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乡长,明天有没有时间?抽空来我们庵院看一看,如何?” 狗二两笑吟吟的向熊富帅发出了邀请。狗二两深知熊富帅只不过是金商角组织里头的一枚棋子,要想对付金商角,还得从熊富帅这里找到突破口才行。熊富帅听了黑衣人的汇报之后,正想着去七姑庵探一探底,见狗二两主动发出邀请,便连忙点头应允,“既然二两兄弟主动相邀,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明天老朽定当前往……
次日清晨,熊富帅便早早的起了床,昨天晚上,他几乎整宿没睡。可想而知,此时的他正如热锅上的蚂蚁,怎么能睡得着。金商角那边,他是肯定得罪不起的,这么强大的组织,说不好连身家性命都得赔上。而七姑庵这边,他也是束手无策,一个狗二两就够他喝一壶的了,而且事情闹大了,说不定普音寺也会牵扯进来,到时意想不到的种种情况都将对他不利。每每想到这烫手山芋,熊富帅茶不思,饭不想,不知如何是好。“熊乡长,你找我有事吗?” 正当熊富帅皱着眉头,一筹莫展之际,黑衣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哦,你来得很准时!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我应邀准备前往七姑庵跑一趟,你带几个兄弟陪我去一下,记得把枪带上。” 听说要去七姑庵,黑衣人面露难色,“熊乡长,原来是去七姑庵啊,我帮你在前面带路是没问题,至于其他人,就不用去了吧!而且这枪的话,带了也没啥用,上次已领教过了。”黑衣人斜眼瞟了一眼熊富帅,怯怯的说道。“哇靠,你们就这点出息啊!是不是上次被吓破了胆啊?”熊富帅面露怒色,显然是对黑衣人的表现很不满意。虽然他的心里也有几分胆怯,但表面仍表现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今天你们跟我去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不是叫你们去闹事,而是堂堂正正的去参观一下别人的庵院,知道不?” 听熊富帅这么一说,黑衣人立马脸上有了笑容,“原来是要去七姑庵参观学习啊,熊乡长你早说嘛!搞得神神秘秘的,我这就去安排!” 说完,黑衣人乐呵呵的去叫他的手下了……
“熊乡长,欢迎欢迎!这是我母亲韩飘雪,韩妈,这是隔壁金利乡的熊乡长!”待熊富帅刚到七姑庵大门口,狗二两和韩飘雪就立马微笑着迎了上来,并客气的做起了介绍,可见他和韩飘雪早已在门口等候熊富帅多时。对狗二两母子俩的热情,熊富帅多少有一些不适应,总觉得狗二两不怀好意,但不知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熊乡长,这边请,我们从这边往里走,围着庵院绕一圈吧!” 在狗二两和韩飘雪的带领下,熊富帅心事重重的把七姑庵整个大院参观了一遍。“这七姑庵确实建得不错,底蕴也足,难怪这么多人前来烧香拜佛。”熊富帅一边走一边暗自感叹,脸上带着钦佩,也有一些敬畏。“这是七姑庵的求福厅,上面摆放了之前桃源帮所有抗日死去的同志灵牌……”狗二两边走边不停的向熊富帅解说,并时不时的细心观察熊富帅的表情。“怎么样?熊乡长,你参观完七姑庵之后有什么感想?” 狗二两双眼紧盯着熊富帅,脸上微微带着笑。“挺好的,二两,七姑庵不论从哪方面来讲,都比关公庙要更胜一筹,确实了不起!”熊富帅微笑着,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心里更是酸溜溜的。“熊乡长,其实七姑庵的成立,普音寺的渡劫师太功劳不小,当年要不是她千里迢迢从普音寺过来亲手创建,恐怕就不会有今天的七姑庵!”狗二两一脸威严,“所以,如今我母亲和其他几位尼姑全心全力投入到七姑庵,心里想着要对得起死去的渡劫师太,对得起死去的抗日亡灵,也要对得起各位前来烧香拜佛的信徒……!” 说到这,狗二两明显有几分激动,语调也提高了好几倍,“如今,庵院与我们同在,不容任何人前来侵犯和损坏……。” 叽里呱啦一顿下来,熊富帅明显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但狗二两不打算就此放过,“熊乡长,咱们都是中国人,我们应该想着为人民谋福一方,从善从良,让佛教思想走向四方,而不是听从金商角的指使,让中国人对付中国人,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狗二两正气浩然,熊富帅满脸通红的颇受感染,“二两,其实我原本是不想派人来七姑庵闹事的,但夹在中间也有些迫不得已,依现在的情形,那你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熊富帅此话一出,狗二两心里有了几分底,便想着是时候同熊富帅说出自己的计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