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力车来到衡山站。
衡山站比青云填站大多了,也豪华很多。
下车的人也很多。这或许是衡山的风景比青云山更为美丽的原因。
站门口,有许多招揽客入住店的小妹子。
姚千和南宫容在一位十六七岁小妹子的带领下,走进一家金碧辉煌的酒店。订好房间,放下行李,去一楼餐厅用餐,品尝着辣味十足的湘菜,然后俩人并肩在街上走着。
都说衡山湘妹子水灵,今日一见,果真如传说一样。
在街上行走的妹子,个个面容端正美丽,笑脸盎然,身材前凸后翘,并且由于天气炎热穿得少的原因,更为凸显女性千娇百媚的性感身材。
姚千身边有倾国倾城之美的南宫容,但他的眼睛仍时不时地看向那些美女。
南宫容看在眼里也不制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也注意到,迎面而来的男人们,那犀利的眼光在她身上留恋。
所以,南宫容挽着姚千胳膊信步而行,始终笑容可掬。
一辆出租车停在姚千的身旁,一个中年人伸头出车窗外,对姚千说:“两位是去衡山景区吧?这里距离景区还很远,不如上车,我带你们去。”
姚千也不磨叽,打开后车门让南宫容上车,然后绕到车那边开车门上车,问:“这位师傅,衡山派是在景区吗?”
中年司机转过头反问:“你问衡山派宗门还是衡山派开设的武馆?”
“这有区别吗?”姚千不解地问。
“有区别的。衡山派开设的武馆就在这条街头那边,而衡山派宗门可在衡山主峰祝红峰对面山上。两位,你们去宗门吗?”
“先去武馆吧。”
“好咧,两位坐好。”
果真,不到几分钟,出租车已在衡山武馆门前停下。
姚千从裤兜里里抽出一张一百元面值的红票交给司机。现在人们喜欢用手机消费,但有时候现金交易也很方便,所以姚千备了些现金。
其实,几分钟路程用不了一百块车费,但姚千见中年司机诚实,没有有绕道走,所以多给些钱。自然,区区一百钱,对现在的姚千来说,已经是毛毛小票了。
姚千在前,南宫容在后,走进衡山武馆大门。
现在是中午时间,外面天气炎热,但武馆内凉风习习,应该是开空调了。
武馆前台有个二十几岁的姑娘看见姚千进门来,莞尔一笑,说:“你们是来报名学武的吧?”
因为,每天都有外地来的人前来报名学武术,所以坐台姑娘才有此一问。当看到国色天香的南宫容时,也算端庄美丽的前台姑娘露出惊讶和疑惑的表情。毕竟,南宫容太美了,就算是电影女明星也没有她美丽。如此绝色佳人也来学习武术吗?
“不,不是。我们是来踢馆的。”姚千说,嘴角上扬,带着笑意。眼睛扫过宽阔的大厅,看见大厅墙边,立着个擂台。
“啊?来踢馆的?”前台姑娘弄明白后,并不惊慌,朝里面大喊:“踢馆的来了!踢馆的来了!”
看来,这个姑娘以前也碰到过有人来踢馆的事儿。
前台姑娘的喊声刚停,从大厅左侧房间走出一个身材修长的中年汉子,后面跟着两个青年人。而右侧,从房间走出来的人有十几个,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
中年人刚走出房间后,立即喝道:“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踢衡山派的武馆?!”
中年人叫周一庆,是这个武馆馆长。他是衡山派老祖周吴郑的重孙子,武道修为是内劲大成。所以,他今年有幸成为衡山派开设在衡山镇上的衡山武馆馆长。自他今年上任以来,曾打败过一个来踢馆的江湖武士。所以,他一听有人来踢馆,立即兴高采烈,扬名立万的机会又来了!
“周馆长,是他们!”前台姑娘指着姚千和南宫容道。
“怎么?他们?”国字脸的周一庆睁着一双虎目,不敢相信他看见的情景。
因为,如同小情侣一样的姚千和南宫容俩人太不像是来踢馆的人了。姚千穿着校服十七八岁面容俊朗,南宫容也是豆蔻年华美得如花似玉。这是来踢馆的吗?说来旅游还差不多。
姚干对目瞪口呆的衡山武馆长平气静气地说:“你不是我对手,把你的老祖周吴郑老怪物叫来。”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老祖宗的名号?你竟敢称我老祖宗为老怪物,活腻了吗?!”回过神来的周一庆怒道。
“不想死的赶快跪下道歉!”周一庆左侧的青年喊着。
“对,跪下道歉!否则,滚出去!”周一庆右侧的青年跟着呐喊。
“我说了,把你们的老祖宗叫来!你们几个虾兵蟹将,不是我对手,更没资格叫我滚。”姚千仍然不卑不亢地说着。
“哈哈哈!我老祖可是万众敬重的宗师级别的的人物,岂是你这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子能够挑战的?”
周一庆怒火中烧,指着姚千怒道:“既然你是来踢馆的,擂台上见!只要你有本事,能把我打下擂告,我老祖自然来见你。否则,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周一庆说罢,龙行虎步走到三米高的擂台上,双脚一点,跃上擂台,对仍站在大门里边的姚千一指,呐喊着:“踢馆的,有种的报上名号,上播台来一战!”
看中年人威风凛凛的模样,姚千冷笑一声,朗声道:“南江市姚千!”
姚千说罢,在南宫容含笑的目光下,左脚跨出一步。这一步直接跨过二十几米空间,来到擂台边缘,右脚一跨步,人已到播台中间。
“衡山派衡山武馆长,你可还想一战?”
姚千调侃的声音在周一庆的耳边回响,但周一庆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傻站在擂台上。
刚才,姚千一步跨过二十几米空间,这高超的轻功,不仅使周一庆的两名弟子以及前台姑娘,还有那十几个新学员,心中惊涛骇浪着,也使周一庆大惊失色。要有怎样的力量才能一步跨过二十米远的空间?宗师之力?或者是化境大宗师之力?周一庆不寒而栗继而哀毁骨立了,他看到他将被修理得体无完肤悽惨情景,极度的恐惧使他忘了身在何处,似木偶人一样一动不动。直到看见姚千冷笑的面孔,魂魄才回归到身体中。
“不……”
周一庆只说了个“不”字,便说不出下文。
“那还不赶快把你的老祖宗叫来!你告诉他,若他一个钟头内还不滚过来,把那把灵剑拿来给我瞧瞧,我把他的衡山武馆拆了!”
姚千说罢,不再理会已面如死灰的衡山武馆馆长,转身又一跨步,回到南宫容身边,揽着南宫容腰身,向大门外走去。
周一庆一下子瘫坐在播告上,仗马寒蝉。
“馆长!馆长!馆长!”
两名青年和前台姑娘齐声呼喊着。昔日在他们眼中威风堂堂的武术馆馆长,被吓得不敢一战,瘫坐在擂台上。
这一幕,震撼了所有在场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