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么大家的恶意那么大捏,我发现有好多书友觉得我昨天是故意找借口偷懒……
作者也是吃五谷杂粮的正常人类啊……身体不是铁打的,作者君本身也属于那种身体不算特别健康、健壮的人,偶尔身体状态不好,再正常不过了。
所以大家不要总是这么恶意地揣测作者啊……你们的一些像是“哈哈哈,作者君又在编理由偷懒了”之类的话语,看得真是很让人心酸的。
昨天看到那么多书友说我故意找借口偷懒,老实说我有点桑心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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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青登打了声简单的招呼后,周助便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踏入道场内。
一边走着,一边絮絮叨叨地接着说:
“今天的晚饭啊,我吃得实在是太饱了点。”
“夫人也真是的……竟然在今夜烧了那么多油腻的饭菜。”
“烧得油腻也就算了,结果还烧得那么地好吃,害我忍不住多吃了一碗饭。”
“即使现在都已经暮四时了,仍觉得肚子胀胀的。”
“所以呢,我就想着找点事情来做,消消食。”
“正好我也好长一段时间没好好地活动下我这把老骨头了。”
“这个人呐,不定期活动活动筋骨的话,身体就会衰老得特别快。”
“因此我就决定来趟道场。在来看你练习的同时呢,也顺便挥挥剑,活动下筋骨、消消食。”
“橘君,你刚才的素振动作真的很不错啊,完全挑不出半点毛病。”
……
看着嘴巴哔哩啪啦地说个没完、唠叨得不行的周助,青登的嘴角忍不住以微不可察的弧度抽了抽,眼瞳深处浮起几分无奈。
即便现在已经在试卫馆暂住近3个月了,青登仍没有完全习惯周助这讲话啰里巴嗦的性格。
尽管这么说有点失礼……但青登自加入试卫馆以来,常常忍不住地把周助当作他们试卫馆的谐星来看待……
周助是他们试卫馆的现任馆主、天然理心流宗家的三代目掌门人,然而他一点儿也没有那种大人物、上位者的气息。
他平日里,总是面带一副温和的笑容。
周助这副总是笑呵呵的模样,配上他那眯眯眼,让他的面相看上去特别亲切。
截至目前为止,青登从没见过周助和谁发过脾气,不论和谁讲话都是和颜悦色的。
导致青登总将周助视作谐星的最主要的原因,是他那充满滑稽气息的“家庭弟位”。
周助深刻地向青登展示了何为“怕老婆”,何为“妻管严”。
周助基本上是事事都听阿笔的,若是不慎惹来阿笔的怒火,周助总会光速滑跪,第一时间认怂道歉,丝毫看不出半点剑馆之主、流派掌门人的风范。
每当看到在遭到阿笔的训斥后露出委屈神情的周助,青登都莫名地想笑。
不过,虽然心底里常将周助看成谐星,但总体而言,青登还是很喜欢这个性格温和亲切的老人家的——如果他能改掉讲话啰嗦的毛病,那就更好了。
在叽里呱啦地讲了一大堆有跟没有的东西后,这个和蔼的老人家总算是跟青登说了句有意义的话语:
“橘君,你今天不休息一下吗?”
周助用他那细得让人都不知他是否有把眼睛睁开的眯眯眼,扫视青登他那早已被汗水给打湿的衣襟。
“明天可就是会津侯的剑术比赛了哦。”
“如果不慎练伤了身子,那可就麻烦了呀。”
“勇他以前就做过这样的蠢事。”
“在某场剑术比赛的前一天,练习练得太卖力了,结果不慎扭伤了手臂,导致最后只能遗憾退赛。”
青登抬手擦了下快顺着下巴滴落到地上的汗珠,笑道:“师傅,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不会练得太过的。”
“而且……”青登顿了顿,“我现在也算是在为明天的比赛做准备。”
“稍微活动一下身子,有利于平抑我现在正激昂的情绪。”
“嚯嚯?”周助挑了下眉,然后像听到了什么有趣事情似的,咧嘴笑了下,原本眯得极细的双眼微微睁开一丝,“橘君,你现在心情很激动吗?”
“实不相瞒——”莞尔一笑的青登大大方方地坦承,“在得知会津侯要在浅草举办剑术大赛后,我对这比赛就一直很期待。”
“能和江户各座剑馆的高手们较量,这种机会可太难得了啊。”
话音刚落,青登就默默于心里补充一句:
——也不知道能在这大赛里,薅到多少天赋呢。
有机会从其他剑馆的高手们那儿复制天赋——这才是青登之所以会期待明日的大赛的最主要的原因。
屈指可数的雄藩之主、大大名:会津侯所举办的剑术大赛……面对如此级别的赛事,为了不堕剑馆的名声和威望,绝大部分剑馆肯定都会派他们馆内天赋最好、实力最强的新人们去参加大赛。
也就是说:在明日这场为期2日的剑术大赛中,定能见到江户各个剑馆的杰出新人们的激烈交锋!
这么一个高手齐聚的盛会……复制到天赋的机会一定特别大!
青登光是想想,就觉得期待。
周助自是不知道青登心里的这些小九九。
他纯粹地以为青登是因为能和高手们较量了才那么兴奋。
“哈哈哈。”周助哈哈大笑了几声,“不错!习武之人就得要有这种敢于且乐于和各路高手们较量的胆气!”
“橘君,我本来还有些担心你会不会因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形式的剑术大赛而感到紧张呢。”
“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我以前啊,也最喜欢和那些厉害的高手们切磋了。”
“每次和那些高手酣畅淋漓地打过一场后,都会感悟良多。”
“我最疯狂的时候,曾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内,连续挑战了9位很有名气的剑士。”
“虽然这9场挑战里,我只赢了其中的4场,但不论输赢,这些战斗都化为了我珍贵的‘食粮’。”
……
唉,又来了……青登忍不住地再次在心里发出无奈的叹息。
青登现在愈来愈能理解为什么师母阿笔常对周助大吼:你能不能别那么烦人?
好在周助这次没有啰嗦太久。
仅碎碎念了半分钟左右,周助便将双手往身后一背,缓步走向不远处的盛放竹剑的木桶。
“好了,不聊咯,我也差不多该开始消食、活动身子了。”
“橘君,你继续练习吧。”
“刚好今夜我在这,若是碰到了什么剑术修炼上的难题,你现在可以随时来找我请教哦,嚯嚯嚯。”
在缓步走到放竹剑的木桶旁后,周助从里面随意地挑出一柄竹剑,然后走到离青登不远的道场角落处,岔开双脚,以中段架势持刀,开始做起最基础的剑术修炼动作:切返。
所谓的“切返”,就是先从正面挥刀攻击,然后是左右两面,如此反复循环。
周助挥刀的动作虽很标准,但速度极慢——看来他的确只是想随便挥挥刀、消消食而已。
继续练习吧……青登一边苦笑着,一边伸出手掏了掏被周助刚才的那些废话给折磨得略有些发麻的耳朵,然后将手中的竹剑重新端好在身前。
深吸一口气,继续练习起最基础、同时也是最重要的剑术动作:素振。
自拜师试卫馆、正式修习天然理心流后,素振便成了青登现在每日必做的剑术练习动作之一。
经过数个月的不懈怠的修炼,青登现在已能轻松挥出上百记标准的素振,剑身击出的破风声,也和刚接触剑术时那会儿相比,不可同日而语。
青登一丝不苟、像机器人一样地不断重复着举刀、劈出、举刀、劈出的动作。
刚冷下来的身体,又重新开始冒出热汗。
忽地——就在青登又一次将高高举起的竹刀朝前用力劈出时,青登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唔……”青登发出沉闷的低吟,然后垂下脑袋用复杂的视线直盯手里的竹刀,面露若有所思之色。
这个时候,冷不丁的,周助他那苍老的嗓音又一次突然传入青登的耳中。
“嗯?橘君,怎么了?为何一脸凝重地看着手里的剑?”
周助停下了切返的练习,站直身子,朝青登投去好奇的视线。
“是竹剑坏了吗?”
青登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我的竹剑并没有坏。”
“那么……”周助“嚯嚯嚯”地笑了几声,然后抬起手摸了摸没有蓄须、光溜溜的下巴,“是在剑术的修炼上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青登抿了抿嘴唇,在沉思片刻后,他扬起视线与周助对视,正色道,“师傅,我感觉……我的修炼似乎陷入瓶颈了。”
“哦?”周助挑了下眉,“瓶颈……?是觉得自己最近的进步速度变慢了吗?”
青登颔首:“大概就是从几天前开始的吧,我发现不论我怎么练,都感觉不到我的实力有获得明显进步,一直在原地踏步。”
青登详细地跟周助阐述他的修炼现状。
而周助也认真地听着,时不时地轻轻点头。
待青登的话音落尽后,周助一面微笑着,一面再次抬手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
“嚯嚯嚯,橘君,听你的描述……你这的确是进入瓶颈期了呢。”
“不必感到焦急或忧虑!遭遇瓶颈期是很正常的现象。”
“研究学问也好,修炼武术也罢,都会有这样的现象:刚入门时进步神速,在水平逐渐提高后,开始遇到一个又一个瓶颈,进步速度开始不断放缓。”
“所以放平心态,继续按部就班地修炼即可。”
“瓶颈期……”青登干笑了几声,接着以半开玩笑的语气呢喃道,“哈哈……也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突破我现在所遭遇的这个瓶颈呢。”
“橘君,不要贪心,不要冒进。”周助换上了更严肃一些的表情与语气,“武术的修炼,最忌讳心浮气躁。”
青登刚才那句话,本也只是戏言,见周助摆出一副要长篇大论的架势,生怕周助又絮絮叨叨起来的他,连忙站直身子,毕恭毕敬地向周助表示“是,学生受教了”。
然而青登的及时认错并没有凑效……周助还是啰啰嗦嗦地跟青登阐述起习武时不能保持一颗平常心的危害,直听得青登不住地在心里发出无奈的叹息。
就在青登想着要不要设法说些什么、做点什么来打断周助的唠叨时,周助忽然顿住了话音。
紧接着……换上了感慨的语气,并用耐人寻味的目光打量青登。
“……现在回过头来仔细一想……橘君你的进步速度还真是快得不可思议啊。”
“竟然这么快就碰上自己的瓶颈期了。”
“嘛,就凭你现在的实力水平,会碰上瓶颈期倒也正常。”
“从你拜入我试卫馆门下开始算起,你正式修炼剑术的时间,满打满算也不到4个月。”
“短短4个月不到的时间里,就从一个不怎么懂剑术的普通人,变为现在已在剑术上小有所成的剑士……嚯嚯嚯,这个速度,即使是总司也不及啊。”
语毕,周助又顿了顿。
“……原本想等晚一些后,再将‘这个’传授给你的……也罢,就以橘君你现在的实力,倒也有资格提前接触到‘下个阶段’的内容了。”
周助微微一笑,然后缓缓提起手里的竹刀,将竹刀扛在了肩上。
“橘君,你现在还有力气吗?”
“如果还有力气的话,就随我过来吧。”
“难得今夜你我齐聚道场……我现在就来教你我们天然理心流继基础的技巧修炼之后的进阶内容吧——天然理心流的秘义!”
“哈啊?”青登怔怔地眨巴了几下眼睛。
周助从刚才起,就不断地在讲些他完全听不明白的东西。
天然理心流的秘义……虽然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光听这名字,就觉得似乎很不得了!
几近不假思索——青登用力地朝周助点了点头:“恳请赐教!”
“嚯嚯嚯~那就跟我来吧。”
周助领着青登,大摇大摆地走到了……道场的最中央。
“关于这个天然理心流的秘义啊,干巴巴地用嘴巴跟你讲,是很难给你讲明白的。”
“所以——”
周助微笑着转过身,面朝青登,以下段之势放低手里的竹剑:
“我还是用更简单粗暴一点的方法,来将这秘义传授给你吧。”
看着周助的这番动作,青登不禁愣了愣。
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什么都没来得及做,便见着一只竹剑的剑头在他的视野范围内飞速放大!
青登瞳孔微微一缩,条件反射地做出反应——“啪”的一声,举剑架开了周助的刺击,然后向后连退三步,拉开与周助的间距。
周助如影随形,拖着剑往前连送两步,令青登的身形再次暴露在他的剑锋之下!
无需多言,直接开打吗……飞速地扫了眼不由分说地朝他攻过来的周助及他手中的竹剑,青登深吸口气,以双手握刀,双足扎紧地面!
一挥,再挥!周助分别从左上方和右上方这两个方向,对青登连劈两刀。
一闪,再闪!青登的身体灵活闪现,摆脱了周助的连击。
扑嗵!扑嗵!扑嗵!扑嗵!
心脏有力且飞速地跳动。
“孤胆”发动着!
青登右足小退半步,左肩头斜指周助,手中竹剑拖在右身侧,将剑向上一撩,扫向周助的胸口。
嘭地一声响,周助身子斜倾,举剑将青登的攻击化向一旁,随后模仿着青登刚才的动作,右肩向前,以左下段的架势朝上挥剑。
青登于同一时间发起新一轮的进攻,刀尖陡然上漂,改采上段剑势,迎着周助上撩的刀锋斩去!
啪!
巨大的冲击沿着剑身传递到青登的手掌,只震得青登的双掌发麻。
于半空中对撞在一块的双剑,紧紧绞在一起。
以前只见识过周助的速度,现在还是青登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周助的力量。
周助虽老,但力量却一点儿也不弱!与青登正面拼刀、角力,丝毫不落下风!
仗着身高的优势,青登隔着架在一起的双刀,紧紧地俯视着周助。
而与青登对视的周助,嘴一咧,笑了。
紧接着,青登感到手中那股原本正面压上来的力道,突然就往横向卸了开来。
青登咬咬牙,顺势跟着周助一起将刀往相同的方向横向卸去,于是两人保持着刀镡架在一起的状态,在道场奔跑起来,朝道场的边缘径直奔去,一直跑到快撞到墙壁了,二人才双双停下了脚步。
重返僵持状态的二人双脚稳扎地面,力沉腰间互相角力,对方发一分力,自己也就顶上一分力。
青登看到周助双臂的肌肉暴起,撑起了衣服和苍老的皮肤,一条条青筋在周助的脖颈和他的双臂上清晰可见。
论持久力,年老的周助终究是落了下风。
青登渐渐感到自正面压来的力量正逐渐减弱。
周助以无悲无喜的目光瞥了眼手中被不断压低的逐渐,深吸口气,然后猛地将身子朝左一闪!连人带刀地闪到了青登的左侧,从这场角力中抽身而出!
周助的突然抽身,令青登的身体凭着惯性朝前倒去。
呼——周助将手中竹剑画着半月地抡过头顶,带起一阵强劲的风压,朝青登的后背劈将下来!
在这电光火石之机,青登靠着“猫转身”迅速稳住身体的重心并摆好霞构,以霞构强攻举上段的周助。
啪!
两柄竹剑再一次重重撞作一块,然后二人的剑身同时因反作用力而向后荡去。
又一次借着“猫转身”之威稳住身形,青登右脚猛踏地面,身躯像压缩起来然后又猛地放开的弹簧,弹出的刀锋自右上路对周助欺身而至!
就像是有意跟青登做对抗似的,周助的眯眯眼睁开一丝,扫了眼自己的身后,接着做出了和青登相同的动作,左足朝后用力一踏!左足猛蹬地面发力,力道顺着小腿传递到腰,再从腰传到双臂,以霞构发力,将剑尖直搠向青登怀里!
啪!啪!啪!啪!啪……这一老一少的刀在半空中一次又一次地碰撞,如果二人所用的是真刀的话,这会儿应该也已经开始火星四溅了。
在又经过了一整轮的激烈交锋后,周助突然主动朝后退去,拉开了与青登的间距。
青登没有展开追击,经过刚才那一系列激烈的攻防,青登已感到自己的呼吸节奏已出现了极明显的紊乱,借着周助主动后跳的这个机会,青登趁势赶忙调整自己的呼吸。
对面的周助,他的呼吸现在也同样很急促。
“呼哧呼哧”地连喘了几口气后,周助朝青登展露出淡淡的微笑。
“橘君,你的进步速度果然很骇人啊……遥想当初,你连招架我的攻击都非常吃力呢。而现在,你已经能对我使出好几记可以让我感受到巨大威胁的攻击了。”
青登莞尔:“多谢夸奖。”
这是他自拜师试卫馆以来,第二次和他的师傅周助较量。
在第一次和周助交手时,他面对周助的猛攻,别说还手之力了,连招架都招架不住。
现如今,他已能有模有样地与周助展开交锋……这巨大的进步,令青登本人也不禁感慨良多。
就在这个时候……那本笑着的周助,忽然缓缓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好久没和人这样激战过了……呵呵,身体开始发烫了啊。”
周助画着半月,慢慢地将手里的竹剑高抬过头顶,举大上段。
随着剑身一寸寸的上举,周助他那平日里总是眯起来的双眼,一点点地缓缓睁开。
顺着睁开的眼皮向外泄出的,是如出鞘利刃般刺眼、摄人的视线。
接下来的一瞬间里,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在道场上,在周助睁开双眼后,他身上的气势陡然巨变!
周助的身上,逸散出凌厉、压迫感十足的澎湃气势!这汹汹气势,自正面朝青登猛压过来!
其身上骤变的气势,带动着整个道场的气氛都发生了变化!
青登的瞳孔不受控制地猛缩,惊愕地看着突然像变了个人的周助。
那个怕老婆怕得不行、那个试卫馆的谐星不见了。
此时此刻,青登的眼前,只见到一位如猛虎般的剑士!
周助吐出一口长长的浊气:“来了。”
音未落,人已至!
周助向前猛踏一步,剑尖点向青登的胸膛。
他这一剑的力量、速度,相较刚才并没有发生显着的变化,但青登就是感觉周助的这一击威力十足!周助刚才所使的每一招都不能和他现在所劈出的这一剑相比拟!
青登抬剑去隔,险之又险地隔开了周助的这记劈击,并顺势向左侧闪身半步。
说时迟那时快,在青登向左侧闪身的同一瞬间,周助踏步向前并再次猛劈青登的肩膀。
青登咬了咬牙,再次飞身朝更远处跳开,在跳开的同时,将手中剑的剑尖如鞭子般甩向周助侧肩头。
周助身子一侧,便轻松地躲开了青登的反击,然后再次向着青登的方向送步,对青登步步紧逼。
这一次,周助以霞构之势发力,从刁钻的角度舞刀劈将入来,剑身上所裹挟的威势惊人,让人不敢有丝毫麻痹,眨眼间他的刀就又到了青登眼前,青登勉强将剑一抬,格开了对方的剑,但这一次他挡得相当勉强,身体的重心差一点就被破坏了。
刚将周助的刀架开,周助就已经回到了原处并摆好了重新攻击的架势。
青登明显地感知到——周助的攻势变得远比刚才要无畏、果敢。
紧咬着他不放,不断地将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朝他倾泻而来!
青登这个时候才发现——他的手掌已经于不知何时渗满了冷汗,将他的竹剑剑柄都给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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