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昆桑,南丁,以及手下骑士中的阿芒德.奥斯万骑士都亲自参战。 三人算是领地中最勇战的人了,活跃第一线的勇士。 将来对抗维京狂战士也要靠他们。 人都是血肉之躯,这个时代没有魔法,最强的勇士,没有武器状态下,最多应该只能一次对上七八人,至少“现在”的奥兰是如此认为的。 奥兰观看战斗时,还看了一下士兵中有没有出色可以提拔的人。 他相信除了个别天才之外,其他人都可以经由后天学习有起色。 只要给一个普通人足够的饮食,充足的战斗经验,也能训练成战争好手。 胜利之后奥兰的心情宽松不少。 而也能使剑的神父乌尔夫准备和亲事宜,没有到场,手下另一位骑士拉德.沃克则一直留在主城周边保护奥兰。 刚才阿瓦隆带人冲进来,正是第一实领重臣拉德.沃克(两村之主)马上引导手下射箭。 战争底定,负责安抚人心的老管家南安普也上来城堡上空的广场,站在奥兰身旁,居高临下看着。 当南安普听到奥兰的话,鼓起嗓子,大声喊道下方,“大人说,你们都是最棒的勇士!” 碰!!! 士兵们用拍掌,跺地,或者敲动兵器跟盔甲,来响应奥兰。 “把入侵者带上来。” 眼神示意之后,阿瓦隆骑士被人抬上来,到了城堡顶部空地,便有人来给他进行包扎。 阿瓦隆的脸色终于好了些,但虚弱的话都无法说清楚。 奥兰看着他,“你们输了,败者只有死,不过我准许你们投降,只要真心投靠我,你可以活下去,还有你的父亲。” 现在可以宰了老男爵父子,但考虑随时上岸的维京人,奥兰还是需要维持贵族的体面礼节,让外面的人知道自己是仁慈友善的。 要动手也不需要光明正大的动。 骑马摔下,吃饭噎住,房事暴毙,失足坠落,魔鬼附身,这些都是很“正常”的贵族死法。 奥兰父亲时代,跟周边小贵族动手也有几次,但都克制在一定底线,也准许赎回,并没有真正下死手,但也因此让领地扩展速度十分之慢。 阿瓦隆的脸满是不甘心,可是知道形势比人强,他只能把脸低下去,把内心想法隐藏。 奥兰看见他的拳头发抖,知道不是害怕,而是愤怒! 自己被维京人抓走羞辱的记忆里,经常如此。 但是,一个蝼蚁的命,谁管他? 奥兰随后下令,“南安普你派人打扫战场,让领内教士主导对受伤士兵的医疗跟祷告,死去的人,按惯例再多两倍的补偿, 今夜城堡的灯火,不许给我灭了,明天一早,只要光亮足够就出兵,直接到阿瓦隆骑士的城堡做客。” “是(在场者异口同声)!” 奥兰被蜜儿扶下去,这几天他的身体时好时坏,一方面靠着练习剑术增强身体能力,一方面又因为旧伤,时不时的咳,吃多少吐多少,极为难受。 走路时晕眩,需要有人贴身跟着。 卡琳跟蜜儿都很担心,最近跟的很紧。 奥兰寸步跟女人一起,被南丁等人规劝不要太在意女色。 可一方面又怕奥兰若出了意外,没有子嗣。 因此在没有女主人的情况下,也希望奥兰能让两人先怀有血脉,而经常处于规劝跟不规劝之间。 重新回到领主大厅,奥兰一个人坐在铺着狼皮的男爵主位上,除了蜜儿跟卡琳,身边只有火光闪动。 随后女贵族阿黛沙被人请来,已经梳洗完毕的她,脸上少了惊恐,表现温顺,见到奥兰,直接低下头来。 可在她温顺的外貌下,隐藏“毒蛇”般的复仇心理,就跟阿瓦隆一样。 阿黛沙心想,“这个病鬼跟女仆,我要是能有一把匕首,快步冲上去,能不能?” 胡思乱想时,阿黛沙背后一凉,她感觉到屋外有好几人观察自己,要是自己没有奥兰命令乱动,可能背部就会被射穿。 “你办的很好,完美地把人勾引出来。” “这一切都是大人的智慧还有上帝保佑,我只是做了一点微小的事。” “很好,你说人之中,哪种是最好的品质?” 阿黛沙想了一圈后,说道,“我还是领主时最看重忠诚,只要忠诚,便不会发生主人被臣属抛弃之事。 不会害怕下属端上来的酒有毒, 不会害怕骑马奔腾到一到落马。” 进入城堡几天,阿黛沙也打听到一些奥兰的喜好跟遭遇,所以此时说了很对他胃口的话。 奥兰点头道,“不错,是忠诚,而女人之中,贞洁也很重要。 加一起就是‘忠贞’,你只要记住这两个字,总有一天,你也可以重获自由, 但千万不要有鲁莽想法,会把你卷入深渊的。” 奥兰说这话时,英俊的面孔,苍白的血色,锋芒的双瞳都给了阿黛沙很大压力,身体不自主紧缩。 她害怕极了,却也愤怒。 而这时,一股冰冷的声音,让奥兰发出狂笑。 …… “你的首战缔造辉煌,很快,达勒姆郡上的人跟动物,都将按照你的命令存在。” “极少的伤亡,让你的军队产生莫大勇气,作为一颗崭新的将星,让白鹰家旗,翱翔七国之上吧,用你的不朽剑,将维京人送回英灵殿!” “实控达勒姆郡领地过半,领主威名提升,也许很快就有人慕名而来。” “势力增长,触发建立帝国奖励,生命值增长。” …… 主位上的奥兰,身体增加生命,活力十足,突然站起! 巨大的面色反常,让阿黛沙坚定觉着,奥兰是教会说的那种被恶魔附体的领主。 出生时被人下毒没死? 维京人抓走没死? 落马昏迷没死? 第一次指挥作战就打入敌人城堡? 这种人不是天使就是恶魔。 而天使不会在伤了这么多同信者之后,如此狂傲的发笑,那只能是恶魔。 “恶魔之子,奥兰�6�4维杰!” 阿黛沙的内心冒出这句话,伴其一生的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