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
……
听着耳畔响起的那层层叠叠的回应声，接到了克莱恩口信的斯塔隐隐听出了一丝激动，虽然很清楚这应该是错觉，但他还是能理解此时克莱恩的心情。
毕竟这应该是灰雾空间第一次在克莱恩面前出现不一样的反应。
在自己的指导下，克莱恩以后也能自由将材料和物品带入和带出源堡了。
“不过，既然小克你已经体验到了符咒的好处，那么我这个符咒定价高一点不过分吧？”
斯塔咧嘴笑了一下，很快盘算起来他要把“篡改”符咒卖给小克多少金镑合适。
他思绪纷呈，不一会儿有了方案，也想到了另一件事。
“原来虚实之间的上限这么高的吗？”
他喃喃自语。
仅仅携带了一枚随手做出来的“篡改”符咒，能把收据和徽章从灰雾上带下来。
这怕不是和那枚阿兹克铜哨一样了。
要知道阿兹克可是“死神”之子及其复活后手，“死神”途径序列2天使“死亡执政官”。
而自己仅仅是用廉价的青铜碎片承接了虚实之间的力量做出来的符咒，就能和他沾染了气息的铜哨相当。
那么，虚实之间的位格恐怕比自己想象得还要高。
更别提小克原本在序列9的灵性不足以维持“召唤之门”的打开的，得到序列8“小丑”才行。
然而自己的“篡改”符咒竟然真的在灰雾之上的源堡生效了，帮助他推开了那扇召唤之门。
即便这个符咒是自己特别定制的版本，但按照源堡的位格，也只有小克作死去窥探真神等相关的事物时，那片空间才有反应。
其他东西，在那片灰雾之上的空间都会被压制——比如“蠕动的饥饿”变成了“不敢蠕动的饥饿”。
那么，这是不是说明，虚实之间至少也得是唯一性甚至真神那个级别打底？
斯塔暗暗猜测着，这也是他让小克做这个仪式实验的真正目的——弄清楚虚实之间的位格到底在哪一个级别。
他才不是无聊地想专门去推销自己的符咒。
之前发现“篡改”符咒能对信使小姐生效后，他以为这是因为信使小姐处于一种特殊的“残疾状态”，没有多想。
但现在看来，由虚实之间亲自灌输力量的“篡改”符咒不仅是对信使小姐这样的天使也有效果，还能在源堡也起效——即便这是在克莱恩主动动用符咒的情况下。
这也足以说明虚实之间的上限之高。
之前斯塔能在第一次塔罗会时被克莱恩拉上去并完整地开完聚会，想必也有斯塔用虚实之间进行了数次“投骰”的因素。
从今天起，斯塔必须调升自己对虚实之间的评价了。
拥有这么一個强大的外挂，实在是——
泰裤辣！
“以后想做一些事情也可以更加大胆了，不是吗？”
斯塔嘴角翘起。
……
之后的日子，斯塔按照他的日程——上午买菜做成美食，然后开始码字，直到中午才开始狼吞虎咽，下午外出散步。晚上再折返回来学习一些神秘学知识。
偶尔小克还会前来蹭饭，被他神经质地调戏一下。
而信使小姐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两本书籍——一本是斯塔嘱咐过的《神秘之书》，另一本则是一本相对基础的神秘学书籍，上面记载着神秘学常识刚好符合斯塔扫盲的要求。
在这些神秘学知识下，斯塔补齐了自己在见识领域的很多短板，学会了一些实用的技能，至少能随意地开启灵视了。
信使小姐还表示：如果需要她解答，可以随意召唤她出来，毕竟斯塔今年召唤她出来不需要收费了，只不过给斯塔答疑需要收取很少的费用——交易物为那些“篡改”符咒。
虽然知晓这个世界的知识是有价的。
可斯塔听到这句话时还是在心里忍不住吐槽信使小姐在商业套路的学习上更加精深了，继“会员免召唤费”后已经学会推出“会员折扣内购”服务了。
那两本神秘学书籍，最终被信使小姐总共收了他15枚符咒，让他不得不再去进行一次仪式制作一些“篡改”符咒补充内存。
当然，由于序列提高的缘故，这次他制作“篡改”符咒相比第一次来说，也有了很大的提升。
不仅作用为“投骰”的符咒更加强大，范围和灵活性改善到了自身序列8的“呓语病患”臆想有加成后的效果。
还可以定向选择让符咒去承载着哪些其他的能力，比如呓语，比如惑乱，比如共情。
就是这个功能也有着一些局限，这种情况下不能出现有着更高序列能力的符咒。
为了出货，斯塔这个前“赌徒”自然是选择随机了。
至于最终结果，作用为斯塔原本有的那些能力的符咒数量就不提了。
倒是斯塔又入手了四枚有鉴定功能的符咒，两枚可以加速非凡特性析出的符咒，两枚具有恢复自身状态的能力的符咒。
这些具有更高序列的能力的符咒，斯塔觉得可能受限于承载物只是廉价的铜片，所以比较难获得，而且就算获得了也没有超出中序列范围的。
如果他使用高级一些的灵性材料，没准就可以开出更好的符咒来？
不过斯塔对于目前这种偶尔能出货的制作过程也挺满意的。
毕竟只需要花费很少就能获得后面的序列能力“体验卡”，这已经很好了。
期间他也没有拿回寄放在小克那里的那几枚“篡改”符咒。
这倒不是小克突然成为暴发户，发了一笔横财，买得起斯塔的符咒。
而是斯塔懒得为了这几枚符咒，再去消耗灵性材料举行赐予仪式。
赐予仪式的灵性材料费用都够制作更多的符咒了。
在看到克莱恩原本想买下符咒但听到报价后呆若木鸡的表现后，心情得到了满足的斯塔便故作大方地发挥前辈风格，将那几枚符咒半买半送地交给了小克，让他以后找机会还吧。
斯塔也有些眼馋克莱恩后来会获得的那攻击力强大的阳炎符咒。
就是不知道那把符咒有没有烫伤小克的骄傲？
克莱恩才刚沉浸在找到好工作，未来升职加薪的喜悦中……
想到这里，斯塔便觉得自己应该为了这个正经的理由——让小克接受下来做些什么。
于是那时候的他虔诚地低下了头故意说了一句：
“这是我应该做的。”
“毕竟我是您的眷者啊，愚者先生。”
这让克莱恩羞得之后都不好意思使用那些“篡改”符咒继续体验自己召唤自己的感觉。
可能这有着符咒太贵，心疼的克莱恩不舍得使用的缘故吧。
而一定程度上知道了符咒价值的克莱恩也想着将其留作底牌。
等他成为了序列8，凭他自己也能打开“召唤之门”。
尴尬之余，一个疑问也在克莱恩心里浮现出来。
斯塔的实力到底有多强大？和持有封印物的队长比起来如何？
毕竟他上次在灰雾上查看斯塔的星灵体时，发现他看起来和“倒吊人”相比也不差多少。
更别提斯塔前几天还晋升了。
能制作出这么贵的符咒，又晋升了一次，再不济也能和队长五五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