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云南急匆匆的赶到七姑庵时,却发现狗二两正在建设工地上和张一军商量七姑庵的一些建设改进的方案。见到老云南返回,狗二两很是惊讶,便追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老云南!你不是刚同你哥回云南了吗?咋滴这么快又返回来了?” 老云南一脸苦笑,便把自己回家途中去见情儿的详细经过同狗二两从头到尾叙说了一遍,并着重强调了自己这次重返七姑庵的目的,希望请狗二两重新出马跑一趟西双版纳。“红斑狼疮?你说情儿得了红斑狼疮这种怪病?”狗二两紧皱眉头,“哎,可怜的情儿,真是越冷越被风吹,才死了老公没多久,如今又要遭受病痛的折磨,情儿的命咋就这么苦呢?” 狗二两摇头叹息,并表示愿意跟老云南和情儿去一趟西双版纳。
人命大于天,狗二两二话不说,赶紧的收拾了一下行李,便跟着老云南匆匆上路,迅速赶往云南。狗二两和老云南一路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赶到情儿的旅馆,情儿特意在旅馆大门口迎接他俩,她见到狗二两很是开心,事不宜迟,三人一起商量着即刻向西双版纳出发。
情儿、老云南、狗二两一行三人按老医生提供的地址径直找了过去,却发现这是一个地处偏远、人烟罕见的深山区,哪有什么独毛山狼的踪影,甚至怀疑老医生是不是写错地方了。三人万般无奈之下只好依羊肠小道爬行,一路几乎见不到人烟,三人边走边有一些隐隐的担忧,在这如此人迹罕至的地方,想寻找一个隐居生活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此时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三人临时决定在原地歇歇脚,落宿一晚,明早天亮后再继续寻找。正当三人准备分头寻找干柴之际一个黑影竟然从他们身边“呼”的一声一闪而过,黑影头顶留着一小撮长头发,就一眨眼的功夫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荒山野岭的,此情形着实把情儿吓了一跳,误以为见到了黑鬼,差点惊叫起来,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恐慌。这时,狗二两却沉默不语,盘腿而坐,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木鱼敲了起来,边敲木鱼边诵经念佛,这定力非一般人能比。狗二两有自己的小算盘,闭上眼,竖起耳朵,充分施展自己的听力,察听四周的动静。他坚信刚才那个黑影没走远,只是暗地里在观察他们的一言一行,便暗自运气施展自己的内力,运用真气将声音缓缓逼了出去,“施主!您应该是本地的吧!别躲躲藏藏请现身吧!我们三人不远千里冒昧前来打扰,是想寻找一个叫独毛山狼的高人并有求于他,如有不妥之处,还请施主海涵!” 过了一会儿工夫,果不其然,不远处有一个内力雄厚的声音回传了过来,“佛主是何方神圣?汝等到此地寻找独毛山郎,究竟是意欲为何?” 高手之间过招,情儿和老云南都蒙在了鼓里,浑然不知,她俩丝毫没有察觉到周围的异样,正乐呵乐呵的埋头烧火烤熟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个又一个红薯。狗二两又运用体力真气回传,“实不相瞒,我乃湘南七姑庵佛教人士也!此次深入贵地来访是想帮助一个身患红斑狼疮的朋友,得知独毛山狼高人对红斑狼疮的治疗技高一筹,故特地前来拜访取经,但初来贵地人生地不熟,还请高手出面帮帮我等,在此谢过!” 狗二两态度诚恳,言语也很客气,不料真的打动了对方,只见一个黑影“嗖”的一声窜至眼前,情儿和老云南大吃一惊,而狗二两则不慌不忙走上前抱拳作揖半蹲,“在下见过老前辈。”来人是一位头顶留着一小撮长白发的老者,眼神犀利,下巴的白胡须也很长,靠上唇有一颗明显的黑痣,上身赤着胳膊,光着膀子,皮肤很黑人很瘦,但精神抖擞,为人似乎有些傲气,他瞟了一眼狗二两他们三个,然后抬着头,态度冷冰冰,“说,你是七姑庵哪位高师的手下?”狗二两依然彬彬有礼,浅笑着回答,“前辈!我乃普音山普福寺度劫师太的徒弟。”老者突然顿了一下,然后用怀疑的眼神盯着狗二两,态度明显好转了很多,“你是普福寺度劫师太的徒弟?我和她多年以前是至交!我就是独毛山狼!”狗二两心头大喜,拉着情儿、老云南急忙跪拜在独毛山狼面前,“见过山狼老前辈!请受我等一拜!您和度劫师太是至交,这么巧,那这样说来我也是您的徒弟哦!”被狗二两这么一说,独毛山狼脸上浮现了罕见的微笑,“你小子挺机灵,造诣也不错,我喜欢!”然后接着说,“红斑狼疮这种病一般很难根除,要用到灵渊绝壁草和高山石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