羞辱了?梦姑娘,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夏凉神色认真地开口。
“你再陈述屁的事实。”
梦晓晓说不出话来,夏母却蹦了出来:“人家两口子感情好好的,若不是你出来横插一脚,他们说不定早就结婚了!”
夏凉:?
众人:??
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当娘的,非得把破坏别人感情的名头,安到自己亲女儿的头上。
其实不光是夏凉,杨柳村的很多人都怀疑,夏母不是夏凉的亲娘。从来没见过这样不盼着女儿好的父母。
“呵呵,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当娘的,我还能喊你一声妈吗?”
“你瞧瞧你刚刚说的是什么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你的闺女呢?”
夏凉苦涩的一笑,对夏母她不能表现的太过强势。
“夏凉,你这个小贱蹄子,你胡说什么呢!”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姑娘,我不过就事论事。”
听到夏母这么着急的辩解,夏凉眉头紧蹙,目光在夏母和梦晓晓身上转了转,依着她妈妈的性子,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维护一个陌生人的。
难道她们之间以前就见过?两人之间有什么交易不成?这个还真说不准,她这个母亲,只要有钱什么都好说。
“好了,你也不用多说别的。夏凉,你想结婚也可以,彩礼三百块一分都不能少!”
夏母也是反应快的,或者说不管什么时候,她都不会忘记今天过来的目的。
听到她的话,众人都倒吸一口气。
彩礼三百块,这个肥婆娘怎么敢说呢?就是把她两个女儿卖了,也不值三百块啊。
一旁的夏静也是暗暗心惊,她妈果然没让她失望。三百块钱?宁致远会为了夏凉出手吗?
想想也不可能,也许他根本就拿不出三百块钱来。
“对了,你小子叫什么名字?把钱拿来,今天这婚老娘就不阻止你。”
夏静在一边看得暗暗着急,不知道宁致远家底如何,但她绝对不允许夏凉嫁一个比自己选的男人还好的。
“妈……”
夏静拉拉拉夏母的衣服,低声喊:“夏凉可是背着你偷偷结婚!”
这是在提醒她?只是夏母却是转头狠狠瞪了她一眼:“闭嘴!”
“可是……”
啪的一声,一个大嘴巴子就甩到夏静的脸上。夏静不敢置信地捂着脸,她这一天辛辛苦苦都是为了谁,她妈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大耳瓜子,让她以后怎么在村里做人?
“老娘做事需要你管?”
夏母三角眼瞪向夏静,夏静委屈地缩脖子,不敢再多话了。
“三百块彩礼?”夏凉重复了一句,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落下,她呜呜哭泣,声泪俱下地问道:“妈,你怎么好意思要三百块彩礼?”
“女儿结婚,问男家要彩礼本来很正常,我明白,我也愿意拿彩礼来孝敬你们。”
“只是,妈,从小到大你对我有过一点点的好吗?”
“你?夏凉,你个小贱蹄子,老娘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到这么大,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
夏母怒瞪着夏凉,她的手又伸了起来,夏凉吓得瑟缩了一下,是宁致远一把把她拉到身后。
“你说你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可你怎么养我的?”
“小的时候你对我非打即骂,才三个月你就不喂我奶了,那时候我整天饿得哇哇叫,是我奶奶看不下去才把我抱走了,用小米糊糊把我养大。”
“我三岁的时候,你带着妹妹回家过年,大冬天的零下好几度,你把一整盆的冷水泼到我头上身上,那时候天气多冷啊,滴水成冰。也是我奶奶把我抱到屋里,好不容易才把结冰的衣服脱下来。”
“虽然当时奶奶接着给我换了干衣服,可我还是感冒发烧了,高烧近四十度。村里的医生没办法,让去医院打针,奶奶找你要钱,当时你怎么说的?”
“你说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赔钱货,死了省心!”
“是我奶奶在医院里求人,卖血把我救过来的。”
“四岁的时候,有了弟弟,奶奶带着我回去帮忙带弟弟,你一个巴掌打得我差点聋了,当时也是奶奶抱着我跪着求人,才有好心人帮我交钱治的耳朵。”
“六岁的时候,奶奶病了,你不管,让我们自生自灭。奶奶死后,你不得不把我接回家里。家里所有的活都是我|干,大人小孩的衣服都让我洗,大冬天的我的手上满是冻疮,可我的弟弟妹妹呢?他们娇养的像小公主。”
“你对我非打即骂,从小到大,我身上的伤可曾少过?旧地没好又添新伤。”
“到了年龄上学,你也不让我去。我在家里干活,帮你带孩子,若不是校长三番五次的过去,你会让我读书?后来妹妹也读书,她只要好好读书就行,可我呢?家里的活可少干过一点?”
“家里吃饭都不让我上桌,都是他们吃完以后,我吃点剩饭剩菜。看看你,再看看夏静,妈,都是女儿,你怎么舍得这样对我?”
“再后来下乡当知青,你又是怎么说我的?让我照顾好妹妹,妹妹若是瘦一点,你就打死我!这是你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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