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宙斯的海贼之旅正文卷第十八章:动荡的南海“喂喂,听说了吗?卡其拉岛的海军基地居然被海贼攻陷了。”
“唉,听说了,我打算出去避避风头,这里离卡其拉岛太近了,我担心出事。”
卡其拉岛附近的岛屿上,镇子里的居民正在讨论这件事情,在四海,这已经是天大的新闻了,海军基地居然被海贼攻陷,这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情。
“你想去哪?海军基地都被攻陷了,现在我们好歹是在陆地上,要是在海上碰到那些海贼你都没地方跑。”
“但是万一他们来洗劫这里...我想去费德里王国,那里好歹是世界政府的加盟国,应该能安全一些吧。”
本来平静的四海发生了这种事让人变得人心惶惶,而且其他南海的海军支部没有选择支援,而是选择了收缩防御。
卡其拉岛的海军支部在南海本就是最强的支部,和斯摩格在罗格镇驻守一样,这里的守将也是本部的上校,下辖的海军也是精锐,这样的支部都战败了,契约的支部根本就帮不上忙。
而且卡其拉岛的基地设施大都完好,凭借南海海军的实力想要完成复仇不太现实,附近的支部只好选择明哲保身,这也导致了近期南海的海贼十分猖狂。
这也是那个人想要躲去费德里王国的原因,作为世界政府的加盟国,他们的国家同样驻守着大量的海军,而且自己的王国军实力也不弱,国内环境还算不错。
“从这里到费德里王国至少要航行三天,而且那样的船要么早就跑了,要么不敢出海,你想划你的渔船去吗?还是跟我去山里躲一躲吧。
那些海贼只是为了钱,总不会跑到深山老林去吧。”
......
夏尔岛,这里距离卡其拉岛有一段距离,而这里的海面上,三艘舰船展开了炮战,两艘属于海贼,一艘属于海军。
无论是舰船的吨位还是火力,海军的船都处于一个优势。
虽然南海最近的命令是卡其拉岛附近的海军不许随意出击,收缩防御等待本部援兵,但不是所有海军都能忍受这个命令。
海军中有着堕落的吸血鬼,身为海军的他们却做着和海贼一样的事情,但也有真正遵循心中正义的人,在为了保护民众的安全而奋斗。
虽然有命令,但一些支部还是在进行打击海贼的活动。
“少校!弹药不够了!先前的补给全都滞留在卡其拉岛,我们已经没有炮弹了!”
“靠过去,准备接舷战!这些该死的海贼都是从哪冒出来的....诸位,我们不能退缩,如果我们退缩了,那附近岛屿的居民该怎么办,准备好,要上了!”
“是!”
最终那两艘船一艘逃遁,一艘被俘,船上剩余的海贼尽数被俘。
“少校,上校的电话,让我们立刻返回基地,基地附近也出现了其他海贼团,基地人手不过用了。”
近期南海海贼的数量进入了一个飞升期,先前有些犹豫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也有一部分加入了海贼的行列,当心中的欲望被引动,人的堕落只在一瞬间。
这些数量激增的海贼外加本部的命令导致海军人手不足,还在执行任务的海军支部人手变得捉襟见肘。
对于那艘逃走的海贼船,他们并没有继续追击,因为那个方向是卡其拉岛,这名少校正直,但是不傻,那里聚集的海贼数量不是他这样一艘用光了炮弹的中型军舰能对付的。
而且本部的命令就是将那些海贼放过去,等待本部的援军到达后一举歼灭。
在那些海贼猖狂的同时,一个巨大的包围网也被海军布下。
.......
不过海军的行动海贼们并不知晓,这些生活在四海的海贼并不知道,伟大航路上的怪物们究竟有多可怕,他们的行为已经触碰到了海军的底线,就是世界政府也觉得颜面无光。
所以在调动上,由海军大将带队的歼灭部队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只不过海军大将平时都在更重要的地方执行任务,所以赶过来要花上一段时间。
而那些海贼此时还沉浸在自己的狂欢中,越来越多的海贼开始向卡其拉岛聚集。
“船长,我们真的要去卡其拉岛吗?我们在那里只会是炮灰吧。”
一艘海贼船上,大副的语气中带有一些迟疑,他和船长的悬赏加起来也不过三百万贝利,他不觉得自己有资格参与这种事情。
在一些人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时候,人间清醒之人也不是没有,只不过他没办法更改船长的命令罢了。
“不要怕,277支部的那些海军都被打倒了,那可是来自伟大航路的传说中的海贼,悬赏金21亿贝利的约翰船长啊!
这种机会怎么能放过,只要搭上这位的线,我们也能去伟大航路里闯荡了。”
海军用来通缉海贼而发放的赏金反而被当作了海贼们炫耀的资本,这种事在新世界不常见,那里的人都明白,赏金最多是一个参考,实力才是关键。
但在四海乃至乐园,不少海贼将悬赏金看作实力的另类体现。
但是赏金的制定是根据其实力和危害程度综合制定的,有些人的赏金和其实力无关,只不过他的罪行太过严重,又或是知道得太多了。
说着又把大副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小声说道:“再说了,就算是炮灰,也是那些连悬赏都没有的蠢货来做。”
“小的们!加速了,约翰船长可是说要和我们瓜分这世界上最大的宝藏!那肯定是你们一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
也就是凯多不在这里,如果让他听到这句话,恐怕会笑到抽筋。
洛克斯海贼团上最大的笑话之一,约翰愿意分享他的宝藏。
要不是照片上的痕迹和约翰造成的很像,就凭分享财宝这句话,凯多就可以断定这个约翰是个假的。
此时,海军277支部,原基地长的房间,一个身穿红色大衣,两侧腰间分别挂着一把西洋刀和长剑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
他面前放着一个还没有合上听筒的电话虫,不过对面似乎已经挂断了,而他的嘴角上,还挂着一抹奇怪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