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还没有近身,便被四合院里的一些妇女拦住。
“老嫂子,不要怪我,老易今天犯的事太大,不打不足以平民愤,我这不是害他,我这是在帮他,我打的他越狠,上面处罚的越轻。”
“我这是为他好!”刘海中说完,抽得更狠了。
任凭一大妈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开了,一旁的人趁机小声告诉一大妈事情的经过。一大妈得知事情的经过后直接傻眼了,身子一软,直接瘫软在地。
这事太大了,易中海不死也能脱成皮。一大妈只求秦淮茹赶紧找到聋老太太,希望聋老太太能够救出易中海。
这个时候,秦淮茹正拼命地往医院跑。
秦淮茹发誓,自己这辈子是第一次这么拼命,秦淮茹拼命地跑,疯狂地跑,让秦淮茹想起了自己在夕阳下奔跑的少女时代。
“老太太,不好了……”秦淮茹拼尽命冲进聋老太太的病房后,腿一软,直接瘫软在地上。
秦淮茹跑的太过拼命,隐隐有些脱力。
“小秦,发生了什么事情?”聋老太太猛然从睡梦中惊醒,秦淮茹都跑成这样了,用脚后跟想也知道,这次肯定又出大事了。
“一大爷被刘海中抓起来了,正绑在柱子上打。”秦淮茹也不起身了,直接躺在地上,一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
“刘海中他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从头说来。”聋老太太厉声喝道。
好一会儿,秦淮茹才调整过来。
秦淮茹挣扎着爬起来后,把今天夜里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从三人回家说起,一直说到现在。
聋老太太闻言脸色铁青一片。
“你们这是又着了许大茂的道,许大茂真狠,竟然挖了这么一个大坑,他这是往死里整你们啊。你们也是,明明咱们已经想到计策搞臭许大茂了,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让许大茂嚣张一晚上又如何!”聋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老太太,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还是先把一大爷救下来再说吧。”秦淮茹说道。
至于贾张氏,秦淮茹暂时放弃。秦淮茹自私自利成性,相对于贾张氏,还是易中海对自身的帮助大,秦淮茹自然想着先让聋老太太救易中海。
“背我回家。”聋老太太沉声说道。
“那傻柱那里还要把一大爷的事情告诉他吗?”秦淮茹问道。
“告诉傻柱有什么用?还不是添乱。”聋老太太说道。
秦淮茹只得背起聋老太太回家,好在聋老太太不沉,秦淮茹又是农村出来的,力气还是有的。
等秦淮茹背着聋老太太进入四合院后,刘海中已经停止了对易中海和贾张氏的抽打,只是将他俩绑在柱子上,对他们进行批评教育。
刘海中文化水平不高,车轱辘话反过来覆过去地说。
不得不说,聋老太太在四合院积威甚重,易中海这种“造神”计划也算成功,众人见到聋老太太后本能地一惊。
“把小易和贾家婆子放下来。”聋老太太强忍着愤怒,一字一字地说道。
“老太太,这可不行,平时也就算了,大家伙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这事太大了,放不得。”刘海中摇摇头说道。
“怎么?我这个老祖宗说话不管用了?我说放就放,小易都被你打成这样还能跑的了?有什么事我担着。”聋老太太沉声说道。
“你担不住。反正你是活够了,到时你双腿一蹬,屁事没有,我们不行,我们还年轻,我们还有大好人生,我们都有着光明的未来,不能因为你一句话就丧送我们的示来。”许大茂见刘海中有点怂,便站出来开口说道。
四合院众禽兽纷纷开始附和,把聋老太太气得脸色铁青一片。
“对啊,老太太,老易不能放,这事太大了。”阎埠贵也站出来开口说道。
“好,你们很好!”聋老太太咬着牙说道,冷冷地看了众人一眼,然后对秦淮茹说道:“小秦,先扶我回家。”
秦淮茹便扶着聋老太太回家,刚一进屋,聋老太太便怒火冲天地吼道:“许大茂,你这个孬种,你居然把我家玻璃都砸烂了,我打死你。”
老太太提着拐杖便要冲出家门去打许大茂。
“不是我砸的,是棒梗砸的。”许大茂毫无心理负担地说道。
“许大茂,伱放屁!我家棒梗才不会干这事。”秦淮茹怒道。
“今天晚上的事大伙儿都看到了,棒梗砸我家玻璃被抓了个正着,他既然能砸我家的玻璃,肯定也会砸别人家的玻璃。”
“咱们整個四合院就棒梗砸玻璃被抓了个正着,除了他还有谁。说不定,易中海家的玻璃也是棒梗砸的。”许大茂振振有词地说道。
“孙贼,你给我等着!咱们走着瞧!”聋老太太说完,先让秦淮茹去屋外等着。
聋老太太确认秦淮茹出去后,便关了灯,提着油灯,摸索着来到里屋,撬开一块地砖,拿出一个木头盒子。
聋老太太打开木头盒子后,快速地从中拿出两根小黄鱼,随后,聋老太太沉默了片刻,又拿出了两根小黄鱼。
做完这一切后,聋老太太便把这木头盒子重新掩埋起来,并铺好地砖。
这是聋老太太压箱底的宝贝,不到关键时候不能用,现在,显然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聋老太太深知,财能通神,但也明白,易中海这次犯的事情属实有点大,两根小黄鱼恐怕不能把这事摆平,聋老太太只能再次拿出两根小黄鱼,凑足四根。
随后,聋老太太来到外屋,把秦淮茹和一大妈叫了过来。
“一会儿小秦陪我去一趟街道陈副主任家,我来摆平街道方面,小易家的,你现在手头有多少钱?”聋老太太问道。
“还有五百六十多点不到六百。”一大妈说道。
“小易这么高的工资,又干了这么多年,怎么还剩这么一点?”聋老太太皱着眉头说道。
“还不是因为傻柱,一开始替傻柱交了二千二,让傻柱从里面出来,后来又替傻柱垫了三千块钱,填补傻柱的亏空。”一大妈说着,恨恨地看了秦淮茹一眼。
一切都是秦淮茹引起来的,如果秦淮茹的儿子棒梗没有偷许大茂的鸡,许大茂就不会报复傻柱,傻柱不会被抓,也不会赔这么多钱。
易中海就是魔怔了,有这么多年,抱养三孩子也能养大成人了。
聋老太太知道易中海肯定还有钱,但不好过份地再逼迫。
“等大家伙散了之后,你拿三百块钱给刘海中,并告诉刘海中,就说让老易辞掉一大爷的职位,并全力支持刘海中上位,当四合院的一大爷,让刘海中不再紧咬着这件事。”
“如果刘海中怕街道追责,你就说街道的事情由我这个老婆子摆平。如果不出意外,刘海中肯定会同意;”
“然后你再拿一百给阎埠贵,把刚才的话对阎埠贵再说一遍,阎埠贵见钱眼开,又有刘海中在前面当挡箭牌挡着,肯定也会罢手;”
“最后,你再拿出一百五,让阎埠贵带着你挨家挨户的串门说好话,分钱。四合院的人见钱眼开,又是墙头草,只要刘海中和阎埠贵在前面带头,他们就会跟风。”
“这样一来,这事也算平了,以后可不要再像这样,轻举妄动,一定要谨慎谨慎再谨慎,哪怕有所动作,也不能让人抓住把柄。”聋老太太深吸了一口气,冷声说道。
“那许大茂那里怎么办?许大茂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秦淮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