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值夜者审查小克前做这种灯下黑的事情，实在是刺激啊。”
斯塔回到家，发现说完这句话，体内似乎有什么虚幻的东西在飞快崩碎消散，与本身的精神融为了一体。身心灵忽然进入了某种奇妙的状态，如果这时有人查看他的星灵体，会发现他的表层颜色更加纯粹了一点。
斯塔隐约能看见一颗又一颗的虚幻星辰，它们彼此间有很微弱的吸引。
不需要别人提醒，他就知道这是律师魔药彻底消化的表现。
“来到这个世界将近一个月，终于将律师魔药消化完毕了。”
斯塔感觉自己的状态前所未有的轻松，对律师这份魔药掌握得更加深入，挖掘漏洞，说服别人的能力更强了。
“总感觉我在法外狂徒的画风上越走越远了。”他不禁吐槽起来。
斯塔的吐槽其实没错。
暗中阻止苜蓿号的惨案，赶在值夜者前当面对质“愚者”先生并顺利地达成共识……
他来到世界后所做的这几件事，可谓是和律师魔药以及赌徒魔药的扮演守则不谋而合。
像是“法外狂徒”一样，同时推进着两份魔药的消化进度。
更别提在这其中涉及到的人物，苜蓿号那里有“五海之王”纳斯特，铁十字下街克莱恩家那里有“愚者”先生，全都属于“高位格”的人物。
时至今日，即便斯塔算是服用了两份律师魔药，现在也消化完了。
现在他的序列9的魔药消化也只剩下一个还剩一小半没消化的赌徒魔药。
他总觉得按这个消化进度下去，只要自己再努力一点，扮演好“赌徒”这个角色，距离完全消化，晋升序列8就差最后一线了。
换而言之，从现在开始，他已经可以准备序列8的魔药了。
至于从哪里获得魔药配方，用什么交换配方。
斯塔并不担心这個，以他现在所掌握的知识，如果全换成金钱衡量，完全可以说是“富可敌国”。
而序列8这种低序列的配方，只要能交换到，他就能够拿出足够的价码。
最不济，他还有两条渠道获得这个资源。
一个渠道是召唤贝尔纳黛的信使，或者念诵贝尔纳黛的尊名。
后一个方法是缘于她借助身上的一件“0”级封印物让这个尊名能够在非常大的范围内生效。
虽然这个尊名她很少告诉别人，自己如果用了的话也说不清楚到底怎么获得的？
总不能再说自己有什么“金手指”吧？
除此之外，自己也可以通过要素黎明还有“星之上将”嘉德丽雅这两条线联系到她。
至于交换嘛，“罗塞尔文”的解密方式就是最大的筹码！
嘿嘿，反正社死不会是自己。
不过，这个筹码不会轻易拿出，自己帮她解密最后一些相关的日记就好了。
且如果自己实力非常弱小的话，搞不好直接被“搜魂”就不好了。
不能过于相信贝尔纳黛的善良和操守。
贝尔纳黛对自己的老爹究竟遇到了什么事可是执着的很，为此还亲自承受过“隐匿贤者”的知识灌输。
一个解释不好，双方实力差距过大，自己也不能搬出“未成熟体的愚者”来威慑啊。
当然，自己还可以告诉她关于其晋升仪式的线索作为交换，贝尔纳黛距离成为天使就差阻止了一场涉及高层次力量的灾难。
这个说难也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正常情况下，哪有这么多类似的灾难，且哪是较为轻松就可以阻止的。
毕竟谁能像小克一样序列8就阻止了一场邪神降临，序列6就又阻止了一场邪神降临。
至于另一条渠道，就跟斯塔晋升的特殊性有关了。
“让我想想，序列8的魔药材料是：欲望领域的源质——暗影世界所对应的两条途径序列8魔药。”
“也就是说，我得在‘囚犯’途径的疯子或者‘罪犯’途径冷血者中二选一。”
“嘶，感觉都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不过，不选一个的话，难道我要一辈子当序列9吗？”
没错，这就是篡改途径的特点——以其他九大源质所对应的途径的魔药为食寻求晋升。
不同于其他途径，篡改途径没有魔药配方，或者说它的魔药配方就是其他途径的魔药。
刚开始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斯塔还以为虚实之间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跨途径服药的代价，就是大多都会失控而死，最好的下场，也只是半疯而已。
哪怕有相邻途径可以跨，至少也得到半神之后，才能考虑。
怎么有每次晋升都要跨不相邻途径的？
幸而原主本身就属于秩序领域所对应的源质——失序之国下属的律师途径。
不然他当时还真没有勇气去尝试虚实之间的这条篡改途径。
斯塔一直以来比较轻松，不认为自己的穿越有什么阴谋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这个——他的篡改途径都跨那么大的步子来晋升了，哪有大佬的复活后手是这样的？
没错，我单纯就是一个挂逼而已！
但话说回来，就算是这样，斯塔也对这次晋升的要求有些敬而远之。
毕竟跨途径服药的下场太骇人了。
即便自己已经再也回不去了，完全成了“篡改”途径的样子。
但还是让我再多考虑一下吧。
这也是他斯塔线下开盒的原因。
除了到以后“坦白”了，小克已经晋升为了“小丑”，难以再看到他脸上的真实表情，不好调戏，
以及想让小克早点不那么孤单这两大原因之外，
急切地和“愚者”先生进行坦白局的另一重原因——
交好小克，令他更快成长，让“愚者”先生记住他。
想必这样的克莱恩也会带来比原本的发展更好的结果。
到时候自己就算是做一辈子的序列9，亦或者化为一个失控的怪物，也不会遗憾了。
“愚者”先生也能走得比原来更顺畅一些。
“所以，不要辜负我的期望啊，小克。”
……
另一边，克莱恩打了一个喷嚏。
他正刚应付完前来上门的几个警察，在听完那句“全部死掉是常态”的话语后，吓得全身发寒。
转念一想，警方怎么不会保护他这个重要证人或者说关键线索？怎么可能这么疏忽大意。他怀疑警察还在暗中“盯”着自己，观察反应。
就算不是的话，也没关系，还有后手，我还可以和“命运之轮”先生商量这件事。
想到这里，他内心安定了不少，不再那么惊恐慌乱，让自己表现得像个遇到危险的正常人，并在之后的一下午把自己伪装成心神不安的模样，不因为周围没人而放松要求，直到妹妹归来。
当然，他脑海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斯塔前辈，要是他们真的智商和卷毛狒狒一样的话，我就只能向你求助了。
在他看来，早来那么多时间的这位穿越者前辈，一定是个非常强大的非凡者，或许和教堂那边的人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不然“命运之轮”先生怎么那么多神秘学知识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