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风黎拿着茶杯点点头,有时候心中的坎不是那么好过的,他那个时候如果再冷静一些,从实验室拿出一个什么喷气式背包,或者其他什么,三人都能得救。
只可惜那时候自己实在太慌张,但凡他能想到这些,或许就是另一个结局了。
他与轩,瑶,一起带着少年以及流民们,遇上了项崇然后来到这座炎氏城,大家一起开这家旅馆。
如果真是那样,那画面该多美好啊,但时间不会回溯,没有那么多如果。
项崇笑了笑没再说话,而是端起自己酒,朝风黎碰了碰杯。
“哦对了。”风黎忽然问道:“项崇,你突破灵溪境的时候,用了多少灵脉石?还有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这是风黎之前想问的,现在正好问出来,好接下来制定发展。
“灵脉石?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灵脉石这玩意,不就是钱吗?你突破要用灵脉石?”项崇一脸疑惑。
“你修炼不依靠灵脉石?不吸收当中的能量?”风黎愣了一下。
“吸收灵脉石?”项崇一脸认真:“兄弟,我不知道你是听谁说的,但最好别这么做,灵脉石中,虽然充满了能量,但也拥有某种诡异,它会让你得病,甚至变的跟外面那些狂暴的雪兽一样。”
“诡异?难道是辐射?”风黎瞬间反应,确实灵脉石会发光,肯定蕴含了某种放射性元素,只是这个时代的人不知道,因此称作为诡异。
“一般吸收灵脉石的人,会在短时间内变强,但最多三天他就会变成六亲不认的野兽。”项崇严肃道:“所以一般是战场自杀时候,才会去吸收灵脉石,所以兄弟,我不知道你从哪听来的,但千万别去吸收,你还有这大好前程。”
“我明白了。”风黎心中虽然泛起惊天骇浪,但表面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看来他可以吸收灵脉石不是常态,而是特例,自己身体可以免疫灵脉石的辐射。
而那些雪匪,也不是靠灵脉石变强,只是单纯地挖钱,然后去其他城市换取资源。
“那一般你们是怎么修炼?”风黎又接着问道。
“我们都有属于自己的特殊修炼之法。是与生俱来的!”项崇知道风黎是边境流民,知道的可能不多,便解释:“每个人的身体不同,经络不通,因此如此修炼,只有他自己知道,寻找到自己如何能快速提升的方法,这也是一个考验,每个人都不一样,我当初也是想方设法,才找到适合自己的法子,不过风兄弟,你已经灵泉境九重了吧?”项崇看向风黎:“等这次庆典结束,我希望你去一个地方,到那里你能更好的修炼和突破,就有可能找到你快速提升的方法,另外,踏入灵溪境,需要一个重要的辅具,圣灵石,如此才能让你的灵泉化为实质,开拓身体宝藏,让你变的更强,增幅能力,毕竟身在炎氏城没有实力看是不成的,你虽然是炎氏城的英雄,但每月一次的任务不可改!这是定居在炎氏城的条件,即使你也要完成的。”
“这样啊。”风黎点头。他并没有说自己依靠灵脉石就能直接提升,这或许就是他所找到的方法。
毕竟这个方法太骇人,他怕暴露会陷入一场场风波。现在就好,能有这样的安宁生活就好了。
“定居炎氏城的首要条件之一,就是你要有一定的实力。”项崇看着风黎道:“每月完成一次主城发布的任务。要不然,龟缩在炎氏城是不行的,会被人看不起,那是懦夫的行为,所以要想长久定居在炎氏城,每月一次的任务是必须的,也是外出历练,然后通过历练来增强实力,以此来增加炎氏城的实力。”
“那么我这次的任务是?”
“先不急。”项崇笑了笑:“看在你我兄弟的份上,这次的任务不会太为难你,相反还会助你更好地突破灵溪境,另外你把灵儿那丫头带上,我妹妹虽然平时毛手毛脚的,但关键绝对是强大战力,可以为你保命!”
“你是想甩给我是不是?”风黎白了他一眼,一下就看穿后者的心思:“真怀疑你是不是她哥哥,还有你当初跟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另外你还未回答我另一个问题。”
“是真的。”项崇端起酒杯,似在怀念道:“她过去确实体弱多病,大巫祝说,她连五岁都活不到,后来能有如今健康的身体,活泼开朗的精神,都是父亲带到帝都,天帝圣上亲自为其治疗。更是赐予了你所见到的强大力量,和未来神将的承诺,所以我们整个连家都对天帝感激涕零。”
天帝竟然能让一个体弱多病的年幼孩子,直接拥有这样的力量?
风黎心中一惊,然后又忍不住问道:“那你不会嫉妒吗?毕竟你才是大皇子,但天帝圣上却把下一任神将和炎帝头衔安在灵儿头上。”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要救灵儿就只能让她拥有堪比神将的力量!”项崇笑了笑:“而且领导炎氏城,跟成为神将炎帝,有关系吗?”
就这一句话,风黎愣了下,又对项崇这个人更加改观了,是否领导炎氏城,跟成为神将,炎帝无关,而是众人心中的。
“你还是真是令人钦佩啊!”风黎笑道。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项崇一脸得意。
“不过那丫头闯祸下来的损失,可得算在你头上,一分钱灵脉石都不能少。”
“额,要不咱商量一下?”
“少来,谁叫你是她哥哥,未来要领袖炎氏城内,还有,你还未回答我另一个问题。”
“哈哈哈哈哈哈。”项崇豪爽地大笑,然后道:“我啊,现在灵海境!”
一听这话,风黎心中一凛。
与此同时另一边。
一处昏暗的宫殿,少女自床上苏醒。
“你是?”
“缘儿!妳醒了?”
“缘……你怎么知道我小名?”
“呵呵,因为缘这个名字,正是我给妳取的啊。”脸色苍白的男子在少女床边笑了笑。
“妳妈妈是不是姓轩,姬轩缘就是妳的名字,当初与妳们母女分别,我千辛万苦回到黄氏城,原想着立刻来接妳们,没想到却大病一场,耽搁了一些年月,等我在派人去找妳们村子已经不在了。”苍白的中年男子脸色苦笑道。
“六年……”