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脊椎断裂,大汉的身体轰然倒下,震的八角笼都一阵晃动。
陈平抬脚将大汉的身体踢的飞起来,尸体撞在八角笼的顶端,被上面的尖刺挂住,场面顿时血腥无比。
陈平头也不抬,淡淡说道,“下一个,谁来!”
“我来!”
一名跟纹身大汉相似的家伙打开笼子跳了进来,不等笼门关闭,便向陈平出手。
陈平淡淡道,“行事粗鲁,缺乏教养,死!”
一拳击中对方的小腹,直接将对方打飞了出去。
那人也跟纹身大汉一样,被八角笼的尖刺挂住,尸体摇摇晃晃,看起来非常恐怖。
滕云凤瞳孔一缩,冷声道,“武宗强者?”
旁人还没看出来,但是滕云凤却知道,刚刚陈平一拳便击碎了大汉的内脏,所以那大汉才会死的如此干脆。
陈平淡淡道,“看来你也是个识货的!”
“如果你的手下都是这种货色,不如直接自尽好了!”
陈平本没有杀人的心,可是对方竟然对虎豹五人赶尽杀绝,陈平也不客气。
赵镇龙手下见陈平干脆利索的替虎豹五人报了仇,顿时人人兴奋,大声喊道,“自尽,自尽,自尽!”
腾云凤面色难堪,冷声道,“别以为你懂点武功就很了不起,你逼的我不得不动用家族高手,这只会让你的下场更惨!”
“梨花婆婆,接下来就麻烦您了!”
话音刚落,厂房内忽然下起了朵朵梨花。
白色的花瓣飘飘洒洒,如同白雪一样从空中飘落。
陈平面色一寒,沉声喝道,“躲开花瓣,不要用鼻子呼吸,马上离开这里!”
“哈哈哈哈……”
一阵猖狂的笑声响起,一名身穿麻衣的中年妇人从天而降,出现在了现场。
“想不到你竟然有点见识,知道这梨花有毒!”
“不过,就算你发现了也没用,只要花香散播到空中,就算是你不呼吸,毒素也会通过毛孔进入你们的体内!”
现场,赵镇龙等人还没离开厂房,忽然一个个摇头晃脑,走路歪歪斜斜,如同喝醉了酒一般。
“头好晕!”
赵镇龙扶着脑袋,低语了一声,一头栽倒,竟是瞬间昏迷了过去。
陈平目光一寒,“好毒辣的手段!”
中年妇女道,“一群社会渣滓而已,死就死了!”
“不过,你中了我的千机梨花毒,竟然还能不晕,倒是有点手段!”
“都说这清流县藏着异宝,看来你身上就有这种东西吧!”
陈平悄悄放出噬蚕天蛛去给赵镇龙等人解毒,一边问道,“这么多高手出现在这里,都说为了异宝而来?”
“这异宝的事,是谁告诉你们的?”
中年妇女道,“这你就别管了!”
“不想死的话,交出宝贝,我饶你一命!”
陈平淡淡道,“告诉我真相,然后离开这里,我可以放过滕云凤!”
中年妇女哈哈大笑,“你们小地方的人都这么自负么?”
“也好,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高手!”
她取出一柄软剑,剑气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向着陈平攻击了过来。
显然,她已经知道了陈平力大无穷,干脆直接在远处攻击。
无形的剑气撞到八角笼上,拇指粗细的钢筋如同木雕泥塑的一般,碎裂开来。
然而,陈平不闪不避,竟似呆滞了一般,任凭剑气从身体穿了过去。
中年妇女摇了摇头,说道,“还以为有多大本事,原来是个银样镴枪头!”
就在她准备去陈平身边搜一搜陈平到底拥有什么异宝的时候,不远处,滕云凤却面带惊恐的提醒道,“梨花婆婆,他在你身后!”
中年妇女笑道,“小姐何必害怕,就算是我身后有鬼,我也能把他宰了!”
然而,等她回头,却见陈平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连我在什么位置都看不清,你这老花眼该治一治了!”
中年妇女大惊,“我明明打中了你,为什么你会没事?”
话一出口,她已经明白了过来。
陈平的身法太快了,以至于以她的眼光,都分不清真身与残影的区别。
所以,剑气击中的是陈平的残影,而真正的陈平早就在她的身后好整以暇了。
“小子,受死!”
中年妇女大喝一声,准备再次出手。
陈平淡淡道,“你没机会了!”
身形移动,右手瞬间抓住妇女的手腕,指间微微用力,中年妇女的手腕便已经被陈捏断。
“告诉我,你们到底是谁?异宝的消息又是谁通知你们的?”
中年妇女面色狰狞,威胁道,“小子,我们是省城滕家的人,你敢伤我,滕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陈平问道,“滕家?你们家比史家如何?”
“先前一个叫史文斌的家伙刚刚在我手里吃瘪,没想到又来一家姓滕的!”
中年妇女惊讶道,“你敢招惹史文斌?”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同为省城的大家族,滕家的实力比史家还要差一些。
陈平道,“敢不敢,我没必要向你解释,现在告诉我,是谁告诉你们这里有异宝的?”
中年妇女还想反抗,但是一看到陈平的眼睛,顿时意识如同堕入了黑洞一般,神情呆滞的回答道,“消息是家主说的,具体家主是如何得到的消息,我们就不知道了!”
陈平问道,“除了你们还有谁家过来了?”
中年妇女道,“还有很多家族!”
“本来滕家派遣的是滕家的公子滕少初,但是滕小姐不服气,所以也带人偷偷摸摸的赶了过来!”
“她不能明着和滕少爷竞争,所以就向着收服本地势力来打听消息,提前找到宝物。”
见到中年妇女一字不落的将事情讲述了出来,滕云凤不禁大惊失色,大喊一声道,“梨花婆婆,你在说什么!”
中年妇女听到滕云凤的喊叫身体猛然一阵颤抖,随后她的脸色变得异常的复杂,有愤怒,有恐惧,有委屈,有不甘,有兴奋,种种神色不一而足。
而她的头发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逐渐灰白。
滕云凤惊恐道,“你,你对梨花婆婆做了什么?”
陈平淡淡道,“我只是让她说实话而已,具体她这副样子,不过是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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