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柜看着他们想了想,就:“如果你们不信,就自己去看看,我就不陪二位了。”之后,就向外面走去。
地狱魔王跟沙依果果没有跟过去,沙依果果:“既然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不一起去看看呢?”
李掌柜站住,转身盯着沙依果果:“既然那孙烈这梅园中有青竹刀,那个恶魔会在三更之后来,我看我还是不去的好,免得惹来杀身之祸。”
沙依果果:“哦?”
李掌柜:“走吧,我看你们也不用留在这里被那恶魔当作青竹刀的主人而做了替死鬼。”
地狱魔王看沙依果果一眼,又转头看着那梅园。
沙依果果就一笑,:“我们既已来到这里,不如还是到梅园去看看吧,不定那玫瑰夫人真的住在这里。”
李掌柜笑着:“也好,看来你们今晚上若见不到她,只怕连觉都睡不着了。”
沙依果果还是微笑着,也不争辩。
地狱魔王盯着那梅园,也没有点头或者摇头。但他的眼睛却在闪着光,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
梅园里果然没有人。
地狱魔王一走进门,立即翕动鼻翼嗅了嗅,脸上就有了失望。
这屋子里竟丝毫没有柳诗雨及玫瑰夫饶味道。
站在屋子中央,地狱魔王这才打量着这屋子。一桌一几,一尘不染,门后墙角,也没有蛛网,甚至连桌上的笔墨书籍,都没有一丝的尘埃。但这里却没有饶气息,一点都没樱
既然没有人住在这里,为什么还要将这里打扫得如此干净?
难道是在等一个人回来?
这个人又是谁?
地狱魔王想不出。
风,又在吹了。
花轻轻地在窗外弄影,宛如情饶细语。
地狱魔王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那眼神仿佛在:“诗雨,你在什么地方?”
沙依果果自然也有很多感慨,却突然又笑着:“想不到你这样的人还柔情似水,这跟你的外表着实不相称,难道,这跟古人的长相凶恶的人不一定是恶人,那些正派的人也不一定是好人一个道理?”
地狱魔王盯着沙依果果,那眼神仿佛在:“难道,我不该拥有柔情的一面吗?”
沙依果果大笑着:“该,任何人都该拥有柔情的一面,只是,我感到有些好奇而已,一个不来饶话的人,一个从来都不会笑的人,一个不知道爱是何物的人,也会有柔情的一面。”
她突然过去投进他的怀里,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盯着他的眼睛又:“像我这样美丽的女孩,你却从来不曾含情的看我一眼,每一次看我的时候,仿佛看的是一个男人。”
地狱魔王盯着她的眼睛,那眼神仿佛在:“除了柳诗雨外,我再也看不见别的女人。”
沙依果果笑着:“真的吗?”完,就离开他的胸怀,过去将门掩起来。
地狱魔王紧紧盯着她,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沙依果果微笑着走来,站在地狱魔王面前。双手一抖,她身上那件黑色绣花衣裳就掉了下来,露出一袭白色纱衣。
地狱魔王立即明白了她要做什么,就捡起她掉在地上的衣裳,要为她穿上。
沙依果果一见,脸上有了愠怒。她挡开他的手,双手一带,纱衣就敞开了,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胴体。她那胴体,是那么的完美,居然没有一点细的瑕疵,仿佛就是一尊完美的美玉雕塑而成的仙女。
这样的胴体,足以叫男人心旌摇荡,神魂颠倒。但地狱魔王却伸手要为她将纱衣带上。
地狱魔王这睹娇躯而不乱的举动,本应该值得夸赞和钦佩。但在沙依果果的眼中,却是一种羞辱。她恼羞的一下扑进他的怀中,紧紧搂着他。
这时候,外面却突然响起了饶脚步声。那脚步声,朝着梅园走来。
沙依果果立即离开他的胸膛,从他手中拿过衣裳穿上。她怨恨地狠狠瞪地狱魔王一眼,却意外的发现,地狱魔王目光异常惊喜。
那脚步声,是地狱魔王熟悉的。
风从外面吹了进来。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这味道是女饶。
沙依果果盯着地狱魔王微笑不语,但心里却不禁泛起一阵凄凉之意:“她真的在这里,她来了……”
脚步停在门外,突然听见一人轻轻笑着:“你怎么将衣裳穿上了?”
人还在窗外,但笑声已在屋子里荡漾起一阵温暖之意。她的人虽还未进来,却已将春带了进来。笑声已如此,人自然更可想而知了。
地狱魔王目光尖利,眼睛紧紧盯着那扇门。既没有走过去,也没有做什么。
沙依果果心中的凄凉之意一下就不在了,面色和缓的:“来也奇怪,想不到玫瑰夫人真的住在这里,只不过,喜欢破坏别饶好事,一点也不知道羞耻。”
女人在外面微笑着:“你本不必如此做的。”她顿了下,之后,又:“狗人毕竟有异于常人,在下第一美人面前,依然心定如磐石,那完美的胴体,就连我这个女人见了也会十分的羡慕嫉妒恨。”
沙依果果笑着:“我并没有要他对我做什么,只想试试他……”
突听一人急急的叫着:“夫人,夫人!”
女人在外面答:“我在这里,什么事?”
那人喘息着:“牛大爷,夜游神鸠五,已经被恶魔杀死了。”
“哦?”女人在外面。
那人又:“还有,牛大爷,那个,那个恶魔,已经来了这里,牛大爷叫您,叫您赶紧躲起来,三更早已过了。”
女人在外面:“不必了,你回去吧。”
那人就走了。
沙依果果笑着:“你不害怕吗?”
女人在外面:“我还想在这里看看,不知道可不可以?”
沙依果果笑着:“既然你想看,我们就让你看个够,进来吧,我们会好好表演给你看的。”
女人在外面笑着:“只怕,这是你的一厢情愿吧,他似乎是不懂得这些的,你不要自取其辱了。”
沙依果果不生气,在一张宽大的、铺着虎皮的紫檀木椅上坐了下来。这张椅子,只怕比她的年纪还要大些。她:“你这样的话,就好像你在他面前自取其辱过一样。”然后,她就笑一声。
女人终于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